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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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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手。”
“还有,我们是要去见皇后的,所有的一切至少要当面点清。”
“皇后其人,心胸绝非一般女子,何不在昭国百姓面前,让所有人都说的清清楚楚呢?”
单长渡的眼睛微微一眯:“抱歉,皇后要这样做的原因,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皇后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
他说着,抬起手,对着身后的士兵道:“我的人马,站出来!”
他退到一边,而随着他退到一边,夜色里一部分的铠甲军队在瞬间退出了一部分。
只是单长渡答应不出手而已,但是后面,却还有赫连归一和孟南山。
两神将。
赫连归一抽出了刀。
孟南山抽出了刀。
“刷”的一下,身后那些士兵也在瞬间抽出了刀!
刀光裂!
在宋晚致破了单长渡的那一枪之后,所有人都再也不会和宋晚致废话!
现在,他们,必须——杀了他们!
在这个刹那,两个神将以自己数十年的默契,在瞬间,他们已经挥起长刀,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女,封锁了一个密密实实网!
苏梦忱依然站在宋晚致旁边,仍然轻轻的问道:“好点了吗?”
宋晚致点了点头:“没什么大事了。”
而在那边,独孤散人看着那逼迫而来的刀光,道:“孩子,我在交给你一招,也是比较管用的。”
旁边站着的单长渡听了也微微一愣。
现在教?还有时间吗?
独孤散人捡起旁边的一根枯枝,然后支撑着站了起来。
“这一招,叫做,打不过,咱就逃。”
所有人:……
这天下有逃跑的圣人么?对于他们而言,不是宁愿战死也不愿逃走的吗?!
眼前的老人却看着那两个神将,接着,抬起了手中的枯枝!
枯枝上似有春意生!
这是圣人的一剑!
密林里突然起了风,而在那风中,所有的一切声音开始闪现,虫鸣,鸟叫,树叶抖落……
哄——
剑已经不能伤人,只能阻止。
对面,从两神将到身后进击的士兵,都纷纷滞涩,而在这滞涩的一瞬,身后的小白已经瞬间跳了出来!
撞破!
旁边的士兵围墙在瞬间被那雪白的小东西给撞开一个巨大的缺口,接着,三人已经瞬间掠出!
两神将的刀光交错在空处,等到再次回神,却早就看不到三个人的影子。
宜宁大叫道:“他们都跑了!快去追呀!你们不是神将吗?!连一个小姑娘和一个重伤的圣人都打不过!太丢脸了!”
三人站在那里,目光相互交错,接着,将宜宁的穴道解了,接着,带着少女便往前方追去!
苏梦忱,宋晚致朝着西北方掠去。
独孤散人已经完全晕倒在了苏梦忱的背上,口中的鲜血慢慢的渗透出来,一层层的打湿男子的衣衫。
宋晚致没有想到,散人会蓄积着这么久的力量,只为了给宋晚致他们一个逃生的机会。
或许,他也没有看出,身边的男子拥有保护的力量,连圣人都无法看出他真正的实力,眼前的男子,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宋晚致也知道,当他们开始逃跑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人追的上的,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地方,先让圣人在那里修养一会儿。
独孤散人的身体,实在已经不能再进行过多的奔波了。
而当夜色终于在他们眼前落下的时候,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城池。
这是,进入昭国以来的,第一座城池。
宋晚致看着这座城池,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里了。
必须在这里,给圣人治伤。
晨曦里的城池还是一片安静,苏梦忱抓着少女的手,然后轻轻的一跃,跃入了城墙。
城池里面人初醒,三个人现在身上颇为狼狈,苏梦忱身上还带着鲜血,这太引人注目,之后若是有人追来,那么,只需要稍加询问,就会被注意。
于是,两人找了一座偏僻的废弃的荒园,然后,将独孤散人放下。
宋晚致立马掏出银针,然后给圣人施针。
苏梦忱道:“我出去一趟。”
宋晚致点了点头,然后待苏梦忱走后,再次封住了圣人的少府穴,眼前的老人实在损耗太大了,想起他和百里惊秋之间的事情,若是仅仅是战斗,能否损耗圣人如此大的心力?
宋晚致只是隐约疑惑,因为未曾亲眼所见,自然不能下定结论。
而她给圣人平息了气血之后,正在给圣人擦拭流淌在脖子上的鲜血,苏梦忱便回来了。
宋晚致一回头,看着男子手里抱着的东西,微微一愣。
他手里抱着的,竟然是一大堆衣服,而在他的手里,还拿三个红薯。
宋晚致顿时想笑。
那衣服杂乱的抱在男子的怀里,有男有女,还有老人的,很显然,不是买的。
万万想不到,苏梦忱也还有偷东西的一天。
还是偷衣服。
然而眼前的男子却似乎并没有偷衣服的窘迫,而是坐了下来,然后,一伸手,将三个红薯放下:“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待会儿烤给你吃。”
宋晚致:……
苏梦忱拿着里面的女装:“这衣服想来挺普通的,样式颇多,晾晒的地方也比较清雅,你先换上试试。”
宋晚致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她接过衣服,然后转到荒园的一处给换上,当她出来的时候,苏梦忱已经换好了衣服,也帮圣人的衣服给换好了,正一边将圣人的衣服给烧毁一边将红薯给放在火里面。
宋晚致在他的面前坐下,道:“圣人这伤万万是拖不得了,所以,我们必须在这里住七天,这七天内,圣人会比平常人更虚弱,但是只要撑过这七天,伤势就会好一大半。”
苏梦忱抬起手落到她的肩上:“你放心。”
宋晚致看着他笑。
有你在,大概,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吧。
三人换好的衣服,宋晚致说了所需要的药,苏梦忱出去将药给买了回来,并且,顺道还拿了药炉等东西回来,宋晚致便开始为圣人修复血脉。
荒园里的时间过得很快,每日早中晚,宋晚致都会为圣人施针,施针之后,两人便坐在荒园面前,看着荒园外的天空,一抹苍翠,像是一块翡翠。
而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城门口终于开始涌入大批的士兵,宋晚致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远远瞧见了单长渡,便转身,回到了荒园。
这个时候,能悄无声息的抹过去自然就抹过去了。
苏梦忱道:“走吧,去城中心,最危险的地方,可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三人住在了整个小城最繁华的悦来阁。
推开窗户,就可以见到小城的夜景。
而三神将带领的军队最先果然是从最偏僻处开始寻找的,自然,要想隐藏身份,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藏到人找不到的地方。
但是,搜寻了两天,一无所获。
还有最后一天。
而当第七天的晨光到来的时候,城中最繁华的街道已经被士兵全部的占领。
单长渡站在了悦来阁下,他背对着三人,然后,下令。
“现在,凡是一男一女一老人的,全部给我——杀!”
T
☆、第十六章:我相信
第十五章:
杀。
整个热闹的大街,像是突然间被泼入了一盆冷水。
即便在他们进入这座小城的时候,大家便察觉到了异样,但是,看着他们身上那金色的铠甲,这个象征着昭国最高将领的荣誉之物,所有人都感到兴奋和由衷的高兴,哪怕是现在,他们的兵马占据着他们的大街小巷,也没有人有任何的异议,甚至有无数的父母抱着自己的孩子指着他们告诉孩子,这是他们昭国的英雄。
无数的少年都将目光落到那金色的铠甲上,能够穿上那身衣服,对于他们而言,真的是毕生的梦想。
但是谁都没想到,这些他们引以为傲的人,竟然在这里,说出了这样冷冰冰的一句话。
杀。
不算繁华的街道,似乎,突然间传来杯盘碎裂的声响。
站在包子铺里的老人手里的包子瞬间抖落,扶着老人的年轻人顿时脸色一变,而那些拿着崇敬目光看着他们的人,也在瞬间,僵在了原地。
为什么,要杀他们?
悦来阁上,窗户推开一个小口,街道上隐约的灯火照下来,照得那些人的阴影,交错在青石板上。
宋晚致握住那窗户,手微微的用力。
所以,这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而在那死一般的寂静后,突然间,传来一个小女孩哇的大哭声!
她害怕!
小小的女孩,对杀戮还没有更多的理解,但是,她似乎能够触碰到“杀”字下那惨烈,比如家里没钱的时候母亲将她最爱的小羊羔送到屠夫那里去杀了,家里的老母鸡不能产蛋了之后被杀了炖汤喝……
杀对她意味着失去。
然而,又有谁愿意失去?
小女孩的嘴巴瞬间被反应过来的母亲用手捂住,只有在那晃动的缝隙间,泄露出来一丝。
单长渡手里已经换了一把普通的长枪,但是任何一把长枪落在他身上,似乎都有一种格外的力道。
他看着这些人的面容,目光冷彻,对于他而言,死点人,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这座小城里的人。
单长渡拿着长枪,然后,慢慢的沿着那大街上走过,目光徐徐的滑过那些面色惨白的老人,道:“我要告诉你们,你们这座城池里,隐藏着三个人,一个老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或许,他们身边还跟着几只小动物。”
“那个老人,就是独孤散人!”
“或许你们之中有些很年轻,只知道这世上声名最盛的是八大圣人。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独孤散人,是整个昭国的耻辱!当年,太宗将三万铁骑交到他手里,结果他挂帅归去,辜负了太宗的厚爱,并且,还害得我们昭国那三万铁骑全部死了!所以,这样的人,当他踏入昭国的这片土地的时候,便该用鲜血,来祭奠我们那三万英雄!你们说,即便他是圣人,他该不该杀?!”
单长渡的声音厚重的响彻整个街道。
昭国的人最崇拜什么?
最崇拜英雄,保家卫国的英雄。
最厌恶的,自然是那些害死英雄的人,一个人不论在厉害,当他站在整个国家的对立面的时候,便意味着,要受到全民的声讨。
于是,当站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这些的是他们一直相信并且崇拜的神将的时候,从他身上传来的怒意瞬间便席卷了所有人!
“该杀!该杀!”
“管他是不是圣人!只要害了我们的士兵,都该杀!”
“杀杀杀!”
人群中的声音瞬间激越起来,无数的声音次第想起,伴随在那滚滚的浪潮里,汇聚成杀戮者的刀和剑。
宋晚致站在那里,转头看着独孤散人,现在的独孤散人不能受到丝毫的干扰。
当年的老人肯定另有隐情,这是宋晚致的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而在此刻,她不知道这位老人承受了近百年的骂名之后,在此刻,竟然面对他故国的百姓的杀意。
但是,独孤散人却坐在那里,掀开眼皮,从缝隙里,看着窗外,那些他曾经守护或许在一直守护的人,微微笑着。
笑里无悲无喜。
任何的荣辱,都不能近身。
宋晚致顿时心里涌起敬佩之意。
有时候想起过去,那淡漠的心里仍然有丝丝的痛意,要有怎样浩瀚的心,才能将这些东西悉数收下,化为一阵风般不染尘埃而过?
至少现在,她做不到。
汹涌的人声还在外面,整个小城,似乎都陷入一阵沸腾中。
单长渡的声音继续在整片声音中压倒一切。
“而那个少女,口口声声想要为那个独孤散人讨回一个公道,但是,从太宗到明皇到康帝,再到今日的皇后,难道我们历代的英明之主,都冤枉了他不成?!这么近百年,为何那个独孤散人未曾出现对我们昭国牺牲的三万士兵一个交代?!”
“我看那个少女就是为了独孤散人手里的剑术吧!”
“而且,那个少女,竟然还口口声声说她是我们的昭国的宗主!我们昭国的太子妃!我们昭国的晚致小姐!”
……
“哄”的一声,人群在此陷入更大的沸腾之中,在这个封锁的昭国,在过去的十多年间,这个少女,无疑是一个神话,而现在,竟然有人敢,冒充他们心里的神话!
“杀了她!杀了她!”
“这样无耻的人,该杀!怎么敢冒充我们的晚致小姐,我们的晚致小姐,还在神殿内闭关修炼!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杀了她!听昭后的话,杀了她!”
……
夜色下的小城街道,瞬间被这两道声音给挤破。
单长渡站在那里,接着道:“而现在,我们要杀死的这两个人,就在这城中!并且,肯定就在这附近!所以,现在,我们要将他们找出来!”
“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而现在,我要告诉独孤散人,我知道,你连我们昭国那三万人的性命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这座小城里的普通百姓。”
“然而,我也要说一句,独孤散人,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滚出来!”
“懦夫!你这个背弃国家的懦夫!你这个缩头乌龟!”
“滚出来!我们不怕你!圣人如何?!懦夫,滚出来!让我们报仇!”
……
单长渡的声音雄浑的传出,“懦夫”和“报仇”在整个大街上回荡开来,人们站在那里,在单长渡的声音渐渐消散的时候,哄的一声,再炸开!
“懦夫!懦夫!懦夫!”
这世间,还有圣人被叫懦夫么?
这本来便是这世上人们最难忍受的一个词之一。
懦夫声此起彼伏,悦来阁上依然是一片寂静,苏梦忱站在窗边,负手立在这里,俯视着这下面的芸芸众生。
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他早就见惯了太多的污蔑和隐忍,也曾见过皇权之下的白骨累累,就如当初两个国家因为战乱悄无声息的消失,最后混合入其他的国家,悄无声息。
有些人,注定是被牺牲的。
就如他了解独孤散人的过去,知道这位散人是抱着怎样的隐忍渡过他这一生,或许,在圣人选择这条道路的时候,便早就做好了准备。
做好了,做遗臭千古的那个人。
单长渡的脚步缓缓移动,目光从来来往往的街道上移过,转过周围的高阁,然后,看向周围的人。
他招了招手。
而在他招手的瞬间,周围的士兵顿时便涌了上前,而在刹那,隐藏在群起激愤的声音中的,是老人和部分年轻人低低的惊呼声。
而现在,他们被牺牲。
一排排的人被拉入正中,士兵的刀枪瞬间就放在了他们的身后。
年迈的老者,在他们身边的青年,甚至,还有抱着糖葫芦牵着自己爷爷奶奶手的小女孩,她太小了,小到还来不及感受失去,只是拿着自己手里的糖葫芦,小小的舌头在上面轻轻的一卷,甜甜的。
这便是小姑娘最幸福的事情,一串糖葫芦,并不知道,接下来,她将会面临什么。
一群群佝偻着站在这里。
整个小城里最繁华的灯火,照在他们苍白的发上,竟然是苍白的。
灰色。
他们,没有反抗,或许,反抗也没有什么用。
看着那一个个站出来的老人,一个个被士兵搜寻出来的青年男女,大家激愤的声音渐渐的消散下去。
单长渡的声音冷冷的扫过这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和普通人,接着,声音冷冷的传出来。
“懦夫!看到了没有!这些人,都是代替你而死!”
周围寂静无声。
单长渡等了片刻,接着,眼底爆发出一阵冷光,一个字冷冷的吐出。
“杀!”
天地里突然有了另外的声音。
杀!
在那些人身后的刽子手,毫无感觉的举起了刀枪,刺向背对着他们的百姓!
杀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大街之上,人们默默垂下了眼。
鲜血溅出?
阁楼上三个人。
三个人都知道,只要杀了这些人,那么,单长渡一定会改变策略,然后,转出这座小城,然后,他们就处于绝对的安全中。
可是,安全,算什么?
苏梦忱推开窗。
宋晚致探出身。
独孤散人的声音响起。
“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所有的刀和枪瞬间顿住。
背对着他们的单长渡嘴角露出笑意。
然后,他转过了身。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声音处看去。
灯火之中,悦来阁上,小窗大开,少女和男子并肩而立,可以想象,独孤散人便在里面。
宋晚致看着苏梦忱,然后,在看到男子眼底一丝笑意和颔首之后,她便转头看向独孤散人,道:“师傅,让我来。”
独孤散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
人们看着这阁楼的小窗,然而,只看到本来站在窗户前的男女不见了身影。
单长渡眼睛微微眯了眯。
而在他的身后,人群却已经爆发出声音。
“滚出来!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
“既然都现身了还畏畏缩缩的干什么?”
“懦夫!懦夫!滚出来!”
……
单长渡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带着一丝的恶意和满足,整个局面,都把握在他的手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然而,他的笑意还没有收起来,而在悦来阁伤,明亮的灯火下滑过一丝暗影,接着,人们听到一个破碎的声音,在一片嘈杂里也分外的清晰!
“咻——”
那片暗影,就这样直直的摔在了单长渡还没来得及收拢的嘴里,那一口牙,瞬间便糊上了一个东西!
灯火下,男人在志得意满的放松之下,竟然没能躲开,而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大将军的脸色僵住了,而在僵住的刹那,那团黑色,渐渐的,散发出一种奇臭无比的味道来。
人们:……
声音顿时就消失,所有人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僵住的大将军。
站在单长渡周围的赫连归河和孟南山,也跟着僵硬了一下,然后,即便是他们,也不动声色的屏住呼吸移开了点脚步。
太臭了。
单长渡一抬手,然后,在自己的嘴巴山沾染的地方抹了下,稀稀的,黏黏的,拿到眼前一看,黑色的一坨,在他的手指尖碾开,竟然还能看到一丝碎裂的花生碎粒。
这是——屎。
这,竟然是屎!
哪怕是经历过再多的单长渡,也禁不住额头上青筋直蹦,他对着那悦来阁,声音冷如冰!
“是谁?!给我——滚出来!”
任何的士兵,都看得出,他们的将军,发怒了。
被人糊了一把屎在嘴巴上,比在那战场上踩了一脚还让人难以接受。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冷风阵阵,整个大街上,因为这个将军的怒吼,而瞬间,陷入了绝对的冰冷中。
人们看向悦来阁。
好大的胆子呀,是那个少女,还是那个男子?还是,独孤散人?
悦来阁内的人早就被逼了出来,而在这个时候,人们奔出来的时候半开半掩的门扉,突然被打开,接着,人们睁大眼睛,便听到“咕噜噜”的声音。
这似乎是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
难道,还真的是滚出来的?!
接着,滚动的声音越来越响,然后,终于滚出了打开的门扉,滚了出来。
滚出来的,是一个圆凳,放在大厅里的圆凳,雕花刻龙,非常的美丽,而现在,这个圆凳正咕噜噜额滚出来,而在滚出来的刹那,人们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踩在两个圆凳上的,竟然是两个雪白的小东西。
一只小狐狸。
一只小老鼠。
而那圆凳却咕噜噜的滚在单长渡面前十米处,停下,而后,那只小狐狸的尾巴一卷,接着,那侧着的圆凳瞬间便一转,“当”的一声放在了大街上,而小狐狸和小老鼠身子已经轻轻的一跃,然后,站到了凳子上。
而站在凳子上的时候,那只小老鼠怯怯的看着小白一眼,然后,眼底露出一丝委屈和难为情,最后还是乖乖的转过了身子,然后,将小屁股翘起来,对准了单长渡,接着,抬起自己的小爪子。
小爪子上竟然拿着一团纸巾。
纸巾上,还带着一点黑。
黑。
所有人都忍不住将单长渡嘴里的黑色和小老鼠爪子里的纸团上的黑对比了一下。
似乎,一个样?
难道说,他们的将军,被糊了一嘴巴的,老鼠屎?!
所有人瞬间都不敢去看他们将军的目光。
而小白站在那圆凳上,翘起二郎腿,然后,掏出爪子,将爪子里的花生扔向自己的嘴巴,咬得咔蹦作响。
单长渡想起指尖上的那点花生碎粒,顿时,恨不得吐了!
他十年来,脸色都没有这么黑过!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大将军,和两个畜生计较,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单长渡的手在抖。
“谁的畜生?!谁的!”
他自然知道是谁的,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是想要宣泄一下自己内心的怒意罢了。
至少,很少有人,敢这样直面他的怒意。
但是,有人敢。
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这是我的。”
“但是,我觉得,它们并不是你口中的畜生,它们比一些人都还懂得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比如不滥杀无辜,不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也更不会,将刀,杀向自己的同伴。”
“当然,以前我并不知道,而现在,我认为,这些人里,或许,还包括了你,单将军。”
少女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感觉,是失望,是叹息,是无奈。
或许,还有其他。
宋晚致走了出来,站到了所有人面前。
单长渡忍住心中巨大的怒意,然后,接过旁边士兵递来的一张干净的帕子,狠狠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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