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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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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城笼罩在一片云雾中,出了书院,便到处都是浓雾,所以胆小的少女们都呆在了书院中,少年们胆子倒是大,便佩戴好兵器,结伴而行,期盼着遇上那个巨兽,一刀给斩了。
晚上的时候大家回到自己的住所,怀碧抓着顾西辞的袖子,紧张的道:“小姐,你要是迟些日子来就好了,怎么就遇上了这等事。”
顾西辞笑眯眯的握着怀碧的手道:“反正坏事落不到我们身上,洗洗睡吧。”
怀碧害怕的道:“我睡不着。”
顾西辞拿着扇子在她的额头上一敲:“怕什么?小姐我在这里呢!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真是累死了。”
说完便将自己的衣服一解,倒头就想睡觉。
怀碧一把扯住顾西辞的袖子,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顾西辞挑了挑眉:“怎么了小傻瓜?”
怀碧顿了一下,方才道:“小姐,你是,真的喜欢上朝生君了吗?还有,小姐,你什么时候见过朝生君呀?”
顾西辞的手一顿,脑海里翻滚出一丝旧时的痕迹来,她的嘴角微勾,道:“喜不喜欢有所谓吗?睡觉吧小傻瓜。”
说完往床上一躺,扯着被子一裹,脚一踢鞋子,便睡着了。
怀碧呆呆的站在那里,听见外面的风声,顿时吓得一哆嗦,然后急忙上了床,连烛火都不舍得灭,扯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笼在了里面。
顾西辞在半夜醒来。
她酒瘾犯了。
在秦国的时候,她每晚都要喝点小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睡觉睡觉的就跑到了这魏国少女的身上,也留存了这些癖好。
她裹上衣服,看见旁边的蜡烛只剩下一点,小丫头用被子将自己蒙的连个眼睛都看不见,无奈的笑了笑。
她打开房门,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浮云城内月光皎洁,但是笼罩在一片云雾中,便显得影影绰绰,竹叶的影子一斜斜的落在地上,宛如画被拓在宣纸上一般。
如此良夜,若非今日发生了那般事情,此刻两个人坐在这里拿着二两月光酌酒,想想便觉得美妙。
但是,可惜。
顾西辞这般想着,于是凭着记忆翻墙出了书院。
浮云城的酒窖在书院之外,以澄净剔透闻名,她早就想要一尝了。
到了酒窖,她挖了一坛酒,然后出来,找了处悬崖开阔的地方坐下。
月光笼罩下来,像是一片纱,她拿着酒坛,然后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只觉得馥郁芬芳直冲心田,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顾西辞喝了半坛酒,正待将酒放在旁边,等改日再喝,然后将酒一放,浑身瞬间紧绷。
身后竹林,有声音。
那是一种冷冽的锋芒,瞬间逼入后背,似乎只要她一动,便可以让她随时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这种将自己的空门完全敞开的危险境地,似乎对眼前的少女而言,并没有什么。
她的嘴角勾了勾。
那只,巨兽?
手中的折扇一转,然后,她转过身来。
------题外话------
汗,前面阿吹说错鸟~然后,苏苏绝对是重女轻男呀~
——
小丸子和小小苏练武。
苏苏将小丸子抱在怀里温柔细致的指着书本讲解,然后甩了一本书给小小苏。
小小苏皱着眉头看着那上面的字,看了一天又一天,看着自己的妹妹,终于忍不住跑到丸子面前告状。
小小苏:娘亲娘亲,嗷呜,爹爹好偏……
苏苏抱着小丸子走来,淡淡的看了小小苏一眼。
小小苏嗷呜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娘亲娘亲,爹爹好偏……爱我哟
第三章:夺吻
顾西辞转过身来,然而身后只有一片浓雾笼罩,风动翠竹,根本看不到丝毫的危险,不仅感受不到,甚至,之前所感受到的那种冷冽的锋芒,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顾西辞盯了一一会儿,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如果真的是巨兽,那么她不会感觉不到。
她笑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拍了自己带来的酒坛子一下,笑道:“都怪那白朝生,哎,你说,别人以为他举世无双天纵奇才,但是谁知道这个人刻板冷漠,小气冷傲,又臭又硬,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你说说,整天一副披麻戴孝的样子,任凭长了多好看的一张脸,谁见了都憋得慌。我喜欢他,呵,我……”
声音戛然而止。
顾西辞一边说着,一边撇着嘴,然后将酒藏好转过身来,然而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转头便看见苍苍翠竹间,一个白衣少年站在那里,面色冷漠的看着她。
正是那位所有人仰慕的朝生君。
顾西辞瞬间觉得脑袋被劈开了。
那人面色正常,看不出一点的波动,眉眼间如藏冰雪。
顾西辞呆滞了一下,然后瞬间便扑了上去,抱住他的大腿。
顾西辞挤了挤眼睛,没挤出眼泪:“朝生君,我喜欢你,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我喜欢你如同春草对雨露的渴望,如同冬日等待着太阳的照耀,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期待着老鸟的虫,我喜欢你呀!不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你呀!”
白朝生依然不冷不淡的站在那里,只是在少女终于停止了对他倾诉的仰慕之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在雾气里呆的久了,白衣少年的衣角染了些雾气,顾西辞抱住他的大腿,察觉出了一丝凉飕飕的冷意,她抬起眼,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宛如盛放在水中的琉璃,剔透到空白,然而在空白中,却又可以映下所有苍翠。
一瞬间,她的心再次不由控制的一跳。
哪怕再生一回,遇见这个人,却仍然没有丝毫办法。
顾西辞也不知道刚才那些话他听到了多少,正准备说点话来拉回一下,却没有料到这个淡漠到极致的男子已经开口:“浮云城内,禁止夜游,禁止喝酒,禁止背后诽谤他人。”
啊?
顾西辞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而话音刚落,白衣少年的手指已经一转,轻轻的拈起她的后领,像是拎起一只猫一样,将她拎了起来。
顾西辞对上那双仿佛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声,这厮不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惩罚她吧?
人人都说朝生君心胸宽广,不怒不悲,但是她知道,这个货小气到不行。
她挣扎了一下,道:“朝生君!朝生君!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这样对我呀,我……唔。”
话还没说完,白朝生的手指一弹,然后落在她的肩上,瞬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白朝生已经脚尖一点,然后拎着她迅速的一闪,然后穿过重重的翠竹,将她扔在了浮云城的一座石壁前,手掌一拍,解了她的穴道。
石壁前,密密麻麻的字迹,刻着的正是浮云城的训诫。
顾西辞一眼就在那三百多条的训诫里看到了“禁止夜游”、“禁止喝酒”、“禁止在背后诽谤他人”三条。
其实,训诫归训诫,但是谁都知道,那是浮云城的老规矩,但是随着大量贵族子弟的涌入,甚至皇子皇孙都在里面,这些不成文的规矩早就废除了,谁都没有较真。
顾西辞摸了摸鼻子,正待说话,站在那里的白朝生却已经淡然的从自己的手里拿了一个戒尺出来,不冷不淡的看着她:“按照规矩,犯戒三条者,抄《文轩集》三十遍,并由掌罚者于臀部斥戒三下。”
那《文轩集》是魏国的老祖宗写下的,听说那老祖宗又迂腐,最初刻在竹简上刻下共用了三百七十二个竹简,抄三十遍?这不得抄死?而且,还要打她三下屁股?虽然在这个眼底,恐怕男的女的公的母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她是姑娘!
顾西辞愤怒的看向他:“我是女的!”
白朝生淡淡的抬了一下眼:“女的又如何?”
“女的,女的,你是男的!”顾西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和这个男人比拼,现在早就一脚踹了上去,“而且,你是掌罚者?浮云城的掌罚者根本不是你!”
白朝生的手一抖,一块令牌便从里面露了出来,顾西辞一看,正是浮云城仅次于院首的掌罚者的玉牌。
顾西辞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白朝生负手站在那里,瞬间提起自己的内息。
打不过,她还不可以跑吗?
虽然按着掌罚制是要这样,但是最初的浮云城只有男弟子,后来才有了女弟子,这个惩罚早就名存实亡了,但是刚才这白朝生刻板小气,肯定之前对她的话语耿耿于怀,她必须先跑,只要闹出点声音,被别人发现,那个白朝生怎么可能还“公报私仇”对她滥用私刑?
顾西辞脸上微微露出惊恐的神色:“朝生君,巨兽!巨兽在后面!”
话音刚落,顾西辞的身子便一转,然后准备迅速的开溜。
然而她刚刚一动,身后那宛如冰雪般的身影已经掠了过来,她的脚步刚刚落下,那只修长的手指已经拎着她的身子,然后朝着旁边的石壁上一按,然后,贴过来。
顾西辞脸色微微一僵。
他按住她的肩膀,微微低头。
那流水般的发丝跌宕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掀开一片,她闻到他身上冰冷里带着青竹的气息,严严实实的将她笼罩。
顾西辞站在那里,只看到他扣得一丝不苟的扣子,用的是上好的玛瑙,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直到此刻,这个人的衣服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干净的仿佛刚从裁缝手里拿出来。
顾西辞看着那被高高的衣领束着的衣领,一时之间,心又莫可名状的跳了一下,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那人的脸。
但是,那人却仍然看着她。
顾西辞的脑袋转不过来,因为,她知道,这位朝生君,最讨厌的事情,便是和人靠得近,哪怕是人靠近他周围三尺,都会被他那冰冷的气息弄得连退三步。
但是现在,他,他竟然靠的她那么近,近的让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冷冽的气息,而且,还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这,这还是朝生君?莫非,也和这位顾家小姐一样,被人占了壳子?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便看见头顶那人琥珀色的琉璃眼,接着,那冰冷的唇角淡淡的攒出一丝笑意来,快的宛如夜晚独放的昙花,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然后,那张好看的薄唇张开,吐出一句话:“擅自私逃,惩罚加倍。”
顾西辞:……
刚才她认为他笑一定是错觉!
但是要被人打屁股,她顾西辞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欺负过。
所以,哪怕眼前是这位朝生君,她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而且,这厮按住她肩膀定然没意识,按照他不喜欢和人亲近的本性,自己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顾西辞瞬间抬起自己没有被制住的双手,抱住了他。
对面的男子身子一僵。
在感受到对面的男子的变化之后,顾西辞的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然后一抬脚,便朝着他狠狠的踢了过去。
她算准了,在白朝生这一僵的时候,便是警觉性最差的时候,自己这一脚,按照他的反应,肯定会下意识的闪避,只要他闪避,那么她便趁着这个时候甩开两条腿飞奔就是!
她的脚踢过去。
但是,预料中白朝生被踢中的感觉并没有来,反而那人的身子一侧,然后抬起脚一转,瞬间将她的脚压在了石壁上。
顾西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然后迅速的提起另一只脚!
去你的!
然而,她快,对方更快!
不过一勾,白朝生便已经将她的脚完全的制住。
小腿贴着小腿,她的手仍然抱住他的腰,看起来宛如情人间最为亲密的动作,丝毫不给对方留下任何的空隙。
顾西辞只感觉到对方那源源不断的气息,甚至,抱住他的腰,透过那件薄衫,能够感受到那腰部微热的感觉。
顾西辞根本动弹不得。
一瞬间,她将眼前的这个人骂了千百遍!
而且,这个人不是说好的不近人身吗?这算什么道理?!
难道,真的,这个人被人占了壳子?
想到此处,顾西辞不由打了个哆嗦,问道:“你,真的是朝生君?”
她抬起头,看着那双依旧平静的脸,郎朗如天上月。
白朝生也在低头看她,然后开口道:“胆敢反抗,再加三戒尺。”
顾西辞:……!
九戒尺!
她是姑娘家!
这个人,这个人……
她愤怒的看向白朝生。
白朝生看着她,目光一闪,然后嘴里吐出了好听的一句话:“不过,有条件可以交换。”
顾西辞心中诽谤,看吧,这就是所有人眼底的朝生君,其实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卑鄙小人!
顾西辞正想问是什么条件,却突然听到石壁的上方传来人声。
这石壁上方也是一杆杆翠竹,因为地势原因,石壁是凹陷入山壁中的,上面站着若非探出身子看不到下面的光景。
“山中巨兽实在让人担心至极,我觉得,这次并不那么简单。”
“这牵扯到皇家,我们又怎么管得了呢?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听到这个声音,顾西辞的眼眸瞬间一亮。
她才不管什么皇家巨兽,现在她可不想独自面对这个朝生君!想到要被他打屁股,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她立马松开了抱住白朝生的手,然后正想伴随着动作开口,但是白朝生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却微微一松,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往两边压制去。
顾西辞的眉毛一挑!
卑鄙小人!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了吗?
要弄出响动不一定要手,还可以用嘴呀!
气息早就用在丹田,之前遇上这个人的愤懑堆积在那里,只等着这一口气冲上来,然后声音震山河!
便要所有人来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朝生君是如何对一个小女子进行欺压的!
然而她刚刚张开嘴,便看到对面的男子的嘴角一勾。
那一瞬间,仿佛冰雪乍裂,冰封在里面的玫瑰绽放出刺眼的美丽,晃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顾西辞被这样的笑弄得呼吸一滞。
而在这瞬间,对面的男子已经俯下头来,发丝清凉带着晚露的气息,青竹也随着清风晃出一片绿色。
他想干什么?!
而在这瞬间,混合着冰雪青竹的气息瞬间扑来,然后,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第四章:争执
风中有一丝初雪的气息包裹而来。
覆在她唇上的那柔软,是温热的。
她一直认为,像他这样的人,全身上下肯定也是冷的,但是现在,头脑里那根弦在瞬间绷紧后了断,然后只剩下“嗡”的声音,一片空白的回响在脑海。
他的唇软的不可思议。
她僵硬着,只能看到那近在咫尺的脸,不必想都知道此刻的自己脸红如血,但是对面的男子,却依然清俊如同高山白雪,看不出任何的神情,只是那双如藏冰雪的眼眸,却微微垂下,长长的睫羽下面,剔开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光芒。
顾西辞脸上羞愤,然而身体被一种完全限制的姿势所压制,那是她从未与他有过的靠近。
她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的时候,不过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秦国的白堤两岸,初春的杨柳冒出细绿的芽,他坐在那里,正用着那把让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剑将一块生肉切碎,然后放到那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狼嘴边,那个时候,那个冷漠如冰雪一般的少年眼底,有着彻骨温柔的光。
这心动来的毫无道理,但是在那个刹那,宛如跃进了魔障,至此她几乎用尽整个青春年华来让这个少年喜欢上自己,还干了许许多多的蠢事。
但是现在,她用尽整个青春都不曾靠近一分的少年就站在她面前,呼吸相闻,唇间相贴。
她这一生从未被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但是没来由的却又有着说不清的愤怒!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你才认为多久,有一个时辰吗?当初我抓一下你的手都不行,现在,你竟然,你竟然……
气得她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过去。
她神思恍惚,却陡然听到上面的两人传来“秦国”二字,顿时也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
“听说秦国那边,太子珩已经在着手准备帝姬的丧事了。”
“秦国的继承向来和我们两国不同,一般一帝一后,历来生下第一个孩子便不能生了,由这个孩子来继承帝位。但是到了这代帝后,却生了一个龙凤胎,于是秦皇前年留下的遗书,便是令两人共治国家。”
“说到秦国,按理说按照他们皇室的血脉,向来只生一子或者一女,但是没料到皇后生了双胞胎。而且听说那长公主的身世也颇为奇特。”
“哎,秦国人惧狼,视狼为不祥之物,但是那帝姬生下来的时候,身上便印了一个小狼的胎记。据说当时也闹了不少的风波,甚至秦国的老国师还让帝后杀了这个公主。帝后却不肯,将这个帝姬如珠似玉的捧在手心,而那帝姬却也天赋惊人。哦,对了,听说那帝姬的名字,倒是和本国阁老那位女儿名字十分相似,啧。”
“现在,那帝姬莫名其妙的去了,听说睡觉睡觉突然没的。那姐弟二人感情深笃,太子珩涕泗横流,将他皇姐的尸体用千年玄冰保存着,到处寻求帝姬复活的方法。”
“人死不能复生。而且自古皇家之人,为了那权利可以自相残杀,哪里来的真正的亲情?我看那帝姬说不定便是他的弟弟下的手。”
顾西辞听到这里,眼底一闪,心里冷哼一声,想起阿珩,心底微微着急。
而在那边,两个人仍然在继续攀谈。
“听说再过半个月那秦国的老国师便要过来,那老国师颇为厉害,我们还是要小心的好。”
顾西辞的眼眸又是一闪。
她再准备竖起耳朵听,然而那些人却将话语扯到了其他地方,她听了也没多大意思,而那两个人也渐渐相谈着开始离开。
山壁凹凸,现在更深露重,石壁间凝聚着一滴滴水珠,而一滴水珠承受不住重压,然后缓缓的从石壁尖上脱落,“哒”的一声轻轻的落在少女的脸上。
顾西辞正在想着如何给阿珩传话,突然觉得嘴角一点冰凉,微微觉得不舒服,便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将那滴冰冷席卷入唇中,然而一探出去,却碰到一片温软之物,顿时一惊,猛地反应过来。
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她的手,微微离开了她的唇,她这样探出去,简直就像是再邀约。
顾西辞一伸手,然后使劲的想要将白朝生给推开,但是还没挨着人,白朝生已经像是一朵云一般退开。
顾西辞抬起手指着他:“你!你卑鄙!”
白朝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是将自己手中的戒尺一转,害得顾西辞准备好的谩骂都吞进了肚子里。
白朝生那双琥珀色的琉璃眼眸看着她,道:“抄《文轩集》六十遍。”
六十,六十遍?!
顾西辞向来不怎么容易动怒,哪怕动怒的时候都勾着三分笑意,但是在这个人面前,那些皇室训练出来的礼仪风度都一溜儿忘到爪哇国了,只有用最直接和简单粗暴的情绪才能表达。
她想要反抗,但是白朝生已经转身,然后一步步的走向深夜:“浮云城内的规矩,你可以好好的再看看。”
顾西辞抬起眼,看见面前的石壁,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一下,然后也转身走了。
她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今夜折腾了这么久,也着实有些累了,于是便又再次裹上被子,然而闭上眼,却又不由自主的将手落在那唇上,似乎仍然有那软而热的感觉,带着冰雪青竹的气息,席卷着。
那个人,是为了自己堵上自己的嘴而吻的她?
怎么可以这样!
顾西辞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白朝生的面容从自己的脑海里踢出去,然偶死死的闭上眼,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不早,阳光已经从薄雾中透了出来,顾西辞睁开眼,然后随意的洗漱了,接着便和怀碧一起来到食堂。
两个人来得比较迟,此刻都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谢心月等人坐在那里,她旁边坐着两个少女,都是那日在石阶上所见,而谢心月的对面,是一位看起来清丽的姑娘,相貌正是魏国人最推崇的如兰之貌。
谢心月正对着那个少女道:“容姐姐,那个顾西辞哪里比得过你半分,整个魏国的人哪里不知道,那个顾西辞除了有个爹是最没用的。”
“就是就是!容小姐,那顾西辞竟然还敢说喜欢朝生君,像她那样的人也配喜欢朝生君吗?当初秦国的公主喜欢他喜欢他的天下尽知,但是朝生君却连眼角都没看那个公主一眼。更何况是顾西辞呢。”旁边的一个少女道。
谢心月继续道:“艳艳说得对。容姐姐,你说是不是?”
那个被唤做“容姐姐”的姑娘道:“……这样说别人,有些不好。”
顾西辞的眉毛一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刚才谢心月那般贬低她奉承她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说“不好”?
顾西辞将自己的扇子一开,发出“噗”的一声轻响,脸上仍然是笑眯眯的。
坐在石桌前的四个人听到声音,都看过来,看到顾西辞,脸色微微有些异样,但是也仍然只是有些异样而已,而谢心月早就和顾西辞撕破脸皮,见了她,突然间眉眼一转,然后端起旁边两个少女的碗,道:“不吃了吧?我帮你们倒饭去。”
那两个少女一愣。
而谢心月却极快的朝着倒饭的地方走去。
地上放着两个木桶,一边可以倒剩菜剩饭,一边却是大家没吃完的白米饭,谢心月看都没看,便将剩饭倒入了放着白米饭的那一个木桶下,然后突然间惊慌失措的道:“啊!我倒错了!迟来的大概吃不了了!没关系吧,我看大家其实都吃完了吧。”
旁边的怀碧看着,脸上滚出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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