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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凤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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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似乎是扫视着众人,只有轩辕凛澈知道,她故意在望向他之时顿了顿。
的确,能从他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带走,确实有向他炫耀的资本。只是之前是他太过轻敌了,没有将这位羽湘公主放在心上。轩辕凛澈回以一笑,眼神里毫不吝啬赞赏之意,只是她若认为这样子便能牵扯到他,未免太天真了。况且今日她若是不能伤他个分毫,日后便再无机会。轩辕凛澈何时都是这么自信,他也有自信的资本,若是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风舒安的确很难搬到他,哦,不对,不是很难,是几乎不可能。至少在摄政王眼里,是不可能的。
“回公主的话,民妇服侍生产的孕妇没百来也有几十了,原氏当年生出来的哥儿一点也不像不足月的,那声音是那个洪亮,还有那婴儿结识的身子,活活就是足月生出来的。而且早在原氏怀孕之时,那身子便比她说的要大上许多,民妇早早就有怀疑了,那时候凌尚书外派公干,连续两三个月不在府上,原氏的儿子是四月生的,却硬是被原氏瞒下了,说是五月生的。当时她为了掩盖这件事,还杀了不少的知情人,民妇是早察觉到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心里害怕得紧,便早早定好了逃跑的计划,这才保住了这条小命。”翠娥现在说起来还一脸后怕的样子,除了风舒安知道她是摄政王的人,其他人都信了九成。
原氏被这样当场指责,自然是不服:“你谎言连篇,既然冤枉我,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臣妇不求别的,只求让我儿子上朝来滴血认亲,还我清白!”
钟杨下意识地看了风舒安一眼,见她点了点头,才道:“准了!”
当凌文韬被人带到朝上之时,皇上早已命人准备好了滴血认亲的工具。凌向阳毫不犹豫便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凌文韬拿起了小刀,当他的血滴进水中之时,众人都秉着呼吸看着这一幕,最终两滴血。。。。。。
互相融合了!!
第一百零一章 朝堂博弈(8)
凌向阳高高提起的心终于稳稳落下,别以为他刚刚割手指割得那么干脆是因为相信原氏,他是想着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先输了胆好吗!天知道方才他多么紧张,若是两滴血不能融在一起,他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当场掐死原氏。
原氏当即喜笑颜开,只是一想到此次让她胆颤心惊的罪魁祸首风舒安,原氏顿时痛哭流涕:“羽湘公主,臣妇不过是与严氏争了个正妻之位,严氏缺理,臣妇争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何错?为何公主要以如此阴诡手段加害于我,离间我夫妻母子之情!公主若是觉得臣妇错了,对臣妇有不满,大可冲臣妇来,为何还要对我无辜的孩儿下手?臣妇实在是冤,求皇上为臣妇做主啊!”
钟杨嘴角狠狠一抽,这女人的变脸速度还真快。只不过他也没想到此事竟然会出现差错,难道舒安并没有完全把握的?
“凌夫人,事情还没下定论就喊冤,未免太过心急了吧?”风舒安目光冷然,笑意如寒。
原氏猛地转头看着她,愤恨不满:“羽湘公主,你害完我的寒寒不够,还要想继续害我吗?!”
风舒安嫣然一笑:“凌夫人这是什么话,本公主怎么会害你呢?况且既然是事实,本公主只是将它呈现出来而言,谈何害呢?凌夫人可能会错意了,本公主口中所说你的亲生儿子,可不是凌家二公子,而是。。。。。。凌家三公子,凌文朗。”
原氏的脸色瞬间刷白,满目震惊地看着风舒安,一颗心重重地沉到了海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连轩辕凛澈都能瞒过,怎么可能羽湘会知道!!!
风舒安满意地看着原氏毫无血色的脸蛋,转而对皇上屈膝行礼:“羽湘肯请凌家三公子上殿与凌夫人滴血认亲!”
“准了,传凌家三公子!”风舒安提的要求,钟杨自然全力配合。
原本跪着的原氏毫无力气地跌坐在地上,目光无神,毫无生气。而凌向阳在经历过刚刚心惊肉跳的滴血认亲后,心理承受能力已经比一开始强了许多,还好嫡子是自己亲生的,如今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庶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而已。只是看原氏如此绝望的样子,他隐约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凌文朗被人带到朝堂上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疑惑,在原氏被人强行拉着与自己滴血后,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水中相融的两滴血液。
“你是我娘?”凌文朗愣愣地看着一脸痛苦的原氏。
原氏看着自己养了十二年不能相认的儿子,忍不住一把抱了上去:“儿啊!我的亲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
一旁看着这母子相认一幕的凌文韬失魂落魄地走到他们身边,眼眶红红地看着原氏:“他是你亲儿?那我娘是谁?”
“你娘便是十六年前难产去世的周姨娘。当初原氏还待字闺中之时,在上街游玩之时遇见了一名上京赶考的穷酸秀才,两人一见倾心,很快便发展成了私情。后来原氏怀了身孕,要那秀才去给原丞相提亲,但那秀才一心想着考取功名扬眉吐气,若是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他必定会永久失去考试资格,所以他拒绝了原氏的要求,还开始躲着她。原氏被无情抛弃恼羞成怒,将那秀才杀害,碰巧那时凌尚书金榜题名又无显赫家世,原氏为了不让人知道她腹中胎儿来路不明,便找了借口对凌尚书一见钟情,非君不嫁,丞相心疼妹妹,便找人操办了婚事。然后原氏在接近生产之时便故意让原丞相将凌尚书外派公干,以便她瞒天过海。恰好当时凌尚书成婚之前便纳了的周姨娘也正值生产,原氏怕日后有人发现儿子并非凌尚书亲生的,便将周姨娘所生的儿子与自己的掉包,日后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只会认为是周姨娘与人通奸而已,并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可惜被周姨娘发现自己的孩子被掉包了,原氏无奈之下唯有杀人灭口,然后对外宣称周姨娘是难产而死的。凌夫人,本公主说得没错吧?”风舒安将当年尘封的真相循循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你敢不敢让凌文朗与凌尚书滴血认亲?”
“不——!”原氏抱着凌文朗撕心裂肺地喊,泪珠从红红的眼眶中滚滚而下,目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不屑,取而代之的是一看无神的绝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关我儿的事,文朗是无辜的!是无辜的!有什么报应都由我一律承担,不要伤害我儿子!不要伤害我儿!”
众人看着原氏为子接近疯狂的样子,心中不禁唏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不是一旁吴帅紧紧拉住他,他都忍不住上去直接了结了那个贱人!他疼她这么多年,为了她一个妾室也不再纳,本以为自家妻子是个温婉贤淑识大体的,却怎么也没想到成婚之时便给他带了顶大大的绿帽!今后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凌文韬看着自己一直当作亲生母亲看待实际却是杀害自己亲生母亲的凶手原氏,心中苦涩得仿佛灌了籍贯黄连,他自嘲地笑着,原来自己一直所谓的嫡子就是一个大笑话!!
风舒安眼帘掩了掩,仿佛是没有眼看这样荒唐的一幕:“既然凌夫人都认了,想必本公主准备好的证据便不用一一呈上来了吧,茉儿,早朝过后将物证都交到京兆府吧!”
“原氏若绮,不守妇道,与人通奸;杀害情夫,丧尽天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中沾染人命数条,特押京兆府查办,吴帅听令!朕给五日期限你,彻查原氏当年犯下的一切罪孽,五日之后,朕要看到对原氏的处决结果。至于凌文朗,虽非凌尚书亲生儿子,若是京兆府查清其对原氏所犯一概不知情,具体处置,可交由凌尚书负责。”一场以攻击羽湘公主与削弱皇权的斗争由太后一派的官员轰轰烈烈地发起,却由皇帝一方的胜利而怏怏结束。
“皇上!古来为人臣者,应先修身齐家,后而能替皇上治理国事。臣户部尚书凌向阳,未能教导妻子仁善德慧,以致其犯下大错,家不成家。正所谓家不齐何以治天下,臣深感有愧,有负圣恩,还望皇上恩准臣辞去户部尚书一职,告老还乡!”凌向阳仿佛一早之间便憔悴了十分,明明头发还没显白,他跪下之时颤巍巍的身子却显得各位吃力,他深深地叩了三个晌头,然后将自己头顶上的官帽摘了下来,小心不舍地放于地上。他知道,今日若自己不请辞,这帽子也戴不久了,还不如主动请辞,这样还能在离去之时,给自己留一份最后的尊严。
第一百零二章 尘埃落定
这场朝堂博弈的最终结果,便是诸葛里昏厥,原若绮入狱,凌向阳请辞,原丞相被迫接受原诺靖与羽湘公主的赐婚,最大的得益者,莫过于是一开始便处于绝对劣势的皇上了。下朝的时候以原丞相为首归顺太后一派的官员自然是一派死气沉沉的样子,而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一直默默无闻,却借今日早朝的东风一举连升两级的程于学了,皇上以诸葛里昏厥为借口,将原本从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程于学升为了从一品协办大学士,主要在诸葛先生身子不适期间替其处理朝政繁务。别人皆是阴沉沉,唯一程于学是喜笑颜开,今日早朝虽然惊心动魄,他的心随着事情的发展可谓几起几落,还好他赌对了。
一下早朝摄政王便在风舒安回宫的路上堵住了她。
“好狗不拦路,摄政王学识渊博,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在风舒安的眼中,摄政王虽然才智过人,但此人心术不正,尤其擅长玩弄朝堂诡异之术,最重要的他是太后之侄,就凭这一点,她便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
“看来公主对本王有很深的敌意。”
“你知道就好。”风舒安没好气地答道,在朝堂上站了快一个早上了,他不累,她可受不了,加上怀着身孕特别容易犯困,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哪有心情与他在这里耗。
在宫里哪个人与不熟悉之人说话不是拐弯抹角的,她倒好,说得如此直白,让轩辕凛澈早早准备好的说辞都用不上了,无奈一笑,罢了,早知道她并非一般宫中之人:“本王不会耽误公主很多时间,说两句就走。”
“有屁快放。”风舒安翻了翻白眼,若不是顾及他的身份,她真想甩手就走,当然,她是看到两人旁出了水茉儿外没有人才敢如此不给脸摄政王的。风舒安的想法便是,既然你我立场不同,便是仇人,既然是仇人,何必还要对你虚情假意浪费表情?
轩辕凛澈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心中刚刚升起的怒火稍稍压了回去,如此不给面子的回答,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生气吧。他才貌虽惊为天人,奈何亦是肉体之躯,虽清心寡欲,也躲不过人间的喜怒哀乐。只是他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比常人更加耐心万倍:“公主与皇上是亲兄妹,互相扶持自是应该。只是在这里本王还是要提醒公主一句,这天下原本就是宇文家的,皇上亦是入赘宇文家的人,若是有人想要雀占鸠巢,首先就要过了本王这关。”
风舒安笑了:“摄政王这话听着怎么如此别扭,羽湘年纪虽不大,但也知道这天下原本是属于风家的。摄政王总是提防着别人会心谋不轨,却忘了宇文家才是最早雀占鸠巢的那个。如今以为日子过得久了,便能抹去自己往昔不堪的历史,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史书如何说,还不是在位的帝皇说了算。只是羽湘也想提醒摄政王一句,摄政王再大,也不过是摄政而已,这中元,还是当今皇上说了算的。”
“羽湘公主初来乍到,怕是不懂这朝廷的规矩。这朝堂并没有谁能完全做得了主,本王不能,皇上自然也不能,公主若是妄想凭一己之力而改变这个局势,本王只能说,公主终究是太年轻了。”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本公主是不是可以走了?”风舒安并没有心情与轩辕凛澈再打哈哈,既然话说得这么明白,也就没继续谈下去的意思了。
“完了。”轩辕凛澈绅士地让开了路,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风舒安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带着水茉儿扬长而去,由始至终一个好脸色也没给轩辕凛澈。
羽湘公主,总有一****会后悔你今日的决定的。轩辕凛澈看着风舒安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念。
风舒安一回到羽乐宫,便看到自己房内的桌面上摆放着一片风干的枫叶。她拿起枫叶细细地看了看,就递给了水茉儿,水茉儿左看右看,只见那枫叶的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什么暗示也没有,不过就是与昨晚公主给她的枫叶一样罢了,可风舒安却突然高兴地笑了。
“公主,这是谁放在这里的啊?”水茉儿一脸的疑惑,一片枫叶为何就能让公主笑得如此开心。
“黎非奉。他这是在提醒我记得去给他答案。”风舒安原本被轩辕凛澈搅合的心情突然便好了起来,看着水茉儿把玩着的枫叶,笑道,“你将上次我让你放好的那片枫叶拿出来,一起给百鉴号的掌柜送过去,顺便让他帮我带句话给黎非奉‘那日的棋局,我愿赌服输’。”
“公主,你不是说过黎非奉当初不让你那么快肯定结果吗,那么他必定是不想你轻易便认输的,况且公主棋艺如此高超,说不定再想两日便能解开那棋局了呢?”水茉儿心中的风舒安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她总是有点不能接受主子就这么轻易认输的,况且还是输给那个间接害死凌湘儿的凶手。
风舒安累得不行,腰好像快要断了一样,见到房内的贵妃塌便懒懒地躺了上去不想动:“谁说我解不开那棋局的?今日早朝之上,我便知道了那残局的破解之法,只不过黎非奉比我要更早便知道,所以他才会故意强调让我再思考多一日。我安排他将那男人偷偷带进凌府,以他的聪慧,早就想到我会用以牙还牙的方法对付原氏。昨晚那残局,其实只要复制对方的路数而走,便输不了,最多也只是平局而已。他的意思是,一人一局,打平了。而我说我输了,便是认同了他的意思,他会懂的。”
水茉儿仔细地理解着风舒安的话语之时,突然一名同样伺候风舒安的宫女水琳儿匆匆忙忙地小跑进来。
“启禀公主,皇后娘娘派人前来邀请公主过永和宫一聚,说是问问公主具体需要添些什么嫁妆。”
风舒安与水茉儿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狐疑:这早朝才刚下,皇后的消息倒是够灵通的。
“茉儿,更衣。本公主就去看看,皇后又要耍什么花样。”
第一百零三章 皇后添妆
风舒安将一身繁重的宫装换下,换了一身轻便的华服,才坐上步撵,慢悠慢悠地往永和宫的方向行去。当羽湘公主的仪仗到了永和宫门前时,皇后早已派了人在宫门前迎接,永和宫掌事宫女一路嘻皮笑脸地将风舒安等人迎了进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皇后的人如今这么好态度,风舒安心中的警惕之心更是加重了几分,与水茉儿对视了一眼,两人会意一笑,便泰然自若地接受了皇后的“盛情款待”。果不其然,风舒安进入永和宫大殿之时,皇后已经命人摆好了茶点,在见到她来之时,还热情地起身相应。
“羽湘,快来坐,本宫已经命人准备好你爱吃的点心。”皇后的样子热情得像是她们认识了几辈子一样,风舒安也不扭捏,直接便坐了下来,她的腰累得可难受了,真没心思和皇后虚与委蛇。
只是刚坐下便见水茉儿一直向她使眼色,风舒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给皇后请安呢!刚要起来请安,又被眼疾手快的皇后止住了。
“羽湘你有身孕,虚礼就免了,来来来,坐着啊!永初,快将方才那嫁妆单子拿过来。”永初便是方才迎他们进来的那位宫女,皇后接过单子便打开给风舒安看,“羽湘,这份呢是灵珊出嫁时的嫁妆单子,礼部按章程拟定的。皇上吩咐过了,你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时间紧迫,难以重新拟定新的嫁妆单子,所以皇嫂的意思便是按灵珊出嫁时的规模给你置办,你看如何?或者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或者有什么需要增添的,尽管与皇嫂说一声,本宫明日便派人去改。”
风舒安接过单子一看,单子上无非都是些丝绸布帛、首饰玉器、名师字画之类的,当然还有不少的稀世珍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能看出制订这份单子的人费了不少的心思。也是,当年灵珊公主出嫁可是轰动全国的大事,谁人不知这灵珊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她的嫁妆自然不能差。而且太后皇后都生怕皇上反口,自然是要将婚事办得风风光光的了,想不到如今皇后竟然如此大手笔给自己置办嫁妆,肯定有猫腻。嘿!没想到嫁个人也能有这么多钱财收,这嫁妆比得上风家商号如今所以商铺三年的收入了,不要白不要,管它有什么猫腻呢!风舒安按捺中心中的窃喜,又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才淡淡地开口。
“恩恩,还可以,勉强配得上本公主的身份。只是这些庄子田地还不够,本公主成婚以后想与驸马到处游玩的,起码每个州要有一个庄子这样就差不多了。本公主身份尊贵,可不能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客栈。”风舒安说着,还配上了一张嫌弃脸。皇后听着嘴角抽了抽,眼皮也跟着跳了跳,却还是好言好气地应着说会与太后商量。
“还有这金步摇,玛瑙啊之类的,要根据不同的布匹配不一样颜色的,还有这些首饰,就这么少怎么够,以后本公主年纪越长,这些如此亮色的便不适合了,每个年龄段都应该有不同的才是,还有这个。。。。。。这些古董,才几十年也叫古董,起码得百来年的才算吧。。。。。。听说前阵子东凡不是送了件流光溢彩服吗?据说是用上万只蝴蝶的荧粉作点翠,薄如蝉翼,轻盈若纱,白日阳光照耀下璀璨夺目,夜间流光四溢,甚美。反正在库房呆着也是浪费,不如给了本公主当嫁妆。”风舒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差点便没把皇后给气得吐血。
“羽湘啊,那件流光溢彩服本宫早已向皇上求了,皇上说了等本宫生辰之日作为礼物送给本宫。。。。。。”
风舒安摆了摆手,付诸一笑:“那不更简单了,就当皇嫂给羽湘添妆吧!区区一件一件衣服而已,皇嫂如此疼羽湘,想不不会不舍得吧?”
皇后讪讪地笑着,明明内心极为不舍,却还是不得不答应风舒安的要求,谁让自己有求于人:“既然羽湘喜欢,那便皇嫂给你添妆的吧!可还有其他什么中意之物?若是没有的话,皇嫂便安排人下去办了?”
看着皇后一脸的肉痛,风舒安就有点不满了,不过是国库出的嫁妆罢了,心疼承这个样子好像自己抢你家钱似得,用得着吗?某些人完全忘了国库的钱原本就是人家宇文家的。只是风舒安也懂见好就收,贪得太多被人从中做手脚便不好了。
“嗯。。。。。。。”风舒安故作思考的样子可把皇后吓得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看着皇后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噗嗤一笑,接着拉着皇后的袖子死劲不要脸地撒娇,“暂时便这么多吧!要是羽湘出嫁之前想到还有什么需要的,一定会再过来叨扰皇嫂的,想必皇嫂定然不会介意的吧?”
“呵呵!”皇后已经笑不动了,硬是扯着脸皮讪笑了下,“不介意,皇嫂还希望你多过来永和宫坐呢。平日里静琪与玲淑也会过来坐,到时候你可要与她们也多说说话,不然人嫁出去了,可就没那么多相聚的时间了。”
既然皇后都这么好声好气地说话,还强拉着笑脸相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风舒安自然也就不吝啬地给了七分笑意:“一定一定,羽湘自幼在乡野长大,绣工实在是见不得人,这绣嫁妆之事,还需得劳烦各位姐妹帮忙呢!”
又被她坑了一道,皇后差点就吐血了,却还是不得不掩饰,不然前面的戏就白做了:“那是自然,姐妹之间当然要相互帮衬才是。既然这样,羽湘啊,皇嫂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的。”
哦?忍了这么久终于入正题了?
风舒安笑容灿烂,那眼睛都快弯成一条线了:“皇嫂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羽湘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那皇嫂便不与你客气了,是这样的,静琪与原家二公子也是情投意合,太后早就想着给他们赐婚了。今日早朝不是出了点意外吗,原丞相方才犯了过错,怕是皇上心里还不满着呢。所以便想着羽湘你开口劝劝皇上,让他同意静琪与原二公子的婚事。你不是也要出嫁了嘛!来个好事成双多好!”
第一百零四章 假戏真做
嗯?就这么简单?风舒安心里乐了,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当说客!说几句话便能换来这么丰厚的嫁妆,这波不亏!她很爽快地答应了皇后的请求,虽然明知到宇文静琪出嫁一事肯定没有皇后说的那么简单,反正在风舒安心里,她赚了就行了。况且她答应皇后的是会和皇上说这件事,但她可没保证皇上一定会同意啊!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时,皇上破天荒地天未黑就主动驾临永和宫,皇后虚笑着的眼睛顿时便若嵌了宝珠般璀璨。
“臣妾羽湘参见皇上!”
“免礼!”钟杨虚扶了皇后一把,便让皇后激动不已了。
“臣妾未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实在是……”
钟杨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无妨!朕听闻皇后在此未为皇妹挑选嫁妆,特意过来看看。你们继续,不必因朕在而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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