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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甜丝丝老公逼婚有新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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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千万,等我以后有出息了,我会还你。”傅染定眼看着邵擎天,每一个字都异常认真。
邵擎天被逗笑,“这么有骨气,好啊,用你一辈子来还。”
第172章 最后一个年
因为工厂出事,傅家的这个年过得并不太喜庆,但傅染却有不一样的滋味。
大年三十,傅染撑着柜台,带笑看着邵擎天给两个妹妹发礼物。
傅玉和傅羽星嘴甜甜地叫着姐夫。这让傅染有种感觉,邵擎天是她的丈夫。
顷刻间,白颊染上好看的绯红。
丈夫,丈夫,她的丈夫……
正甜滋滋想着,傅染的手机就响了。她没有多想,拿起就接。
起先几秒,那头没人说话,只隐隐的电流声。
随后,一道如流水般的清冷嗓音透过电波传来,“傅染,新年快乐。”
是君子泽。
傅染看了眼那边和妹妹们交谈的邵擎天,没有躲开,应道:“新年快乐,法国怎么样?”
“很好。”
君子泽本就不是擅长交谈的人,甚至算得上孤僻,很快就冷场。
傅染只得又道:“我也很好,我家里承认邵擎天了。或许我很快就会和他去领结婚证,到时如果我们结婚你在国内,记得来喝喜酒。”
“嗯。”
然后就挂了,通话结束。
傅染放下手机,走过去和邵擎天、妹妹一起聊天。
当天邵擎天睡在傅家的客房,傅染半夜偷偷溜过去突袭他。
“邵擎天,你被捕了,速速缴械投降,交出枪支子弹。”她倏地扑到大床上,压在他身上小声道。
邵擎天陪着她玩,抓住她的右手按住自己的灼热上,调侃道:“子弹全在这里面,都给你留着。”
她捂着嘴小声奸笑,像偷油成功的小老鼠,“闷骚鬼,原来你都懂。”
“再懂也没你黄,夫人您可是阅尽岛国动作片,请偶尔含蓄点。”
说话间,邵擎天已将傅染反压在床上,吻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脖颈……
两人合二为一的那刹那,两个圆合成一个圆,邵擎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白色大床,偶尔有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当那声音在黑夜中过于响亮时,他就会刻意放缓动作,实在情难自抑时,那声音又会剧烈震动。
整个过程傅染都迷迷糊糊的难以承受,她是在最后那瞬间清醒的,他倏地用力重重一捣,她魂都出来了,攀着他的肩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宝宝,不要怕,看着我,我带你上天堂。”他说得笃定,她信得真切。
他真的将她狠狠抛上天堂,又在她下坠至半空时,稳稳地接住她,来回数次,她被欺负地委屈低泣起来。
“宝宝,叫哥哥,叫情哥哥,叫擎天哥哥。”
傅染死咬着嘴唇,有些叫不出,唇间却有隐隐的呻吟溢出。
“给我叫!”见她不听话,他倏地发狠,又是重重一捣。
“还不叫是不是?”他越发癫狂,近乎咆哮,床快散了。
她捂着嘴哭,“情哥哥,擎天哥哥……擎天哥哥,擎天哥哥……”
邵擎天低头看着眉眼间暗含媚态的傅染,爱到极致反倒升起一股恨,这么弄死她,再吃下肚。
傅染已到极致,身子疼痛难忍,却还是傻傻忍着。
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年。
第173章 别说话
三月初开学季,傅染回到学校,邵擎天只在w市逗留几天,就回白洲。
傅染利用校团委关系,向学校申请了两人一间的硕士生宿舍,重新住回学校。只有在邵擎天上w市的日子,她才去他俩的小家。
她现在谨慎到一种境界,绝不落单,绝不踏入人少的地方。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苏欢在开学初接到的一个电话,将傅染推入到未知的风险。
“我只断两根手指,”电话那头的男人道,“但我把傅染报上去了,这次要不是她不会损失这么严重,三个窝点将近几百万,上面怎么对付她暂时还不知道。”
苏欢未言一句,等着看傅染怎么死。
“苏欢,这次的原因查出来了,是邵擎天找君少辉和君子泽向上面施压,w市就等于变相的姓君,所以这次才没有事先收到任何情报败得一塌糊涂,一个连情敌都能利用的男人,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苏欢挂了电话。
苏欢彻底蛰伏,就算傅染在学校各方面力压她,她也无所谓。在她心里,傅染不过是将死之人。
三月中旬,烂漫春花初绽,班级组织周末春游野炊,傅染和几位女同学在密林中拾废柴。当她转身不见同伴时,心头一凛,立即就想往回走。
哪知迎面走上来一名戴帽的壮硕男人,手臂上有血红深疤。还没有等到傅染呼救,他就举起右手,右手上包着报纸,报纸里有黑乎乎的枪口——
“啊!!!”
尖厉的惨叫划破密林,老师和同学们急忙奔向声源处。
密林里,傅染紧抱着胸膛淌血的君子泽,脸色惨白,眼眶发红,身子一直抖,颤栗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没事,傅染,我没事……”君子泽胸前中了一枪,鲜血染红草地,他虚弱地喘着气说话,低声安慰她。
“你别说话,先别说话,你们快来帮我,送他去医院!!”傅染眸子蒙上一层雾气,她颤抖着手,撕下雪白的裙摆给君子泽做急救,可血不要钱地流,染红白纱,沾满她的双手。
老师反应过来,急忙帮傅染小心抬起君子泽,急速开车送去医院。
车上,傅染紧抱着君子泽,无比清晰地感受他的生命力一秒一秒地在自己怀里流失,含在眼眶的大颗的泪终于掉下。
窗外景物飞逝,过往影像一帧一帧划过她的脑海。犹记那日,她和邵擎天争吵完,见他在宿舍楼下等她,她倏地冲过去拿包砸他,口不择言骂道让他滚,他不躲不闪,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受伤……
那日在图书馆,他无比认真地说,傅染,我欠你的,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拿,我认。
还有在云镇时,他哭着对她说,傅染,是我害死我妈,如果没有我就好了……
“老师,开快点,再快开点,快啊……”傅染撕心裂肺地大吼,泪决了堤,扑簌簌地从眼眶涌出,飞快划过她莹洁的脸颊,挂在她弧度优美的下巴……
心脏阵阵地发冷,犹如陶瓷罐落在地上,寸寸开裂,只等小锤子最后轻轻一击,就裂成块块碎片。
第174章 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傅染紧抱着君子泽,哭得喘不上气。
他的灵魂如此干净,纤尘不染,他的心灵如此脆弱,似琉璃水晶易碎。他戴着灵魂的脚铐,在这世间踉跄前行,他不靠近任何人,也拒绝别人靠近。
当他小心翼翼接近她时,她后退,拒绝。
如果知道有今日,她想待他温柔,再温柔一点,拿出自己所有的耐心。
“快,我正在快……”老师慌了神,语无伦次。
相信这世上有第六感吗,传言,真正的画者能预感未来。
在某一瞬间,他想到她,心倏地揪起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搭飞机回国。找去w大得知她们班去参加春游时,那种灰色的不安蔓延、扩大。
他拼命赶到,最终及时为她挡下一灾。那刹那,他没有怨没有恨,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好似早就预料到自己的结局。
其实他在新年电话里骗了她,他在法国时不快乐,他画不出画,不是因为手伤。
emma老师问他,为什么不画?
他无法回答,他没有创作灵感,他的心还在,却是空的。
天幕低垂之际,艾菲尔铁塔前,有游客拜托他拍照,他无意识指挥道,用手做出托铁塔的姿势。
说完之后他就愣住,这不是他的处事方式,是傅染的。他很想摆脱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受她影响那么深。
她说不要总穿白衣黑裤,他就真的开始尝试蓝的,绿的,粉的……
她说要不要试着去完成你妈的梦想,他就真的去法国……
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自己都不能理解。他问自己,喜欢她什么?找不出答案,她对他一点都不好,从没好过,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云镇那三日,是他最幸福的时光。
沙滩上,小铺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君子泽,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会遇见一个人,像邵擎天爱我一样爱你,你们会幸福快乐。
他遇见了。但那个人,他再喜欢也不会属于他;他再留恋,也注定放手。
“傅染,我……”君子泽艰难地伸出手,勾住傅染的右手,艰难地与她五指相扣,血粘稠在他们掌间。
云镇沙滩上,他落后她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轻轻握一下她垂在身侧的手心,但她倏地抬起手指向海边,惊喜道,看,海鸥。
他失落地收回手。
云镇小铺里,他们一起在看手工艺品,他的手差一点就握上她的,只差一毫米,一毫米,但他最终把手缩回去。
他紧握成拳,死死克制自己,略微尖锐的指甲戳入掌心。
爱是不惊扰,爱是成全。
“傅染,我……”这次,临死前,他终于握住她的手,满足一直以来的夙愿。他每说一个字胸膛就汩汩地剧烈冒血,简单的几个字用尽毕生所有的力气。
傅染,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我不求自身荣华,不求来世富贵,只盼你幸福安康,眉间再无忧愁。
“傅染,我给你留了东西,在,在……”君子泽优雅白皙的手掌无力滑落傅染的手心,黑亮的眸子失去往日璀璨光彩,最终缓缓阖上。
第175章 画作,缘灭
病房里,君子泽在做手术;病房外,傅染痛得直不起腰,五脏六腑都好似暴露在大马路上,被大卡车寸寸碾压,碾碎成泥。
她的手上、身上都是血,君子泽的血。
君磊冲上前来,面容狰狞,眼瞳血腥,狠狠一巴掌甩向她。
她麻木地承受,头微偏,嘴角泌出血迹。
“君总,令公子想见你最后一面。”白袍医生走出急救室取下口罩,神情肃穆。
最后一面……
傅染心脏绞痛,全身冰凉,泌出细细的冷汗。
“傅染,你等着啊,我儿子要是有什么差错,你让你全家给我儿子偿命。”君磊用手指戳着傅染白皙的额头,留下几个红色的戳印。
最终君子泽的生命定格在二十一岁那年,如被冰川封印的鲜花。他用最后的时光,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求得了一个善终。
君磊虽没动傅染,却拒绝她参加君子泽的丧礼。
君子泽丧礼那天,傅染站在场外哭得全身脱水,要不是邵擎天抱着,她连站立都做不到。
“那些毒贩不得好死,邵擎天,他们敢光天化日杀人,他们不得好死。”一字一句,声声泣血,傅染首次如此痛恨那泯灭良知的毒品。曾经,她以为不看不沾,就不关她的事。
邵擎天轻抚着傅染的后脑勺,未语一句。
他突然忆起那天夜里给傅染打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君子泽。
君子泽将傅染的住院医院告诉他,并且当着他的面画了一副关于他的身体裸画。
“我不知道大家对裸画存在那么大的偏见,但我画,只是画我所思所想,绝无淫、秽。我没看过你赤、裸的样子,照样能画出你的裸画,对她我也是一样,我没看过她衣服下的任何一寸肌肤……你不要再怪她,她很伤心。”
那夜,君子泽的眼神干净纯净,黑黝黝的不带杂质。
苦痛残留在心底,生活还在继续。只是傅染在上课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瞄向不远处的美术大楼。她想着,他还在法国深造,在巴黎美术学院接受艺术的熏陶,他有个漂亮的法国女友,结婚后生个漂亮的混血儿……
他的生活幸福美好,抛掉那些锁链和苦恼,他的人生才刚刚扬帆起航。
……
某天,君子泽的朋友莫豪找到傅染,交给她一副油画和一本画册。
“这是子泽在出国之前放在我那的,他说要是他不在了,就把油画送给你。我犹豫了很久,到底该不该给你,拖到现在。最后我还是决定尊重他的决定,谁叫……”
谁教那家伙喜欢你。
莫豪没再说下去,他红了眼眶,将油画和画册塞进傅染的怀里,甩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他没经你允许画你裸画是不对,但拜托你好好看看行不行,看他到底画了什么,别一竿子打死。画册上都是关于你的随笔画,你一并拿去算了。”
傅染缓缓展开油画卷,黑发少女被烈火焚烧,痛不欲生,却重获新生,美到震撼,美到让人头皮发麻。
这么美的画,为什么她最初那么厌恶,或许是她太狭隘。
傅染倏地想起初遇,她站在他的画展里,看着流溢灯光下他被一群女生拥簇,俊美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耐烦和不知如何拒绝。他是那么不善言辞,对求爱女生千篇一律的回复就是,谢谢,对不起……
还有那次去云镇的路上,逼仄的车厢里,他那悄悄伸过来又悄悄退回去的优雅修长手指……
那是她见过最优美的一双手……
从此世间再无君子泽。
傅染的眼泪炙热滚烫地滑落,她捂着嘴,涕不成声,两片白皙的锁骨不断抽搐、痉挛。
第176章 两个选择
傅染意志消沉好几日,很困很累,不想动,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但闭上眼睛又睡不着。
洁净小厨房里,邵擎天正在煎荷包蛋,四分熟,奶白的外壳,边缘微微发焦,里面蛋黄微微晃动,蛋香袭人。
要是以前,傅染早就像小狗似的鼻子跟着蛋香跑。但现在,她只是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
邵擎天将煎蛋和面包放在桌上,叫傅染起床吃饭。
傅染好似没听见,没有动。
邵擎天嗓音带上寒冰:“傅染,你的悲伤并不能永远成为你的武器,我可以容忍你一天的伤心,一周的伤心,但我容忍不了你永无止境的伤心。他因为你而死,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但你看看你现在的状况,几天没去学校,还天天不刷牙漱口,你口上说要有出息,但又什么都不做。”
邵擎天话语一重,傅染的眼眸就蒙上一层朦胧的水汽,她的眼泪从未如此多过。
稍稍触景伤情,稍稍不如意,眼泪就流出来。
邵擎天的心软了点,又提醒自己硬起来,严寒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起来刷牙洗脸,吃完饭后我们去把那幅油画裱起来,然后你告诉自己,要活得更好。二,你继续在床上躺尸,我回白洲,等你尸体发臭了我再回来替你收尸。”
傅染委屈地望着他,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行,我就当你自动默许二。”邵擎天冷酷起身,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去。
傅染扑过去死死抱住邵擎天的腰,不让他离开,哑声哽咽道:“一,我选一。邵擎天,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我气,你别离开我。”
“那还不快去刷牙!”邵擎天命令道。
傅染眼红得像兔子,快跑进浴室洗漱。
洗干净一身污秽,傅染的心情也稍微明亮些。咬下甜滋滋蛋黄的那刹那,她突然做下某种决定。
“邵擎天,我以后一定要那群毒贩血债血还。”
今时的一句无知狂妄稚语,谁人想在多年后一语成谶。
“你先安心读书,这件事是我最开始思虑不周,贩毒集团有严密的组织和庞大的体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并不是那么容易捣毁。”
追根到底,傅染的危机、君子泽的死亡和他有间接关系。
……
傅染的精神一日一日好转,苏欢的精神却在恶化。
苏欢本就较为寡言沉默,这一精神恶化,她基本就成为孤家寡人,平日里孤零零地行走于校园,看上起寂寥可怜。
某日夜里,苏欢走进通宵电影院,像她幼年时那样。不管看什么片子,她都哭得凄厉,受尽委屈。
而在放映室里,放映师傅被拍醒,小领导将一张影片交给放映师傅,“等会放这片子。”
放映师傅擦干口水,连连点头。
凌晨时,苏欢走出电影院,浑浑噩噩走在街道上。第一缕晨曦破晓的那刹那,她突然受到影片某个片段的启迪。
随后,她拨通一个电话。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我要吃定傅染一辈子,你照我的去做……”
第177章 临近订婚
经过君子泽一事,傅染彻底沉淀下来,人静了,心也静了。
如果说傅染曾经的荣辱不惊是伪装的拟态,那么她现如今的宁静致远就是真实的,美好得如同一幅精致油画。
她变得更珍惜生活,更珍惜邵擎天。她用更美好的面孔、更明媚的心情迎接未来,她要带着君子泽的份活得更好。
看着客厅悬挂的那副浴火画,她突然懂了君子泽最后想说的话,傅染,我爱你,你要幸福。
五月底的某天,春光正好。
“嗯,那你在s市忙,等你回来后我们再去试婚纱,没事,可以跟婚纱店改预定时间,注意身体不准喝太多酒知道吗,钱是赚不完的,我们少花点就是。”傅染体贴道,她和邵擎天打算在她二十一岁生日那天订婚,再在毕业那年结婚。
这是经过傅父傅母同意,获得家长祝福的婚姻。
挂了电话后,傅染抬头仰望蓝天,恍惚间看着某个模糊的影子在对她清冷微笑。
哪知刚挂邵擎天电话,舒蝶的电话就打进来。傅染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接起来。
“傅染,来一下我的公寓好吗,我想为前几次的事情向你道歉。”自从傅染搬出444寝室后,舒蝶也不再叫寝室长。
甚至在前一个月,舒蝶还找傅染莫名其妙大吵了几架。
说来也奇怪,舒蝶几个月前搬出寝室,住到校外。
“不必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傅染冷淡道,她正想挂电话,哪知舒蝶又道,“但我有几样君子泽的东西想转交给你,很重要。”
傅染挂电话的动作顿住,“什么东西?”
“你过来丽香公寓,我交给你。”舒蝶轻声道。
丽香公寓,一间一居室的小套房,舒蝶给傅染道了某杯茶,轻声暗含悲哀道:“傅染,我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你怪不怪我?”
傅染看着大不一样的舒蝶,微蹙眉。
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舒蝶就好似脱胎换骨,人变成熟了,还烫了发化了淡妆。
“茶就别喝了,东西呢?你把东西给我。”傅染冷声道。
舒蝶置若罔闻,径直道:“傅染,我几个月前爱上了一个男人,很爱很爱。爱上他之后,我才明白自己对君子泽只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但我后来发现那个男人在利用我,我想逃脱,又逃不掉。”
“我不是来听你的感情史,如果没有东西,我先走了。”傅染提包就走,哪知舒蝶拉扯住傅染,不让傅染离开。
“你干什么,给我放开。”傅染有些不耐烦喝道,但舒蝶就是缠住了她。
微蹙眉头,傅染推开舒蝶往外走,舒蝶不慎跌倒在地,又扑上去抱住傅染的腰,她打着哭腔的嗓音算得上凄厉:“傅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相信我,我真的给你留了东西,真的有,傅染你一定要记住,我给你留了东西,只是不在这里,我没办法了……”
而对面大厦正有台摄影机透过开着的窗户将这撕扯的一幕冷酷地记录下来。
傅染又和舒蝶撕扯了一阵,才成功离开丽香公寓。
下楼后,傅染觉得舒蝶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微微蹙眉。
次日,傅染听说舒蝶开煤气自杀的消息,呆愣了许久。
如果她当时听舒蝶把话说完,舒蝶是不是就不会走上这一步……
第178章 四百万,一口价买断
午后,邵擎天将一杯加了冰块的蜂蜜柚子茶递给傅染,抱起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哄道:“怎么,我推迟试婚纱的时间,心里埋怨了?”
小屋里开了空调,凉意袭袭,两个人抱在一起倒是不热。
傅染依在邵擎天胸膛上轻轻摇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冰爽的柚子茶,感叹道:“人的生命有时候特别顽强,有时候又特别脆弱。想活下去,不管遇见什么困境都会绝地反击;不想活下去,自杀就了事了。邵擎天,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溺死在那场湖水里。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也不可能活得这么好。”
邵擎天捏着她嫩白的颊肉,用力往外扯,“你就是嘴巴好,甜话不要钱的往外倒。”
“嗳,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我遇见些事感叹下人生,顺便夸夸你而已,你还挺当回事的。顺便知道吗?!你就是顺便!”傅染倏地就把杯子掷在桌上,雪白的两颊微微鼓起。
“祖宗这就气了?都是我不好,来,啃口猪蹄!”邵擎天抓住傅染雪白的右足,轻轻啃了口,微微的痒意瞬间将她逗笑。
傅染没好气地笑着推他,她知道他爱啃人,只要是她身上的肉,他哪都啃得下去,所以她总是把自己保养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傅染活得精细,身上的肌肤自然也好,像水分充足的水蜜桃,水嫩水嫩的;黑发油亮,披在肩后顺直又整齐;那双小翅般的浓长睫毛跟假睫毛似的,星眸闪亮,鼻梁秀气,小嘴粉嫩……
有时候邵擎天看着她,都不知从哪处爱才好。他希望她永远保持这份娇嗔,在外对别人客客气气,在他怀里就尽情地撒泼耍赖,像个小孩儿。
他宠着护着,拿她当女儿来养,当老婆来爱。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但某天,邵擎天接到某个陌生电话,一切都变了。
咖啡吧,烈日炙阳透过落地玻璃射进来,刺得邵擎天睁不开眼。
他一页又一页地翻着手头的资料,眸子凛冽如寒星。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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