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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凤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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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在万绿从中竞相争艳,美煞旁人。好一个绝色美人!男人见了如何还能移得开眼!
不自觉睁得大大的眼睛显露了水茉儿心中的惊讶,单单是看这价格不菲世间难寻的绿墨锦,便能知道眼前之人必定就是集尽南庸帝万千宠爱的冕妃。
“冕妃娘娘。”风舒安带着水茉儿向冕妃行了礼。
“羽湘公主。”冕妃清灵的水眸就这样对上了风舒安带着几丝激动的眼睛,待她看清风舒安的容貌时,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但碍于有太多的下人在,她将心中的情绪都收敛得很好。
两人见过礼,风舒安便邀请冕妃到羽乐宫内静坐,两人来到风舒安所住的房间内,皆有默契地屏退了下人。
“你是天语?”语气是怀疑,更多的是希冀,她很害怕从眼前之人口中吐出否定的答案。
风舒安没有说话,而是缓缓伸手将冕妃面上的轻纱摘下,映入眼帘的可不就是那张陪伴她度过了在断魂堂最艰难岁月的那张熟悉的脸蛋?风舒安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声来引来人。
绿冕见状,心中的猜测肯定了几分,激动得眼中顿时涌上了薄薄的水雾。她的手颤抖着抚上风舒安的脸蛋:“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你会是这幅模样?”
风舒安转过身去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珠:“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容貌什么的,又何必太过在乎。”
绿冕心底一颤,忍不住伸手将风舒安一把扯了过来让她直视自己:“你告诉我,那时你入狱以后,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还能再见到你。天语,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
绿冕一把将风舒安抱在了怀里,似乎是想要感受到她的真实,生怕这只是一个随时会破灭的梦。风舒安就这样任由她抱着,良久,绿冕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才拉着她坐了下来。
“。。。。。。你怀孕了?”绿冕惊讶地看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虽说她早就知道天语已经成了中元的公主,还准备成亲,可是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舒安平静地点了点头:“绿冕,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这些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你且听我慢慢说。”
在这个下午,风舒安将自己在牢狱里被木芙蓉折磨下毒,以及钟杨如何救她,又怎么与钟杨相认一事详尽地说了给绿冕听,至于腹中的胎儿,她只说是原诺靖的,没有告诉她真想。一来是不想绿冕说漏嘴被连郑羽知道,二来也是为了全原诺靖的面子。绿冕静静地听着她这些年的经历,听到她说自己毒发之时的情景时,风舒安的平静让绿冕心中生出一阵阵痛。
“木芙蓉这个疯子!”绿冕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耐着此处是风舒安的地方,她还是留了几分力度,可桌子还是被她拍出了一条明显的裂痕,余光留意到风舒安正望着桌面上裂开的痕迹发呆,绿冕还以为她是怪自己,刚想说些什么,便被风舒安打断了,“我。。。。。”
“绿冕。”风舒安将手放在桌面上拍了拍,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她苦笑了几声,“你知道吗?现在我就像一个废人,连将桌子拍碎的力气都没有。不要再叫我天语了,叫我羽湘吧!顾天语早就在三年前的那场政变中死去,如今活着的,是钟萱,中元的羽湘公主。”
绿冕知道自己是无意中触碰到了风舒安的痛楚,习武之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被废了一身的武功,那是比死还让人难受的事情。想起当初名扬天下盛气凌人的断魂堂首席护法,想起当初他们一起练习时除了武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惊才绝艳之女子,绿冕的眼眶又红了。当初的顾天语是何其骄傲之人,她的未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手脚被废,琴、书、画亦不能再碰,到底要何等坚韧才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天。。。。。。羽湘你放心,就算与连郑羽撕破脸皮,我也会替你除去木芙蓉这个贱人!”此刻的绿冕红着眼,仿若一朵正值盛开的罂粟花,娇美而狠辣,浑身上下散发着凛然狠绝的气息,一如当年的她们一同出任务的模样。
绿冕没变,可是,她变了。
风舒安摇了摇头,抓住了绿冕的手,凝视着她说道:“你若真为我好,便不要插手此事。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将我若受的罪都亲自向木芙蓉讨回,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容易的。”
风舒安方才说这话的神情,让绿冕有种错觉,仿佛她们还在断魂堂,那时候堂里有人欺负她,她便是用这样一副语气叫自己不要插手的。当然,她也插不上手,绿冕无奈地苦笑,那些不自量力欺负天语的人,哪一个不是被她打得直喊“姑奶奶”的?
“对了!”风舒安突然变得异常严肃的语气将绿冕的思绪抽了回来,“你听我说,还没回到南庸之前,你千万不能让旁人见到你的真容!记住了吗?”
绿冕愣了下:“为什么?”
风舒安眼眸中涌上一抹自责,放开了绿冕的手,垂眉,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钟杨正在找你。确切地来说,是找我。”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回不去了
“找我?”绿冕一脸的疑惑。
“钟杨是钟穆的义子。”风舒安看了绿冕一眼,继续说道,“这两年他一直坚信顾天语还没死,暗中查探消息,就在前几日,他找到了顾天语的画像,可是……我看了画像一眼,上面画的是你。”
她并没有告诉绿冕关于黎非奉的事,并非是不信任绿冕,而是她不想将黎非奉牵扯进来,虽然他早已脱不开身。但在风舒安的潜意识中,她不希望断魂堂认识的人与自己在央唐认识的人有什么交集。
绿冕听了,没有说话。她明白风舒安的意思,是让她不要拆穿此事,同时也不希望她有什么意外。想了一会,才叹道:“没事,我会小心的。等你大婚过后,我便回南庸了。到时候我常年深居宫中,中元帝怎么也不会将手伸到南庸皇宫去吧?”
“绿冕,谢谢你。对了,这两年……你跟郑羽……”风舒安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绿冕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他现在可宠我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知道的,他对我一直都这么好。”
风舒安微微叹了口气:“可是你不开心,便是强颜欢笑,笑意亦是不达眼底。你不用瞒我了,明阳王表面上是与你一同来,实际上是郑羽派来监视你的吧?”
绿冕脸上的笑容随着风舒安的这句话完完全全崩塌,自嘲道:“其实他不必如此,孩子都在他手中,我能跑哪去?”
“孩子?你们有孩子了?”
绿冕苦涩一笑,摇了摇头:“是我的,不是他的。”
风舒安心思何等玲珑,绿冕这暗示性地一提,她便懂了她的意思:“霍明康的?”
看着绿冕点了点头,风舒安心中千回百转,世间之人,真正能看破红尘的又有几个?便是再厉害得高手都难逃一个情字,自己如此,绿冕也如此。
“看来郑羽是真的疼惜你。”若不是爱到深处,又怎么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生下别人的孩子,怕是连郑羽每当看到孩子的小脸时,都忘不了那段不得不让绿冕陪在霍明康身边的日子吧!
“疼惜?或许吧!”绿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目空洞,思绪仿似飘到好远好远,“天语,你别拒绝我,今日就让我这样唤你可好?怕是等我离开南庸后,不知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问吧!”她自是知道绿冕心中所担忧的,任性一回又如何,几年没见,想要说的话太多太多。如今身处乱世之中,下次见面可能是三五年后,亦可能是下辈子了。
“你如今还对素言医师有念想吗?我不是想说你什么,只是单纯地想问问。”
“苏素言?”好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名字了,想起当年知道的真相,风舒安的脸上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绿冕,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苏素言是我的信仰,却不料,原来一开始我便认错了人。我小时候见到的那个素言医师,是沈酹月假扮的。”
绿冕差点便惊叫出来,她下意思地环视了一周,才脱口而出:“天语,你怎么能直呼堂主的名。。。。。。”
她还没说完,看到风舒安瞬间变得阴沉的脸色,连忙收住了口。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失言道歉,风舒安便笑了,只是那笑容,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沈酹月,不是东凡的太子么?”风舒安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只有他们四个以及断魂堂特高层的人知道,断魂堂堂主便是东凡太子,因此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几个,几乎没有人知道断魂堂堂主的真名。
绿冕见状,满眼心疼地看着她:“天语,你是不是还在怨堂主当初的决定?”
“怨?”风舒安讽刺一笑,“他配么?”
绿冕不自在地搅弄着手中的丝帕,随即一咬牙,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对不起。”
她莫名其妙的话语让风舒安一愣:“怎么了?”
“当初郑羽是知道堂主的计划的,天语,我真的想不到他们会这样做,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的。。。。。。”天知道当连郑羽亲口告诉她他一切都知道时,她是什么心情,绿冕忽然激动地抓住风舒安的双手,“你知道吗?郑羽已经不是当初我们所认识的那个郑羽了,他现在是霍明冉,他杀了明康!就连淑贵妃也没放过!我当初哭着跪着求他,他最终都没有放过淑贵妃。”
郑羽知道的?风舒安苦笑,不出奇不是吗,当初在重华宫之时,他对自己的态度,就该看得出了。风舒安抚着绿冕的肩膀,看着她泪眼婆娑的黑眸:“我现在倒是明白了,连郑羽才是沈酹月最得意的弟子,因为他对任何人都狠得下心,做事干净利落,不留后患,但对他来说,你是个例外,不是么?”
绿冕绝望地狠狠摇着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天语你不知道的,这三年来他都紧紧地将我囚禁在皇宫之中,若不是。。。。。。若不是。。。。。。我郁结于心,差点伤及腹中胎儿,他都不会让我来南庸。你肯定不敢想象,这是你离开后我第一次走出南庸的皇宫。”
风舒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绿冕的小腹上,再缓缓移回到她的脸上:“既然有了孩子,你何必还纠结与过去的事情。你们当初相爱,我和孤衡也是知道的,只是碍于身份以及任务,你们没办法在一起,既然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何不就让他们彻底过去呢?看得出,他真的很紧张你。”
“呵!你不懂,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绿冕突然发疯似的甩开她的手,“天语你知道吗?断魂堂里四名护法中,罪全部由我们两个受,他们两个现在荣华权势一手抓,凭什么?!难道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天生应该替男人受罪的吗?”
风舒安震惊地看着她:“绿冕,你。。。。。。”
绿冕忽然转过头来,笑容凄惨,声泪俱下:“我一直以为我是不爱明康的,直到我亲手将他杀死,我才感觉到我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你知道吗,后来我收到他派人送给我的遗书,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是来杀他的,可是他贪恋与我一起的那份美好,宁愿死在我的手中,成全我。他到死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可是我却连生他养他的母亲都保不住!!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
风舒安听着绿冕的这番话,想起当年自己的遭遇,眼泪滚滚落下,是的,她当初在凌湘儿的灵柩前发誓不再落泪,可如今却食言了。她也清楚地知道,绿冕与连郑羽再也回不到从来,就像他们四人,也回不去了。
“。。。。。。那一刻,我的心便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情为何物
送走了绿冕,风舒安便一个回了房间呆着,直到晚饭时分才出来。而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水茉儿,告诉墨叔,我要这三年南庸皇宫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的汇总,让他尽快整理好给我。”
水茉儿应下,连忙去通知墨,第二日,墨便带着整理好的资料来了羽乐宫。
风舒安将资料展开细细地看了一遍。
“冕妃虽然受宠,可是南庸帝却立了定国候的嫡长孙女为后,况且听闻冕妃宫里的宫女说,南庸帝虽然总是去冕妃宫中,但大多都是不欢而散。加上伊皇后暗中给冕妃下套子,冕妃虽聪慧,却始终念着伊皇后是仙逝的淑贵妃的亲侄女,不愿反击,可苦了。”墨在等待风舒安看的时候一边解释道。
不过半刻中的时间,她便将资料都看好了。
“皇后育有一子一女,便是霍明冉再想当她是摆设,怕也是不得不顾忌朝中势力的平衡,况且虽然霍明冉早就让绿冕改了姓名,但朝中还是不少老臣知道她曾经当过霍明康的侧妃,他能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将绿冕送到妃位已属不易。可惜,绿冕早已没有心,便是他再怎么做,也难以重新夺回她的心,加上皇后从中阻挠,绿冕无心争夺,日子肯定不好过。”风舒安陷入了沉思之中。
墨见状却开口了,“公主,我知道你与冕妃昔日情同姐妹,但我们毕竟离南庸朝廷这么远,加上冕妃无心争夺,我们便是有心也无力。”
风舒安将整理好的资料轻轻放回了桌面上,叹了一口气:“罢了,总要她自己放宽心才有用。”
墨无奈地摇了摇头:“问世间,还是情之一字最伤人。”
“你说什么?”风舒安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公主可是想到什么了?”墨忙问道。
只见眼前的女子红唇微微勾起,莞尔一笑:“太后不是想侵吞本公主的嫁妆么?看来这事,不用我们操心了,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帮我们。”
风舒安说到此时,墨脸色沉了沉:“公主,属下突然想起,您之前不是说摄政王已经知道了您的身份了么?他会不会……”
“不会。”还不等墨把话说完,风舒安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再怎么样怀疑,终究是怀疑,没有实际证据。况且太后所做的坏事才刚刚被他掩饰下来,他若敢到皇上面前乱说话,我便敢让太后派人刺杀钟穆一事公告天下,摄政王还没摸清我们底细,不会轻举妄动的,他并非愚蠢冲动之人。”
“可是他为何要与公主说他知道此事?”墨还是不放心,他**裸地拆穿钟萱便是顾天语,难道不是为了威胁么?对了!是威胁!
风舒安知道他心中已经想明白了,笑道:“你何曾见过摄政王使过威胁人的手段?若是他看谁人不顺眼了,那人岂能逍遥活过三天?摄政王可不像会对什么人废话之人,如今他却威胁我了,不过是因为害怕罢了,因为他看不清我们的底,唯有拿出此筹码暗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墨敬佩地看着自家主子:“公主大才!可惜生了女儿身了!”
风舒安嗤之以鼻:“女人又怎么了?墨叔,自古既有红颜祸水一说,便说明女子的力量不可估量。况且有些事情,还是女人做比较方便,皇上虽有妖智,奈何身处高位,很多东西不得不顾忌,我去替他办,反而刚刚好。”
墨欣慰一笑:“公主与皇上都这般出息,怕是皇后在天之灵也可得到安慰了。”
“类似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小心隔墙有耳。稳妥些总是好,咳咳……”风舒安只觉得一阵胸闷,“去,请孟医师过来。”
墨不敢怠慢,连忙差人去叫了孟尧灵来。
孟尧灵给风舒安把过脉,又施了针镇压住她体内翻涌的毒素,才狠狠地瞪了他们二人一眼:“距上次病发才过了多久,让你好好修养偏不听,非得操心这些有的没的。若你还想大婚那日能好好行完礼,这几日便乖乖呆在宫里修养,什么事也不要想!”
“那……”风舒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还能不能……去后山?”
墨低头偷笑,也唯有在孟医师面前,才能见到主子如此乖巧的一面。风舒安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动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嬉笑着望向一脸严肃的孟尧灵:“孟医师……”
“碰!”地一声,孟尧灵用力盖上了她的木制药箱子,头也不抬:“若是你想大婚当日晕死,那随便去。”
她把话说完,看了一脸委屈还小声嘟囔着不满的风舒安,几步便走到房内的桌边坐下,拿出纸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页纸,随后扔给墨:“每日三次,记得煎好给她服。”
还好墨反应够快,才没有让药方落到地上,只是等他再抬头,孟尧灵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风舒安敛去嬉笑的神色,沉声道:“墨叔,给严姨也送张请帖吧!我也好久没见过墨轩了。”
墨拿着药方的手微微紧了紧:“是。”
“嗯!你先下去吧,让茉儿进来伺候就好。”
墨应声退下,不一会水茉儿便进来了:“公主你没事吧?刚刚孟医师一脸阴沉地出去,可把我给吓坏了!”
风舒安摇了摇头:“我没事,你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水茉儿连忙往风舒安的身旁凑:“公主是有什么吩咐?”
“你派几个得力之人去查下,彻公子的府邸,是不是属于太后一派人的名下。”
“难道公主怀疑……”水茉儿惊讶地看着风舒安。
“去吧!记得此事要保密,千万不能惊动彻公子的人。”风舒安没有正面回答水茉儿的话,吩咐完了目光便转向窗外——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风舒安与原诺靖以及宇文静琪与原诺应的大婚之日。宇文静琪宫里,皇后早早的便来了为她添妆。
“皇后娘娘,嫁妆那边,没什么问题吧?”宇文静琪看着铜镜中一袭火红嫁妆,妆容华美的自己,满意地笑了。
“你放心,你与羽湘皆是一同出门,而且嫁妆都是一样的。本来是想着你们都嫁进丞相府,嫁妆的话抬进丞相府再动手脚也不晚,但是如今皇上赐了原诺靖府邸,计划得有点变动。”皇后用安慰的目光看向宇文静琪,“放心吧,都安排好了,送嫁队伍出宫前便动手。”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后添妆
另一边羽乐宫。
一身凤冠霞帔的风舒安正静坐在房内,血红的云锦嫁衣自是并非她前几日胡乱缝制的那套,而是钟杨亲自找来全中元最好的绣娘为她特地缝制的。
嫁衣的主打颜色是正红,裙边裁成翠鸟羽状,用大红轻纱交叠缝制,既轻灵又不失华贵。绣娘用深红的暗线在嫁衣上绣了九只凤凰,寓意凤舞九天,背部中央的凤凰用金丝勾边点缀,一眼望过去宛若展翅金凤,熠熠生辉。量身订制的嫁衣将风舒安较好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处,朱红的锻绸腰带在小腹偏上处将腰肢盈盈束起,将微微凸出的小腹完全掩盖住,更将那原本便丰满的酥胸稳稳托起,配上那抹胸的设计,更凸显女性玲珑紧致的娇躯,配上那洁白酥胸上的红宝石柳絮项链,远远望去,便是这身段便足以让人移不开眼睛。
上妆宫女很有技巧地替风舒安化了个既不会浓艳到显得庸俗,又不会太过淡雅而失了庄重的妆容,完完全全掩盖了缺陷,凸显了美态,宫女最后在眉心给风舒安添了一点红,让整个人都显得格精神。
等一切装扮都准备好,风舒安已经觉得累得随便动下都觉得酸痛。就在水茉儿刚好给她戴好凤冠之时,下人便通报冕妃到了。
“来,我瞧瞧。”风舒安听到绿冕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绿冕一看,不由得惊叫出声,“天呐!你好美!”
风舒安小脸红了红:“冕妃就不要取消羽湘了。”
宫女搬来了椅子给绿冕坐下,只是她两眼都直直地盯着风舒安看,好不掩饰眼眸中的惊艳之色,只是看着看着,那漂亮的眸子里却涌上了一阵薄雾。
“冕妃姐姐,这是怎么了?”风舒安见绿冕神色不对,连忙开口询问。
绿冕自知失态,从怀中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没有,我只是想,若是你没有……今日定当更美。”
风舒安的笑容敛了敛,叹道:“容貌皮囊,不过是俗物罢了,以前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披上嫁衣嫁人的一天,虽说不是真实的,但看着皇上他们如此上心,还是挺感动的。”
“瞧我在说什么,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绿冕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诶,对了,是我太早来了吗?怎么这么少人过来给你添妆?我方才去静琪公主那里,黑压压的一片人。不过你这里人少但是清净。”
“哦——原来是去完人家那里才过来的,我好伤心啊……”风舒安故作心痛状,一脸那个委屈,好想绿冕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绿冕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还给了风舒安一棉花拳:“我这还不是为了能亲眼给你送嫁,你这没良心的。”
风舒安与绿冕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沉默了一会。还记得当年在断魂堂之时,她们在训练之余也是这样嬉笑打闹的,只不过如今却是物非人是,若是准确地来说,人也早已不是当年的人了。
“公主!蓉太后的仪仗已经到了羽乐宫宫门了。”水琳儿匆匆忙忙地跑进来通报。
风舒安柳眉微蹙:“她不好好呆在静琪宫中,过来做什么?”
嘴是这样说,但该有的礼仪她还是会做得很好的。风舒安在水茉儿的搀扶下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迎接,嘴里还嘟哝着:“她就是来膈应我的吧?”
绿冕捂嘴轻笑,看到天语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实在不容易。
“参见太后。”蓉太后身穿棕色的宫装,头戴六支金步摇,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室内,仪态万千,雍容华贵。
“起来吧!”蓉太后在方才绿冕坐的位置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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