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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是啥正经宫斗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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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识佛法,却也知道佛家如今最强的莫过于“诸相境界”。
佛有诸相,有众生相,有十二因缘相,相无强弱之分,悟出诸相,已入证道之路。佛子温衍杀荼黎罪者九千九百九十九,得众生恶相;律藏大明王镇浮屠三十年,得镇狱明王相,他们两者皆是佛道大家,非经数十年苦修不得诸相。
而白雪川这个甚至还未曾真正遁入过空门之人,听律藏大明王话里的意思,离诸相境界只差了一步。
律藏大明王深知再与白雪川交手,引得他心魔暴动,离无名灭相境界也不远了……以他的年纪和阅历,那绝非是什么好事。
场面一时寂静,忽然一声桀桀怪笑从云端顶上传出——
“律藏老儿,老夫与你吵了这许多年的架,还是头一次见你不战而退,无明灭相?哈~天下不过三个诸相境界,现教一个外人学了去,你佛家面上可好看?”
“咄!”律藏大明王一凛眉,抬头道:“呼延翎,你莫要以为今日场面混乱,你便能寻机脱逃!但凡让老衲在苦海一日,你就休想活着出苦海!”
呼延翎?还真的活着!
卫将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也还是悚然一惊——这绝对是老妖怪中的老妖怪,当年浊世论清的成员之一,如今怕是早已过耳顺之年,竟还有如此强的内力。
只听那呼延翎道:“律藏老儿你既然如此自信,这下面两个娃儿又要以老夫的人头作赌,何不让老夫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配杀我以名留青史?”
律藏大明王怒道:“你休想!”
呼延翎又道:“在场的多是你国青年才俊,而老夫年逾八十,老迈无力,若是这般还忌讳,那老夫瞧你这秀才起家的半壁江山也坐不了多久。”
……年逾八十老迈无力之人,能将声音透过十八浮屠镇魔壁传到这儿来?
怎么可能让这老妖怪出来!
律藏大明王正待着恼之际,忽然见人群排开,一排沙弥,开出一条道来,分列两侧,为首一人,白髯飘逸,禅意盎然,却是佛子温衡。
律藏大明王对苦海佛子是何等熟悉,一看他此时前来,拧眉道:“佛子温衡,你来此做甚?”
“律藏师叔见谅。”佛子温衡一张慈眉善目的面容,如今有些肃然,道:“传佛子令,开十八浮屠,放十六层之恶徒呼延翎。”
作者有话要说: 检讨——
解释一下今天为什么没更新,周三的时候出差回来的高速路上被追尾了,当时我们的车在前面,后面一辆出租车,紧接着是一辆卡车,因为我们前面的一辆尼桑好像是因为前面路面上有障碍紧急刹车,我们的车也刹车了,后面的出租跟我们一样的哦刹车刹稳了,但最后一辆卡车没刹住,直接把出租车后箱和后窗玻璃撞烂,出租车又怼着我们了……说这么多中心思想就是,要是没有出租缓冲,卡车就撞到当时坐在后座的我脑袋上了,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_(:з」∠)_
然后我们就被交警叔叔教育到很晚,第二天上了一天班,8点才下班,于是乎更新拖到现在。
生命很脆弱,一定要安全驾驶。
☆、第70章 70
苦海的三位佛子中,佛子温衍重武、佛子温仪重智,而佛子温衡给人的印象是其十年如一日的淡然。
不喜插手苦海事务,文从温仪,武从温衍,唯一坚持的是对佛法的求解,每至佛辩会、或者是代表佛家的诸法辩会,他便会现身,以其高深的佛学勘正苦海的佛宗地位,是以与喜好佛法的皇室走得最近。
今日,他还是第一次行使苦海最高指导的权力,要求释放浮屠恶徒呼延翎。
“温衡,这是何意?”
“呼延翎三十年囚期满,请放其出浮屠。”
全场哗然,有些江湖人不顾僧人拦截,大声道:“温衡大师,您向来德高望重,怎会不知呼延翎若得出升天,天下必然大乱,倒时我楚地烽烟四起,西秦必然趁虚而入,若东匈奴趁此南下……我们、我们可是要亡国的啊!”
天底下若有谁能真正动摇东楚的根基,这呼延翎必然是当中的一个。
尤其亡国这二字一出,所有东楚人遍体生寒。他们好勇斗狠是真,可到了真正面对亡国危机时,所有人的本能都是先来阻止这个可能。
律藏大明王本是打算今日就算放出呼延翎,也必将他诛杀在此,可佛子温衡一出现,又见卫将离一脸意外,他便知事态不对,上前一步道:“温衍,呼延翎之生死非同小可,你可想清楚了?”
佛子温衡道:“人都有为难之处,还请律藏师叔放人,事后老衲自会与师叔解释。”
佛子的决定就是苦海最高的指令,便是律藏大明王高出佛子一辈,也无法违逆佛子的决定。
律藏大明王神色变幻了一阵,道:“既然是佛子之命,老衲便是不愿,也不得不从了。”
正要遣武僧随他上十八浮屠押出呼延翎之时,卫将离忽然开口道:“大师且慢。”
“卫盟主又有何事?”
“律藏大师坐镇武林多年,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今日说话却算不得话了?”
律藏大明王心知这是卫将离在抛借口,立即回道:“如何算不得话?”
“大师分明说过,要给我一个挑战呼延翎的机会,现在我人已休息好了,大师也与我同门过完招了,就等着战呼延翎,怎么温衡大师一句话,我先前败的那二百位侠士就都算了?就算我同意,那二百位侠士不是亏了吗?”
场下被利用彻底的二百位侠士:……
律藏大明王道:“那卫盟主可是想现在挑战呼延翎?”
卫将离看了一眼白雪川,后者微笑点头,转头对律藏大明王道:“自然,只是我与同门还未分出胜负,不知可否压后?”
此时佛子温衡出声道:“卫盟主向来做事干脆,不如今日便了结此事,老衲在此也算作个见证。”
他怎么这么急?一定要在今天让呼延翎出来?
卫将离又望向白雪川,此时他面上不显,但卫将离一看他眼里有些许探究之色,便肯定他和此事无关。
佛子温衡……可疑啊。
“在下与卫盟主同门一场,自当礼敬友爱,待呼延翎出来之时,我们二人分别挑战便是。”
律藏大明王道:“那你二人谁先谁后?”
只听下一刻他们异口同声道:“我先。”
二人沉默了一下,又觉得对方在设套,又同时说了一句:“师妹(师兄)请。”
——你们不要这样,气氛很尴尬的。
浮屠塔里的呼延翎似乎也很好奇外面的情况,听到这儿,怪笑道:“这对儿同门小辈儿倒是有点意思,请来请去不如让老夫出来一点,看谁不顺眼便第一个开刀,如何?”
卫将离何惧他挑衅,反口道:“只怕呼延大将军老刀易钝,若是折了什么,青史又要多添一笔新红,大将军可要注意了。”
“女娃娃人小口气倒是挺大,待老夫出来看看你是不是比常人多生了三头六臂!”
苦海浮屠塔建立以来,只有被关进去的,少有被放出来的,呼延翎算是首开先例。
卫将离刚刚挪开的不过是一个容一人通过的小缝,此时律藏大明王亲自下场,便能看到力量上的不同——先是轻提一口气,足可看到双臂肌肉几乎快要撑破袖口,随即一手按在按在龙石侧面,另一只手按在后面,下盘并没有像卫将离那样充满破坏力地把脚下的石砖都踩烂了,而是更为内敛雄浑的力道,如是发力一退,断龙石一口气被推出半丈远,露出下面黑漆漆的通道。
“十六浮屠——启!”
一声机窍动,上方的浮屠塔传出隆隆之声,一静之后,从那地底通道里涌出一阵阴风,随之而来的是几声清晰的脚步拖着锁链的声音。
就像是一个初学步的孩子飞速蜕变为健壮的成年人,两三步之后,步伐的回荡声越来越稳重。
耳力过人的不止是卫将离一个,所有有相当修为的人不禁都紧张起来,手中有武器的都不自觉地将手按在武器上。
待到那脚步声趋近至洞口时,忽然停了下来,待周围的人精神一瞬间提起又随着时间回落的时候,忽然一条灰色身影流星般掠出,手中黑钢锁链直奔律藏大明王,似想要将其直接勒死。
律藏大明王不敢轻忽,早有准备,抬手正面一拦,拳拳到肉地互过了几招,一掌拍中对方右肩,那力道极大,竟一下子将他打得右臂脱臼。
“一把蛮力气,律藏老儿,你苦修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
“你倒是有长进,时时心魔熬骨,可好受?”
卫将离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传说中的高手,但见他须发皆白,眼仁绿黄,右半张脸密布伤疤,虽幽禁多年显得皮肤苍白,此时一得出,却不堕前朝时的绝世威风。分明与律藏大明王对招之时右臂脱臼,却好似不知痛一般,左手随意抓起右臂,竟就这样直接将右臂接了回去。
“与你这老匹夫说话没意思,刚刚是哪个小娃儿想取老夫项上人头?”
呼延翎厉眸一扫,便锁定卫将离,呵了一声,道:“小小年纪,根基却不输那些已成名的老鬼……碧眼?你可是老夫元族之人?”
呼延是匈奴族归汉后的贵族大姓,元族便指的是匈奴,而匈奴人多碧眼,便以为卫将离是匈奴人。
卫将离还未说话,律藏大明王便代她道:“卫盟主出身西秦皇室,其母为匈奴乞颜部王女,你莫要留难。”
“乞颜部……”呼延翎眼中杀意稍歇,道:“乞颜部对老夫有恩,记得大越最后那几年,乞颜部曾收留过老夫族人,既然是王女之后,老夫自不会滥杀。”
卫将离先是向律藏大明王抱拳行礼,感谢他言辞间相护,随后对呼延翎道:“晚辈虽晚生数十年,难以见大将军当年风采,却也想虎口前捋须,未知大将军可愿赐教?”
呼延翎大笑:“看你气血有亏,显然重伤初愈,还敢挑战老夫?”
“呼延大将军困龙多年,一朝得出,鳞爪安在否?”
“好!志气不输男儿,比那些娘娘腔好上不知几倍,尽管出手,让老夫看一看这三十年来,天下武道有几分长进!”
一言出,战血叫嚣,快如残影的身形,气劲四扫,逼得观战诸人不得不一退再退,唯恐被余波扫中。
“似魔非魔,越战越强,好功法!好对手!”
“杀招不远了,大将军可还有余力?”
“听浮屠中新进的老鬼说你有十戮九杀,可在几息间连杀十九高手,老夫神往已久,尽管使出来!”
同一代人,在场不少人还比卫将离长上七八岁,她已经能与前朝传说中的高手正面对敌了,还在交手中被呼延翎这等孤傲之人称赞,而他们这些刚刚还骂她为妇人的“侠士”还只能在台下看着,一时间不少人面上羞愧。
白雪川见卫将离打得兴起,笑了笑,转身走下台对佛子温衡道:“温衡大师,日前一别,未知近况可好?”
佛子温衡似乎很不想和白雪川打交道,只道:“白施主多礼了。”
白施主?他们以论佛相交,不是一直喊白佛友的吗?
仿佛是未察觉佛子温衡的冷淡,白雪川道:“温衡大师觉得这呼延翎胜算几何?”
佛子温衡道:“老夫向来精研佛法,对武道一途少有涉猎,只是卫盟主年纪稍浅,怕是经验欠了些,想来呼延翎胜算较大。”
“温衡大师眼光独到,呼延翎这一式覆潮翻天劫,能压卫盟主几招十戮九杀?”
“这……”佛子温衡竟一时语塞,半晌,道:“搏杀之中战况瞬息万变,老衲也不敢断言。”
白雪川面上笑意更深,忽然猝不及防地出手一把掐住佛子温衡的脖颈提了起来。
律藏大明王一直在关注白雪川,却也没料到他忽然出手,大怒喝道:“白雪川!你想干什么!”
白雪川手上一握,手中颈骨发出哀鸣,冷笑道:“佛子温衡欲度十八浮屠多年,怎会连呼延翎是什么路数都一无所知,你是谁?为何要冒充佛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机智的师兄~~
我们家的网线很奇怪,我在码文的时候网速好得很,一想发文了,网络啪一下故障了。
……
为了弥补昨天的晚更,今天加一个奶芍药︿( ̄︶ ̄)︿
奶芍药养成日记——
天隐涯地势险绝,一般若没点武学在身,很难上得去,所以天隐涯上是没有伺候的人的,一般生活起师父听说奶芍药的身份之后,还以为她是个小公举,正愁着是不是要找个婆子来照顾她的时候,第二天就看见她很麻利地在洗衣服,顿时很疑惑。
夫昂子师父:你这么小,怎么就会洗衣服了?
奶芍药眼神死:师兄教的。
夫昂子师父:什么时候教的?
奶芍药:回来的路上,在客栈里,师兄给我买了衣服后教我洗的。
夫昂子师父:雪川整日里谈佛论道,还会教你这些琐碎的事,真是难得,为师竟还以为你叛逆听不进人言。
奶芍药:叛逆也没有用,本来我拒绝洗衣服,但师兄把我按在桶里洗干净了之后,我就学会了。
夫昂子师父:……你学会洗衣服了?
奶芍药:不,我学会一个道理——我不揉衣服,他就会来揉我QAQ
☆、第71章 71
第七十一章套路玩的深
冒充佛子?
所有人都反射性地迟疑了一下,律藏大明王虽不喜白雪川,却也知道他这种境界的人不会轻易虚言,惊疑道:“你先放手,说温衡是冒充的,到底有何凭据?”
白雪川随意地把被捏断了一半胫骨的假佛子扔在一侧,道:“虽有佛子之形,却难学其三分禅意,再者此人骨质脆而软,显然是常年揉骨,多半是观察佛子许久的揉骨人。”
不用他再说明,所有人也都看出来了……温衡大师虽不以武道成就闻名,却也是当世一流的高手,怎会被白雪川如此轻易擒住而无从反抗?
卫将离与呼延翎的交手也慢了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这边。
要想在天下英雄面前掩住行迹,一般的易容难以掩饰,只有揉骨人才能将自己毫无破绽地揉作他人相貌,这假佛子能如此之像,多半在苦海潜伏了许久。
律藏大明王扬眉一怒,提起那假佛子道:“是谁指使你前来苦海?!温衡现下何在!”
那假佛子忽然诡异地笑了笑,说了一句“东楚国祚亡于此”,嘴角便流出一丝黑血,竟就此咽了气。
律藏大明王朝人群后喝道:“四正勤僧、四神足僧!去察看佛子情况!”
那八僧正要听令离去,忽见人后一人行来,连忙稽首行礼。
“不必了。”
人群散开,却见佛子温仪拿着一串赤檀佛珠走来,面色冷凝。
律藏大明王一见便目眦欲裂,佛珠乃是与佛家之人修行息息相关之物,自入门被授予的佛珠,每每转过九千九百九十九转,便要增加一颗,是象征修行深浅的重宝,而作为佛家最顶尖的苦行僧,那赤檀佛珠为佛子温衡所独有。
既然佛珠在这,说明佛子温衡多半已遭不测。
佛子温仪道:“温衡师兄禅房中只留下这个,亦有涅槃寂静印之残痕,但人已不在。”
“为何现在才来?!”
“我见那假佛子时便觉有异,为免打草惊蛇,已私下派人封山,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苦海为佛门重地,竟有贼人敢掳掠佛子,简直是佛门奇耻大辱。
卫将离一分心,正脸险些中了一拳,险险避开后,呼延翎笑道:“强敌当前,犹敢分神他顾,这就是你还不如那边的年轻人的理由?”
卫将离自知战中分神是对对手的侮辱,道:“是我疏忽了,还请大将军见谅。”
“不过两三个妖僧罢了,看你招式如此高傲张狂,没想到竟是个喜欢事必躬亲的无趣之人。罢了,今日老夫便饶你,待他日你将尘事卸尽再战,必见个分晓。”
这一战未曾尽兴,卫将离心有遗憾,却也不得不把注意力拉回来,凝神一想,现在东楚境内的揉骨人,除梅夫人外,基本上都握在殷焱的手里。
……莫非殷焱的手已经伸到苦海来了?可若这假佛子是殷焱派来接走呼延翎的,为何白雪川不知,难道他已经与殷焱兔死狗烹了?
场面难解之时,呼延翎却只顾着自己战得痛快与否,喊道:“苦海妖僧,若你们那佛子被杀,要报仇的报仇,要封山封山,何必如此纠结。老夫只关心刚刚那个无明灭相的家伙,是你要挑战老夫?”
刚刚全神贯注地与卫将离对敌,未曾注意到气息已经融入自然的白雪川,呼延翎一眼望到其人,便觉得此人不看则已,看上一眼,便能觉出他的特殊之处——静如孤雪,动如川流,令人一则想接近他,一则又畏惧若是惹其一怒,又不知该是如何恐怖。
呼延翎不由皱眉道:“你这面容,倒是与故人有几分相似……刚刚听他们说你姓白?”
“白雪川一介闲云客,不值一提,这是敝师妹卫将离。”
卫将离:“……”
——人家问你是谁呢,介绍我干嘛……
卫将离再次走了点神,不过很快端正态度,朝律藏大明王走去:“这假冒之人身上可有线索?”
“不知是何来路。”
卫将离想起从梅夫人那里得知的事,道:“既然是揉骨人,身上某处必有流派印记,先找来看看。”
另一侧的白雪川抬头向卫将离望去,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眸光微寒,没有说出口,只看着卫将离先是查看了尸体的手肘,并无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直到抓着尸体的领扣一扯,她整个人便是一怔。
假佛子锁骨下方有一道足有男人手掌大的刺青,那是一头凶戾古朴的狼头,左右各纹着一列匈奴文字,中间的狼口中刺着一个极其显眼的“卫”字。
青狼之纹,代表匈奴与西秦人的混血,中间是混血之人父方或者是主人的姓氏,在西秦十分常见。
而这假佛子身上的青狼纹由西秦的卫姓王女揭开,所有人都不禁想到一个可能。
——西秦王室的揉骨人出现在这里,想要在苦海提走呼延翎,意图不言而喻。
下面的江湖人有不少与西秦人打过交道,知道这等青狼图腾代表匈奴与西秦人的混血,惊呼道:“西秦人?!”
下面轰然一声炸开——
“西秦人要放出呼延翎,颠覆我东楚?!”
“可恶至极!我东楚膏腴之地,何须求西秦那等荒芜之所的盐粮?!”
“这些西秦人不识好歹,和亲不过是幌子,实则想趁我东楚麻痹大意趁虚而入!”
“杀尽境内所有西秦人!”
这一波的群情激愤不比之前,那时只不过是卫将离的挑衅,这就是真正的西秦人在入侵东楚的证据了,比卫将离放多少狠话都来得令人震怖。
呼延翎耳尖,听见一些江湖人指着卫将离喊着要先杀了她以慰东楚战死之人,问道:“这卫氏女娃,竟还是西秦王室之女?”
下面有人喊道:“她是卫皇嫡公主!执意要挑战呼延翎,必然是要与西秦王室里应外合!先杀了她,总归无错!”
呼延翎约晚了半息才反应过来,瞬间双目赤红。
“你竟是卫燎之女?!”刚刚不过是听律藏大明王说卫将离是乞颜部王女之后,未曾提及她还有一重身份乃是西秦大公主。而呼延翎似是对卫燎这名字恨极,一声暴喝,五指成抓袭来,竟势要将卫将离置于死地!
卫将离反应极快,正欲接招时,一袭白衣鬼魅般横在中间,拂袖轻扫间,四两拨千斤,三两下拦下呼延翎。
“呼延将军莫要是非不分,卫燎权欲熏心,卖女求全,与她何干?”
呼延翎哪里听他说话,抬掌便杀,一边狠招不断,一边恨声道:“卫燎……卫燎贼儿!若非他杀老夫义子,夺老夫兵符,大越怎会覆灭!老夫便是明日死了,今日也要诛他十族!”
白雪川似是早有预料,道:“造此杀业,以卫燎之冷血,也不会皱眉一下,还不如夺其汲汲营营之物,岂不是比让他一死来得痛快?”
若说别的,呼延翎或许不会听,但白雪川向来劝仇不劝恩,这一下说在点子上,倒真让呼延翎罢了手,神色阴沉道——
“这是何意?”
“苦海之外已有匈奴可汗派来的使节接应,只要你愿回元族,左贤王之位便虚席以待。与其在这里叫嚣,还不如去北方草原,卷匈奴王旗,一雪经年之恨,如何?”
呼延翎神色阴晴不定了一阵,冷笑道:“看你年纪轻轻,城府却如此之深,有老夫当年几分作风。不管你所图为何,若与老夫有利,这份人情,老夫便记下了。”
——艹!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律藏大明王一见呼延翎转身要走,大喝一声“休走!”,人便追了过去,紧接着下面的江湖人纷纷而动,都想着先留下
眼见得呼延翎趁机脱身而去,卫将离后脚便要紧跟过去,哪知人还没离地,便被白雪川伸手搂着腰拽了回去。
卫将离哪儿管他还想作什么妖,只觉得眼前的幺蛾子就够大的了,手下不留情,十成十地跟他斗了起来,自台上打至台下,卫将离想朝呼延翎的方向走,白雪川却硬要把她往别的方向逼,如是走了百余招,沿途的神龛都打碎了两尊。
待人声已远,卫将离扶着一僻静出的经幢,表情十分狰狞:“说好了两国内斗,你特么怎么敢拉匈奴进来?!”
白雪川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道:“阿离且定神,听我细细道来。”
卫将离怒道:“我哪有时间听你细细道来,给我粗粗道来!”
“……匈奴内斗多年,势力早已分为东西匈奴,西为乞颜部,东为兀骨部,兀骨部凶残,每年一到南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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