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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凤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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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碰过棋了,皇妹偏心啊,这还没嫁人呢,就把朕给忘了?”钟杨从里间走了出来,似乎对两人仿若忘了此处是自己的寝宫而颇为不满。
“参见皇上!”原诺靖始终对皇上有一种敬畏之情,便是钟杨还是大将军之时,他便对他敬仰佩服不已,如今更是不敢直视龙颜。之前皇上私下召见他之时,皇上的随和更是让他受宠若惊。
“此处又没有外人,这些虚礼便免了。”钟杨笑道,“皇妹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就算你不爱惜自个身子,也要替肚子里那个着想。至于原公子,便留此陪朕对弈如何?”
风舒安最终在钟杨强硬的态度下屈服了,在水茉儿的陪同下不情不愿地回了羽乐宫。付公公替两人摆好了棋局,便恭敬地到一旁侯着。
说是下棋,但钟杨素来不爱摆弄这些,原诺靖也对对弈兴趣缺缺,因为两人都是随意地落着子,完全没有风舒安与黎非奉下时那种暗藏杀机针锋相对的感觉,连一旁默默窥局的付公公也忍不住偷偷地打了个哈欠。
“你到底打算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瞒过黎非奉,你可知,只要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东西,就没有他找不到的,更没有他知道了还拿不到手的。”钟杨随意落下一子,心思明显不在棋局之上。
原诺靖指尖轻抬,棋盘上便又多了一枚白子:“落子无悔,如同君子一诺千金。既然皇上选择了相信在下,何必心急于一时呢?”
钟杨眼角微微扬起,似乎是没想到这话会从一直对自己崇拜至极的原诺靖口中说出:“你可知,朕并不相信你。”
“但皇上相信公主,公主信任在下。”原诺靖头也不抬,似乎在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钟杨看着原诺靖专注的样子无奈一笑,看来原家大公子,并非传闻那般胆小懦弱,非但不懦弱,怕是他父亲原博,也比不上他紧要时刻的沉着冷静。在黎非奉面前整场谈判下来神色不变,保持良好心态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今晚给黎非奉那封信上,写得到底是什么?”
原诺靖抓子的手微微一顿,随机轻笑出声:“皇上这不是在为难在下么?”
“朕不反对萱儿与你结交,不过是不想她不高兴而已。若是你如传闻一样软弱胆小倒是没什么,但今晚所见,与传闻大不一样。说吧,你接近萱儿到底有什么目的?”钟杨幽深的眼睛直直盯着眼前之人,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原诺靖不惊不惧,笑道:“皇上多虑了,不是公主拜托皇上召臣进宫的吗?”
“萱儿单纯,可朕不傻。”钟杨的手指一直摩擦着手中的白玉棋子,那修长的指尖处是常年握剑积累下厚厚的茧,“潜伏多年,终于等来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自然是要抓紧。你想要的,朕可以帮你,但是,朕绝对不允许你利用萱儿!”
“啪!”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之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宁静的黑夜中更为清晰。原诺靖的手保持着握子的样子,脸色微微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皇上说的话,草民听不明白。”
钟杨将那跌落在棋盘之上的棋子拿起,递给原诺靖:“不明白没关系,心里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便行了。说真的,你很聪明,也很有耐性,能蛰伏这么多年,是个能成大事之人。若你不是故意引起了萱儿的注意,朕还真不会在意你的存在。有智有谋的人,朕从来不会吝啬扶持。如今朕的底线已经亮给你看了,剩下的怎么选择,全看你自己。”
原诺靖心情颇为复杂地接过了那枚棋子:“皇上,公主也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她不想您知道,您又何必为难在下。”
钟杨定定地看着原诺靖,似乎是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丝许心虚,最终却是徒然无功。原诺靖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回应着他的审视,良久,钟杨无奈一笑,将放在手中揣摩许久的白棋放下,起身整了整衣袍:“罢了,今日便到这吧!夜已深,你便在偏殿留宿一晚。付公公。”
强撑着眼皮的付公公听到皇上在叫自己,瞬间一个机灵地抖醒了:“嘿嘿,皇上有何吩咐?”
“带原公子下去安置吧。”钟杨吩咐罢,便转身离去。
看着钟杨离去的背影,原诺靖紧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轻地放下捏在手心的黑子,那棋子的表面之上,早已蒙上了一层冷汗。付公公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恭敬地道:“原公子,请。”
次日早,羽乐宫。
水茉儿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叫醒了睡梦中的风舒安:“公主!公主!墨叔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您!”
风舒安睡眼惺忪地看了水茉儿一眼:“什么事这么急?”那语气还带着一点点的起床气。
水茉儿愣了下,才想起墨说过的话:“墨叔说是关于断魂堂的!”
风舒安听到“断魂堂”三个字立马便精神了起来:“梳洗,更衣!”
墨在正厅约摸等了一刻钟,水茉儿才扶着风舒安快步从内室走了出来。墨一见到自己主子,激动得不行:“公主!”墨刚开口,才发现水茉儿也在此,便尴尬地止住了。风舒安见状便知道他要说的肯定是与自己以前身份有关的事,转而对身边的水茉儿说道:“你先带着她们下去吧!”
水茉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翻还是很乖巧地带着人下去了。风舒安心中涌上一阵愧疚,墨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安慰道:“水茉儿以后会明白公主的苦心的。”
“但愿如此吧!”风舒安见人都退下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主,皇上派去寻找顾天语画像的人回来了!正在回宫的路上,若不出意外,那幅画像下早朝之前便能送到御书房的案上!”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亲自拦画
“什么?!”风舒安大惊,虽然她如今的相貌早与以往有不同,但还是有七分相似,若是钟杨看到自己以前的画像,就算并没立马便认出她是顾天语,但心中肯定会生出怀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钟杨知道自己便是杀害他义父的凶手,至少现在不行!
“公主,现在该怎么办?”墨也是一脸的担忧,虽然这羽乐宫中的所有人都是他们亲自安排的,完全可靠,但是这些人除了听命于公主以外,同时也听令于皇上,便是水茉儿也不例外。这就是为什么墨与风舒安商量这件事的时候要屏退水茉儿。如今知道风舒安便是顾天语的人,除了墨,便只有少数几个绝对忠于墨的心腹,一旦皇上看到那画像,便是他们再努力隐瞒,怕也逃不过皇上手下人的追查。
风舒安低头快速地思索着:“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派人去查画像一时的,为何我们的人半点风声都没收到?”
墨被风舒安这话问住了,按理说忠于前朝的人马皆同时忠于公主与皇上,若是皇上派去查此事的是风元先帝留下的人手,墨不可能没收到消息。
“公主。”墨脸色不太好看,“怕是皇上派去的并非我们的人。皇上年仅十岁便随前大将军出征,多年来战功赫赫,暗地里归顺他的人不少。看来皇上手中的势力远远要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
“你的意思是,皇上至今还没对我完全信任?”风舒安怎么想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让人无比心酸的结论,虽说自己也有事情瞒着他,但心里总归有点不好受,“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就难办了。”
“皇上大概是不想公主牵涉太深,所以才没有将一切告知公主。”墨不忍风舒安伤心,解释道。
风舒安只是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不告诉我,自有他的道理。既然现在情况不明,唯一的办法便是我亲自去拦截下那幅画。”
“不行!”墨想也不想便反对了,“若是拦截失败了,皇上必定会起疑心的,这比皇上直接看到画像还危险。公主,人有相似很正常,既然当初在临湘沈酹月也没能将你认出来,单凭一幅相似的画像,皇上不一定会将怀疑的矛头指向我们。就算皇上问起了,我们也可以用相似来搪塞。现在我们什么计划都没定好,贸然行动,风险系数会更大。”
“水茉儿!让人备步撵!”风舒安不顾墨的阻拦对着外间大喊,转而目光落回墨的身上,“墨叔,现在中元如此内忧外患的时刻,我不能让钟杨有半点的分心的可能。放心吧,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应变能力吗?”
风舒安对着墨说罢,提着裙子便往外间走。
“公主!您的身子还没大好,还是不要往外跑了吧?”水茉儿听见风舒安的喊声,不放心地在门外劝道。只是她刚刚说完,风舒安便推了门出来。
“走,马上去御书房。”
看着自家主子一脸主意已决的样子,水茉儿愣愣了,才发现人已经走了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了,连忙小跑跟上。她嘴上虽然劝着风舒安不要外出,但在主子吩咐准备步撵后便迅速地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了,无论她多么担心主子的身子,却依旧知道主子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道理的,因此在劝说无果后,她依旧跟了上去扶好风舒安上步撵。
风舒安来到御书房前的时候,钟杨还没下早朝。
“公主,皇上还没下朝呢,我们若是贸然进去,怕是不太好吧?”水茉儿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路上公主一句话都没有说,看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虽然她明白公主不让她知道肯定有原因的,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失落。
“没事,我们不进去,就在这里等着。”风舒安淡淡地说道,手中的手帕早已被她紧握皱成了一团,水茉儿看出自家主子心中的紧张,不过故作镇定而已,不由得一阵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公主如今紧张?不进去那来御书房做什么?水茉儿很想问,但看着风舒安一脸严肃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不敢说了。
水茉儿细心地扶着风舒安下了步撵,早有婢女已经撑好了油纸伞等候,见风舒安下来便迅速上前替她遮挡太阳。两人等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后,不远处一名身着侍卫服饰的男子带着几名护卫正匆匆忙忙地向御书房的方向奔来,不一会便到了御书房门前。
那为首的男子出示了一枚令牌状物件给守门的公公看,随即递上一幅画状物,那公公看了一眼便恭敬地向男子行了个礼。随后那为首男子不知低声与那守门公公说了些什么,便要将手中的画件递给公公。风舒安此时已经带着水茉儿走到了那男子身旁,快速地用眼神示意了下水茉儿,水茉儿顿时会意,嚣张地往前走了一大步,不满地喝道:“尔等是何人,竟然如此无礼,见了羽湘公主还不行礼?!”
那男子显然是心中有所想,没有注意到风舒安她们的靠近,此刻听到水茉儿的怒喝,连忙带着人跪下行礼:“参见公主!属下方才一时心急,没有察觉公主的来临,还望公主赎罪。”而他身旁的守门公公在风舒安来之时便行过礼,因此此时只是跟着简单地行了个常礼而已。
风舒安暼了男子一眼,随即素手懒懒地抬了抬:“免礼吧!”
“谢公主!”男子见羽湘公主仿似没有责怪之意,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是何人?本公主好像不曾见过你?”
男子头微微低着,不敢直视羽湘公主的容颜,恭敬地回答道:“回公主的话,臣乃赵统领的手下,五品带刀侍卫梁景远,平日负责皇宫外围的巡逻。”
“哦~”风舒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今日你为何会到御书房来?还有,你手中拿的是何物?”
梁景远显然是没有想到羽湘公主会有此一问,微微呆了下,还是回答道:“臣奉命将此画像送到御书房。至于这画像的内容,恕臣不敢妄加揣测。”
风舒安眼眉挑了挑,哦?没看过?算你识相。
“送到御书房,那便是要呈给皇上看的了,刚好本公主也要在此等候皇上,你便将这画像交给本公主,等皇上下朝后,自会替你呈给皇上。”风舒安抬起手便要拿过梁景远手中的画像,只是梁景远的手下意识地一缩,让风舒安扑了个空。
“公主,这。。。。。。恐怕不妥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画像争夺
风舒安没好气地看了这个性格跟赵晨如出一辙死板却一点也不呆萌的梁景远一眼,也不跟他废话,用眼神示意了水茉儿一下。
水茉儿收到指示想也不想地便上去要夺梁景远手中的画,右手一把落在了画像的左端,手腕一用力便要扯走,却不想梁景远仿佛早有防备一般,手腕一转便将画像从水茉儿手中重新夺了回来。水茉儿见一次夺画不成,漂亮的双眼里喷发出不甘的怒意,左手连忙接着往画像伸去,梁景远哪里会让她轻易得逞,脚步快速地往后退了几步,将画像带离了危险区。
“公主!”梁景远话音刚落,水茉儿已经逼近了他的身前,他顾不得与风舒安理论,将画像藏到了后背,腾出双手抵挡着水茉儿越逼越近的五爪金龙,谁知水茉儿身手灵活得如同鱼儿一般,在放了两三招虚招后,趁梁景远不注意的时候飞到了他的身后,看着那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画像,水茉儿得意一笑,正要伸手拿下,便被梁景远发现了。
“老三,接着!”梁景远身子大力一弓,非但让水茉儿再次扑了个空,他背上的画像也随之从他的头上方飞过,直直射向他前的风舒安。风舒安看着凌空快速飞来的画像,被吓得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却不料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到额头之上,睁开眼,只见一名侍卫已将那画像稳稳地接到手中。
“啊!”风舒安不耐烦又气恼地尖叫了一声,却不料已睁开眼睛便远远的看见一袭红衣的摄政王正携同皇上往御书房走来,她再也顾不得气愤,瞪了那梁景远一眼,“茉儿,速战速决!”
“公。。。。。。”梁景远才说了一个字,便毫无防备地被水茉儿扑倒在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水茉儿抓着转了一个身,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梁景远大胆将水茉儿扑倒一样。偏偏就在这时,梁景远因着惯性直直地向水茉儿倒来,水茉儿此时也注意到了远处的那抹红色身影,瞬间分了神,只感觉嘴唇了突然传来湿润之感,回过神来,大大的眼眸中倒映着梁景远那放大版的脸,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就这么将这姿势保持了两三秒。这下可好了,不止是倒下的两人,便是站着的风舒安与梁景远带来了人都惊呆了!
“啊——”水茉儿反应过来用力一推,梁景远整个人便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带动,整个人狠狠地飞向旁边的红漆大柱上,“嗑咯”,梁景远仿佛听到了自己体内骨头松架的声音,脸部因疼痛而皱成了一团。
趁着众人失神的时刻,风舒安一把将那被梁景远称为“老三”的侍卫手中的画像夺了过来。呆那人反应过来时,画像已被风舒安转交到了水茉儿手中。风舒安得意地向水茉儿眨了眨眼,那意思便是:做得不错呀!水茉儿羞恼地跺了跺脚,她原本是想污蔑梁景远轻薄她,然后逼他交出画像的,没想到真的被轻薄了,心中那个气啊!
梁景远揉了揉自己被撞的背部,感受到水茉儿射来的恼怒目光,无奈地苦笑,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参见皇上,摄政王!”此时钟杨与轩辕凛澈也来到了御书房门前,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两人齐齐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平身。”钟杨扬了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羽湘公主,好巧。”轩辕凛澈主动与风舒安打着招呼。
风舒安红唇弯了弯,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是啊,好巧,还以为摄政王知道本公主在此,专门跟着皇上过来的呢!”
轩辕凛澈眼神中闪过一抹意料之中的诧异,风舒安心底冷笑,看来轩辕凛澈下朝跟着钟杨来御书房,还真并非巧合呢!轩辕凛澈看着风舒安眼含利刺的笑容,回之挑衅一笑,他就是故意来坏她的事的又如何。
“梁景远?”钟杨看到一旁站姿别扭得梁景远,疑惑地开口,“朕要的东西在哪?”
“在我这呢!”还不等梁景远回话,风舒安便指了指水茉儿手中的画像说道。
钟杨看了看一脸羞怒的水茉儿,又看了看一脸悲催的梁景远:“你们。。。。。。”
“皇兄,我这不是来看你嘛!刚好遇上梁侍卫给你送东西,我就想着刚好我也要在这等你,便让梁侍卫将东西交给我转交好了,谁知梁侍卫尽忠尽责,说不敢劳烦本公主。皇兄,你也知道这天气这么热,让梁侍卫在此等多辛苦啊,所以我便让茉儿将东西拿了过来了。”风舒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罢还狠狠地瞪了一眼守门的公公,那公公被她这么一瞪,吓得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有猫腻。钟杨心下笑了笑,他刚才明明就看见了梁景远将水茉儿压在身下,不过看舒安的意思,是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他自己也不会明知拆穿。
“恩,东西给朕吧!”钟杨向水茉儿伸出了手,示意她将画像交给自己。
水茉儿见状焦急地看了风舒安一眼,风舒安心里快速地盘算着,这还没想到好借口呢,就不得不盯着皮头硬开口:“皇兄,这画重,还是让茉儿帮你拿进去吧?”
钟杨挑眉,这画重?嘴角无奈地抽搐着,而一旁的轩辕凛澈也因风舒安的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风舒安看着轩辕凛澈那想笑不敢明笑的样子,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皇兄,摄政王下了早朝跟过来御书房,你们怕是有要事要商讨吧?既然这样,我去偏殿等你如何?”
“无妨,你也一起进来吧!”钟杨说罢,看了一旁的梁景远一眼,“没你的事了。”
梁景远听罢带着人离去,离去之前还颇为无奈地看了水茉儿一眼,水茉儿狠狠地回瞪他一眼,看得他落荒而逃。
“公主,请!”轩辕凛澈绅士的让着风舒安先走,待风舒安走过了,他才拦住紧跟着的水茉儿,“茉儿姑娘,此地你还是不适宜进去,将画给本王带进去吧!”
风舒安顿时回头恨恨地看了轩辕凛澈一眼,转而对着钟杨的背影哀怨地喊了一声:“皇兄!”
钟杨脚步微顿,无奈地转过身来,走回到水茉儿身前:“给朕吧。”说罢便要拿过水茉儿手中的画,可水茉儿反射性地将画像紧握,一脸惊恐地望向钟杨身后的风舒安,似乎在等着她的命令。完全没有察觉到钟杨因她反射性的举动而微沉的神色,以及那眯起危险弧度眼眸。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百子千孙
风舒安见状连忙向水茉儿使了使眼色,让她放手。钟杨拿过画,若有所思地看了水茉儿一眼,才转身往御书房内走去。风舒安与轩辕凛澈连忙跟上,水茉儿就是不放心,也只能在外间等着。进了御书房,风舒安便自觉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乖乖地等着,只是那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钟杨放到案上的画像上。不知道两人谈了多久,风舒安的思绪才从如何才能悄无声息地将画掉包中回到了现实。“皇上,虽说定国候已经带兵前往北境,但没有虎符在手,怕是难以让北境的士兵信服,还望皇上以大局为重。”轩辕凛澈见钟杨没有要避忌羽湘公主的意思,便直接将朝廷上没商议好的事说了出来。“虎符事关兵权,岂能儿戏?一切还是等虎符找回来再说吧!”“虎符如今在哪,想必皇上心中最清楚。北境之事不容有失,况且如今北成朝堂有北闲先生坐镇,皇上若是再与臣等置气,怕是会伤了国本。”下了朝,便不用再像朝廷之上那样隐晦说话,轩辕凛澈一幅义正言辞的样子,逼迫钟杨交出虎符。钟杨听罢,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摄政王的话,朕不明白。”轩辕凛澈见钟杨依旧装傻,看了一旁的风舒安一眼,见她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无奈接着说:“皇上不肯交出兵权,无非就是怕日后收不回来罢了,既然如此,臣愿意用守城军来换取兵符。”“哈哈!”钟杨笑了,“摄政王不是在与朕开玩笑吧?区区两万守城军换能调动四十万兵马的兵符?”风舒安这可算是听明白了两人之间的谈话了,到底是北境战事已经紧张到了如此吃紧的地步,还是这只是轩辕凛澈的一种障眼法罢了?“守城军掌握的是皇城的命脉,而虎符虽能调动四十万兵马,可远水救不了近火,紧要关头,能救命的还是这两万人马,臣这是为皇上、为天下着想。臣愿意与皇上签订协议,待定国候班师回朝之日,便是兵符将这两万人马换回来之时。”轩辕凛澈一脸的诚恳,仿佛他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一样。“萱儿,你怎么看?”钟杨的叫法让风舒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平日私底下他都是叫自己“舒安”,她都快忘了她现在的名字是钟萱了。“啊?”风舒安一直想着怎样才能将那幅画调换了,哪里有心思理会他们的谈话,“我觉得。。。。。。挺好的,都挺好的。”钟杨额头直冒黑线,突然就觉得自己问她是个愚蠢的错误。他原本还以为她是故作没听,想不到是真的没听。“既然这样。。。。。。”钟杨刚开口,就被风舒安打断了。“既然这样,你们协商了这么久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不如先歇会,过两日再谈?”风舒安“好心”地建议着,完全无视钟杨与轩辕凛澈一脸的愕愣。钟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摄政王,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便明日再谈此时。等会刑部便要开审太妃一案了,朕也要过去看看。”钟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轩辕凛澈便是再不满意也只有答应的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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