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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毒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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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婵看了一眼,赞叹无暗生奢侈,可是眼下已想不了太多,她好晕。

没有管她,那人托着装满血的金杯走了,这里不宜久留,他步伐很快。

没力气看自己的手腕是什么模样,而且没有包扎,她能感觉到还有血在往外滴。

“你怎么样?”朱狰瞧得见她,但是却帮不上忙。

“这回真的感觉要死了。”柳婵闭上眼睛,无力睁开。

“不要闭上眼睛,否则你会醒不过来的。”朱狰能看得到她,她的手垂在床外的确在滴血,滴到了地上。

“我知道。”撑着眼皮,可是睁不开。她知道会怎样,可是根本无力抵抗。

脑子里抗争的意识逐渐被黑暗所吞噬,不过片刻,她便一动不动,昏睡了过去。

朱狰看着她,随后叫她的名字,可是她毫无反应。

不禁几分着急,朱狰试探着从床上挪下去,地面上都画了符文,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恍若钝刀,刺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可是却会痛。

脚落地,朱狰双腿不稳随后便趴在了地上。身体碰到了地面,更是疼的不得了。

忍耐着,朱狰转而朝着柳婵的方向挪,终于,挪到了床下,地上一滩血,泛着松香味儿。

看着那些血,朱狰的一只眼睛缓缓的泛出一缕金色来,缓慢的伸出一只手,以食指触碰到那血,沾上了指腹。

深吸口气,他缓缓的将食指放在嘴里,那只眼睛里的金色逐渐扩大,最后,整只眼睛都变成了金色。

疼痛没那么明显了,朱狰撑着地面站起身,看着昏睡过去的柳婵,他先动手把她还在流血的手腕缠起来。

环顾一圈,朱狰扯下衣服上的一块来,沾了些地上的血涂抹柳婵躺着的那张床。

松香的味道飘在鼻端,这是柳婵血液的味道,没有血腥气,很好闻。

将床的四周都涂抹到,朱狰又抬头看了一眼房顶,房顶也画着符文。

略费力的站上床沿,伸直手臂用染血的布涂抹房顶,将那些符文盖住。

这样一来,就用柳婵自己的血给她辟出一块天地来,尽管效力薄弱,可是对于她来说是有好处的。

从床上下来,朱狰又有些力不从心,不过不似那时连站都站不起来。

最后看了一眼昏睡的柳婵,朱狰转身撑着身子往门口走。

门外没有人看守,门虽然锁了,但对于此时的朱狰来说,锁了也无碍,很轻松的就打开了。

他闪身出去了,外面的风顺着门缝吹进来,很凉。这个季节这样的风很稀奇,若是能闻到味道的话,就会闻得出,这是高处的风。这房子所在的地方,应该是高处。

大燕西南珠牙山,山势险峻怪石嶙峋,那高耸的山巅之上大石林立,有时云彩低,就会将那山巅遮盖住,这珠牙山距离天空十分的近。

天气阴沉,珠牙山的山峰看的也不清楚,雨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落下来了,吹得风中都带着一丝雨水的味道。

珠牙山下,全副武装的军队悄无声息的出现,他们训练有素,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的将珠牙山围住了。

摇曳的风中,蓦一时会有奇怪的声音出现,或是一个不经意间鬼影闪现,若是寻常人定会吓着不可。

不过,军队的人意志力超强,那些诡异的声音对于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甚至都不会分一个眼神儿过去。

一群衣着各异的人站在山下,用不同的方式窥探着珠牙山,他们不敢贸然上去,但是却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探测。

对于驱邪人来说,他们有多种方法代替自己,尽管有些危险性,但总比自己以身犯险要好得多。

“师弟,半山有阻,他们上不去。”一人其貌不扬,下巴留着胡须,迎着风望着珠牙山低声道,神色冷凝。

一身劲装的吕晋亦是面色冷然,点点头,“所以,可以确定他们就在这山上。”

“那个叫柳柳的小孩儿一直跟到这儿,长修师兄很相信她,所以应该没有错,三少就在这山上。”一空站在一边儿,这些日子他长高了些,也瘦了些,褪去了婴儿肥,像个少年了。

“其实有这些东西在,冲上去也无事。”另清瘦的中年男人看着尹逸飞手中的一个铃铛,那是那时柳婵给康娜的。不远处一些人身上戴着黄金的长哨,这些东西都非凡品。

“冲上去的也不是我们,大燕军队在呢。”吕晋朝四周看了看,这都是大燕的军队,杀气强。

“小王爷呢?”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有些着急,知道这山上有高手,更是想会会。而且听说他们专做孽事,自是要瞧瞧,这种人不配做驱邪人。

“长修师兄和大燕的太子在商议攻山的事情呢,反正我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我一会儿得第一个冲上去,也不知道三少怎么样了。”一空握紧哨棒,他很担忧。这么久了,也不知柳婵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一空不要着急,王爷他断定柳姑娘此时没事,咱们得耐心等待才是。”尹逸飞安慰,其实心下也没底,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说是那么说,我看他自己也着急的不得了。”一空哼了哼,因为长修能看到那些别人看不到的,所以他知道的也多。但是他从来不说,谁知道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就在一空郁闷间,那边披着白色披风的人回来了,兜帽罩在头上,只露出半张脸来。那弧线完美的下颌几许青色的胡茬,看得出他根本没时间刮掉。

他过来,几人立即迎过去,不知商议的如何了。

大燕的太子能配合长修出兵救人其实还是让人意外的,毕竟这是大燕境内,不管怎么说还是不合理。

“小王爷,情况如何?咱们什么时候行动?”有人迫不及待,长修还没走过来便急急问道。

“雨落下来便上山。各位在后,由军队打头阵。”长修停下脚步,但是有半张脸仍旧被遮在兜帽之中,看不清他的眼睛。但从他的声音也听得出,他心情极不好。

“好。”一空立即响应,他已经等不及了。

“也好,毕竟咱们之中仅有几人武功高强,诸如我们还是不行,怕是会拖后腿。”年纪稍大的一人微微点头同意。

“准备吧。”长修没有多言,随后便转身离开,走向那等了许久的护卫。

众人等待,等待雨落,阴云密布,看起来这雨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不过,却正在此紧张时刻,包括长修在内的几个人却猛地朝着山上看过去,众人视线步调一致,让周遭的人也不禁诧异。

“有人下来了?不对,不是人,是什么?”几人同时不解,又不禁担忧,莫不是这山上真有什么?

长修则没有言语,根据这群鬼尽炸窝散开的势头,他好似知道下来的是谁了。

☆、134、还活着?

在众人惊诧不解的视线中,一个人从山上下来了,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可是速度却很快。身形微晃,但看得出非比寻常。

众人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掠过,显然他是人啊,可是为什么刚刚大家的眼线都炸窝了似得躲开了?这就让人很不解了。

围山的军队严阵以待,因为都不认识。

不过,他们不认识,长修却是认得,毕竟见过一次。

朝着他走过去,聚拢起来的军队也散开,只剩下那二人独站一处。

朱狰的情况不太好,在长修看来比上次见他是糟糕的多。而且,他若有似无的闻到一股松香味儿,是从朱狰身上飘来的。

脸色苍白,一只眼睛还隐隐泛着些金色,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其实倒也看不出来。

朱狰并不舒服,尽管他能从山上下来,但不代表他痊愈了。反而他内里焦灼,烧灼的他的身体好似都要炸开了一样。

“她就在山顶的房子里,已经昏迷过去了。山上人不少,不过我猜想无暗生或许已经遁走了,毕竟你们带着军队,他并非是个笨蛋。取了柳婵那么多血,够他研究许久了。”朱狰靠着树干,掩在袖子里的手不断的握紧又松开,他真的很难受。

“在哪个方向?”长修果然着急了。

“不用担心,我可以带你上去。不过还是需要这些人来转移目标,他的那些徒弟都在上头,凭你根本打不过,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搭进去。”朱狰实话实说,未有夸大,而且他也不会夸大说话。

“等着。”长修话不多说,快速转身离开,身上的披风随着他的走动泛着冷色。

靠着树干,朱狰微微的弯着身体,内里焦灼,由喉咙里冒出一种渴望来,就想再去喝一口那泛着松香味的血。其实明知不好喝,但是这种渴望压抑不住,让他整个人都好似要燃烧起来一样。

这就是柳婵的血,他在最初无暗生盯上柳婵的时候就有过研究。他最初觉得这不是好事儿,可是现在看来也并不是无用。只是,对于他之后有些难度,他会花很大的力气来‘戒掉’。

长修去了片刻便回来了,待得他回来,那些大燕军队便开始动了。

远处,一顶软轿停在那里,若是眼睛不同的人瞧那软轿就会瞧见一些其他的东西,红光环绕那软轿,这软轿里坐的不是寻常人。

军队登山,一往无前,后面是那些来自大梁的驱邪人,大部分都是天极观的弟子,还有一些是吕晋与尹逸飞在江湖上的朋友,得到了消息便迅速的赶来了大燕。

一空焦急,一直冲在前头,不敢越过军队,但是他一副恨不得插上翅膀越过军队的架势。

或许他过于焦急的向前冲,没有注意这队伍里根本不见了长修的影子,似乎从他发令攻山开始之后,他就没了影子了。

险峰峭壁矗立在山上,怪石嶙峋,再加上冷风吹,好似它们马上就要脱落下来了似得。

两个白色的身影极快的跃上那峭壁,除却冷风,不远处还有一些奇怪的声响在叫。

不过,那两个身影似乎并不在意,集中注意力在翻越险峰之上,短短几个眨眼间,他们便没了影子。

跃上一个峭壁,两个身影稍停,朱狰指着远处,一边道:“看见那个灰色的房顶了么,她就在那里。不过她已经昏迷了,而且那房子里有符,你进去后会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尽快的把她带出来,任何事情出来之后再说。”

“好。”长修注视着前方,浅褐色的眸子冷色凝聚,他好似已经刻意的压制了,但是根本压制不住。

“我去找无暗生,不过我已经寻不到他的气息了,他应该已经走了。”说起无暗生三个字,朱狰的语气带着恨意。

没有说什么,长修似乎也并不在意朱狰的去处,举步离开,速度极快,片刻也等不得了。

雨落下来,和着冷风,这山巅之上吹得更厉害。若是谁下盘不稳,定会被这冷风吹得落下去不可。

颀长的身影不时的看一眼半空,长修的视线当中,半空之中诸多信息。

一个小孩子的身影跳跃的最为焦急,她感觉到了不舒服,可是却仍旧一往无前。

这就是柳柳,柳婵在这里,也是她一路跟随,最后回去告诉了长修。

对比其他的鬼魂,她还是有些虚弱,不过她却是对柳婵最为上心的。不似其他鬼魂,为长修做事是因为有求于他。

靠近那灰色的石头房,长修的脚步略停顿了下,随后快速的朝着房子的正面掠过去。

门掩着,长修伸手推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飘出来,他不禁也皱眉。

包括柳柳在内的鬼魂也随着门打开之后飘出去很远,他们更受不了这房子里的气息。

没有再迟疑,长修举步走进去,一眼看到的便是躺在一张木床上昏睡的柳婵。她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很轻,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她还在呼吸。

地上有些血,她所躺的床上也有血,松香的味道飘在鼻端,很浓郁,可想她流了多少血。

长修快步走过来,停下脚步后视线从她的脸一直滑到她的脚,复又回到她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长修是静止的,片刻后回神儿,他俯身快速的将她抱起来,很轻,很软。

闭了闭眼,长修深吸口气,抱着柳婵快速离开这房间。

雨声风声和着山下的打杀声传进耳朵,长修没有过多停留,顺着来时路,抱着柳婵快速离开。

军队如同杀神附体一般的冲上了珠牙山,山上的确有人,交手缠斗,伴随着一些长哨声摇铃声,这珠牙山恍似地狱一般。

半山的一处峭壁上,长修抱着柳婵跳下来,往山下看了一眼,大燕的一部分兵马就在山下,还有一顶软轿。

那软轿里是褚极,长修自然知道。面无表情,眸子里也尽是冷色,褚极是什么目的长修自然知道,尽管他已经言明告诉了褚极他和柳婵有了夫妻之实,已经是夫妻了。

旋身坐下,长修将柳婵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视线从她的脸上逐一划过,她是有生机的。只是,生机没那么明显而已。

她不容易死,但,也没那么容易恢复。在长修的眼里,她身上的光芒暗淡了许多。

抓起她的手,衣袖上有血,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别处还有一些疤痕,可见无暗生在她身上放了多少次血。

拿出丝绢,长修动手给她缠上,不过她毫无所觉。

“柳婵,听得到我说话么?”看着她的脸,苍白的几近透明。长修的声音很轻,好似也担心吵醒了她。

手覆上她的脸,温度很低,但依旧光滑。

她这个模样倒是尽显娇弱,如同她装相时的样子,娇弱的让人心生怜悯,想忍不住呵护一番。

但是实在不能看她的眼神儿听她说话,否则会被气死,这种脾气,和她的外表完全就是两个极致。

其实即便此时她死了长修也不怕,只要她的魂在,他总是有办法的。

所以,现在看着她,长修的心里很安然,他不怕她会死。

抚摸着她的脸,长修的面色缓缓归于柔和,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温度的确很低,不似平常的她。

抱紧她,长修低头又看了一眼山下,面上的柔和被冷漠所覆盖,随后他起身,抱着柳婵跃了下去。

山下被军队所包围,尽管也有长修的护卫在,但是在人数上和军队没法比。

他们全副武装,好似即便长了翅膀也难以飞出他们的包围。

长修下来了,那软轿的帘子就被掀开了,一人白色的华服,面目温隽,不是褚极是谁。

他一眼便看到长修怀中的柳婵,脸色有瞬间的冷凝,随后举步走过来,视线一直固定在柳婵的脸上。

“她、、、”看她毫无生机的样子,褚极一时间难以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活着。但,与死无异。”长修回答,语气很淡。

下颌微绷,褚极摇头,“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走,回城再说。”柳婵会死?褚极觉得难以想象,他从未想过她会死在他前头,她明明生机盎然。

没有过多的话,长修抱着柳婵绕过褚极,他的护卫亦随行快步离开。

褚极简单交代了几句,便也坐上软轿,快速离开风雨飘摇的珠牙山。

珠牙山附近的城中被军队驻扎,无人知道为什么军队突然会来,而且来的还有宫中的太医,这就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不过府尹府邸被占据,鸟儿都飞不进去,即便好奇也无法打探。

府中兵将诸多,但来往的丫鬟小厮则更多,他们互不干扰,各自忙碌。

精致的小楼丫鬟走动无声,康娜坐在一楼的椅子上,面上是掩不住的焦急。

柳婵就在楼上,从被带回来至今昏睡不醒,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意识已经死了,只剩身体还活着。

这话她不敢说,而且长修似乎一副柳婵无碍的模样,更是让她觉得长修是不是焦急的心迷障了,以至于神志不清了。

柳婵会醒么?康娜觉得可能性不大,但她不敢说。

☆、135、情敌交锋

“哎呦哎呦,有点疼,康娜姐你轻点儿。”门窗开着的房间里,一空裸着上半身坐在窗口的椅子上,面对着窗户,身后则是康娜。

他后背受了伤,康娜正在给他涂药,这药是康娜做的,因为之前柳婵做的那些已经用光了。

“知道了,我没用力。只是你这回伤的比较重,皮肉都是紫色的,肯定会疼。”康娜的确小心翼翼,瞧他那样子,即便看起来长大了,但说到底还是孩子。

“是啊,我连呼吸都有些费力。”一空深呼吸,呼吸之时胸口有些憋闷。

“忍一忍吧,明日就能好了。”康娜也没办法,他能只受这一点伤已经很幸运了。听说大燕军队里还死了不少人呢,昨天在珠牙山发生了一场大战,无暗生的徒弟,并非寻常角色。

“唉,昨天真是如同一场梦,这么多年我除了带玲珑姐逃出净土寺,这是第二次让我慌张。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我武功不行,不然也不会受伤。”一空倒是能自我整理,而且挑出自己的不足来。

康娜不禁笑,“你无需对自己这般严格,毕竟年纪小,还有无限上升空间。”

一空也笑,他希望自己的功夫能有更大的进步,就像雷霄那样,以一敌十。

看着窗外,一空缓缓的收起笑容,一边低声道:“康娜姐,你看,那褚极公子又来了。”

“那是太子殿下,不许瞎说。”康娜抬眼看过去,果然,一行人正朝着对面的小楼走去。眼下柳婵就住在那里,还有一大帮的太医汇聚在那儿,药味儿四溢。

“是啊,他是大燕的太子。”一空点点头,他总是想不起褚极是太子,记得最深的还是那时和柳婵长修在大燕帝都的事情,住在褚极的府上,他翩翩有理很温和。

“那时师父一直都在说来自大燕的麻烦,我起初以为只是无暗生而已。看来,这个大燕太子也是一个麻烦。”康娜总算了解了柳婵,她的麻烦真的很多,超多。

不知去处的无暗生算一个,还没摆脱呢,这眼下就又冒出来一个。而且在康娜看来,即便柳婵真的这辈子不醒,那个大燕太子看起来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放弃。

“麻烦?康娜姐你什么意思啊?褚极公子、、、啊,不对,是太子殿下,他是三少的朋友。那时我们偷偷的到大燕帝都,他也给我们提供帮助了。这会儿又派来了这么多的大夫,我想三少应该很快会醒的。”一空小动作的穿上衣服,一边说着,他觉得柳婵会很快醒过来的。

康娜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那小楼的方向,她还是不确定柳婵会醒。一空不懂,她去瞧了柳婵,那个状态,很难。

小楼里飘着药味儿,除却一些老夫子似得太医,还有一些衣饰各异的人正在研究着什么。

楼上,很安静,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松香味儿,它们来自柳婵的身上。

她躺在床上,并且已经洗了澡,长发铺在枕头上,但是却不如以前有光泽。

褚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温隽的脸庞有着淡淡的宁静,那双眼睛很深,深得看不见底。

时间静静而过,楼下的声音不时的传上来,不过却吵不到楼上的人,他们更好似听不到。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正被人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力。她一副外表柔弱眼神却很凶的出现,拎着一块石头,要杀人的样子。那些欺负我的人瞬时被吓着了,之后就跑了。那些年,我一直被人欺负,但从未有人帮助过我,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蓦地,褚极开口,声音很轻,又像在叙述一件往事。

窗边,长修坐在那儿,一身白衫,纤尘不染。他面上无温,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褚极的话他自然听到了,长修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表示,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

“柳承昭是她的父亲,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凭自己又如何定的了终身?王爷所为其实已经不合规矩,尽管我不知大梁风俗如何,但就大燕来说就是不合规矩的。柳承昭已将婵儿许配给了我,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属,如今只差婚礼。即便她这辈子不醒来,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柳承昭同意,我可以马上就与她举行婚礼。不过,我还是想等她醒来,但在这段时间内,她必须得回柳家,那里是她的家。而王爷只是一人之言,更何况柳承昭也不会同意,所以,还望王爷不要焦急,也不要再做不合规矩的事情了。”站起身,褚极语气一变,尽管声音还是很温和,但是听起来却充满了警告。

淡淡的看着他,长修没有任何的表情,浅褐色的眸子恍若通透的琥珀,因着他此时没有表情,亦是让人觉得几分喘不过气来。

“既然如此,那便等着她醒来吧。”褚极的想法长修一猜就知道,想让他着急,让他做出冲动的事情来,这样他便能很轻松的准备婚礼,娶柳婵。

说等柳婵醒来,其实他心里更没底,柳婵醒了,定然会实话实说,不想嫁给褚极也会说,不会隐瞒。

既然如此,那便等吧,相信到了那个时候褚极会喜欢听到柳婵所说的话,结果也会让他满意。

对于褚极来说,长修此时的态度更容易激怒他,尽管他一副很平静很淡然的样子。但他如此自信,一时之间让褚极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但对于柳婵,褚极是不会放弃的。多少年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来关照她,有人看上她,他就除去,杀人也变得很简单了。

那个时候,那些人对于柳婵来说可有可无,甚至她是厌恶的。他们死了,柳婵甚至是高兴的。

可是长修、、、杀他不容易,而且,他或许真的是柳婵的心上人。

思及此,褚极平静的眼底也浮出几丝杀意来,让他温隽的面庞也变得几分冰冷。

长修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依旧还是那模样,纹丝不动,恍若未觉。

片刻后褚极离开了,临走时深深看了一眼柳婵,她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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