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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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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与子女就是场渐行渐远的缘分,最后陪自己最长最久的是另一半,浪漫与激情会随着时间慢慢脱色,到了一定年龄就不会在像年轻人那样热情似火,唯有爱与真心实意是幸福的保证。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就想找一个真心实意爱自己的人,像父母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心里的感觉难以形容,但高兴,幸福是必然,林听抬眸盯着他,眼眶都忍不住泛红。

钟斯年单膝跪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举到她面前,“听听,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想要跟你一起迎接往后的每一个清晨,每一个日落。”

林听咬着唇,喉咙哽得厉害,盯着他的杏眸也因为积在眼眶里的眼泪变得模糊。

她不说话,钟斯年是很紧张的,哪怕他知道她不会拒绝,可没听到她肯定的答复,他心里就无法安定,觉得每秒都格外漫长。

“愿意吗?”她不说,他又问了个半句。

林听含着泪花连连点头,一开口就是极度哽咽的,“我愿意。”

这是毫无悬念的事,她等了好久了,想嫁给他好久了,这个曾一度以为不会再有交集,一度以为自己会彻底失去的男人。

她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做好了要当他新娘,要跟他共度一生的准备。

钟斯年心安了,俊脸是毫不掩饰的欣喜,激动,把戒指套进她手指,起身捧着她脑袋,给她一个长长的热吻,把自己的激动,欣喜,满腔热血,满心爱恋都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

末了低着她额头哑着声说,“宝贝,我很高兴,很幸福。”

“我也是。”这份幸福是他给的,也只有他给的才是她最想要的。

人生苦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相信妈妈在天之灵也会理解她,原谅她,如果不能,就当未来几十年是她偷的,什么样的惩罚她都接受。

“好了。”钟斯年起身,把她转向餐桌,“先吃晚餐,等下该冷了。”

为庆祝求婚成功钟斯年还倒了两杯红酒,少的给她,“象征性的喝一小口就可以了。”

孕妇喝酒对胎儿不好。

林听自己也知道,碰了下杯就抿一小口,即便再怎么意犹未尽也不会贪。

孕期越往后食量越大,现在的她吃牛排要吃大份,末了还能再吃块小蛋糕。

边吃边抬眸看对面的人,嘴角始终保持着弯弯的弧度,心情好,就这样普普通通的坐在一起吃饭也是甜蜜蜜的。

柔和的烛光下,女人的笑脸很美,很暖。

晚餐后钟斯年要善后,保姆休假了,他不可能把残局留到楼心娥回来收拾。

林听也会帮助收盘子,等他洗完她就收蜡烛,收桌子。

生活只有落实到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细碎的琐事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生活,两个人在一起,这些琐事不能理所当然的扔给另一方,自己像个女王,或是帝王那样指点江山,自顾享受。

那样的日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变质,即便有幸福绝大多数也只是单方面的。

收拾好两人会手指紧扣地到外面散步,这项日常一直到他们白发苍苍,老得走不动路才结束。

路灯下的两个影子从年轻时的挺拔,到老年后的佝偻,路边的树木成长了,也有死去被换成新的,花草换了一波又一波,连路灯都更新好几代,唯一不变的就是,身边的人依然待自己如初。

。。。。。

前一天晚上求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领证,到的时候民政局都还没上班,有的只是给他们办证的某领导。

钟斯年昨晚打了电话说自己会在今天早上上班前来,让他行个方便,派个工作人员给他们办理,没想到这位领导竟然会自己过来。

不用排队,按照流程走下来很快,加上跟领导寒暄,道谢的时间,半个小时两人就拿着结婚证书走出民政局,

从此以后他们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

特意挑在上班前过来,一是免去排队的麻烦,二来也是不想引起太多人关注,毕竟林听现在的肚子也大了,太多的关注对她而言从来都不是好事。

上了车,隔断外面的人来人往,林听把两本结婚证并靠在一起,再把钟斯年的手拉过来与自己十指紧扣,然后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只露手不露脸的,她要用来发微博,跟那些支持自己的朋友分享自己的喜悦,露脸的她要发朋友圈,广而告之所有朋友,她结婚了。

嗯,她微信的朋友都是他认识的,也都是关系比较好的。

对她这种行为,钟斯年自是乐见其成,她前一秒发他后一秒就点赞,并评论,“老婆,余生多指教。”

随后也从自己的手机相册里找出几张图,从去年刚恋爱时的合照到现在的,发出他人生中的第一条朋友圈,没有太多言语,就最简单直接的两个字,“吾妻。”

林听先回复他的评论,一课红艳艳的爱心,然后也给他的点赞,末了觉得自己很幼稚,明明很就在身边还跑到网络上秀。

难为他竟然也配合着一起幼稚。

消息刚发出就收到朋友们的点赞,祝福,两人默契的给了一个很官方的统一回复,“祝福已收到,谢谢大家。”

抬眸相视一笑。

她想,自己的眼睛一定冒着很多很多的粉红色泡泡,因为她心里早已绽放无数朵娇艳的鲜花。

“媳妇。”钟斯年叫她,随即又哄着,“叫声老公听听。”

最开始她连名带姓的叫他钟斯年,恋爱后被他诱哄着叫斯年,现在真的是夫妻了,他想听她叫自己老公。

俏脸笑得甜蜜,林听抿着唇,小半响才开口,“老公。”

声音很低,加上害羞,听起来很娇。

喉结上下滑动,钟斯年倾身过来,抱着她就吻下去。

林听闭上眼,启唇给予回应。

如果现在有人要问她幸福什么?她一定会说,幸福就是嫁给自己最想嫁的人,娶到自己最想娶的人。

结婚是喜事,尚未办婚礼,但领了证,一家人总归还是要聚在一起庆祝的。

钟斯年定了包间,宴请家里所有人,包括二叔一家。

两人能够排除心结喜结连理,每个人都由衷的欣慰,高兴,席间自然免不了被祝福,也免不了收点礼。

从二叔二婶,到小叔子,再到公公婆婆,不同身份,不同性格,送的礼也有很大区别,比如楼心娥送的手镯,“这是我当年出嫁时我母亲给我的,两对玉镯子,搁在现在也不算什么稀奇东西,但我就想把它们留给自己的儿媳妇,跟小禾一样,我也希望你会喜欢。”

而作为父亲的钟启合走实际路线,送钱。

作为另一个公公,威廉走的浪漫路线。

总之,不管是送什么,林听开始都是不好意思接的,尤其是钟启合的钱,但还是耐不住大家坚持,加上钟斯年也让收着,最终是全都收了下来。

除了收礼缓解稍觉得尴尬,晚宴整体还是很温馨,很愉快。

孕期,钟斯年对床事很克制,到了七个多月后,老婆没有需求,他自己就算是再怎么想也会忍住,毕竟月份大了,要是弄出点什么问题可就不好了。

于是乎。。。。。

晚宴后回到家,回到房,洗洗干净,按摩完毕,闲事皆已做完,躺床上,林听等了好几分钟也只等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老婆,晚安。”

就这样?

今天好歹是结婚呐。

她有点不甘心,觉得这婚接得不够完整,于是,移动身子凑近他,滑嫩的小手轻车熟路地钻进他睡袍,摸上他胸膛,吐气如丝的唤,“老公。。。。。。”

延长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身体一绷,钟斯年故作不知的问,“怎么了?”

“我们今天领证结婚了。”这搁在古代是要洞房的,虽然他们老早就把这件事做了。

钟斯年嗯了声,“我知道啊,晚上不还为这个请家里人吃饭了吗。”

都暗示这么明显了,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

睡都睡这么久了,她也不跟他装,贴着他胸膛的手往外扒,直接把他睡袍扒开,唇凑上去吻住他的,使尽自己从他这学会的所有技巧,撩他。

不用她撩,钟斯年自己都想,只是顾虑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临近预产期,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羊水突破,早产的危险。

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却也还是满足她想要的完整,也是满足自己想要的完整,不过是用的另一种方式。

那种林听从未体验过的,羞羞羞的方式。

孕期进入最后一个月的时候,钟斯年给孩子取的名字,如果全都写下来,保守估计得写满五张纸。

这还不算,他彻底康复后,除了第一天请朋友火锅,第二天陪她逛街加求婚,第三天结婚,后面剩下的每一天他都是不间断的往家里搬东西,大到婴儿床,小到奶嘴,不管刚出生的孩子用不得用上,只要看到好的,觉得孩子会喜欢的,可能会用得上的,统统买回家,买回家,买回家!!!

婴儿房设立在他们卧室旁边,就是林听刚进南风时住的不亚于主卧的房间,那么宽敞的空间硬是被他填出拥挤感。

除了床,他还在分出一半给孩子弄了个游乐区,各种各样的玩具用收纳箱装好,满满当当装了五个箱子。

这还不够,他还要看,还要买。

开始林听跟他一起挑,一起买,最后她觉得他疯了。

在他又一次下班回来带着婴儿用品后,林听对楼心娥说道,“妈,你看他简直是魔怔了。”

刚出生的小婴儿哪用得了这么多东西啊。

楼心娥对钟斯年这种行为也是无语,但还是对着儿媳妇笑着说道,“不管他,反正他钱多,这也是他爱孩子的表现。”

他爱孩子毋庸置疑,可是。。。。。。

林听一个人在婴儿房里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然后去书房找他,一进门就听见他在跟人讲电话。

听见开门声,钟斯年抬头看向门口,见着来人扬眉一笑,接着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就这样,你只要保证我孩子一出生就能喝到安全无害的奶粉的就可以了。”

钟斯年醒来不久就让人研究各大品牌奶粉,结论出来后他亲自联系奶粉生产商,高价订购优质奶粉,钱给得够多,要求只有一个,每一罐流到他家的奶粉都要通过他的人检测,确定无害才可以。

有关问题奶粉的报道层出不穷,这个问题林听也很在意,心里那点小情绪在听到他电话内容后顿时消散,忙走到他身边问,“怎么样?奶粉出来吗?”

“正在检测。”钟斯年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刚刚怎么闷闷不乐的?”

她一开门他就看到了,情绪不对劲。

林听微低下头,垂眸盯着自己的大肚子,否认,“没有。”

她总不好意思告诉他,她有点吃自己孩子的醋。

钟斯年垂眸盯着她,想了小半响,“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你了?”

身体完全康复后,他要上班,要布置婴儿房,每天分给她的时间确实是没之前那么多。

但大多数他布置婴儿房的时候她也都是在场的,有时还会发表下自己的见解。

林听闻言抬眸看他一眼又低下去,还是那句,“没有。”

还不愿意说?

凤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心中了然,扶着她起身,“不早了,我们睡觉去。”

如果猜的没错,她这是想太多,吃味了。

该准备的东西都已准备齐全,这天晚上后钟斯年专心陪老婆的时间慢慢变多,到预产期进入前十倒计时后,他连公司都不去了,几乎是全天候的守着自己妻子。

实际临盆比预产期早了五天,第一次阵痛来临是在入梦的深更半夜,被痛醒的林听没有惊扰身边的人,因为只痛了一会就没什么感觉了,但她也不敢在继续睡,睁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默默记下疼痛次数,反复到六次的时候她确定自己是要生了。

慌慌张张地叫身边的人,“斯年,老公。”

钟斯年立即睁开眼睛,“怎么了?”

阵痛已过,林听边坐起来边应答,“肚子疼,应该是要生了。”

开灯,下床,穿衣,不到一分钟又迅速帮她换衣服,随后把人从抱起就走,“别怕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步履很稳,也很快。

特意绕道楼心娥跟威廉的房间,用脚踢门,“妈,uncie,听听要生了,我先送她医院,辛苦你等会起来给她做点吃的。”

研究过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从阵痛到生,一般需要十个小时左右,而阵痛会消耗掉产妇大量精力,所以选择顺产的产妇可以在阵痛还不是很严重的时候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现在起来煮,送到医院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按照掌握的情况判断,一个小时后阵痛还不算特别严重。

当然,这仅仅是理论上的,具体还是要根据个人体质判定。

确定里面的人已听见,不耽误一分一秒,钟斯年抱着人就转身直走向楼梯,下楼,林听双手勾着他脖颈,盯着他沉稳的俊脸,开口说道,“其实我现在是可以自己走的。”

刚刚痛的时候是蛮疼,现在阵痛暂停了,她感觉跟前几天没什么区别。

“我抱着你走得快些。”她自己走行动缓慢不是问题,问题怕她走着走着又疼。

别看他表面上很稳,这个时候有能分析理论知识,事实上他心里是兵荒马乱的紧张,害怕。

到了玄关,林听提醒他换鞋,自己则顺手取下早几天就挂在玄关上的待产包。

深更半夜,一路畅通无阻,空荡宽敞的公路,连红绿灯都不需要等。

在车上林听又痛了好几次,未免发出声音打扰让开车的他分神,她基本上是努力忍着,实在忍不住的就会哼。

等顺利抵达医院的时候,林听已经疼出了汗。

钟斯年抱着她直奔向待产楼,丰自明事先普及过,晚上值班的妇产科医生都在那边。

给林听做检查的是个男医生,前面摸肚子这些钟斯年忍得住,但当听到他让自己媳妇脱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为什么要脱裤子,现在又没到生的时候。”

不仅是他,林听也懵了,连痛都暂时忘了,直愣愣的盯着他们两,心想,她宁愿憋着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即便他是个医生。

男医生直身看着钟斯年严肃的脸,感受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心里很是无奈,“不脱裤子我没法判断产妇开了几指,是不是真的要生。”

外部检查只能是初诊,具体还是要深入检查才能确定。

“那要怎么检查?”她有了解过,生孩子是有几指这个说话,但具体几指是什么?怎么判断?她真的一点不懂啊。

这个问题,在医护人员看来就是学术相关,说出来也没什么难以启齿,但是。。。。。

此时此刻男医生表示很有压力。

就这么一会,林听肚子又通了,且是痛得很厉害,忍不住低叫出声,脸都跟着扭曲。

钟斯年立刻蹲下去半抱着她,帮她顺肚子,末了看着还怵在一旁的男医生不耐烦的吼道,“你们值晚班的没有女医生吗?”

“有一个,正在查房。”住在这层楼的都是产妇,其中不乏要生孩子的,医生每个段时间就会过去询问情况,给她们做个检查。

“你去换她过来,就说是你们院子的意思。”院长是丰自明父亲,这点小要求他断不会拒绝。

都这个时候了,他不介意再多仗势欺人一次。

且不说两人在安城都是很有名气的人物,单是他们来医院做了那么多次检查,就算钟斯年不说,产科里的所有医生也都知道他们跟丰家的关系。

男医生惹不起,也不敢怠慢,只能顺从的出去把正在查房的女医生换过来。

从事一份与女性私密处相关的工作,像这种待遇,他早已习以为常。

换了女医生,再不好意思也还是要脱,当知道判断开几指的方法后,林听心里一万个庆幸,幸好刚刚没有让那个男医生检查。

不是她歧视从事妇产科的男医生,而是她自己无法接受,甚至连女医生她都不太愿意,只不过要生孩子,没有办法。

而钟斯年站在边上脸都黑了,浑身透出的气场,冷得要把开着暖气的房间冻成冰。

然而,对于顺产而言,这只是个开始。

他再不乐意也必须得接受。

第一次检查,只开一指,初步估计,快的话明天中午,慢则要等到下午才能生。

住进待产室,医生一番嘱咐,末了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他们要去办理住院手续,缴生孩子的费用。

钟斯年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于是说道,“等一个小时后,我家里人过来了就去缴。”

天亮前林听在钟斯年的哄,喂下吃饭,吃水果,巧克力,天亮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被阵痛磨得连水都不想喝了。

钟斯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疼在心里,但就是帮不了她,只能在她痛的时候给予精神安慰。

如果可以,他很像想代替她承受这些疼痛,尤其是陪她进产房,看着她痛到面部扭曲,累到虚脱,耳边一遍一遍响起她痛苦的尖叫,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堂堂硬汉愣是连腿都迈不开,保持一个姿势,看到眼眶胀痛,发红,直到医生提醒他,“钟先生,钟太太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你鼓励鼓励她。”才迈开虚软的双腿。

他附身亲吻她,帮她擦汗,出口的话都带着浓浓哽咽,“宝贝,你加油啊,很快就好了。”

“斯年。”林听早就痛哭了,“我不想生了,又痛又累,还半天生不出来。”

太漫长了,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我知道,我知道,生完这次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要,再也不生了。”

“我现在就不想生了,我们能不能剖。。。。啊。”话还没说话就又痛得尖叫。

“已经看到头了,钟太太加油使劲啊,深呼吸,用力,马上就出来了。”接生的医生鼓励开导,“已经痛了一天,剖腹麻醉过后也是要痛的,在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了。”

就这么一会又一会的坚持,最终是顺利生下第一个孩子,听着医生告诉她,“生了一个,是大胖小子,还有一个马上也快了。”

护士接过孩子,钟斯年连看都没看一眼,一双凤眸就紧紧锁着意识越来越弱的妻子,紧张又害怕的叫她,“听听,老婆,在坚持一会,别睡啊。”

知道还有一个没生,林听不敢让自己睡,只是太累了想闭上眼睛休息会。

等生完第二个孩子,她连是男是女都没听清楚就直接晕了过去。

钟斯年大慌,忙叫呼叫医生,“医生,你看看也我老婆,她晕了。”

不同于开始的沉稳,他现在已经连最基层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医生即时给他吃定心丸,“她没事,只是累到睡着了。”

像这种一心扑在老婆身上,对已出生的孩子看都不看一眼的爸爸也真是少见,不过作为女人,医护人员倒是觉得很欣慰,也真的有被感动到。

钟斯年松口气,绷到极致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亲吻她汗哒哒的额头,忍了近一个小时的眼泪就这么落到她脸上。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痛就到此结束。

。。。。。。

林听在楼心娥严格要求下做了个很具中国特色的传统月子,连坐的时间都不能太长,说是对身子不好,将来老了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

钟斯年则在月子期间变身超级奶爸,不管白天还是夜里,孩子一哭他就第一时间跑过去,抱起来看看是大小便了还是饿了。

如果是大小便他会自己处理,如果是饿了,白天递给林听喂母乳,晚上他就自己起来冲奶粉,反正就是不准她晚上起来熬,反正她奶水也不饱两个孩子。

哦,他们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在钟斯年想过的一众名字里选了个词,纪念,男孩叫钟纪,女孩叫钟念。

对,她生的是龙凤胎。

满月已是年后,为此林听曾笑言,“我坐了两年的月子,实在是太佩服自己。”

能够痛痛快快的洗头洗澡,到外面吹风晒天阳,她有种重生的感觉。

钟家在春节后的三个月内办了两场喜事,一场是孩子的满月酒,钟启合主导,办得盛大隆重,几乎所有与钟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几乎所有与钟斯年有来往的是宾客,几乎所有与林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

另一场是钟斯年与林听的婚礼,由钟斯年主导,喝过满月酒的人都是婚礼见证人,过之而无不及的盛大隆重,可谓是人尽皆知,甚至还有人开起直播。

林听已经没有娘家人,出嫁地选在去年居住的别墅,象征性的,于婚礼前一天搬进去。

陪同的只要关系亲近的三个朋友,及收到邀请特意前来参加他们婚礼的王婶,几个负责保卫工作的保镖。

热闹过后各回各房,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床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出嫁,心里就忍不住紧张,激动,甜蜜。

同时也很想两个孩子,还有孩子们的爹,这是孩子出生后第一次跟她分开。

只一晚就牵肠挂肚,怎么都觉得不习惯,即使她在上床前才刚钟斯年接过视频,看过他们。

翻来覆去,寂静的房里突然响起悦耳的来电铃,一个机灵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倾身拿手机,开灯。

不是她意料中的那个人,而是。。。。。。

林听盯着有些熟悉的陌生来电,拧着眉,好半响才接听,没说话,想先听听对方是谁。

“林听?”是沈暮安。

林听静默几秒,应了声,“是我。”

随后又紧接着问,“有什么事吗?”

看不到对方此刻是什么样的神色,只知道电话里安静许久,久到林听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声音传了过来,“没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幸福。”

林家发生变故前认识的所有朋友都不在这次婚礼的邀请范围内。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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