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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太后纪事-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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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佑安,秦姝心里也不禁升起一丝心虚和惧意,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慢慢从宝座上站起身来。

在秦佑安来到她跟前时,她终究是顶不住这股压力,开口问道:“佑安,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佑安站在她跟前三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冷笑一声问道:“母亲还问我怎么了?这句话难道不是该我问母亲吗?”

“你……”秦姝略有些难堪地移开了眼睛,心中生起的羞愧和心虚,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看佑安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已经知道昨天的事情了,今天来质问她来了。

秦佑安见状,心中越发愤怒了,既然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想要看到她否认,就是给自己一个借口,或者哄骗一下自己也好呀。

“真的是他?”秦佑安听到自己用笃定的口吻再次问道。

秦姝无法再骗他,只能沉默以对。

“为什么非要是他?天下这么多男人,娘为什么非要看重他?”秦佑安被压抑地愤怒终于爆发了出来。

“他人呢?娘不要告诉我,他逃走了。”秦佑安紧盯着秦姝问道。

秦姝猛然抬头看着他,说道:“佑安你冷静一点,听我慢慢给你说……”

“我没办法冷静。他在我的地盘,在我的眼皮底下,强上了朕的母亲,朕能冷静的下来吗?这简直是对朕最大的耻笑和羞辱,若是连这种事,朕都能忍得下来,朕就是乌龟王八蛋。”秦佑安欺身上前,红着眼睛盯着秦姝怒吼道。

“啪——”

秦姝狠狠地甩了秦佑安一巴掌,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这就是你的想法?简直不知所谓。”

秦佑安捂住自己的脸颊,那火辣辣的疼痛,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他曾经挨过秦屠夫无数个巴掌,陌生是因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打过他了,让他几乎都忘了挨打的滋味。

这让他有些羞恼,但因为打他的人是秦姝,他连气都气不起来,只是这股羞恼被一股隐隐的委屈和伤心所取代,还有那么一丝后悔,后悔自己刚才说得太难听了,激怒了母亲。

不得不说,这一巴掌,还是让他清醒了一点。

秦佑安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忙跪下向秦姝请罪道:“母亲息怒,是儿子言语不当,冲撞了母亲,请母亲责罚。”

然而,他虽然认了错,但让他想要放过祁五,那是绝不可能的。

秦姝见他如此,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淡淡说道:“责罚就不必了,以后记住教训,不要再这么口不择言,起来吧!”

“是,儿子记住了。”秦佑安说完,缓缓站起身来,看着秦姝说道:“只是母亲,一码事归一码事,祁五如此目中无人,羞辱于我,我是绝不能轻易放过他的。”

秦姝惊愕地看着他。可惜秦佑安神色坚决,寸毫不让,显然已经下定决心,她再怎么说也没用。

秦姝心中有些乱了,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见秦佑安甩身离开,向里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既然母亲不肯将祁五交出来,那朕就亲自将他找出来,免得母后以后受他蒙蔽,为他受尽委屈。”所以,他还是尽快将他除去的好。

留着他,终究是心腹大患。

“等等,别去!”秦姝终于回神,连忙追了上去。

秦佑安刚进了里间的起居室,就看到了正坐在罗汉榻上的祁五,脸色瞬间变了变,说道:“果然是你!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果然一副好面相。”

祁五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慌张不错,反而对他笑了笑,说道:“承蒙夸赞,不胜荣幸。”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孤身入宫,还敢大喇喇地出现在我面前,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秦佑安眯着眼睛说道。

“我没有这么想,我回来,只是为了姝妹,否则,我根本不会自找没趣,出现在你的面前。”祁五认真地说道。

听到祁五对母亲的称呼,秦佑安的眼皮又是一跳,感觉后槽牙更痒了。

秦姝也跟了进来,看到祁五不但没有躲藏,甚至还跟佑安聊了起来,顿时不只是该埋怨他还是该松口气了,心情十分复杂。

秦姝原本想要走过去,缓解一下他们之间的矛盾,却见秦佑安抬手阻止了她。

“母后,您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秦姝闻言,又看了一眼祁五,祁五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又对她点了点头,让他不要担心,秦姝才忧心忡忡地去外间了。

起居室内,祁五开口说道:“我也不想绕圈子,有什么话,咱们就敞开了直说吧!您看呢?”

“如此甚好!”秦佑安走过去,撩起明黄色的衣摆,在他对面坐下,说道:“朕先说,朕是不会同意你跟母后在一起吧,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若是你肯就此离开,朕可以对你既往不咎。但是,若果你还想肖想不该肖想之人,朕必然将你碎尸万段。”

祁五闻言微微一笑,亦是认真说道:“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放弃心爱之人,恕在下难以从命了。”

“你可想好了?”秦佑安问道。

祁五说道:“不用再想,无论何时问我,我都是这个答案。”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是真不想要命了。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秦佑安冷笑。

“不过,你在杀我之前,我有件事,还想请陛下替我解惑。”祁五抢在秦佑安下令之前突然问道。

秦佑安动了杀心之后,到是对他大方起来了,说道:“你问吧!”

祁五的眼睛锐利了几分,盯着秦佑安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陛下这次举办这个中秋文会,最终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自己选拔人才吧?”

秦佑安倒是有些意外,饶有兴致地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祁五说道:“若你只是为朝廷选拔人才,那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你是打着选贤才的幌子,替太后挑选面首的话,那我就必须要为自己说句话了。”

秦佑安皱起了眉头。

他的真实目的,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即便是他的亲信手下,他相信也不会有人看穿,这祁五又为什么会知道?

难道是母亲告诉他的?

不不不,母亲也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她对文会的态度,不会这么平静,甚至还颇感兴趣,她必定早就阻止他了。

“看来被我猜中了。”祁五打量他的神情,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嘲一笑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秦佑安避而不答,反问他道。

“我只想问问皇上,为什么宁愿为姝妹挑选面首,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呢?难道只因为对我的偏见和仇视,你就想要毁了她的幸福?”祁五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锐利,气势骤然增强,隐隐透出几分压迫感,显然他对这件事为不悦。

“真是好笑!我怎么会毁了母亲的幸福?天下男人那么多,挑选谁不成,凭什么非你不可?你怎么知道母亲不会喜欢他们呢?”秦佑安不屑地说道。“有了他们的陪伴,母亲根本不会想起你!”

祁五盯他良久,方缓缓说道:“天底下男人虽多,但祁五只有一个,我相信她,正如她相信我。你该庆幸,你没有把你的目的告诉姝妹,否则,你娘非得被你这个不孝子给气死不可。”

“胡说八道!朕这是为了母后排遣寂寞才会这么做,母亲怎么会因此而生气?”秦佑安不以为然地说道。

在秦佑安看来,爱情什么的,根本就是不靠谱的东西,他也不相信什么爱情,他更相信亲情。

这世上,谁缺了谁不行?

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何况,母亲跟祁五相处时间并不长,又能有多深厚的感情?母亲喜欢他,也不过是他迷惑了母亲罢了。

等被其他人转移了注意力,母后自然会将心从他身上收回。

祁五看着他,突然嘴一撇,嘲讽地说道:“若是没有感情,只为享乐和繁衍后代,那人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不,恐怕连禽兽都不如。另外,你打着举办文会的幌子,私底下却是为太后娘娘寻找面首的举动,不只我一人知道。你说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以后那些读书人谁还肯继续投靠你,替你卖命?”

秦佑安听到这里,猛然站起身来,怒极反笑说道:“好!好极了!不愧是祁王,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连朕都敢威胁辱骂,可惜,就算如此,朕也不会改变主意。来人……”

秦佑安正要喊人,却不防祁五突然动起手来,幸亏,他被母亲敦促着没有荒废了武艺,堪堪避开了他的攻击,跟祁五打了起来。

可他一向不以武见长,即便狠学过几年武技,平时也没有真正的荒废了,远不如祁五的这样的绝世高手,再加上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出十招,就被祁五箍住了喉咙。

真是风水轮流转,秦佑安之前差点掐死路青苗,如今,他又被祁五以同样的方式挟持。

但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秦佑安依旧不慌不忙,脸上只有冷笑和狠辣,说道:“你若是有种,现在就杀了朕,要不然,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祁五尚未说话,就听秦姝突然说道:“你们闹够了没有?”

祁五和秦佑安的目光同时望了过去,只是秦姝已经换了一套便服,长发也绾好了,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现在,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秦姝梳妆回来,就看到两人打了起来,心情能好吗?

她走过去,打量着他们,沉声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

“娘,是他先动的手。”秦佑安立即向秦姝告状,抹黑祁五,当然了,他说的也是事实。

秦姝面带责备之色地看向祁五。

祁五苦笑一声,说道:“的确是我先动的手,但是,我若不先下手为强,你以后大概就要做寡妇了。”

“就凭你做下的这些事,难道朕不该杀你吗?”秦佑安毫不在意喉间的那只手,冷冷地嘲讽道,“还有,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母亲还没有嫁给你。”

秦姝见状,十分头疼,问道:“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现在也不是争锋相对的死敌了,为什么还要揪着对方不放?咱们一起和和气气地谈一谈不好吗?”

祁五和秦佑安都没有说话,都抗拒了她的提议。

“你们……”秦姝见状,觉得头更疼了。

她看到祁五挟持秦佑安,到底十分心疼,便说道:“五哥,你先放了佑安,有话好好说。”

秦佑安的唇边翘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母亲还是更偏向自己。

祁五微微一怔,对秦姝道:“姝妹,你真让我放了他,若是放了他,我们可就真得走不了了。”

秦姝对上祁五真诚的目光,又看向佑安隐隐带着祈求和不安的眼神,心中实在难以下决断。

“我们要离开,这是唯一的机会。”祁五再次说道。

只要他放开秦佑安,他必定会第一时间将他抓起来。

秦姝也知道祁五面临的危机,但是,让她这么跟祁五离开,她也做不到。

她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儿子的谅解和祝福。

否则,这跟私奔又有什么区别?她就算得到了幸福,她的心,也会一辈子不得安宁。

“母亲,不要上他的当。他对您根本不怀好意。”秦佑安也适时说道。

“姝妹,跟我走!你该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不要为了一个已经不需要你的儿子,赔上你的一生,在皇宫里虚耗你的青春,这根不值得。”祁五诚恳地说道。

“秦佑安本性极为自私,凡事都为他自己着想,何曾真正为你考虑过?”

“祁五,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离间我们母子感情。”秦佑安闻言大怒,冷冷反驳他道。“朕对母亲的孝心,又岂是你一个外人能够了解的?”

“那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的孝顺罢了。”祁五说道,“你何曾真正设身处地地为她考虑过。就比如这次的文会,你可曾事先询问过姝妹的意思?一切都是你的自作主张。”

“什么文会?这个文会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姝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问道。

之前,她就觉得很不对劲了,现在听祁五这么说,心中更生疑窦,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真相总是隔了一层纱,让她在一旁干着急。

“你问问你的好儿子。”祁五嗤笑道。

“佑安,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文会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姝冷下脸来,质问秦佑安道。

这一刻,看到秦姝的眼睛,秦佑安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气短,尽管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说呀!”秦姝见他不说,再次开口催促道。

秦佑安总算是开口道:“母后您别生气,儿子只是想要给母亲找个合心意的人陪伴,以解寂寞之苦。”

“什么?!”秦姝闻言,简直都快被气晕了,“你怎么会这般胡来!我何曾说过要人陪自己解闷了?怪不得你之前你一直问我看重谁,是否合心意,原来竟是这个意思。若是被人知道,百姓们还怎么看待我们母子?说不定我就要跟前朝的周太后一样丑名远播了,还有你,天下的读书人知道你这般糟践他们,他们岂会服你?你这次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母亲多虑了,朕没有透露口风,不会有人知道。”秦佑安说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的,谁都不是傻子。”秦姝说道,要不然祁五又是怎么知道的。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需要你这么做。不是我中意之人,你就是选一百个人来也没用。”

秦佑安听到这里,知道自己此举是实在是不合母亲心意,尤其是母亲刚被这个人迷惑,正是情浓之时,怕是他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怪只怪他晚了一步,让祁五给钻了空子,只好低头认错,说道:“母亲,都是儿子考虑不周,儿子知错了,再也不敢这般胡闹了。但是母亲,您要相信儿子,儿子是真心为了您好的。”虽说没有用对方法。

秦姝捏了捏额头,说道:“我明白,你不必说了,只是我希望你以后关于我的事情,你事先一定要通知我,不要像这次一般,让我被蒙在鼓里。”

秦佑安忙答应不迭,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记住教训,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神色颇有些可怜巴巴的,秦姝一看他这样就心软了。

佑安一直以来都是无所不能的样子,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了。

她有些受不了,眼睛祈求似地看向祁五。

祁五看着秦姝,神色颇有些复杂,他知道他们母子感情深,自己怕是远远比不上,但是真正遇到的时候,他心里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难以平衡。

怪不得,他一直看秦佑安不顺眼,嫉妒秦姝更看重他,也是原因之一。

他知道秦姝的意思,还是想让自己放了他。

可是他真得不能放,放了他,别说要带秦姝走了,就是他自己,恐怕都走不了了。

秦姝也看出祁五不想放了秦佑安,她想了想说道:“五哥,你怎样才会放了佑安?他是大佑的皇帝,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祁五有些无奈地道:“不是我想放了他,是他不想放过我。不如你先问问他,肯不肯放我们离开?”

秦佑安神色冷漠,避重就轻地淡淡说道:“若是你想要离开,朕自是不会拦你,但你带走母亲,那绝不可能。”

在母亲面前,又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自然不会讨嫌的说要杀了祁五。

可祁五却不放过他,说道:“若我执意要带她走呢?”

秦姝紧紧地看着秦佑安,想要听他的答案。

可秦佑安却是没有说话。

秦姝的目光,也由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失望。

她沉默了,知道此事不能再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了,她必须要做出一个决断。

要么不顾一切地跟祁五离开,要么就留下来,辜负了祁五这番心意。

人生不能两全,她总要做出选择。

良久之后,秦姝总算是得到了答案。

她抬头看向两人说道:“佑安,我若是留下来,你真得会放祁五离开,不会对他做什么对吧?”

一听这话,秦佑安和祁五心里,便都清楚她的选择了。

秦佑安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来,而祁五则是有神色莫名,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苦涩。

只是秦佑安是真没打算放祁五走的,但是,秦姝这么直接问他,反倒让他不好再对他下手了。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处置了这个宿敌,但母亲到底还是留下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说道:“那是当然。我会放他离开,不会追杀他的,请母亲放心。”

秦姝点了点头,又看向祁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此时,有些无颜面对祁五,心中十分的愧疚,觉得很是对不起他。

每一次,她都是选择放弃了他,他对自己,怕是也失望了,放弃了她吧!

想到这里,秦姝突然觉得心里针扎似的疼。

而这时,祁五突然对她粲然一笑,无声地说出两个字来,下一刻,他骤然放开了对秦佑安的禁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出窗外,转眼不见了踪迹。

秦佑安被他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在地,秦姝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急切地问道:“佑安,你没事吧?”

秦佑安心中恨极,很想立即派人追上去杀了他,但是,他之前答应了母亲,到底不敢阳奉阴违,除非他不想认这个母亲了。

他什么时候杀祁五都可以,但决不能因为他而失去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因此,到底收敛了杀心,咽下了这份仇怨。

察觉秦姝担忧的眼神,他连忙露出一个笑容来,说道:“娘,我没事。”

接着,他又跪下向秦姝请罪道:“之前儿子让母亲失望了,若是母亲心中有气,尽管打骂儿子初期,千万别因为儿子做下的蠢事生气,伤了身子。”

“你是该打!”秦姝板起脸来斥道,“你做事一向稳重,从没让我担心过,我也一直对你的很放心。没想到,你这次竟然做下这等不靠谱的事来,简直太儿戏了,你以往的稳重和谨慎都被狗吃了。不要以为,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更要谨言慎行才是,你的每一个决策可都影响着全天下的百姓,容不得你如此胡来。你早就当了一世皇帝,应该比我更懂才是,我也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

“母亲教训的是,儿臣记住了。”秦佑安对此没有一句反驳,诚心诚意的认错。

同时,心里也怪上了尤贵,都是他给自己出的馊主意,偏偏他脑袋一热,还答应了,都是那个狗奴才的错。

不过,他也知道,尤贵并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倒也情有可原,便暂且饶他一命,只是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回去就收拾他。

“好了,我累了,你也回去吧!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秦姝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是,母亲好好保重身体,儿臣告退。”秦佑安应了一声,就离开了,他还要处理一下文会的后续,还得遮掩祁五进宫的痕迹,总之将今天的事情彻底抹平,不能露出半点风声。

而今天早上这么大的动静,想必也惊动了不少人,也得处理一下,最好是请个太医去慈宁宫瞧一瞧,只有太后“病”了,才能解释他今天的反常。

秦佑安走后没多久,御医就跑了一趟慈宁宫,接着,就传出了太后昨晚受凉生病的消息,病情比较严重。

怪不得今天皇上没上早朝呢!

就连萧贵妃率领众妃请安,都被拒之门外,只让她们在慈宁门外磕了个头。

做戏做全套,秦姝这几天都不打算见人。

夜深了,秦姝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原本觉得很舒适的大床,此时,却觉得十分空荡荡的,越发显得她孤单影只,她伸手摸了摸昨晚祁五睡过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她心里是觉得对不起祁五的,虽然祁五看起来不在意,最后离开时,还让她等他,但她知道,他心里必定不好过,因为,他总是被她舍弃的那一个。

怀着满心的愧疚的担忧,到了半夜,秦姝才握着胸前的平安扣勉强睡着。

而在另一边,祁五早已经出了京城,正向南疾驰而去。

“主公,您真得不打算带主母离开了?”曹牧骑在马上问道。

祁五的神色冷峻,开口道:“时机未到。放心,我总会将你们主母给带回来的。”

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她的。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他不信,就带不走她。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回去发展好自己的地盘,总不能让她来了后,看到一堆烂摊子。

跟秦佑安抢人,还是得有跟他对抗的实力,他对秦姝所说的海上帝国,很感兴趣,说不得还得再上进一把了。

方圆和曹牧都十分失望,原本兴致勃勃而来,还以为能解决主公的终生大事,没想到又是扫兴而归。

看来,他们主公还得继续光棍了。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很快几天就过去了。

当时文会的那些才子,真正有才华,又热衷于仕途的,都被秦佑安给破格录用了,而其他的不是徒有才名,就是对当官不感兴趣,但无论如何,他们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名声,总算是皆大欢喜。

所以,这次的文会还是比较成功的。

众人也将文会当成了皇帝选拔人才的一种手段,而不是其他,甚至还有不少人期盼着来年再举办一次文会,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几天过去,外面也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来,一切都风平浪静,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秦姝的身体也渐渐开始“痊愈”,偶尔还去御花园走走,时不时召见一些诰命夫人进宫说话,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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