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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游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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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控制不了的。”
“……”得多不要脸的人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瞎话?“不去!你给我把姓周的找回来,我要突击一下游泳为晚上那场戏做准备。”
“我教你。”
虞美人挑眉斜他,本来的怀疑之色在接触到他那个倨傲的眼神之后随风而逝,她真的不能太小看歧本,他最擅长的就是在人笃定异常的事情上来一个大反转。
歧本看虞美人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怀疑,过去把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走。
“喂……”
“你打算在那池红汤里游吗?”
虞美人不说话了。
歧本在小海文一带有度假别墅,周遭大大小小的酒庄环绕,每天早晨醒来都能闻到葡萄酒香,因为这一点,歧本即使到新南威尔士州,也都是住酒店,他都快忘了他为白沙滩而买下的这套房子。
他把虞美人带去,本意是蓝天白云碧海沙滩的,两个人可以在这样不负阳光的景色中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再来个鸳鸯戏水,结果车还没到虞美人就炸了,因为酒香。
“想到Sydney只记得猎人谷了,没想到Shoalhaven地区这么多酒庄啊!唉哟,我们家歧先生怎么那么贴心呢?”虞美人双手捧起歧本的脸,揉了揉。
歧本不爽的拿掉她的手,这是他的失策!
“这个季节算旺季,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当地的鉴酒大会,往年我经常收到各地的鉴酒Salon邀请函,今年太忙我一场都没去!法国La Revue des Vins de France Salon,还有Wiasting Salon,Grand Tasting等等好多都好想去的,名庄名酒齐聚,又能满足自己的口腔又能装逼,这么好的机会我就这么错过了……”虞美人越说越愤慨,往年她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但也没像今年这样连个维系爱好的时间都没有了,这半只脚踏进娱乐圈还真是要了她半条命。
歧本对她所言那是相当的不感兴趣,他现在一脑门子的‘What the **’,他这神一般的大脑怎么就把酒庄这茬给忘了呢?简直作死!
“你带我去附近酒庄看看好不好?”虞美人像只小奶猫一样难得的细声细语。
她这么说话激起了歧本一身的鸡皮疙瘩,试想一下,一个公子音的女人撒娇那个画面……
“不去,你不学游泳了?晚上可还要……”
“就一小会儿,行不行?你就带我去转转,不一定有酒会的,没有你就教我游泳,行不行?行不行嘛!歧本……歧先生……”
虞美人晃着歧本的胳膊,以前也没见她在别的事情上这么软,酒这玩意儿就这么重要吗?他都要吃味儿了!但到底是心软,没被晃两下主心骨就错位了,鬼使神差的应了她。
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个酒庄规模不大,却历史悠久,酒庄内木篱笆爬满了葡萄藤,外围葡萄树环绕、知名不知名的花随处可见,红土砌成的两米围墙以及烧酒用的炉子保存的很好,地窖门口堆放着数米高的橡皮桶,一样彰显着酒庄的历史感。
歧本和虞美人进门之后酒庄主亲自出来迎接,看见歧本喜笑颜开,伸出双手去握他的手:“Привет; Бен; скольколет; сколькозим。”
虞美人抽了抽嘴角,这是哪国语言?
“Пожалуйста; говоритепо…английски。”歧本张嘴就来。
对方老先生一拍脑门,一脸的抱歉:“I was too excited tet;I’m so sorry。”
“I’s OK。”
老先生领路把歧本和虞美人朝里迎,一路上用难以分辨的口音说着蹩脚的英文,虞美人一个在美帝生活学习了那么久、也算是听惯了各式各样的方言的人都几度没听懂,倒是歧本,一脸饶有兴趣的跟人有来有往的交流着。
虞美人抻了抻歧本的袖子:“刚才他说的什么话?”
“好久不见。”
“哪国的好久不见?”
“俄国。”
“……一个俄国人在澳洲开酒庄?”
“他妻子是俄国人,结婚之后他就不说母语了,不过说母语你也听不太懂,澳洲曾是英国殖民地,所以官方语言是英语,但因为它的民族多元化,世界各地人群聚集,所以像是意大利语、华语、阿拉伯语等等也常会听到,也导致澳式英语有一些奇怪的发音。”
“好男人啊!你跟我结婚以后也跟我说家乡话吧?我祖籍是广东。”虞美人的注意力那真是说转变就转变,一点征兆都没有。
歧本正要哂笑时,虞美人又说:“你竟然还会俄语?”
“我不会,就会一句,刚才用上了。”
“什么?”
“请说英语。”
“……”
会客堂很大,就是偏暗,或许是背阳的原因,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幽静,两侧罗列的酒柜是老橡木桶改造的,木质陈旧,颜色上也称不上夺目,但就是显得很有品味,这跟酒柜里陈列的酒没有关系,是一种经历史沉淀下来的美感。
虞美人的酒窖突出现代化风格,除了藏酒的必要设备之后还加了很多不蔓不枝的设计,曾上过Making Sense of Wine的专栏,国内屈指可数的酒窖设计中有她一份,为此她得意了好一阵,可跟这里比起来,倒显得有些班门弄斧了,
“Our Ice Wine;Pretty lady want to drink this?”酒庄主带上厚厚的手套拿出一瓶细长的冰酒,询问虞美人。
虞美人看了眼歧本,得到他的允可之后搓了搓手,走过去。
歧本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她。
虞美人走到酒庄主跟前,摊开双手:“ I?”
酒庄主一脸惊愕,他还没见一个女孩子想要尝试开酒这道工序的,错误的开酒加之错误的醒酒会影响整瓶酒的口感,不懂行的人根本不愿意尝试。当地女人比较豪放的他见得多了,但她们的豪放并不体现在喝酒上,她们更喜欢在夜场跟不同的男人跳舞,然后第二天醒来对他们‘Say No’。
虞美人的酒窖里冰酒的数量也是以十为单位储藏的,她平时很少喝冰酒,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身边人对冰酒的偏见以及国内给它冠上的‘液体黄金’这样的高帽,让她无法在聚会这样的场合拿出来,避免大家说她奢侈。事实上,冰酒确实很要成本,酿造过程也颇费周折,但没到一口千金的地步,只是大家习惯于贵就是真、贵就是好,才养成了国内酒行很多不好的风气。
冰酒的主产国在德国,奥地利、卢森堡也有出产,但因为它对原料的苛刻,所以不是每年都能产出,最低气温都到不了零下的澳洲居然可以产出冰酒,简直不可思议。她虞美人是一定要尝一尝的!
她动作谙熟的戴上桌上另一幅手套,一手捏着瓶口一手托底,举起看了看酒液,然后动作利落迅速的开酒,没有一丝犹豫的倒进香槟杯里,直接托底一饮而尽。
酒庄主都惊呆了,他以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会用一些复杂的步骤,比如摇晃酒杯观察挂壁酒液,轻抿一小口用舌尖感受酒液的丝滑醇美等等,结果没有,她是很干脆的开酒,喝酒。
“Why would you do that?”酒庄主问。
“The so…called wine sommelier like the garnish opening;because this make them look professional and knowledgeable。 However; wiasting does not depend oricks; but depends on the inborn savvy and the tohat has tasted a large amount of wine。(所谓的鉴酒大师喜欢这些花哨的开场,往往这样会显得他们懂行又知识层面丰满。但事实上,酒这个东西,能否品出好坏不在于花招,只在于天生的悟性和长期被酒浸泡的舌头。)”
“Mr。 Ben; Mrs。Ben is really amazing!”
歧本弯了弯唇角,当然。
之后酒庄主似乎是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拉着虞美人开始侃山侃水,话题越说越广泛,像是相交多年的知己久别重逢,不班荆道故上一番都觉得对不起这么多年的情分。
一侧的歧本看着他们从葡萄酒的发源地聊到发行商,从葡萄品种到适宜种植的地皮和气候,从发酵过程到成品最好的品尝年份……越来越火大,这都不知不觉过去三个小时了,那两个人仍是不肯卷甲韬戈,酒庄主还非要拉着虞美人尝尝他夫人的酒煮牛肉,完全忽略了身侧本来神光闪耀的歧本。
终于,歧本忍不了了,走过去将虞美人打横抱起,一路抱上车……还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最有效!
酒庄主追出来接窗户塞进来两只大箱子,箱子里都是品种繁多的酒,他表示跟虞美人相见恨晚,希望她可以在年底来参加猎人谷年度鉴酒大会。
虞美人点头如捣蒜,表示一定会来,后边一些客套话还没说完,歧本就黑着脸按上了车窗。
“你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虞美人皱眉瞪他。
歧本转过身来,手撑在后座靠背上:“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我怎么了?”
“刚才软成一只Hello Kitty求我带她进去看看的人去哪儿了?”
“你一说Hello Kitty我就想起香港九龙那个藏尸案,一想到藏尸案就我想到我曾看过的一个英剧,里边有个以Hello Kitty做伪装的变态杀手,我当时觉得他可帅了,一直追到第二季,结果收费了!我一咬牙一切齿的充了五十块钱看整季,结果那帅哥第二集就死了,我当时为我那五十块钱忧心了好一阵儿呢!”
“……”
虞美人最近转移话题的本事见长,以前是有所目的的,现在是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的状况下就这么跑题了。
“你还学不学游泳了!你还拍不拍戏了!”歧本这三个小时里光看她装逼了,她说起酒来那个慷慨激昂的模样看的他是真心烦。
虞美人皱起眉,“不是你要带我过来的吗?要不是你我现在正在泳池里喝水呢。”
“……”
歧本想哭了。
☆、第49章
到歧本的度假别墅,虞美人先是被眼前建筑惊了一惊,然后就被身侧一个中规模的高尔夫球场给震慑住了,这高尔夫球场也不要太大,一眼都望不到头。
她跟着歧本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酒廊。
“你不是喝不了酒吗?怎么还搞一个这样的设计?”虞美人追着他问。
歧本脱掉鞋,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朝楼上走:“当时是为Jarvis Bay Hyams Beach买的这房子,后来想起这附近酒庄环绕就荒废了。”
荒废……这话说的好随意……好不要脸……虞美人悄悄冲他后背比了个中指,之后跟着他上了楼,楼上有个室内泳池,尺寸不小,旁边是相通的三层游戏厅,悬梯设计,一层一类颇显年代感的游戏设备,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她以前在室内泳池边接过酒吧、会议室,或者直接通室外,还没搞过接游戏厅的,还是三层,这个创意太大胆了,她很难想象三层既要一面镂空又要没有摇摇欲坠的视觉感受是如何支撑的,而且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说是浑然一体,完全不显得突兀和违和……太棒了!
以前她以为歧本家里腾一间房放电子游戏设备不是房间太多烧的就是有钱烧的,没想过他是真喜欢这东西,现在不得不往哪方面想了,他可能是真喜欢,不然也不会不惜费时费力费钱的这么搞,这样关于两个人CSOL的较量她以失败告终那件事,也解释的通了,她是在跟一个高手过招啊。不过别的方面也说不准,歧本嘛,光是这两个字就很值钱了,他是有那个可能吃饱了撑的扔钱玩儿的。
“我们在这里游吗?”虞美人问。
歧本把衣服上衣脱掉,现出一身保养俱佳却不显恶心的肌肉,转过身来瞥了眼窗外:“去露天那个。”
“你一个度假用的房子也至于室内、室外各一个泳池?”资本家的人生观果然是用钱堆砌起来的,没有例外。
歧本笑了下没回她这问题,说:“后边还有一个网球场,有个壁球馆,有个雕塑艺术展厅,有个滑浪、趴板的私人领域,奥,好像还有个野生……”
“野生动物园?!”
“不能叫动物园,就有点无脊椎和爬行,你感兴趣的话等会儿游完可以去看看,那个粉红色的巨型蛞蝓挺有意思的,长得特别恶心,就跟那姓周的一样。”
虞美人:“……”
“走吧。”歧本换好衣服拿起桌上一个长盒子,走到虞美人身边揽住她的肩膀。
虞美人被他半推半就着带到露天泳池边,椭圆形的设计,池沿是深海蓝的星空纹理,东头是一个跟别墅设计相呼应的伊斯。兰教堂风格的休息亭,内置3*3的大床和露天影院。
歧本把手里盒子给虞美人:“换上看看。”
虞美人接过来打开,仍是白色的,比李安给她的那套更透,不下水比基尼线上那块区域都会是黑压压的一片,她扔到歧本脸上:“你自己穿吧!”
“你怎么越来越矜持了呢?在我的印象中你是喂不饱的母老虎啊。”歧本开她的玩笑。
“滚蛋!你把我折腾一通你爽了睡觉去了,可我晚上还有戏呢!”
歧本脸色略显无辜:“我只是想教你游泳的。”说的那叫一个恳挚,连他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她也懒得搭理他了,动作迅速的换上了那套泳衣,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水,按照之前在网上边搜的,沉入池底练习憋气,期间手把住不锈钢的栏杆,以防溺水。
“你这样不行。”歧本下水了,特别不要脸的在半空中跃起一个性感的弧度,然后溅了虞美人一脸的水花。
虞美人掬起一捧水泼向歧本:“讨厌!”
歧本嘴角的笑意始终不减,他先是仰泳了一圈然后又是蛙泳了一圈,接下里是蝶泳、自由泳,显摆完了之后到虞美人身边,借水的力轻松将她掫起,说:“你把重心放我腿上,我托着你游一圈。”
“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有我呢。”
“可是我真的会掉下去的,我会溺水的,溺水我会死的,真的。”
“……”歧本黑了脸,问她:“这个泳池里有没有你所信任的?”
虞美人皱皱眉,小心回答:“我自己?”说完觉得不对马上改口:“栏杆!”
歧本不客气的给了她脑门一颗爆栗,拉着她走到东头,手托着她的肚子将人带起,与池底保持平行,“双手抡起一个半圈,双脚小幅度拍打水面。”
虞美人被歧本托着,安全感倍增,也就放心的把所有重心都放在了他身上,被他带了几圈她发现她可以飘起来了,对水好像也没那么畏惧了。
“你松手我试试。”
“我已经松手了。”歧本在泳道开始的地方看着虞美人。
虞美人意识到歧本已经不在身边,顿时大脑抽筋、四肢无力,然后就开始头朝下往池底扎。
“憋气!别在水里张嘴!腿站直!露出水面再呼吸!”歧本发现他的溺爱式教学不管用,马上变换了策略,狠下心来指挥……
虞美人都快哭了,但又不甘心这会儿喊救命,明明在以为歧本在托着她的时候她都游了一会儿了,怎么又不行了呢?
她撑了十来分钟,总算可以不用借助外力漂浮在水上了,但她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游了,“我撑不下去了……”
“都撑这么长时间了,再忍忍。”
“我说的撑不下去……是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太撑了……”
歧本:“……”
眼看着虞美人又要沉底,歧本游过去把她抱起来,抱上那张3*3的大床,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水,把她两鬓的碎发理了理,单手撑着床垫看她的脸:“不学了?”
虞美人一个翻身搂住歧本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游泳怎么那么难呢?”
歧本顺了顺她后脑勺的头发:“对别人来说,画一张建筑设计图、建造一处商业区也挺难的。”
“你就会安慰我。”
“我这不是安慰你,是告诉你,一人一生能够干什么靠的不仅是后天努力,还要看老天给不给你吃这碗饭。人在初入一行时是看不出来是否有天分的,这要靠后天努力,等努力过后发现自己真的不行,这时候就可以放弃了,虽然放弃的过程有点痛苦,但绝对是损失最小的一个方案。”歧本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清澈,是他独有的细脆的声音。
虞美人从歧本胸膛仰起脸来:“那怎么办?我晚上那场戏怎么办?”
“找替身吧。”
替身两个字太有重量了,从歧本口中溜出那一刻似乎具备了无穷的能力,瞬间把虞美人本来就不值一提的骨气又压低了三分。
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了,一个下水死的演员,出演一场游泳的戏,不会,找替身,导演不会说什么,观众也不会说什么,可怎么觉得那么对不起自己呢?
“你再托我游两圈。”
歧本没再给她泼冷水,他认识的虞美人就是这样的,即使能力欠佳也不丢掉勇气。
他又带着虞美人游了几圈,结果不是很乐观,不过倒是充分的验证了歧本之前的一番天分论。
傍晚接到李安导演的电话时,虞美人已经像吸水性胶原体树脂一样,泡的膨胀了,脸都肿了一圈,可还是没有学会,歧本托着她就可以,只要歧本一离开她,她就跟灌了铅一样沉入池底了。
为了不耽误拍戏,虞美人跟歧本赶回了片场。
李安看到虞美人的脸,眉头一皱:“怎么才一天时间你就黑了那么多?”
日头最毒的下午一直泡在泳池里,如果还一身白净那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什么托生的了。虞美人恹恹的笑了下,换上了歧本给她准备的大方保守却不失性感的那身泳衣。不得不说,歧本在打理外表方面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道奇以前也说过,歧本的衣服向来都是自己搭。
“好看吗?”虞美人出来掐着小腰问歧本。
“好看。”歧本难得没有嘴贱。
虞美人左右看了眼,趁人不注意踮脚亲了他一口。
他们并不知道,片场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姜左拍了拍姜京淏的肩膀:“老姜,看来没戏了哦。”
姜京淏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你发现她跟你妈妈有些相像之后,我就没戏了。”
“你是说从一开始就不如歧叔叔爱的纯粹吗?”
姜京淏眼睛盯着歧本的方向,他在看虞美人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她,“我永远都无法做到眼里只有她。”
姜左抿抿唇,她知道,在姜京淏心里,她永远是第一位。
“我争取了,左左。”
姜左握住姜京淏的手,给了他一个宽慰笑容:“老姜你那么厉害,下一个心动说不定很快就出现了哦!”
这一个心动等了十几年,下一个也要等上十几年吗?姜京淏自嘲的笑了声,他还有几个十几年呢?
开拍前的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李安给虞美人和周高层讲戏,周高层饰演的林焕闻对虞美人饰演的惊奥是一种迷恋,是一种求而不得的迷恋。
一场戏拍的还算顺利,就像剧本里说的那样,林焕闻对惊奥是迷恋,惊奥对他只能是朋友,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只能是朋友。
女主角惊奥游泳是个长镜头,就是说,虞美人至少要游单程。
碍于虞美人下水死这个令人头疼的原因,歧本甘愿下水托着她游,给了现场女性免费欣赏他湿身画面的机会。李安导演配合的也好,在歧本悄无声息的松手之后,马上在滑轨上移动拍摄。
来回试了七八回,虞美人才过,从水里出来之后跟李安导演好一通道歉,没想到却换来他的欣赏:“其实你不用这么拼的,本来也是可有可无的一场戏,成片的整体效果不好的话后期会剪掉这个镜头。”
“出发点不一样,我不为影片的整体效果,只为对得起自己,不希望就演那么一部戏还找了个替身,总觉得这样没法跟我的专业老师交代。”
李安拍了拍虞美人的肩膀,给了她‘我甚满意’的微笑。
休息了一会儿,群演都到位了,一人一罐赞助的百加得,准备接下来那几场尤为重要的戏。
——
场景一:马丁路197号。
时间:晚8:00。
内景:二楼钢琴房,一架钢琴,一扇窗,莹白色窗帘。
角色:惊奥,别戈。
惊奥上了楼之后,一眼就看到高几上的一杯白水和水旁边的两片白药片,脑海中突然就现出了她吃完药,别戈亲她的嘴,舌尖伸进口腔掠走了几分苦涩的那个画面。
她闭了闭眼,走向与高几相反的方向,没走两步就又看到了一碟切成块的苹果,还未氧化,看上去就很甜。这时候她又想到在跳伞俱乐部,她把苹果递给别戈让他给削的画面。
“操!”惊奥啐了一口。
“惊小姐。”
听到有人唤,惊奥回过了身。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同胞男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好似天生带笑的五官,肌肉线条很明朗的臂膀,小腹之下将西裤撑起了一块诱人轮廓,是个炮。友的好苗子。
“有事?”
男人脸上笑着,手指却揪着衬衫边缘,明显的紧张。
“我……听林哥说你很漂亮,今天见了……确实很漂亮……”
“谢谢。”
“你饿不饿?下边鹅肝……”
“不饿。”惊奥截了他的话。
男人‘嗯’了一声,又问:“我叫……”
“你是不是想上我?”惊奥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男人一脸受到惊吓的神情,他确实想,但这种时候怎么能承认呢?于是他说:“不不不……惊小姐……我没有……”
“你的眼睛说想上我,你的嘴巴却否认,这会让我觉得你不真诚。”惊奥说。
男人猛然闭上双眼,三五秒之后睁开,站得笔直,说:“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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