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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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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爸前几天,嗯,八天前自杀了。”花品素算了算马鑫告诉他庄父自杀的时间,今天是庄父头七的第二天。

“啊!”花品朴捂住嘴,看向庄锦言的漂亮眼睛充满同情,仁爱学校的大部分学生都知道庄锦言的父亲被双规,但不知道庄锦言父亲已经自杀。“难怪他没有去高考。”

“他在回一回饭店喝醉了,我看他可怜就先带回家。”花品素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姐姐说出自己把这醉鬼弄回家的原因。

“真可怜,叫人怎么受得住!”花品朴光顾着对庄锦言散发同情之心,没有注意到自己弟弟有那么点心虚。

姐弟俩在卧室门口正说着话,不想本来一直比较安静的庄锦言忽然一个翻身,半个身子趴在床边,在那‘哦哇’狂吐,顿时,花品素的房间充满一股酸臭味,差点没把门口的姐弟俩熏死。

庄锦呕吐时,T恤上都弄脏,花品素力气小,拖不动庄锦言去洗手间清洗,只能先用干净毛巾把T恤上的污物擦干净,姐弟捏着鼻子把房间收拾干净,把窗户通通打开通风,房间里的那股酸味依然让水产铺子打烊回家的花父花母捂了下鼻子。

“爸爸!快来帮帮忙。”花品素一见父母回来,立即扑到花父身上撒娇,他擅自带了个麻烦回来,怕父母责怪,心里有点发虚,所以先在花父面前卖个萌,讨个好,花家的主心骨就是花父,搞定花父,其他一切不是问题。

“小宝,怎么啦,开空调还开什么窗户,家里这味道是怎么回事。”花父搂着儿子的肩询问,如今这宝贝儿子已经成了他的骄傲,初一期末考试,花品素跃居全班第二,爬上了年级第十,终于上了学校的光荣榜。

花品素和花品朴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庄锦言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引得花父花母不停唏嘘。

“小宝,我们得给这孩子洗个澡,不然这股酒味散不去。”花父到庄锦言身边看了看。

“我给去煮点醒酒汤给这孩子用,醉酒最伤身了。”花母擦了擦眼泪,刚才听到庄锦言变成孤儿,心软的花母掉了眼泪。

花品素看到父母反应,舒了口气,花父花母对庄锦言双规的父亲没什么感想,要知道,人们只要听说哪个官员被双规,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贪官’。而老百姓对贪官可没有什么好感。

花品素协助花父把神志不清的庄锦言弄进了浴室,把庄锦言拖进浴缸,花品素和花父才开始扒庄锦言的衣服。花品素估摸着庄锦言昨天没洗澡,因为衣服上的味道实在难闻,酸味冲鼻。

庄锦言看年纪应该在十八、九岁,身材修长,骨骼匀称,皮肤紧致白皙。花品素托着庄锦言的头,方便自己父亲用莲蓬头给庄锦言冲头冲身子,眼睛看着庄锦言绝佳的身材,心里又有股嫉妒,为什么这身材不长到自己身上呢,要长到自己身上,他就不需要天天使劲灌牛奶,体育课拼命的上跳下窜,就为了身子强健长高,早日成为男子汉。

庄锦言的身材让花品素心里不平衡,当他眼睛瞄到庄锦言两腿间的东西时,心里的不平衡涨到了极点。庄锦言身材看起来不是那种特别雄壮魁梧,可两腿间生的那东西却相当雄壮,庄锦言现在醉了酒,那东西无反应的漂在水中,但看起来依然是很大一坨。

花父注意到儿子眼睛盯着庄锦言的性具在看,花父瞄了瞄庄锦言胯/下,不由一笑,开了句黄色玩笑:“这小子不错,以后他媳妇有福了。”话说完,醒悟到自己儿子太小,大概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四岁的花品素可能不懂,二十八岁的张建俊却是懂的,前世虽然到死都是处男一枚,可黄话荤话听得不要太多,花父说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不过这时的花品素听到的重点不是在庄锦言的媳妇有福,他心里在嘀咕:哼!不是有句话叫中看不中用嘛,这庄锦言的东西大归大,也许就应了那句话也不一定。

庄锦言清洗的过程中又呕吐一次,抱着花父叫了两回爸爸,抱住花品素叫了一回妈妈,好在清洗干净后,庄锦言到了花品素的床上,抱住空调被就死睡过去。

庄锦言做了个梦,他梦到了自己的父母。在梦里见到父母的那一刻,庄锦言幸福得流下了眼泪,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医院刺鼻的药水,不是传来的凄厉哭声都是幻觉,母亲在他面前脸色红润,正严厉的教导他背着英语单词,而父亲依然一脸和蔼地在旁边看他的文件,不时抬头看他们母子一眼,那什么双规根本就是谣传,自己家里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哪里是有关人员搜查过后的凌乱,自己走到哪依然是受簇拥的王子,是同龄们眼里的偶像。

庄锦言眼角淌着泪水,嘴角却向上飞扬,他不时抱抱自己爸爸,再抱抱自己妈妈,不错,这是真的,身体是热乎乎的,软软的,有着股温馨的味道,是他熟悉的家的味道,可为什么爸爸好像变胖了呢?妈妈怎么变矮小了啊?

第14章

庄锦言醒来,睁开眼有着片刻的恍惚,入目看到的都是陌生,这是哪里?庄锦言一动身体,感觉头有点发晕,两边太阳穴一抽抽的疼痛。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是个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间,房间装修简洁大方,东西不多,除了他身下这张中等大小的床,正对着床的窗户下有张写字台,台上整整齐齐码着些书本,另一面墙排放着一组书柜,书柜里放着些书,有几个镜框也摆放在里面,以庄景言1。8的视力,一眼就看清是仁爱学校颁发的三好生奖状和学习标兵奖状。

庄锦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睡衣,睡衣穿在身上虽然不紧绷,但显得有些短,手脚都露出老大一截,睡衣颜色也有点老气。身上盖的是床浅蓝色的空调被,被子上散着阵阵清香。

庄锦言就这么麻木的坐在床上,他没有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到这个陌生房间,也没想过为什么自己会穿成这样,只是呆呆的看着被子上淡色的小碎花,这淡得近乎发白的蓝色小花极似父母坟前的祭花,哦!他再没有爸爸妈妈了,他们都不要他了。庄锦言想到这里,脸慢慢埋进两只手掌,只觉曾被酒精麻醉过的心脏又开始收缩疼痛。

“嗨!”卧室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庄锦言抬头,只见一个相当漂亮的十三、四岁少年正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

“你醒啦!先吃点东西吧。”少年一脸微笑走到床头。这少年就是花品素,昨天花品素睡在了客房(瞧,花品素对要抱的大腿是掏心掏肺,连自己房间都让出来了),早晨六点不到就醒来,过个十几分时间,他就要来看下庄锦言有没有苏醒,一直等到九点多,听到自己房间有响声后,连忙赶过来献殷勤。

庄锦言看着这少年不出声,他心底明白自己昨天喝醉,应该是这少年家里人帮了自己,按道理他应该先表示感谢,可是这时的庄锦言浑身懒洋洋,家庭的不幸,让他连最基本的礼貌都给抛弃。

“额,我是花品素,咱们是一个学校的。”花品素对这样冷清的庄锦言有点自来熟。

庄锦言漆黑的眼睛木然的看着花品素,双唇紧抿,依然一言不发。

“我家就在回一回饭店对面,你昨天喝醉,老板娘不认得你家在哪里,不知道怎么送你回家,我在饭店看见,就让老板娘叫人背着你先送到我家来。”花品素嘴里啰哩啰嗦说着庄锦言在自己家的原因。

“谢谢!”庄锦言终于冷冷清清地说了两个字。

“你昨天中午只喝了酒,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先吃点清淡的垫垫胃吧。”花品素对庄锦言的冷淡一点都没有介意。

“不麻烦了!”庄锦言掀开被子。

“我妈昨天就帮你做了,给你洗了澡后,你一直没醒,只好放冰箱里,刚才我刚在厨房热了一下。”花品素态度热情。

“洗澡?”庄锦言僵住,这男孩的妈妈帮他洗澡?

“你昨天吐了身上和房间里到处都是,我和我爸爸就帮你洗了个澡。”花品素不是雷锋,不习惯写日记,只想通通说出来让庄锦言牢记心中。“你身上的衣服我妈已经帮你洗好凉在阳台了,你现在穿的是我爸的睡衣。”

“谢谢!你爸爸妈妈呢?”庄锦言松了口气,穿上床前的拖鞋,准备去对帮助过他的人道谢。

“我爸爸妈妈都去卖鱼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人。”花父花母照例一大早就去了自家水产铺子,花品朴上午去上舞蹈课了。

“哦,那请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想回家去。”既然想道谢人的不在,庄锦言就想早点离开这里,如今的庄锦言只想离人堆远远的,他想一个人安静地舔伤口。

“先吃点东西吧,我妈妈昨天专门为你做的。”花品素一听庄锦言要走,心里急了,这庄锦言不像对他有多感激的样子嘛,不行,不能让这后世的福布斯富豪就这样离开,得在他心里加强印象!

庄锦言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神情真挚,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有着希翼。

自从庄锦言父亲被双规后,庄锦言看过各种各样的眼神,有幸灾乐祸,有怜悯,有不怀好意,但少年这样纯净的却没有。

看到庄锦言点头后的花品素,嘴角上扬,两眼微眯。“你去洗脸刷牙,我去帮你把粥盛了冷冷。”

花品素达到和庄锦言多交流的目的,转身屁颠屁颠去了厨房。看着花品素的背影,庄锦言心底流入了股暖流:这少年真是个纯真善良的好孩子!

在花家饭厅,庄锦言和花品素相对坐在饭桌上喝着绿豆粥,花品素已经吃过早饭,不过为了陪伴庄锦言,他还是给自己盛了小半碗。

庄锦言其实是两天没吃什么东西,在喝绿豆粥前,他并没有胃口,当不冷不热的一大碗粥喝下去后,他竟然觉得自己肚子没饱,有了食欲。

“我再帮你盛一碗。”花品素眼睛一直注意着庄锦言,见庄锦言碗里快空的时候,连忙站起帮他添满。

庄锦言两碗温热的粥下肚,整个人精气神回来了一半,脸上麻木的表情也少了点。

“你的名字是花。。。”庄锦言有点记不清花品素刚才自我介绍的名字。

“我叫花品素!品德的品!朴素的素!”花品素连忙把自己名字报清楚,务必要庄锦言记清恩人姓名,不然以后庄锦言忘记,想对他花品素报恩找不到人报可就不妙了。

“花品素?”庄锦言重复了下少年的名字。

“嗯,对,我还有个姐姐叫花品朴。”

“品德朴素。”庄锦言觉得这少年名如其人。

“对对!”花品素眉开眼笑,花爸取名就是牛,这名字多好记啊,想忘都不容易忘!

“品素!谢谢你,谢谢你的家人。”庄锦言站了起来对花品素再次道谢。

“我去给你拿衣服。”花品素明白庄锦言这是想离开。

庄锦言接过花品素从阳台拿来的衣服,进了花品素房间,带上了门在里面换衣服。花品素对着自己紧闭的房间徶了下嘴,关什么门,昨天精光光的都已经看了个遍,不就东西大了点,有什么稀奇。

庄锦言自己家因为有做家务的工作人员,他已经养成了随手关门的习惯,并不知道自己这随手一关,让门外的少年嘀咕了半天。

花母把庄锦言的衣服洗得很干净,T恤上的酒斑污迹什么的痕迹都已洗掉,散发着清香的衣服穿在身上后,庄锦言的落拓形象仿佛也已消失。

“给,你口袋里的东西。”庄锦言一出房间,花品素就把昨天从庄锦言牛仔裤兜掏出的东西递给他,昨天花母洗庄锦言的衣服时,把东西掏出来交给了儿子保管。

“谢谢!”庄景言接过花品素交给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只是皮夹和一串钥匙,庄锦言看着钥匙叹了口气。

“怎么啦?”花品素觉得庄锦言的脸上有抹苦笑。

“这钥匙我用不到几天了,我家的房子是区政府分配的,我父亲不在就得让给别人。”庄锦言说完有点后悔,自己家那点破事告诉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干什么。

“这是谁这么缺德?落井下石也不要这么快吧?”花品素觉得区政府的人做得过份了,庄锦言的父亲才死几天啊,就要赶他儿子离开。

“早搬晚搬都一样,就是我一时没法把家里的东西找个地方安放,不然我哪会等到他们来通知。”庄锦言神色淡淡,人情冷暖他已尝够,区政府赶他离开已不觉得是侮辱。

“搬我家里去吧!”花品素忽然建议。

“哦,不!不麻烦了,我家里东西有点多,是我父母的遗物。”庄锦言打量花家的房子,这房子一看就是新的,面积是很大,可他家里东西要放这里,新房子里就显得非常杂乱。

“我不是说这里的家,是西区青巷子那的旧房子,那边的旧房子有九十多平米,够你放东西,而且随便你放几年。”

“随便放几年?”

“是啊,那边房子要留给我姐当嫁妆,我姐才高一啊,等她嫁人不是还有得等吗?”花家的旧居,依着花父本来是要卖掉换现金的,是花品素坚决反对才没卖。开玩笑,申市现在的房子简直是白菜价,现在卖掉要后悔死!花品素不能说后世房子价格会像直升机那样飙升,只能借口房子要给姐姐当嫁妆,才哄得疼儿子疼得有点另类的花父同意,花父也不等那卖旧房子的钱用,既然儿子坚决反对,花父便答应儿子不卖旧居,花父认为,旧居不卖,亏也就亏房钱放在银行的那几个利息,用几个银行利息讨儿子高兴很值得。

“我付你家房租如何?”庄锦言听了有点动心。

庄父被双规后,庄锦言想用自己的成绩为自己父亲扳回点颜面,决定拒绝保送,参加高考,不想离高考还有五天,自己父亲就在双规处自杀。失去最爱的亲人,庄锦言已经没有心思想什么考试不考试,他放弃了高考为自己父亲办了丧事,庄父的葬礼非常简单,不但身前好友为避风头没有前来,连自己舅舅那边也无人前来吊丧。他父亲的头七刚过,第二天一大早,区办公室负责人就上门通知他搬离,庄锦言气愤之下离家,不知不觉走到仁爱学校附近,等他清醒过来,意识到今天是高考最后一天后,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尝尽世态炎凉的庄锦言看到路边有家饭店就冲了进去,他要借酒消愁。现在酒醒了,他还得面对现实,家肯定是要搬的,父母的遗物不能丢失。

“说什么房租啊?我家那房子空着也空着,你把东西搬进去,还可以帮我家照看下房子的。”花品素挺挺小胸脯,现在收庄锦言的房租,以后开口叫庄锦帮忙什么的,就不太好意思开口啦,所以还是让庄锦言欠他花家的才好,欠得越多,以后还起来才越麻利嘛!

“那谢谢了,我先把东西搬你家旧居去,等以后找到合适的地方我再搬走。”庄锦言一时也租不到合适的房子,他又不想让区政府认为他想赖在公家的房子,就想尽快搬出来。

“我去找钥匙!”花品素行动积极。

“等等!总要征求下你爸爸妈妈的意见吧。”庄锦言看着才150厘米的少年,忽然醒悟少年不是一家之主,自己怎么就和少年敲定借他家房子放东西这件事情呢?

“你放心,我爸妈人可好啦!他们肯定会同意的。”花品素拿起自家电话拨通水产铺子,果然如花品素所说,花父听说儿子要把房子借给庄锦言放东西,一口就答应了。

庄锦言听着电话里花父洪亮的声音,非常赞同花品素对花父花母的评价,而且他还非常肯定,自己眼前这少年不但是好人,还是天使!是少了洁白双翼的天使!

第15章

花品素起了个大早,他起床时,花父花母还没有去水产铺子,看到一向喜欢睡懒觉的儿子今天竟然早起,花父不由惊讶。

“小宝,今天才五点多就不想睡了?”

“爸爸,今天我要帮庄锦言搬家,早点去凉爽,晚了气温升上来就太热了。”花品素边吃着花母做的早饭,边回答父亲。

“哦,那醉酒的孩子今天要搬家啊,没大人就是可怜,要爸爸帮他叫部车吗?”前天庄锦言洗澡时老抱着他喊爸爸,花父想起这年轻人是孤独一人心里非常同情。

“不要,爸爸,昨天我已经叫了大头爸爸的车去装东西了。”花品素婉拒父亲建议,昨天庄锦言接受他的好意,决定今天一大早就搬离区政府小区大院,花品素帮庄锦言约定了大头爸爸开的三吨容量的卡车,顺便把大头和方佟都叫了一起去帮忙。大头刘国兴和方佟吃了花家一秋天和一冬天的螃蟹,现在该是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我家小宝做事像大人一样了!”花父摸摸儿子的头,对这个儿子满意到了极点。这一年多来,儿子越来越懂事,不但学习成绩让人耳目一新,脾气也越来越好,不再像从前,动不动就哭闹发火,和人交往也不腼腆,见到长辈一张嘴甜得要命,如今和花家水产铺子打交道的客户,有哪个不羡慕他老花的,直夸花家的两个小孩,长得标致又懂事。

花品素对自己的父亲的夸奖听得太多,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今天又听到表扬,如往常那样对自己父亲裂嘴一笑后,自顾吃自己的早饭。

花父见自己儿子面对表扬没有丝毫得意,心中对儿子又高看一层,不错,就要这样宠辱不惊,以后才成大气。花父把自己孩子YY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材后,心情愉快的去自家铺子努力赚钱,为儿子挣家产拼搏去了。

花品素吃完早饭,听了听花品朴的房间里没有动静,也就息了叫花品朴去帮忙的念头,拿好随身物品,轻轻带上大门,到小区门口招了部的士,赶往青巷子大头刘国兴的家。昨天和大头的爸爸约好在刘家门口集合后去庄锦言住处搬东西。

花品素下车走到青巷子大头家家门口时,老远就看到大头和方佟一人手里拿着块烧饼在那啃。大头和方佟看到花品素身影出现,立即兴奋得朝花品素招手。自大头跟着方佟去了花家后,这三人经过一年时间的考验,三人的友谊得到巩固(最主要花家的螃蟹、各类水产吃多),形成了铁三角关系。

“小花来啦,大家都上车吧,趁现在太阳不高,赶紧去装东西。”大头的父亲抹着嘴巴从家里走出,去年秋天大头一到星期天就跟着花品素去水产铺子吃螃蟹,经常带着断脚的螃蟹回家,大头的爸爸吃多花家的螃蟹,心里也领花家的情,昨天花品素电话里一提到要用车,立马二话不说就推掉一桩生意答应了花品素。

花品素他们的卡车在区政府小区门卫登记后,直接开到了庄锦言家的大门口。这小区里面都是一幢幢那种旧式的楼房,每幢是一户,庄锦言住的那幢房子大门开着,听到汽车声音,庄锦言跑到了门口迎接他们。花品素发现庄锦言的眼睛微红,房子大厅堆着已经打好包的物品,花品素觉得庄锦言眼睛红肯定是在打包过程中触景生情,伤感了。

花品素没有和大头爸爸他们说起庄锦言的家事,只是告诉他们有个关系好的学长租了花家的旧居放东西,所以大头方佟都没注意到庄锦言眼睛的异样,五个人手脚麻利的把客厅的东西装到卡车上。

东西搬了一半时,小区大院外面驶进来一部黑色轿车,轿车上下来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中年人一看到庄锦言家门口的情景,脸色明显一愣,庄锦言发现来人后,面部表情有点复杂,他放下手中东西,迎向了中年人,两人找了个远离众人的地方说了将近十几分钟的话,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大部分都是中年人说话,庄锦言点头。

花品素一边搬着东西,一边观察在远处说话的两人,他直觉这中年人说的话对庄锦言很重要,难道这就是庄锦言以后的助力?花品言心里嘀咕,但对送走中年人回来继续搬东西的庄锦言却没有询问,他才不在乎这人和庄锦言什么关系,只要庄锦言记得以后承他花品素的情就好,至于庄锦言以后如何发达,那就是庄锦言自己的事情了。

大头爸爸的卡车把庄锦言的东西送到青巷子花家旧居楼下,帮着把东西搬送到楼上才离开,庄锦言要付大头爸爸油费,被大头爸爸拒绝了,开玩笑,吃了花家一百多斤螃蟹,怎么会好意思收这五十块的车钱。

大头和方佟跟庄锦言不熟,而庄锦言整个人神情显得冷清,这两个马虎惯了的少年在庄锦言面前显得有点拘束,当东西都搬进房间后,看到已经用不上他们时,就赶紧告辞离开。

花家旧居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搬光,大半的家具还留在这里,原来花品素住的房间里的床还在,房间里面的空调因为制冷声音大了点,也没有拆走,庄锦言一搬进来依然可以使用,在炎热的夏天,这里倒是个合适的居住地方。

庄锦言搬来的东西,有一大半是他父母遗留下来的书籍,这些书籍把花品素原来的卧室放得满满的。花品素瞄了这些书籍几眼,发现有些书明显发黄,还是线装本的。庄锦言带来的衣物放进了这间卧室的衣柜里,其他零碎都放进储藏间。庄锦言并没有全部使用花家旧居房间,他只使用了花品素的卧室和储藏间。

旧居厨房的东西都已经搬到新居去了,庄锦言带了些锅碗瓢盆过来,在厨房做点吃的是没有问题,但厨房没有煤气,庄锦言在旧居是开不了伙的。

“我去帮你冲瓶煤气来。”花品素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快到十点了,就想先到小区冲煤气处帮庄锦言搞瓶煤气过来对付着用用。

“煤气?”庄锦言向来不问这些吃穿方面的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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