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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包的时空迷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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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很用功的好学生。”陆懿左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伸手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头。
刚开始他希望她尽快恢复常人的记忆,想探问出她的真实身份,但现在他已愈来愈不在意那些事了,甚至私心希望她一直保持这份单纯纯净的人格。
他自然的亲昵举动,教连可儿情不自禁地张眸和他相望,看着看着,她不觉双颊染上淡薄红晕,莫名地羞赧起来。
望着她羞怯的娇颜,他内心再度升起一股欲望,微倾身缓缓贴近她。
突地,他的手机响起,破坏了暧昧的氛围。
陆懿左懊恼的站起身,怪这通来电来得不是时候。
“喂!”掏出手机接听,他的语气明显不悦。“……什么?我知道了,我今晚赶过去。”
很快结束通话,他看了看腕表,九点钟,还有飞机可搭乘。
他拨打电话给秘书,“孙秘书,立刻帮我订张机票到香港,不用联络司机送机,我直接开车去机场就可以。”匆匆交代完收线,他转头看向仍坐在沙发上的连可儿。
“可儿,香港的分公司临时出状况,我必须赶过去处理,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临时要出差,放她一个人在家过夜,他实在不放心。
“很远吗?要坐飞机吗?相公什么时候回来?”突然听他要远行,她不禁担心他会不会一去三五载。
他曾告诉过她香港的地理位置,也提过飞机这种极为奇特的交通工具,只是她不曾搭乘过,无法实际去想象速度与距离感。
“很近,不用两小时就到了,我最快明天晚上回来,如果事情复杂,也许会多待个一两天。”
“喔!那没关系,你安心去办事,可儿会把家顾好的。”听到他只是出去一两日,她便放心了。
“有事情打电话给我,除了在飞机上,你随时可以联络到我,如果一时找不到人,可以先打给我爸妈。”陆懿左出门前交代。
虽然白天她一个人生活了好几日并没有发生任何问题,如今却是第一次留她一个人在家过夜,他还是不禁再三叮咛。
“相公,我是大人了,又不是孩子。”连可儿笑笑地送他到门边。有时她真觉得他将她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在看待,怕她随时发生意外。
“你确实比孩子还让我不放心。”他低头在她额际轻吻了下,便转身匆忙出门。
方才那一刹那,他差点想直接吻上她的唇瓣,却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只得暂压下满腔的欲望,先办妥公事要紧。
他无预警的小举动,却教连可儿瞬间赧红了一张脸。
抚着额际,她望着已阖上的门板,感觉心跳失速。
想起前一刻在书房里,两人四目对望,她感觉得到,他似乎想亲吻她……
她这才惊觉,虽然她口口声声唤他相公,但两人其实尚未有什么夫妻间的真正亲密关系。
同住在一屋檐下十多日了,但她仍未履行妻子的义务,两人迟迟未圆房……
是不是等他远行回来,她该大胆地暗示一下呀?
早上客厅的电话响起,以为是陆懿左打电话回来,连可儿赶紧放下手中工作,接起电话。
“喂,相公吗?”她精神奕奕嗔道。
“灵,是灵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呃,是,我是方灵。”原想否认的她,想起陆懿左曾交代过她在现代的名字叫方灵,除了在家他叫唤她真实姓名,以后对外她必须用另一个名字。
“灵,你身体康复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充满关心问道。
“嗯,不碍事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仍认真回答。
“灵,你可以出来吗?陆懿左人不在台湾,这是我们的好机会。”男人得知陆懿左临时出差前往香港,这才敢直接打电话给她。
“啊!相公说过我不能一个人出门的。”对于相公的话。她宛如奉为圣旨般遵守,不敢违逆。
“灵,听说你因车祸脑部受伤?”听她说话语调不似他所熟悉的女人,男人不禁焦虑询问。
“相公好像有说过,可我觉得自己脑袋没问题。”连可儿略弯着头回复。
“灵,听到你受伤我真的很自责,可是这几日我完全无法跟你取得联系,你的手机被停话,寄Mail也完全没回信,我虽想直接打电话来这里,却又怕被他人接听,只会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已无法可想,所以在打探出陆懿左出差不在家时,他赶紧打电话想联系她。
两个礼拜前,她出车祸那天,其实两人已约定私奔,他在机场苦苦等候,却始终盼不到佳人来到,等了一天一夜,灵又没主动和他联系,他原以为她后悔了,不禁心碎伤痛不已。
却在两三日后,从报章上得知她那日意外发生车祸,虽然无严重外伤,却因惊吓过度而精神受挫。
他听闻向来工作至上的陆懿左休假三天在家陪伴受伤的妻子,更为了让方灵有安静的静养空间,谢绝任何媒体采访。
方父还申明她至少需静养一个月才可能再度面对人群,出现在社交场合上。
他虽然对她的身体状况担忧不已,却是完全无法和她联系,如果强硬闯进她居住的地方,也许能见到她的面,但也将断送两人想远走高飞的一丝机会。
“灵,我很想你,我想见你。”他无法轻易闯进保全森严的社区而不引人注目,唯一的可能性,只有方灵避人耳目独自出门。
“呃,你……是谁?”感觉对方似乎跟方灵很熟识,但她并不是方灵。
“灵,你忘记我了?”男人一听,大受打击。
“我……不知道。”她认不认得他很重要吗?
“灵,我们相爱那么久,我不相信你会真的忘记我,只要见了面,你一定会想起我,找个安全的地点,我想见你。”男人激动的要求。
“我……真的不方便出门,要不,等相公回来,我再问问他。”面对情绪激昂的陌生男人,温驯的连可儿一时不知如何拒绝。
“不行!你千万不能告诉陆懿左我打电话给你。”男人一听,厉声警告。没想到她真的丧失记忆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可是……”
“灵,答应我,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说出我今天打电话给你的事,否则不仅会激怒陆懿左,还会断送我们的未来。”他再一次严厉告诫。
“呃,好。”连可儿原想告诉相公这通陌生人的来电,但对方却说一旦让陆懿左知情会勃然大怒,虽然不明白这其中关联,可她不愿意相公发怒,于是决定不提此事。
“灵,知道你无恙我就放心了,我会再找机会跟你见面,你暂时忘了我没关系,先别想太多,放松心情好好静养身子。”虽然内心因爱人遗忘他而感到痛苦,但男人仍只能选择耐着性子等待转机。他已经花了好几年等待她,不差这短短的一两个月。
放下电话,连可儿对这通莫名来电仍是满腹疑问,但既然对方要她忘了,她便选择遗忘这件事。
第5章(2)
陆懿左在隔天晚上九点回到家。
原本应该多留一日,他急着把事情处理完,希望早一刻回家见她。
只是两日未见,他却一直挂念着她,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是否安全,一个人睡觉会不会害怕,虽然两人并没睡同一间房,但留她一个人顾家过夜,竟让他产生许多莫名的担忧。
是因为把她当成没什么行为能力的孩子在担忧,抑或是将她视为内心在意的女人牵挂?
“可儿,这两日没什么事吧?”一踏进家门看见她,他心情便整个放松。
“没事。”连可儿笑容满面的欢迎他回家。
他出差两日尽管忙碌,仍抽空每天打电话回家,简短问候,让她没感觉到他的远行,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他就在身边似的。
虽然她一度想提及那通怪电话,但想了想,怕真惹他不高兴,于是完全抛到脑后。
她帮他把公事包提进客厅先放置沙发上,转而为他倒杯开水。
陆懿左在沙发落坐,脱下西装外套,拿下领带,伸手接过她递上的水杯。
“相公,出差辛苦了,我先帮你捏捏背,待会儿再为你弄宵夜好吗?”连可儿站在他身旁,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为他捏肩捶背。
陆懿左也不反对,侧过身,让她为他按摩肩颈。
和方灵结婚半年,他对婚姻家庭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感触,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家里有个妻子在等待他归来、会体贴地问候关怀他,令他深刻感受家的温馨。
纵然她只是取代方灵的身份,两人也尚无夫妻之实,但她确实吸引了他,他早已欣赏喜欢上她温柔纯真的性格。
“相公,这样力道可以吗?我只帮王大婶按摩过,对你而言不知道舒不舒坦?”连可儿柔声问着。
“可儿……”陆懿左握住搭在他肩头的小手,她的力道适中令他很舒服,但被她温柔抚触,却令他胸口升起一股熊熊的欲望。
“相公要吃宵夜吗?我这就去弄。”她放开置在他双肩的手,想去厨房为他准备吃的。
“不用,我不饿。”陆懿左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在他身旁。“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他似乎还没问过她对新生活环境的感想。
“很习惯,这里很多东西都很新奇有趣。”她微笑道。比起古代的清苦生活,在这里的一切,感觉像置身天庭般快活。
“不能外出,会不会很无聊?”为顾虑方、陆双方企业的利益,不得不把她关在家里近三个星期,这期间她不曾向他要求出门,对此他是觉得亏欠她。
“不会,我喜欢这里,喜欢待在这个家等你回来,喜欢为你煮饭、为你洗衣、为你持家。”连可儿急着表白自己的想法,脸颊不禁染上一抹羞怯。
闻言,他有些怔愕地望着她。
“……可儿,你喜欢我吗?”尽管她口口声声唤他相公,但其实他仍不确定她对他的真正情感。
“喜欢呀!当然喜欢!”她大声地宣告,下一瞬间才发觉说得太过直接,忘了姑娘家该有的含蓄矜持,她红着一张脸垂低下头。
她大方说出喜欢他,却又立刻害羞的低头模样,令他不禁莞尔,内心更因她的告白而情绪澎湃。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凝望她羞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倾身覆上她的唇瓣,汲取他觊觎已久的柔软及馨香。
她先是瞠眸一怔,然后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气味。
只是碰触已无法满足他,他托着她的颈项,轻轻吮吻她的嫩唇,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檀口,勾卷她的粉舌,与他缠绵。
“嗯……”连可儿因他的深吻而娇吟,因未曾有过的经历而心头颤抖。
她口中的甜美比他所想的更具诱惑力,让他的吻愈加炙热、狂热,令她昏离的不得不伸手捉紧他的衣襟,终于他不舍的撤退。
“相公……”她喘息不已——他凝望她嫣红的脸蛋,红肿的唇瓣,一双黑眸盈满深浓的欲望。
他大掌摩挲她的粉颊,一个想法闯进他的脑海,他陡地将她搂在怀中,不愿放开,因为他贪婪着想对她索求更多更多,却又怕太过躁切吓到她,只能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渴望。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圆房?”连可儿倚靠在他温热的胸膛,望着他炙热深浓的眸光,不禁大胆地开了口。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已近二十日了,却迟迟未有夫妻之实,令她不免在意起来,担心他是否对她有所嫌弃。
他虽然对她极好,却仍感觉两人之间有层无形的墙隔着,她希望早日全然委身于他,更想为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你说什么?”她的直言教陆懿左惊愣。
“你……一直不肯跟可儿同房,行周公之礼,是不是嫌弃可儿……已年长色衰?”想起心中的揣测,她轻抿唇瓣,哀怨的低喃。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的想法令他大感意外,而她的主动邀约更是令他胸口一紧,下腹蠢蠢欲动。
他并非对她没有欲望,相反地,是怕自己的欲望吓到她而一再压抑。
“那是为什么?”这种话教她开口实在太难为情了,但既已鼓起勇气提起,也只能问到底,“难不成……相公有什么隐疾……”
她问得很小声,仿佛在自言自语,陆懿左仍听得清清楚楚。
他黑眸一眯,一手托住她的臀部,直接便将她打横抱起。
“啊!”连可儿惊诧叫道:“相公,你要做什么……”他的强势令她不禁心跳加速。
“我们现在就圆房。”他的忍耐体贴竟被她误以为不举,严重伤了他的男性尊严,他决定用实际行动讨回清白。
他迈开步伐快步走上楼,将她抱往他的卧房,一路上他低头攫住她的檀口,火热纠缠不休。
将她放置床上,他动手解去自己身上的衬衫、脱掉汗衫,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
“相……”第一次看见他赤裸着上身,连可儿心跳失速,全身发热。
他倾身,动手要解开她的衣扣。
“那个……相公……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躺在床上的她红着脸蛋喘着气,因紧张而口吃。
“你不是知道周公之礼?”陆懿左唇角一扬,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蛋,兴味的问,她娇喘的可人模样,令他更血脉偾张。
“我……我只是听过,没见识过……”虽是她大胆主动提议要圆房,可现下却是紧张得不知所措。
她以前听村里的新妇说过,新婚之夜会在嫁妆里摆放让新妇参考的绣花图样,只是她根本没嫁妆,而这里也不是刚迎娶的新房。
她转头朝他卧房的四周张望着,完全看不到什么可以教导的图示。
“别紧张,我会教你。”他心情愉快的褪去她的上衣。
比起教她穿内衣裤的尴尬事,他可是非常乐意指导她性事。
她红着脸娇喘着,想阻止他探向她下腹的大掌,他的抚触令她害羞不已。
“别害怕。”他一手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吻着边安慰她。
摊开她的手心,再次看见她长茧的小手,想象她过去可能经历的困苦生活,令他心疼不舍。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手心、她的手臂,温热的唇舌掠夺她身上的寸寸肌肤。
她感觉全身炙热难耐,氤氲的眸望着他,微张的唇瓣想开口求什么,但体内的情感需求却又教她陌生,不知如何是好。
他抬眸望着她,她娇媚的水眸,呢喃的呓语,似无声地渴求着他的给予。
不再等待,他抬起她的腿,将忍耐已久的火热挺进她湿润的密径。
“痛!”他的侵入令她拧眉痛呼一声。
“放轻松,等一下就适应了。”他柔声安慰,低头亲亲她紧拧的眉心。
他第一次对女人如此温柔,如此有耐性,怕伤了她,完全不敢让自己偾张的欲望轻易释放。
“相公……可儿真的是你的妻子了。”虽然感受到初夜的痛楚,连可儿却朝他扬唇一笑,因为两人的结合而感动欢喜。
“你是我的妻子。”因她的话,他的深黝双眸盈满感动,他由衷的承诺。
曾经,因为她失去记忆、身份不明而有所顾忌,但现下他完全不在意了,不管她真实身世如何,她都是他认定的妻子,今生的终身伴侣。
他覆上她的唇瓣深情地吮吻,有力的双臂搂抱着她的娇躯,领她坠入情欲的快感,双双因甜蜜的结合而亢奋、撼动着……
第6章(1)
连可儿醒来,却看见身旁的人已经不在。
坐起身,这才感觉全身酸痛不已。
想起昨晚两人的翻云覆雨,她不禁害臊红了脸。她的相公不鸣则已,一鸣可是惊死人,害她差点想开口求饶。
看了看床头上的钟,七点钟,虽然起来晚了些,但应该还来得及准备早餐。
她穿妥衣物,快步下楼,才走进厨房,便看见陆懿左已站在厨房里。
“相公,早。”她对着一身西装笔挺的他打声招呼,想起他衣服下精壮结实的体魄,蓦地脸蛋一阵灼热。
“怎么不多睡一会。”以为昨晚她累着了,今天应该会睡很晚。
“我要帮你做早餐。”她说着,忙走往流理台。
却见他端了两片烤好的土司,摆放在餐桌上。
“不忙,我烤了土司,你先吃,再帮你泡杯拿铁好吗?”他口气无比温柔,教连可儿受宠若惊。
相公竟然亲自为她准备早餐!她怔愣的坐在餐桌前,瞪着两片烤的金黄的土司,仿佛是什么稀世美食。
陆懿左将泡好的拿铁放在她面前,瞧她双眼直瞪着盘子,以为她嫌不够,他体贴说道:“趁热吃,我再帮你多烤几片。”
“不是的。”她忙摇头,知道他误解了。“这样是不对的,你不应该下厨为我弄早餐。”
为她泡咖啡已经够贴心了,虽然仅是烤土司这么简单的动作,可怎么可以让丈夫帮妻子弄餐食,这是不合礼教的。
“可儿,我不是说过,在这里夫妻是平权的吗?”他为自己倒了杯黑咖啡坐在她对面,想到她可能因初夜而疲累,才为她准备简单的早餐,没想到反而引起她这么大的焦躁反应。
“可是相公……”她还想解说,却又被陆懿左打断。
“可儿,你可以试着叫我的名字,别再喊相公了。”以前他由着她叫唤并不在意,但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这称谓听的他觉得别扭、生疏,他不希望两人之间太有距离感。
“叫你的名字?那怎么成!”他的提议吓她一跳。直呼相公名讳,可比他下厨为她弄早餐还不应该。
“如果你不习惯喊名字,先喊老公也行。”相公这词真的太老派了,在二十一世纪的现在,听来很怪异。
“呃……”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我该出门了。”看了看表,他站起身,并不急着要她立刻改换称谓。
“今天这么早?”比平常早了半个小时。
“早上有场早餐会报。”他进厨房不是为自己弄早餐,纯粹为她准备,却没料到她这么早起来,这才倒杯咖啡陪她坐个几分钟,闲聊几句也好。
“那……我送你。”连可儿忙要起身。
“不用了,你吃早餐。如果身体疲累,吃完再回房睡觉,晚上见。”他体恤的道。虽然他昨晚要自己节制,但仍情难自己,要了她好几回,他心疼地希望她多休息。
感受到他的温柔体贴,连可儿目送他走出房门,然后拿起他亲手烤的土司吃食,因他的爱心,简单的早餐也吃得甜蜜蜜、好满足。
“相公……”晚上十点,知道他准备沐浴,连可儿站在浴室门外轻唤。
“嗯?”才踏进浴室的陆懿左,转头看向门边。
“老……老公。”面对他她略显不自在的改换称呼。“老公……要不要我帮你擦背?”她羞涩地问道。
虽然会害羞,却又觉得身为妻子的她应该服侍丈夫更衣沐浴,于是鼓起勇气开口询问。
“不用了。”陆懿左先是拒绝。见她略显失望的垂下眼,下一秒,他突然改变主意。
既然她邀他洗鸳鸯浴,身为老公的他没道理拒绝爱妻的要求。
“OK!”他扬眉欣喜地邀她入内。
原本打算为他擦背服侍他的连可儿,没想到却变成他为她擦身体,且还是用他的唇舌……
两人洗了一场激情的鸳鸯浴后,陆懿左为她套上浴袍,将她抱离浴室,走往他的卧房。
“老公,我以后都跟你同房吗?”连可儿赤红着脸蛋,怯怯地问着。她想以后不敢再提议要为他侍浴了。
“你想睡这里也可以,只是我的作息时间跟你不一样,怕吵醒你。”他都要到凌晨一两点过后才入睡,而她多半十一点不到就打哈欠了。
“不会的,我想跟你同房。”分房睡会让她觉得不像正常夫妻。
“累了吗?”他伸手轻抚她显得疲倦的面容。
“嗯。”她轻应一声,双手握着贴在她脸庞的大掌,她喜欢他掌心的温度,也喜欢他轻抚她脸颊的感觉。
本来没打算那么早休息的陆懿左,见她拉着他的手昏昏欲睡的模样,只迟疑了下,他便上床将她搂在臂弯里,跟着她沉稳的进入梦乡。
结束一场两小时的会议,陆懿左步出会议厅。
“孙秘书。”他叫唤跟在身后的随行秘书。
“是,执行长。”孙秘书快步上前,以为执行长要交代重要事物,赶紧掏出PDA准备记录。
“帮我买几只小鸡。”
“啥?”小鸡?孙秘书先是一愣,然后忙用她聪明的脑袋思考,似有领悟。“执行长是指欧洲基金?你看好哪一支?打算买入几支?”她低头准备做记录。
“不是基金,是小鸡,Chicken。”陆懿左神情正经道。
“诶?小鸡?”贤能的孙秘书这下可是满脸问号。
“我看先买六只,三公三母,再买一对小鸭好了。”无视她脸上的疑问,陆懿左径自交代。
“小鸡跟小鸭?”孙秘书无论如何转动脑袋,还是解读不出此刻上司的意图。
难不成公司想投资速食业,买鸡回来做研究,打算拼倒肯德基?
“你交代助理去买就可以了,下班放到我办公室。”他叫唤身后一名经理,两人先行离去。
拿着PDA的孙秘书,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件怪事该不该记录下来。
虽跟在上司身边多年,但最近她却感觉上司越来越难以理解,虽说她也不曾真正了解过行事冷硬的上司。
听助理说,现在每个星期得帮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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