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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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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此刻不敢去追击秦琼,只因他觉得这些箭支来势汹汹,虽然自己有把握全部抵挡,但是还想要与秦琼相斗,多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遥遥城楼之上,徐茂公叹了口气道:“叔宝毕竟对靠山王恨之入骨,如今大敌当前,却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竟然做事这般急躁冲动。要不是王伯当兄弟及时射箭阻上那靠山王一阻,叔宝焉有命在?”

此刻,王伯当拍马上前,与秦琼会合。秦琼抱拳道:“多谢伯当兄弟出手相救。”王伯当微微颔首,道:“兄弟们还在后面伺机而动,你我还须牵制住靠山王才是。”秦琼道:“这是自然!”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向杨林策马而去。秦琼使双锏不住地与杨林相抗,而王伯当则不断鞭马围绕杨林,常常冷不丁射上几箭。杨林虽可以从白羽破空之声可以躲开,但是渐渐地,秦琼和王伯当逐渐配合无间,趁着杨林去躲避射来的白羽之时,秦琼便力聚双锏,狠狠劈打;而当秦琼抵挡不住杨林的攻击时,王伯当便立马搭弓射箭。单通见秦琼、王伯当二人已缠住杨林,立马道:“此时不破阵,更待何时!”说罢,带着程咬金、尤俊达等人一道直奔一字长蛇阵的七寸位置。杨林见单通等人意在破阵,暗呼不好,结果心浮气躁之下,险些被秦琼级王伯当二人联手弄伤。杨林知道此刻越是急躁越是对自己不利,于是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杨林心道:“是了,虽说这些人武艺不弱,但是这些甲士大部分乃我亲自督练,实战能力决计不弱;而部分却是朝廷最为彪悍的部队——御林军,这些甲士的战斗力着实不弱。这般想来,他们想要攻破我的一字长蛇阵也着实不易。我且先解决了叔宝与这位射箭的白衣人再说。”想罢,终于大喝一声,急舞虬龙棒,棒影重重,一时间尽是将秦、王二人笼罩其内。秦琼、王伯当二人只觉徒然压力巨大,好似有千斤之力在挤压着自己。杨林沉身一喝:“到此为止了,着!”虬龙棒横抡,棒影挥中了秦琼和王伯当,两人被击到半空,身子便如芥草一般,看得出受了重伤。杨林击伤了秦琼、王伯当,却不立马追杀,而是调转马头,回守七寸之地。单通见合秦琼与王伯当二人之力也拦不得杨林,不禁心中发怵。不过,眼前破阵才为关键,于是单通道:“咬金、俊达,你们继续破阵,我且去会会那靠山王!”说罢,拍马上前,舞动长枪,与那杨林酣战起来。杨林冷笑道:“瞧你武艺不过与叔宝在伯仲之间,他且无法伤我分毫,你认为你行么?”单通道:“行也不行,且瞧我手底上的真章!”说罢,枪尖一抖,徒然抖出若干枪花,枪挑东南,指南打北,端的好似一条蛟龙窜至云端。杨林大笑三声,道:“来得好!”也疾舞虬龙棒,黑色的棒影顿时便如黑云压境一般,与那蛟龙缠斗在一块。单通知道此刻缠得杨林一刻是一刻,于是,使尽浑身解数,长枪舞得更急。杨林一时豪气大发,有一较高下的意思,见单通舞得疾了,手中虬龙棒舞得更为疾了。单通毕竟武艺不及杨林,不过过了百余招后,便呈败象。棒影洋洋洒洒般落下,砸中单通肩头,单通闷哼一声,摔下马去。此刻,瓦岗城楼处吹响了号角。程咬金恨恨道:“可恶,他龟孙,到底是打不过那龟孙靠山王!”说罢,招呼了尤俊达及一干兄弟撤退。杨林此刻疾驰而来,怒喝:“你们这群匪类,便留下性命在此吧!”说罢,挥动虬龙棒,棒影遂向程咬金等人笼罩过去。程咬金喝道:“他奶奶的龟孙,且瞧老子手段!”使一招“五丁开山”,巨力自两柄宣花大斧中透出,与那虬龙棒撞击在一处,顿时杨林只觉大力涌来,虎口被震得发麻,虬龙棒堪堪从手中滑落,幸亏他不顾虎口痛楚,一下握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林不禁暗道:“这汉子臂力端的强劲,怪不得敢如此嚣张!”程咬金瞧出杨林窘样,大笑道:“你妄称为靠山王,却是个气力这般小的人,活脱脱是个娘们!”杨林听得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刚想出言回敬,那程咬金忽的道:“靠山王,嘿嘿,你爷爷我就先走啦!”说罢,大斧一抡,迫得杨林躲闪,趁着这个当口,他连忙策马疾驰,俯身抓过单通腰带,大力使来,将他提到自己身后,随着众人脱离开杨林及他的部队,驶入瓦岗寨内。

杨林也不追赶,心道:“你们如今如此急切地想要攻破我的一字长蛇阵,更加说明了你们粮草已尽,我攻破瓦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想来,便鸣金收兵了。

话说朴朔与罗成一干人,四更做饭,六更出发。他们疾行而去,由得朴朔与罗成打开蛇尾缺口,然后由樊虎、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一干好手带着那些壮士运粮入城。谁知,他们的行踪却被发现,这时,罗成对朴朔道:“你怕死么?”朴朔微微一笑,道:“我可怕死得很!”罗成诧异,道:“你既怕死,我便一人去阻杨林,为樊虎等人争取时间。至于你么,请自便吧。”朴朔笑道:“我与你同去。”罗成不屑道:“你不是怕死的么,我不强求你与我一道。”朴朔道:“适才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的,再者说了,我们此番断然不会送命!”两人微一颔首,马鞭一扬,座下马匹便发狂般奔去。杨林暗忖道:“又是些什么人物敢来恼我?”提了虬龙棒,向二人飞奔去了。罗成道:“东宫兄弟,你负责保护好樊虎一干人等,我来缠住杨林。”说罢,拍马上前,手中银枪抖擞,枪影重重,好似铺天盖地袭来,正是罗家枪法中的一招“天罗地网”。杨林大惊,抵御住罗成的进犯后,喝问道:“冀州的靖远侯罗艺与你是何干系!”原来,杨林已瞧出罗成所使的便是罗家枪法。罗成不愿累及家眷,便道:“与你何干,看枪!”说罢,又换一招“枪雨倾盆”,枪影若天降的瓢泼大雨似的落下。杨林道:“那我便好生让你瞧得我手段,再教你供出身份!”说罢,双手翻飞,虬龙棒自在翻转,轻松抵御住银枪的进犯。那边厢,那些御林军急功心切,瞧得樊虎等人运粮欲入得城,纷纷挥戟。朴朔见状,劫天掌呼呼使来,掌劲如利刃一般,顿时数十御林军人倒下了。眼瞧御林军人越来越多,朴朔对樊虎道:“你快些运粮去,这里自有我替你们挡着!”樊虎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招呼了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人,加速推着木轮车,朝瓦岗寨内驶去。朴朔少了牵挂,顿时大喝,佩剑抽出,情归剑法使出,只见得剑影纷飞,剑刃所至,御林军纷纷倒地。朴朔此套剑法亦快亦慢,时而快若闪电雷鸣,时而慢若落叶飘零,端的奇怪之极。这套剑法如此诡异,害得那些御林军人不敢大意攻上,唯有将他围堵,等待时机抢攻。

朴朔虽然有着浑厚真气内劲,但是劫天掌本不好练,加之他修炼时日甚短,无法使其威力一二;至于情归剑法乃是他思念亡故的端木清荷而兴起之作,当中固有许多可趁之处。御林军人到底是久经百战,虽不甚通武艺,却也瞧出了朴朔的破绽。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朴朔也受了几处伤,但是那些围攻他的御林军人皆倒地而亡了。此刻,他怒目圆瞪,披头散发,全身上下的衣衫都沾染着鲜血——不过不知是他自己的亦或是斩杀那些御林军所溅到的。又有一批甲士围困住他,只见他此刻模样犹如鬼魔,端的让人心中顿起寒意。那些甲士乃是杨林亲自督练,其战斗力丝毫不亚于御林军,或者说,比御林军还厉害也无可厚非。不过此刻,饶是这些被杨林精心培练出来的甲士亦被朴朔的模样吓到,无人敢上前。朴朔抬头远观,只见罗成与杨林斗得正酣,他正要放宽心来,却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瞧,隐约瞧出罗成渐渐处于下风。朴朔暗忖:“我可不能再与这些士兵纠缠不清了,听闻那靠山王着实厉害的紧,看来我得去帮罗兄弟一帮!”回头一瞧,只见城门已开,运粮部队已安全入城。樊虎适才瞧朴朔使出情归剑法瞧得分明,暗自叹道:“此人武艺果真很强,我之前一味冷嘲热讽之,着实不该!”想到这里,便狠狠给了自己一个掌掴。朴朔聚足内劲,大声喝道:“关城门!”樊虎听得分明,心中不禁惊疑:“此刻一关城门,教他与罗将军如何入得城来?”但是,如今樊虎对朴朔只有崇敬,便依言知会了城楼的弟兄立马关了城门。

朴朔瞧见城门缓缓合上,心中了无牵挂,大喝一声,剑气倏然暴涨,只不过“唰唰唰”几轮快剑闪过,那些甲士便倒地不起了。樊虎靠在城楼之上,遥遥望见这一幕,不禁拍手叫好:“好俊的剑法!”朴朔急提一口气,施了步法,朝罗成飞奔而去。周围不住有甲士上前阻拦,朴朔杀机大起,佩剑中施了内劲,只听得他每挥一剑,都有暗暗惊雷之声,剑到声到,那些甲士也就亡命于斯了!

杨林虬龙棒一挥,便要砸中罗成脑袋!朴朔一个跃起,劫天掌连拍几掌,阻了那虬龙棒一阻,便连忙一手拉住罗成背心衣襟,大力用去,喝一声:“去!”便向后的空地掷去。罗成虽知适才朴朔这般做法乃是为救他性命,可是他心中不禁忖道:“这般大力将我掷出,待得落地之时即便不死也得残了!”只见朴朔便不忙着与那杨林相斗,而是对准罗成坠势,劫天掌猛然拍出。掌劲犹如一个跳板,罗成双脚才触及到掌劲,只听得朴朔传音入密道:“快些翻身跳开!”原来,罗成之前被朴朔掷得远了,普通掌劲到不了这么远,只好强聚内劲,猛然使出,但是这般一来,掌劲便十分凌厉,稍有不慎便会被削去双足!不过,朴朔既然敢这般做,必然相信罗成有这般本事。罗成依言,使一个“鹞子翻身”,足尖触地,又立马莲花轻点,这才平稳落地。朴朔见罗成无事,便聚集心神,专心与杨林相斗。靠山王喝道:“尔等何人!”朴朔大笑,避开虬龙棒锋芒,一掌回敬,道:“东宫朴朔!”靠山王道:“有意思,且让本王瞧瞧你的手段!”说罢,手腕一抖,虬龙棒直刺朴朔心腹。

第三十六回 瓦岗之危(下)

朴朔料想杨林这一招决计不简单,不敢硬接,忙施展身法,与杨林游斗起来。杨林瞧他这般,大笑道:“你躲什么,怕什么!”朴朔回敬道:“谁躲了!”被他话语一激,佩剑使来,“唰唰唰”就是几剑刺去。杨林大喝,道:“此等卑劣招式亏你使得出,无异于作死!”杨林曾征战四方,见识过大江南北各路武功,是以一眼便可瞧出一门武功的优劣。此刻,他瞧出剑法中的弱点,一棒挥去。朴朔暗呼:“不好!”忙闪开,虽然侥幸避开了,但是甚是狼狈。杨林哈哈大笑,道:“你这模样倒是真够难看的,狼狈之极!”朴朔听在心中,甚是不舒服,但是杨林所言据为事实,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朴朔使一招“西湖泛舟”,意境欢快,身子翩然跃起,剑法倏然变快,端的如云中飞燕,矫健无比。可是,杨林却冷哼一声,道:“这便是快剑么?在我眼中,不过尔尔!”说罢,也不看朴朔,径自虬龙棒一挥,便荡开了朴朔这一剑!朴朔只觉虬龙棒甫一接触,便有一股巨力,顿时虎口酸麻不已,好似被电流击到。可是,杨林手下可不留情,一招已来,下招后发而至。朴朔此刻虎口被震得酸麻无比,哪有气力握得住佩剑,只得将佩剑朝空中一抛,自己飞身一脚,踢中虬龙棒,然后借虬龙棒当作跳板,再次跃起,自空中接住佩剑,直落而下,手腕抖动,佩剑便是“唰唰唰”直刺而下。这招乃是朴朔无意创出的剑招,一时便取名“蛟龙乘海”。杨林一瞧,道:“小兄弟剑术倒是精妙了些,便让本王来试试你这招到底有多厉害!”说罢,对空将虬龙棒挥舞起来,犹如一条欲要升天的黑龙!双龙纠缠在一块,顿时飞沙走石。电光火石之后,朴朔翩然落地,而杨林也是精神抖擞,坐于马上,虬龙棒抵地而握。

那边厢,罗成落地之后,那些甲士便欺了上来。罗成适才与杨林一战,气力消耗颇多,一时间竟有些抵挡不住。城楼之上,徐茂公、秦琼等人与之前运粮过来的樊虎一干人等遥遥观战。秦琼一瞧,立马道:“罗成表弟看来有些气力不济,抵抗不住那些甲士,我得去相帮!”说罢,欲要下楼。徐茂公一下拦住了他,道:“叔宝,莫莫不可鲁莽。”秦琼道:“怎的?”徐茂公道:“这次是给罗兄弟一次锻炼的机会,他若是此刻能够突破自己的极限,今后必然……”程咬金道:“军师,你这话可不对了。”徐茂公问道:“哦?咬金,我这般说倒有什么不对了?”程咬金道:“他奶奶的,要是罗成那龟孙丢了性命,何来今后一说?再者说了,要是他敢死在这里,我这秦老弟会伤心,这里的大伙也会伤心!”徐茂公踌躇半饷,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们记得,救得人后,立马归来!”众人领命而去。

瓦岗城门一开,只见秦琼、程咬金、单通、王伯当、尤俊达、樊虎、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人拍马疾驰而去。那群甲士瞧得如此架势,心中自是不安。罗成眼瞧各位兄弟过来相帮,心中豪气大发,银枪挥来,如一蛟龙在人群中穿梭。

朴朔与杨林对视半饷,才道:“不愧是靠山王,本领之高,在下佩服!”杨林哈哈大笑道:“我且不知你什么身份,若是有你这份能力,那么大隋江山可保万年太平!”朴朔道:“靠山王为何如此执着于大隋?据我所知,隋炀帝荒淫无度,连年大兴土木,搞得各处民不聊生,加之三伐高丽,放眼望去,当年文帝所建江山,岌岌可危!”杨林叹口气道:“说到底我乃是大隋堂堂的靠山王,无论如何,我且是杨家子孙,怎可毁弃自家的山河?!”朴朔从他的话语读出了一丝无奈,一丝寂落。只听得杨林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既势要毁我万代隋朝基业,我作为杨家子孙,便只有奋力与你们相抗了!”说罢,杨林下马,道:“此次,我们便依江湖规矩,作一场较量!”手一提虬龙棒,暴喝一声,一下将虬龙棒朝朴朔掷去,身子却也紧接着虬龙棒飞身欺上。朴朔哪里瞧过这等攻击的手段,一时不知所措,只得挥剑格挡那虬龙棒。朴朔才止了虬龙棒来势,杨林已是欺身上前,脚踏虬龙棒,飞身一脚,扫向朴朔脑袋。朴朔一个“细胸巧翻云”躲了开去,胸腹之间还是被杨林脚尖扫中,顿时疼痛不已,空中身形也不稳。落地之时也有一丝踉踉跄跄。朴朔待得站稳,忖道:“这靠山王脚劲却也大得紧,只不过被他扫过,却觉得四肢百骸都觉疼痛。”杨林可不容他这般悠哉,这时早已欺身上前,又是一脚一棒袭来。朴朔左手暗运真气,蓄势待发,待得虬龙棒快要欺到之时,劫天掌砰然使出,借相冲之劲,后退了好远一段距离。杨林喝道:“你这算什么意思?难道你就知道躲闪么!”说罢,足下发劲,到得近处,一棒重重击在地上。朴朔只觉地上有一股劲力缚住了自己的双足,万万动弹不得。杨林此刻又是一棒挥来,夹杂着万钧之力,向着朴朔击去!

西湖小筑。

华羲雯独自来到清荷坟前,给她上了几柱香,然后坐了下来,靠着墓碑,轻声叹道:“这位姐姐呵,你那情郎去瓦岗与那靠山王打在一处,怕是凶多吉少了。哎呀,他虽说体内真气雄厚,招式却是不怎么轻巧灵活。要知道靠山王何许人也,所识武功不下千种,要打败甚至杀死你那好情郎却也是易如反掌啊!好姐姐,你若是泉下有知,便替我好生保佑保佑他。”

那夹杂着万钧之力的虬龙棒挥于眼前,朴朔万念俱灰,索性拼了性命,强聚毕身真气,集于一掌,然后劫天掌轰然拍出。这一击可是非同小可呀,只瞧得杨林“噫”了一声,只觉手中受力不得,那虬龙棒竟被硬生生挡了回来,冲击之大,那虬龙棒径自狠狠撞在杨林胸口。顿时,杨林几个筋斗,踉跄跌落在地,然后捂着胸口,猛地长吐一口淤血。其实,朴朔也不好受,适才的冲击之力,也透过自己的心脾之间,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好似扭在了一块,也是嘴角缓缓流出了血丝。两人一坐一站,却也不再动手了,颓然呆在原处,彼此凝视着。杨林心道:“这厮内劲居然这般强劲!好在他招式不精炼,不然我如今岂有命焉!”朴朔此刻全身可是提不起一丝气力,适才一掌,耗费了他太多的真气了,一时怕是无论如何都恢复不了的。

那边厢,罗成一干人等虽然与那群甲士斗在一处,虽武艺强过他们,但是却不痛下杀手。不一会,那些甲士便个个倒地不起,直呼“哎哟”。罗成远眺朴朔与杨林二人,道:“我看他二人情况不对,我且去看看。”秦琼一下子拦住,道:“那人不知是敌是友,你贸然前去,小心中了圈套。”罗成道:“不会的,此人先前救我性命,怎会是敌?!”秦琼摇头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出欲擒故纵之计?总之,你既在我身边,我便不容你有失,不然我如何与姑父、姑姑交待!”罗成道:“哎呀,表哥,你……”正在此时,两翼突现奇兵,众人眼瞧人多,不敢逗留,掉转马头,奔回城去。这些甲士倒不追击,反而将朴朔包围住。朴朔冷哼一声,道:“靠山王,你堂堂大隋王爷,却使这等肮脏手段么?也罢,如今我气力尽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杨林一听,勃然大怒,气血上涌,又吐了口血,道:“是谁叫你们前来的!统统退下!”一位甲士道:“我们乃是卢将军手下,他听闻王爷您与此等歹人相搏负了伤,怕王爷有了什么闪失,便叫我们捉了这歹人!”杨林咳了几声,道:“原来是卢方。我与他乃是依了江湖规矩,谁也不准相帮!退下!”众人听令,退了下去。朴朔大笑道:“看来我适才误会王爷了。”杨林道:“哼,那个不成器的废物,算了,不提也罢!”朴朔其实早已暗中发动了玄清诀,如今体内到底存了些许真气,不过也只可做一击之搏。杨林缓缓站起,虬龙棒抵在地上,左手依旧捂着胸口,道:“还打不打?”朴朔冷笑一声,道:“自然是打了,毕竟我们之间胜负未分,又怎可作罢?”话甫出口,朴朔便觉后悔:“此刻我的能力只够与他力搏一次,而他的棒法精炼,我却是无何都无法攻破的,这一下要是不能伤他,那我便会命丧于此了。”朴朔转念一想,暗道:“清荷一去,我再也快活不能,若是如今死在这里,也可在九泉之下与清荷一道,免得她孤单。”倏然,他眼神清澈,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杀气。杨林暗忖:“此子武艺虽然不说平平,但是亦不算甚强,但是我却瞧得出此人将来必然大有作为。我虽惜才,但是为了大隋的万古基业,今日也只好赐他一死!”忽然,朴朔说道:“王爷,你可答应我一个请求么?”杨林道:“你讲便是,只要不是损我大隋之事,我统统替你办到。”朴朔道:“我知道,如今一搏我存活几率极小,我只求王爷能够待我死后,埋于西湖湖畔一座名唤‘端木清荷’的墓旁,可以么?”杨林暗忖:“看来此子倒想与本王作生死一搏了。”杨林道:“好,这我自然会做到。”突然他大声说道:“若本王不幸被此人伤重致死,不得有任何怨尤,亦不得为难此人,你们听明白了么?!”众人喝道:“王爷之命,莫敢不从!”杨林大笑道:“很好!”朴朔心道:“照他这般说了,自然也想与我作生死一搏,这倒也好。不过,听他怎么说,我觉得他受伤亦是颇重,看来鹿死谁手,尚不可知!”两人将气势发挥至极致,周遭的甲士只觉心中发怵,脚步不觉向后移动。杨林大喝一声,不顾胸口疼痛,右手一挥虬龙棒,由上劈下,运足万钧之力,顿时一阵飞沙走石,那些甲士哪瞧得过这等气势,纷纷撤退,离得二人好远。朴朔此刻却微闭双眼,以不变应万变,待得感觉到虬龙棒即将压上头顶,这才缓缓一推剑柄,佩剑出鞘,足尖发力,一下登到杨林面前,剑光闪过,本应见血封喉,但是,朴朔却觉得十分诧异!

第三十七回 一战成名(上)

这时,华羲雯正端坐在小筑中,心思重重地弹着琵琶。突然,指间甫一用力,琵琶之弦“嘣”一声断裂,琵琶声止。华羲雯放下琵琶,站起,踱步来到窗前,远眺西湖,脑海中却是朴朔的面容。“那个呆子,莫非……”话语戛然而止,泪水自眼角不自觉地涌下。她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他……他内功火候可是足得很,就算那靠山王有着通天的本事,想必也奈何不了他的。”可是,她却倏然跌坐在地,泪水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发出“啪啪”之声。她此刻恐怕已是乱了心绪,当即恍恍惚惚地关上了门,入得自己闺房之中,猛地扑倒在床上,啜泣起来。

朴朔一剑挥去,原本抹杀杨林可谓是势在必得之事,谁想到那虬龙棒好似有了感应一般,忽的就撞在自己的背心,剑光闪过,不过削下杨林一片衣角罢了!朴朔一个踉跄,倒飞过去,此刻背部空门大开,杨林毫不留情地又拍了一掌。顿时,朴朔只觉自己轻飘飘地,浑然没了知觉。下意识地,朴朔足尖点地,掠了过去,在离杨林一段距离的地上,终于晕死过去。杨林抚棒,却不在此刻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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