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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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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言,找我啊,来,我们好几年不见,咱们多聊聊。”吴然说话有点卷舌,脸色很红,一看就是酒多了。

“吴然,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庄锦言并不想和吴然多啰嗦。

“别走,听我说说话,我太痛苦了!”吴然忽然一把抓住庄锦言的衣角,一脸难受。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能说痛苦。”庄锦言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在狐疑,难道吴然不情愿结婚?被抓奸的人竟然还给逼婚?

“庄锦言,我太痛苦!我的爱情没了,我找不到她!”吴然的手松开庄锦言的衣角,双手抱头,手指插/进自己头发,他和女友决定结婚,表面看是没有裂痕,可在一起时,总会因酒店那次的事情有争吵,吴然每次争吵都不占上风,因为吴家有求于女友,每次都屈服的吴然,过后总要回忆起不多话的酒吧美女张萍,越是回忆,越觉得张萍是他的朱砂。

“找不到谁?”庄锦言直觉吴然要说起花品素。

吴然的手放开头发,转而掩到自己脸上。“张萍!我的张萍不见了!”

“你爱他?”庄锦言觉得心里很闷,他知道吴然口里的张萍是谁。

“当然爱了,怎么会不爱!”吴然松开掩住脸的手,两眼闪着光芒:“庄锦言,你不知道,我的张萍有多尤物,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她美丽,比她性感,比她迷人的女人!”

庄锦言现在心里不闷气了,他气愤了,这个吴然怎么这么厚脸皮,什么他的张萍,张萍永远都不会是他的,癞蛤蟆别老对着天鹅想心思。

“她的身材那么丰满,眼睛那么柔媚,双唇那么柔软。”吴然现在陷入回忆,这些回忆有点梦幻。

庄锦言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自言自语的家伙,有点可怜他,这吴然是在做梦,他的品素身材是修长,眼睛是纯净秀美,双唇。。。,庄锦言两眼忽然竖了起来,这家伙这么知道他的品素嘴唇柔软?难道他碰过花品素的嘴巴?庄锦言一想到有人碰过他的天使,只觉胃液倒流。

“你对张萍干了什么?”庄锦言一只手按住吴然肩膀,咬着牙低声问道。

“干了什么?”吴然的脸上迷醉。“我们当然是共赴巫山啊!”

说完这一句,吴然有点神经质的笑起来,全然没有发现庄锦言扭曲的脸。

庄锦言在听到吴然说那句和张萍共赴巫山时,脑袋‘轰’地一下,差点炸开,他的手一下子握成了拳头,想给吴然的脸上来上那么一下。

“可是都没了,给杜雅丽赶走了!”吴然深信,张萍是被他女友,如今的妻子羞辱,才跟他断绝音信的。

庄锦言拎起的拳头听了吴然最后一句话,终于没有挥到吴然脸上,因为他回想起花品素躲进他房间的情景,花品素虽然衣服皱巴,却很完整,这吴然喝了花品素加料的酒,神智不清,把妓/女当成张萍了。

庄锦言看着依然沉浸在幻想中的吴然,对这样的吴然充满厌恶,这吴然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那副德行,这种下流样还肖想他的品素,做梦!

庄锦言找新郎告辞告得胃里泛酸,丢下还在胡言乱语的吴然,快步离开客房,只想早早离开这个酒店,走到大厅看到正在东张西望的新娘时,忽然停步,转了个方向走到新娘面前,附和新娘耳朵说了几句话,新娘听完,化了精致新娘妆的脸一下就扭曲了,拎着裙角就奔向吴然所在的客房。

庄锦言一脸满意地注视着新娘离开的方向,嘴角上挑,我让你肖想吃天鹅肉,以后你就天天对着东河母狮吼去吧。

庄锦言回到南区公寓,进了门就上楼找花品素。

花品素正半躺在床上看管理之类的书籍,见到敲门进来的庄锦言很高兴。

“锦言,吴然的婚礼怎么样?”花品素希望听到吴然和他新婚妻子貌合神离的消息。

“就那样,两人好像都不开心。”庄锦言坐到花品素床头,用手揉了揉花品素柔软的黑发,这么美丽的天使他得守护好。

“我要是吴然的老婆,就折磨他一辈子。”花品素挺不懂吴然的女友,为什么明知是烂人还要嫁他呢?难道除了吴然,世界上就没好男人?

“放心,会折磨一辈子的!”庄锦言最后对吴然新婚妻子的那几句话,够吴然喝几壶的,这对夫妻即使以后婚姻不破裂,也不会美满到哪里。

“品素!答应我,以后不要见吴然。”庄锦言低头握住花品素的一只手。

“我扮的女人样子和本身样子差老远,吴然认不出我来。”花品素感觉庄锦言的手很烫,他以为庄锦言是担心吴然会认出他。

“答应我,别和他碰面!”庄锦言坚持,他一顿喜酒喝下来,发现让吴然最痛苦的不是他的婚姻,而是吴然觉得自己爱情求而不得。

吴然爱花品素女人装扮的模样,因为男扮女装的花品素美丽,可是,不是男扮女装的花品素也是美丽的,如果吴然再去爱上男身的花品素,庄锦言不觉得自己能够忍受吴然对花品素的纠缠,花品素的好,有他一人知道就可以了。吴然是臭茅坑,离得远点,就不会被苍蝇追着叮。

“我看到那家伙就恶心,怎么会去见他,以后有他的地方,我会注意避开。”花品素才不怕吴然会认出他是张萍,他扮女人可是化了浓妆的,是经过方佟和大头鉴定,和男身的自己是截然不同模样。

“对,恶心的家伙以后避开他!”庄锦言边说,边把身子躺平。“品素,我酒多了,就在这睡一会。”

“哦,盖条毯子,别着凉。”花品素连忙把身边的毯子给庄锦言盖上,等他盖好毯子,庄锦言鼻子也发出了微鼾。花品素端详庄锦言的睡容,只觉得庄锦言今天说话口气有点霸道,从认识庄锦言到现在,庄锦言从没有对他有过什么要求,今天却以直接的语气要求,花品素寻思,是不是吴然那垃圾也恶心到庄锦言了?让庄锦言动了肝火?

年底,庄锦言率领炎华公司的科技小组,经过两个多月奋战,在某商业银行金融软件招标中,竞标成功,拿下了千万利润的单子,整个炎华公司就像打了兴奋剂,员工加班加到,好像除了公司,都不爱回家了。

2004年的春节要来临了,花品素的小叔今年春节单位轮到值班,无法有长假来申市陪侄子侄女一起过节,这猴年的农历年,花家姐弟是和庄锦言一起迎接的。

廖部长早在元旦后就给庄锦言打来电话,邀请庄锦言北上过节,庄锦言一方面刚竞标银行金融软件成功,离不开公司,一方面他想和花品素在一起,便婉言拒绝了廖部长的邀请。

炎华公司到腊月二十八才放了年假,花品朴在徐姨的帮助下,年货置得有模有样,花品素和庄锦言也帮着花品朴做了过年的点心,年三十,这三个失去父母的年轻人包了饺子,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吃完年夜饭,三个人在春晚电视前斗起了地主,花家姐弟联合起来也没有斗得过庄锦言,花品朴还好,保持淑女风度,花品素不行了,一会怀疑庄锦言作弊,一会怀疑庄锦言偷看,反正庄锦言只要赢一回,花品素就要啰嗦一下,对弟弟的输不起,花品朴都想从手指缝里看弟弟,而被啰嗦的庄锦言还笑咪咪地坐那里随花品素折腾。

电视机里即将传来春晚主持人的倒计时,花品素和庄锦言拿着烟花爆竹到楼下空地燃放。花品素学着花父点烟花爆竹的习惯,先点了支烟,然后吸着烟,用烟头去点燃。

新旧交替之时,整个申市仿佛是个大石灰池,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像是石灰遇水发出的咕嘟咕嘟的反应声。

花品素前世不抽烟,这世也没有爱上抽烟,但除夕的晚上,他必会抽一支烟,因为花父就是如此,带着儿子点放完烟花爆竹的花父,会美美抽完一根烟再上楼回家。

庄锦言见花品素抽着烟无声流泪,只默不作声拿了根烟点燃,默默陪在一旁。

花品素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灭。花品素的一举一动都在学着父亲,仿佛花父仍然在做着这些。

花品素踩灭烟屁股,正仰头注视着夜空此起彼伏的烟花,一个温暖的身子靠了上来,庄锦言从他背后用双臂围住他,头靠着花品素耳朵轻轻的说道:“品素,你还有我,我们以后年年一起迎新春!”

花品素被庄锦言抱住,先是一愣,然后听了庄锦言在他耳边的低语,心里的悲伤消失好多,只觉不但是被庄锦言抱住的身子很暖,心里也很暖。

“谢谢你,锦言!”花品素感激庄锦言的安慰,也感激庄锦言的陪伴,他虽然觉得庄锦言的说话有语病,但在庄锦言温暖的怀抱中,那种失去的温情仿佛又回来了,回到他缺失的心里。

花品素和庄锦言就这样静静相拥在烟火下,而楼上公寓阳台,花品朴正站阳台栏杆后,低头看着偎依在一起的两人。

第41章

大年初一一大早;庄锦言开车送花品素和花品朴姐弟两人到郊区给父母上坟;花父花母的墓地离申市很远,庄锦言从南区公寓出发;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到陵园;这个陵园有小山围绕,树木高大,花草繁多;即使是冬季,也是一片生机盎然;和陵园里的排排陵墓;形成鲜明对比。

花父花母的墓地很高级;墓碑上两人的照片并列,花品素给父母选的都是彩照,照片上的两人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是花品素最常见到的那种模样。

花家姐弟为父母上过香,磕过头,烧过纸钱后,庄锦言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他的记忆里对花父花母没有印象,但却受过花父花母的恩惠,酒醉在回一回饭店那次,花父帮他洗过澡,花母帮他洗过衣物,自己父母的遗物,也因为有花父的大方,得以在青巷子旧居存放。花品素资助他的五千美元压岁钱,也是花父花母辛苦赚出来的,庄锦言到异地就靠这笔美元渡过最初的人生地不熟,说到底,他庄锦言受花家父母恩惠良多。

从墓地回来后,花家姐弟去了姥爷家拜年,庄锦言则去给廖部长的前秘书,如今申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拜年。

花品素的姥爷虽然才七十多岁,可已经耳朵不灵便,牙齿也快掉光,身体虚弱,一天有大半时间是呆在床上,他一直跟大儿子住在一起。花父和花母的突然不幸,花品素的舅舅和阿姨们都没敢告诉老爷子,因此老爷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已经去世一年多。

花品素和花品朴对着姥爷的耳朵狂吼了几次,老爷子才点头答应,嘴里说着大妞呢?怎么没来?

花品素的大舅妈只好又对着公爹的耳朵喊着解释,说花父花母要做生意,没空来。

花品素的姥爷听完大媳妇的解释,把站在身前的花品素拉到面前,口齿不清埋怨起花品素的父母,说自己年纪大了,就想多看看儿女,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儿女见面,见一回,是一回。他埋怨大女儿和大女婿只顾着生意赚钱,把他这个快去见马克思的老人给忘了。

“钱是赚不完的,够吃够住就好,干嘛那么拼命。”姥爷枯瘦的手紧抓着外孙。

“爸!大妹子夫妻两也是为了孩子啊,他们两个孩子负担重,当然比我们要辛苦。”花品素的大舅妈连忙又附到公爹耳朵边大喊。

“嗯,我知道他们两个孩子负担重,不过,丫头!你回去跟你爸妈说,就说姥爷实在想他们,有空就过来看看我这个快入土的。”花品素的姥爷抓着外孙的手晃了几下。

“姥爷,我是品素,不是品朴!”花品素被姥爷错认成姐姐,哭笑不得。

花品素的姥爷听完外孙的大吼,凑到花品素面前仔细瞅了下,点了点头。”不错,是品朴那丫头,我耳朵不好,眼睛还是看得清的,你是我那好看的外孙女品朴,你和你弟弟的名字还是我帮着起的呢,你那只识几个字的爷爷哪懂得取名字。”花品素的姥爷确认自己没认错人,又拉着花品素开始唠叨起前尘往事,老爷子的记忆里,这个外孙女脾气是最好的,最能听他唠叨的。

“品素,你就陪你姥爷坐着说会话吧,他好久没今天这么精神了。”花品素的大舅妈解释老人今天很反常。

花品素无法和个半聋的老人说清楚,自己是他的外孙不是外孙女,只得低着头老实听老人讲述那小时候的故事。

花品素的姥爷是最后一次和小辈唠叨他的前尘往事,三个月后,这个老人就在睡梦里离世了,至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已经先他一步赴了黄泉。

正月初五这一天,花品素陪着庄锦言去南郊陵园给庄锦言父母上坟。庄父生前带儿子给亲人上坟都是选在这一天,庄锦言受父亲影响,也把正月里给亲人上坟选在初五。

正月初五这天来祭拜的人很多,庄锦言把车开到停车场,下车和花品素手棒着祭品步行去墓地。南郊墓地地势很高,来祭拜的人像爬山一样走上一段才会到达墓地,花品素正专心走着路,身边的庄锦言忽然拉着花品素的手停下不动。

“怎么啦?”花品素发觉庄锦言两眼微眯直视前方,仿佛发现了什么。

“我大伯来了!”庄锦言淡淡告诉。

“啊?廖部长来了?在哪?”花品素转动脑袋四处打量,没发现什么异常。

“在我爸妈墓前。”

“可现在看不到你爸妈的墓啊。”花品素惊异,现在才在半坡上,看不到坡顶的人,庄锦言有透视眼?

“周围有人警戒。”庄锦言上山时就发现不对劲,他感觉有一两个人不像是来上坟的,等到了半坡,看到站在前面的小韩后,庄锦言明白有谁在坡顶墓地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花品素转动眼睛观察周围的人,他愣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小庄!”路边一位三十左右的精瘦男子和庄锦言打招呼。

“韩哥你好!我大伯在上面吗?”庄锦言拉着花品素走到小韩身边,他真没想到廖部长会亲自来给他父亲上坟。

“廖部长一个人在上面。”小韩说着话,眼睛却看着花品素。

“这是我朋友,也是我弟。”庄锦言握住花品素的手紧了紧。

“那上去吧,廖部长在上面已经呆了好一会了。”小韩确定花品素身份无害,身子往路边移了一下,让开道路给庄锦言和花品素上去。

花品素到这时才觉察,站在半坡的小韩的作用就是审视上山路人有没有危险。

快到山顶,花品素发现庄锦言父母陵墓前立着个身穿黑色呢大衣,身材高大魁梧的人。

“那就是廖部长?”花品素有点紧张,前世加这世,部长这种级别的官他只在电视上见过。

“嗯,我爸爸就是在他家长大,廖部长就像我亲大伯。”庄锦言捏了捏花品素的手,安慰他不必太拘谨。

庄锦言不太愿意说起家里的事情,今天如果不是碰上廖部长在,庄锦言不会特意解释庄父和廖部长的关系。

“亲大伯?”花品素觉得这个亲字有歧义,既然是亲的,庄父落难也没见这个亲大伯援救啊。难道那时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庄锦言现在没时间也不能为花品素解惑了,因为他们已经快走到墓前。

“大伯!”庄锦言低声和廖部长说话时,握着花品素的手才松开。

“锦言,你来啦!”廖部长听到身后有动静转回身子。

“爸爸原来都是初五带我上坟的。”

“你庄家是这么个习惯。这位小友是谁家孩子?”廖部长犀利的眼睛打量花品素。

“这就是品素,花品素,当初我都是靠他帮助。”庄锦言的手扶到花品素肩上。

“你好!廖伯伯!”花品素毕恭毕敬上前问好,廖部长长了张国字脸,脸上皱纹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一头漆黑的头发,神情威武,脸色有点苍白。

“哦,你就是帮助过锦言的那个孩子啊!不错,是个有情义的好孩子。”廖部长听自己前秘书报告的情况,知道有个少年帮助过庄锦言,那时候他给盯得动不得身,连怎么安排庄锦言都是等风头过去才可以行动,庄锦言最无助的时候,多亏这少年出手帮助。

“大伯,我先给爸妈磕个头。”廖部长还站在墓前,挡住了庄锦言的祭拜。

“嗯,去吧!”廖部长退到一边,转过身双手背到背后看着远处的风景。

庄锦言把手里提的祭拜东西放到墓前,发现墓前摆满了鲜花,庄锦言忽然想起去年春节回国,在父母墓前见到的那些鲜花,都是同样的花束,难道廖部长每年都是亲自来他父母墓前祭拜,而不是派人来上的坟?

庄锦言摆好祭品,咚咚三个头磕完,双手合在胸前,轻声说道:“爸!妈!旁边这个就是品素,你们不在,都是他陪我一路走到现在,品素是我好友,更是我的亲人,爸!妈!你们就当我多个弟弟吧!”

庄锦言说完,转过头两眼看着花品素,花品素明白,庄锦言这是想让他给庄父庄母磕个头,庄锦言把他当成是骨血亲人了。

廖部长在听到庄锦言和父母祷告后回了头,看着正在墓前磕头的两人,微皱了下眉,自己的侄子和这个叫花品素的漂亮年轻人,相处太融洽了,两人间做事好似随时都有着种契合。

“大伯!你在申市会呆多久?”祭拜完,庄锦言、花品素跟着廖部长缓步下山。

“锦言,大伯来申市没有惊动地方,从这里直接去机场回京城,你有空就北上看看你伯母,她一天到晚念叨你。”廖部长是秘密来申市的,每年正月初五他都会飞到申市亲自拜祭他的兄弟,为他付出生命的庄父。

“嗯,现在公司忙,等公司上了轨道,我会经常去京城看你们的。”

“小花也去,跟锦言一起去,没有你,锦言会更受苦。”廖部长没有冷落花品素。

“廖伯伯,有机会我就跟锦言去京城看望你。”花品素有点小激动,这可是部长的邀请哦。

到了山脚,廖部长上了专车,花品素才发现,周围路人中,竟然有五六个便衣。看着远去的三部轿车,花品素不由佩服庄锦言的眼力,那几个便衣让他是怎么也认不出异样,可庄锦言却能轻松分辨。

“锦言,这个廖部长一直记得你爸爸啊!”花品素觉得,作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部门部长,能特意来申市祭拜庄锦言的父亲,可见对庄父是有很深感情的。

“嗯,是的。”庄锦言开着车,轻轻回答花品素,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父亲都为之付出生命了。

“锦言,你爸爸当时就没有第二条路了吗?他就没想一下你?”花品素觉得爱孩子的父亲,第一想到的都应该是自己孩子,庄锦言已经没有母亲了,庄父不可能轻易丢下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绝境让庄父自杀了呢?

“是的,没第二条路走的。”庄锦言手紧握着方向盘,,他早就明白自己在父亲心里的地位,他和母亲两人,加起来也抵不上刚才来祭拜之人的份量。这种真相很残酷,而这种残酷真相,在这世界上,大概就他一人知晓。

第42章

春节过后;炎华公司恢复了以往的忙绿;查文又给公司招聘了二十几人,如今公司已经有七、八十人的规模;中等科技公司的规模颇具。管着财务的花品朴很忙碌;她一边工作一边进修,就是这么忙碌,花品朴还抽出时间去学驾驶。

“姐;不是有锦言开车吗?你都忙不过来还去学什么开车。”花品素觉得花品朴现在学开车不是时候,天天上下班有顺风车搭;不需要急着去学开车;学驾驶可以等以后有空闲了去学。

“总不能一直依赖别人吧;我早晚得自己开车,既然是早晚的事,不如早点学会。”花品朴就是觉得弟弟对庄锦言的态度太理所当然。

“锦言不是别人。”花品素感觉花品朴这句话有点见外。

“锦言不姓花,总不是我们自家人,品素你不要太麻烦他。”花品朴皱了下眉,朋友再好也得有点分寸,分清你我。

“可是姐姐,我不觉得锦言是外人啊。”花品素自从知道庄锦言为他所做的,心房对庄锦言彻底放开,庄锦言已经被他归纳进家人范畴。

“你觉得庄锦言是什么?”花品朴心里一惊,她仔细观察花品素的表情。

“锦言像是。。。像是我们家里的一员,我觉得,嗯,反正就是特别亲的那种。”花品素心里琢磨了一下,他怎么觉得庄锦言给他的感觉有点类似花父,庄锦言只比他大五岁啊,是不是先知了庄锦言以后的成就,觉得庄锦言很强大,他就对庄锦言产生了依赖?

“家人?是这样?”花品朴听了弟弟的回答,再回想除夕夜看到的情景,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庄锦言的身世和他们姐弟俩一样,弟弟和庄锦言互相之间同病相怜,感情就比朋友来得亲密点了,有点像异姓弟兄。弟弟和庄锦言可能就是那种亲如手足的异姓弟兄,亲人之间搂抱很正常,像自己父亲,弟弟长得都比他高了,还是照抱不误,直到弟弟抗议。

“姐,你以为是怎么的?”花品素好奇花品朴对庄锦言的看法,庄锦言是如此优秀的一个,花品朴天天面对,却从没有对庄锦言产生绮恋,和庄锦言之间一直是客客气气。

“我以为。。。。额,我想多了点。”花品朴有点不好意思,除夕夜在阳台所见的情形,让花品朴连着几个晚上都睡得不太好。

花品素想追问姐姐什么想多了,花品朴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打岔和弟弟说起学会驾驶后买什么车。

“买德中合资的车,别买小日本的。”□丝愤青的特多,前世章建俊就是一个,抗议日本想把钓鱼岛占为己有的游行示威中,有他一员。

“很多人说日系车便宜啊,蛮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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