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巧乞儿~庶女王妃-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来今日百分百肯定柳氏要设计她相亲,才会派秦嬷嬷来监视她,不过她早有准备,谁设计谁还不知道呢。
  到了普济寺,知客僧人上前招呼,又说高僧说法得等到午膳过后,让一个小沙弥带她们到一处厢房休息。
  她们刚在厢房里坐定,秦嬷嬷热络地介绍,“三小姐,你才刚进京城,先前可听过普济寺的名声?”见乔淇笑说不曾,她又续道:“普济寺是御敕建造的庙宇,寺中大雄宝殿的区额还是咱们开国皇帝所书,可是普济寺的镇寺之宝,寺后的碑林也有几位大文豪的手笔。”
  说完,她忽然一击掌,“对了,听说碑林附近的山坡上梅花都开了,咱们也别在这儿枯等,就去逛逛可好?”又看看谢姨娘,语气有些不客气,“姨娘平素少劳动,如果累了就在这儿休息吧。”
  乔淇知她不想让谢姨娘跟,必定是为了那计划,故意不让她得逞,“没关系,娘也一道去吧,就是因为平素少动,这时候才得走走,锻炼锻炼体力。”
  没什么心机的谢姨娘不懂女儿与秦嬷嬷私底下的暗潮汹涌,意动地笑道:“也好,咱们也去看看。”
  到了山坡处,果然如秦嬷嬷所说,红白梅花遍地开,非常美丽,谢姨娘平时少出门来,左瞧右盼的好不高兴,乔淇牵着她沿着石径一路走,忽然见秦嬷嬷东张西望,举止鬼祟,故意问道:“秦嬷嬷是在找什么吗?”
  被她一问,秦嬷嬷故作镇定地笑着敷衍,“没、没呢,奴婢是在看花……花开得真美。”说着,眉头疑惑地皱起,想了想后又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凉亭道:“姨娘、三小姐,咱们走了这一路也该歇息了,不如到那凉亭里坐一会儿,泡茶吃果子吧?”
  她立即让丫头们去布置茶具,拉着母女俩到亭子里坐,“这普济寺临山有口山泉用来泡茶格外甘美,奴才立即去取来,泡了茶让三小姐和姨娘尝尝。”接着迅速领着一个小丫头离去。
  见她走了,连绿苗也察觉有异,困惑道:“秦嬷嬷好像太殷勤了些,不知要耍什么花样?”
  谢姨娘见这丫头又口出不敬,怕她惹祸连忙制止,“绿苗,秦嬷嬷是热心,不能这般胡说。”
  绿秧也怀疑,“不过取个水,秦嬷嬷何必自个儿去取,让小丫头去不就得了。”
  乔淇笑答,“我想秦嬷嬷是去找人了。”找那始终不见踪影的相亲物件。
  绿苗见她笑得狡黯,不解地问:“找人,找什么人呢?”
  她吃着干果,笑眯了眼卖关子,“这我怎么知道呢?”
  她们在亭子里吃果子,谈天说笑,说得乔淇正觉得渴了,才见秦嬷嬷体摇晃着胖胖的身子,步履蹒跚地回来。
  回来后她的脸色颇为难看,匆匆催促着丫头们泡茶,又坐了一会儿,才口气不好地催着乔淇等人前去听高僧说法。
  乔淇见她没什么好脸色,直到回府都不曾好声好气说过话,虽是受了她的气,但心情依旧好得不得了,因为秦嬷嬷的态度表示她的计划成功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荷香斋内即传出柳氏破口大骂的声音,乔淇派绿苗去打听,不久她回来后,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窃喜。
  “到底怎么回事?”乔淇迫不及待地问。
  “大太太气得七窍生烟,好几个丫头都挨了打。”绿苗替那些丫头们抱不平,口气一转又带着看好戏的口气道:“二小姐今日居然和个年轻男子偷偷幽会,这消息闹得满城皆知,大太太简直气炸了。”
  谢姨娘闻言吓得不敢置信,“幽会?!二小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男女授受不亲,幽会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绿苗继续说:“据说那男人是京城出名的纨绔子,姓李,他见了二小姐就直拉着二小姐说话,我听太太那边的小丫头说,听说这人在秦楼楚馆混惯的,一开口就是花言巧语,要哄谁谁不得手?”
  相较于绿苗和乔淇的幸灾乐祸,心善的谢姨娘却很着急,“这可怎么办,老太爷知道这事吗?”
  “老太爷迟早会知道的,如今这件事情闹开了,大太太势必要对方负责。”
  这个结果令乔淇大大满意,她请墨尽日他们帮忙,各以沈天洛和柳氏的名义,送信给乔淳和李秀才,一则是邀约乔淳,一则是向李秀才说改了见面的地点,本来她还担心这计谋会被看穿,若是乔淳和李秀才多长了心眼,这事恐怕就不是如今这局面了。
  虽然觉得乔淳的下场有些可怜,但想起秦嬷嬷今日献殷勤的模样及柳氏的阴谋,她又感到后怕,倘若不是她早有准备,现在等着要出嫁的,真的就是自己了。
  接获靖王即将回到京城的消息,沈天洛返回京城旧王府,至今已有十余日,期间还过了年,靖王却连到了除夕团聚夜,都没有回府。
  从离家出走后,沈天洛手底下的人定时回报靖王的一举一动,年前,他知道他父王乔装秘密出现在京设附近的蓝城、南山等处,这些地方都是京营驻扎的军事重地,他的意图是再明白不过。
  祭祀节后,靖王妃便由靖王封地天凉城到京中,预备初一宫中家宴,靖王因与皇帝有心结,家宴多年未至,今年没来,自然也没人感到奇怪。
  沈天洛返家的目的是想规劝靖王,哪知一回府就让母亲缠上,怕他又再次离家不归,看他看得紧,连门也不让他踏出一步。
  靖王妃与乔繁继室方氏为远亲表姐妹,性子懦弱毫无主见,若不是出身尊贵,恐怕坐不稳这亲王嫡妻的大位。
  对于靖王妃来说,平生最大的烦恼倒不是和丈夫那一群小妾斗,而是丈夫与儿子的不合,她隐约知道丈夫在谋画些什么事情,但即使知道是万恶大逆的罪行,面对态度强硬的丈夫一意孤行,她几次规劝无用,也就灰心地蒙着眼睛、捂着耳朵,过着眼不见耳不闻的清幽日子。
  偏偏独子老爱和他父亲作对,半年多前父子俩大吵一架后,丈夫不日接即出门远行,儿子则在几日后也无声无息地离家出走,急得她派人到处找,却是一无所获。
  禁不住母妃一再苦苦哀求,沈天洛被迫留在家中,心里却着急得不得了,只好派人密切注意父王动向。
  在确定靖王即将入城的这天上午,他焦虑地在书房中来回跛步,频频望向那堆满玩赏器其的博古架,心思复杂,在那博古架后面的暗格里,藏着他和他父王谈判的筹码。
  正等到不耐时,祁安匆匆从小径过来,进门后急急禀报,“主子,王爷回城了。”
  沈天洛听闻这个消息精神一振,“父王现在在哪儿,可是要回府了,几时回城的?”
  祁安迅速禀道:“昨夜回城的,却是歇在城东王大人家里,现在正在刘大人府上作客。皇后凤体微恶,王妃今早入宫探视。”
  沈天洛点点头,“母妃不在正好,快,命人赶紧备马,立刻出门。”
  祁安躬身道:“小的即刻去预备拜帖。”
  主仆俩一前一后骑着骏马,后头带着一队护卫。沈天洛怀里藏着从暗格取出的物品,心中万般苦涩,沉重不已。
  来到刘大人的府邸,门房见了他的拜帖,立即入内通报,不久就有一个小厮领他们进去,一路连过几道门,来到刘大人的内书房,里头除了主人外,还有王李孙等五六位文武官员及靖王。
  “世子爷,真是好久不见,你心益发英气疯爽,玉树临风,就像王爷当年……”刘大人一见到他,热情地迎上前招呼。
  沈天洛却越过他,径自走到靖王面前,“父王。”
  靖王见了他脸色不太好看,语气里含着沉沉怒气,“你来此做什么?”
  “孩儿是来劝父王的。”
  他这话一说,在场众人神色都是一变,短暂面面相觑后,连忙打起圆场,然而他理都不理那些人,看着父亲、嘴角僵直地又道:“请父王不要继续执迷不悟,一错再错。”
  靖王嗤笑一声,不屑道:“劝我?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我做了什么,什么叫一错再错,我哪里错了?”
  沈天洛刚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祁安,世子犹在病中,你让他跑出府做啥,若他有个闪失,我唯你是问!”他不耐烦地想打发儿子走。
  被点名的祁安惶惶不安,看着主子不知所措。
  沈天洛不理他,兀自又对靖王道:“我想说的事情,父王和在座各位大人都是知道的。”一说完,他瞧见众人顿时脸色铁青,有的惧怕,有的不安,有的紧张,有的面色如常,有的则是戒备地看着他。
  靖王虽愤怒,却避重就轻道:“关于你私自离府一事,我确实想好好跟你算账。”
  “父王,你至今仍要睁眼说瞎话?”他再一瞧在场的人,其中有些人也加入,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你的野心如今还有谁不知晓吗?就连民间也盛传你要谋皮,再不收敛……”
  话到一半,就被靖王气冲冲打断,“笑话!我既胆敢这么做,难道还会怕事吗?”
  他声音洪亮如雷,刘大人怕父子俩吵开来,想上前劝阻却被靖王大臂一挥甩开。
  熊目怒瞪,靖王恶狠狠地道:“我真不知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这么死心塌地地向着他?你从前尚且乖巧,知道你父王的好,怎么如今长大了却帮着外人?”
  那个他,指的是当今圣上,沈煜。
  沈天洛沉痛道:“我确实崇拜过父王,但我如今长大懂事了,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圣贤书告诉我们忠君爱国之理……”
  “圣贤书?那种酸儒奉为圭枭的东西也能信?!你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我就不懂,他日我大业既成,你日后继承大统,受万民所景仰,你不心动?怎么可能甘心居于人下!”
  “皇上贤明治国,才能受万民景仰,一个大逆不道的党国贼如何妄想得到民心,我第一个不服!”见父王劝不回头,他几近心寒,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揭开其上包里的布,赫然是腾龙皇帝的玉玺,众人见状震惊不已,议论纷纷,而刘大人脸色煞白,不知所措,额头上冷汗直冒。
  靖王当场身子猛然一震,“你从哪里拿到这东西?”伸手要抢,却被他躲开。
  沈天洛泠冷的道:“父王认得这东西吧,你以那老匠师一家性命为要胁,强迫他为你打造此物……”
  腾龙王朝玉玺制作精细,为避免不肯逆贼仿制,上头文字以阴阳文交错呈现,还有许多防伪纹样,因此匠师不仅需有高超的蒙刻技巧,还得擅长机巧之工,全天下唯有那姓公孙的老匠师有此本事,偏偏这门手艺传子不传女,未生出儿子的老匠师怀璧其罪,家人被靖王抓走软禁,他被威胁打造出传国玉玺,好在兵变时伪造圣旨,逼皇帝禅位。
  沈天洛调查到此线,利用世子身分,取得软禁公孙家老小之人信任,将人带上京,其实已暗中送至远地。老匠师将玉玺给他之际,还给了他龙凤玉玦,当初靖王便是以要制作给儿媳见面礼为由,引他入凯歌。
  “刘东临,你干什么吃的?”靖王满脸怒色,表情扭曲狰狞地瞪向刘大人。
  他当场软脚跪下,“属下无用,底下人连人也看不好……”
  “父王,孩儿费尽心思做这一切,一片真心想维护父王,不想让父王铸下逆天之错事!”迎上父亲凶狠的目光,沈天洛无惧地凛然说道:“父王若是就此甘休,孩儿就假装从不知这事,假若父王”
  靖王冷嗤,“本王若是不肯,你又如何?我现在万事具备,岂能就此罢手,你这孽子才该好好醒悟,助我一统江山,将来也能当个皇帝!”
  “不可能!”
  一声沉痛怒吼后,沈天洛振臂将手中的玉玺往桌上一放,发出巨响,那枚羊脂白玉玉玺竟被他的内力震碎!
  “孩儿不会和父王同流合污,父王既然执迷不悟,休怪孩儿不孝,大义灭亲!”
  “本王今日就砍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孽畜!”靖王暴跳如雷,拔出腰间佩剑,砍向沈天洛。
  见父亲居然对自己刀剑相向,沈天洛彻底心寒,“来人,把这群逆贼都抓起来!”
  内书房的门瞬间被撞开,一群青衣护卫举剑闯进来,包围众人。
  被两人以刀架住,靖王却疯狂大笑,“反了、反了!”
  沈天洛走至他面前,拿开他手中的剑,“父王,孩儿也不愿如此,若父王愿意向皇上请罪……”
  “呸,要我认输,休想!”靖王狠笑。
  沈天洛叹口气,“孩儿只好亲自押着父王前去请罪!”
  “你如果有这个能耐的话!”
  靖王冷不防抬脚使劲往沈天洛胸口一踹,转瞬摆脱那两个护卫,夺回佩剑,架在沈天洛颈项上,另一手点了他几个穴道,让他顿时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在他一声令下,另有一批人数更多的黑衣护卫迅速进入屋内,把青衣护卫一一制伏。
  他一手指住沈天洛颈项,手上劲道之大,沈天洛压根无法言语,呼吸困难。
  “就凭你这小子也敢反我,真是翅膀长硬了。”
  祁安见靖王发狠,怕他真动了杀心,连忙下跪连连磕头求情,“王爷,请饶过世子,世子也是不愿见王爷犯下错事……”
  “闭嘴!将这多事的主仆狠狠教训一顿,把这个孽子软禁起来!”靖王愤然下令,无法容忍儿子的件逆。
  沈天洛被靖王卸了力气,再无力反抗,只能任人用绳子将自己牢牢姻绑,他望着靖王带着那群同党扬长而去,心中已然绝望。
  第十七章 四处讨救兵
  靖王趁着皇帝前往京郊祭天之时谋反了!
  这个消息在京城中开始传得绘声绘影,却没人敢证实,京中少数一些知情的官民人心惶惶,只是奇怪的是,虽然城中谣言满天飞,还不时能看见军马飞驰出城外的景象,却不见朝廷下达戒严令,除了出入城门时会受到比平时更刁难的盘查与限制之外,百姓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大部分的人甚至不知道此事,只是这样的平静却如同黎明前的黑暗一般,令人更加不能安宁。
  乔淇身在乔府中,虽然不能常常出门,却也敏感地注意到这股异样气氛,加上沈天洛当日说过要回去劝靖玉,过了这许久却都没有任何音信,她心底的不安日渐扩大。
  此外,原以告老辞官的乔繁,昨天一整日突然频频有客来访,会唔完毕后,他更是一脸愁容,就连乔淇前去请安,他也显得心事重重,不知在忧愁什么,直到今日一早,他整顿行囊出城去了。
  见老人家竟然穿上那一副厚重的盔甲,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宾士离去,她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到底发生什么事,要打仗了吗?她不由得这么猜测,岂知真实情况更加严重。
  上回搅黄了柳氏的计划,害得乔淳得下嫁李秀才的风流儿子,她因而被柳氏下令拘束在家,即使还能靠着绿苗打听些消息,范围也只限定于乔府内,外界的事情依旧一头雾水。
  对于乔繁突然出城一事,起疑心的不只有乔淇,柳氏也同样察觉有异,派了些人出去打听。
  不到正午,那几个得力管事匆匆返回,他们到交好的官员府邸探问,每个人得到的消息大同小异,看来此事假不了。
  柳氏闻讯后震惊非常,“什么,靖王爷意图谋反?”她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昨日皇上出城至天坛祭天,靖王爷勾结南山营、蒲玉营、蓝城营起兵叛变,南山营从后方追击,与皇上的禁卫亲军打了起来,太子得知消息后派出天卫军和地卫军的人马在京议迎击蒲玉营和蓝城营……恐怕今早召老太爷从南门出城,是要让老太爷带人去前线援助。”
  柳氏越听越感心惊,“这可是逆天大罪啊,王爷怎么会干出这种傻事?”
  “其实十三年前那事,就有传闻说王爷有不轨之心……”
  她暗骂靖王糊涂,急得一捶小几,又问道:“当年的叛军不是墨家军吗?还牵连咱们老太爷,险些被皇上误认为叛贼怎么会是靖王爷?”
  那管事低着头道:“这些小的不知。”
  柳氏焦躁得坐不住,站起身走来走去,“你们这消息可信吗?靖王谋乱可是大事,京中至今却没什么动静,难不成是你弄错了吧?”
  “禀太太,从昨日起,各城门已开始严格盘查,北门那处更是派驻关山营军,据说不让全城戒严是太子爷的意思,为的是不使京城百姓惶恐。”
  她走到一名管事面前,沉吟问道:“今日老太爷出去,莫非是为了救驾?”
  “应该不是,据说圣驾今早已回京,还让侍卫亲军步兵抄了靖王府,擒住靖王世子与王妃,又命人彻查与靖王来往频密的勋贵。”
  “皇上擒了世子和王妃,还要彻查……糟了,咱们家好歹和靖王府也算有姻亲关系,皇上会不会也拿咱们开刀?”
  柳氏登时冷汗直流,十二年前仓皇逃离那事记忆犹新,如今主心骨老太爷不在,也没人发话该怎么做……不行,如今情势和当初又不相同,那时老太爷只是说情,这回他们可是与王府联姻,关系非同小可啊!
  她越想越气,这婚事是靖王府主动来提的,现在犯下这等滔天罪孽,岂不是陷他们乔府于不义吗?怎么想怎么心惊,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乔府。
  “秦嬷嬷,快准备笔墨,我得写一封陈情书呈进宫里。”她走到桌前坐下,又吩咐道:“命人将我的封诘品服取出,再备车马,待会儿我到娘家一趟,让我爹与我一同去求情,求皇上开恩,把这桩婚事退掉,万万不可让咱们府里也被拖下水去!”
  几个下人得了吩咐,各自忙去办事,生怕一个闪失为府中招来祸患。他们脚步匆忙,一阵慌乱,压根没注意外头窗下有个人无意间也听见了这事。
  绿苗小心翼翼地起身,飞快跑回澄水轩,见乔淇正坐在窗边看书,连忙一把抓住她,却因为又急又喘,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发生什么大事,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先缓口气,喝杯茶吧。”乔淇见她这一副急惊风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小姐……大事、发生大事了!”
  乔淇听她这么说,又见她六神无主的惊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妙。
  绿苗话说得极快,听完后,乔淇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血色,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靖王叛变,世子爷被打入天牢?”
  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后,她焦急地抓住绿苗的手,“他是无辜的啊,皇上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抓人……不行,咱们得想办法替他说情……”
  绿苗怕她惹祸上身,赶紧劝道:“小姐,这件事情很严重,咱们替世子爷说情肯定会让皇上怀疑的。”
  乔淇摇摇头,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面色严肃得令绿苗害怕,频频唤她她却都置若罔闻。
  良久之后,她才又开口,语气已是趋于平静,似是有了主意。“皇上素有贤名,只要跟他说明情况,他肯定会听的。”
  “可是皇上在宫里,咱们哪里见得了皇上?虽然大太太说要上陈情书,那是因她有个当官的爹,自己也是个诘命夫人,才能获准入宫。”
  乔淇不太懂得古代规矩,听绿苗一说才知,但得知柳氏也要陈情,顿时觉得有希望。“太太要写陈情书吗?也对,大小姐对世子爷可说是死心塌地,自然会要求她出面说情……”
  绿苗见她误会,赶紧又道:“小姐你误会了,大太太写陈情书并非是为了保住世子,而是要请皇上退婚以表忠诚,免得咱们府里因这门婚事与靖王府根株相连遭罪。”
  “什么?!你说大太太竟是要撇清关系,以求自保?可恶,我该想到她没如此好心,以往把他当成金龟佳婿,抱着人家的大腿死命谄媚,如今世子有难,她却是自私的只求自己安好……”
  “其实……我觉得太太也没做错,靖王犯下滔天大罪,咱们要是被牵连进去,可都要没命了,太太这也是为了咱们府里好……”谢姨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亦是不知听了多久,直到忧心地说出这句话,乔淇主仆两人才发现她的存在。
  乔淇却不认同,“娘,纵使靖王有罪,世子却是无罪的。”想到沈天洛是因自己的话决定回靖王府,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心里十分愧疚,“他是为了劝靖王放弃谋乱才回去的,哪知道会……”她真恨自己当初多嘴了。
  谢姨娘是个聪明人,即使不清楚前次赏梅风波,但此刻听女儿这么说,也联想到她和世子情谊非比寻常。她叹了口气,劝道:“不管他有没有罪,咱们都帮不了忙。”
  乔淇喃喃自语,眉头深锁的苦思冥想,“我一定可以想到办法,一定可以的……”
  见女儿愁容满面的模样,谢姨娘十分不舍,她又安慰地说:“我听说世子爷和大理寺卿、兵部尚书的公子是知交,既然世于是无辜的,他们定会出面保他的。”
  乔淇点点头,见谢姨娘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她忍不住抱住她,获取一点安全感,才能够支持得住。
  此时绿秧掀了帘子进来禀报道:“小姐,外头有个人自称是天凉城莲香楼的掌柜,说有要事要见你,却被大太太打发了,正巧给我碰上,她便让我托话,说她会在城里的仙鹤楼等你。”
  一听是莫香来找,乔淇有些讶异,但她也没心思多加猜测,跟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