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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宜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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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知道柳睿是这个脾气,但是现在听柳员外说出来。安明儿也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心里也……难受。或许柳睿真的就是不服输而已。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他的。看他多么不珍惜自己,哪里像是会真心疼人的呢?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但把人丢了,还把心也丢了。可是柳睿对她的情义又要重新考量过。

当下,她再也无法应付柳员外,只苍白着脸说了几句讨长辈喜欢的话,就匆匆地走了。迎面碰上一脸无奈的柳睿,她也来不及打招呼,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柳睿心下狐疑,一进门,看到自己正在喝茶的老爹,不由得道:“爹,您对小福妹妹说了什么?”

柳员外摆摆手,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随便说了两句。”说着他又一虎脸:“你这不是很精神吗?床上躺着舒服?!”

“……您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他恨了一声,坐在刚刚安明儿坐的位置上,毫不在乎地拿了她喝过的茶杯来喝,“最近我好不容易哄了她回了头,您可别再给我添乱。”

柳员外也火了,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觉得她是什么人?她是你血浓的表妹!你就忍心一直这么拖着人家?就因为你,整个江南还有谁敢娶她!”

柳睿也拧了眉毛,面对自己的老子一点也不气弱:“她还想嫁给谁?她不就是要嫁给我。”

做爹的脾气也火爆:“可是你姑姑不愿意!你以为她家是谁当家?轮得到你想娶就娶?江南是不是没有姑娘了?你盯着人家不放是做什么,她家里人把她当宝不肯给你,你还就娶不到媳妇了?!”

“爹,这件事儿您别管了。”

柳员外吹胡子瞪眼:“我不管?我不能看着我们柳家绝嗣!我知道,寻常的姑娘家你看不上,江南也的确没有比小福丫头好的了。那我到京城去,给你聘个皇室闺女回来,你总该满意了!”

柳睿的脾气也上来了,咬牙切齿地道:“爹,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这皇室的闺女,聘了可就不能退了。”

这柳员外当然知道。但他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他不相信柳睿会为了小福把前途赔上。

柳睿铁青着脸,道:“您若是真这么做,就等着看柳家绝嗣吧!”

“你!”

柳睿冷哼了一声,道:“您也别指望求了亲我就会就范。就算你把当朝公主求来,这婚事我也照退不误!您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柳员外要气晕了。

他自己的儿子,他当然知道。这小子年纪不大,心肠可硬的很,绝对说的出做得到。

“你这个没出息的孽障……”柳员外寻思着,这儿子怎么都受了伤,若是揍他一顿,他受不受得住……

可是一向只会跟他硬碰硬的柳睿却突然低了头。他摩挲着那个茶杯的杯沿,突然低声下气地道:“爹,我有我的主意。”

“你……”柳员外心想,你有什么主意。可是儿子这个样子,他也没见过,一时有些惊疑不定。

柳睿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无力的意味:“我不是争强好胜。或许以前是。可是这次,我和小福在一起的时候遇到刺杀,是小福拖着我逃出来的。我是知道了,这辈子我也只要娶她了。”

“……”柳员外有些忡怔。一时不太敢相信这么说的是他自己的儿子。

老爹半天没说话,柳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爹?”

柳员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骂,语气却温和了一些:“你这个忤逆子,你真的想好了?”

柳睿立刻点头,表情十分和善地道:“我想好了,要不是她,柳家只能绝嗣。”

十分和善的,威胁……

柳员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了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只得摆摆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道:“我再去跟你姑姑说……”

柳睿笑了,他道:“那倒不用。我和小福有我们自己的主意。我只等她点头。她点了头,姑姑那儿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我把人抢了私奔就是。”

“私,私奔……”那柳家还不是要绝嗣!!!!

柳员外挤出一个笑脸:“那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去跟你姑姑说……”

要怪就怪柳夫人的肚皮不争气,只生了这么一个小煞星,能动不动就拿绝嗣来威胁他这个老头子。

搞定了老头子,柳睿的心情不错。安明儿接下来几天都没上过门,他只当她是不敢见老头子,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这老头子这几天都在整理十八帮的一些资料,父子俩讨论一下官窑的事情,恐怕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而且老头不紧不慢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憋得辛苦。别说……了,连面都见不到,整个人就像百爪挠心似的难受,愈发像个猴子似的坐不住。老头就常常训斥他毛躁没耐心,慢慢就对他的办事能力不放心了。

这样一来,又多拖了几天。把柳睿气得要吐血,可是又不能摆明了赶人。

如果让从儿子成年之后就一直在儿子手上吃闷亏的柳员外知道了真相,他大概要拍手称快。

终于把老头子送走了,柳睿松了一口气。傍晚前脚送走了人,后脚就到醉鲤山庄去挠门。

可是出来迎接他的是昭儿。她看了柳睿,一怔,道:“表少爷,小姐不在。”

“……不在?”去哪儿了?都这么晚了。

昭儿老老实实地道:“小姐前两天一直在花场酿酒。今天刚出发到城东寺庙去了,今晚大概是不回来了。”

柳睿一怔:“她去寺庙做什么?”

“去祈福。也和寺里大师们商量着救济灾民。”

“……”

柳睿想起来了,洪州水灾出现了很多灾民。虽然朝廷拨了款,但是并不能解决灾民流离失所的情况。那这丫头现在是要去赈灾了?

他有点失落:“那她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昭儿道:“没说。只说今晚要留在寺庙,是带着碧珠去的。明个儿一早就和寺里的师父们一起到通州去发粮。”

no。077:(磨合篇 )小吵大闹

“……”柳睿已经有些不悦了,心头隐隐火起。他按捺着性子,道:“是哪家寺庙?”

“城西的惠光庵”,昭儿回答得很快,忽而又觉得不对,她想了想,道,“好像是先到惠光庵,再到生佛寺。”

其实她记反了。安明儿一行是先到城东的生佛寺,再到城西的惠光庵。所谓的城,当然指的不是平阳镇,而是指的晋阳城。从平阳到晋阳城东,少说也要两个时辰。上山到生佛寺,是一个时辰左右。若是再要从城东到城西荒郊,还要爬上山腰才到惠光庵,又是一个多时辰。

也就是说,就算柳睿赶到了生佛寺,发现安明儿已经走了,再赶到惠光庵,就算路上一点都不耽搁,起码也要四个多时辰。那时候天已经亮了,安明儿估计已经出发去通州了。

安明儿在尼姑庵倒是呆得很安稳,她不是很清楚柳睿为了找她已经要把天都翻过来了。先是生佛寺的和尚倒了霉,得罪了这个x求不满的煞星,差点被把寺庙都拆了。恶人有恶报,他走在路上,马车坏了,车夫又倒了霉。直到跑到惠光庵山脚下,柳睿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当时,已经是黎明了。他也不上山了,守在山下。

押粮的商队已经在山下等着了。安明儿和庵里的师太们起了个大早,一起上过早课,就一同下了山。

“阿弥陀佛。这次多亏了女施主,才能说服这么多商家捐款赈灾。女施主。您是好人,必定有好报的。”

安明儿低声道:“师太不必这样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商家们也是想尽份心。”

她一脚踏下最后一步山路。

碧珠突然道:“咦,那不是柳少爷的车?”

安明儿一怔,抬头一望,果然是柳睿的马车。柳全儿像个陀螺似的在马车前晃来晃去。一抬头就看到了她们。登时大喜,马上冲了过来。

“大小姐!大小姐!”

安明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他扑到:“柳全儿?”

不过几步路,柳全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小姐,总算见到您了,少爷他,少爷他……”

“你家少爷怎么了?”安明儿不禁也有些急了。

柳全儿一边用力喘,一边道:“少爷在车里,他有话对您说。您快去看看吧!”

安明儿心里还有点不高兴。但她还是转身对一群师太道:“师太,不好意思,请再等我一下。”

师太笑道:“女施主请吧。”

安明儿心下狐疑,柳睿怎么找到这儿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这大清早的。他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难不成半夜就开始赶路了?

其实她不知道,柳睿昨个一晚都没睡,都在四处找她。所以她不知道柳睿的耐心都到哪里去了。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磨磨蹭蹭地想爬上马车。结果爬了一半,就被车帘打了个正着。柳睿从里面钻了出来,一把揪住了她的手。她吓了一跳:“表哥?!”

碧珠在看着呢!

可是柳睿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把她一把拖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搂住。就吻下来。

“唔……”安明儿被袭击了个突然,有点头晕,一时间挣也挣不开,柳睿已经撬开了她的齿关,一顿狂搅,好像想把她嘴里的什么宝贝掏出来一样的深入。

“!!!”柳睿在扯她的衣服!

安明儿急了,下了死力来挣扎:“表哥!放手!”

柳睿松开了她的嘴唇,但是一只手仍然紧紧搂着她不肯放,另一只手还在拉她的腰带。他的喘息声有些颤抖,微微垂着的睫毛也有些颤抖:“你要去赈灾?”

安明儿急得挡他的手:“是,是!人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要做什么!”

柳睿低声道:“那你先来救济我,我要死了!”

他手下一重,就拉坏了她的腰带,把裙子扯了下来。安明儿被吓得惊呼一声,也挡不住他的手伸了进来。

她火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唔!放开我!”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挣得开?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最可恶的是还可以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的人走来走去的声音,有人在说话。而且大批商队都等着,一群尼姑也等着,这种情况让她羞愤欲死。

柳睿已经把她的衣服撕得乱七八糟,饥渴难耐地揉捏着她娇小的身子,想要从她身上讨回自己这些天以来受的罪。

安明儿绝望了。衣服已经破了,还怎么出去?

她哭着打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我?”

柳睿的动作一顿,扶着她的腿,头垂得很低,看不清神色。只看到他额头上已经滴下了汗,而且喘息声也还是很重。

最终,他放开了她。

安明儿并拢腿,哭着退到了马车的角落里。她不解,不明白这发生的一切。

柳睿稍微正了正衣冠,掀开车帘出去了。

安明儿缩在角落里轻声哭泣。她已经出不去了,也没脸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吩咐马车回别院去。

安明儿也没有拒绝。有老半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柳睿低声道:“你放心,我对他们说了,你有事先回去了。”

安明儿轻声道:“我能放什么心?!”

柳睿坐在车厢的阴影里,也不敢靠近她,只觉得心中无比挫败。最终,他低声道:“碧珠会打点好赈灾的事情。我让柳全儿拿着我的手信去柳家的钱庄提了一笔款。他们应该没有话说。”

安明儿忍无可忍:“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解决吗?还是说你当我是什么?用钱买来的吗?你如果这么想,你为什么不去花楼里找姑娘?她们比我便宜得多!”

“小福!”柳睿也生气了。

但安明儿已经要抓狂了。她不管不顾地继续发脾气:“或许我比她们便宜,我是不要钱的!你一大早地等着逮我,就是为了这个?那你还我要嫁给你,我嫁给你之后除了陪你睡觉我还能干什么!”

柳睿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她平时和和气气的,一旦尖锐起来。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且她不惜作践自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偏偏最伤他的心。他也无从解释,无法找出让她信服的说法来解释自己的暴躁无礼。

最终他按捺着脾气,试图好声好气地哄她:“我只是,只是很想你……”

安明儿道:“你很想我,那你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如果今天是我耽误了你的正事,你会怎么样?”

女人一定要宽容谅解,为什么男人从来不想这个?

安明儿想不通。她很伤心,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缩在角落里轻声哭泣。

柳睿望着她,刚刚的热情高涨已经全都变成了无力。他想,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男人承担那些都是应该的,女人却可以觉得委屈。女人可以哭。男人就不能。

她想,如果有下辈子,她要做个男人。

可是他也在想,如果有下辈子,大约做个女人会轻松一点。

最终,安明儿低声道:“我要回平阳去。”她要静一静。

柳睿无奈地道:“先跟我回去好不好?起码,先换一身衣衫。”

提起这个安明儿又要伤心。她把脸埋在膝盖里。表示自己没脸见人了。

柳睿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去。现下越解释只会越来越乱。最终,到了地方,他用斗篷把她裹了,抱了进去。她换了一身衣服,连一刻也不愿意多呆,柳睿只得又送她回了平阳。

她一进了楼,似乎就不想再见他了,把他一个人晾在大厅。

“表少爷?”昭儿抱着一大堆布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柳睿抬头望着阶梯,没有说话。虽然这是安明儿的地方,但他若是真的想,拆了这个酒楼都不是问题。但是财力权势都没有用,他只能站在她的楼梯口发呆。

手段什么的,也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疑,这么没有主意。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都忙,根本连面都碰不到。两个人都没多说什么,只有身边的人细心,发现了不对劲。

昭儿常常想,她家小姐何时就这么沉寂了呢?以往虽然也很娴静,但也没有这样的。

柳全儿也在想,怎么上次的事情,他家少爷还没有来找他算账呢?而且他家少爷一向只会让别人不痛快,何时自己这么不痛快过?

这天,安明儿一大早下了楼,发现小庄在厅子里喝酒。她不禁一愣,道:“小庄,你是怎么回事?”

小庄喝得眼睛有点红,看了安明儿,也没有力气应付了,他哼了一声,道:“我在守门。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猫儿偷腥去了,还彻夜不归。”

“……”

这时候,有人推开了门。竟然是昭儿。她起初以为大家还没起,只自己偷偷摸摸地锁了门,似乎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想往里走。结果一抬头,看到小庄和安明儿,不禁一怔。

“小姐……”她有点心虚。

小庄“豁”地一声站了起来,拉开了椅子:“不知羞耻。”

昭儿对他一向不客气,这下就恼了:“要你管!不对,你偷酒喝了?!”

小庄冷冷地看着她:“别以为攀上高枝了,到时候被人玩完了就丢了,我看你找谁哭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昭儿要气死了,但是安明儿在这儿,她又有些羞恼:“你别说我!横竖我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你才是,偷了这么多酒喝,今天又上不了工了吧?还是自己盘算一下你得扣多少工钱吧!”

小庄果然醉得发昏。自己左脚绊右脚,摇摇晃晃地。就往后面走:“我才不管你。到时候我再来看你是怎么个下场。”说完,他就走了。

昭儿气得要追上去打他,可被安明儿喝止了。

安明儿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起来她夜不归宿已经是常事了。她不禁道:“你到哪儿去了?”

昭儿心虚了,嗫嗫地道:“我,我昨晚在表少爷那儿……”

“……”安明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变得好难看。

昭儿却没有留意到这么多。她一心想着不能让安明儿发现真相,只低着头道:“小姐,不是和表少爷闹不痛快吗……小姐你也不肯见表少爷……”

“所以他找你了?”安明儿控制不住地飙出这么一句。

昭儿也没留意这么多,她正心虚呢,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继续解释:“昨个儿,表少爷来找过小姐一次,可是小姐不可见,所以就……”

她猛的想起来。这事儿也不能透露。千真万确,她昨天的确一直和柳睿在一起,帮柳睿忙活着那事儿……可是,她光顾着掩饰自己老是夜不归宿的事儿。差点就把柳睿的交代给忘了。柳睿不让她对安明儿说的,大约是想给安明儿一个惊喜。

她这会儿想起来了,就变得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下去了。她也想不到,自己的话让安明儿的心思一下子转了好几个圈儿,心都要凉了。

最终,安明儿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理她了,自己又上了楼。

昭儿只当是遮掩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天,安明儿又一天都没有出门,谁也不见,也没见吃一丁点什么东西。

又过了几天,柳睿又上门了。他心想,她的气应该也消了吧,若是实在没消,让她揍一顿也没什么。

前些日子,他听昭儿说了,安明儿正在酿一种新酒,似乎是从什么酒谱里看到的方子,已经准备好了全开的杏花,但是还缺一味材料。是难得的纪周梅。这种梅子只长在纪周山上,而且纪周山极险,能上去的也就是山脚下的几户壮汉。安明儿一直寻思着不知道怎么下手。

柳睿派人赶到纪周山,采了新鲜的梅子,连夜送了回来。纪周梅比荔枝还娇贵,摘下来不过两天就蔫了,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马,才把新鲜的梅子送到晋阳,他去找安明儿,可是安明儿不见他。于是他只能找昭儿,让昭儿跟着他回去紧急处理一下。

昭儿毕竟是安明儿身边的丫头,多少也跟着学了一点,当下便跟着他回去。大半夜地敲开了人家药房的门,弄了将近几十味药材,也亏她机灵,都记得。失败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掌握了火候,然后将纪周梅送上去用药雾蒸,蒸好用纪周树的叶子包了放在坛子里封好,埋在地底下酿着。因是忙活了一整个晚上。

他想,今天是第三天,可以接她去看了。

进了醉鲤山庄的门,和往常一样,大伙儿都在忙碌。昭儿上去请示了一下,下来之后一脸的歉意:“表少爷,小姐说她不舒服……”

柳睿无奈地道:“还是这么说?”

但他没生气,笑呵呵地对昭儿道:“那昭儿丫头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上去?”

昭儿是知道的,她也猜想,小姐这次必定要高兴。于是她也大方地让了路。

柳睿上了楼,先敲了敲门。门没有锁,他便自己进去了。

安明儿正坐在桌子后面写写画画,抬头一看到他,一怔。她没料到他今天会上来。

柳睿看着她,觉得她的气色不太好,而且也瘦了一些。他有点心疼,站得远远的,也不敢靠近,低声道:“真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安明儿深吸了一口气,将毛笔收好,站了起来,道:“我好的很。”

还是在生气。

他不知道她怎么能生这么久的气,不禁也有些无奈,试着靠近她:“还在生我的气?好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安明儿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他的拥抱。

他就松了一口气,笑道:“你要是不生气了。我就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保管你高兴……”

安明儿突然推开他。站去了远远的,面色有些难看:“你又给我弄什么把戏?”她有点想不通,他哄着她是为什么?若是他真想要她,直接去对安夫人把事实说出来,她就是打死也得嫁。何必这么费周章?

还是说他已经得到她了,只是还没玩腻。所以冷落了这快要一个月。现下又上门来献殷勤?他柳大少从来没有输过,难道每一次都要赢得这么彻底?

一想到他可能……

她突然失控了,又往后退了一步,挥手打掉他的手,眼睛都有些红了。不是想哭,而是有些歇斯底里:“我警告你柳睿,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管不了你,可是你别动我房里的人!”

柳睿一怔:“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安明儿的眼圈憋得通红。冷冷地望着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何必来哄我?那你要什么你告诉我,我都给你,只求你不要再纠缠了!”

柳睿被她骂得发蒙,一下子没缓过神来。他满腔热情又被她一盆冷水泼了。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什么你房里的人?你觉得是我缠着你?你嫌我烦了?”

安明儿耻于把话挑明。又气又急,最终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别开了脸忍着哭:“我承认你有手段,我不是你的对手。这成了吧?你就当我是一块破布,就这么把我甩了也好,我身败名裂也随你高兴就是……你就不能放过我?”

柳睿简直想掐死她,脸色变得铁青:“你是说。你宁愿身败名裂也要摆脱我?”

她不愿意在他面前丢脸哭泣,只死咬着牙不吭声。

柳睿的手都在发抖,连心也冷了。他颤声道:“安明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姓柳的难道就这么不堪?你忘了那些日子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安明儿摇摇头。她想说,没有,一点都没有。可是她不敢说,她怕自己带着哭腔。

柳睿有些绝望了:“你忘了?你入睡的时候,我的手是抱着你的头的。你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坐在你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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