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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凤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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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乐宫。
一曲终了,琴声依旧萦绕在羽乐宫后院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公主,你让茉儿抚昨晚皇上抚过的曲子,可有听出什么来?”水茉儿坐在琴边,迫不及待地询问风舒安的“听后感”。
风舒安摇了摇头:“虽是同一首曲子,你与皇兄弹奏之时所怀的情感不一样,韵味自然也就不同。我只能听出你心有杂念,是不是想着我赶紧放你走,好让你好好玩去?”
“公主~这一点都不好玩,明明我的琴技已是如此高,却总是瞒不过你的眼!”水茉儿不满地指责着风舒安一点也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心思。
“哪有人像你这样称赞自己的?真不害臊。”
水茉儿凑到了风舒安身边:“公主,你昨晚到底从皇上的琴声中听出了什么嘛?”
风舒安柳眉微微皱了皱:“我也不确定,可以肯定的是,他昨晚心中藏着的情绪有很多种,我只听出了其中一种——‘思念’,这种思念并非对情人的思念,更像是对亲人的,而且是很久不见,却又见不得的亲人的思念。当然,他肯定不是在想我,最近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水茉儿小脸皱了皱,眼珠子转了转:“好像没有啊,最近的一个节日便是中秋了。也没听说皇上最近要去哪啊?话又说回来,公主,你这算不算是调查皇上啊?”
风舒安假装狠狠地拍了拍水茉儿的脑袋:“你主子这是关心,关心懂不懂,钟杨他现在是皇上,整天忧心忡忡的,说不定哪天就病了起不来了呢,他的心结不解开,我们想要成大业,不知道要等到哪年。”
水茉儿皱着小脸,小手在方才被风舒安拍的地方不停地揉搓着,满眼抗议的目光看着自家主子:“公主,我看你也挺关心皇上了,为什么昨晚却好像和皇上闹得那么僵啊?”我差点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呢!当然,这句水茉儿不敢说出来。
风舒安暼了装可怜的水茉儿一眼:“你懂什么!还说自己是什么第一乐师的徒弟呢,我看呐,钟杨的琴技都比你高。”
水茉儿知道自家主子是被戳中心事,所以不满地来踩她了。
“公主!谁不知道皇上是奇才啊,再说了,当初你不也不知道皇上的武功那么高强嘛。。。。。。”水茉儿说道最后故意放低了声音,可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了风舒安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风舒安恶狠狠地瞪着水茉儿,当初在南庸钟杨救她的事没什么人知道,是谁告诉水茉儿的?
“是。。。。。。皇上自己吹牛的时候说的!”水茉儿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主子那“凶神恶煞”表情。
“好一个钟杨!竟然出卖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哼!”风舒安别过脸去,不看水茉儿。当初在南庸钟杨是怎么欺负她的,想必这些人都知道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驭下啊!苍天呐!
忽然风舒安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看着水茉儿:“来来来!你家皇上肯定没有说当年在中秋的诗迷大会上,是如何被你家主子耍的。。。。。。”
就在风舒安得意地与水茉儿说自己当年在中秋诗迷大会上是如何戏耍钟杨,水茉儿听了后笑得捂着肚子就差倒在地上滚的时候。。。。。。
不知何时来到的钟杨正满脸黑线地看着笑得忘我的主仆二人。
第八十四章 兄妹详谈论朝政
“咳咳!”就在钟杨站了许久面前的主仆二人还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清咳了两声,真后悔方才拦下了通报的人,真是。。。。。。好没存在感的帝皇。
钟杨的假咳成功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只是。。。。。。
“谁把皇上放进来的!”风舒安在看到钟杨的那一刻,便下意识地用不满的语气喊了出来,话刚出口,才发觉有点不妥,怎么能用“放”字呢?呃。。。。。。果然,钟杨在听到风舒安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
本来水茉儿在看到悄无声息便站在门口的皇上时,吓得小心脏碰碰地跳,满脑子都是“被皇上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皇上肯定不会把公主怎么样,遭殃的肯定是她啊!!!可是在听到公主反应过来说得话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笑了一会,便被皇上那阴沉的脸色吓得生生将那笑声憋了回去。
“参加皇上!”水茉儿忐忑地给钟杨行了个礼。
“免礼。”钟杨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生气的迹象,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公主,奴婢还有些事忙,就先退下了哈!”水茉儿趁机和风舒安打了个哈哈,便一股烟似的溜走了。气得风舒安对着她的背影直喊:“吃里扒外的臭丫头!”
钟杨见状,也是将头低了低,偷偷笑了起来。
风舒安转过身来没好气地对他说:“笑什么,如果不是你没有通报就进来,茉儿丫头怎么会这样对我,哼!”
“怪我?”钟杨无奈地眼睛睁得大大的,既无奈又好笑,自从他登基以来,去哪里还需要通报的?
“当然,不然还怪我?说吧,你这次来干嘛!”风舒安走回到贵妃塌上斜躺下。
钟杨看着她慵懒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鲜有能看到她如此真性情的一面,看来要记水茉儿这个丫头一功。
“自然是为了你的事,好心没好报。”钟杨瞪了她一眼,才将此次的来意说明,“你自册封到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蓉太后那边早已经按耐不住了,她知道你我是双生,所以你的生辰八字她早已知晓,今日我去慈宁宫那边看太后,她便向我提起了你的婚事。你如今已是十八,过了年便是十九了,便是我有心为你拖延,也拖不了多少时间。皇后已经物色了几个人选,想必是要在中秋家宴之上逼你挑选一个。时间不多了,你有什么打算,全说出来吧!或者说,你看中的是哪家的公子?”
风舒安略微思考了下,习惯性地微微咬了咬唇,便是这个动作,让钟杨一惊。
“你也习惯思考的时候咬唇?”钟杨猝不及防的问话让风舒安一时没转过弯来。
“什么?有吗?不知道,可能是习惯吧。”风舒安并没有将钟杨的诧异放在心上,“听你这么说,那留给我准备的时间还真不多了。既然这样,告诉你也无妨,我看中的是原丞相的嫡长子,原诺靖。你能不能安排我两私下见一面?”
“原诺靖?”钟杨点了点头,似乎很赞成风舒安这个人选,“只是那原诺靖颇有傲骨,性格十分执拗,思想也比较守旧,你确定你有办法说服他接受你腹中胎儿?若是没有把握的话我劝你还是换个人选,不然他不合作的话麻烦就大了。”
风舒安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原诺靖会不合作,一脸得意地看着钟杨:“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安排我两见面就行。你做好过两日给我们赐婚的准备吧!”
“是不是真的?”钟杨一脸怀疑地看着她,随后假装为难,“说到赐婚这事,就有点难办了。原诺靖也二十有五了,却到如今还没个功名在身,更别说有何出众之处,我怕太后那关难过。”
风舒安懒懒地道:“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圣旨一下,太后难不成还能逼着你收回圣旨不成?”
“你!”钟杨指着她不满却说不出什么狠话了,“好好好,不孝不仁的罪名就由我来承担,不过你得给我保证,原诺靖要绝对配合。”
“放心吧,他绝对会配合。”风舒安目光透过纱窗望向远方,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自信得意的光芒。
“好,姑且信你一次。你好好休息,我安排好了再派人通知你。”钟杨的目的达到,便起身要走,却被风舒安叫住了。
“等等。”风舒安从贵妃塌上坐了起来,满眼认真地看着钟杨,嘴角微扬:“说到底,这事也算你帮我,若是事情顺利,我还你一份大礼如何?”
钟杨哑然失笑:“竟然还有礼回我?什么大礼?”
“这样,只要我顺利嫁给原诺靖,北边烦忧之事我帮你搞定,如何?”
风舒安满脸施恩的表情,似乎信心十足。
只是钟杨在听到她的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不正经的戏谑之意,换之是满脸的严肃:“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北边之事,不是你所想的那名简单。”
“就在我进宫见你的那一日,怕是我进来之前,你与摄政王商议的便是此事吧?所以后来我派人去查啦!此事绝对不是我想得简单,而是你想得太难了。”风舒安的语气一贯的轻快,仿佛他们如今讨论的并非什么国家大事一样。
“说说你的想法。”风舒安虽然有时候喜欢与他置气,但钟杨也知道她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北边之事是他与众多谋臣商量了许久也没能得出完美解决方案的,中元与北闲的开战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当年他还是大将军之时便被派去北边抗敌,所以他深知北闲军马的强大,要对抗他们,必须派一位德高望重而且有勇有谋的将士,只是。。。。。。他的手中暂时还没这样的人。所以即使他知道这个妹妹能给出完美解决办法的可能性不大,却还是忍不住要听听。
“北闲与中元开战,势均力敌,如今在前线带兵的最高将领是你曾经的部下王良,可是照目前的情形开看,王良还没这个本事能抵抗住北闲的军队,而你已经是中元王,自然不能御驾亲征,所以你不得不派更加资深的将领去北闲指挥。只是放眼朝廷,有这个能力的便只有定国候沈怀彭,所以你还想什么,派他去啊!”
“可是。。。。。。”
“可是定国候与轩辕家是姻亲,若是派定国候去,便是等于将北边的军队全部送到蓉太后的手中,你一直忧虑的便是这事,对不对?”
“安儿。”钟杨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可能你不知道北边的兵马数量有多大,那是如今唯一能让我在朝廷上说话有分量的筹码,若是连这兵权也被蓉太后他们夺取,我便真真正正成了傀儡皇帝。”
第八十五章 北境之忧(为华爱慧莲的红包支持加更最后一免费章节)
“可你若不派定国候去,那北边定然守不住,除非你御驾亲征,不过蓉太后一派的人绝对不会让你去的。”风舒安阐述着让钟杨最无奈的事实。
“我也知道,哎,不说了,这事我自有打算,你好好休息吧!朕还有事忙。”钟杨以为风舒安不知其中厉害,略微失望地准备离去。
“我说钟杨,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先。”风舒安颇为不满钟杨的行为,他还真当自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能交权,那就分权,分权懂不懂?”
钟杨脚步停下,顿时转过身来:“分权?能如何分?”
“来来来,坐下好好说话。”风舒安将自己挪了挪,在贵妃塌上让出位置拍了拍示意钟杨坐下慢慢说。
钟杨见状,无奈只好顺她意坐下,分权他们不是没想过,也想着,若真是没办法了,这只能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只是没想到风舒安一下子便能想到这去。
“既然不得不派沈怀彭去,想来那日摄政王便是来向你施压的吧?既然如此,你便顺了他的意好了,到时候再派个人跟着沈怀彭去作副将,加上北边早有你一堆的亲信,沈怀彭一个人能翻了天不成?”
“安儿你不懂。”钟杨刚开口,便被风舒安不耐烦地止住了。
“能不能别总是说我不懂,说好的好好说话呢?能安静地听我把话说完吗?”风舒安像一只炸毛的小鸡双手插着腰,狠狠地瞪着钟杨的眼睛表示不满。
“好好好,我闭嘴,你说,你说。”钟杨无奈又好笑地哄着。
“这还差不多。”风舒安翻了翻白眼,对钟杨如此识趣的做法还是挺满意的,“你肯定会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到时候北境军队沈怀彭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便是你手下亲信有所不满,也不敢违抗军令。到时候定国候班师回朝,那时候肯定一万人站出来反对他交还虎符,所以到那时候你就完完全全失权了。不得不说,摄政王打的好算盘,只要你的虎符给了出去,就别想着收回来,只可惜啊,他算漏了我这个变数。”风舒安满小脸的得意,看着钟杨以施恩者的姿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分权,便是派几个自己的心腹跟过去,削弱沈怀彭在军中的权力,只是终究大部分的兵权都要被他们拿去。可是,若是用分虎符的方法分权呢?沈怀彭是大将,这事定了,但是你可以将虎符一分为二,一半给沈怀彭,一半给你派去的副将,凡军中重大决定,都要副将与主将意见统一,才能执行。我知道,你肯定又会说军中形势瞬息万变,若是主将没有绝对的话事权,很难应对战场上的变化。所以,这个副将的人选就要深思熟虑了,一定要找一个有能力,又懂得变通,还会谄媚讨好,最重要的是完全忠于皇上的人。”
“安儿,我打断一下,且不说你这个计策是否真的有效,便是你要的这个副将的人选,我便实话告诉你,我手下还没如此厉害之人。”
“我知道啊!”风舒安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差点就堵得钟杨语结,“你现在没有没关系,不过很快就有了。”风舒安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很快就有?”钟杨不明所以,这人才哪是说有就能有的?
“反正你不用担心这个了,我保证,在沈怀彭出师之前,这个人肯定会出现。好了好了,继续听。这个副将其实在战场上根本就不用发挥什么作用,只要你将你能想象到的应对敌军的策略全数教给这个副将,让他在关键时刻随机应变即可。还要让他与你的部下说清楚了,沈怀彭的指令一定要服从。战场上你要给予定国候最大的权力,他才能用心替你抗敌。所以我方才所说,凡军中大事要主副将同时认可才能执行一话,纯属是说给朝臣和百姓听的,这样等他们班师回朝那日,副将便占了一半的功劳。到时候副将将那一半的虎符交还给皇上,定国候那一半,还能留着吗?就算他留着,一半的虎符又有什么用呢?”
钟杨听罢,清澈的黑瞳里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你的意思是,分权之术,着重在于分虎符,而非真正分权?妙!实在是妙!”
“至于如何应对摄政王与太后那边的压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怕不是什么难事吧?”风舒安看着钟杨眼中毫不掩饰的称赞之意,若是她有尾巴,那必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其实此计可行的最重要因素,是用一物件代替了兵权。只是你们从来只是想着权了分,没有想到物也是能分的。所以说,并非我想得简单,而是你们都想得太复杂了。”
“是是是,是我们想得复杂了。还是安儿最聪明。”钟杨难得地真心夸赞道,“只是这副将的人选,需谨慎再谨慎,你便不要再掉我的胃口了可好?到底是何人能入了羽湘公主之眼?”
“这人你也认识。”风舒安却是没有直接点破,“过几****便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得把我的事情安排好了!好了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风舒安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好好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钟杨散去了浑身的愁意,潇洒地从羽乐宫走出,脸上挂着的是怎么也忍不住的笑容。众人对这位羽湘公主更加好奇了:羽湘公主给了迷魂药皇上吃不是?怎么皇上进了一趟羽乐宫后竟傻笑着出来了?他们可没曾见过这个样子的皇上!
水茉儿听着钟杨的笑声在羽乐宫回荡,钟杨刚出羽乐宫门,她蹦蹦跳跳地进来了。
“公主,你和皇上说了什么笑话,能否也给茉儿说说?”水茉儿两眼汪汪地看着斜躺着的风舒安,满眼的期待。
“你这臭丫头,敢进来了?”风舒安眯着眼恙怒道。
“嘿嘿,茉儿方才出去不是真有事嘛!”
“我还不知道?你能有什么事啊?”
“有有有!”水茉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乐谱,在风舒安面前晃了晃,“彻公子派人送来的,月余前便到了临湘,孟医师又派咱们的人给公主您送来了,昨天刚到,茉儿方才不是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嘛!”
风舒安一听“彻公子”三字便来劲了:“来来来,快去将这曲子弹给我听听!”
“好勒!”水茉儿抱着乐谱到琴边坐下,悠扬婉转的琴声从她细嫩的指尖缓缓流出,一时间羽乐宫内琴声四溢,听得众人都忍不住沉醉。
第八十六章 不如不见(上架求首订!!!求首订!!)
“彻公子真是奇才!”水茉儿边弹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到底是何种仙风道骨之人才能谱出如此纯净无杂的乐曲!我都忍不住想要见一见这位彻公子了!”
风舒安闭着眼,随着琴的律动摇摆着脑袋,沉浸于琴声之中,听到水茉儿的话,美目微张:“若是那彻公子是个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我家茉儿可不是要伤心死?”
水茉儿听到风舒安如此评价自己心目中的翩翩公子,怒嗔了她一眼:“公主最坏了!”
“好好好,我最坏,你家彻公子最好行了吧?”风舒安暧昧地看了水茉儿,闹得人家当场现了个大红脸。
“公主,你再逗茉儿,茉儿可不弹琴给你听了!”
“好啦,不逗你。”风舒安爽朗地笑了几声,才点评道:“此曲清澈而不失灵动妙意,给人一种将近空灵之感,每每快到**之时却突然滑落,让人仿佛在山溪间奔跑,快要寻找到世外桃源之时却突然发现一切只是幻觉,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给人一种超凡脱俗,却不达空灵之感。看来彻公子最近心情不错,只是有些他甚有把握之事却迟迟没有落实,让他的心犹如小猫挠心一般,心痒痒的。茉儿,你派人给彻公子送信,就说我祝他早日如愿,并期待下次送来的曲谱,曲中尽是潇洒自在的快意。”
“公主,可曲子你还没听完呢!”水茉儿灵巧的手指如同鱼游水中般灵活地拨动着琴弦,示意风舒安这曲子还没完,不要太早下结论。
风舒安只是摆了摆手,笑道:“与彻公子相识一载有余,他的曲我只需听一段便能猜出他的心境,他亦深知我的个性,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余下的,便是给我慢慢欣赏的。”
“公主,不公平!明明我琴技已是中元数一数二的了,为何我却总猜不透彻公子曲中之意,反而公主你每每都能读懂他的意思?”水茉儿不满地嘟囔着。
还记得一年半前,有“琴圣”之称的齐岳先生将上一年的品琴大会选在了在临湘镇举行,爱琴成性的水茉儿当然不会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拉着风舒安去了。她当时便下场抚琴并因此得到了齐岳先生的赏识,被先生收作入室弟子。
品琴大会**之时齐岳先生弹了一首绝妙的曲子,而作曲人便是这位神秘的彻公子,当时在雅间的风舒安派人送上对曲子的见解是唯一深合彻公子意的,因此品琴大会结束后彻公子派人结交,水茉儿自然爽快地替自家主子答应了。风舒安是彻公子第一次派人送来琴谱之时,才知道自己被水茉儿给“卖了”,当时还恼水茉儿没经她同意就随便结交人家,却不想到后来收到曲谱的时候,风舒安比水茉儿还激动。
其实当时风舒安并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不懂弹琴,却对琴声如此的敏感,后来恢复了自己,才知道自己双手被废之前也是能弹得一手好琴,可惜,这手的手筋已经断过,便是孟尧灵医术再高,她也再不能抚琴了。或许品琴多多少少能弥补一下她不能再弹的遗憾,这些水茉儿自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才纳闷。
“这你就不懂了吧?”风舒安故意卖弄关子,“抚琴之人讲究的是心境,品琴之人讲究的聆听,还有一点揣度人心的味道。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好好弹你的琴。”
“公主就会欺负茉儿。”水茉儿十分不满。
“哈哈,这里只要你能给我欺负,不欺负你欺负谁啊?”风舒安笑笑,又重新懒懒地躺下,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优美的乐曲。
“那要不要告诉彻公子我们的落脚点?”
风舒安听罢,睁开了眼睛,眼中涌过一阵不明的情绪,似疑虑、似踌躇:“将风宅的地址告诉他。”
“明白。”
“茉儿,你是不是一直很想问,为何我们来京城时日也不长了,我却始终没有提过与彻公子见面的打算。”风舒安用手支撑着脑袋,看向神情专注在琴谱和琴弦上的水茉儿。
水茉儿一个错手,便弹错了一个音符,不过很快她便将这错误掩饰了过去,奈何风舒安却没有忽略她的这个失误。
“茉儿的确有些疑惑,既然公主与彻公子相交甚久,却从来不许我们查彻公子的底细,而且明明知道他就住在元都。。。。。。公主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要见上一面?况且那日品琴大会,虽不曾见得彻公子的风采,但从他恭谨有度的下属以及他所谱的曲子来看,他的身份必然不简单。若是他有心查我们的事,如今怕是已经知道了公主的身份,公主又为何要继续隐瞒?茉儿不明,既是知己,不应坦诚相待吗?”水茉儿低着头依旧专注地弹着曲子,在与风舒安说话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发挥。
“想见,不一定就非得要见。”风舒安看着水茉儿故作专注的样子,无声叹息,“茉儿,我知道你对这位彻公子有崇拜之意,只是我方才的话也并非只是逗你的,若那彻公子真的不如你想象的美好,那你岂不是失望至极。幻想破灭,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若是不见,还能给彼此留一个幻想。撇开这一层面不说,方才你自己都说了,这位彻公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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