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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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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几日,朴朔的情况倒是稳定了些,徐茂公道:“尤俊达、樊虎,你二人派将一马车,护送这位兄弟去西湖小筑吧。”罗成奇怪道:“西湖小筑?这是作甚?”徐茂公道:“我虽对天文地理略懂,但是不是一名大夫。这兄弟的伤,怕要就长住西湖小筑的那位人称‘毒手圣医’的大夫来救治了。”尤俊达与樊虎二人一听此言,也不迟疑,当下找了辆马车,一路急赶,终于在半月后,到了西湖湖畔。

第三十九回 一战成名(下)

话说靠山王攻打瓦岗寨未果却遣兵而返,端的被武林人士所知晓。

各门各派的弟子私下都在相传,说有一名武艺高强的侠士,力搏靠山王,救了瓦岗寨数名英雄。一传十,十传百使得东宫朴朔的名号越来越响亮。以至于后来,大家把他说的好似天神下凡。

太行山。

乐清月正在闭目养神,忽的听见屋外的弟子在窃窃私语。乐清月从椅子上站起,轻步来到窗口,倾耳而听。一位弟子道:“我说呀,那位叫东宫朴朔的定是神人!说不准比师叔伯们都要厉害!”另一位稍年长的弟子呵斥道:“胡说八道!那人虽说打败了靠山王,毕竟是弱冠之年,论资历,如何能和师叔伯们相提并论!”之前的弟子不满道:“师兄!那你倒是说说,凭乐师伯的功夫,能够打得赢靠山王么?!”稍年长的弟子道:“乐师伯的功夫出神入化,想来……靠山王那等角色不会是师伯的对手的吧……”之前的弟子笑道:“看!师兄你说话连底气都没了呢!要我说呢,师伯和靠山王应当平分秋色才对!”稍年长的弟子问道:“你这话从何说起?”那弟子回答道:“师兄你想,论武学境界,师伯自然略胜一筹吧。”那位稍年长的弟子点点头,示意他那师弟继续说下去。那位年幼的弟子续道:“所以说,师伯的武功呢当在靠山王之上,不过师伯现在早已不问世事,武功荒废许久,再加之靠山王比师伯年轻好多。这么一想,原本师伯该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靠山王现在想必打成平手应当还是可以的!”乐清月在屋内听得两眼眯着,听得那弟子说完,这才放声大笑。

两位弟子显然是被惊吓到了,立马跪下认错,齐声喊道:“师伯恕罪,弟子知错!”乐清月轻步来到门前,双手一推,两扇门便“呼”地一下打开了。他从容走到那两位弟子面前,一手托住一人臂膀,柔声道:“你们既没犯下门下禁规,又何错之有?快点起来吧。”两位弟子应声而起,但是头却低着。乐清月笑道:“其实你二人说的话,老夫在房内已是听得一清二楚了。”较为年幼的弟子又一下“扑通”跪倒在地,泣声道:“师伯恕罪,弟子再也不再背后说人长短了!”较为年长的弟子也跪下道:“师伯您大人大量,便饶恕了我这小师弟吧。他还小,有时候总也口无遮拦……师伯若是执意惩罚于他的话,便全部推到我身上来好了!”乐清月道:“你们这是作甚呀?老夫适才都说了你们何错之有,又岂会怪罪于你们?快点起来吧。”两人确定乐清月没有怪罪之意,方才起身。

乐清月问道:“那你们替我说说,那能够打败靠山王的人物是谁?”那年幼的弟子立马躬身抱拳,答道:“回师伯的话,那人复姓东宫,名唤朴朔。”乐清月捋了捋胡子,长吁一声,细细品道:“东宫朴朔……”想了一想,乐清月复又问道:“可知那人来路?”年幼的那位弟子摇头道:“弟子不知。弟子只听闻他是个怪人。”乐清月似乎来了兴趣,问道:“哦?你倒是与我说说他怎生怪了?”那弟子回道:“回师伯,据江湖传言,此人怪者有三。其一,此人手持一柄细剑,那剑似乎为女子所用;其二,此人武功怪乎的很,并非是任何一派的招式;其三,此人倒是并非和靠山王结怨抑或是于瓦岗一干人助拳。”乐清月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人,我倒是有兴趣的很。若虚,你快快进屋再与我说说……若弦,你也一道进来。”原来年幼的那位叫做“若虚”,而年长的自然便是“若弦”了。两人闻言,躬身抱拳,便跟着乐清月一道入屋了。

屋内,若虚将他听闻的江湖上的那些传言一一说与乐清月听。毕了,乐清月一捋长长的白须,乐呵地笑道:“但求他能造访我太行宫一次……对了,若虚,给你这个,我命你下山走一遭,替我去找找这位小兄弟。”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递与若虚。若虚俯身接过,细细一瞧,但见令牌正面上刻一大大的“令”字,周围则是精致雕刻出来的花纹。若虚将令牌翻过来,只见北面正中是太行宫的标志,标志下有一小小的“乐”字,周围亦是精致雕刻的花纹。若弦抱拳道:“这……师伯,恕我直言,若虚师弟还小,武功亦不济,如此让他闯荡江湖,是否冒险了些?”若虚才乐着能够出太行宫了,这下师兄居然说出了这一番话,立马鼓起嘴,不悦道:“师兄可真是过分!我虽说武功不是很好,可是我也有好好练功啊!”乐清月笑道:“若弦,你的顾虑是不错……”若虚一听,以为乐清月要“收回成命”,连忙插嘴道:“师伯师伯,便让我走一遭吧!”若弦喝道:“师弟,不得无礼!”乐清月摆了摆手,道:“无妨,便让若虚走一遭好了!不过,不是现在。”若虚一听,疑惑不已,问道:“师伯,您这是何意?”乐清月笑道:“我只需三天,三天之后,便准你下山替我找寻那小兄弟,如何?”若虚虽不明白乐清月所作所为,亦是点头。乐清月道:“若弦,三日之后,你陪同若虚一同下山,就算是多担当他一些。”若弦连忙躬身道:“是,师伯!”

三日之内,乐清月每每将若虚带至屋后的一小块空地上,让他修习剑术。第一日,乐清月道:“虽不明白你何时入了太行宫,但是我记得你在我身边已有两年了……”若虚道:“师伯,我六岁被师父带上山来,今年十五了!”乐清月呵呵笑道:“看来你已然在太行宫修习内功达九年之久了。”若虚挠了挠头,道:“回师伯,虽然练了九年,但是弟子的本事还是这么微薄,实在是惭愧地紧……”乐清月笑道:“不打紧,你的才能不过是一直被束缚住罢了。”若虚一阵疑惑,正准备问,乐清月欺身而来,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掌中真气涌入他体内,在他身体里乱窜,惹得他好生痛苦。

“师伯……您做……什么……我……啊……”若虚只觉全身有如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不已。乐清月放开了手,若虚便好似没了气力,一下摔倒在地,不住颤抖着。乐清月心有不忍,却又无奈,只得道:“若虚,好生忍着,一旦熬过去,便是大道!”若虚企图保持清醒,奈何全身好似被火烧着,唇干舌燥,加之乐清月的真气在其体内乱窜,惹得好生疼痛,一时支持不住,倒地晕死过去。

几个时辰之后,若虚缓缓醒来,却是躺在乐清月的屋内。他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我只记得师伯给了我一掌,结果我浑身疼痛不已,之后又怎生在师伯的屋内呢?”话毕,木门一下被推开了。乐清月眯着双眼走了进来,问道:“现在好些了么?”若虚挠挠头,道:“弟子差劲得很,没忍着,嘿嘿……”乐清月笑道:“瞧你这般说,该是无碍了。其实,师伯知道你虽然嘴上总说自己武功不行或者资质愚钝云云,但是却看得出你一直在练功,勤快而努力着。”若虚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师伯怎生胡乱开我玩笑呢!弟子知道自己的斤两……”乐清月哈哈大笑,道:“你若不信,尽管一会后到屋后来跟我学套剑法如何?”若虚不知乐清月话中缘由,半信半疑,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若虚穿戴整齐来到屋后的空地上。乐清月早在腰间配了一把软剑,道:“你可来得好,老夫便来教你一套‘飞雪剑法’。不过,老夫如今年事已高,若是耍的不好,还望少侠恕罪则个!哈哈!”大笑之后,便不顾若虚,自顾自地耍起剑来。若虚心中想道:“师伯这般说,倒是折煞了我!”不过,若虚还是细细看着乐清月耍的剑法的每招每式。又是一炷香的时间,乐清月耍毕,用袖子拭去额头汗珠,笑道:“如何?”若虚叹道:“师伯好生厉害!”乐清月笑了笑,道:“不过是兴致所至,随意耍给你看看罢了。对了,你学得几成?”若虚挠了挠头,道:“我只看会两成……”乐清月道:“无论你学会几成,先来耍来与我看看。”说罢,将软剑丢与若虚。若虚接过软剑,摆一个剑势,耍起剑法来。若虚一开始倒是觉得这剑法生涩不已,但是耍到后者,脑子竟渐渐空明,先前看到的剑法缓缓在脑中愈发清晰起来,而身体也似乎是身随意动,端的不可思议。

又是一炷香之后,若虚已是汗流浃背,跌坐在地,喘息不已。乐清月笑道:“如何?”若虚奇怪地问道:“我在耍剑之时,但觉身子随着意识而动,端的神奇!”乐清月哈哈大笑,道:“你还未曾明白我先前对你的那一掌是何意思,我现在与你说。”乐清月顿了一顿,道:“我先前那掌,掌中带着我太行宫最为正宗的‘明心诀’心法,将你的任督二脉打通,又窜至你四肢百骸,使得血液更为畅快,是以你学适才的‘飞雪剑法’学得极快,而由于身体又变得灵活,身体自然能够跟着你的意识而动。”若虚听完,早已是惊讶不已。乐清月道:“你这孩子我已是看了许久,你嘴上倒是示弱,心中倒是要强得很。”若虚挠了挠头,道:“师伯如此帮若虚,若虚倒是……”乐清月笑道:“你别得意,虽说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身子也较先前灵活许多。但是你丹田之中的真气尚且很少,适才的招式对付二三流的武者倒是能够取胜,但是若是遇到内劲强劲之人,你却也打之不过,一切皆只因你的剑法空有招式,而火候不足!”若虚羞红了脸,努了努嘴,道:“弟子多谢师伯教诲。”乐清月道:“当然,你也不必如此消沉。我既已打通你任督二脉,将来你定非池中之物!所以,这次我要你替我寻了那小兄弟,顺便也去江湖上历练一番。”若虚点头道:“是,师伯。”乐清月抬头望天,道:“有一件事情你得知晓,那便是我们这些江湖上的门派,从不干预朝政。所以,你万万不可插手天下事!”若虚不解,问道:“师伯,这是为何?我们苦修技艺,为的不正是能够一展侠义之道么?”乐清月道:“天下事自有天下人来处理,我们若是插手其内,势必会使得天下大乱!”若虚还是问道:“为何是这般?那隋炀帝杨广荒淫无度,大兴土木且三征高丽早就搞得百姓苦不堪言,这样的昏君,我们为何不凭着一己之力而除之?”乐清月道:“我们一旦插手,魔门一脉便会以此为口实,与我们这些名门正派相抗衡,一旦如此,那么不再是江湖之斗,而是天下之斗!江湖之斗尚可平息,一旦天下之斗,便无人能够平息了!何况,北有突厥,东有高丽,西有番外之蛮,山河本就岌岌可危,再由得我们一闹,这江山还能有么?!”若虚听着顿觉有理,闭口不言。乐清月又道:“这三日,你便把‘飞雪剑法’好生练着吧。”说罢,负手回屋,只留得若虚一人在屋后的空地之上呆坐着。之后,若虚也不愿多想,勤快修习剑法,直至三日之后,随着他那师兄若弦一道下山去了。

第四十回 顿生波澜(上)

西湖湖畔。

尤俊达与樊虎二人小心地扶着朴朔,缓步来到小筑门口。尤俊达轻轻叩了叩门,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娇叱:“是谁!今日本姑娘没心情医治!”尤俊达只得道:“在下乃是瓦岗的尤俊达,我们的一名弟兄不幸受了重伤,特来此望姑娘想救。”华羲雯在里屋听得是瓦岗的人,心中寻思:“莫非他们口中重伤的弟兄是那傻小子?”于是道:“等着!”过得一会,竹门“嘎吱”一下开了,华羲雯身着一袭白衣,清新可人。此刻,朴朔披头散发,华羲雯倒是没瞧出他来。华羲雯冷冷道:“就是这个死人么?”樊虎道:“哪里是死人了?他不过是气息微弱些,饶是你医术精明,可也不得乱说话!”华羲雯冷哼一声,道:“在我手上的人,生死已然不是由得他的了,嘿嘿,这人我要他死他就只能死,我让他活他决计死不了!”樊虎反讥道:“胡吹大气!”华羲雯眼猛然瞥见朴朔腰间的佩剑,便如被雷劈到似的,呆立在那。樊虎不知她耍什么花样,忙道:“你怎么了!”华羲雯猛地上前,撩开朴朔额前的青丝,瞧见他的那张面孔,顿时泪如雨下,肩头微颤。

尤俊达轻声问道:“这……你没事么?”华羲雯抹干了眼泪,复又之前那种强横的口气道:“将这人抬进来!”樊虎小声嘀咕:“女人就是奇怪,一会哭一会笑的,无怪孔夫子曾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端的让人费解。”华羲雯假装没有听见,待得朴朔被好生放在一间客房的床上躺着,她便道:“好了,人现在既然在我这了,你们便滚吧!”樊虎一听,心中极为恼火,刚想发作,尤俊达一把抓住他,在他耳畔小声道:“如今东宫兄弟的性命在她手中,我们此次乃是前来求人的,能忍则忍吧。”樊虎一甩手臂,喝道:“滚就滚!”说罢,一扭头便大步离去。华羲雯娇喝道:“站住!”樊虎回过头来,问道:“怎的,你这女大夫还有何见教?”华羲雯莞尔一笑,道:“谁让你走了?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我适才说的是滚。”饶是尤俊达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也不免皱眉,斥道:“姑娘家请你尊重些!就算你医术通天,也不该这般戏耍我们兄弟二人。我们虽治不好他,但是要保全他性命还是有本事的!”说罢,便要进屋抢人。华羲雯忙道:“好啦好啦,你们走吧,这人我会好生医治的。”樊虎道:“哼,你若治不好他,我樊虎这辈子决计饶不得你!”华羲雯杏眼怒瞪,道:“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手中扬了扬几枚银针。尤俊达早已听闻此人脾气古怪,此刻相见,果真不差,当下阻止道:“在下信得过姑娘的医术,不过也请姑娘莫要相逼,我们兄弟二人立马离开便是。”说罢也不管樊虎想要作甚,拽着他就朝湖畔走去。

华羲雯见二人离去后,稍稍安了安心,来到朴朔身边,先是为他把脉。华羲雯“咦”了一声,心道:“这傻小子受了重伤,气息倒是平稳的很。”遂褪去朴朔身上的衣物,细细为他检查身上每一处地方。华羲雯手按在他的脊骨上,摇摇头道:“没想到居然是伤在背心,唉,这下倒是难办了!”原来,脊骨乃是人身要害之处,若是受伤足够重的话,人是断然活不成的。华羲雯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面有喜色,看似自言自语道:“傻小子,还好你此刻在我手上,虽说这伤较为难治,想来我医术也不差,应该能够应付了。”

半月后。

魔窟。詹瑕云坐在自己居室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托腮,心道:“那小子居然打败了靠山王杨林端的让人无法相信呢,看来我也得出门走走,不得在此固步自封。”于是,他站了起来,大声唤道:“萧羽,映霞,你们二人过来!”过得一会,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赫然是宫萧羽和白映霞!

詹瑕云道:“此刻,东宫朴朔这厮声名大噪,如今已有实力力搏靠山王杨林,今后必然成我大敌。故此,你二人奉我号令,赶去瓦岗寨除去此人!”宫萧羽心道:“没想到贤弟竟然武功大有所成,居然让这魔教教主都视之为心腹之患了,我且好生去提醒贤弟才是!”宫萧羽立马抱拳道:“得令,我立马赶去瓦岗。”一旁的白映霞却语出惊人:“我才不去杀了那人!”“什么!”詹瑕云一下从椅子上跳将起来,道,“你再说一遍!”白映霞冷眼瞧了他一眼,道:“我说了不想去杀他便是不想去杀他,你怎么劝我都没用。”詹瑕云一脸阴沉,喝道:“自从那小子来过后,你的举止再也不似正常,莫非……你欢喜上了他么?!”白映霞怒道:“撕烂你这张鬼扯的嘴!”詹瑕云听她如此说,倒是放心了些许,道:“你不愿去便是了,我且再派你一个任务。”白映霞道:“你又出什么花样?”“我听魑说过,他们曾一路朝西湖小筑去了,你去‘问候’一下那里的主人——毒手圣医!”白映霞只得道:“那便这样吧。”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碧蛇刃,径自离开了。宫萧羽心道:“这魔教教主怎生这般咄咄逼人?他非要置贤弟于死地么?”宫萧羽只得面上问道:“教主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么?”詹瑕云“噫”了一声,道:“你便找我那四鬼将任意一个协助你赶往瓦岗除去那东宫朴朔吧。”宫萧羽领了命,退了出去。

待得出了门,宫萧羽靠在甬道的墙上,轻叹一口气,心道:“这魔教教主到底有些不信任我,明着说叫我找四大鬼将助我,谁人不知这四鬼乃是他的心腹,怕是我想给贤弟报个信的机会都没有了。”想来也不迟疑,径自找到魑,一同快马加鞭赶去瓦岗。

西湖小筑。

这半月来,得亏了华羲雯的悉心照顾,朴朔已能走动了,不过由于是伤在脊椎,结果倒是弄得失忆了。只有华羲雯心中明白,这失忆她本是能够治好的,但是她却不这么做,个中缘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今日身体觉得如何?”华羲雯推开朴朔房门,走了进来,如是说道。朴朔点点头,道:“没什么大碍了,我倒是想出门走动走动了。”华羲雯点点头,道:“多走动倒是能快些好起来,你就在西湖湖畔走动走动吧。”朴朔疑惑道:“你不陪我么?”华羲雯咯咯一笑,道:“你倒是……我得为你做饭呀,今儿我起了个早到了邻镇买了些药材,顺便捎了些蔬菜海鲜,这不得做了与你吃了么?”华羲雯虽不是人人皆救,但是临近的村庄、小镇,但凡有人发病,她都会细心料理,因此平日的三餐都有好心的村民送来。自从朴朔卧病在此,她便谢绝了村民的好意,坚持自己买了米与蔬菜,在小筑中张罗。

朴朔一人在湖畔走动,不经意间来到端木清荷的墓前。朴朔伫步于此,总觉得这墓碑与自己有莫大关联,不禁伸手去触及那墓碑。墓碑,触及之时顿感阴寒,但是却让朴朔自内心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缓缓蹲下,手指顺着墓碑上的字滑下,好似在轻抚佳人的俏脸。朴朔蹲着好一会,终于起身回小筑去了。

“你去哪儿了,今日走动的时间相当长呀!”华羲雯坐在大厅的方桌旁,没好气地说道。“我……我只是在湖畔走了走。”朴朔说道。华羲雯不悦,道:“你昨日也是走了走,时间却是很短,今日倒是长得很,哼哼,莫非去勾引良家妇女了?”朴朔忙摆手道:“哪有!我……我不过是在湖畔看到一座新坟……”“什么,你去那儿了!”华羲雯大惊,连忙站了起来。朴朔点点头,道:“是啊,不知为何,在那座墓碑前,内心不觉害怕,反倒是平静了许多。”华羲雯小声嘀咕:“那是你先前挚爱之人的葬身之处,哪会有让你怕的道理!”朴朔未细细听来,看到桌上已放上了饭菜,顿时道:“原来你已把饭菜烧好了呀,我便不客气了!”说罢,一把坐了下来,动了筷子吃将起来。华羲雯瞧他吃得有些狼狈,不觉笑出来。朴朔抬头,问道:“你笑什么?”华羲雯道:“瞧你吃的这个样子,当真好笑的紧。”朴朔道:“不过有些饿了,瞧见了美味,自然吃的有些不太雅观了。”华羲雯咯咯笑道:“哦?看来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嘛,不过,就算饿了,吃饭还是得细嚼慢咽,急躁不得。”说罢,自怀中取出丝帕,伸手为朴朔拭去嘴角的菜渍。朴朔微微一笑,道:“多谢了。”华羲雯这才发觉自己有失礼数,不该冒冒失失地就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罪过。不过,她心中确实对朴朔有些欢喜,想来便作罢。

再过的一月,朴朔身子倒是在华羲雯的调理之下,倒是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先前的记忆依旧没有恢复。

这日,朴朔甫一出门,就看到一名绿衣女子走来。这位女子身子绰约,肌肤白似雪,黑发自脑后扎了一个辫子,手中握着一把奇异的兵刃,刀非刀,匕非匕,只不过通身泛着绿光,倒是奇特。朴朔总觉得此人凶险,只此看到那把兵刃,便冲入了房内,拿起了清荷生前所带佩剑。华羲雯不知何故,问道:“怎么回事?”朴朔道:“你呆在房内,莫要出来!”说完,紧握剑鞘再次出门。那女子一个跃起,轻飘飘落在朴朔五尺前面。那少女便是白映霞!白映霞“噫”了一声,问道:“小子你怎生在此?与你一同的那位姑娘呢,莫非毒发身亡了不成?”朴朔哪记得清荷的事情,只道以为白映霞口中的“姑娘”指的是华羲雯,于是道:“她好的很呢!再者说了,她医术超群,凭你也能毒死她,当真不掂量一下本事!”白映霞咯咯笑道:“那敢情好,那还请你叫她出来,我还想与她切磋一下。”朴朔担心华羲雯不是对手,便道:“不用了,由我当你对手好了!”白映霞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娇笑道:“这位小哥果真有些意思,先前还是我手下败将,如今还想自取其辱么?”朴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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