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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太后纪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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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劝赵涵秋,也是在劝自己,让自己不要妄想。

赵涵秋急道:“皇家怎么能跟普通人一样?反正除了你,我谁也不认。大不了,我以后去求太夫人。”

“赵姐姐,你这份心我领了,只是此事万万不可。”萧如萱急忙道。

“为什么呀?”赵涵秋不解道。

萧如萱却道:“不要拿这事去烦太夫人,万一王爷没有立我之意,你去求太夫人,岂不是要让王爷母子之间生出嫌隙来?到时候,恐怕你我都会被迁怒。此事,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赵涵秋即便心中着急,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可是,心里实在是太憋屈了,便拉下脸来没有说话。

萧如萱见状无奈地道:“你如此替我着想,我很感激,我都不在意,你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失之我命,得之我幸,一切听天由命吧!”

事实上,她已经觉得自己没有封后的希望了,否则,早就有消息传回来让她做准备了。

以前,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这一点,好在,她头脑还清醒,并没有将这当成必然。

赵涵秋闻言只能悻悻作罢,心里却打定主意,到时候要替萧如萱争取一番。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丫鬟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姨……娘,上……上京来……来人了……”

“什么?人在哪儿?”赵涵秋立即站起身来,兴奋地问道。

哪还有之前的苦大仇深,忿忿不平?

不止是她,就连萧如萱都紧张地心脏怦怦直跳,紧紧地盯着自己的丫头。

那丫鬟指了指西边,说道:“就……就在前厅呢!”

萧如萱和赵涵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赵涵秋说道:“必定是王爷派人来接我们了,妹妹,我们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说着,眼圈就红了。

虽然之前怨愤,但也只是久盼人不到,失望所致,现在人来了,心里的郁气和怨气,顿时一扫而空。

萧如萱倒是稍显镇定了一些,又问了丫鬟几句话,知道的确是来接自己等人去上京的,也暗暗松了口气,忙跟赵涵秋换衣服见客不提。

现在还不算太晚,若是赶快一些,年前应该将将能够达到上京。

与此同时,也有另外一拨人,知道了上京来人的消息,就是一直关注秦府的秦素娘一家子。

赵瘸子每天都亲自去盯着大元帅府,因此上京来人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然后没有耽搁,立即回到家中,打算明天就动身去秦庄了,若是再晚,恐怕就赶不上了。

原本在秦佑安和祁五分出胜负的那一刻,赵瘸子一家就该动身了,但是赵瘸子还是不放心,直到现在知道秦佑安登基板上钉钉,又没有派人来接他们去京城享福,这才死了心,打算立即回妻子老家投靠其岳父岳母。

若是去晚了,说不定就堵不上他们了,他可不相信,他那对岳父岳母听到自己儿子登基的消息能忍得住。

京城,秦姝所暂居的颐和宫里。

秦姝在这里住了几天,倒也适应了宫里的生活,而且,根据她的要求,还在后院里设了一个演武场,就连宫殿里的守卫都是红莲军的亲卫们。

秦佑安并没有往里面安插他的人,他也不会这么做。

每天早上,秦佑安即便再忙,都会过来请安,风雨无阻。

☆、第四章 追封和到达

佑安请安坐下之后,秦姝问道:“佑安,我才想起一件事来,你说不立萧氏为后,莫非是因为你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

这几天,秦姝也回过味来了。当初,她没有询问仔细,只以为佑安是想要册立新后。可若是他册立新后,肯定是要挑人的,怎么丝毫没有动静呢?以佑安的孝顺,绝不会越过她来挑选皇后。

果然,只听秦佑安蹙眉说道:“这倒没有,即位大典在即,根本来不及挑选,儿子暂时也没有册立新后的打算。”

他之所以不册立萧氏为后,除了不能以妾为妻之外,还因为,他不想再当鳏夫,背上克妻的名头。毕竟在别人眼里,他已经死了一个原配了,若是萧氏再死了,虽然没有人敢说什么,但是到底名声不好听,他不愿意要一个短命的皇后。

萧氏福薄,前世就早逝,这一世若是册立她为皇后,谁知道她会不会承受不住这天大的福气,更早去世呢!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倒不如暂且压一压,对萧氏反而更好。

秦姝闻言,倒是欢喜起来,说道:“果真如此?”

“那是自然。”秦佑安毫不犹豫地说道,顿了下,又问:“怎么?我不立后,娘亲很高兴吗?”

秦姝轻哼一声道:“你立后我自然高兴,但你若是立新后我就不高兴了,没有让别人坐享其成的道理。万一你新挑选的皇后,不合我心意,给我添堵,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立后呢!对你立后这件事,我的意思就是宁缺毋滥。”

秦佑安闻言,若有所思。

前世萧氏虽只是辅助沈静芳管理过后宫,但他一直都清楚,论能力,萧氏绝不比沈静芳差,只是手段比她强硬和严厉,这段时间,萧氏代管中馈,几乎没出什么差错,一切都做的尽善尽美,赢得了母亲的喜欢和信重。

他虽不打算立萧氏为后,但让她掌管后宫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娘说得是,那我就暂不立后了,直接让萧氏打理后宫庶务吧!”

“萧氏稳重,而且一向都不偏不倚,又娴于礼法,中规中矩,绝不会出错。”秦姝也满意地笑道。

佑安暂不立后也有好处,至少现在没有别的女人压在萧氏的头上,以后萧氏还是有机会更进一步的,也不会让萧氏脸上太过难堪。

秦佑安自然知道萧氏的品性,因此也点头称“是”。

“娘,我打算追封祖父、母,高祖父、母为皇帝皇后,并在长平县修建皇陵,再另择一地修建祖陵,您看如何?”秦佑安问郑重问秦姝道。

秦姝闻言倒是一愣,她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到底不是此世中人,对于这些不是特别了解和在意,但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欣慰地看着秦佑安说道:“佑安,你有心了。”

“应该的。我既然已经是这一支的子孙,自然要追封祖先。”秦佑安说道。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的是,虽然那秦素莲本就死了,但母亲到底是借她的身体还魂,未免让秦家祖先埋怨母亲,追封他们一下,享受子孙后代永世香火,想必他们也无话可说了,吃人最短嘛!再怎么说,母亲也替他们延续了血脉,不至于令秦家的血脉断绝。

若非如此,他们家的血脉早已经断绝,更别说承继香火了。

另外,作为开国皇帝,必定是要追封先祖,这本就是孝道的表现,他不追封他们,就必然要追封秦屠夫那一支。前世,不就是如此吗?

好在,他只追封了母亲,祖父母,高祖父母。对于秦屠夫和柳氏,死前没有赐爵,死后也没有任何追封,这也成了他被人抹黑攻讦的理由。

由此也可以看出,秦佑安前世有多固执了。

明知道,只要给秦屠夫一个空头名号,就可以让自己免受指责,可他宁可被千夫所指,也不愿意这么做,甚至死后都不愿让秦屠夫和柳氏葬入皇陵,反正他们还有别的儿子,不至于死后没有香火。

这一世,他已经不是秦屠夫的儿子,自然不必再为此烦恼。

只是,关于他的亲生母亲宋氏,就稍稍有些麻烦了。这一世,他自然也是打算追封宋氏的,到底是她生了自己。可他已经过继出去了,自然不好再像前世那般追封了。

前世,因为秦屠夫的缘故,他只能追封母亲宋氏为太后,而不能追封她为皇后。这一世,若是追封他的亲生母亲为太后,又让母亲如何自处?他不想让母亲伤心。

俗话说,生恩不及养恩大。比起根本没什么印象且早早过世的生母,他自然是对秦姝更为重视和亲近。

想到这里,他不由轻轻一叹。

这一世,到底该不该追封,如何追封,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没有先例可以借鉴。

若是一点都不追封,他也会觉得对不起生母生育之恩,等被那些儒臣知道,恐怕他又要被人千夫所指了。

倒是秦姝发现了他的忧虑,不由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秦佑安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听一听母亲的意见,犹豫了一下,便将这件事告诉了秦姝。

秦姝闻言,顿时沉默了。她倒不是不高兴,佑安能将这件事告诉自己,让自己拿主意,而不是选择隐瞒自己,就已经知道比起他的生母,他更加重视自己的感受。

若是他不告诉自己,反而偷偷追封生母,那才会真得让她感到心寒。

她还不至于去吃佑安生母的醋,关键是佑安的态度。

秦佑安又道:“若是追封生母,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母亲并非我亲母了,此非我所愿。”

他不愿意让母亲遭受无端指点,所以,他还是更倾向于不追封,隐瞒这件往事。

他再下了封口令,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过继之事了,大家也都会把秦姝当成他亲母来看待。

秦姝却是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已经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并非你亲母,这种事一查就能查到,何必花那个力气将此事捂起来,何况,那秦屠夫还活着。”

听到母亲提起秦屠夫,秦佑安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说道:“那秦屠夫若是知道我当了皇帝,必然会过来寻求好处,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直接将他看守起来,免得他来恶心我们。”

想起前世秦屠夫那副无耻的嘴脸,他就厌烦无比。

还有那个柳氏,这一世,她没有凑到自己面前来,倒是便宜她了。

秦姝冷笑道:“何必如此?他若是来了,自有我来对付他们。你不能对他们怎么样,难道我还不成?我不让你认他们,谁敢说我的做法不对?”

他们顶多说她不通人情,不肯让佑安认亲生父亲罢了。其他的,却是无从攻击。因为她占着理儿呢!

“再说了,你就是关着他们又如何?总会有那些多事之人提起他们,倒不如一并解决了,以绝后患,到时候看谁还敢唧唧歪歪?”秦姝说道。

秦佑安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松,他倒是忘了这一点了,说道:“妙极,堵不如疏,一味地拖延压抑倒不是好事,倒不如早早解决了。只是,又要劳烦娘亲了。”

“什么劳烦不劳烦,反正闲着也无聊,权当是看戏。”秦姝笑道。

接着,她又正色道:“关于你亲生母亲一事,该追封的还是要追封的,毕竟生了你一场,你不追封她,倒是说不过去,我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我还感谢她,生了你这么个好儿子呢!如今都便宜我了。”

说到最后,又笑了起来。

秦佑安面上带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对母亲,他欠得实在是太多了。

按理说,论年纪,她还要比自己小,但她却一直极尽所能地做好“母亲”这个身份,给了他前世终其一生都未享受到的母爱,让他也感受到了被人心疼,被人关爱的滋味。

让他亲近、信任她的同时,也不免对她心生敬重之意。

接着,他诚恳求教道:“那给如何追封呢?要不封个一品夫人?”

秦姝摇头叹道:“不好,自然是追封太后了。”

秦佑安皱眉摆手道:“这样不妥,我已经被过继出来,她就算是我生母,也不该追封为太后呀!这让您如何自处?”

秦姝抿唇笑道:“我倒是不在意。”

那宋氏已经死了,就是给她个太后尊荣又如何?她还会跟一个死人计较不成?

秦佑安却深吸一口气,坚决地说道:“不妥。”

他知道母亲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此大概不是很了解,死后的尊荣也是非常重要的,若有两个太后,自然也得分个高低上下来,以后无论是葬入皇陵还是祭拜,都有有讲究的。

他的亲生母亲宋氏,也未必愿意被移出秦家祖坟,葬入皇陵,他母亲似乎是到死都记挂着秦屠夫呢!

“此事我再跟臣僚们商议一下,在我登基时,会商量出一个章程来的。”秦佑安说道。

秦姝闻言,也只好作罢,心里却也感到开心,佑安能做她一个人的儿子,那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腊月二十九的那天,萧如萱等人终于被接到了上京。

多亏了这段时间,没有下大雪,这才没有耽搁行程,否则,恐怕真要拖到年后了。

萧如萱一进宫,就立即换了衣服,带领赵涵秋等人,来给秦姝请安。

她们来的时候,天色将黑,颐和宫里早已经掌灯,将颐和宫前殿正堂照得灯火通明。

“妾身萧氏叩见太妃娘娘。”萧如萱一进来,就大礼参拜道。

赵涵秋等人也都依照萧如萱行礼。

秦姝坐在正前方的宝座之上,伸手说道:“快免礼!”

“谢太妃娘娘。”萧如萱等人这才站了起来。

秦姝见萧如萱和赵涵秋似乎都清减了不少,神色都有些疲惫,但是,她们精神看起来尚好,便放了心,对她们说道:“你们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让我瞧瞧。”

萧如萱和赵涵秋见太妃对自己还是如此亲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原本来到富丽堂皇的皇宫后生出的忐忑和紧张反倒消减了不少,觉得自己跟太妃之间的距离,也没那么遥远了,渐渐恢复了一些镇定。

因此,当她们走上前来时,虽然神色恭敬,却也并不那么紧张了。

秦姝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说道:“不错,就是瘦了些,养上两天,应该就好多了。”

萧如萱和赵涵秋均是一笑,心里感觉暖暖的。

“你平时不是最是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倒是成了闷葫芦了?”秦姝打趣赵涵秋道。

☆、第五章 登基(补全)

赵涵秋听到这话,仿佛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哎呦,好叫太妃知道,自打妾进了这皇宫,整个人都傻了,别提说话了,竟是连路都差点不会走了,若非萧妹妹一路带着我,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呆着呢!”

“为什么呀?”秦姝好奇地道。

“妾这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吗?谁能想到,妾竟然有这等福气,有生之年,竟然能住到这皇宫里呢?就是做梦也不敢想呢!”赵涵秋夸张地说道。

这话半真半假,倒也不是全然逗秦姝开心。

她们进皇宫之前,心里只有兴奋和焦急,可是进了皇宫之后,她们就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别说说话了,就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了。即便沉稳如萧如萱,也不能免俗,只是一直强自镇定罢了。

经过赵涵秋这么插科打诨一番,众人才彻底将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一些,跟着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秦姝又让人给萧、赵二人赐座,这才注意到下首的辛氏、吴氏、王氏还有周真儿等人。

对她们,秦姝就平淡多了,不过是循例问两句话而已。

那辛氏原本以为自己生了女儿,又从侍妾升为可以独用一处院落的正经妾室,甚至还可以亲自抚养自己的女儿,怎么也算是入了太妃的眼,哪知道,却是她自作多情了,心里难免就有些不服气。

好在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一直低眉顺眼的,到底无人察觉她的不忿。

若是她只是不忿而已,那周真儿就宛如将整个心在火上炙烤一般,焦躁、嫉妒、后悔、怨恨、不安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原本,这种待遇,应该是她的。

她才是佑安第一个妾室,她进门比任何人都要早,她跟佑安还是青梅竹马,她家甚至还有恩于佑安,凭什么别人步步高升,她却只能沦落到跟这些卑贱的侍妾混在一起?

这对她不公平。

她承认她之前是有错,可她之前也是被王楚柳那个贱人给骗了,她也是受害者。

她哪里知道,王楚柳竟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呢?

秦姝之前出征攻打蒙古之前,就已经命人处死了王楚柳,周真儿惜命的很,知道王楚柳竟是敌方奸细,生怕自己被她连累,被赶回娘家,竟是不敢替她说一话,甚至还对她产生了怨恨之心。她认为自己落到如此地步,全都是拜她所赐。

因此,王楚柳死了之后,她竟然觉得很痛快。

——亏她如此相信王氏,可她却利用自己,还把自己弄得这么惨,要不是她,萧氏的位置就是她的,那还有萧氏什么事?

想道这里,周真儿不由狠狠地剜了萧如萱两眼。

但她到底受到了教训,有些长进了,倒不敢这个时候跳出来讨人嫌。

好在,她现在已经出来了,应不用再被关起来,等回去之后,她就立即去找佑安,她就不信,佑安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时,秦姝又问起自己的几个孙儿,听到萧氏说他们都睡着了,身体上并无不适,这才作罢。

秦姝见她们都神色疲惫,跟自己说话时,也是强打精神,兼之天色又晚了,回去后恐怕还要收拾东西,熟悉环境,因此,很快就让她们回去了。

萧如萱等人这才告退。

此时,除了萧如萱和赵涵秋有自己的宫殿外,包括辛氏在内,其他人都暂且住在一处宫殿里,等封了位了之后,再做打算。

虽然她们住在一处,但前殿后殿,东西配殿加起来,还是能住的开的,只是有点挤罢了。

走出颐和宫没多久,辛氏等人就跟萧、赵二人分别了,并站在原地,隐含嫉妒地目送二人远去。

等她们走远了,辛氏才眼神复杂地收回目光,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辛氏地位最高,其他人都以辛氏马首是瞻,听了这话,便默不作声地跟着她回去。

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好在前后都有宫女太监提着一串灯笼照明,倒也能看得清楚。

刚走了两步,辛氏忽觉不对,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问道:“周氏去哪儿了?”

王氏、吴氏等人也纷纷张望,很是疑惑不解。

“刚才还在呢?”

“不会是迷路了吧?”

辛氏直接问身后的几个宫女太监道:“你们几个,可有看到周姨娘?”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宫女犹豫了一下出声说道:“周娘娘刚才没跟我们过来,带着她的丫鬟,往另一边去了。”

“什么?!”众人大惊,辛氏更是被气笑了,“这个周氏,当皇宫是什么地方?由得她到处乱逛,她倒是心大,竟是一点都不害怕。”

她怕自己担上责任,正想派人去找一找,就听到远处传来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众人一怔,仔细听去,正是周真儿的声音,此时她正破口大骂。

“……放开我,你这个阉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小心我到王爷面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

随着周真儿的声音越来越近,众人也都听了个清楚明白,一个个脸色又青又白,辛氏一张脸都扭曲了,恨不得直接堵上周真儿的嘴。

可惜,在这种时候,她们都不敢做声。

她们初来乍到,还没弄清楚状况,更不敢胡乱得罪人,这周真儿倒好,开口闭口就骂人阉狗,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万一有人在王爷或者王太妃娘娘跟前进言,她们岂不是也要被周氏连累?

紧接着,她们便看到周真儿被两个内侍架着,走了过来,周真儿还不停地挣扎着,一边骂一边试图去挠他们的脸。

后面跟着一个身材精瘦的中年内侍,看服饰应该是有些地位的,周真儿骂的人似乎就是他。

但他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脸上依旧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和气。

他一过来,就拱手说道:“杂家尤贵,见过诸位娘娘。”

不等辛氏说话,他就放下手,直接说道:“殿下早已下令,入夜之后,不准闲杂人在宫内乱逛,一经察觉,乱棍打死。况且宫里很多地方都是禁足的,这次是初犯也就罢了,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杂家无情了。”

尤贵原本是前朝太监,后来不知道怎么入了秦佑安的眼,倒是顺手用了起来。

不过,秦佑安一向对宦官没什么好感,只是不得不任用他们,只能挑一个自己看着勉强顺眼的。

尤贵也知道新主不好糊弄,从不敢阳奉阴违,几乎将秦佑安的每一句话都奉为圭臬,不肯行差踏错半步,将秦佑安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无论大小,都做到极致。

这次见到周真儿竟然敢乱闯,他立即察觉到了问题,将她给押送回来。

虽然,萧如萱等人才刚到,但从她们的待遇,他也察觉到谁得宠受重用,谁不受重用。对他来说,王爷的这些妾室里,只有萧、赵二人才值得他巴结讨好,其他人根本不值一提,因此,并不怎么客气,连自称都是“杂家”,显然并不觉得自己低她们一等。

而周真儿,就凭她现在的表现,这辈子也别想得宠。

这样的人,在后宫里是死得最快的。

他对她们也是毫不客气,只是凡事要留一线,他也不会将周真儿打死,只是警告恐吓一下她们罢了。

此时,周真儿已经被放开,听到他的话,虽然心中惧怕,嘴上却犹自不服,强硬道:“呸,一个阉狗罢了,也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是王爷的女人,我不信你敢拿我怎么样?”

尤贵掀了掀眼皮,终于收敛了笑意,淡淡说道:“杂家只是按章办事,娘娘若是不服,尽可以去王爷和太妃面前状告杂家。杂家也会将这件事的始末禀明王爷。”

周真儿一听这话,生怕他真告诉秦佑安,自己再被关起来,不由缩了缩脑袋,老实了下来。

辛氏此时连忙向尤贵赔罪,说了很多好话,又十分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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