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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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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泽终于选择了继续向外面走,那样碰到陈卫国的希望显然更大些。

克洛泽沿着沙壁,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因为环境确是如此,克洛泽只觉得沙壁特别得冷,尽管他的手指只是轻轻地触摸着沙壁。

克洛泽将手放在眼前,他甚至不能感觉到手的存在。

黑暗中,一切是那么的寂静,他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当沙砾从他的指间碎落时,那轻微的沙沙声让他浑身开始有些发抖。在石室里,他也是一个人独在黑暗之中,但他必竟清楚地知道和了解周围的环境如何,而且他还有少量的照明设备。可是这里,有的只是长长的、无尽的通道,还有不知多少的岔道不知道通向何方。

“岔道”当这个念头从克洛泽的心头涌起时,他一下子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因为他猛然想起,他们来时的路上有四五个岔道,而他并没有对王俊和智伟说明他做了什么记号来判断方向。事实上他并没有做什么所谓的记号,只是岔口洞口顶部刚开始的一段暗示着方向:岔口洞口的上方如果倾斜向上,则方向表明是向上的;如果岔口洞口的上方倾斜向下,则表明方向是向下的;而岔口洞口的上方如果是平的,则表明前面可能是死路。

洞里的振动停息啦,克洛泽的头脑也慢慢开始冷静下来,他继续沿着沙壁向前走,他想:“陈卫国并不是笨蛋,就算不能发现洞口上方向的秘密,但只要稍有点侦察的经验,观察一下地面的痕迹,也可以很容易地找到自己找过的路线的。”

黑暗中,克洛泽向前摸索着前进了不知多长时间,猛然听见远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克洛泽大喜,他大声地喊道:“是陈营长吗?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声音翁翁地传了出去。

之后听见了陈卫国的声音:“是克洛泽先生吗?”

克洛泽连连喊:“是我!我在这里。”

然而很快陈卫国的声音很快消失了,脚步声也听不见了,克洛泽不禁呆在了那里:“难道说陈卫国打算不理他了,不对!就算他可以不顾我,可是也要顾王俊啊,他根本不知道王俊已被埋在了里面。”他又一次大声呼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然而还是听不到什么回音。

克洛泽无比沮丧,他想:“难道说王俊没有死,被陈卫国他们救了不成?然后他们就不愿再顾自己啦。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活着离开啦。虽然跟着陈卫国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活着离开这个黑暗的世界,但是,能够多活一天总好过少活一天,而且有人作伴,黄泉路上也就没有那么的痛苦和失意啦。”

克洛泽正在糊思乱想时,他觉得身后出现了一线光亮,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陈卫国的声音:“克洛泽先生,是你吗?”

克洛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转过身:“陈营长,真的是你们啊!”

看见只有克洛泽一人,陈卫国的心不禁一沉,他颤抖着声音问:“王俊呢?”

克洛泽羞愧地低下了头:“王俊。。。。。。他。。。。。他被埋在洞里面啦,我救不了他,我很惭愧!也很抱歉!”

智伟冲了上来,一手抓住了克洛泽的衣领,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克洛泽的脸上:“你这个胆小鬼,你为什么不一起去死?”

陈卫国一把推开智伟:“你退到后面去!”

陈卫国双眼紧紧地盯着克洛泽:“克洛泽先生,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明。”

克洛泽从地上爬起身,嘴角上还淌着鲜血,他难过地说:“智伟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胆小鬼,我应该和王先生死在一起才对。”说着克洛泽将刚才的情景说了一遍。

陈卫国顿了一下足,沉痛地说:“王俊,你怎么这么傻啊!”

智伟说:“还等什么?我们快回去救王俊啊!”

陈卫国忍住悲伤说:“太迟了!我们根本没有时间。”

刘飞拍了拍智伟的肩膀,沉痛地说:“那条通道已堵死了,我们没有时间和工具来找回我们的战友。”

智伟愤怒地望着克洛泽:“如果不是听到你的呼声,为了找你这个该死的,我们也许还有机会。你这个胆小鬼,你乱跑什么?”

克洛泽无言以对,听智伟的言语,如果他仍待在原处,陈卫国他们定会冒死救王俊的,也许还有机会,也许会死更多人,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啦。

智伟猛地将头往沙壁上撞去:“我该死,如果不是一开始我带错路,我们会有时间的,我们会有时间的。”说着号啕大哭。

陈卫国拉住智伟,心情沉重地说:“错的是我,我不应该让大家分开的!但是大错已成,我们悲伤也没有用啦,我们赶快走吧,要不王俊就白死啦。”

振宇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我们能活着出去,将来一定有机会回来的。”

五个人沉默着走回了最开始的三岔口,当他们正准备走进通向另一世界的那个洞口时,智伟突然叫道:“别出声,好像是王俊的声音。”

大家停下了脚步,凝神倾听,然而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克洛泽心想:“这小子一定是想自己的战友想疯了。”然而他并不敢说出口。

刘飞小声地问:“你确定是听到了王俊的声音吗?”

智伟说:“嘘。。。别出声!”

陈卫国听了一会,忽然说:“是王俊的声音。快,跟我来。”说着向着沙壁的洞口方向走去,智伟他们连忙跟了上去。越近洞口,王俊的声音越清晰:“陈营长,我在山顶。。。。。。。。。智伟,你们听见了吗?”

智伟高兴地跳了起来,然后一头撞在了洞顶:“哎呀!我痛!王俊,王俊,我是智伟,我在这,你在哪?”

五个人挤在洞口,齐声喊:“我们在这里!”

智伟一把将克洛泽往洞里推去:“你凑什么热闹啊?”

知道王俊没死,克洛泽心里也高兴起来,对智伟的粗野并不在意。

刘飞在洞口挥动着火把:“我们在这里!”

陈卫国沉声道:“王俊!你没什么事吧?”

王俊笑道:“好的很,阎王爷说什么也不肯收我。陈营长,你们准备好绳子,我就将它拉上去。”

克洛泽心中奇怪:“王俊这小子会什么办法呢?”

不一会,一条绳子从上面垂了下来,显然是用身上的衣服割成了布条后结成的。

克洛泽不禁心中佩服:“这群中国人真是不可小看,他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智慧和力量。如果整个中国都好像他们一样,团结互助,视死如归,那么中华民族是不可战胜的,就算能取得了一时的胜利,也会被赶走的。唉,我们的元首难道真得想吃下苏联后还要再侵略中国吗?”他苦笑着摇摇头:“别人的东西再好,还是别人的,任何人都不会成功的!”



九、荒原(3)

王俊对着克洛泽怪笑两声,还没说话,智伟抢先道:“如果我是希斯,我想克洛泽先生,你现在只怕只能和那些干尸们待在一起啦。”

克洛泽心中大吃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这位兄弟真会开玩笑!呵呵呵。”他用干笑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刘飞淡淡地说:“是吗?不过,凭我和智伟这么多年的战友交情,我怎么看,智伟都不是那种喜欢说笑的人,特别是对那种心怀鬼胎的人,我们智伟说不定还会将他烤了炸了也不一定。”

克洛泽心中生气:“除了陈营长,其他的人对我没有一个好态度的,哼,没有我,只怕你们早死了。”

陈卫国笑笑:“克洛泽先生,你也不必太在意,我的手下都是热心肠直性子的人。中国人向来以诚待客,只要你相处久了,自然就会习惯的啦。”

通过近几里的开阔处,眼前又是一处高低起伏的山丘挡住了去路,走近前,可以看出这座山丘明显是由沙石黄土构成,黑乎乎的望上去,足来几十米高。

克洛泽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他左看右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智伟说:“克洛泽先生,你不会走错路了吧?”

克洛泽苦笑道:“我们的情况已经很不妙啦,再走错路那是我活得不耐烦啦。可是,路在哪呢?原来这里是有一个入口的啊!”

陈卫国的心一沉,但他还是镇静地问:“克洛泽先生,你确定没有走错路吗?”

克洛泽说:“当然没有!从无底坑到这里并没有别的路可行啊。看来这个入口是被塌方掩埋了。”

陈卫国说:“你能确认是哪一处吗,然后我们看看,能不能把它挖出来。”

克洛泽沮丧地说:“现在看起来,哪都像,就在这周围十米左右的范围吧。”

陈卫国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样找,实在有些茫然,范围大了些。”

克洛泽向前右手抓住一块突起,稍一用力,突起便碎了,连续试了几处,都是如此,根本无从下手,克洛泽摇摇头:“这些沙石太脆弱了。无法借力,也就谈不上攀登了。”

陈卫国说:“除了爬上去,没有别的路可行吗?”

克洛泽说:“有没有别的路我就不知道了,但问题是我们离得地下河已经相当近了,再找别的路,就算有时间,只怕我们也没什么可照明的啦。”

陈卫国说:“就算到了地下河,我们也不是同样面临着没有照明的困境。”

克洛泽说:“我们除了埋下船外,当然也埋下了些衣物、食品及其他用品,以备后用,虽然不多,但也能暂时解决燃眉之急,至于以后,就要看上帝的安排啦。”

王俊微哼了一声说:“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上帝,我只相信命运在自己的手中。”

克洛泽“啊哈”一声道:“是吗?那么请你告诉我,你将如何来安排自己的命运?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如果你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请你告诉我!至于现在,我是无计可施的啦。”说着赌气地坐在了地下。

陈卫国笑道:“克洛泽先生,什么时间你也开始变得好像小孩子般顽皮起来啦?”

克洛泽忿忿地说:“陈营长,我想从我们见面以来,我一直都是在无私地帮助你们,可是你们却对我一直心怀戒备,对我的好意也从不领情。现在没有路了,我想我也是毫无用处啦,你们大可以丢下我自己走吧。”

王俊哼了一声:“无私?”

陈卫国说:“克洛泽先生,感谢你对我们的很大帮助,但坦诚地说,你对我们的帮助,对你而言,也是有好处的吧,因此我们只能说是互相帮助罢了。不过你放心,不论有没有路,不管你现在对我们有没有用处,我们都不会放下你不管的。”

克洛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陈卫国说:“当然!中国人最重诺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克洛泽不解地问:“什么是驷马?”

陈卫国又好气又好笑。

智伟翁声翁气地说:“笨!”

这时刘飞在不远处发出惊喜地叫声:“陈营长,快来!我发现煤层啦!”

陈卫国心里不禁一阵振奋:“我们又有希望啦!”

果然,用手挖开一层土石,黑色的煤层露了出来,有些地方很脆,轻轻一掰,就有煤块随手而下,有些地方可能是整整一大块,用枪托砸都纹丝不动。

陈卫国说:“要注意不要太大力,防止塌方。”

煤对陈卫国他们来说,真是太熟悉啦,没有它,新疆那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季根本无法熬过。有了煤就有了温暖和光明,大家兴奋地就要用手去刨。

陈卫国猛然想起他们还有两把工兵小铲和两把水泥镐,连忙叫人从克洛泽的的包里取了出来。不用多久,几个人就在地上堆起了几堆煤,智伟小心地将一条浸过汽油的袜子放进碎煤中,并在上面支起两支煤柱。当火把一接触袜子,袜子便“嘭”的一声燃烧起来,很快,煤堆整个燃烧起来。

火把被熄灭了,空地上燃起了七八堆火堆,整个空地开始亮堂起来,挡在他们面前的山丘也变得清晰起来,它好像一个半圆形将它们包围起来,并不很高,也就是20米左右,可是几乎达到了九十度,他们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荒漠,那里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看不到一点的植被。在壁上不规则地排列着四五个洞口,最低的离着地面约有近10米高,里面通向何处,根本不知道。而在他们的身后就是无底坑,隐隐地还好像有着火光。

克洛泽说:“通过那些洞口,辗转向上就可以到达山顶,不过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塌方,而且里面的情况有点好像迷宫一样,我曾做过记号,能进去的话,上到项就不是什么难题啦。”

每个人都仰面向头上看,希望能够看到他们的“天”在哪里,可是除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如同那一片乌云久久不肯散去一样,一直压在每一个人的心。来到这地下世界有多长时间啦,没有人能够说出,每个人都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按照陈卫国的那块怀表来看,他们已在地下度过了整整15个小时,但他们很快发现那个时间根本不能作为参考,因为不知什么原因,有时它根本不走动。而从他们的行走、休息次数和肚子饥饿程度来看,他们至少已度过了近20个小时。他们已非常节约着所有的食物和食用水,按照克洛泽的说法,虽然他们将来可能找到这些,但那会是什么时候呢?

火堆燃烧着,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闪着兴奋的神情,振宇在最大最旺的火堆边躺了下来,喘着气说:“太累了,我想睡一会。”其他的人立时感到除了无比的温暖外,一股巨大的疲劳也同时侵袭着每一个人,来的是那么的快,那么的突然,每个人都想立刻躺下来。

陈卫国点点头说:“好,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我先站第一哨。”

智伟说:“陈营长,我看不用了吧。在这鬼地方,除了我们,还能有谁?用不着站哨吧?再说,就算有什么野兽,它们见了火还不绕道走?”

陈卫国语气坚定地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必须保持警觉。难道你忘记了,越是大敌当前,越是显得平静。大家睡个好觉吧,到时我们还要应付更多的困难。来来,大家都睡到这里来,靠近些,对,就这样。”

看着几个人都躺在了一起,陈卫国抱枪在周围走了两个来回,他仔细地研究着那些洞口,并不时地在壁上用手尝试着攀爬,但那些沙石的硬度显然不足以支持,至少是表面的那些层。含有煤层的那部分约厚3米,宽10多米,无法让他们爬上去。

陈卫国感觉到自己也是无比的疲劳,他的眼睛也有些打不开的感觉啦,他咬了咬舌头,只是清醒了几分钟,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变得懒懒的,走起路来也没有劲,心中只有一种念头,那就是躺下来。

陈卫国强打精神,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曾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也没有感觉到过如此的疲累。

陈卫国望望火堆,火苗发出暗红的火光,火苗几乎是笔直的,那是没有什么风的缘故。陈卫国的头脑一下子如同触电一般,心里顿时雪亮起了,他立刻意识到了危险。



九、荒原(4)

“蝎子”向来不是个安份的人,他将两只稍粗的蝎子足套在小拇指上,用爪在克洛泽的脖子上挠挠:“我说克洛泽先生,你的船到底在哪里?你看看这周围,一片荒凉,好像没有个尽头,也不知道我们还要走多久。要不是见了更么多怪事,要说这地下还有河流,而你还在某处埋了条船,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

克洛泽轻轻地哼了声,并不回答。

刘飞说:“走吧,我说蝎子,就你最多事。路再远,也会有个尽头的。”

“蝎子”说:“我倒不是担心路有多远,我只是担心我们的火源。”他举了举手中的煤棍:“你看,这玩意真不好控制,一会火大,一会火小,一会儿烟气熏人。不好用不说,而且烧得特别快。”

因为只剩下四支火把啦,陈卫国便将决定用煤棍来代替,这是他在山下就想好的,他们费了很大功夫,才用匕首将大块的煤,制成了几十条煤棍,然后不辞劳苦地带着它们。为了让煤棍能够尽快尽充分地燃烧,他们用火堆将煤棍的头烧成炭,并用汽油浸过,然后用从汽车上取下的一些铁线将它固定在一条防护栏上,这样他们就有了火把的代用品,但是并不好用,而且因为只有六条防护栏,还需要在使用时再制作。但不管如何,总算能够照明。

“蝎子”所说的,陈卫国也很是担心,不能预计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他曾想将他们的行动有效地控制在山下有煤的范围内,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照明和取暖的问题啦,但这显然有些不实际。

明明地下河很近了,可是又不知所在,其实陈卫国从不指望能够通过船从地下河中找到出路,因为已经有希斯尝试过啦,至少到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好结果。他只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工具,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克洛泽反复提到过的一套专业的攀爬工具。尽管陈卫国没有这方面的训练,但他意识到他们如果要活着出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像克洛泽那样,从某一处爬出去。

一粒细小的沙落在了陈卫国的脖子上,虽然很轻微,但陈卫国却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他骤然停下来向上张望,这让其他的人也都吃惊不小,以为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啦。

陈卫国沉声道:“将所有的火都熄了!”

很快火灭了,所有的人都陷入深深的黑暗中,只闻到一股股的烟味,渐渐地也消散啦。

大家都仰着头向上看,然而什么也没看见,除了黑色还是黑色。

陈卫国沉声说:“你们每个人都静下心来,感觉一下这里有什么不同。”

每个人都很疑惑,但他们相信陈卫国不会无缘无故让他们做一件事的。

也许十分钟过去了吧,智伟囔囔地说:“陈营长,我是个粗人,没啥文化,更没你们那么心细,你就直接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吧。“陈卫国沉声道:“我想很多时候,细微的事情可能会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因此尽管我们的处境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希望有机会时让大家能学习一下,也许我想错了,但没有关系,我们会从中得到一些经验的。”

王俊说:“我感觉到了,是细沙。”

刘飞也说:“没错!是细沙!”

克洛泽有些迟疑地说:“嗯,是有些细沙,可是。。。。。。,噢,我好像有些明白啦。”

振宇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都明白啦,可我越来越糊涂啦。”

陈卫国呵呵一笑:“这时就要开动你的脑筋,好好思考啦,这也是我的目的。智伟、振宇你们两人再用手在自己的周围摸一摸,看是不是这里细小的沙粒比别处多很多。”

不一会,“蝎子”首先叫道:“还真是这样啊!别处都是大小不一的沙砾。”

克洛泽说:“那么看来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啦。”

陈卫国说:“没错,不论多长的时间都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去等。大家都趁这个空儿,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蝎子”小声地问王俊:“你们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人家都要急死啦。”

振宇也凑上前:“王俊,你小子快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俊笑道:“你们想想看,在哪里你们见过这样的细沙。”

智伟和振宇异口同声地说:“那还用问,当然是沙漠啦,难道还是地底下。”

王俊悠悠地说:“说到这里,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

智伟用手拍了下头:“哎,真笨!这都想不到!”

振宇也说:“啊哈,我也有些明白啦。”

陈卫国笑着说:“所以说吗,有些事,看来很神秘很不可思异,但只要仔细观察和思考,就不会那么神秘和不可思异啦。”

幸运的是,陈卫国他们并没有等很长时间,至少比他们想像的时间要短得多。在他们的头顶出现了一条线般的淡淡的暗灰色,然后随着时间的移动,越来越清晰,慢慢地变成淡蓝色,而陈卫国他们的周围的黑暗也慢慢地减退,周围的人影也开始慢慢地显露出来。

一道由上至下的光带倾斜着向下,从光亮逐渐变成暗淡最后成为灰暗,投射在陈卫国他们的身上。

那确确实实的是阳光,陈卫国他们自从进入地下世界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光,那光带中闪耀着一圈圈的七彩的光环,让每一个人都感到无比的陶醉。谁都不愿意说话,好像一开口,那美妙的画面就会从此消失一般。

“蝎子”首先大叫起来:“我看见光了!我看见光了!还有天,淡蓝色的。”然而他又很快失望地说:“可是它怎么离得我们那么远啊?”

没有人回答他,事实上,每个人的心中都开始失望起来。他们头上的那道裂痕离得他们太高了。就算是十米,他们也无法攀爬上去,他们根本没有可借助的地方。

“蝎子”嘟囔地说:“我可是总算知道打破沙锅看到底的真正意思啦。”

“打破沙锅看到底?”每个人都一怔,在想了一下后,每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陈卫国朗声道:“好一个打破沙锅看到底,我们就是这锅底的一只只小蚂蚁,不过,只要沙锅有裂的地方,我们就能出去,这处不行,我们找另一处。虽然目前我们从这里无法出去,但至少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所有的困难都没有让一切改变,光明离着我们并不遥远,天还是蓝的,而我们还是坚强和充满斗志的。”



十、圣药(1)

克洛泽感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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