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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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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次是接通了。
他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宝贝,我刚到酒店,你怎么还不睡?”
一出声就先把她要问的问题答了。
林听舒展眉眼,笑得无声,“等你电话啊,要确定你到了才能安心睡觉。”
低低的笑声通过手机传进耳蜗,“时间不早,现在确定了就赶紧休息。”
林听还想多跟他说句话,但转而想到,他坐一天飞机,现在肯定也累了,需要洗澡休息,于是点头,“好,那晚安。”
说着还隔着大洋彼岸,通过手机送了个响亮的晚安吻。
嗯,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肉麻了。
而他,似乎也跟她一样。
两个明明很想多听听对方声音的人,却都抱着想要对方早点休息的心态,互道了晚安便依依不舍的结束这通短暂的,还不足五分钟的通话。
这几个月,夜夜有人陪,有人抱,今晚,独自一人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林听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后才撑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到半夜,还作死的做起噩梦。
梦见机关重重的大房子,枪林弹雨的爆炸声,熟悉的穿着作战服的伟岸背影,拿着枪,小心谨慎的前行。
终于等到他缓缓转身,看见他的脸,冷冽,严肃。。。。。
是她所熟悉的,钟斯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战乱场景里?
她奔跑过去,想要问他,想要带他回家,叫了好几声,他都没理。
好似没有看见她。
她心里着急火燎,一口气跑到他身边,伸手扯他胳膊,“斯年。”
手落了空,无形的,她根本就抓不到他。
场地随着他的移动不断更换,她看见他开枪,与人发生战斗,动作娴熟,利落。
随时时间推移,对方的人越来越多。
紧跟在他身边的她,想要帮忙却触不到分毫,心里急地要命。
突然,她看见背面有人朝他开枪,她心里着急又恐慌,大声叫他,提醒他,让他快躲开。
他听不见,她想推开他,又摸不到。
西斯底里的,急得直哭。
砰的一声,她惊恐的看着子弹穿过,打在他身上。
鲜红的液体溅了她一脸。
“啊。。。。。。”
林听从梦里惊醒过来,恐惧,悲痛,崩溃,梦里的感觉仍缠绕在心间。
感觉脸上湿哒哒,热乎乎,黏腻腻的,她抬手摸了一下,湿润的,想到刚梦见的场景,她经不住尖叫出声,慌慌张张的爬到床沿,打开台灯。
摸过脸的手颤抖的放到眼前,透明液体,是泪非血。
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仍不放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
☆、140。140:林之易说,我的好妹妹,你何至于一见到我就跑。。。。
只有真正见到他完好无损她才能心安。
思及此,林听迅速翻身起床,拿起手机给他发视频邀请,等待时,她顺道把房里的主照明灯打开。
他应该是在睡觉倒时差,或是在忙别的什么事,等了差不多两分钟才接通偿。
这两分钟于林听而言格外漫长撄。
一接通还没见到人,她便急急地叫,“斯年。”
钟斯年刚点下接听便听她焦急的叫自己,握着手机的手向上抬起,对准自己的脸,看着手机里,她明显哭过的样子,拧起眉,“又做噩梦了吗?”
他的白天是国内的半夜,若非做噩梦,应该是没什么事能够让她伤心流泪。
林听惊慌失措的心在看见他出现后渐渐放松,平复,她盯着手机屏幕,将自己的梦的说与他听,“我梦见你出事了,怎么叫你都听不见,我也摸不到你,很担心,很害怕,忍不住想要看看你。”
想起梦里总总,说着说着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流。
在他面前,她真是越来越矫,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了。
从前啊,她就是再伤心难过也都是自己偷偷躲起来,绝不允许把脆弱展现给除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看。
哪怕是亲舅舅。
曾经看过这样一句话,你住的城市下雨了,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怕你说没带,而我又无能为力。
钟斯年现在就是这种感觉,鞭长莫及,无能为力。
他看着视频那端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很想拥抱她,帮她擦泪,可他伸手触摸到的只有冰凉的屏幕。
“宝贝,你别哭,那只是梦,我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那大颗大颗的金豆子,哭得他心焦,心急,心痛。
“好,我不哭。”说不哭,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流,林听抬手胡乱的擦,使劲的擦,直擦得眼周皮肤泛起轻微疼痛。
“好了,别擦了。”钟斯年阻止她继续虐待自己的脸。
林听倒也是听话的停止,泪是没流了,声音仍然哽咽,“斯年,你真的只是去见客户,谈生意的吗?”
她还惦记着刚做的那个梦。
“是。”钟斯年言辞肯定,“我就是单纯的过来见客户,谈合作,你别胡思乱想,梦都是反的。”
梦是反的,可有时它也是真的,虽然这种几率微乎其微。
只要他说,林听就信了,当即放心下来,“我现在没事了,你去休息,我继续睡觉。”
视频里他现在站的地方应该是酒店房间。
“好。”钟斯年顺着,接着又道,“我们保持通话,就当是我在你身边,陪着你,看着你睡,别害怕。”
“嗯。”林听连连点头。
不想继续耽搁他时间,她说着立刻主照明灯,上床,把手机对着自己躺下的位置立着,放好。
为让她能够安心入眠,钟斯年又陪她说话,哄了一会,直到她渐渐表现出昏昏欲睡。。。。。。
林听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拿手机,原本立着的手机已不知何时倒下,她拿起一看,仍是保持通话中。
视频里一片漆黑,应是他把手机放进兜里,或是他已经关灯睡觉。
心里暖烘烘的,会心而笑,她主动结束这通漫长的通话,转而给他发了条信息,“亲爱的晚安好梦,我先起床上班了。”
言辞后面还加了个亲亲的表情。
隔着时差,日夜对调,她起床时他或许还在工作,她睡觉时,他或许起了,或许还在梦中。
饶是这样,他们也坚持每天接一次视频,看看对方,聊聊日常。
白天忙工作,夜里念相思,一周慢慢接近尾声。
周五,同组成员聚餐,下班前林听给还在睡觉的他发条信息,“亲爱的,我跟同事出去聚餐,保证滴酒不沾。”
认识大半年,同事们虽不知道她的酒品好坏,但都清楚,每次出来聚餐她都是只喝果汁或白开。
久而久之到现在,也就没人再试图劝她饮酒。
吃完饭,自然会有别的消遣。
闹哄哄的包间,有人唱歌有人玩,有人聊天。
“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林听拿去包包,对坐在身边的同事说道。
对方抬头看她,瞥眼她手中包包,“你不会一去就不回来了吧?”
“不会。”林听笑着摇头。
就算要提前走,她也一定会回来跟大家说一声。
“行,那你去吧。”对方如是说道。
林听走出包间,门一关就像隔开两个世界,包间里是关上门来熟人间的闹腾,包间外,音乐震天,还有dj调动气氛的话语,整个就是一群陌生人的狂欢。
普通的上班族,消遣场所自然不可能是与钟斯年他们一起时的高级会所。
但无论是高级会所,还是这种中等酒吧,林听最为喜欢的还是像静吧那种,安静有情调的地方。
而像静吧那样的,对单纯想要肆意狂欢的人而言是不尽兴的。
上了厕所,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烘干,检查仪容,出门。
脚刚跨出门口被斜靠在墙面上的男人吓得惊呼出声,“啊。”
反应过来,恼怒的,“林之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自金书琴入狱后他来找过她,被她冷处理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自动的不想起这个人,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是以这种精准的,疑似跟踪或是提前蹲守的方式。
林听顿时想起春节那晚,他在静吧强行带走自己的事,心中立刻生起防备。
这个人每次出现在她落单时都没好事。
程翰在楼下大厅,手机在包包里,她能够在他眼皮底下打电话求救的几率不高。
“呵。”林之易轻吐烟圈,狭长的眸盯着她,冷哼。
无意与他多做纠缠,只想尽快离开的林听直接绕过他,欲走向楼梯,下去找程翰回家。
现在这情形,她是顾不得回包间跟同事们打招呼了。
然而,费尽心思才能单独与她见一面的林之易怎可能就此放她离开?
林听刚走几步,他就扔下烟,一把把人拽到自己身前。
林听惊呼,随即奋力挣脱,同时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
让他放开自己是浪费口水的徒劳,呼救兴许还能引起别人注意。
而他连呼救的机会都不给。
林听被他蛮狠的捂住嘴,强推进洗手间,低到门后墙上。
不断挣扎的四肢,双手被他握紧禁锢,双腿被他的腿用力抵在。
杏眸惊恐,含恨的瞪着他,林听嘴里发出呜呜声。
对这个曾经自以为很熟悉,实则很陌生的男人,她心里是害怕的,害怕他又会发了疯似的想要轻薄她。
“呵呵。”林之易对上她又怕又恨的双眸,连连冷笑,“我的好妹妹,你何至于一见到我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跑,我今天只是来给你送礼物而已。”
“呜呜。。。。。”嘴还被他捂着,林听不能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继续瞪着他。
林之易脸色始终带着笑,冷冷的不达眼底。
洗手间内响起开门声,接着便是某位刚方便的女人拧着手袋走出来,一眼看见他们,低呼一声,傻顿住。
四肢被禁锢的林听竭尽全力的挣扎,目光求救的看着女人,以此传递自己是被迫的,需要帮助。
林之易转眸看向女人,阴冷厉喝,“滚。”
陌生女人一个瑟缩,哒哒哒,踩着高跟鞋就急向门口,
眼看她就要跑出门,林听心里急得用力咬住林之易的的手。
血腥味充斥口腔。
林之易闷哼一声,疼得只能把手拿开,但禁锢着她双手的那只却紧紧的无一丝一毫松动。
“我的朋友在204包间,请你帮我。。。。。。”
………题外话………二更时间跟昨晚一样
☆、141。142:林听毛骨悚然,恶心的直接就吐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已被怒极的林之易吻住。
林听睁大瞳孔,无比恶心,挣不开就故技重施的忍着恶心用牙齿咬。
嘴里的血腥味越发浓烈。
林之易原本是没想过要这样对她的,是她那副示他为毒蛇猛兽的样子刺激了他偿。
他承认他对她做过很多混账事,但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
所以,无论她怎么咬,他都不愿意这么快结束。
林听心里倍感屈辱,尤其他把手隔着衣服摸上她身体的时候,如同一条蛇在自己身上爬。
林听毛骨悚然,恶心的直接就吐了。
察觉到的林之易及时松开她。
林听蹲到地上,混着血的口水吐到地板上,缓过来一点直起身冲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边吐边捧水漱口。
林之易站在原地,侧身看着她边吐边咳边漱口的样子,俊脸又冷,又阴,又颓败,眸底有痛苦,也有恨。
在他心里林剑锋才是他的父亲,所以左温伦过得怎么样,他并不是特别在意,但对他的母亲金书琴。。。。。
他去探过监,她过得并不好,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趋于崩溃状态。
他不赞成母亲偏激的行事作风,但也不忍看她受苦,而纵使他再不忍,他也没有办法救她脱离牢狱生活。
论这方面的人情关系,他远比不过钟斯年。
林之易转身出门,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袋,再进洗手间捡起她的包包,打开,把文件袋放进她包里,再拉上拉链,走过去,把包放在洗手台上,“这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一份详细的,与你及你妈妈有关的事。”
“啪。”响亮的耳光响彻洗手间,林听双目赤红的瞪着他,激愤的,“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滚。”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朝他吼。
“有人刻意隐瞒,我花了三个多月才找到的,很可能是你唯一一次知道真相的机会。”林之易抬手摸了下被她打过的脸颊,笑得阴冷又邪气,“一个巴掌换一个吻,也值,从今往后我如你所愿,再见形同陌路。”
说着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洗手间。
林听狠狠瞪着他的背影,胸膛高高低低起伏得厉害。
待同事收到通知赶过来时,她已洗好脸,稍平复起激动的情绪。
面对同事们的关心,她勉强扬唇笑了笑,“谢谢大家,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走进洗手间的女同事安慰性的拍拍她肩膀。
其余人,包括站在外面的男同事也跟着附和,不同方式,不同语气,不同言辞,说的都是些宽慰人心的话。
经林之易这么搅合,她也没有继续玩的心情,跟同事回到包间便直接打电话叫程翰上来接自己回家。
她怕自己单独下去又会遇见林之易那个变态。
程翰很快上来,林听起身与同事道别便走出包间,同他一起离开。
“林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情的程翰,从她那些同事与她道别的三言两语中判断出,在他来前,她遇见过并不美好的事。
不然,她的同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说,放宽心,回去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这种话。
知道瞒不过他,林听淡淡回复,“在洗手间遇见一个变态。”
这个变态是谁,她真心是提都不想提。
这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想着她跟同事一起也有照应,程翰才放心的只在楼下等,没想到。。。。。
他心里也是愧疚,“抱歉,我没尽到自己的责任,让林小姐受了欺负。”
“是我不让你跟上来的,你不需要自责。”平平淡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多的危机时刻,任谁也想不到,时隔几个月林之易竟然会跑到过来堵她。
“那个变态人呢?有没有抓到?”按照先生护犊子的心态,但凡欺辱她的人都不能轻饶。
“没有,他已经走了。”不想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林听转而又说,“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没出什么事,你也别告诉斯年,免得他担心。”
他远在国外,又工作繁忙,她不想拿这件事烦他。
程翰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好的。”
回到家,顾不得跟热情迎接的卡卡嬉戏,林听直接上楼回房,把自己关进洗手间里刷牙,洗澡。
虽然林之易的手没伸进衣服,但她还是觉得很脏。
脏得她忍不住要一直搓,一直搓,直到皮肤泛红,直到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她才急匆匆的关水,扯下浴巾,边裹边出浴室,奔向今天提的包包。
急急忙忙从里面翻出手机,一看视频邀请人便喜上眉梢的立刻接通。
那张魂牵梦绕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瞬间波动她的心弦,让她暂时忘却今晚遇到的所有不痛快。
林听抬手,把手机拿远一点,看着里面的人叫,“斯年,你是刚起床吗?”
视频里的他光裸膀子,没穿上衣。
身材好的,即便看了无数次也依然能够让她心潮澎湃。
钟斯年嗯了声,“跟你一样刚洗完澡。”
走出浴室不等穿衣就先跟发送视频邀请。
“等一下,我把手机放到柜子上,边擦头发边跟你说。”林边说边走向梳妆台,把手机正对着自己方向放好,“好了,现在可以继续了。”
那边,钟斯年也寻了地方放置手机,听闻她这话,边穿衣服边跟她闲聊,“晚上跟同事聚餐,有没有喝酒?”
这是他醒来看到她信息后最为关心的问题。
林听一边擦护肤水,一边笑着回应,“没有啊,不然我哪能坐在这里跟你聊天。”
想来也是,她若喝了就算不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精神,灵敏。
钟斯年边扣扣子,边继续问,“这么早就洗完澡,今晚跟同事玩得不开心吗?”
以往她跟同事出去吃饭,唱歌,一般都要到十点,等他过去接她才回。
偶尔,他也会跟着一起去,单独开个包间,叫上朋友一起。
这几天他们差不多都是这样,聊的都是这种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
“还好啊,就跟以前差不多。”平时林听都是实话实说,今天特意剪掉林之易部分。
钟斯年注视着视频里的她,想要从她脸上辨别她这话的真伪,但隔着网络,他无法近距离察觉她的情绪,而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跟过去几天相差无几,他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听看着他那满眼探究的样子,笑了笑,很是直白的述说想念之情,“斯年,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想得饭吃不好,觉睡不好,尤其是回到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
夜深人静时想念深入骨入髓。
开始她以为是不习惯,可这么多天过去,心里对他的想念只增不减。
“再等几天我就能回来了。”他也很想她,想到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工作,回去见她。
林听嗯了声,伸手触摸屏幕,细细描绘他的脸,他的身。
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冲动。
“斯年,我刚洗澡的时候让王婶帮我准备了夜宵,现在要换衣服下去吃了,你也赶紧穿上裤子出去吃早餐,先挂了,我明天打给你。”这个冲动让她对他撒了个无关痛痒的小谎。
她根本就没有让王婶准备夜宵。
才说几分钟就挂钟斯年也是怪舍不得,但还是点头,“那行,我也准备吃早餐了,明天见。”
“么么哒。”林听对着手机亲了一下。
结束与他的视频通话,林听便迫不及待地给程翰打电话,几乎是对方一接听她就开口,“程翰,我今晚想过去找斯年,你帮我看看还没有航班。”
程翰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应下,“好,我马上就查。”
林听嗯了声,“如果有就帮我订,别告诉他,我想给他个惊喜。”
☆、140
吩咐完毕,林听便开始吹头发,呼呼的声音,头发还没干程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订了凌晨一点的航班,林小姐确定要去吗?”
“去,我马上就去收拾东西。”现在十点多,除去车程,办理登记手续等事宜,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撄。
而她现在过去,明天到,最多能住一个晚上,这所谓的收拾行李不过是一身换洗衣物,一套出行护肤品,还有相关证件。
东西少得连行李箱都不需要偿。
一个小时,绰绰有余。
收拾行李,从今天提的包包里拿银行卡跟身份证时再度看到林之易放在里面的文件袋,她拿出来若有所思的回想林之易说的话,最终还是原封不动的放进去,想着等周日晚上回来再看。
。。。。。。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除了吃跟上洗手间,林听基本都在睡眠中度过。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时间太过于漫长。
飞机落地已是当地的晚上。
打开手机,一连好几个未接来电,微信里还有他联系不上自己时发的信息,“宝贝,怎么关机了?是还没起床吗?”
“看到信息给我回个电话,我很担心。”
时间是国内的上午。
林听笑着收起手机,没有回复,反正再过一会他们就能见面了。
执意跟着她来的程翰跟她一起走出机场,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前往钟斯年入住的酒店。
地址,他曾在聊天时跟她说过,程翰在订票后也亲自核对过。
程翰亲自把她送到钟斯年所住的房间,便识趣的退下,搭电梯到大厅为自己办理入住手续。
不似在飞机上的似箭心情,林听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激动,有些忐忑。
她从大大的背包里翻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又照,觉得坐了十几个飞机气色不够好又立刻翻出粉饼跟腮红补妆。
是的,补妆,她早在飞机落地前一个小时就专门跑去洗手间化了个淡妆。
虽然她知道,等下进去也是要卸掉洗脸的。
但是,她还是想要他开门第一眼看到的自己是美美的,让他眼前一亮,甚至是感到惊艳的。
确定好妆容,她又开始检查自己的穿着,考虑要在飞机上上待十几个小时,她穿的是方便行动的衣服,裤子。
最后确定无误,她才抬手敲门,“咚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心尖上。
等了一分钟,没人来开,她又再敲。
一直敲。
终于。。。。。
房门被拉开,出现的是一张不耐又冷漠的俊脸。
林听被他这个样子弄的一愣,随后在他脸色渐渐回暖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前朝他飞扑过去,紧紧抱住。
她扑得太用力又太突然,钟斯年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随即回抱住她,很紧很紧。
“斯年。”她扑在他怀里叫他,声音低低的甚是柔情,“我好想你,所以就来了,你有没有想我?看到我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开心远不足以形容他心里激荡,膨胀的的心情。
钟斯年抬脚踢上房门,抱着她低在门上,低头就吻住她。
后背有背包,抵在门上磕着后背不舒服,林听轻哼一声,唇偏一点,急道,“有包,不舒服。”
她包里放了化妆品这些,磕着会有些疼。
钟斯年腾出只手把她的背包扯下来,扔到地上,全程唇都没有离开过她。
一身轻松,林听攀上他肩膀,热情回应他的索取。
她的回应让钟斯年越发激动,也越发卖力。
钻进衣内的大手,握着可随意捏变形状的软球,爱不释手的把玩。
品尝过性-爱的极致美好,又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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