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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飞龙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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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个隐秘么?”
    刘文升道:“这确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
    王伯芳道:“就当时的情形而言,他们如是想取我之命,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却没有杀我。”
    葛元宏道:“老前辈说出来这许多内情,使我等获益匪浅,但不知老前辈是否愿为铁旗门洗雪冤仇呢?”
    王伯芳道:“我虽无杀害铁旗门的用心,但事实上,我却是主要的凶手之一,我如不叫他们放下吊桥,武功再强之人,也无法杀害攻入铁旗堡中,至少,他们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和较长的时间,这件事对我王某而言,实如背上芒刺,无日能安,为铁旗门复仇一事,也是我活在世上的唯一心愿。”
    葛元宏道:“老前辈,愿否随我等再到铁旗堡中瞧瞧,也许重游旧地,可以启发起老前辈一些回忆。”
    王伯芳沉吟了一阵,道:“不用去铁旗堡了,那地方的形势,我熟悉得很,而且事过两年,纵然有一些痕迹,也早都消失不见了,重往铁旗堡,也难有收获。”
    葛元宏道:“老前辈适才所言,我等是深信不疑,不过,老前辈适时身受暗算,神志不清,这些往事,很难完全可靠了。”
    王伯芳道:“当时,我确有些神智不明,不过,那只是在动手时一阵工夫,两年来,我一直苦苦推算,事前事后的记忆所及,大约是不会再有什么错误了。”
    葛元宏道:“晚辈等追随家师甚久,敢保证他老人家平日为人的严正,不论受到什么样的压力,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王伯芳接道:“诸位可是不相信我王某人的话?”
    葛元宏道:“那倒不是,只是,晚辈们觉着,其中定然有着别的内情,事情已经牵扯到家师的身上,晚辈等要全力追查了。”
    谭家麒道:“家师的武功,都是堂堂正正的招数,决不会使邪门外道的功夫,在人背后拍了一掌,就使人神智迷乱。”
    刘文升突然一掌拍在大腿上,道:“喏!这就是线索,只要我们查出,这怪异武功的来路,就能查出内情了。”
    葛元宏微微一笑道:“老前辈说的是,这才是真正的线索。”
    目光转到王伯芳的脸上,接道:“我们相信者前辈的话,句句真实,老前辈既无意重回铁旗堡中一行,我们这就告辞了。”
    王伯芳道:“诸位到哪里去?”
    葛元宏道:“太阳堡。”
    王伯芳接道:“去找太阳叟?”
    葛元宏道:“是的,太阳叟也许和阁下一样,蒙受了不白之冤,我们去太阳堡求证一下。”
    王伯芳道:“可否让在下同行?”
    葛元宏道:“老前辈如肯出山,追查此事,我等欢迎的很。”
    王伯芳道:“这两年来,我苟延残喘地活下来,就是要等今日,我相信武林中,必会有正义之人,挺身而出追查此事。”
    葛元宏道:“老前辈的意思是——”
    王伯芳道:“如是诸位不嫌我王某人老迈,王某愿追随诸位身后,略效微劳。”
    葛元宏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但不知老前辈几时可以动身?”
    王伯芳道:“立刻可以动身。”
    刘文升道:“王兄不要安置一下家人么?”
    王伯芳道:“贱内和犬子,在下早有安排,此刻恐已在十里之外,为铁旗门惨遭屠戮一事,我一直念念难忘,如是诸位不来,我也无法再在这密室中住下去了,再住下去,势必被活活的闷死不可的。”
    葛元宏道:“好!咱们立刻动身。”
    几人离开密室,出了“箫园”。
    行出箫园大院,忽见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当门而立,拦住了去路。
    这时,天色正值深更半夜,月黯星稀,视线不太清楚。
    王伯芳骤不及防,不自主向后退了两步,道:“什么人?”
    话出口,手中玉箫,已点了出去。
    几乎在他玉箫出手的同一时刻,郭文章、陆小珞同时由两侧抢出。
    双龙出水二般,跃在那黑衣人的身后,拦住那黑衣人的去路。
    王伯芳玉箫如电,点中黑衣人的前胸。
    黑衣人应声倒了下去。
    这情景大不寻常,刘文升当先出手,一伏身,抓起那黑衣人。
    不错,那是一个人,只是已气绝而逝。
    但他胸前还存微热,显是死去不久。
    王伯芳玉箫一探,挑下了他蒙面黑纱。
    天色虽黑,但王伯芳已瞧出那人的身份,顿感一阵天旋地转,人也几乎晕倒地上。
    这时,葛元宏等也瞧出那人是王夫人。
    他被人穿上了一件又肥又大的黑色长袍,头上还加了一顶高大的帽子,再戴上蒙面黑纱。
    这就叫人看上去是很魁梧的一个黑衣大汉,任何人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是王夫人。
    葛元宏冷哼一声,道:“好恶毒的手段。”
    王伯芳吐了一口血,道:“不要紧,我杀了自己的夫人,总比我叫放下吊桥,让他们尽屠铁旗门的罪恶轻一些。”
    葛元宏道:“心胸磊落,不拘小节。”蹲下身子,右手一探那王夫人的前胸,接道:“你不是凶手,尊夫人至少已死了半个时辰,他们把她的尸体,运回此地,摆在门前。”
    王伯芳道:“想不到啊!他们连妇人孺子,也不肯放过。”
    葛元宏叹息一声,目光转到刘文升的脸上,道:“似乎是他们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
    王伯芳摇摇头,道:“我想他们一直在我这箫园附近埋有暗桩。”
    葛元宏沉吟了一阵,道:“有道理。”
    王伯芳道:“他们想证明一件事,什么人会来找我,查问铁旗门的事情,所以,没有杀我。”
    抱起王夫人,黯然接道:“夫人啊!夫人!他们留下我,却害了你的性命,好好的安息吧!只要我王某人有三寸气在,一定要替你报今日之仇。”
    举步重回箫园。
十四、假冒为恶
    葛元宏暗中传谕,要谭家麒等全神戒备,以防再有不测之变。
    王伯芳行入房中,取出一张芦席、铁锹,卷起了王夫人的尸体,挖了一个土坑,道:“暂时委曲你一下,日后,再替你重建坟墓。”草草埋了王夫人,捡起玉箫,又道:“葛少侠,咱们走吧!”
    葛元宏道:“老前辈不用去了,好好料理一下令正的丧事。”
    王伯芳道:“我们夫妻数十年,她被人杀死,固然使我伤心千回,但铁旗门被戳之事,更使我不安得很,大丈夫担得起,放得下,诸位用不着为我难过。”
    刘文升低声道:“让王兄和咱们一起走,此后,咱们得处处小心,要常常聚首一处。”
    葛元宏是何等聪明的人,如果会听不懂刘文升言外之意,点头应道:“对!咱们上路吧!”
    一行七人,重出箫园。
    王伯芳目光转动,不停的四下打量,似是在找寻什么?
    陆小珞按不下好奇心,道:“王老前辈瞧什么?”
    王伯芳道:“瞧瞧我的儿子,是否也被他们送回来杀了。”
    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但无法压制激动与悲伤仍然由语气中流露出来,而且听来更为沉痛。
    刘文升道:“老朽的看法令郎未为他们擒住。”
    王伯芳道:“何以见得?”
    刘文升道:“如若是令郎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早已被他们推出来威胁你了。”
    王伯芳突然仰天大笑,道:“我已经有了很多的痛苦,再多上一两件,那又算得什么?不用为犬子的事担忧了,咱们赶路要紧。”
    放开步子,向前行去。
    葛元宏心中暗道:“王伯芳原来是这等英雄人物,未见到他之前,我们却对他有着极深的误会,如是一见面就动手,岂不要冤枉了好人,看起来,江湖上的传言,确是不可轻信,必得要小心求证才是。”
    这是个很大的教训,使得葛元宏等心中生出了极大的警惕,也使他们今后在江湖上行事,得到了很大的帮助。
    一阵疾走,行约十余里,到了一处三岔路口。
    王伯芳身子一转,折向正东一条道上行去。
    葛元宏突然低声喝道:“王老前辈到哪里去?”
    王伯芳回头应道:“太阳堡啊!”
    葛元宏道:“急也不在数日,咱们先回襄阳一行,赴一个约会,再去太阳堡。”
    王伯芳道:“什么人的约会?”
    葛元宏道:“孟王子孟千山的约会……”
    语声刚落,忽听暗影中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道:“诸位当真是守信之人,但诸位事务匆忙,小王生恐诸位误了正事,因此,特地赶来,以免去诸位往返跋涉之苦。”
    随着话声,道旁一株大树上,跃落下一个身着黄袍,头戴金冠,手握折扇,面如灰炭的少年。
    他满脸笑容,轻轻的摇动着手里折扇。
    葛元宏两道炯炯的目光,盯注在孟千山脸上瞧了一阵,道:“孟王子一直跟着我们兄弟么?”
    孟千山摇摇头道:“小王一直守在此地等侯诸位,今夜日落时分赶到,已等了数个时辰之久。”
    陆小珞冷冷说道:“巧的很啊!”
    孟千山微微一怔,道:“什么事?”
    陆小珞道:“阁下来的时间太巧了,计算时刻,正好是王夫人被害的时候。”
    孟千山茫然说道:“王夫人,哪一个王夫人?”
    陆小珞怒道:“你倒是装得像啊!”
    孟千山挥挥折扇,道:“小王自进入中土以来,杀死中土一十八位江湖人物,但却从未伤害过妇人孺子,但如是诸位硬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小王身上,小王认了也不要紧。”
    陆小珞道:“你读过咱们中土经典,可知一句成语么?”
    孟千山道:“小王也许知晓,阁下说来听听。”
    陆小珞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孟千山道:“这个小王知道,诸位如要动手,小王奉陪,但小王未杀王夫人。”
    陆小珞抽出雁翎刀,道:“在下先领教一下南荒绝学。”
    葛元宏道:“三弟不可造次。”
    陆小珞还刀入鞘,道:“大师兄……”
    葛元宏一挥手,不让陆小珞接说下去,缓行两步,一抱拳,道:“舍弟少不更事,还望孟王子原谅。”
    孟千山微微一笑,道:“小王兼程追踪而来,意存结交之心,并未想和诸位动手。”
    葛元宏道:“区区有数事请教,但不知孟王子愿否回答。”
    孟千山道:“小王知无不言。”
    葛元宏道:“在下请问第一件事,孟王子何以知晓我等行踪。”
    孟千山微微一笑,道:“小王花了珍珠十颗,雇了十位眼线,暗中监视诸位行踪。”
    葛元宏啊了一声笑道:“荣幸的很,我们竟然蒙王子这等照顾,但不知王子追随的用心何在?”
    孟千山道:“小王佩服诸位的武功,刀法之奇,为小王入中土以来所仅见,油然生爱才之心,故而存心和诸位结交,但见诸位行色匆忙,似是有着大事要办,因此,小王追踪而至,也许能助诸位一臂之力……”
    突然仰天大笑一阵,接道:“小王幼爱中土文物,也羡慕中土武功,故而幼小之时,不但延有汉人大儒,教小王中土礼仪、经典,而且重金礼聘了不少中土有名武师,教小王学习中原的武功,但叫小王失望的很,中土武功,华而不实,比之小王家传武功,有如天壤之别,但小王通晓了中土经书之后,确知中土文物博大,身负绝学的人,大都藏诸山野,因此,小王为求证此事,负笈化来,希望能会会中土高人,但一路好叫小王失望……”
    葛元宏接道:“你杀了不少中土武林人,希望能引出一二高手,对么?”
    孟千山道:“小王正是此意,可惜,深入中土数千里搏杀一十八位武林人物,竟未能引出一个叫小王佩服的中土高手……”
    目光一掠刘文升,接道:“直到小王逼住了这位刘总镖头,才算激出了真正高人,那位独臂兄弟的刀法,虎虎生威,使小王心中生出敬佩之感,此行心愿,一旦得偿,心中自是高兴得很,因此,曲意和几位结交,使小王能得一窥中土武功的博大、奥秘。”
    葛元宏沉吟了一阵,道:“中原武林道上,日下正逢大变,阴影幢幢,草木皆兵,无数高手失踪,下落不明,余下的人,大都闭关自守,不愿在江湖上走动,这就使你孟王子一路行来,未能见到很多武林人物的大原因。”
    孟千山道:“但诸位却出山了。”
    葛元宏道:“我们追查目下江湖大变之故何在,故而奔走江湖。”
    孟千山道:“好玩得很,那人能把中土江湖,闹成一片索然,定然是一位非常的人物,小王愿尽所能,助各位一臂之力。”
    葛元宏道:“千百年来,中原武林道上,有过不少黯淡的日子,但均为正义、仁侠之士,挺身而出,解去危险,王子这片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中土武林道上事,不愿借重别人之力。”
    孟千山笑一笑,道:“诸位可是觉着小王无能帮助各位么?”
    葛元宏道:“那倒不是……”
    孟千山道:“小王倒有一策,不知诸位愿否接纳答允。”
    葛元宏道:“愿闻高见。”
    孟千山道:“诸位之中,推举出一位武功最强之人,和小王动手,如能打败小王,小王回头就走。如是小王胜了,诸位就得答允小王和诸位同行。”
    葛元宏脸色一变,道:“阁下之意,是非要我们答应不可了。”
    孟千山道:“小王有心和诸位结交,希望诸位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哈哈一笑,接道:“如若诸位一定不愿和小王结识,那只有打败小王一途了。”
    刘文升道:“孟王子这等结交朋友之道,不知是从何处学得,和中土礼仪,大有差距了。”
    孟于山道:“小王来自南荒,虽说熟读中土礼仪,但究非中土人物,间而有之,还带有一些南荒野性。”
    郭文章突然插口说道:“孟王子……”
    孟千山嗯了一声,接道:“有何见教?”
    郭文章道:“有一件事,不知阁下想过没有。”
    孟千山道:“我想过了千件万件的事,但不知你说的哪一件?”
    郭文章道:“拳、脚、兵刃无眼,如是一动上手,那就难免要有伤亡了。”
    孟千山道:“这个么?小王不用去想,早已知晓的……”
    沉吟了一阵,接道:“小王和诸位比试,只求点到为止,并无伤人之意,在场之人,都是行家,胜败之分,一目了然,似是用不着一定要闹个血淋淋的局面。”
    葛元宏心中本已动了怒火,但听得此番言语之后,怒火消退不少,淡淡一笑,道:“孟王子,兄弟有一点,想它不透,以阁下王子之尊,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们这等俗凡之人结交。”
    孟千山道:“大部原因,小王已经说过,但小王愿再补充一二,小王此番前来,希望能会会中土高人,诸位就是小王心目中所想的高手人物,故而生出结交之心……”
    葛元宏接道:“孟王子折节下交,我等是何幸如之,不过,我等目下,正有要事待办,不便和王子论交,俟我等办完私事之后,再和王子论交不迟。”
    孟千山微微一笑,道:“小王观察所得,诸位要办的事,必需与中土甚多武林高手接触,小王觉着,追随诸位身后,必可和甚多武林高人一晤,那是强过小王独自闯荡了,也正是小王此番遨游中土的心愿。”
    葛元宏道:“阁下初入中土,不知中原武林恩怨,一旦招惹上是非,只怕就很难脱身了。”
    孟千山道:“小王如是怕麻烦,也不会自己找上门了。”
    葛元宏冷冷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用心?”
    孟千山脸色一寒,道:“小王的话已说尽了,你如是不愿小王和诸位同行,那就只有打败小王一途。”
    葛元宏回顾刘文升一眼,道:“老前辈,久年在江湖上走动,见多识广,此等事应如何处置?”
    刘宅升摇摇头,道:“在下走了数十年江湖,也未遇见过这等事。”
    葛元宏皱皱眉头,道:“孟王子,这等事前无其例,在下觉着茫然的很,不知道该当如何?”
    孟干山道:“在下是一片诚意,该当如何?全在你一念之间了。”
    葛元宏道:“只有阁下一人么?”
    孟千山道:“在下只带了一个使女同来,如是诸位觉着不便,在下可以遣派她回去。”
    葛元宏道:“久闻南荒夷女,擅长蛊毒,还是不带的好。”
    孟千山喜道:“阁下答应小王结伴同行了。”
    葛元宏道:“孟王子诚意可感,我们倒也不便拒绝了,不过,只许你一个人。”
    孟千山道:“好!我立刻遣她回去。”
    撮唇一声长啸。
    片刻之间,一个长发披肩的白衣少女,急步奔了过来。
    只看她奔行而来的快速身法,就不难瞧出那白衣少女,也具有着极为上乘的武功。
    白衣少女的背上背了一个很大的包袱,行近孟王子后,欠身一礼,道:“见过王子。”
    孟千山一挥手,道:“小王要和这几位新交好友,办点事情,你不用跟着去了。”
    那白衣少女怔了一怔,道:“小婢如不同去,何人侍候王子?”
    孟千山哈哈一笑,道:“他们这多人,都不需人侍候,小王怎能特殊,你回去吧!和他们会在一处等我就是。”
    白衣少女口齿启动,似是还想争辩,但又强自忍下了。
    孟王子突然取下头上戴的金冠,道:“把金冠也带走吧!”
    白衣少女应声上前,接过金冠,转身而去。
    孟干山耸耸肩头,道:“在下这黄袍,是否也要脱去?”
    葛元宏道:“不用了,武林中也有不少喜穿黄袍的人。”
    孟千山笑道:“此后咱们兄弟论交……”
    葛元宏接道:“你是一国的王子,这个我们如何敢当。”
    孟千山道:“诸位非南荒国度中人,自是不应视我为王子身份。”
    葛元宏心中仍然有甚多的疑虑,但这孟千山偏又是一片坦诚,瞧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只好闷在心头,暗自忖道:“他一人同行,就算有什么鬼计花招,我们留心一些,也是可对付了。”
    王伯芳目睹经过之情,心中虽然觉着葛元宏答允的有欠思考,但葛元宏已经答应下来,只好闷在心头。
    谭家麒心中对那孟千山却是甚有好感,微一笑,道:“南荒武功,别具一格,不知几时,才能让我等见识一下。”
    孟千山笑道:“那容易,诸位如是要和人动手时,由小王……”
    微微一笑,改口说道:“由兄弟出手对付,诸位就可以瞧出来南荒武功了。”
    葛元宏道:“咱们动身吧!”
    王伯芳道:“赶往太阳堡么?”
    葛元宏道:“是的!目下只有这一处地方,可以求证,咱们先去见见太阳叟,再作别的打算。”
    王伯芳道:“好!在下带路。”
    当先举步而行。
    几人兼程而行,累的时候,只在道旁坐息一阵,然后,就立刻动身赶路。
    这日,中午时分,赶到了太阳堡。
    这是一座背山而建的大宅院,房屋连绵,不下数百门。
    葛元宏抬头看去,只见那连绵的房舍,都由青石筑基建成,看上去特别坚固。
    刘文升道:“太阳堡名动天下,但兄弟却一直没有来过,但不知太阳堡中,除了太阳叟之外,还住些什么人?”
    王伯芳道:“太阳堡中,未住别人,但太阳叟的弟子、侍从甚多,和兄弟那萧园,自不可同日而语了。”
    葛元宏道:“照老前辈的说法,咱们进入太阳堡时,可能要遇上很强大的阻力了。”
    王伯芳道:“不错,太阳堡防备的森严,在武林中十分有名,凡是未得允准,擅入堡中之人,格杀勿论,江湖上很多大门大派,都没有这等严格的规定。”
    孟千山突然接口说道:“他们可以格杀勿论,咱们是否也可以还手杀死他们呢?”
    王伯芳道:“动手相搏,非死即伤,对方既有格杀勿论之规,咱们自然可以反击了,不过,太阳堡的成规,江湖上人人皆知,咱们如是硬闯进去,动手伤人,说起来,咱们是理亏一些。”
    孟千山道:“那就好了,在下不知道中土规矩,不得不先问一声,只要咱们能够还手,那就不怕他们。”
    葛元宏道:“王老前辈,葛某虽是初入江湖,但亦知有理者行遍天下,咱们不能不讲理,因此,在下希望先礼后兵,投柬求见太阳叟,如是他拒不相见,咱们再硬闯进去不迟。”
    王伯芳道:“该当如此!”
    刘文升道:“在下去叫门求见。”
    举步向前行去。
    这太阳堡建于山根之处,愈向内,地形愈高。
    奇怪的是,这座武林中大大有名的石堡,竟然不见一个守门和防守的人。
    刘文升大半生走镖江湖,对武林中礼数的通达,无人能够及得,行近门外三尺处,停下脚步,抱拳说道:“襄阳葛少侠,拜会贵堡主,备柬不及,烦请代为通报一声。”
    太阳堡两扇大门,并未关闭,只是看不见有守门之人。
    但刘文升心中明白,愈是这等表面上不见防守之人的布置,其防范更为严密。
    果然,刘文升话刚落口,大门内闪出了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清瘦汉子,缓缓行了出来。
    这人看上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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