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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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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汉子大声说:“阿力克,我们说过的话一口唾沫一个坑,谁说我们不服?只是穆兄弟那些招使得真是太快啦,大家都在回味,你们说是不是啊?”
另一个也说:“穆兄弟,我阿拔力今天总算长了见识。你还真说对啦,我那套本事只能让人娱乐,看看就好,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不巧遇见了凶恶之徒,那死的一定是我。我想了一下,穆兄弟的动作看是简单,但是相当实用,没有一点花巧。刚才他对付我们7个人时,那拔枪的动作太快啦,就算我有准备,也躲不过。我算是明白啦,什么叫做先下手为强。”
这时,众人七嘴八舌,一个劲地询问穆典赤在哪里学的本事。
阿达力说:“典赤大哥,你怎么那么强,连棍子也不躲?”
穆典赤苦笑道:“还说呢,我的手腕都要断啦。”说着从腕下解下一个钢制的护腕递过给阿达拉:“想不到吧?我就是抓住了你吃惊的那一霎间的机会,要不哪会那么容易打倒你?”然后又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受伤啦,没几天好不了。”果然上面现出一片淤黑。
众人不禁骇然,这才知道穆典赤打起架啦,那真是玩命,当时如果穆典赤真的当他们是敌人,毫不留情,他们只怕早已玩蛋啦,原来不服的人也开始真正佩服起穆典赤起来啦。
阿力克说:“穆兄弟,看来你今天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各位兄弟啦。”
穆典赤连连摆手道:“言重的!我所会的大家都会,如果大家愿听,我倒可以说个一二。”
阿力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穆典赤朗声道:“各位好兄弟们,今天我想说的是,对待朋友,我们要热情如火;对待敌人,我们千万不能抱有任何的幻想。特别是这个动乱的年代,我们将来会遇到比豺狼还要凶残的敌人,在目前来说,他们是那些外来的侵略者,他们在蚕食我们的家园,掠夺我们的财富,凌辱我们的亲人,所以我们不论是回族人也好,维吾尔人也好,还是哈萨克族也好,都应当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也许现在我们还是一片沙,缺少一个领头羊,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带领我们的。从现在起,我们要有更强的本领来保卫我们的家园,所以思想上要有一个新的认识,以前我们以为谁的力气大,谁的个头大,谁就强悍,可是现在,你的血肉之躯可挡得住子弹?对付敌人,我们要用脑,要掌握更有力的武器,比如是步枪。至于我们常用的技能,是我们生存的前提,其实我今天用的招式,都是大家会的,只不过大家以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场面,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在军队中,这是最基本的一种训练,特别是那些出外侦察的人,它有个学术名称,叫做徒手格斗,在中原武术中也叫做擒拿术,在我们草原中的摔跤和近身肉搏中有有差不多的招势。依我看,不管什么名称都好,只要能够打倒敌人就行。”说着将阿力克叫近身边,然后两人做了些示范给大家看,所有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深感受益非浅,同时对穆典赤那番关于思想上的话更是感到新鲜。
阿力克拍拍穆典赤的肩膀说:“典赤兄弟,想不到这几年,你懂得的东西还真多,我阿力克可是十年不变,看来真是过时啦。”
穆典赤笑笑,心想:“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经历,只怕也不是今天的阿力克啦。”
就这样,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讨论技艺,直到晚上三四点才渐渐散去,更多的人则是醉倒在火堆边,这其中也包括阿力克。
当阿力克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旁边还有人在呼呼酣睡。
阿力克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他洗了把脸后,才觉得舒服了许多,然后他想起了穆典赤,可是到处都看不到穆典赤。
最后阿力克问箭楼上守护的人,其中一个说一大早时就看见穆典赤和梦萝姑娘骑马往玫瑰园去了。
阿力克心中升起一阵不安,他飞身上马,冲出了城堡,这时就听到阿达拉在身后喊:“啊力克,你这去哪?”
阿力克并不回答,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鞭子,马便跑得更快啦。
当玫瑰园出现在阿力克的眼前时,只见一匹白马静静地立在那里,马上的人一动不动,似乎在眺望着远方。
阿力克的马在梦萝的马前停下,他疾声问道:“梦萝,穆典赤呢?”
梦萝黯然地回答:“他走了!”
阿力克大声地问道:“走啦?你知道他去哪里吗?”
梦萝幽幽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挡住他?”阿力克叫道。
梦萝怒道:“我挡得住吗?你醉得不省人事,大耳刮子刮都刮不醒,如果他不停下来,我根本追不到他。”
阿力克说:“穆典赤既然要走,为什么又要停下来。”
梦萝冷笑道:“你以为穆典赤要干什么?他只不过想还件东西给你罢了。”
“东西?什么东西?在哪里?”阿力克问道。
梦萝说:“我没要。那是一个普通丝绸做的袋子,里面有一把带刀鞘的弯刀,好像还有一块环形的玉。当时我就对穆典赤说,要还你还是自己当面交给阿力克吧。穆典赤当时叹了一口气,终于将袋子收了回去,说了声好就走啦。”
阿力克有些颤抖地问道:“梦萝,你真是看清楚那袋子装的是把弯刀和环形的玉吗?”
梦萝有些奇怪阿力克的表情,她肯定地说:“不错!那把弯刀我看的很清楚,也就是那么长。”说着用力比了一下,然后说:“至于那块是不是玉,就就不是很清楚啦,但环形是一定的啦。”
阿力克在马上呆了一会,他突然说:“梦萝,你出来也有3个多月啦吧?你想没想过回家?”
梦萝不禁一怔,不知道阿力克是什么意思,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紧盯着阿力克。
阿力克说:“不觉中,我出来也有一年多点啦,不知怎的,今天特别想回家。”
梦萝说:“回家?那么我们的屠狼大队怎么办?”
阿力克说:“放心吧,屠狼大队有的是人,没有我也能继续下去。而且我想过了,长期以来,我一直都在逃避自己的责任,我以屠狼为借口,以不满意婚姻为借口,其实那都是在逃避保卫自己家园的责任,我是铁定的族长继承人,族中多少的事在等着我处理,可是我却好像一个懦夫一样地跑了,我害怕自己承担不起那么重的担子。现在我想清楚啦,我要回家,而且我也要带你一起回去。梦萝,你愿意吗?”
梦萝有些吃惊地说:“可是。。。。。。”
阿力克微笑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征得你父母同意的。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就带他们来这玫瑰园看,我要让他们知道,这几百亩的玫瑰都是我阿力克送给他女儿的,每一朵都代表着我阿力克的诚心和实意。”
梦萝扑哧一笑:“想不到你阿力克也会变得这么狡猾,这么多的玫瑰都是你种的吗?”
阿力克马上说:“不是!”然后又说:“是上天为我们两人种的好不好?没有我们,哪里能来玫瑰园这么浪漫好听的地名?”
梦萝笑道:“你这张嘴啊,可是越来越能说啦。好吧,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阿力克说:“明天就回。”
梦萝说:“不,我想现在就回。”
阿力克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城堡,收拾一下就回。”两人相视一笑,掉马向城堡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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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请君入瓮(6)
听说阿力克要回达坂城,整个屠狼大队好像地震一般,所有的人都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们几乎都在问同一问题:“阿力克,你走了,我们怎么办?难道说这屠狼大队就此解散吗?”这完全出乎阿力克万万的预料。
阿力克看看梦萝,梦萝笑笑并不说话。
阿力克咳嗽了几声才想说话,就有人大声说:“阿力克兄弟,你要是真的要回就干脆将我们兄弟们都带上吧,反正我们在哪里都一样。”立刻大多人的人都开始响应。
阿达拉高兴地说:“这办法好,说真的,我可不想离开大家,可是我又特别想回家,我可是一年多没见自己的亲人啦。”一席话勾起了无数人的思乡之情,许多人开始沉默起来。
阿力克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他朗声道:“各位好兄弟们,我阿力克实在是对不起大家,我是个极不负责的人,辜负了大家对我的期望。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我族中的族长继承人,一年多前,我毫不负责任地从族中跑了出来,以屠狼为借口,来逃避自己身上的重任。我本不应该离开大家的,可是我想清楚了,我决定先回族里,将那个继承人辞去,回来再和大家一起继续屠狼。所以我希望这个屠狼大队继续下去,决不能散。”
有人问:“要是你不能辞去继承人呢?”
阿力克大声地说:“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屠狼是为了我一个人吗?”看见大家露出疑惑的目光,阿力克继续说:“这些日子来,大家跟着我,一直是风餐露宿,同甘共苦,不要说有什么享乐啦,更多的时候是在与死亡打交道,一年多来,我们一共损失了7位好兄弟,还有4位残疾啦,大家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我们的各族中兄弟姐妹们能够安安心心地放牧,不受狼群的袭击,从而能过点好日子。应该说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而不是因为我阿力克个人的原因,我想在此的兄弟们中的任一个都能够胜任,只不过我阿力克头一个想到带领大家屠狼罢了。因为大家屠狼都毫无私心,每一个人都在为他人着想。”
尽管阿力克说了很多,但众人的心已经开始分裂,最后下定决心坚持留下的人只有15人,其余的人都动了思乡之情,最后阿力克无奈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要求大家什么,我只能要遗憾地说大家珍重、后会有期啦。”
就这样,阿力克带着梦萝、阿达拉等7人无比懊恼地先走了,梦萝安慰他说:“阿力克大哥,你不要难过啦。说实在话,天下无不散之宴,屠狼大队总有一天会散的,只不过这一天提早来临罢了。”
阿力克闷声闷气说:“说的是不错!可是这一下来得也太快啦。”
阿达拉却毫无不快,他笑着说:“阿力克,其实你是做了一件好事,你知道吗?”
阿力克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阿达拉说:“其实大多数人早就想回家啦,但大家个个自命不凡,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不比阿力克你这人,有什么说什么,而由你说出的这事又正是中了大家的心意,刚才他们说那些话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阿力克并不相信,不过他天性爽朗,很快也就忘记了不快。
再次路过玫瑰园,阿力克问梦萝:“你知不知道穆典赤朝哪个方向走啦?”
梦萝摇摇头:“不知道。”
阿力克自言自语地说:“穆典赤这小子会去哪里呢?”
阿达拉说:“穆典赤这家伙可真是无礼的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还亏我们那么热情招待他。”
阿力克摇摇头说:“你错了,我想,穆典赤可能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所以他并不希望让我们知道。”
阿达拉说:“那这也太看不起我们兄弟啦!”
阿力克说:“你不会明白啦,穆典赤这个人,永远只会为别人着想,唯独心中没有自己。”
梦萝若有所思地说:“阿力克,你说穆典赤一个人偷偷地走,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呢?”
阿力克说:“可能是吧。不过我阿力克绝不会对朋友置之不理的。”
梦萝说:“那你知道穆典赤会去哪里呢?”
阿力克说:“穆典赤曾问我库木恰克玛在哪个方向,我想他有可能在那里,而且这也是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也许我们可以帮的上手,不过他并不知道怎么走,所以他可能走回原路去了,这样我们很有可能赶在他的前面。”
阿达拉说:“阿力克,不对吧,穆典赤曾说他是被狼群*上这条路的,要是他走回头路,又遇到了狼群怎么办?”
阿力克笑道:“你以为狼会和你一样傻,傻到在一个地方穷待着,就是为了等穆典赤吗?加上他那匹马,也不够它们塞牙隙,到今天已是第4天啦,等穆典赤回去恐怕是第7天、第8天啦,狼早就饿死啦。而且说起来,我们所消灭的那群狼很有可能就是穆典赤所遇到的那群。”
阿达拉说:“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一定还有狼。阿力克,不如我们这一路杀回去吧?”
阿力克说:“就我们7个人?”
阿达拉说:“对啊!我们出来时,才6个人呢。而且我们现在的装备可以对付一支军队啦。”
阿力克摇摇头说:“那你就吹吧!要是十来只也就罢了,可是搞不好有上百条,不行,还是安全起见为妙。”
梦萝说:“阿力克,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
阿力克凑上前,小声地说:“当然是自从遇见你以后啦。”
梦萝脸一红,呸道:“胡说。一点也不知丑。”说完向着阿力克做了个鬼脸。
阿达拉笑道:“你们俩小夫妻说什么,做什么,我可是一句也没听见,啥也没看见噢。”
7个人说说笑笑地由玫瑰园转东朝着库木恰克玛方向驰去。
而此时,穆典赤正一个人孤独地沿着沙漠的边缘几乎和阿力克平行地向着库木恰克方向行着。
穆典赤是沿着阿力克他们屠狼的那条山谷向着出口的方向前进的,因为他想要是走回头路的话,阿力克很可能会从后面追上他,而他根本不想给阿力克再添任何的麻烦。
山谷的出口仅留下一条狭窄的出口,拦在外面的铁网早已撤去了。出了出口,外面又是一片荒漠草场。
穆典赤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目的啦,几年前的满腔热情早已被黄沙吹平,他甚至觉得人生特别多无奈,也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啦。所以他并不着急,他只是在考虑着要如何穿过这从未有人走过的地带。
事实上也确实奇怪,人们好像早已习惯了沿着先人们走过的道路前进,特别是那条被誉为“丝绸之路”的道路,而很少人设法开辟新的道路。在穆典赤的感觉上,整个巴音郭楞草原应该更好走才对,因为这里必竟比其他地方多些水,多些草场,多些山,少了很多荒漠,大部分地区马可以通过,如果说是因为气候恶劣,事实上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有几个地方气候好呢?应该说这里是很理想的通道才对,可是事实上却相反,这一带反而罕见人烟,越向西北越是荒凉,甚至连天上的飞鹰也看不见一只,更不要说其它的动物啦,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没有地名。
穆典赤带了一周的水和干粮,他想如果4天内还是如入迷宫的话,他便退回去,他虽然做事非常执着,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人。
第三天,穆典赤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庙宇,它独零零地立在山的最顶处一侧,如果不是角度和光线的问题,根本无法看见它。
穆典赤并不认为那里会有人,但他还是沿着山路向上走,但走了不到一半,他发现道路根本无法策马而上,除非他弃马。
穆典赤正准备回头时,上面传来了三声极其沉重的钟声。
穆典赤将马拴在一块石头上,便沿着山路继续向上,大约一个多钟头,他终于走到了山顶,一座两间房大小的的庙宇出现在他的面前,庙门口一块巨石座上挂着一口只怕有近千斤的铁铸的钟,大门紧闭,庙门上牌匾的字迹已经模糊看不见了。
穆典赤站在门口,朗声道:“里面有人吗?我是路过此处的行者,想讨一口水喝。”
里面没有一丝的声息,穆典赤又叫了两次,还有无人回答。
穆典赤踏上台阶,伸手去推庙门,大门应声而倒,碎成数片,里面一片狼藉,全是厚厚的沙尘。
穆典赤不禁一怔,心想:“这分明不像有人,可是那钟声。。。。。。。”这时身后沉重的钟声再次响起,穆典赤猛地回头,可是根本没有看见人影,可是钟声还在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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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请君入瓮(7)
饶得是穆典赤胆大也是给吓得不轻,因为虽然是山顶,可是周围没有一丝的风,而那口钟看起来是自己在摆动,甚是奇诡。
穆典赤一手持枪,一手持匕首,在钟的周围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心想:“看来,不走进庙里是不行的啦。”
踏着厚厚的尘土,穆典赤走进了庙门的那间屋子,然后他不禁哑然一笑,其实这座庙并不十分的特别,里面的那间屋子其实还是入口,屋子里正中央是一张倒塌了的台隐约可以看出是张香案,左边有一扇门,依着山势,盘旋向下通向入口下面一个正方形的院子,院中的左侧一条石阶还是盘旋向下。
穆典赤心想:“这座庙看来是佛庙,看石料的雕工,做工精美,那自然是唐时鼎盛时留下来的啦。难道说下面的主庙还有人,这可是真有些不可思意啊。”
越过几段几乎无法穿过的残阶,穆典赤很快下了一半山势。山势一下子变得平缓起来,越向下走,下面的尘沙越是很厚,但感觉上似乎有人曾经走过。
走下一段路后,穆典赤感觉周围的环境和自己弃马后所走的那段路很相像,并且也隐约地听到马蹄刨地的声音,但是就是看不见马在哪里。穆典赤想:“一定是在山的背面。”穆典赤手脚并用,爬上了一处陡峭的山梁,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马就在下面约300米处。
穆典赤观察了一下地势,自己的马还是无法过来,穆典赤心想:“要是自己不回头,那匹马岂不是要饿死或者让狼吃了。”他想了想,便用“三八式”瞄准了下面,凭着感觉开了一枪,想不到一枪就打断了拴在石头上的缰绳。
看着马儿奔向外面,穆典赤便重新回到了下面,继续顺着残旧的台阶向下走。
七转八转,在快到山下时,山体的凹陷处又可以看见庙宇的房体啦,规模大约十来间。大门口一条沙石大道直通向山下,一下山没多远就是一处高高的沙丘,后面是连续的黄沙和苍青的山带,仅有少量的绿色植物点缀着。
穆典赤无心观看庙宇的建筑风格和揣摩年代有多久远,他只想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还没走进庙门,就听见里面有钟声再次响起。
穆典赤停下脚步,凝神向里面望去,只见大院的钟座上有一口大钟,大钟对面的一个支架上,凌空倒绑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在空中来回摇荡着,正在用头设法撞对面的钟,他的头上满是血污,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出他的头是光的,而身上的衣服却显然不是和尚所穿的那种,看起来倒有些好像洋鬼子常穿的,上衣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灰色的那种耐磨布料,脚下是一双棕色的尖角皮鞋。
一看见穆典赤,那人就显得激动起来,他不停地挣扎着,在半空中荡得更加的厉害,他的头用力地昂起,脸部强烈扭曲着,加上满面的血,显得十分的面目可憎,然后他口中叽哩呱啦地不知说些什么,穆典赤可是一句话也没听懂。
穆典赤将那人从支架上放了下来,那人在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嘴中还是叽哩呱啦的,这一次可能是说得慢了些,有两句穆典赤倒是听懂了,一句就是“酸求。”中文意为“谢谢”;另一句就是“害披米”,中文意思是“帮助我。”,因为穆典赤以前常听李楚悦听过。
穆典赤一呆,心想:“竟然真的是个洋鬼子,就不知道是哪国的。”刚想检查一下他哪里里受伤了,那人猛得用力地拉扯着穆典赤向里走,但是没有拉动,一下脱手,没有站稳,眼见着要摔跟头啦。
穆典赤一把拽住那人的胳膊,那人并不停步,急急地向后院走去,穆典赤连忙跟着,他知道肯定还有人要救。那人高一步低一步的,大口地喘着气,显然身体还很虚弱,他根本顾不上去擦脸上的血,一边走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穆典赤头一次茫然地不知道怎么办啦,因为他知道说什么也是白说。
庙宇虽然陈旧,但是大部分地方还是显得挺干净,通过四间庙堂,来个一个小院子前,显然是到了住人的后院。院子里四处横躺着几具尸体,地上的血迹都已经干了,看样子已经死了至少有一两天。
院子里有一口井,也不知有没有水,只见那人口中囔囔着拉着穆典赤来到井边,探头向下望去,只见下面离着地面约有10多米,有些暗,似乎并没有水,因为可以看见一个人蜷缩在下面,他被反绑着,一卷绳子连在上面。
不用那人再说什么,穆典赤也知道要做什么啦,他一边迅速地解下包,一边用手势做出救人的动作,那人大喜,不住地合什,并在胸前划着十字。
穆典赤找出攀山用的绳索,那人一个劲地连说带划着表示自己下去,穆典赤想到那人不可能再有什么气力,便果决地摇摇手,然后在最近的一个石柱上将绳索拴牢。
穆典赤很快地就降到了井底,他小心地将那人扳过来,发现那人是个外国人,一脸须白,足有五六十岁,一身黑色的长袍,十分的单薄,胸前带着十字架,看样子很可能是个传教士。
穆典赤粗粗地检查了一下,那老人手脚冰冷,嘴巴干裂,但是还有着一口气。穆典赤又在老人身上按了按,感觉上他并没有受伤,便心想:“这老人很可能是因为年纪大或者饥饿的缘故,只要有热水和食物,他便很快能恢复过来。”
穆典赤解开老人身上的绳索,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老人裹好,然后用绳索绑在老人的腰间,穆典赤本想自己先上去的,可是上面的人已迫不急待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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