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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农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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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是啥,长得有些像鸡,可仔细瞧着又不太像。”金恬凑上去瞧。
韦老大颇得意地说:“这是野…鸡,比家养的还要值钱!我和你婆婆就是为了抓这只野…鸡才晚回家的。”
韦小妹欢喜地伸手摸了摸,可惜地说:“今晚饭都做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否则真等不到明日,真想现在就想烤着吃。”
韦老大把野…鸡往身后一收,“你可别打它的主意,明儿一早我就拎到镇上去卖掉,这只肥着呢,得有六七斤吧。”
“爹总是这般小气!”韦小妹气哼哼地扭头,去灶屋里了。这时韦仲勤与韦季秋拿着个空鱼篓回来了,围着韦老大身后的野…鸡瞧了一阵。
姜氏早已忙着端菜盘去了,这会子连饭都盛上了,走过来说:“吃饭吧,你们谁都别惦记这只野…鸡,咱家一日三顿哪顿吃得不舒坦,在咱村里,不知有多少人家羡慕咱家的粮仓和咱家的菜园子哩。”
一家子已经围桌坐下了,韦小妹嘟嘴抱怨道:“娘,你总觉得咱家吃得好,其实与别家比起来也就是米饭能盛得足一些,菜都一样没油水,这一点荤都不让沾,都快成和尚尼姑了。”
韦季秋趁热打铁地接话道:“小妹说得是,咱们后日就能挣上钱了,这只野…鸡也就卖个四五十文钱吧,后日咱们挣回来就是。”
姜氏有些犹豫,家里本来养了十几只鸡,跑丢了一只,被人在外面偷去了两只,办喜宴那日吃掉了两只,虽然那日自家人并没吃上。但家里还有七只呢,到时候留三只下蛋卖掉四只也能有一笔小钱。
可一想到后日她两个儿子挣的钱也就值一只野…鸡的钱,所以她没开口答应。可是韦小妹和韦季秋你一句我一句,韦仲勤见势也帮着说几句,姜氏便动摇了。
还是韦老大痛快些,他听了这些头疼,没有心里挣扎或动摇不动摇,直接不耐烦地说:“好好好,明日你们想吃自己做,记得给我和你娘留些。”
一家人都笑了起来,姜氏见金恬也跟着笑,但刚才可没听见金恬说一句要吃鸡的话,而且她这两日发现金恬胃口不错吃得下饭,一点儿也不嫌弃饭菜不好,便道:“还是甜娘懂事,她以前在县里可没少吃好东西,她吃得惯咱家的饭菜,哪像你们兄妹几个,净想着好吃懒做。”
金恬暗笑,她的前半生确实吃了太多的好东西,所以老天爷罚她这个吃货来此受受苦吧,没想到自己真能适应,还违心地说道:“娘,我从小不挑食,能吃饱肚子就是幸事。当然,若能吃上好的我也不介意。”
她这话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谁会介意有好吃的呀。
韦小妹笑后又接话道:“娘,我们只是好吃,但不懒做!你这样说出去就不怕姑娘嫁不出去儿子也娶不着媳妇呀。”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夜里金恬与韦仲勤仍像之前一样,一个睡破木门上一个睡床,两人聊到很晚才睡着。
*
第二日中午,一家子如愿吃上了鸡,而且是金恬亲手做的红烧鸡,家里个个吃得摸肚子。金恬还盛了一小碗给姐姐和小溪送过去了,因为伍氏和韦老二以及韦保田兄弟刚吃过午饭都下地去了,正好让姐姐和小溪尝个鲜。
香娘吃过鸡肉后还兴奋地从荷包里掏出六文钱,“甜娘,你瞧,我听你的话这一下就攒了六文钱,要不是给小溪买了包子吃,我还能攒上八文钱呢。”
金恬见姐姐还挺开窍,笑道:“你呀,虽是开窍了可就是不知道对自己好,只给小溪买自己给忘了吧?下次多留下,他们不知道的。”
金恬手里拿着被吃空的碗和香娘正聊得欢,却听见金芝在外面喊甜娘。
两姐妹出了门,金芝跑过来满脸通红地说:“甜娘,原来你在这儿呀。你可是不知道,你不肯帮菊儿的忙,但我已经为她找到婆家了!我……我也有婆家了。”
金恬与香娘一脸惊诧,这也太快了,根本不敢相信啊。何况姑娘自己主动上门去找婆家,难道不怕被人笑话或被婆家嫌弃么?
眼见着快入冬了,金芝半激动半紧张,也有一些想炫耀的意思,脸涨红得通红,额头和鼻尖还冒了一层细汗。
金芝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什么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原来,昨日下午她带着菊儿一起去杨家村玩,嘴上说是去舅舅家,却还把杨春儿叫到一起玩,后来自然又玩到杨富贵家里去了。
杨富贵想把金芝纳为妾,可是他还没娶亲不好纳妾,否则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再者,他知道金芝未必肯当妾,所以他就说已托了媒人过几日来金芝家提亲,但不能在今年办喜事,只能让金芝先跟着去县里与他一同生活。借口他也想好了,就是自己才刚上任当捕头,上头担心他一心在后院没心思办差,就这种不着调的借口金芝竟然也相信了。
杨富贵之前倒是想打金恬的主意,可是想到这女人是殷尚的前妻,他哪里敢惹分毫。现在见有一个上赶着的,他自然不放过。
杨富贵见金芝带来的金菊也不错,可就是瞧着一身病气,不太吉利。想到过两日要送自己的亲妹妹杨春儿去赵都督那儿,他就寻思着把金菊也送去,因为金菊相貌比他亲妹妹瞧着要秀气许多,也耐看一些。只要赵都督瞧中一位,那青泽县的各位官爷的日子就都好过了。
他有此提议,金菊虽然满脸羞赧但也没有拒绝。他内心简直是惊叹啊,平时想找个姑娘挺难的,咋这回一下就碰到两位不知深浅的姑娘呢,她们当真以为能轻松攀上富贵?
金芝还以为自己能做杨富贵的正妻呢,她带着金菊欢喜地回家了,从昨晚到今儿个上午就一直忙着收拾东西,这会子一边说着话一边说要去镇上买东西,还说让香娘赶紧给她做喜服,她要上面绣有喜鹊的那种。
金恬听了金芝这些话已经猜到杨富贵是在哄骗金芝,可现在提醒的话金芝不会相信,或许还会说金恬是在嫉妒。金恬觉得还是过一两日再提醒她吧,说:“这是喜事啊,祝贺你和菊儿俩找到了好人家。对了,你说让我姐给做喜服的事还是让杨家先给定钱和衣料吧,我姐没有料子也没法做呀。”
金芝顿时冷下脸来,“你不会是怕杨家赖账吧,杨富贵过两日就要去县里上任了,他能给不起这点钱?甜娘,你真的是越来越不讲情义了,你还是不是我和菊儿的好姐妹呀?”
金恬没作声,她知道这会子说什么都会惹金芝不悦。
金芝见金恬无言以对,更是失望又生气,转身走了。
☆、好想抱抱
张家村这位雇主算得上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因为金恬带着自己组建的这个迎亲队业务根本不熟练呀。
金恬和韦小妹不仅充当伴娘的角色,还时不时敲着锣呢。韦仲勤、韦季秋和韦保田、韦保业这两对堂兄弟头一回干这活可卖力了,在路上一个劲的兴奋地嘿哎哟嘿哎哟,配合着喜庆的气氛。
他们也就是凭着脑子里有的平时瞧见的殷家迎亲队如何为人迎亲的印象来做的,什么时候起轿、落轿,摆放在什么位置,他们应该怎样列队站着,是否有什么讲究,他们都是稀里糊涂的,幸好有些老人懂,过来小声提醒,总算没出啥大错。
雇主见他们六人虽手生得很,但足够热情与卖力,营造的欢喜和顺的气氛可比殷家迎亲队要强许多。儿子娶亲不就是图个吉利喜庆么,雇主除了给之前议好的一百文钱以及每人得五文沾喜钱,另外还每人多给了五文钱,算是给的卖力钱。
回到家后,大家虽然累成狗想直接躺着去,可是见金恬拿着钱要分,他们又都围了过来。抬轿子的每人分得三十文钱,金恬除了自己抽出的二十文钱,另外也有十文钱,只有韦小妹得的最少,只分得十文钱。不过她仍然很开心,她没有费力气抬轿,也就陪着走走路敲敲锣,关键是混得一顿大餐,吃得美美的。
韦仲勤和金恬各自拿着钱回到他们俩的小屋,然后匆匆洗了洗便坐下来拿绳子将钱串起来,韦仲勤将自己的钱串好后想也没想便主动交到金恬的手里。
甜娘接到手里瞧了瞧,又往韦仲勤手里塞,“这些钱也就是今夜在咱们手里暖和一下,因为爹娘都睡下了,待明日再把钱上交给他们。咱们这里规矩难道你还不清楚,只要没分家,钱就由当家的管着,咱家是娘当家,只能交给她。”
韦仲勤一双深邃的眼睛微微弯起,笑得很好看,说:“甜娘,你或许还不知道哩,爹娘早就商量过,说我兄弟三人谁先成亲就由谁的娘子当家。你瞧着吧,明早上爹娘应该就要说这事了。”
甜娘眨了眨眼睛,把当家这事在脑子里稍微思虑了一遍,然后摇起了头。
韦仲勤感觉不妙,急道:“咋了,你不想当家么?你……你不会这么快就觉得你我不合适吧,我觉得挺合适的呀,咱俩一起吃饭、一起说笑、一起干活,还……还在同一个屋子里睡觉,这几日是我长这么大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呢。你可不要急着做决定,我还有好多长处没表现出来呢,你……”
金恬伸手捂住他的嘴,用暖暖的笑容来安慰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很享受在你家生活的这几日。只是……我真的不想当家,何况你不是老大,我算不上长媳,我来当家不太合适吧。要是钱没管好,家里的活儿分配不当,会引起家庭矛盾的。娘是长辈,她无论做得好与不好也没人敢说她不是?”
金恬一心一意说话,捂韦仲勤的手忘了拿下来。韦仲勤情不自禁顺势拿下金恬的手,还紧紧握住了,感受着金恬手里的温暖。“甜娘,你不要有顾虑,很多人家都是这样的,长辈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了,便把当家之事交给儿媳。就像你大嫂蒋氏,她不就是当家人么?”
金恬呵呵一笑,“那是厉害又能干的儿媳才敢接手,一般人可没那本事,你瞧我姐,被婆家人欺负压榨着,她嫁过来好几年了也没当家。再者,当不当家也没啥,过几年分了家,还不是各管各的。”
金恬确实不想当家,她本就担心自己会有一日爱上别人要离开这个家,而且她也知道当家不是个轻松的活,家里日常采买都要记账,她明明会写字还得藏着掖着挺烦人,只能让仲勤代写。另外,她最忌讳一家子因为一点小事吵吵闹闹,她可不想做这份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韦仲勤见她这般,摸摸她的头,像摸着可爱的小孩子一般,说:“你很能干,但不是泼辣厉害的那种,不过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当然,你若真不乐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落得一身轻松也好。”
金恬抿嘴而笑,忽然想到什么,说:“其实我想留些零花钱在身上,免得出门买东西不方便。明日一早,你能不能帮着在娘面前说一说,以后但凡挣了钱,我们每人能不能留个十文自己花?”
“嗯!”韦仲勤重重地点头,“我一定帮你争取,到时候你想买什么不必事事问娘伸手要钱了。”
他说着又紧紧握住了金恬的手,金恬被他大而有力的手掌握得有些疼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韦仲勤的手心里呢。她顿时脸红,慌忙抽了出来。
韦仲勤刚才都是情不自禁的举止,金恬这一抽手,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主动握了金恬的手。他觉得自己颇为勇敢,但很担心金恬会因此而生气,要知道女人的手可不是随便能握的呀。
“甜娘,我……我冒犯你了,你可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只是……”
金恬扑哧一笑,“瞧你,碰一下手至于紧张成这样么?我又不是金枝玉叶,没啥碰不得的。”
金恬说着就伸出手,“来,你摸一摸。”
韦仲勤怔了怔,觉得金恬这模样挺好笑,他以为金恬是在故意逗他,哪怕是逗他,他也会很投入地配合,还真的拿出手来摸。
他以为金恬会缩回手,然后大笑,可是他摸过去后金恬并没缩手,反而握住了他的手。金恬见韦仲勤傻愣愣的,又是一阵发笑,“感觉如何,也就那么回事是吧?其实……有些地方男女握手也就是打招呼的一种方式,没啥避讳的。”
韦仲勤却十分认真地感知着,说:“我有感觉啊,觉得你的手细腻滑嫩,摸着很舒服呢。”
金恬正要伸手打他,他又道:“而且暖暖的,就像两个人的心也贴在了一起似的。”
金恬看着韦仲勤那认真又朴实且有几分动情的眼神,她不禁有些恍惚,说:“我……也有感觉,就是觉得……你力气很大!”
金恬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就这么拉着手,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一直没松开。
“仲勤,以后你想拉我手就拉吧,没事,又不会掉块肉。”金恬心想,韦仲勤好不容易娶门亲,若是连她的手都不敢拉也太憋屈了。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没想到韦仲勤还真是听话,把她的两只手都捏在了他的手心里,金恬真是拿他无可奈何。
两人拉着手又聊了好一阵子,金恬实在有些困了,她想抽回手打开铺盖。
韦仲勤却紧拉着不放,其实他还想说,若是我想抱你怎么办,也能不经过你的同意想抱就抱么?
他没敢问出口,这一问就是得寸进尺了,可他真的好想抱抱啊,呜呜。
☆、卖个关子
累了半日,夜里又聊了许久,金恬与韦仲勤虽然睡得晚,但起得挺早。
其实对金恬来说,夜里这个时辰睡觉还算早的,要知道她来这古代之前过的可是争分夺秒的生活,白天工作狂,夜里就是熬夜狗,几乎每天都是凌辰后才滚去睡觉的。
到了这里生活节奏慢,她也彻底放松下来了。这里大多数人家都是天黑就开始洗洗睡了,她和韦仲勤即便聊了一个时辰或两个时辰,也远比以前睡得早。
这几日几乎都是韦仲勤一起床她便跟着起来了,以前她很少能睡足七小时,现在的睡眼却足足有四个时辰之多,都超过八个小时了。她洗漱之后便和韦仲勤一起忙着做早饭,有时候姜氏和韦小妹也来帮忙。
不过灶房过小,挤不下那么多人,所以早上姜氏一般去菜园里捯饬,韦小妹则去洗衣物,韦老二去地里,韦季秋有时睡懒觉有时陪他爹下地,各忙各的。
太阳高照,各自都忙回了家,该吃早饭了。一家人围桌而坐,还没开始吃呢,他们几人就把昨日挣的钱交给了姜氏。金恬朝韦仲勤眨眨眼,暗示他提一提零花钱的事。
姜氏兴奋地数着钱,还对着铜钱吹了吹,听着响声辨真假。
韦老二见她那样哼笑了一声,“老婆子,你还真个财迷。人家儿子成亲可是办大喜事,怎么会拿假钱糊弄你,有啥好吹的,我瞧你就是喜欢听那音儿。对了,你不是说要让甜娘当家么,把家里的积蓄和各样重要物件交待清楚,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以后咱家由甜娘当家,大家就要听她的安排,不要动不动找借口要钱买不必要的东西。”
金恬手指动了动,她要零花钱就是想买自个儿用的东西,或许在他们看来也是不必要的吧。更何况,她真的不想当家。
姜氏嘿嘿笑了笑,她还真不太舍得释权呢,可是为了哄金恬开心,希望金恬对仲勤好些,她还是想就此释权,因为其中有一层很重要的原由,那就是很多婆婆愿意让儿媳当家是听信一些算命先生的话。儿媳为何能当家呢,因为儿媳肚子里怀了男娃儿,能得到一家子的尊重,能镇住全家。其实也就是迷信,以为让儿媳一当家,很快就能生大胖孙子。
香娘之所以在韦老大家没能当家,那是她一来就怀上了,很快就生了小溪,伍氏都还没舍得放手,香娘就已经给她生了孙子,伍氏自然不会将当家之权交给香娘。
姜氏这些年来一直盼儿子们成亲,每当看到别家的儿媳挺着大肚子她就羡慕又嫉妒。这会子她虽然不舍得交出当家之权,但为了图个吉兆让甜娘早些怀上男娃,她就豁出去了。
她起身要去房里拿钱,金恬赶紧上前拦着,急道:“娘,万万不可,我才嫁过来几日,对家里许多事还不太了解,哪能当家呢。钱还是放在你那儿稳妥,我……我只要一些零花钱就行,买些针线布头啥的也……也就不必伸手问你要钱了。”
姜氏呆了呆,“零花钱?只要你当了家,想买针线布头啥的你自己去买就成啊。为了图个吉兆,你也要把这当家的位置坐稳了。”
金恬有些迷糊,当不当家与吉兆有何干系。韦仲勤自然懂他娘的意思,忙上前笑道:“娘,甜娘她当不当家都能为家里带来福运,你呀,还是牢牢握住你的当家大权为好。”
姜氏听着倒是乐意,满脸带笑地瞪了二儿子一眼,“仲勤,啥时候你也学得油嘴滑舌了。今年咱家办了一场大喜事,自然是鸿运当头。但是生男生女可有大讲究了,女人一当家,就表明家里马上添丁且是镇得住全家的人物,甜娘定怀上的定是男娃!”
韦仲勤笑得有些尴尬,他和甜娘还没当真正的夫妻呢,更没有怀孕,提生儿育女之事有些过早呀,他娘却已经说怀的是男娃,这扯得真的有些远。为了能让金恬到时候好下台,她就更不能当家了,否则当着家还怀不上娃,这一家子岂不是跟着操心么。
韦仲勤将他娘拉到一边,小声劝道:“娘,甜娘她最近想多揽些买卖,一直操着这份心,倘若还让她当家,她就更劳累了,还会担心当不好这个家让你失望,咱先让甜娘适应几个月再说吧。”
姜氏虽觉得儿子说得有理,可她急切地想要孙子,要等几个月还真有些等不及,何况她希望头胎是男娃,便道:“仲勤,你是怕你婆娘受累吧?没事,有娘在呢,娘会帮着甜娘,家里有啥事、买啥大件她和我一起商量着来,她若做得不好,你们不许鸡蛋里挑骨头!早些生男娃是咱家头等大事,可不能耽误了!”
姜氏说着还是去房里拿钱去了,并且拿出一本由韦仲勤平时帮着记的账本,账本上的字虽写得歪歪扭扭,平时家里除了韦仲勤也没人能看得懂,但有个账本说明家里比较重视攒钱,家里的开支情况都很清楚。
姜氏跑去把大门关上,然后把钱袋子与账本放在桌上,推到了金恬的面前。“甜娘,来,你接着!”她边说还边双手合什,朝头顶拜了拜,大声念道“大!吉!大!利!”
金恬被婆婆这架式有些吓着了,婆婆刚才说的话和现在这般虔诚地拜老天爷,都是为了想早些要孙子!金恬顿时有了压力,本只想在这里混日子的,混得不好或与韦仲勤相处不来她还可以全身而退,她不怕又多一纸休书。可是现在公婆指望她早些生娃儿,而且最好是男娃,这不是让她为难么。
一家子人都郑重地看着她,等着她接手钱袋子和账本呢。金恬心里却泛着苦,这是到哪都没有那么轻松的日子可过呀。韦仲勤用那满含歉意的眼神瞧着她,意思就是已经推不掉了。金恬这个时候若是死命拒绝,姜氏会觉得这是老天爷不想让韦家早些有孙子,这可不吉利啊,而且还认为是金恬招来的不吉利,以后家里这气氛可就不好了,金恬但凡做错一件事或许就是招来婆婆的指责。
韦仲勤不想让金恬在家里受挤兑或委屈,更不想让她看他爹娘的脸色,只好鼓励金恬,“甜娘,要不你就试试,若真是当不好这个家到时候再由娘来当便是了。”
韦老二朝儿媳点头示意,希望她赶紧应下,韦小妹和韦季秋也带着笑脸等她同意。众目睽睽的,金恬还真担心自己一摇头会让一家子不开心,她只好勉强地摸了摸钱袋子,再翻开账本瞧了瞧,这态度算是她应下了。韦仲勤担心她不认得账本上的字,还在旁边指着字读出声来。
姜氏见金恬同意了,她欢喜地一边吃早饭一边交待着家里总共有多少钱、多少田地,平时收入与产量如何,一年到头开支多少,能攒下多少钱,都大概说了一遍。其他人也都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只有金恬有些吃不下,乖乖地听婆婆将这些说完。
待大家快吃完时,金恬听姜氏说家里还分得一座小山头,山头上除了树和杂草啥都没有。因为山头离家太远,土质也不好,种不出多少粮食,所以一直没利用上。历年来,一到年底,村里各家各户都是到各自分得的山上去烧炭,能卖些则卖,不能卖就留着自家烧。
姜氏说完便像往常一样安排活儿,说:“仲勤、季秋,今日你们俩就上山砍几棵大树,晾晒几日就可以去烧炭了。”
金恬刚才想到这些树突然有个想法,这些树木或许可以做成她脑子里想象的那些黄包车呢,忙道:“娘,今日……今日天气骤寒,上山容易受凉,而且看这天色像是要下雨,要不……先缓个几日吧?”
姜氏脸色一僵,转而一想,便又笑了起来,“瞧我这脑袋瓜子,刚说让你当家,我咋还瞎安排活儿呢。你说得对,今日这天气确实不适宜上山。”
韦老二颇满意地说:“嗯,我瞧着甜娘肯定能当好这个家,她做事思虑周全。老婆子,她可不像你,想到啥事就风风火火地去做,不思前不顾后,时常办错事,让家里人跟着干冤枉活儿。”
姜氏板起了脸正要与韦老二争论,韦老二见势又补上一句,“不过大多时候你出的主意和安排的活儿都算靠谱,所以咱家才年年大丰收有吃有喝有衣穿,咱韦家托的都是你的福啊!”
姜氏笑着扬起下巴,得意地说:“可不是么,我不仅让咱家过上了好日子,还养了三个健壮的儿子和一个水灵懂事的姑娘,这都是我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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