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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仙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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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头顶之上,只见湍急的水浪打着漩涡,自两人的头顶急流涌过,正与这仙木河河底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处十分静谧,说来也是奇怪,二人一经入水,周遭的水波流动暗涌的声音却极为清晰的传入了耳中。
此时那天水灵珠仍漂浮在二人的头顶之上,随着他们的移动而兀自变幻着位置。
石大川颇为惊叹,没想到丁逸身上的这件宝贝竟然有如此妙用。
阳光透过水面洒下如碎银般的光,随着水流的涌动如梦如幻一般。
二人整理一番惊叹的心情,这才尝试着向河底的深处行去,这一行走方才察觉,当真是如履平地,丝毫未曾感到此刻正置身于水中。?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河底竟然极为广阔,竟然有着一方洞天,不少礁石罗列排布,竟是十分的整齐。
“难道那位风四海前辈果然便在此处?”石大川不由心中一阵惊奇,只看到周遭的礁石也是越来越巨大。
河底深处光线便显得不那么充沛,此时只有二人头顶上的天水灵珠绽放着幽明的光芒将周围几尺之外照耀出淡淡的光晕。
眼见四周的巨石越来越巨大,并且看其排列的样子,看似杂乱,可似乎却隐隐藏着什么玄机,丁逸的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二人在这巨大的礁石群中走了良久,不论如何行走却根本无法走出,丁逸越来越觉的四周的礁石有些邪门,当即便示意石大川止住了脚步。
“有点不对路!”丁逸暗暗运转起体内的灵珠之气,四下小心翼翼的环顾着,石大川似乎也已察觉,墨虎剑早已是呛啷出鞘,悬浮在自己身畔,随时准备发动攻势。
果不其然,也不知自哪里卷来一阵汹涌的暗流,直向二人冲击而来,丁逸一手紧握住天阴杖,周身的灵珠之气在他的驾驭之下轰然爆出体内,一声厉喝间足下硬生生竟是陷入了河底半尺有余。
石大川体内那九转天龙心法虽然不及丁逸那灵珠之气浑厚,不过他的修为也非似两三年那般,如今也是澎湃翻涌,面色一阵潮红,身在这片激荡的激流当中堪堪稳住了身形,身躯微微晃动间,拼尽全力不被那剧烈的力道将自己卷飞。
相比之下丁逸便显得从容了许多,身躯下沉之间,宛如山岳磐石巍峨不动,只任凭那激流如何席卷仍雷打不动。
便在此时,眼前的激流渐渐的散去,周围再一次恢复了宁静,好似刚才就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这河底可真是大为古怪,看着礁石的摆放陈列,好像是某种阵法。”丁逸收了天阴杖,不由心中也是暗暗称奇,如果有阵法在此,那么也就一定是有人在此处布下这阵法,难道说布下阵法的人便是那风四海了吗?
正当二人疑惑不解之时,耳边蓦然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隆隆”轰鸣声。
丁逸和石大川心中各自一沉,忙转头望去,却见自己身畔的巨石在一瞬间都好似活了过来一般,各自都在隆隆的颤动不已。
便在此时,丁逸面前的一座小山也似的巨石忽然没有任何的征兆直向自己和石大川猛冲而来,那巨大的劲力搅动的河水再次一阵汹涌的翻腾。
丁逸来不及多想,直将体内那灵珠之气近乎催动到了极限,眼前只觉得那大如小山一般的巨石所激荡卷起的水波锋利宛如刀割,只将丁逸的脸面划得生疼。
容不得他多做反应,那巨石已是轰然冲到了面门前,丁逸吐气开声猛的探出两张,使出浑身之力拍在那巨石之上,方一入手这才感到那股冲击的力道竟是重于万钧,饶是他有四颗灵珠之力傍身仍是被硬生生向后掀动着。
石大川看到丁逸也是坚持不住,再也顾不上其他,忙自出手相助,与他一起探掌推在那巨石之上,近乎已是用尽体内的九转天龙心法。
只一触手,石大川便感到一股令人丝毫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体内气血一阵剧烈的翻腾,胸口一窒,险些把持不住,喷出一口老血。
心中也是一阵惊惧,他实在没想到这无名的巨石阵法竟然这般厉害,看来布下此阵的主人也一定是修为高深之辈。
二人面前的巨石在两人齐心协力之下竟硬生生被阻住,无法再向前分毫,丁逸已然咬碎钢牙,竭尽全力苦苦坚持,而石大川早已是汗出如雨,粗喘如牛。
忽然,二人只听得身侧又是一阵隆隆巨响传来,却见左边仍是一座巨石再次向着他们呼啸冲来。
丁逸和石大川此刻堪堪抵住一颗巨石便费去九牛二虎之力,眼见巨石再次来袭,哪里还有心思再做应对。
情急之下,丁逸忙向石大川使了眼色,望了望河面之上,石大川心领神会,二人齐齐叫了声口号,立刻双双放开手中的巨石,一先一后身形一纵便向河面上纵去。
那巨石一经脱手,便是呼啸一声携带万钧冲击之力,竟与后来冲撞的巨石撞在了一起,顿时一阵轰天的巨响,河水也被这股剧烈的冲撞翻搅的如沸腾了一半,疯狂的打出一道激烈的漩涡使得身在半空的二人好不容易方才稳住了身形。
还没顾得上喘息片刻,自身下那巨石阵当中却在不知在何处忽然飞来无数颗拳头般大小的锋锐石块,暴雨倾盆一般直向二人砸将下来。
丁逸探手抓起身畔的天阴杖,直咬紧牙关,将那天阴杖挥舞如风,好似风车,将袭来的石头雨纷纷击落在一边。
石大川也是全力催动着墨虎剑,“叮当”脆响不绝于耳,只听剑身铮铮嗡鸣,也将那些乱石击在一边。
可是那些石块好似无穷无尽,丁逸尚还勉强应对,石大川早已是累的动作减缓,墨虎剑那凌厉的势头也在一点点的弱了下去。
丁逸心中不由大为恼怒,如果就此离开这条仙木河去,心中却如何甘心,眼看当年之谜已然渐渐浮出水面,爹的性命尚还万分凶险,只是眼前这石头阵当真也是厉害,一时间竟也难以破去。
就在二人穷于应付之时,丁逸却在忙乱当中瞥见那巨石的正中间似乎长满了晶莹剔透的水草,那片水草闪烁着幽幽的青芒,似乎完全不受这些巨石的干扰。
更让他称奇的是,就在那些水草微微荡漾之间,丁逸隐隐看到似乎在水草丛中正有一间极矮的石龛,只是这座石龛好像大了许多,似乎里边正隐隐约约坐着一个人影。
看到此处,丁逸心念一动,当即也是急中生智,忽然想到自己方才得到的那一刻魔土灵珠来,既然此阵都是由巨石发动,说不得那魔土灵珠能够应付一二。
想到此处,忙自探手而出,于怀中直将那魔土灵珠一把掷出,魔土灵珠立刻闪动起一片黄色劲光,光芒所到之处,直将周遭那些凌乱横飞的石块照成大片的齑粉,径直被魔土灵珠吸纳而入。
二人顿时感到一阵轻松,终于看到那些石块似乎以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则干脆各自收了法器,由丁逸催持那魔土灵珠再次闯入阵中,一路势如破竹,直向那巨石正中的人影纵去。
石大川终于大呼一口浊气,精神也为之一振,一把抹去额上的热汗,不由面含钦佩笑道:“我说丁师弟,你这名堂倒是蛮多,有空一定给我讲讲你这些日子的经历!”
丁逸莞尔一笑,却只将他一拍,道:“有机会一定会的,只是我却觉得那石阵正中的人影好像有些古怪,他应该就是布下这河底石阵的正主了,说不定就是风四海!”
!… ……
一百零五 不世高人谜缠身(求收藏)
丁逸引着魔土灵珠,掌中绽放一片橙黄色的毫光,直将那些锋利尖锐的石块一一驱散开来,那些碎石一经撞在魔土灵珠那光芒之上便立刻分崩离析,化为一片朦朦的齑粉在河水中飘荡不散。
丁逸和石大川奋力驱散面前一片浑浊的河水,在面前魔金灵珠的开路下,直向巨石阵当中的人影纵去。
二人再次落在河底中,身畔的那些巨石正要发动,却被魔土灵石所激发而出的一股无名神力硬生生的定在了原处,只在原地微微颤抖,却再也难向前分毫。
丁逸和石大川再也不惧怕身边这些巨石,一路绕过几颗蠢蠢欲动的巨大礁石,终于来到了当中那座石龛近前。
二人拨开面前那杂乱无章的水草,却见面前的石龛只有半人高低,其上早已布满了幽绿的水藻,在水波流动间显得光彩熠熠,十分玄妙。
丁逸行在最前边,当他撩开最后一层水草之时,只看到这座石龛当中的景象,也不由惊得倒吸一口气。
却见石龛当中盘膝坐着一个老者,须发张扬随着水流在不停的摆动,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朽烂布袍,身躯上缠满了杂乱横生的水草,就连脸面上也布满了幽绿的水草。
此人发髯乱蓬蓬的一片,一时竟看不出面貌,细细看去此人浑身裹着一张好似渔网一般的事物,在水中隐隐发出蓝色的暗芒。
“难不成这东西便是那避水的宝贝?”丁逸若有所思的细细查看一番,不由和石大川对望一眼,叹道:“依我看此人应该就是那风四海无疑,不然那避水的法宝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石大川点了点头,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忙步上前去,在这老者身边俯下身来,唤了两声道:“风前辈,风前辈!咦?”
无论石大川再怎样呼唤,这老者却仍是垂着头颅,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又结合他身上的这些杂乱水草,丁逸便断定他怕是已然仙去久矣。
“难道已经死了吗?”
丁逸心中大失所望,原本以为此事会一切顺利,只要找到这个云鹤真人口中最为关键的人物,当年的谜便会解开,可是看眼前的情形,此人怕是已死去多时了,此刻就连他的身份也难以知晓,想到此处,丁逸的心中蓦然急如火焚,一股无名的燥怒油然而起,险些便要出手将面前的石龛轰碎了去。
体内灵珠之气方才酝酿而起,一只手掌堪堪伸到了那老者的身前,便在此时,丁逸忽然看到此人的胸前赫然有一截绿幽幽的事物露出了一长段,他不由心中称奇,仔细瞧去,一看之下心中蓦然大吃一惊。
原来此物似乎正从这老者的后胸进入,从前胸穿过,中间已是留在体内,直露出外边的一大截。
丁逸和石大川此时正被天水灵珠那避水的光罩所包裹,无法伸手去触摸他体内这件东西究竟是何物,只是感到此物在外边一片水藻之下似乎有着光芒闪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利器,一定不是寻常之物,也肯定正是这件东西导致了眼前老者的死亡。
想到此处,丁逸再也不顾其他,忙纵灵珠之气将天水灵珠的光罩分开了些许,当即便是探手而出,粗略将那利器上的水藻胡乱清理一番,眼前一阵光亮蓦然照射而出,直映的丁逸和石大川适应了好一阵。
待到看清了这间事物,这才明白原来这东西竟是一截断掉的剑身,不过应该是柄诸如袖里剑之类的短剑,可是看这样子,就算是袖里剑也绝非是柄普通的短剑。
丁逸探手而出,握在了那剑身之上,只觉得一经触手便是一阵深深恶寒传来,冷的令人颤栗。
他试着向上拔了拔,却感到这柄残剑宛如铜浇铁铸一般,根本拔不动分毫,无论他如何催动体内气息却依然纹丝不动。
顷刻间,一片殷红的血雾自丁逸的手掌中弥散而出,荡漾在水中形成一片薄如红纱一般的血雾。
“没想到这东西历经了这么多的年头竟然还这样的锋利!”石大川心中一阵惊惧,忙劝阻丁逸收手。
只是丁逸心中一阵无名之火无处发泄,竟全然不顾手被割伤,仍旧暗暗用力拼命的向外拔着。
这一阵动静竟然使得老者的身躯也随着丁逸的力道而一阵晃动,忽然,一个东西竟猛的自老者那朽烂的布袍怀中掉落而出,漂浮在水中,随着水波摇曳着。
二人心中皆是感到一阵好奇,却见此物只是一个通体朱红的小巧锦盒,只有手掌般大小,先前因为有避水法宝,因此并没有受到什么损毁,而此刻一经落水,立时自那锦盒的缝隙中隐隐溢出一丝丝令人不易察觉的黑色之气,这股黑气一经融入水中便立时将周遭染成一片黑青之色。
突然间,丁逸腰间的天阴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竟兀自闪烁起一阵乌青的光芒,好似显得十分欢快一般,直将黑色之气贪婪的吸纳起来。
石大川看得好奇便向那锦盒欲伸出手去,耳边却忽然传来丁逸一声巨喝:“石师兄小心!这盒中之物好像有剧毒!”
石大川听到了丁逸的话,立时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子僵在了原处,不敢再轻举妄动。
丁逸如临大敌,忙将天阴杖凑上了些许,在仔细查看一阵,这才确定,自己的天阴杖是真的在吸纳这锦盒中溢出来的黑气。
当下他便探手一招,将那锦盒召在了手中,此时自己的天阴杖似乎已完全被这锦盒所吸引,自那盒子中散发的黑气好似一条无形的绳带将天阴杖牵引着,一时竟无法分开。
丁逸将这锦盒与天阴杖一同塞在腰带之内,必有有天阴杖在一边抑制着此物毒气的蔓延,丁逸自己倒也不怕。
只是这锦盒当中的毒物似乎毒性极大,往常的污秽毒气天阴杖只消一时三刻便吸纳殆尽,而眼前这件东西,那毒气竟是源源不绝的自锦盒当中散发而出,好似再怎样吸纳也完全无法吸尽。
看到如此的景象,丁逸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莫不是盒子里装的东西竟会是令爹身中剧毒的诛魂丹?”
丁逸心中苦苦思索着:“如果当真是诛魂丹的话,却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难道眼前这名老者才是当年毒害爹的真凶?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好端端的沉尸在这河底?究竟是谁出手将他杀了?”
这一系列的问题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可惜眼前的老者却再也无法张口回答他的话。
不过丁逸倒也并不觉得十分沮丧,毕竟这一次找到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只要拿着这件毒物前去巫族中令外祖母分辨一阵,这一切便自然明了,倘若这盒子里放着的果然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诛魂丹的话,那么这老者就一定是当年毒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无疑。
石大川看到丁逸沉默良久也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也不好打扰,虽然直到此刻这件事的谜团仍然很多,不过眼前也只能如此了。
石大川想到此处,便想劝慰丁逸一番,毕竟此处距离玉清门很近,近些时日三大正道无一不在小心戒备,虽然他们此刻正置身于河底,可是万一若被发现,倒也是件极大的麻烦之事。
当下石大川叹了口气道:“丁师弟,依我看现在咱们还是先离开此处吧,既然已有了如此重大的发现,实属不易,不如早些返回师门,我速速将此事说与掌门师伯!请打老人家来做决断。”
丁逸并没有答话,只一片默然的点了点头,他的心中涌起一片五味杂陈,眼前此人应该已经几乎能够断定肯定是风四海本人,可是他为何会身藏剧毒,葬身河底,眼前的的一切都令他如坠云端。
“也罢!如此看来,也只好先返回剑派再说了!”丁逸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原本想能够找到风四海询问清楚当年之事的缘由,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不行了。
二人怀着一腔惆怅的心情,便欲飞身而上,离开这仙木河,岂料两人的身形方动,却忽然感到周身的水流竟是一阵异样的波动。
原本那巨石阵已是被丁逸的魔土灵珠所破解,已是十分安静,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使得丁逸心中一惊,当即他便下意识的向身下的风四海望去,却见一丝丝极难察觉的清幽气息正自他的周身极其微弱的散发开来,方才他只顾应对那装有剧毒的锦盒,竟然并没有察觉风四海身体上的异样。
“咦?”丁逸轻咦了一声,赶忙探手一把拽住了就要飞身而上的石大川,惊讶道:“石师兄且慢,这位风前辈好像还活着!”
“怎么可能?”石大川听到了丁逸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但不论他本人在这河底究竟呆了多久,就是他身上的这一记看似致命的剑伤,常人却哪里有不死的道理,除非他真的不是常人。
二人面面相觑一阵,再也顾不上多想,忙再次向风四海纵去,丁逸示意石大川将风四海的身躯小心翼翼的扶正,丁逸自己则也干脆盘腿坐在了风四海的身前,仔细的观察着。
望了良久,丁逸蓦然击掌惊叹道:“果不其然,这位风前辈好像真的没有死,他的体内似乎还有极其微弱的真气在一丝丝的体内弥散,你看他双眼和耳鼻还有口中都有真气溢出!”
石大川睁大了双眼,蹬如核桃一般,近乎已是贴在了风四海的脸前却也丝毫察觉不到他有任何的异样,良久后苦叹一声道:“唉,咱修为浅薄,还真看不出来,可是如果风前辈真的还活着,他却为什么和死了一样,怎么不醒过来?”
!… ……
一百零六 我本千年一白狐(求收藏)
丁逸听了石大川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也是他心中正感到疑惑的地方,眼见这风四海虽然毫无意识,形同死人,可是那隐隐约约的真气似乎不住的自他七窍当中一丝丝的流逝着。
“一定是他用一身极为强横的修为堪堪护住了心脉,从而进入了休眠状态,以延缓伤势的进一步发展,从而保住了他的性命。”丁逸想到了这一层,心中亦是暗喜交加,既然这风四海未死,那么就一定能够有办法将他救醒,到时候自然便可真相大白。
想到此处,忙将心中的想法说与石大川,石大川也是不由高兴道:“这样最好,只是却又什么办法能够救醒他呢?”
丁逸轻笑道:“这个不用担心,师娘她神通广大,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是说……”石大川微微一怔,似乎也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当即笑着道:“那便好,风前辈就交给我吧!”言罢摩拳擦掌一阵,直将风四海的身躯背在身上,转向丁逸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说完墨虎剑在河水当中直窜而出,径直载着石大川和风四海向河面上升去。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仙木河,由丁逸引路疾疾便向凌雪峰赶去。
一路疾飞,山河倒转,便已然看到了凌雪峰那壮丽雄浑的雪山之巅,石大川虽然修为并不高深,可是背起一个人来倒还不在话下,如今飞了这许久脸不红心不跳,倒并不显得疲惫。
只是他第一次踏足这凌雪峰,倒是觉得万分稀奇,更是听说这里便是那妖法通天的灵狐妖仙所居之处,心中更显得一阵紧张。
在天苍剑派当中他就听说过关于徐问师叔和这位妖仙的种种传说,更是知晓二人身在断云崖上与剑派同门激战的事迹,在心中一直也是佩服的紧,而现在他便要真正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妖仙了,却怎能不激动?
而更令他十分好奇和惊叹的是,这位传说中的妖仙究竟是怎么从天苍剑派那乾坤风雷大阵中脱身的,无形中就又凭添对她的几分敬畏之情。
一股股寒冷的白气滚滚的自寒晶宫的大门内喷薄而出,丁逸引领着石大川踩踏着深厚的积雪,疾奔而入,方才进入,丁逸便高声呼唤着灵狐妖仙。
“师娘,师娘可在?”
丁逸心中焦急,他想让灵狐妖仙看一看这位风四海到底能否可救,好早一些使得真相大白于天下。
“站住!”
正当丁逸引着石大川疾步走入寻找灵狐妖仙之时,却忽然被角落里的一声厉喝惊得呆在原处。
却见角落里一方晶莹剔透的冰台之上正盘膝坐着一位白衫女子,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一袭银色不沾纤尘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此刻却是略显倦容。
“原来是你醒过来了!”丁逸一边示意石大川将风四海放下来,一边略有惊奇的说道。
那白衫女子却正是白狐妖姬,此刻却已苏醒,虽然看起来仍是十分的虚弱,不过想必已经早已脱离了凶险。
“你把我的结拜妹妹带到哪里去了?”白狐妖姬那一双幽蓝的双眸冷如寒冰,只定定的望着丁逸,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丁逸先自一怔,这才知道她是在问柳慕晴的下落,当即坦然说道:“晴儿妹妹此刻正在蛮荒巫族当中,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她贵为公主,那些族人是不敢怠慢于她的!”
白狐妖姬的面上仍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淡淡的说道:“师父已经将你的事说与我听了,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将妹妹从那些和尚手里救了出来,既然你尊称师父为师娘,我和你便是同门!”
丁逸点了点头,心中却极为挂念风四海之事,忙问询道:“却不知师娘何在?”
白狐妖姬幽幽叹道:“一早便出去寻找药草了,不知何时能归。”
丁逸听罢心中不禁一阵怅然,不过却也别无他法,只好按捺住一颗焦急的心,等待灵狐妖仙归来。
此时白狐妖姬的一双眼眸却盯在了石大川的身上,不由那双狐媚的眼眸微微一挑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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