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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凤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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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背着你做事,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霓裳对我来说很重要,就当我求你了,反正你都要娶妻,娶倪阳不也一样?”
南阁手指轻敲桌面,忽然眼神犀利地射向苏素言:“没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苏素言皱眉:“你这么介意干嘛,只是一个名分而已。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反正你也不喜欢女……”看着南阁投来的目光,苏素言幽幽地闭了口。
“这事也不是没得商量,不过,就要看苏大少爷能拿出什么样的筹码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素言总觉得南阁的语气阴森森的。
苏素言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和你谁跟谁呀,谈利益,伤感情,不谈这个好吧!”
南阁将苏素言搭在他肩上的手扔开:“谈感情。”
苏素言眼睛一亮。
“伤钱。”意思便是,没利益,你有多远滚多远吧。
“素言山庄一成利。”苏素言憋屈地开口。
南阁起身欲走。
“两成!”苏素言连忙拉住人,“两成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好歹你也给我留点啊?兄弟,哎,哎,别走啊!三成!”
南阁停住了脚步,天知道苏素言此刻多肉痛,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既然苏大公子这么有诚意,这交易也不是不能谈。”
“你还不答应啊!三成利啊!这够你养多少人马了。一个太子妃的虚位而已,不带这么坑我的啊!”
“再加二十名苏家特训暗卫。”
“二十名!”苏素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苏家是有特训的暗卫,可是那都是投入大把大把的银子训练出来的,一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钱银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人才难寻啊!苏家特训暗卫皆是从小开始特训,一任家主穷极一生也不过能训练出不超过五十名,苏素言是苏家言字辈里最出众的,家主又是他父亲,对苏素言疼爱至极,才给了他三十名,他派了十人保护霓裳,所以如今南阁一开口要的便是他剩下的全部!
“这也太不地道了吧!有这样坑自家兄弟的吗?”苏素言哀怨地抱怨,这代价真的太大了,开玩笑,二十名特训的价值远远超过那三成利益好吗,“不就一个太子妃的虚名吗,就这代价,东凡皇后的位置我也换得下来了,你不答应就早说,用得着这样为难我吗。”苏素言语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满,他拿南阁当亲兄弟,可哪有亲兄弟这样坑自己人的。况且这些年他帮南阁做了那么多事,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想到这里,苏素言就更加气了。全然忘了没有人逼着他帮南阁,都是他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人家的。
南阁挑眉,完全无视苏素言语气中的怒意:“太子妃的位置……确实不值这个价。我一直以为,魏霓裳在你心中是值这个价的。”
南阁的语气让苏素言一愣,顿时怒火全消。魏霓裳在他心中值这个价吗?霓裳在他心中当然很重要,但重要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用三成利和二十名特训换她一个苏家能承认的身份地位……不得不说,苏素言在关于魏霓裳的事情上,第一次犹豫了。
南阁见状,也没有再逼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你好好考虑下,过两日再回答我也不迟。”他有信心,苏素言会换的。素言一直以为他自己很爱魏霓裳,在小事上,他可以无限纵容她,若是遇上事关国家民生的大事,南阁有信心,魏霓裳绝对会是被素言放到次要位置的那个。苏素言幼承庭训丰儒家之言,天下苍生在他心目中永远是第一位。而魏霓裳的存在,会阻碍素言的施展他的抱负。苏素言身在其中不得而知,可是南阁这个局外人却看得一清二楚,魏霓裳绝对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
南阁如今便等着苏素言答应他的要求,毕竟如今的苏素言,还是很相信自己是可以为魏霓裳付出很多的,他不会给自己怀疑他和魏霓裳感情的机会,所以他一定会应下。果然。
“不用两日,我现在便答应你的要求。”正在南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之时,苏素言突然坚定地开口。
苏素言这么快答应,倒是出乎南阁的意料:“你确定不用再考虑下?”
苏素言笑了下,只是那笑容里带着些南阁看不透的东西:“再考虑两日,我还是这个答案。”说罢,他便垂下了眼帘,掩去眼中复杂的神色,“你只需履行承诺便是。”
南阁眼珠转了转,应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我们的计划要加快进程了。”
“你之前不是说欲速则不达么?”苏素言有点愕然,他们花那么多时间布好的局,哪是随便说改就能改的。
“倪阳出嫁最晚便是定在下个月尾,我们没时间再拖。”
“怎么加快?如今这种情形,若是我们贸然加快进程,就算计划成功,必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局。代价太大。”
“我们不能急,但是可以让他们急。”
“你的意思是……”苏素言与南阁对视了一眼,南阁默契地点了点头。
看着南阁离去的背影,苏素言不由得感叹,仅凭一人之谋便能将这天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怕是只有这人了。与他为敌,那是多么可怕,还好自己一直都是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是此时的苏素言忘了,伏龙尚有凤雏与之比肩,日后的澜川,亦有人能与南阁媲美。
第十八章 慕容严华之死
入夜,顾天语整准备休息,房内却突然射入一支羽箭。
顾天语将羽箭上的纸条拆下,放在蜡烛旁烘热,原本洁白无暇的纸张上显露出四个字:刺杀严华。落款:蛹。
顾天语将纸条放进火内一烧而尽,嘴角微弯。若是蛹的命令不来,她自己都忍不住要动手了。慕容严华那样的人渣,她早就想替天行道了。
夜深,丞相府的众人都已进入睡梦中,一抹娇小的黑影迅而无声地略过屋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慕容严华的院子里。顾天语可不会忘记慕容严华身边那如魁魅般的守护神。果然,从她潜入院子的一刻,墨就发现她了。顾天语没有丝毫犹豫便转身往府外飞去,墨立马追上。顾天语心里暗喜,但凡身手特别好的人,都有些缺陷,比如这墨,她那天就发现了,他虽是难得的高手,可脑子却不太好使。比武她不敢说一定能打赢他,平手应该可以的。但是她今晚的目的是慕容严华,当然不能和他打,不然她还想好好的与墨打一番,好久没遇到这样强悍的对手了。当然,她师傅是个例外,因为她从来打不过。
宵禁的街道上,两抹黑色的身影你追我赶,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忽然,顾天语一个转身,便藏身于屋子的屋檐下。墨见状连忙跟上,却发现没了人影,赶紧往前方追去。待墨的身影消失不见,顾天语才反身向丞相府奔回,心里暗道:果然没脑子。
没了墨的守护,顾天语很顺利便潜入了慕容严华的房内,望着慕容严华昏迷不醒的样子,顾天语冷笑着握上了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地一拧,便结束了慕容严华的性命。接着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往慕容严华的下身切了一刀,才潇洒地离去。
却不想刚出门便遇上折返回来一脸怒气地看着她的墨,顾天语心知躲不过,决定先下手为强,拿出准备好的粉末便向墨撒去,趁着这瞬间,连忙往外跑去。那些粉末只能迷些向慕容严华这样的软脚蟹,对于墨这样的高手自然是没多大用处,但顾天语只是为了争取一丝引他离开的时间。在相府内打斗,必定会惊醒熟睡的众人。
不过一瞬间,墨便追了上来,一点点地向顾天语逼近,刚到相府后山,墨便一把抓住了顾天语的肩膀,顾天语大惊,没想到墨的速度竟然能如此快,是自己小看他了。肩膀上的手用力,就快把顾天语的肩膀捏碎,顾天语再也顾不得别的,用力一抽身,才将自己的肩膀避免了被粉碎的命运,可是肩上的夜行服却堪堪被墨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墨见状,脸上的神色莫名地变了变。
顾天语恼怒,也顾不上遮掩便向墨袭去。现在这里无论怎么打也不会引来外人,她可以好好施展伸手,却不想墨却只是防备着她的招式,没有再进攻。就这样过来十多招,顾天语更恼了。
“你到底打不打!”这人刚刚不是死追着她来着么。
墨脸色一沉:“我不打妇孺。”
顾天语嘴角猛抽,那天谁差点拿了她的命来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潜入丞相府?”墨严肃的声音响起。
顾天语心里快速地理顺着思路,墨是暗卫,却不打妇孺,证明他心不坏,也不是专业杀手,可那天他却毫不留情将自己打得半死,可见只要是伤害慕容严华的“妇孺”,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你身手如此好,绝不是慕容一孜那样的人能养出来的暗卫。可是为什么要效忠于慕容严华这样的人渣?”清脆的女声响,让墨感到无比的熟悉,可是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不关你的事。你再不说你的目的,就休要怪我不手下留情了。”墨冷冷地威胁着。
“我呀……”顾天语娇笑着,黑色面巾上露出的双眼都弯成了月牙型,她故意停顿了下,“当然是来拿慕容严华那人渣的性命。”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墨眼中露出浓重的杀意,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顾天语暗哼。她在墨的身影袭来之前,便主动出击,一掌打向墨的要害,墨当然不会让她得逞,一个前身,便将顾天语的袭击躲了过去,顺势捉住她的胳膊,想要将人扯过来,却不想手掌刚触碰到顾天语的衣袖,她便像一条鱼儿一样从他的身边溜开,反手便向他的背部袭来。墨大惊,显然方才是他轻敌了,他连忙侧身躲避,还是堪堪受下了顾天语的三成力道。
顾天语见状,冷笑:“千万别小看女人。我师傅教过我,很多时候,柔往往能胜刚。”
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不和顾天语费话,直接出手便是要害,一点也不再留情。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直至战到五十多回合时,两人身上都挂了不少彩。墨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慕容严华还在屋里情况不得而知,他实在没多余的精力和眼前的黑衣女子耗。而顾天语却是越打越兴奋,棋逢敌手,好久没有打得如此畅快了。墨眼神闪过一丝凌厉,使出全部的招式势必要将顾天语拿下。顾天语当然不会乖乖就擒,也使出了十分的招式,她明显感觉到墨眼神中流露的惊讶之色。怕是他从来都没遇到过武功如此好的女子吧。
又是一次掌风对掌风的对决,通常这种情况下,两人皆会后退以缓和内力相碰带来的巨大冲击。顾天语没有想到,墨在刚刚使出了十成力道的掌风下没有退让,而是生生接受下余震的威力,上前一把捉住了毫无防备的顾天语。顾天语大惊,暗道还是自己太大心,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衣服被抓破的那只手臂被墨反手扣了起来,死死钳制住,后肩的肌肤就这样裸露在墨的眼底。
顾天语恼怒之极,回望瞪了墨一眼,却发现墨正一脸震惊地盯着她的后肩看。趁着墨分神的片刻,顾天语用另一只手反手给了墨一掌,挣脱了他的钳制。墨本身就受了内伤,加上方才顾天语偷袭的那一掌,一口黑血从他的口中吐出。顾天语浑身防备地看着他,在确定墨已经没有力气再追她,而自己又杀不死他后,转身不再恋战地离去。没有发现夜色中的墨,那眼眸里的震惊、欣喜以及愧疚。
顾天语转身离去后,墨伸开出手想要抓住那离去的影子,刚想开口,又一阵血腥涌上喉咙。他跌倒在地,虚弱地望着那早已没有人影的黑暗的天际。不由得庆幸,今晚受伤的是自己,否则他定会后悔一辈子。
第十九章 南阁入牢
次日一早,丞相府便炸开了锅——慕容严华被发现死在他的床榻上,最重要的是他的命根子被人连根切掉,不见踪影!可见杀人之人残忍至极,而且目的是让慕容严华死后也不得全尸!
慕容一孜大怒,欲要问责暗卫墨,却发现墨早已不见踪影!当场便下令杖毙了慕容严华房内的一干人等,总共二十余人。慕容夫人收到消息时便当场晕死了过去。一时间相府内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主子迁怒。
当顾天语听闻消息时,不由得疑惑:她昨晚只是切了慕容严华的命根,却没有拿走,怎么就不见了呢?还有那个神秘的墨,怎么一夜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轻轻抚上自己左手的无名指,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印痕。她昨晚太大意了,去刺杀慕容严华时候忘了把师傅送的破戒拿下,墨肯定是看到她的暗器是从戒指中射出的,所以打斗时趁她不注意便摸走了她的戒指。破戒的外表面早就被她用玉修饰过,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戒指。她也想好了若是墨凭借这枚戒指指认她,她应该如何面对。却没想到对慕容严华忠心耿耿的墨竟然会突然消失。
另一边,早朝朝堂上。
“皇上!臣的幺子慕容严华昨晚被人惨杀于府内,那刺客还……还……还断了犬子的命根,让我可怜的华儿死无全尸!贼人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如此猖狂,臣跪求皇上彻查此事,还臣孩儿一个公道!”慕容一孜一上朝二话不说便当众跪下,一把泪一把涕地向南庸帝哭诉。
南庸帝霍渊之眉头紧皱,竟然有性质如此恶劣的事发生。
“慕容爱卿,你先起来,慢慢说,若事情属实,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慕容一孜听罢,才缓缓站起,那颤抖的肩膀显露着他的激动与悲伤。他将今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还将矛头直直指向了南阁。
“犬子平日被臣娇惯惯了,性子虽说有点娇纵,可是从来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与人结怨,肯定不是仇杀,怕是有人为了弄垮老臣,才将气撒到臣的家人身上!求皇上为臣做主!”慕容一孜说完,又跪下朝皇上拜了一拜,那样子,真真切是一名满怀丧子之痛的父亲。
“莫非丞相已经查出了杀你孩儿的凶手?”
慕容一孜抹了一把涕,颤微微地从怀里拿出一枚木牌呈上:“回皇上,臣于犬子的房内发现了这枚腰牌,必定是那贼人大意落下的,臣也不敢相信,这么腰牌竟然是南阁府上的,求皇上为臣做主啊!”
皇上眼皮狠狠一跳,“咳咳——”最近的身子越来越差了,他又看了南阁一眼,却发现南阁淡定地站着,丝毫没有惊慌。太监总管陈公公将腰牌接过递给霍渊之,霍渊之看了一眼,果然是南阁府上人的腰牌。目光投向南阁。
“南阁爱卿,你有何话要说的吗?”
南阁依旧带着青铜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只有他,能得到上朝能待带面具的恩宠。他出列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回答到:“皇上,清者自清,臣没有什么要说的。”
“南阁!”慕容一孜双目通红,恨不得立马便跑了过去撕碎南阁,“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冲我来!对我无辜的孩儿下手,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慕容严华可是他老来子,平时都是放在心尖上疼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墨在他身边还会出事。
“慕容丞相,请注意你的言辞。”南阁淡淡道,他还真不相信慕容一孜敢在朝堂上对他怎样,“单凭一枚慕容府上下人都有的腰牌,便断定是我派人杀你孩儿,未免太武断了吧。随便一名出入南阁府的宾客,想要摸走一枚南阁府上的腰牌根本就不算难事,况且这些腰牌还可以大量模仿制造。我倒是好奇得很,为何丞相非要污蔑我,不惜杀了自己的爱儿,自导自演这一出戏呢?我南阁何德何能,被丞相一直咬着不放。”
“南阁!你!你血口喷人!”慕容一孜被气得不轻,“你不就是见我掌握了你养……”
“慕容丞相!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神木荣开口,及时打断了慕容一孜的话。他们目前还没足够的证据指正南阁,贸然开口,只会落得个污蔑朝廷重臣的大罪,一孜竟然想当场说出来,疯了不成!
慕容一孜被神木荣一喝,理智稍稍恢复了些,暗惊,幸好大将军制止了他,不然真的坏了大事。现在说容易被南阁反咬一口不说,皇上还很可能制止他们再查这件事。他后怕地望了望南阁,却发现他黝黑的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冷汗止不住地往脊背流,这个人实在是可怕,揣测人心,鲜有人能比得上。
“皇上!”慕容一孜嚎啕大哭,“求皇上彻查此事,还我儿一个公道!”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得紧,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都看不出下面的臣子都想干什么了。慕容和南阁不对盘是众人皆知的事,可偏偏两人皆是他最信任的人,都为南庸立下过汗马功劳。他自是不信南阁会这么愚蠢去杀慕容严华的,可看慕容一孜的样子,又坚信是南阁做的。况且,最近老二和老五夺嫡斗得越来越激烈,可南阁却平静得让人怀疑,莫非他在背后搞什么动作是他不知道的?霍渊之看了南阁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怀疑。
“林涵。”
“臣在。”
“慕容家小公子被杀一案,朕便交由你们大理寺全权负责。限你们一月之内……”慕容一孜幽幽地看着霍渊之,让他不得不改了口,“七日之内破案。”
林涵身子一颤,为何慕容南阁相斗,要殃及他这条池鱼啊:“臣遵旨!”
“谢皇上!”慕容一孜高声感激地喊道。
早朝后,霍渊之在御书房召见了南阁。
“啪!”霍渊之将案上的文件直直往南阁脸上甩。“咳咳!”
文件飞来,南阁也没有避让,任其打到自己的脸上,面具随之被打掉,露出的,是一张补满伤疤以及焦痕,早已辩不清真容的丑陋的脸。南阁将面具捡起带好,随即又将文件捡起,劝道:“皇上切勿动劳,伤了身子。”
“哼。”霍渊之冷吭,“仔细看,看完最好给我合理的解释。”
南阁将文件打开,发现上面写的全部是他和东凡暗通款项的证据。
“微臣无话可说。”
“这么说,你说承认你通敌卖国了?”
“非也,非也。皇上若是相信微臣,臣便不用解释。若是皇上不相信微臣,臣解释也没用。”
每一次南阁都是用同样的话语搪塞他,霍渊之气打一处来,什么时候南阁才能改改这样无可奈何的性子。他想南阁为自己辩解,他却从来不辩,任由别人说他,今天早朝的时候也是。或者?这些证据都是真的,所以南阁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很早就存在了,只是霍渊之一直不敢去肯定,毕竟,他不敢想象,凭南阁的智谋,若是真的要反,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昨日暗部传来消息,说南阁养了私军。虽还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而已,不排除是慕容一孜的手笔。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吞噬整个人心。霍渊之紧紧地盯着南阁的双眼,却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丝的惧怕。每次都是南阁这种不惊不惧的眼神,让他将心中刚冒出来的怀疑又压了回去。这让霍渊之非常不爽。
“咳咳——”霍渊之清了清嗓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明袭又心仪你。。。。。。”
“皇上!微臣不敢高攀三公主。”南阁姿态卑微,语气却坚定而抗拒。他就知道,霍渊之和他废话这么久,目的肯定不指是问罪。若是他有足够证据,早就把自己锁了。
哼。霍渊之心底冷吭,南阁这样的人才,若是忠于自己,的确是一把很好的利器。可是。。。。。。若是这把利器不能好好地将它栓在手中,早有一日说不定就会刺进自己的胸膛。他三番四次拒绝自己的赐婚,他还真以为自己不敢拿他怎么样了?
“朕觉得你配得起,你便配得起。”
“皇上!臣不想拖累别人。”南阁毫不畏惧地和霍渊之对视。
“咳。。。。。。你。。。。。。。莫非你想抗旨?”霍渊之怒目而视。
南阁站着,毫不畏惧,就这样坚定地用姿态表明自己的立场。
“啪!”上好的砚台便直直砸向南阁的脑袋,他还是没有躲避,任凭砚台砸破他的额头,摔地而碎。
“好!好!好!”霍渊之咬着牙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转而脸色铁青地命令陈公公,“传旨下去,南阁先生冒犯天威,抗旨不尊,打入天牢听候发落,没朕的旨意,谁也别想着去见他!”
正以为凭借赐婚将南阁拿捏在手中的霍渊之没有留意到,南阁那面具地下一闪而过的诡异的笑容。
第二十章 夜遇九公主
中元大将军府,深夜。
钟杨在祠堂内,点了三炷香,案上灵位赫然写着:恩师钟穆之灵。拿着香拜了三拜:“师傅,徒儿很快,便能为你报仇。”
钟杨是中元前大将军钟穆的得意高徒,自钟穆被刺杀后,他便被中元帝任命为大将军,接替他师傅的工作。
此外,他又烧了另外三炷香,往钟穆旁边放着的灵位拜了三拜。灵牌上写着:生母谭梦月之灵。
“母亲,孩儿已经查出当日下令火烧梦月楼,将梦月楼一干人等全部杀尽的凶手现身在何方了。孩儿不孝,这么久才查出那恶人的去向。不过明日,孩儿便亲自前往南庸,必定能手刃仇人,为母亲报仇!”
钟杨说罢,跪下往案上的两个灵位狠狠地叩了三个晌头,才起身离去。
刚一出祠堂,便看见了钟珊。钟珊是钟穆的女儿,皇帝亲封的灵珊郡主。
“珊珊,你怎么来了?”
“明日你便要出发了,听阿福说你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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