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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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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感觉,是失望,是叹息,是无奈。

或许,还有其他。

宋晚致走了出来,站到了所有人面前。

单长渡忍住心中巨大的怒意,然后,接过旁边士兵递来的一张干净的帕子,狠狠的将自己的嘴巴擦干,然后,看向眼前这个少女。

敢称自己是宋晚致?!然而尽管多年未见,眼前的少女,不论气质容貌武功,又哪有半点当初那个小姑娘的影子?!而且,这少女用了独孤散人的拙剑,接住了他的一枪,但是,从那一枪中,他并没有发现少女身上有任何的武力,所以真当他是傻的?!

单长渡握紧长枪,冷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女:“想要冒充小宗主,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小城内的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发出一阵阵的怒喝声:“敢冒充我们的晚致小姐,该杀!该杀!”

“真有脸!还敢假冒她!她那样的少女也是你能够比得了的吗!”

“无耻之徒!该杀!”

人们对眼前这个站在那里清清淡淡的少女表示鄙夷和怒骂!

然而,那些声音落到少女的耳朵里,却丝毫未曾入耳,或许,在更深层上,这些人对于她的怒骂,正是因为对于她的尊崇,为了她而骂她,这本身,便是一件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然而,宋晚致知道,此刻,无论自己再怎么说,没有强有力的证据,都无法得到大家的认可,有时候人很简单,有时候,人也很复杂,复杂的看不透,简单的时候,可以执拗的认定一个答案,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昭国皇后的旨意和现在在这里的几个神将,给予了他们撞墙的勇气。

宋晚致依旧站在那里,看向他们,道:“我是一个普通人,不论我曾经是谁,我其实,和大家一样,都很普通。”

“有自己所喜爱的,有自己所崇拜的,有自己所厌恶的,有自己无能为力的。”

“然而,我现在从这里走出来,是不想见到任何人再受伤,任何人再流血。因为,这些人,本来便是无辜。”

“单将军,你们想要杀我活或者是想要杀独孤散人,那只是因为你和我们站在对立面,但是,你不能,将他们牵扯进来,如果这样,你和明城里那个自私自利为了一己之私而将整个城池里的百姓献祭出去的明王,又有什么区别呢?”

“哪怕我并非宋晚致,但是,我也曾经听过;您的威名,你和另外四个将军一起并称为昭国的五神将,那是因为你们在边界的厮杀里,一次又一次捍卫了昭国定了领土,你值得所有昭国人的尊敬。可是,现在的你,为了逼迫我们出来,不惜牺牲这些人,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的愧疚或者忐忑吗?”

少女那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询问,然而眼底,却分明带着不认同。

单长渡听了少女的话,摇了摇头:“小姑娘,你太天真,也太稚嫩了。你经历过什么就敢来教训我?在任何一场较量中,总要做出一些选择,你不懂,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牺牲一些人,总是无法避免的。”

宋晚致摇头:“不,在绝对的灾难面前,或许这些无法避免。然而刚才,你却并非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而只是为了你自己和皇后的利益!”

“你竟然敢说皇后!”单长渡瞬间大怒。

宋晚致微微摇了摇头:“我并不争对任何人,也不会故意去说任何人。只是,有错误的,我就想说。您是单将军,是昭国的大将,你手上握着千千万万人的性命,所以,你这样做,就要三思!这些老人,小孩和男人根本就是无辜的,他们都亲朋好友就在这座小城内,你只需要选择再麻烦一点,就可以还给他们清白,但是你偏偏选择了最残暴的一种,难道,这些百姓的命不是命吗?”

周围的百姓看着眼前的少女,那如冰玉相击的声音里看似平静,然而却隐约有什么东西要勃发出来,那种力量,似乎,又可以撼动一切。

是呀,想起刚才,所有人都心里一咯噔。

有时候,当自己在微末的位置上呆的久了,便会忘记一些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

比如,活着的权利。

卑微者便该被践踏?!被毫不在意的牺牲,而自我,便是连反抗都勇气都没有便承受住了这安排?!

为什么?!

而单长渡被少女的咄咄话语弄得脸色一变,他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人,配和我说这些?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

宋晚致看着男子那微微恼羞成怒的脸,然后,抬起眼,看着周围那些人。

他们的目光不由被眼前的少女所吸引宋晚致站在那里,道:“大家难道仅仅因为一个传言就去否定一个圣人?仅仅因为帝王家的权威不可挑战所以就不允许小小的我来说话?抱歉,我做不到,散人是好人,否则,他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站出来?所以,任何污蔑的言语对于他说而言,都是不公平的他该有荣耀。”

单长渡听了少女的话,觉得眼前的少女太傻了,他一抬手,对着所有人道:“荣耀?好人?被污蔑?你问问,有谁相信你的话,相信那独孤散人是一个好人?!相信皇后和太宗都是错的?!谁相信?!”

谁相信?

单长渡的话说出来,周围安静无声,宋晚致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一张张沉默的脸。

单长渡冷笑都看着眼前的少女,讥讽:“你看,没人相信,你……”

然而,在单长渡绝对冷嘲热讽的声音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然后,生生将他所有的话语强悍的截断。

三个字。

——我相信。

------题外话------

好久没这么早更过啦,终于调整过来啦,嗯,早上好。

☆、第十七章:求一个公道

我相信。

这三个字本身很粗糙,但是在此刻,这种粗糙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仿佛平地惊雷,大漠荒烟,戍北旱雪。

以另外一种雄壮的姿态切断一切。

人们看去,想要看一看说这话的是谁,是什么样的勇气使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敢站在整个皇族的对立面,为那阁楼上和阁楼下的人做辩护。

角落里的面摊前,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衣衫褴褛,但是分外干净,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在所有人尤其是单长渡那看来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他?

竟然是这样一个毫不出众的少年?

单长渡的眼睛微微一眯,而站在那里的少年,颤抖的更加厉害,仿佛马上就要晕倒。

单长渡看着眼前的少年,轻嗤声都准备好了。

但是,他没有晕倒,反而站得愈发的笔直,然后,握紧拳头,对着站在那里的单长渡吼道。

“我相信!因为,我家公子相信!”

他拼尽全力的吼出这句话。

而当他的话说完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才朝着他的后面看去。

一个破旧的面摊,只有一张桌子,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污垢,即便是洗刷也洗刷不干净。

桌子前坐了一个落魄的年轻人,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衫,衣衫上缝了一片片针脚,然而那针脚太粗糙,不过是将一件衣服面前缝合在一起。

连买一件最普通的衣服都没有,可以想象,这个人是多么的落魄。

落魄的青年坐在那里,慢慢的将那碗面里面的最后一根面给卷入自己的嘴里。

人们就这样看着他吃面,看着他珍惜的将最后一根面卷入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咀嚼,接着,双手捧起碗,将里面的面汤也喝得一干二净。

恐怕只有久久未食的乞丐,才有连最后一根面和最后一口汤都不放过。

然而,人们看着他,即便眼前此人看着落魄,但是却一点也没有让人感觉到落魄的感觉来。

他珍而重之的将这破碗给放下,接着,看了过来。

一双,清冷的眼。

像是窥探人心。

他看向单长渡,然后,开口:“我相信。”

很平淡,平淡到无法反驳。

但是,人们看着他身上那破旧的青衫,暗地里摇了摇头。

你相信?但是你相信能有什么用?一个吃碗面都觉得像是吃珍馐的人,大概是永远没什么机会的。

单长渡手里握着长枪,然后,冷笑着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你拿什么相信?你说那个独孤散人是好人,而你,难道不知道挑战昭后的权威后果是什么吗?”

落魄青年站了起来,然后看向那阁楼。

阁楼上,布衣男子负手站在那里,旁边站着年迈的老者。

他慢慢的开口:“我只是知道,我相信我所相信的。而对于皇后,我不相信。”

他竟然不相信皇后娘娘?

“大胆!”单长渡立马怒喝出声。

落魄青年却并未有任何的言语,而是慢慢的走上前来,道:“其实,我相信,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也想讨一个公道。”

“昭后即便无双,她做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在太子沉睡的这四年里为整个国家劳心劳力,但是,我还是想说,她错了。”

“这世上,有些好人是坏人,有些坏人,也是好人。”

“而今日,见到他们,我听说了他们的事情,所以,我想,我也想要讨一个公道,在这小城内,我总要说出一些话。”

单长渡看着眼前的青年,冷笑:“你想讨公道?你有什么公道想讨?”

那青年站在那里,然后,轻轻的拂了拂衣角,慢慢的道:“我为我死去的父母双亲,兄弟姐妹讨一个公道。”

“因为,我姓梁,叫做梁襄。”

——梁襄!

瞬间,这两个字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宋晚致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落魄青年,梁襄,这两个字,她自然是听过的。

在昭国国都覆雪城内,梁家的府邸占据着除皇宫之外最好的地段,而在那座辉煌的府邸外,两只纯金打造的雄狮,便足可见识到梁家的富有。

作为开国元勋之后,梁王府后面的有名不是因为他的权势,而是因为它的财富,如果真的有富可敌国这四个字,那么,一定是他们家。

宋晚致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落魄的青年,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梁王之后。

所以,他讨什么公道?

四年,她才发现,她已经,整整不了解昭国,整整四年了,其他的国家还有一些信息,但是封锁的昭国,却根本无法从外人的口中了解到分毫。

但是,周围的人瞬间便议论起来了。

“原来,他们便是想要窃取国祚的梁王之后!”

“公道?他们还要什么公道?难道不是因为财富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了?然后将手伸向了太子殿下的寝宫,妄想烧死太子,然后威逼着昭后将皇位传给他们吗?这样的人,怎么还想讨一个公道?!”

“我呸!”

……

所有人看着眼前的那落魄青年,已经有人在往他的身上吐口水了。

旁边的那个小厮看着那些口水吐到他公子的衣服上,红着一双眼吼道:“根本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家王妃和王爷那样好的人,那根本就是污蔑!不要吐口水!不要了……”

然而,他根本挡不住任何人的攻击。

梁襄站在那里,任凭所有人的谩骂攻击,似乎,早就已经习惯。

他一步步穿过人群,然后,走到了单长渡的面前,接着,站在灯火中。

“我父梁河,我母戚氏。梁家有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然而,我要想皇后娘娘讨一个说法,梁家虽有万贯家财,却广施仁义,我父一生,最想做的,便是死后获得一个善名。然而,不过是皇后娘娘的一句话,我们整个家族便倒了,背上了千古骂名。”

“所以,我在这里,相信,昭后的话并非完全的正确。”

“当年我父亲说过,曾经有缘和圣人有一次见面,圣人其人,心胸宽广,早就超脱了外物。”

“所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坏人?”

“我相信我父亲,我相信我所相信的一切。”

落魄男子站在那里,对着所有人,朗声说着。

宋晚致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站着的青年,看着他从破旧的衣衫下露出的手腕,那早就不是一个富贵人家的手,手指很粗糙,仔细看那张脸,却满满的都是风霜之色。

宋晚致走上前,然后对着他弯了弯腰:“谢谢。”

谢谢你还敢站出来。

然而,在这个时候,旁边站着的单长渡却将手中的长枪一挑,然后落到他的下颌:“就凭你?一个逆臣之子,你说相信,岂非就是因为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枪尖锋利。

梁襄却抬起眼,然后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神将,道:“我父亲是好人,我母亲是好人,他们的善举遍布整个昭国,我大哥的幼女三岁,然而仍然死在了牢房内。”

单长渡看着眼前落魄男子那悲愤的眼神,突然冷笑道:“你?就凭你?你可知道,梁三少爷,是我押解着你的父亲奔赴的刑场,是我看着你的母亲悬梁而死?!你那父亲一路走,一路都是被人骂过来的!你那母亲的尸体,连收……”

“住嘴!”梁襄看着眼前的单长渡,第一次失去了那只冷静。

单长渡看着眼前这个变了脸色的青年,接着,继续冷冷的道:“住嘴?你知不知道你的姐妹是怎样被充为营妓的?你的兄弟,是如何一排排跪在那街上被人杀死的?梁王府上上下下三百二十一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人活着……”

残忍的话语一字字的钻入梁襄的耳中,他微微的颤抖着,他握紧拳头,因为没有在覆雪城,所以,他逃脱了这一场大难,但是,却被全国通缉,甚至,连父母的尸体都无法收敛!

单长渡眼底爆发出冷意,接着,一伸长枪:“今日!我便将你这个逆臣之子捉拿归案!”

他说着,猛地一枪就刺了过去!

眼前的青年,落魄成这样,难道,还能有什么实力么?!

宋晚致却没有出手,因为,她已经,看见,梁襄动了!

他没有退,反而迎着单长渡的这一枪给攻击上来!

不要帮他!

他已经用行动制止住了宋晚致的动作。

他那件破旧的衣服里,忽而出了两把双刀,然后,迎向单长渡!

“叮——”

双刀和长枪交错,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眼前的青年竟然接住了单长渡的这一枪,他的双手颤抖,然后,看着单长渡的眼,一字字的道:“我双亲为善!皇后不该这么对他!让我回去!未我父亲和母亲,讨一个公道!”

单长渡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梁襄竟然接住了他这一枪,顿时脸色一变,怒道:“公道?!屁的公道!”

他手上的长枪一用力,接着,像是绷紧的天地里突然被撕裂,然后迸射出万点的星光!

尽管梁襄的这一刀已经是他过去十多年的拼尽全力,但是,又如何抵挡的了眼前男子真正的一枪,千万点光芒瞬间刺破他的身子,然后,“哄”的一声,他的身子瞬间向后飞退,倒在了地上!

单长渡冷笑的看着他,接着,一抬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上,落魄的男子顿时全身颤抖,鲜血沿着他破烂的衣衫渗透出来,单长渡拿着长枪指着他:“你要公道还是要性命?!”

梁襄看着他,看着他:“公道!”

“我要问一问昭后,为什么黑的也可以说成白的!为什么污蔑我么一家!为什么,到了现在,却还是将我堵在覆雪城外,让我问一问她的机会都没有!”

青年口中鲜血喷涌,然而,他依旧直着脖子,字正腔圆的对着眼前的男子吼着!

人们看着他,看着他满是鲜血的身子,看着他毫不畏惧的眼,看着那一截破衣……

“公子!”旁边的小厮拼命的奔上去,然后一把抱住单长渡的腿!

“不要踩了!不要踩了!求求你!我公子只有十天的性命了,求求你……我给你磕头,将军,将军大人……求求你……”

他拼命坐着磕头的动作,急切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公子,或许对于他而言,眼前的这个男子,不仅是他的主子,而是他的父兄,那个在寒夜里将他捡回来给他吃给他喝,教他读书写字的父兄!

而单长渡只是冷漠的看着他,接着,一抬脚,便将他给踹到了另外一边!

接着,他狠狠的看着他:“公道!我告诉你!昭后便是公道!”

“你们梁王府的人,通通都是乱臣贼子!”

“不是!”青年张开嘴。

“我要求一个公道!”

“公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连条狗都没有,还谈什么公道!”

他的脚狠狠的踩在他胸口,阻止这个消瘦的青年所有的话。

然而,那躺在那里的青年,仍然嘶哑的开口:“我——要——公——道!”

他的话语无声,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人们站在那里,看着盛气凌人的单长渡,看着在他脚下的落魄青年,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嘶哑无声的呼喊着“公道”的青年,像是一粒石子,轻轻的在人们的心间,投了下来。

是谁的心里在起了一丝涟漪?!

宋晚致站在那里,第一次,想要握紧拳头,但是,看着青年的眼神,却又松开。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从他站出来的那一刻,宋晚致便知道,这个少年病入膏肓,而现在,这个并没有多少时日的青年,却在用他的所有,来搏斗!

为自己的公道搏斗,已经,不是为了他们。

那是他的战斗。

单长渡看着这个气息奄奄的年轻人,然后,抬起了脚:“无知小儿,你们家是乱臣贼子便是乱臣贼子!”

他声音压低,然后残酷的钻入那青年的耳朵里:“这个世间,昭后,便是公道。”

梁襄咬着牙,狠狠的看着他。

单长渡看着眼前的无力的梁襄,然后哈哈大笑,接着,转身,正想叫人将这个逆臣之子给捉拿下去,免得耽误了他的正事。

然而在他转身的刹那,那个奄奄一息的青年,虚弱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一点点站起来。

“我要求公道。”

梁襄的声音很轻,很虚弱,在风中,仿佛一吹就散,但是人们看着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的青年,却突然间,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东西。

他瘦骨嶙峋,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都说我梁家富贵,然而谁知道这泰半的富贵,都入了国库?都说我梁家富贵,你可知梁家的子孙,身上所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母亲所缝?都说我梁家富贵,然而,谁又知道,昭国雪灾连片,死人无数的时候,最先到达那里的粮食不是由皇家派出的,而是,我们梁家?”

“所以,到底是怎样一个理由,要让皇后,灭了我们梁家?”

“我们,做错了什么?”

青年站在那里,微微的摇晃,抬起手来,轻轻而爱惜的理了理他的那件衣衫,那件他留下的,唯一一件,母亲的物品,在梁家被灭的这两年内,唯有这件衣服,能让他感受到暖意。

人们的目光落到他那身衣服上,此刻,那身衣服上,还有他们刚才吐下的口水?

一个儿子为自己的父母喊冤,一个儿子想要为自己的父母求一个公道,有什么不可以?

他气息微弱,说出的话都像是轻轻询问。

做错了什么?

单长渡回头看他,眼神冷如冰:“你们只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昭后说你们错了。”

所以,你们就错了。

需要理由吗?

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大部分的人沉默了,不管任何的理由,这,大概才是真正的理由。

刚才谩骂过的人瞬间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单长渡根本就不会将这个小城内的人看在眼底,所以,说出这些话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压力。

宋晚致站在那里,看着梁襄,看着他愈发悲愤而又无力的脸,所以,哪怕今日用性命来拼搏,也只换得现在的这样的一个结果。

而后,他的身子微微一震,接着,直直的往后面倒下。

“砰”的一声,沉闷的落地。

那个少年猛地扑了上去,然后,伤心的哭叫!

宋晚致急忙上前,然后走了几步,便猛地停下了脚步。

仅仅几步之遥,然而,那个青年,已经死了。

一具尸体。

宋晚致闭上了眼,突然间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

有什么办法呢?这便是微小者的办法,用性命,来换一个早就注定的答案。

城池内的人瞬间都愣住了。

他死了。

刚才那个还在这里珍而重之吃面的青年,在顷刻间,便成为一具尸体。

宋晚致站在那里,闭上眼,而后,便感觉到肩上微微一暖,她知道这是谁的手。

苏梦忱的手。

他站在那里,然后轻轻的握住这个少女的手。

这个世上什么事情最难说,是物是人非,是以前相信的被通通摧毁。

他知道,在这少女的记忆里,到底什么最珍贵,在她简单的回忆述说里,苏梦忱知道,这里的一切,在她少时,美丽而张扬,尽管当初经历了一番剧变,但是在少女的眼里,似乎,还是愿意去相信那些曾经给与她美好的一切。

可是,摆在她面前,却是一具尸体。

他或许早就见惯,但是,却为眼前的少女而痛心。

宋晚致睁开眼,然后,走到了那青年面前,然后,轻轻的帮那个青年擦干净身上的口水和脏污。

毕竟,这是他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件衣服,能穿着自己的母亲的衣服走向死亡,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宋晚致站了起来,然后,看向单长渡,接着,看向单长渡。

“单将军,你忘了,曾经你说的话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单长渡一生,保家卫国,可是,现在,你到底是在保护皇室的荣誉还是在保护找后的荣誉?”

单长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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