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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宜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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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地“嗯”了一声。

他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心口上,她手下就是他如雷的心跳,想退,可他不让。他低声道:“你要我吗?”

安明儿迷迷糊糊地,又道:“要……”

“那……你便不能后悔了。”

他很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v裸的身体相贴,让彼此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四肢很快缠了上来。

有个东西抵住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地方,试探了一下。她立刻起了反应,娇吟了一声。

柳睿慢慢地往里送。

她立刻开始收缩,层层绞着,好像很抗拒。一抬头,她的脸果然皱成了一团。他的动作一顿:“疼?”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不说话,脸还是皱成一团。

他咬了咬牙,继续往里送。她渐渐开始抗拒,双手也改着开始推他,可是始终没有下力气来把他推开。因为竭力忍耐,他的肩背绞得比石头还硬,大汗奔腾。

终于抵到障碍,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果断地一沉到底。

她立刻抱紧了他,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柳睿只觉得脑子里一阵一阵发热,也不敢动,伏在她身上,感觉她娇嫩的身躯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柳睿觉得自己都要死过一回。她好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实在禁不住,他稍稍动了一下。

“嘤——”

他撑起身子,伸手插过她腋下把她抱了起来,亲吻她无意识咬着自己下唇的唇齿。然后再也忍不住,细细密密地开始律动。

她疼得哭个不停,可是哭声全部被他吞掉,只留下一些暧昧的咽呜。

“不,不要了……”

她求了他几声,可是他哪里还听得见。双手紧紧搂着她,浓烈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撩得她一阵一阵失魂。疼,可是好像不想放开。这疼痛好像让她清明了一下,又好像让她更沉沦。

求饶还是没用。她好像已经学会了这一点。只能被他压着膝盖。咬牙苦捱。

他撞得狠,好像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可是落下吻是温柔细密的。好像在安抚她的痛楚。

苦苦捱了一阵,眼前金星乱跳,她也忍不住,开始随着他动作一声一声含糊不清地喊疼。结果这声音倒刺激了他,让他愈发兴致高涨。

她哭得茫茫的,使劲打他:“你。你快点……”

“……”

结果这句话的后果很惨重。

到底是中了药的身子。即使是疼着也不能免欢愉。他忍了好几年,这下撒野哪里还停的住。她竟然就奉陪了他这么久,双腿开始环住他的腰身,哭一阵,求一阵,被摆动得没有力气了还能轻轻地哼。

柳睿也闹不清楚她是受不了了还是还想要。他只纵容自己横了心咬牙要更多。

最终她眼前已经完全看不见,一波一波的欢愉慢慢涌上来,一波比一波涌得更高,最后整个汹涌到她脑子里。将她整个神志都吞掉。

半晌,她都回不过神来。

终于眼前恢复了一点点清明,她感觉到他还在她身上,缓缓律动。进得深。又很温柔。她偏过头,他便低头吻她。

烛火里,他的头发被汗湿,眼睛亮得十分诡异。

她气力已竭,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动地被他按住后脑,缱绻地深吻。那个地方又胀又痛。好像已经完全禁不住,稍稍被刺激一下就觉得受不了。

她喘着气求他:“不,不要了……够了……”

他的眼睛瞬间又深了下去,脸颊贴着她的脸,汗湿得淌成一片。他没有放开,反而靠得更近,紧密相连的地方一次一次地结合,声音温柔得矛盾:“疼?”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自己也说不上来,只道:“累……”

最终他放不开手,她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就在做梦。梦到一场热情缠绵的大雨,无可逃避地,全落在了自己身上胸前,整个人都被笼罩。然后好像又看到一双温柔又明亮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要她醒过来,要她看着他。

可是她醒不过来,也动不了。

心里惦记着被弄乱的小榻,又实在没有力气。

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睡过。

第二天是被鸟鸣吵醒的。一恢复意识就觉得全身像要被拆掉一样疼。隐隐约约又觉得冷,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却碰到身后有个火热的胸膛。她怔住。

“醒了?”柳睿一直在看她,见她醒了,有点迷惘,便笑着低头去亲她。

安明儿也没有推开他,她在走神。慢慢地想起,昨晚,翻墙,花灯,然后怡性斋,然后,合欢酒……

嘴唇上突然被咬了一下,她痛呼一声,回过神,连忙推开正想压住他的柳睿。

柳睿也不在介意,他心知她一时半会也有点无所适从,只笑着又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脖子,低声道:“你别怕。这里是我的别院。等你舒服一点,我们去向姑丈和姑姑恳请,马上完婚。”

她这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竟然很有情调,木盏窗子大得连墙,白绸窗纸上画着兰花。扶栏很低,大约席地而坐也可以越过扶栏看到窗外的风景。地方也很宽阔,洁净的木头地板,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柳睿说,这里是他的别院……

她忙按住他不让他乱来,脸已经红得像是充血,低着头,声如蚊呐:“我,我要回去了……”

柳睿微微有些失望,抓着她来挡自己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笑道:“那我先派人送你回去,我随后就来。”

来干什么?提亲啊!

安明儿低着头不说话。

这次的事情,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是她自己跟着柳睿翻墙出去的,胡闹到半夜才回来,然后又跟着柳睿钻到了怡性斋,然后又是她自己喝了合欢酒。反观柳睿,他什么也没有做错。甚至,她喝了酒,他还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给她解药性。实在不行了,她又诱惑了他,他才……

怎么想,柳睿肯负责任,她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小福?”突然发现她在哭。柳睿一怔,他把她的脸捧起来。低声道,“你不情愿?”

安明儿低下了头。

半晌,柳睿道:“昨晚……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你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是啊,都这样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可是她觉得好不甘心。就此锁入深宅大院嫁作人妇。过往的一切都变得可笑。

她哭了一会儿,好像一个无措的孩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睿一直不说话。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背,眼睛里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他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那般,轻声道:“你是不愿意嫁给我?”

她不说话。

他忍着心酸,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不用怕,我说过。你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现在,你把你想说的话,都告诉我,我来给你想办法。”

安明儿心下稍安。她艰难地开了口:“我,我不想……”

不想什么?这不用问了。

柳睿苦笑,凑过去亲了亲她带着眼泪的眼睛。她想躲,最终没有。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算什么,未免矫情。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乱。”

“那。这件事我们就先不提。”

她一怔。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怡性斋那边我都已经收拾好了,如果我们不说,谁都不会发现。”

她咬了咬牙,脸色有些发白。

他笑了,只是这个笑容有些无力。他亲亲她的脸颊,低声道:“等你想好了再说怎么样?等你想嫁给我了,我们就成亲。现在我不逼你,你不用怕的。”

“……”这一刻,说她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柳睿低头轻轻地亲吻她,低声道:“我可以……等你。我总是在这里等着你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记得给我一个答复就可以。”

安明儿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要被荡掉。刚刚惊慌失措的那颗心也渐渐地落回了原地。她知道自己欠了他的,已经越来越多……最终,都不知道要拿什么来还。

他再翻身压住她,她就没有拒绝。

空灵的鸟鸣好像就在耳边,鼻子里还有清新的竹子的味道。却没有使人清醒。她好像被一阵清风抱了起来,完全找不到自己在哪里。

他扣住她汗湿的手,十指连心,漆黑的头发轻轻摇曳,好像有一种华美的光彩。可是他的眼睛更深,更亮。

突然被深入地撞了一下,又胀又疼。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伸手把他搂紧,不敢再面对他那双眼睛。

安家大小姐彻夜不归,又在自家花园里被撞到和安夫人十分忌讳的柳睿在一起。安夫人一大清早就发了飙,安织造怎么哄都哄不住,只得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找。

自然就找到了柳睿的别院。

来人是司徒。

柳睿这个别院是很山林的,到处都是怪石嶙峋,山野情趣。安明儿睡到大中午,想要回去,结果走出屋子没几步,就摔倒了,白嫩嫩的小腿上划了可怖的一个创口,血流不止。这下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司徒赶到的时候,她正脸色苍白地坐在别院的厅堂里,眼泪汪汪地抱着手炉。

柳睿把司徒领到一边,小声对他交代了几句。司徒也松了一口气,表示待会儿会回去请示派轿子来接。

司徒走后,安明儿还惊魂未定。

柳睿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脚看了看,无奈地道:“这都要过年了,还……还是怨我。”他替她把裤子拉好,然后用兔绒靴包住脚踝。

安府很快派了轿子来接,安明儿昏昏欲睡地被抬回了安府。

见了脸色铁青的安夫人,安明儿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昨晚你到哪儿去了?”

安明儿从来不对安夫人说谎。但是现下不说谎是不可能的。她只得轻声道:“昨晚,到外面去看了看花灯……”

“然后呢?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安明儿眼泪汪汪地道:“表哥说他有个别院很漂亮,晚上去更有一番风味,所以领我去看看……晚上路滑,我摔伤了,所以挨到今天。”这是柳睿教她的说法。

安夫人着人来看过她的腿,又气又心疼:“你啊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少跟那个小子在一起,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听?还摔成这样,眼看都要过年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着点?”

安明儿低着头不敢说话。

安夫人又道:“那你就挨到现在?都大中午了。如果我不让人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回来了?”

“……”她有点心虚,还是低着头。

安夫人还把她当那个老实巴交的孩子,眼下又受了伤,也不忍心责备她,最终只叹了一声,重复道:“以后少跟那小子在一起。晚上更不能跟他出去。”

“嗯。”

安夫人看了她一眼,又道:“昨晚……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安明儿惊得连手里的茶壶都要打掉,最终她低着头道:“娘,您胡说什么啊……我的脚都……”

安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也对。他也不至于这么禽兽。”

“……”安明儿很悲剧地想,禽兽的不是他,是我……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

因为受了伤,倒是很好就搪塞过去了,安夫人也疼她,不忍心真的责备她,只让她好好养伤。

安明儿心乱如麻,这下也老实了,自己天天蹲在闺房里,也不肯出来见人。柳睿很正式地登门拜访过几次,但是安夫人镇守着,他愣是没能见上安明儿一面。安明儿也有心躲他,自己猫着不肯出来见他。

没过几天,就过年了。柳睿也回家过年去了。

安明儿的脚受了伤,被人用小软轿从后院抬了出来。吃了年夜饭,看了一场歌舞表演。席间被安云满不动声色地鄙视了几句,被安夫人教育了几句,她又蔫蔫地让人抬回了晚晴楼。

初一禁足,初二开始走亲戚。她没什么精神,又是用脚伤做借口,搪塞了过去。

安夫人开始筹备着让她回平阳去。安家已经默认了这个女儿是在平阳自立门户了,不想束缚了她。

安织造表示该关心一下她的终身大事,都被安夫人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安夫人的看法是女儿年纪还小,不急。今年才十九,身子也娇弱,成亲就算了,生孩子太伤身。对此很多人不以为然,安夫人也不在乎,安织造也没有办法。

若论亲近的关系,谁比得过安家和柳家。柳家的大小姐嫁到安家本家做了家主,二小姐嫁到旁支做了主母,就是安夫人。晚辈里柳大公子和安大小姐又有婚约在身。柳大公子要走亲戚,不走到安家都难。于是大约是初六的时候,安明儿的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柳睿上门来走亲。

安夫人始终对柳睿抱着戒心,一直亲自陪坐。在安夫人的坐镇,他们就是想说亲近的话都难。

何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明儿的错觉,柳睿对她很冷淡。他一直与安夫人说笑,甚至连眼神都很少落在她身上。她不禁有些茫然。

她也意兴阑珊,也没想再见其他人,便回了晚晴楼发呆。

侍女在伺候她梳头,她就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发呆。因她的脾性温柔,屋子里的侍女就都很活跃,当着她的面也会窃窃私语。

“那个连家的大小姐,这下可算是毁了。”

安明儿的耳朵竖起来,她记得那个连小姐,那是一位莲花似的孤傲的美人。

no。068:(妥协篇 )各奔前程

“是啊,白公子不肯认,她又有未婚夫。搞不好会被弄去浸猪笼。”

“是啊是啊,怎么就这么傻呢。又没有成亲,偏偏要跟人家……”

安明儿突然道:“跟人家什么?”

侍女也不畏惧,回答道:“听说她和白公子不干不净的。现在事出了,她已非完璧,白公子不认。所以现下也不知道连家人要怎么收场。”

安明儿心中一咯噔,不说话了。

侍女以为主子有了兴致,便继续道:“其实这种事情,每年都要出几个。做闺女的就是傻,听了男人哄。可是男人是说走就走的,女人可就吃亏了。”

“是啊,所以还是要本本分分地,挨到嫁人,相夫教子才是。”

安明儿还是不说话。

侍女们大约也是觉得无趣,给她梳了头,换了屋子里的香炉,就下去了。安明儿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书。

她手里拿的是一本园艺书,可是直到天黑,也没有翻一页。

侍女来传膳,她也吃不下,稍稍动了动,便让人送走了。侍女便点了温柔的未央灯,让大小姐在灯下看书。

她还是看不进去。

到了如今,她才算是消化掉,自己已经失贞这个事实。如今摆在她面前的路无非是两条,一是嫁,二是浸猪笼。

可是这年头,连个侍女都知道,男人是可以拍拍手就走的。女人却要留下来承担这许多。柳睿要不要她还是个问题。

再则,就算柳睿肯要。她也觉得,似乎不太愿意,就这样抛下平阳的基业,嫁入大宅门……

总之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又忐忑不安。

灯火突然晃了一下,手里的书被人抽了去。

安明儿回过神,却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泰然自若地走到桌边把书放下了。回过头来冲她一笑。她傻了眼:“表。表哥……”

柳睿笑着走过去,很自然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好。

“……”

他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僵硬,笑道:“好不容易把姑姑哄过去了,现下我来看看你。”

安明儿垂着睫毛,不敢说话。

他摸摸她的脸,轻声道:“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来看你,实在是姑姑看得紧。今天。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你,是为了把姑姑哄过去。”

她轻声道:“没有,我没有生气。”

柳睿于是不说话了。

有些话,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很自然地搂着她。还是开了口:“今天我听姑姑说,你打算回平阳去了。”

安明儿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娘已经收拾好了,我可能过几日就要走了。”这是事实。

半晌,柳睿道:“那好,那我会时常到那边去看你。”

安明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要说的就是这样?

柳睿摸摸她的手臂,低声道:“好凉。我们到床上去?”

“……”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抱着上了床。然后他去熄了烛火,自己也窝进她这张小绣床,和她窝在一起。

兴许是黑暗壮了胆,她抓住他的领子,低声道:“表哥,我要走了。”

“嗯。”他低头,亲了她一下。

眼角一片温柔,她有些忡怔。继而她道:“那天的事情……”

黑暗中,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你是说那天的事情,还是现在的事情?”

“……”

他低下了头:“小福,我知道你在忧心什么。我不是不想负责。”

“……我没有这么想。”

“说谎。”

她便不做声了。

他轻轻拉了她一下,让她睡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想就这么嫁过来。这样于你也是个污点。”虽然可以胁迫安夫人不得不就范,可是她却会再也抬不起头来见人了。即使嫁作柳家未来的主母,这个污点也将跟着她一辈子。

他轻声道:“姑姑说你已经自立门户了,谁也管不着你。那你就先回平阳去。等你心里舒服一点,觉得合适了,我们再谈,你看好不好?”

安明儿简直要感激他的体贴。心里也终于安稳了。她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虽然知道不应该,她还是道:“表哥,你……若是舅舅逼你成亲,你怎么办?”

她还没有想好一定要嫁给他。可是她又不想被抛下。这种心理真是好无耻。柳睿等了她好多年了,她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这个事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柳睿,她就会变得特别无耻,心里有什么脏水都可以泼出来,完全不以为耻。

大约还是以为是耻,所以她也很不安,低着头。

柳睿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耳朵,感觉到她敏感地一僵。他笑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他低声道:“你不想我成亲,我就不成亲。你要我娶你,我就娶你。你不要见我,我就……”

安明儿的心一紧。就什么?

他低声道:“我就躲在暗处偷偷看你。”

安明儿恍惚记得安平儿抱怨的时候曾经说过,床第之间男人总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多么不可思议的话都能随口就说。那是为了骗你心动情动。

她记得,可是她抵制不了这一刻的心动。她觉得她欠了他,很羞愧,无地自容。

柳睿压了上来。

她果然没有反抗。

只是这张绣床很小,柳睿的身材修长,很是拘束,也放不开。他怕她着凉,一直没把束缚的被子蹬掉。喘息声很重,他分开她的腿。低声询问。

“疼不疼?”

“……还好。”确实不太疼。

汗湿的脸颊就贴在一起。小床因为负荷不住而发出声响。

她轻声道:“你……轻一点,别把床。弄,弄坏了。”

黑暗中,他好像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那你把腿张开一点,让我轻松一点。”

“……轻,轻一点!”她有些困惑。她已经照他说的做了。为何这床还晃得越来越厉害,好像随时要垮了一般。

折腾了许久,安明儿总是担心床,别别扭扭的,让柳睿也不尽兴。最终无奈,柳睿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不说话。

两个人搂得死紧,每一处都紧紧贴着,无比契合。连最深处的脉动灼灼跳动都能感受得到。她禁不住稍稍动了一下。

他岔了气,忍着笑问她:“难受?”

“……嗯。”她很老实。确实难受,又胀又麻。

他低声道:“这样不行,我们得想个法子。”

“……那怎么办?”她的声音娇娇的。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是情动还是使坏。

他起了身,一下子撤了出去。

她只一怔,就被他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放到了那边的榻上。这个榻也小,只能容一个人躺着。两个人就挤了。但他在她身上,也不介意。

他低声道:“这张榻是玉的,不会摇。你可不要再出声了。”

“……嗯。”

过了一会儿。

“……其实你还是可以出声的。”

“嗯……”

“别忍着,出声吧。”

“我,你,你……”

“你怎么了?”

“脚……你压着,压着我的脚……”

“……”

这一场风月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到后来他抱着她耳鬓厮磨,倒是轻松了很多,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真觉得满足。

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你什么时候走?”

“……大约,是后天吧。”

“那我留下来,送你。”

“……嗯。”

半晌,他又道:“你安心,什么也不用想。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嗯。”

“累了?”

“好累。”她说的是实话,歪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我的人了,你要记住。”终究还是不放心,怕她在外面又弄出什么韵事来。

她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半晌,他又道:“我可以陪着你,可以等你,多久都没关系。只是,你至少应该将我放在心上,总要给我一个答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有这一个要求。”

她想,这是应该的。她得负责任。于是她又答应了。

她睡着了。

柳睿抱着她,久久不能平静。

有一句话叫做,放长线,钓大鱼。他决心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即使是当年的盈盈,他也只是怅然若失了一会儿,并不是真心想要,不然,盈盈现在也是他的。

现在都照着他的计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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