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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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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想,又要费尽心思才能帮她把最近掉下去的肉补回去。
走在前面的小傻蛋,她还以为他有多爱吃,实则,吃对他而言,只要能填饱肚子,只要味道不差,基本没什么特别要求。
说她蠢,她还总不服气。
就像现在,穿着跟那么高的鞋子出来还敢拖着他在路上瞎逛。
“你脚不疼吗?”突然在头顶响起的声音把自顾沉侵在自我思想里的林听拉回现实,回头有些懵的,“你刚刚说了什么?”
好像是问她脚疼不疼,她不太确定,大概是因为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凤眸撇向她的双脚,“你要不要换双鞋再走?”
走了快二十分钟了,前路还很长,继续下去该起泡了。
………题外话………记得刚开文那会,我在微博上发过一句话,具体不记得了,大意好像是这样:他连对她好都要想尽理由跟借口。
☆、106。106:钟斯年心里拉响警铃,此处有坑
走这一路都在胡思乱想,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脚疼不疼这个问题,现在经他这么一问,林听忽然觉得双脚,怎么着都有些不舒服。
可是,他两手空空,她若说想换他还能变出来不成撄?
凤眸低垂注视着她,钟斯年脸上噙着笑,“变一双是不可能,不过到店里帮你买一双却是可行的。”
“。。。。。。”林听这才发现,他们此时正在一家鞋店前的人行道路上,只是,他是有透心眼还是能隔着肚皮跟她肚子里的蛔虫沟通?怎么总是能道出她心中所想?
“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不需要特异功能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钟斯年淡淡说着偿。
“。。。。。”又中?林听哼哼一声,“我可以把你这话理解为是在夸我单纯。”
“嗯。。。。。。”钟斯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还煞有介事地点头,“是挺单。。。。。蠢的。”
刻意停了一拍。
“。。。。。。。”是她的理解的那样吗?为什么觉得他说的纯,跟她说的纯不一样?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时间想这个问题。
手被温暖包裹。
她被他牵着走向鞋店。。。。。
耳边响起的是导购员热情的声音,“欢迎光临。”
她被他带到玲琅满目底鞋海里,耳边再度响起的他的声音,说的是,“这附近没有你喜欢的品牌,不过要挑一双合适舒服的平底鞋走过今晚却也不难。”
她从没主动提过自己的喜好,但他好像很了解,早在刚住进南风时,他帮她买的衣物,用品都是她钟爱的牌子。
那时,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用这些牌子的?”
当时怎么回来着?
他说:“真巧,居然跟帮你买东西的人喜好一样。”
所以,那些东西到底是谁买的?又是谁跟她喜好一样呢?
“钟斯年。”林听窜到他面前,眨眨狡黠的双眸,看着他,“改天抽个时间,你能不能把当初帮我东西的那个人介绍给我认识下,我们喜好那么相同,说不准能成为好朋友呢。”
“。。。。。”钟斯年心里拉响警铃,此处有坑,下一瞬淡定回复,“可以啊,改天带你去逛商场,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她们?
商场?
是她想的那样吗?
林听脱口而出,“你说的该不会是导购员吧?”
钟斯年微挑眉梢,毫不吝啬夸赞,“不容易,终于聪明了一次。”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也就是说那些东西是你帮我买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穿哪些牌子的衣服鞋子,喜欢用哪些牌子的生活用品?”
她仰头看他,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样子。
钟斯年有些头疼,顿了片刻,附身到她耳边,轻声扔给她一句,“瞎猫碰到死耗子,我记得你的私密衣物跟私密用品我就没有碰对。”
轰!
两朵红云在脸上炸开,林听恼羞成怒,“钟斯年!”
老流氓,老痞子。
“不害臊!”
“是你自己要问我的。”钟斯年表示无辜,顺手从鞋架上拿起一只鞋子,“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我这次帮你挑的鞋子有没有投你所好?”
林听看了一眼,顿觉一股气冲到脑门。
他们走的是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街道,路边商铺都是很普遍的大众品牌或是杂牌店,比如他们现在进的这家鞋店,除了外部装潢看起来还不错以外,名字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而他手上拿的就是一双,在她看来比较适合中年妇女穿的妈妈款,或奶奶款。
他绝对是故意的。
钟斯年看着她恼怒的样子,淡笑着收起玩笑的心思,放下鞋子推着她往里边走,“好了,不逗你了,赶紧看看喜欢哪双,买了我们好继续走,前路还长着呢。”
林听哼哼,面上是老大不情愿,心里却很是喜欢他的细心体贴。
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选定一双白色帆布鞋。
一百九十八块钱,是他帮她买过的,所有穿在她身上的物品中最为便宜的一件。
而她原本穿的高跟鞋让店员打了包,被他提在手上。
出了店门,林听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了。
当然,她也没想过要藏。
兴致很不错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把买鞋子的钱以红包形式发给他,顺带奉送一个卡通款的,小贱小贱的动态图,并附文:“我自己做的哦,像不像你?”
伴着身后响起的信息提示音,双手握着手机背在身后,笑意满满的踏着轻快步伐往前走。
手机响起时,钟斯年是没想过要拿出来看的,只是看到她背着手握着手机,轻快欢乐的背影,凝了凝神,小片刻后还是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
果然是她发过来的。
微挑起眉梢,不客气的收下红包却没有回复只言片语。
他只是放好手机,两个大步跟上前面的人,顺手牵走被她握着反背在身后的手机,同时一本正经的教训:“走路的时候不准玩手机。”
“。。。。。”还没留神,手机就从自己手中飞走了,林听侧身嗔他,“我只是拿在手上。”
钟斯年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你只是拿在手上,那刚刚给我发信息的是鬼?”
。。。。。。
“难怪,我就想子墨公司不可能招一个绘画水平那么差的设计师。”
。。。。。。
这是在变相的说她把他画的太丑的意思?
虽然刚刚发的那张贱了一点点,但总体明明是又酷又可爱,“那是卡通形象你懂不懂?”
“不懂。”钟斯年斩钉截铁,“我只看到你画工烂得就算把我本人跟你制作出的形象放在一起都没人认得出来那是谁。”
林听本来还有点恼,但听了他这话,稍一想就笑了,“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可不许生气。”
闲着无聊,没灵感的时候她以他为原型,做了一整套表情包,等下回去就给他发对比出去,反正她也有他的照片。
钟斯年看她那样子,就猜到她心里大约又想了什么鬼点子,迅速脑补各种可能,淡定从容的,“嗯,我不生气,只是如果你敢把它们发出去给第二个人看到,我就会告你侵犯肖像权,在削你一顿。”
他是想拉近距离,磨掉中间隔的这两个多月,想要她放松,开心,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这些东西,他们私下自己传传就行了,哪能由着她把脸丢到大庭广众去?
换做以前,林听是挺怕他的,但现在,对他这种威胁,她真是一点都不觉得虚呀。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磨到快十点才回到家。
进了门,钟斯年把车钥匙扔给程翰,报上吃饭餐厅地址,让他带个人去把车开回来。
保姆还在候着没有休息,见到林听回来便问她还需不需要帮忙什么的。
不同于外面散步时的轻松,愉悦,回到家,林听心里是沉重复杂的,这种情绪并非针对某个人,而是所有。
包括这栋房子,包括整个漆黑的夜晚。
她看着等候的保姆挥手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保姆恭敬应了声,点头离开。
保镖们早已识趣的把空间留下来。
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一前一后。
林听转身,双手不安的互相搓着,虽与他面对面却不太敢仰头与他对视,心里纠结了半响,还是说道:“今天谢谢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从她转身与自己面对却又不敢抬头时,钟斯年就猜到她会说什么,所以他没有觉得意外,他只是问,“不想让我留下来?”
别看她看起来跟程翰他们挺熟稔,但其实,她夜里不管多么害怕都是反锁着门,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他们陪自己,现在有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出现,她肯定想要他留下,只是。。。。。。
………题外话………二更时间跟昨晚一样
☆、107。107:不能:再这么不明不白的玩,她玩不起的。
林听搅着手指,垂眸盯着自己鞋尖,“作为朋友,你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晚上要留宿的话不太合适,影响不好。”
都一起住几个月了,现在才说影响,不是太晚只是借口撄。
钟斯年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只是他现在不在意。
将手里的购物袋放到一旁,他双手搭上她双肩,把她转过去,轻推着往楼梯方向走,“上去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林听心里是矛盾的,在想他走跟想他留之间拉扯,此时听他这么说,她解脱了纠结却也觉得失望,但还是说道:“我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等我睡着会很晚的,再说我今晚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大周末的,她指的工作自然不会是公司里的偿。
钟斯年微拧起眉,“你现在又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劳心劳力的兼职?”
不说林剑锋留给她的,单是他给她的股份钱就够她衣食无忧的过完这一生,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林氏股东,只要公司不倒,她每年都会有一大笔钱入账。
想上班,实现个人价值也好,丰富生活也罢,他都理解,但她实在没必要再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他说的林听都懂,但她有自己的想法,“就像你让程翰他们跟着我的理由一样,做事要有始有终,如果我现在放弃怎么对得起那些在我低估时默默陪伴的朋友。”
虽是隔着网络互不相识,但在她最落魄,最需要支持时,她们给了她鼓励,还有生生不息的希望。
其中还有好几个是从她第一部漫画跟过来的,到现在也快三个年头。
见证了她从青涩,走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太懂。。。。。。
她做的其实没错,钟斯年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自私的要求她中断,于是退一步,“这周请假,等你情况好转再机会不回今日断的。”
“可是。。。。。”
“没有可是。”她才刚说两个字就被钟斯年打断,“到昨天都还只是噩梦不断,今天就开始产生幻觉,你不好好休养,难道还想再走一次去年走过的路?要知道你这种情况可是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
就算不是永久性,想要完完全全恢复,那也是个极漫长的过程。
这下换林听无话可说。
钟斯年直把她推进房间,“你去洗澡,我就在外面等,就算见到什么也不要怕,他们都是虚假的,你要懂得克服。”
无神论者,这世上根本没有鬼。
这个道理林听不仅懂,还对自己说了无数遍,但每次看见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害怕,觉得恐惧。
此时,亦然。
林听抱着睡衣走进浴-室,门一关就开始心惊胆战,目光在浴-室里乱转,就怕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个鬼魅。
钟斯年就斜靠在浴-室外的墙面上,安静的房间,浴-室里还没有开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听在耳里像是把羽毛刷子轻扫在心尖上。
忍不住偏头看向阻隔浴-室与卧房的磨砂玻璃门。
隐隐的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轮廓。
林听已经把衣服全部脱下。
紧接着便是流水的声音响起。
喉头一紧,赶紧移开视线,以打量她的卧房转移注意力,可那声音刷刷刷的不绝于耳,眼里看了什么都不知道,反倒是那晚她喝醉了,在他卧室,他帮她洗澡的情形跳出脑海。。。。。。
他的手摸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钟斯年觉得自己很禽兽。
慌不迭地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吸得急猛了些,呛得肺叶子疼。
她听见了还在里面叫他,“钟斯年,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其实,林听只是想找他说话,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总觉得耳边会响起那些凄厉的喊声,眼里会出现那些千奇百怪的恶魔。
钟斯年缓看咳嗽,出口的声音有些哑,“没,只是被烟呛到了。”
“你怎么又抽烟啊?”她明显不满的语气从浴-室里传了出来,“总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他平日抽烟的时候并不多,有时连着好几天不碰都是正常的,但一旦他抽起来就特别厉害,一根接着一根的。
此时听到她这话,他也没有把烟掐掉,只是回:“我知道的。”
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林听心知让他现在戒烟不可能,自己也没有立场要求,于是转移话题,“钟斯年,你会不会唱歌?”
歌听过不少,但要说到唱,钟斯年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一首是能完完整整唱出来的,“不会。”
林听有些失望,“我本来还想让你唱首歌听呢。”
怎么就不会呢?
“我没有唱歌的习惯。”钟斯年庆幸自己说的是不会,不然现在让他唱,他还真没那闲情逸致。
唰唰流水声,又过了一会,正当钟斯年以为她不会再回复时又忽然听她说道:“我唱给你听你听不听?”
钟斯年滞了一下,脑海里回荡的是记忆里的某个画面,她跟几个同学在酒吧里疯玩,画着分不清人的浓妆,跑台上唱歌的情形,那时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特想把她从舞台上拽下来,教训一顿。
后来他回去特意找了那首歌,名字叫《痒》
没听到他回应,林听又在里边问,“你听不听嘛?”
语气里似乎已有了点撒娇的味道。
钟斯年又吸口咽,缓缓吐出,“你唱。”
流水混合着歌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IshouldhA-Veknownallalong;therewassomethingwrong;Ijustneverreadbetweenthelines。。。。。。”
林听唱的是那晚跟程翰他们在静吧听到的那首《PromisesDon‘teEasy》
大概十分钟以后。
林听穿戴整齐,哗啦打开浴-室门,转眸看眼靠在墙上的男人,直走到他面前,“你怎么回事啊,问你那么多声都不应。”
她还以为他走了,洗了头,澡都是急匆匆洗完的。
钟斯年其实是陷进她刚唱的那首歌的歌词里去了,此时见她站到自己面前才后知后觉的,自己刚刚失神把她忽略了。
他盯着她被热气熏得红-润的的水嫩脸蛋,微哑着声问,“你刚问什么了?”
“我问你唱得好不好听?”她问了三次都没应,一出来就见他在失神,那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钟斯年点头,“好听啊。”
其实他根本没听她的歌声,他的注意力都放到歌词上去了,不过他听过她唱歌,知道她的声音,肯定是好听的。
林听颇为不信的轻哼一声,又转身钻进浴-室。
这次没有关门,她只是打个爽肤水,乳液什么的。
很快完毕出来,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走向梳妆台,拿吹风机吹头发。
结果,她才刚插上电源,手里的吹风机就被从身侧伸出来的手拿走了。
“你。。。。。”林听回头,有些莫名又惊奇的看他,“你,你干什么呀?”
春节那晚,她主动要求他都不肯,现在会是要帮她吹头发的意思吗?
直到包裹头发的干发帽被取走,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手指穿梭于她发间,柔软地接触到她的头皮,林听仍然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如同在做梦一样的感觉。
在被吹风气散发的热风包裹中,她似乎又嗅到了暧-昧的气息。
可是她已经不想跟他玩暧-昧了呀。。。。。。
她看着梳妆镜里的他,认真对待的样子,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现在头发不长,没几分钟就被吹干,钟斯年关掉吹风机,同时对着她说道:“好了,可以去睡觉了。”
林听听见了,但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表面上看起来还挺淡定,淡定的从摆放在梳妆台上的物品中找出护发精油,挤一点在梳子上,再用梳子梳发尾。
用时是平时的两倍不止。
倒模,护发素,完了还有这个什么精油,若不是跟她同住过一段时间,钟斯年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洗头会有这么麻烦。
林听梳好了,心里差不多也冷静了下来,她放下梳子,起身再转身与他面对面,“钟斯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不能在这么不明不白的玩,她玩不起的。
☆、108。108:她害羞,他就不能装作不知道,让着她一点
刚吹干的头发,蓬松自然的垂落,未经任何修饰,也未别致耳后,让她的脸蛋看起来越发小巧。
不似之前的圆润,她最近本来就瘦了很多撄。
选择陪她度过这个坎,钟斯年就知道,横在他们中间的,感情是不可避免会再次再次被谈论的问题。
他垂眸看着她,将她隐秘在眸底的忐忑看进心里,微不可察地轻叹从嘴里溢出,他抬手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拇指在她眼帘下方轻抚,“等你这次病好了我们再谈好不好?”
磁性醇厚的嗓音低低响起不是她最想听的内容,也不是她最怕听的内容,但却比这两者更磨人心偿。
林听其实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聪明的等待病好而不是继续揪着不放,但她怕呀,她怕等她病好了,他还是之前的态度。
把她的心高高撩起,让她觉得自己有希望,最后给出的还是不接受,再来一次,抛开她承不承受得住暂且不谈,她不愿意让自己再次被虐。
她站着没动,也没移开盯着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觉得这个不问题不难回答,你现在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对我,同情?友情或是别的,你给点提示,免得我又想太多,会错意。”
他现在不想明确表态她不逼迫,但他至少要给她透点底,以免她胡思乱想,自作多情。
抚在她脸上的手转而握住她一直臂膀,“你走过来一点。”
他们中间还隔着一把椅子。
林听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影响,但还是顺从的,绕过椅子走到他面前,“你现在可以。。。。。。”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唇被覆盖,烟草味扑鼻而来。。。。。。
没有深入,浅尝即止。
足以让她心跳失去规则。
钟斯年离开她的唇,额头低着她的,“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声音低,柔,哑,灼热的呼吸全部扫在她脸上,灌进口鼻,林听仿佛听到飘荡在空气中的暧昧因子“砰”的一声,炸开了。
她晕乎乎,直愣愣地,连自己是怎么被他带到床上都搞不清楚,直到上了床,躺下才后知后觉的,“那个。。。。。。你刚才。。。。。。”
关键时候她又矫情上了,不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
钟斯年已经拉把椅子在她床边坐下,闻言有几分好笑的看她,“不是你自己让我给点提示?”
他这提示给的已经很明显,她反倒迷糊上了。
林听咬着下唇,难掩羞怯却还是要镇定的,“那。。。。要不要我去帮你把侧卧铺出来?我的意思是,等我睡着你再回去,实在是太。。。。。。太晚了,我。。。。。我会觉得很过意不去。”
舌头都捋不直,干脆笨死她算了。
林听暗恼。
都说女人心瞬息万变,这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不,刚在楼下还想着让他走,这没一个小时又主动提出要帮他铺床了。
见她精神不错,钟斯年忽然升起逗弄的心思,“就算你帮我铺了床,我也没有换洗衣物啊,尤其是贴身的,我总不好在你家裸睡,那样影响不好。”
什么叫现世报?
她现在就是。
林听被他这话呛得脸红,尤其是那句贴身的,裸睡,自动让她联想到某些羞羞羞的东西。
蒙上被子,瓮声瓮气的,“我家有烘干机,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用吹风机吹。”
这算是个有效切实的解决方案。
“贴身的可以用吹风机,外衣裤没那么快烘干,我也没有可穿着上床的睡衣或居家服。”钟斯年还玩上瘾了,伸手把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扯下来,“正常沟通而已害什么羞啊,被别把自己闷坏了。”
谁害羞了?
就算她害羞,他就不能装作不知道,让着她一点?
林听嗔他,“我不跟你沟通,我要睡觉了。”
跟个老流氓耍嘴皮子,她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不如早点睡着,放他早点回去休息。
时间确实不早,钟斯年也不逗她了,“安心睡,我在这守着。”
像现在这样,守着她睡觉的事,他还真没少做。
去年,她晚上闹得可比现在严重多了。
到底是比不上往日,就算睡了一下午,刚刚跟他聊天还看着精神挺好,这一闭嘴安静下来,林听没多久就让自己睡了过去。
钟斯年静静坐着,待她呼吸平稳才起身,帮她掖好被子,离开房间。
没多久又提着个袋子进来。
那是他放在车里的备用衣裤。
先到床边确认她睡得很好,没什么不好的迹象才放下东西进浴室洗澡。
没错,从他中午了解到她的情况,把她睡得不省人事的她抱到床上起,他就没想过今晚会走。
不仅今晚,后面的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稳定下来,他晚上都会留宿在这边。
陷入深度睡眠,林听又开始做梦。
她梦见自己被人追杀,荒无人烟的小道,她拼命的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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