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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逆宠四少别使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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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他,就没有一次是顺顺当当的。
烦死了!
程诺郁闷至极,哪怕她现在想扑过去咬他都不能,只得恼的跺了跺脚。
不自觉的动作,到底是透出几分小女人的娇态。
眼底倏忽染上几分笑意,陈漠北走过去,眼尾轻轻上扬,“穿这种衣服,竟然还敢跟人打架,你还有没有点女人的自觉。”
他站在她面前,程诺本能想要往后退才想起自己本就靠着电梯的壁面,已是退无可退,就这样睁着眼,将他穿着的黑色西装印在眼底,她哼了声,“被人欺负我还要装淑女不能揍他?你当我脑子有病吗?”
“揍得好,这次没病。”
男人眼角染笑,他伸手拉住她的肩带顺到她胸前礼服的边缘,已经是废掉了,除非用针线盯上。
竟然没呛她?
程诺怪异的抬起眼来看他,就看到他眼底漾起的那抹笑,她突然有些哽,呐呐出声,“那你还阻拦我!”
陈漠北瞅她一眼没说话,太阳穴地方微微绷起来,她也不看看她那是副什么样子!
本只是要看看她的衣服,这会儿手指触及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竟然有些舍不得挪开,陈漠北手指弯起来,骨节在她锁骨下方噌了下。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若有似无扫过她胸前肌肤的片刻,程诺只觉得浑身神经都绷起来,竟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程诺身体僵了下,呼吸都跟着变得小心翼翼。
她竟然会因为他一个无意的动作心跳加速,莫名其妙的期待。
这样的感觉很郁闷,极其郁闷。
也很不要脸。
程诺脸色瞬间红白交错,她想起方才齐景言说的话。
有些事还是跟刺一样扎到心里。
他们这些人,玩得开,也玩得起。
齐景言既然那样说,自然就是认为她也是那样的一群人里的一个。
大家玩玩么,过过瘾就好。
程诺突然很无语,她很清楚,她没有玩玩的细胞。
她要是真的私生活糜烂,程坤鹏会把她丢到猪圈里去的。
可是程诺却又不得不承认,她对某个男人,真的是放任的。
只是,她自己也分不清,是放任他,还是放任自己。
程诺抬起眼来看向陈漠北,眼神里有几分迷茫和几分切切的郁闷。
她化了妆,眼睛上是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似小刷子一样扫在他的心脏上,酥酥麻麻,似乎全身的神经线都绷了起来,等着她,一寸寸的刷过去。
气氛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凝滞。
陈漠北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他抬手压在她唇角,上面还有被他咬过的痕迹,只是现在,她的唇花掉了,唇畔竟然还微微肿着。
男人视线突然冷下来,“这里被他碰过?”
脸色突然红了下,窘的不行,她也分不清是被发现的尴尬多一些还是气愤多一些。
“要你管!”
程诺烦躁的抬手挥开他的胳膊,却又突然啊一声,匆忙收回手扯住自己衣服。
疯了简直!
她这一松手,身上的礼服往下掉了下……
程诺慌手慌脚的收回胳膊,妈蛋的,下午试礼服时间太紧,根本没时间去买胸贴。
换句话说,她等于是真空上阵。
呜呜呜——真要被看光了!
陈漠北垂着眼,从他的角度自然一览无遗。
胸前风光一片,弧度刚刚好。
像是饱满的蜜桃,青涩而诱人。
男人的潭底一片暗沉,就好似汹涌的深海,所有的情绪被隐藏下去,看不明辨不透,却隐隐渗出危险的信息。
程诺心脏突突跳,她还是害怕陈漠北这副模样,莫名其妙的心惊胆颤,她咳了下,清清嗓子,脚步往旁边挪了挪。
电梯恰在此时响起,程诺只等门开就要往外冲,手臂却被人扯住了。
陈漠北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乱动之前出声警告,“不想礼服掉下去就乖乖的。”
“……”
062 灰姑娘的水晶鞋
程诺果然乖乖没动。
她单手揽住他脖子,另一手压在自己礼服上。
程诺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下颌,微微绷紧,透着隐隐生人勿近的冷意,可哪怕这样,这个男人还是该死的吸引人。
他身上白色的衬衣印在眼底,一片白,连带的脑子也一片的空白。
好像不想,就不会郁闷的抓心挠肺。
陈漠北抱着她,一只手臂从她腋窝背后穿过,另一只手臂在她腿窝处。
轻轻松松的,就仿佛她完全没有重量。
对于经常会负重练习的人而言,她确实不重,抱在怀里就跟抱着桶水一样轻松。
只是,抱桶水没有怪异的心思。
抱着她么,脑子里竟然会混乱的放出好多方才无意看到的风景。
陈漠北低头扫过去一眼,男人喉结轻滚,似乎要极力的克制,才能压制住心底张狂出笼的兽。
从电梯口到他停车的地方并不远,陈漠北将她整个人丢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吩咐司机开车。
……
听到喧闹,夏优璇跟着过去,她眼尖看到有个拿着单反相机的人与人群往相反方向离开,她眉心蹙了蹙。
这种宴会自然少不了媒体的人,只是这帮子人那是最爱凑热闹,抓住一些新闻契机,这会儿却与人群往相反方向离开让她忍不住多想。
她跟过去,一眼看到齐景言。
男人站在一侧,并未见到有多慌张。
周围没有别人,有人间或好奇问一句,“刚刚似乎看到陈奕南和一个女人。我看错了吗?”
“也或者离开了。”
“齐少,你刚刚就在这里?”
齐景言不置可否,人群在好奇一番后就又散开去。
夏优璇站在一边,等人走掉她才往前走去,就见齐景言弯身捡起一只高跟鞋。
“怎么了?”她问。
问方才发生什么事。
齐景言却只微微一笑,那双桃花眼眯起来,握在手里的鞋子轻转,笑意从胸腔里溢出,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好笑,“灰姑娘的水晶鞋?!”
“……”夏优璇看着他,眉心皱起来,“你做什么了?又看上谁了?”
男人轻笑,他将手里鞋子放到地上,转身往外走。
……
程诺被带到陈漠北在附近的公寓,一进门,程诺就从他怀里跳下来,她双手拽着礼服,完全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跑向卧室,啪的一下关上门。
陈漠北盯着门板,颇有几分好笑。
她倒是一点都不陌生。
程诺从衣柜里拽出一件T恤穿上,又拿了件衬衣,扣上下面的扣子,直接双腿蹬进去,两个袖子往腰上一缠系起来,就当是裙子了。
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陈漠北撇过去一眼,就见她几个门推开看了眼,最后冲向洗手间。
程诺洗了把脸,把脸上那些乱七八糟都洗干净了,她抬起眼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唇线抿紧了,她伸手摸摸自己嘴唇,一想到刚刚齐景言唇舌畅通无阻的闯进来,她就郁闷的要死,拿杯子灌了水一口吞进嘴里,咕嘟咕嘟又哗啦啦吐出来。
妈蛋的,恶心死了!
陈漠北站在洗手间门口,他双臂环胸靠在门边上,就这么眯着眼看过去。
看着她几次三番的漱口。
他突然心情极好。
程诺吐完嘴里的水,她喘口气,总觉得口腔里四面八方都是齐景言嘴里红酒的味道。
不想便罢,可只要脑子里一有丁点那个镜头,她都有舌尖被缠住的那种厌恶感。
恨恨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程诺一扭头,就见到陈漠北站在洗手间门口。
他看过来的眼神很怪异,阒黑深沉,不动声色的沉稳。
程诺回瞪过去一眼,看到他心里更烦了。
这祸,才是妥妥的罪魁祸首!
越过他就往外走,手臂却猛然被人扯住了,下一瞬间就被他抵在墙上。
陈漠北控着她手腕,他身上只穿着件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肌肉文理,整个人看起来强壮而性感。
他的身体贴着她的,贴的很近,近到让她无法动作。
男人瞿黑的眸眯起来,眼底的流光倾泻,带着几分勾魂般的诱惑,他单手捏住她下颌轻抬起来,逼着她看向他。
他的眸光落在她的唇上,突然,很想确定一件事!
程诺眼睛瞪起来,她用力摆了下头也没脱离他的控制,开口时声音就透上几分冷意,“我今儿到底是遇上多少变态想占我便宜?!滚开!”
陈漠北眼角微挑,捏在她下颌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被他吻了?深吻?嗯?”
他开口时声音低低沉沉,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危险和诱惑。
被问的这样直接,程诺脸皮子有点挂不住,脸颊有些热,她眉心刚要皱起来,男人的脸却突然在眼前放大。
他就这样吻住她,毫无预兆的,吻的莫名其妙。
男人的唇不轻不重的吸吮住她的唇畔,不进一步也不退一步,就这样慢条斯理的磨着她的唇。
程诺紧紧咬住的牙齿有些发颤,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闭上,就怕一闭上感觉会更加敏锐。
心慌慌的,推不开他也躲不开。
烦躁和郁气在眼底堆积,压的她心都疼了。
她的眼睛近看会觉得格外清透,在狡黠背后隐藏着干干净净的灵魂,与他的完全不同。
陈漠北突然伸手盖住她眼睛,吻住她的唇遽然用力,强硬撬开她的牙齿,宛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的舌,剧烈的,强悍的,仿似要将她胸腔里的所有空气全数席卷殆尽。
扣住她手腕的手也随着他唇齿的动作而愈发用力,似乎将男人全部的力量倾注进去。
口腔里的每一寸似乎都被他扫过,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程诺气息紊乱,她伸手推在他胸前,却绵软的似乎根本用不上力气。
她的眼眶很热,很热,热的发烫,热的难受。
热的想要掉眼泪。
有些事,她知道不应该。
有些事,她知道要拒绝。
可这狂乱的心跳又是怎么回事?!
063 不想漱口吗?
唇上吃痛,陈漠北这才松开她。
男人单手抚上唇畔,眉角挑起来,颇有些好笑的,咬的倒是时候。
程诺盯着他唇上的伤口,眯着眼恨恨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耍流氓也请你分分对象!”
她眯着眼放狠话的样子,若有似无的邪气从眼底蔓延,说不出的诱惑和迷人。
陈漠北手臂搂住她的腰身,努力平息自己愈渐浮躁的心跳。
他不说话,只看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拿把刀子砍在他身上。
可就是这样,他竟然心情分外愉悦。
男人瞿黑的眸子只盯住她,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她的唇上。
看着她越来越肿的唇畔,陈漠北觉得这心里舒爽了很多,他挑眉邪目的,没头没脑的突然来了句,“不想漱口吗?”
“……”
程诺愣了下。
第一反应:他脑子有病吗?!
第二反应:妈蛋的!贱人!
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程诺瞬间浑身都不好了,真的是分分钟被他气死的节奏!
真想拿个平底锅拍到他脸上!
他竟然——竟然——
看他眼底愈发明显的笑意,程诺觉得自己胸口堵了一团气,堵闷的她想大吼大叫!
伸手用力推开他,恨恨的磨着牙齿,程诺气急败坏的,“陈漠北,耍流氓要适可而止。你要是再敢碰我一点点,你信不信我从此缠上你!”
她说这话,虽然不见得完全过脑,可也明白,陈漠北这样的男人应该最厌烦被女人纠缠。
可她这话刚吼完,就见男人眼角突然一挑,眼底笑意隐隐倾泻。
程诺瞬间就头皮发麻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还能收回来吗?
“我倒想知道,你怎么缠我!”
“……”
他挑着眉尖问话,眼底的流光似邪似恶。
程诺瞬间无语了,眼看他脚步趋近。
脑中警铃大作,程诺突然一个手刀朝他劈了过去。
她出手迅速,一招一式倒是愈发的凌厉。
她一个旋身踢过来,陈漠北只抬臂挡了下就挡了回去。
在力量上程诺简直是完败,在招式上——
陈漠北是见招拆招,应的轻轻松松。
看他那张嚣张恣意的脸,程诺心里那股烦躁劲儿上来,更是不依不挠。
陈漠北眼睛眯起来,她还光着脚,方才踢出来的那一脚,收腿落地时的冲力并不小。
她却完全不管不顾。
尤其她身上胡乱套着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也已经松动。
男人眸光沉了下,在她再度出手时,突然出招锁住她的手臂,一个旋身将她控制住,反手一摔就将她整个人惯在沙发上。
陈漠北欺身过去,她双腿被他压住了,手腕被她锁在头顶。
他俯在她上方,宽阔的臂膀,要是整个压下来她简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程诺突然就怂了,“我错了!你就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缠着你!”
陈漠北是什么样的人?!
宁阅雯又是什么样的人?!
程诺其实心里明白的妥妥的。
这两个人身后庞大的家族,在苏城的权势,跺跺脚就能将她给碾死。
她突然乖乖认错,两个乌漆墨黑的眼珠子盯着他,眼底慌张一览无遗。
陈漠北心底漫漫涌起的一股子难以言明的郁气,他眯起眼来盯着她,眼底黑沉沉的。
他这副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掐上她脖子。
程诺有点胆颤,她嘴巴张了张,呐呐解释,“我就是嘴上过过瘾,真没那胆子。主要是齐变态那样吻我已经够我恶心了,你还学他,这不称心恶心——”
妈呀,她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眼看陈漠北脸色都变了,程诺慌慌张张把剩下的话给咬住。
陈漠北几乎是被气笑了,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他眯着眼,嘴角勾着凉凉的笑,“把你刚刚没说完的话再说一遍。”
她看起来很笨吗?
他现在这样更想掐死她了。
程诺紧紧的闭上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气氛,安静下来之后就觉得格外尴尬。
程诺觉得很不自在,她两个手腕被举在头顶,身上的体恤衫就往上拉起来一些,本来扎在衬衣裙里的下摆也几乎全都出来了,腰身的地方有些凉嗖嗖的。
她不规矩的抽抽手,动动腿,扭扭腰,跟个小虾仔一样左弯右弯。
然后——程诺华丽丽的泪了,为什么衣服会越来越往上啊啊!
陈漠北盯着她腰上露出的大片肌肤,眼底的沉色愈发的浓郁。
对于男人而言,不自觉的引诱,比刻意的诱惑更让人把持不住。
他挪开视线,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顺手将她的T恤衫往下拉了下,盖得严严实实。
警报解除了?!
程诺唰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她迅速整了下身上的衣服。
陈漠北手机响了几下,他拿起来看了眼。
传过来的图片不少。
男人手指划过去点开,看一张脸色沉一分。
程诺从一边瞅着,看着陈漠北明显浮冰渐起的冷脸,忍不住猜测,谁又招惹他了!
结果,陈漠北一扭头望过来,程诺瞬间把呼吸掐了一截去。
索性,这男人只是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拿了西装外套就出去了。
“……”
这都什么跟什么,哎哟我去,吓死了!
程诺拍拍自己胸膛,深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可她收拾好自己礼服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
特么,又是指纹锁。
出不去!
……
项博九是在被老爷子从头骂到脚又从脚骂到头的情况下才等来了陈漠北。
他西装革履踏着星月从外面进来,陈宗只看了他一眼,眉头就狠狠的锁起来,眼锋锐利,“去处理齐家的事,处理到嘴都让人咬破了?!”
陈宗这些人高居上位,训斥人训惯了,声音一出口就格外冷硬。
陈漠北伸手摸摸自己唇角,就说这女人咬的真是时候。
他挑挑眉角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陈宗一看他这副模样,浑身的气都起来了,他突然从桌子上拿了一组照片朝着陈漠北就丢过去,“我上次提醒过你,无论你什么打算,跟宁家的关系都不能撕破了。”
陈小四,我都忍不住想说……贱人啊贱人!
你想确定的事,吻下去,确定好了吗?!哈哈哈
064 垃圾食品
照片纷纷扬扬落下去,陈漠北伸手捡起几张,这些照片他并不陌生,在电影院里镜头对准他们,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齐景言既然有心,这些照片到了老爷子眼里也很正常。
视线皴巡而过,想起他手机里存的晚上宴会上的几组照片,男人的脸色一瞬间阴晴不定。
陈漠北眸光落在手里照片上,指尖轻抚过女人的侧脸,眼角眉梢春情泛滥。
嗯,还是这组照片最好看。
“角度选的不错。”他嘴角勾着笑并不否认,手指惦着几张照片,“我也记得上次的时候你说,我私底下随便养几个女人你都不管。这会儿生什么气?”
陈漠北这是拿他的话堵他,陈宗眼睛瞪起来,他挥挥手让项博九退下,这才看向陈漠北,“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女孩子到底什么特别?”
“能有什么特别?不过是个女人。”男人眼睫垂下去,睫毛的阴影几乎将垂下的眼睛完全遮盖住。
再抬起眼的时候,陈漠北眼角缀了一点笑意,“爸,先别说你外面多少女人,就这婚都结了三次。我有个女人就这么奇怪?!”
“……”
陈宗被他一句话快给噎死了。
像他这样有权有钱的男人这种情况也很多见,只要家里的外头的不闹起来,大家也就都睁只眼闭只眼。
这么多年来,除了跟发妻宁芳菲那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小辈敢这么当面当头的数落他。
陈宗的第一任妻子,陈家老大陈祁东的母亲,宁阅雯的小姑,也就是宁家的大小姐宁芳菲。
当年陈宗的起势到底是借了宁家的势力,后来闹离婚的时候也是满城风雨。陈家主商,宁家主政,但是到底政商不分离互相制衡又互相支持。
陈宗和宁芳菲的婚姻自然就显得意义关键,这一分崩离析将会导致多方势力失衡,到最后却是宁家老爷子出来说了话,他们俩人的婚姻才算是真的解散。
只是,附加了条件而已。
“爸,你年纪也大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就好好休息。”
换言之,其他的事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陈宗气的胸膛起伏,陈漠北的话他向来是听十分信三分,这个儿子从小的生存环境跟别人不一样,似乎想法都格外偏激。他商场浮载这么多年,自认拿捏人的心思还是十有八九,却偏偏陈漠北的心思陈宗也觉得有几分摸不透。
他嘴上说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要真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值得他这样大动干戈?!
陈宗的眸子眯了下,他坐到一侧椅子上,“宁显淳就阅雯这一个独生女,哪怕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也是揉进他眼底的沙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兜个实底。”
带着皮手套的手指轻点在扶手上,陈漠北沉吟片刻才开口,“宁家的掣肘对你或许有作用,但对我就没那么强的诱惑力,我这人,最厌恶别人在背后指手画脚。”
“陈氏集团最近沾染的负面新闻,线索我都牵到了,却压根摸不准是谁做的。”陈漠北眼角含笑看向陈宗,“具体的细节你可以问问博九,但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招的人能有几个?宁显淳就是再位高权重,他能压的人,有你和大哥。想要做我的主,那也要问问我应不应。”
他几句话说的轻轻松松漫不经心,却听得陈宗心头震动,那双历经世事的眸子眯起来看向陈漠北,这个一直隐在暗处为陈家护航的男人,一直以来隐忍的不动声色,虽说性格执拗乖戾不讨喜,可到底做事手段果绝。
一直当狗养,却忘了狼的本性。
陈宗瞪着他,眼底沉浓的颜色被掩盖住。
陈漠北睇过去一眼,眼底的笑意冷冷的,他站起身,“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提醒你,我的事,我身边的人你都别插手。那我暂时可以维持现状不动。否则,我可能做出什么,真不好说。”
丢下这句话,也不顾陈宗的反应,陈漠北径自站起身往外走。
只听内厅里突然哗啦一声物件被打碎的声音,陈漠北脚步顿了下,他眉心蹙起来,早晚都会到这步,由他先挑开了提前防备总好过打个措手不及。
项博九眼光从房间上挪回来,他视线落在陈漠北背后,脚步迅速跟上去。
上车前,陈漠北终是回头,“博九。明天我去趟试验室,让韩陈也过去。”
“是。”
管家进来,看到陈宗抚着桌子站着,他手边珍藏的清代花瓶也被摔的粉碎。
看来是气的不轻。
陈宗回头,“让你安排人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查过了。那姑娘家世清白,没有复杂的背景。”
“不可能,再查。小四这么做,不可能没有理由。”陈宗掌心撑在桌面上,锐利的眸光收起来,头一次如此清晰的反思,“你说,我是不是给小四的权利太大了,才让他现在如此嚣张目无尊长。”
“到底是你的儿子!”
“哼!”
陈宗哼了声,摆摆手让人退下,却又突然被唤住,“你等等。该查的查,那姑娘暂时别动她。小四这次过来,就是给我提这个醒。他的脾性我也拿捏不准,下头的人都注意点。”
若是不称他的心,指不定他会怎么样。
……
陈漠北回到公寓,看到门口地上放着的快餐盒,眉头都皱起来了。
接着,就听里面怦怦的拍门,他贴近了就听程诺咋咋呼呼的喊,“我的宵夜。你敢给我扔了你试试!”
“……”
程诺从猫眼里看出去,眼见陈漠北拎起来就要丢掉的样子恨恨的喊。
她晚上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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