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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佳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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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诚虽然还有疑惑,但是妹妹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去坚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所以,他只能点头。
喜儿继续变魔术一般,变出两个新书包,两套新衣服,还有笔套,递给他们。
“这是你们上初中的礼物,虽然妈妈已经给你们都准备了一份,但这是妹妹我的心意。”喜儿拿着衣服朝他们身上开始比划。
收到礼物的喜悦冲淡了刚才话题中的沉重。
两个人最开心的就是收到喜儿给自己做的衣服。
虽然,平时训练繁忙,但换季的衣服,妹妹总是会抽时间做出来,虽然不懂她的时间是怎么挤出来的。
心疼之余,也让她不要操心。
但是他们上学回来,看着床上摆放着的新衣服,依旧会开心好多天。
这是喜儿按照后世的制式校服给他们准备的,穿上不光帅气,而且精神。
第二百七十四章 文盲可怕
第二天,喜儿一大早起来晨跑完,在宿舍门口的煤炉子上给哥哥和张逸熬青菜肉粥。
这香味把睡梦中的白老爷子都熏醒了,一路闻着味道梦游过来。
“丫头,你这样每天扰人清梦,是不对的。”眯着眼睛,打着哈欠,围着炉子就是不回去。
田诚和张逸正在足球场上练拳,如今已经大有进步。
“白爷爷,早上好啊!”满头大汗,拿毛巾胡乱擦了一下,就冲进房间,拎着盆儿拉着张逸朝尽头的男生卫生间跑去。
喜儿每天的时间被挤得满满的,已经很久没动手做饭了。
所以,他们俩都有些迫不及待。
被切得碎碎地肉末,伴随着米粒的香味,闻者口水直流。
快起锅的时候,再上面撒上青菜丝儿,胡萝卜粒,红绿相间,色香味俱全。
“您还不去洗漱?我哥哥他们的食量很惊人的哦。”喜儿见白老爷子还蹲在炉子前面,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忍不住提醒道。
“啊?哦~~”搞体育的,果然是雷厉风行。
两分钟不到,脸洗了,牙刷了。。。。。。
不过,身前的衣襟湿了一大块,下巴上还有一团儿白色泡沫。
真的是将吃货本性展露无遗啊!
如今的三个人都在长身体当中,所以分量自然足。
等粥起锅后,又一人煎了个太阳蛋,切蒜蓉和热油扮了个酱萝卜儿,这味道简直不要太诱人。
最后,一老三少将一整个大砂锅刮的一干二净,才摊在椅子上幸福的揉着肚子。
“喜儿,你应该多做饭,说不定我还能多活几年呢?”白老爷子扯着粘在胡子上的米粒,还不忘继续忽悠喜儿。
她才不会接话呢!
看着玩世不恭,实际上句句话里都有坑,一个不小心就被套进去了。
“白爷爷,您还可以回去补个眠,反正也不用去食堂吃饭。我们要出发了哦,想提前去哥哥的学校转转。”喜儿脱掉身上的围裙,帮哥哥和张逸整理好书包,将老爷子推出门外,换鞋出发。
老爷子吃饱喝足,才发现今天睡眠好像真的还缺那么一点点,一步一个哈欠地往宿舍艰难地挪动。
喜儿去陈锋宿舍打了声招呼,说不用送了。
时间还早,他们自己走过去。
再说,前日田诚和张逸跟着他去报名,路也已经熟悉了。
三兄妹走在一起,说说笑笑,沿路上全是深秋的色彩,还有背着书包的孩子们。
“妹妹,要是你能跟我们一起上学就好了。”田诚一想到这个,心情还是有几分失落。
“哥哥,你看妹妹我这么聪明,即便不上学,也肯定不会差,再说不会还有你们做我的小老师吗?到时候可别被我问倒了哦。”喜儿也给他们设了个套,不怕他们不钻。
“我教你数学。”“我教语文。”
看着他们俩异口同声地回答出意料中的答案,喜儿的笑声,就像深秋金红地树叶,跟随着风儿,越飘越远~~
将两个哥哥送进教室,喜儿就在甜圈和甜头的护送下回去。
喜儿悠闲地行走在不算宽阔地马路上,细细打量属于这个城市独特的美。
道路两旁的树叶渐渐变黄了,在秋风的吹拂下,一片片飘落下来,犹如一只只蝴蝶正跳着芭蕾舞,绿色的小草也开始枯萎,与落叶交织在一起,好似一幅巨大的黄地毯。
喜儿和两只狗,欢快地在这片黄地毯上转圈,舞蹈,嬉戏。。。。。。
路边的人都看呆了,不光是为这两只比人还高的巨型犬,还有那个像是从西洋油画中走出来的女孩儿。
难得的休闲时刻让喜儿极度满足,即便走进体操房,但内心的那份喜悦却感染了身板所有人。
白教练难得没有黑着练,怒吼着要加量,而是跟大家讲着关于奥运会的精彩故事。
白教练是中国第一批接受最系统体育文化熏陶的人,肚子里的故事简直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喜儿笑着进去时,白老爷子正讲到中国超强的模仿能力。
因为第一届奥林匹克月东桧,与大清国失之交臂,让天津中西大学堂的学生好不甘心。
于是,在总教习、美国教育家丁家立的指导下,进行了一场“模仿秀”。
就在1897年,天津中西大学堂举办了全校运动会,也搞得像模像样。
中国有句俗语,叫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从天津大学堂运动会的项目上看,和奥林匹克运动会比赛差不多,只要少数球类、马术不在期间。
喜儿看着白老爷子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像亲眼见到了一样,将那场景描述的活灵活现。
不禁笑道,“白教练,中国那时候的传统观念不是以弱为美吗?病蔫蔫地林黛玉最能激起那些文人豪客的诗性,温文尔雅的文弱书生才是窈窕淑女的择婿标准吧?我很难想象一身暴起的肌肉男突然闯进姑娘们的视野,会被形容成什么?”
不光喜儿想到这个场景,白老爷子和师姐师哥们也都笑得不行。
其中一个师姐捂着嘴巴呵呵直笑,“像不像水里的田鸡?”
一时间,体操房爆笑不止。
等大家笑过了,白老爷子才再次捡起这个话题。
“你们说的没错,那时候的教书先生必须讲求面孔光白,手指甲养得很长,以示文文弱弱的样子。所以,不光中国人大人的身体不顾强壮,就是小孩子也很弱。”
大家都不禁开始上下打量白老爷子。
他连连摆手,“别看我,我练体操,身材匀称,身上可没有田鸡肉。”
那急切摆脱田鸡的模样,惹得学员们再次爆笑不止,旁边的技巧教练都忍不住过来看究竟。
“那是什么时候,中国才意识到要变强的呢?”就是刚才那个形容肌肉男像田鸡的师姐问道。
这个喜儿知道,上辈子的初中历史书上都有介绍,可惜坐在这里的人没几个练过书。
所以,连带中国曾经最屈辱的历史也不懂,什么时候开始发愤图强,什么时候正式崛起都是懵懂未知的。
这一刻,喜儿才真正意识到文盲的可怕。
白老爷子似乎对这现象司空见惯,“从甲午战争,中国惨败才让国人开始醒悟,新一代知识分子开始流行“军国民主义”、“养成尚武精神,实行民主主义”这些新生派的思想。”
讲到这里,已经快到吃饭时间,但学员们一点都不想出去,依旧缠着白教练问东问西。
第二百七十五章 结束了
最后没办法,答应明天继续给她们讲历史故事,才算从包围圈中逃走。
去食堂的路上,喜儿低声跟白老爷子商量,“白爷爷,咱们练体操本就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为国争光,可如果咱们连国家的体育历史都不了解,内心深处的血性是无法被激发出来的。”
白老爷子深深看了一眼喜儿,这孩子不过才十一二岁,竟然还知道如何激发学员的血性?
“你有什么好主意?”白老爷子略有深意的问道。
喜儿才不上当呢!
她一向都是只管挖坑不管埋的主,所以,问题是提出来了。
至于如何解决,肯定是他们这帮教练自己动脑子啦?
笑眯眯地看着他,“您说,我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能有啥主意?还不是要仰仗您这位足智多谋,而又饱读诗书的教练么!”
然后甩着辫子,一蹦一跳走了。
如今张逸和田诚中午都不回来吃午饭,她就跟着大家一起吃食堂,晚上三兄妹再聚在一起开小灶。
白老爷子被她抢白一顿,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却又拿这个小滑头毫无办法。
最后,只能自己伤脑筋去了。
其实这做事儿也不难,但就是要花费功夫,将脑中的知识全部整理出来。
想来想去,也只有喜儿一个人能帮自己,因为其它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谈何帮忙啊?
因为这个,白老爷子看喜儿的颜色都变了。
唬的她早早就躲进体操房训练去了,比任何时候都自觉。
浑身充满了“我很忙,别跟我说话”的气息。
可白老爷子还是寻摸了过来,朝喜儿招招手,“喜儿,过来。”
教练的召唤,谁能不从?
还好还好,不是关于那件事儿!
“你今天下午尝试一下平衡木,并找一下木感。”白老爷子吩咐完,就走了。
留下发愣的喜儿和五米长十公分宽的平衡木在一起。
练习平衡木一般都是从放在地上的平衡木开始学起。
但一开始,在这样一条窄窄地木头上不晃晃悠悠地自如行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喜儿光脚在上面走来走去,寻找着白教练所说的木感。
她也知道,木根跟打篮球的球杆,游泳的水感一样重要,但真当她走在这条木条上时,一走三晃,跟小丑走钢丝没啥却别,更别谈什么木感了。
还没有找到木感,可喜儿的训练量却开始加大强度。
跑步,跳跃的次数越来越多,倒立的时间越来越长,跟喜儿一起训练的两个小孩儿经常练着练着就哇哇大哭。
一个叫小草,一个叫小花儿,都还是白教练帮她们起的。
农村的女孩子养得贱,很多都快嫁人了都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两个姑娘也是,来的时候,全都是严重地营养不良,到这里来基本上是陈锋给了她们第二次生命。
但即便从小受了这么多苦,在高强度的训练下,依旧无法忍受,常常是一边大哭一边练。
倒立的时候,身下的棉垫子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上面的水印,就是她们努力时绽放地一朵朵小雏菊。
喜儿也苦,苦到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看着旁边比自己小的孩子,都在嚎啕大哭的坚持,自己完全没有退缩地理由。
所以,咬牙咬牙再咬牙,坚持坚持再坚持。
跳跃,3000次;倒立,30分钟。
休息两分钟,再来一组。又再来一组,再来一组,再来再来。。。。。。练到整个人麻木,失去意识,整个人只是在按照惯性行动。
这时候,所有人都渴望休息,休息,休息。。。。。。
可这两个字,对于进了体操房的人来说,是多么奢侈事情?
然后有一天早上,小草急匆匆地找到了白教练,说小花生病了,发烧了,浑身都在冒汗,脸色苍白。
吓得大家一部分人跑去她们的宿舍,一部分人跑去叫陈锋,开车送她去医院。
然后,她就开始休息了,食物中毒。
两个小女孩儿在池塘边喂鱼的时候,见到一种野草块茎,以为是在老家田野边的田鸡腿,就拔出来吃了。
小草不喜欢那个味道就没吃,小花吃了两根,半夜就开始发作。
第二天早上,小草才发现,还好送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需要卧床一段时间。
所有人都羡慕的不行,觉得她竟然能连续休息三天。
然后这三天,据说过得悠哉得不得了。
为了怕她闷,喜儿还找了很多连环画给她看,简直是逍遥似神仙啊!
后面,据说小草也为了休息,还专门去池塘边找了这种野草,却怎么都没寻着。
更小的师妹师弟们更是有样学样,第二天,总是会有各种奇怪的抱怨出来。
“我昨天冲了一大盆凉水,怎么都不感冒呢?”
“我也是,这都快十月的天,我一夜没盖被子,竟然也没感冒,真是奇了怪了。”
然后,不懂是想休息的意念太过迫切,竟然还有学员偷偷拿脑袋去撞器械,说是想有伤口,然后能休息一段时间。
真的,那段日子很苦。
苦到觉得受伤都比训练好受!
可喜儿怎么会允许这些傻孩子干这事儿呢?
一方面跟白老爷子报告,赶紧给学员做心里疏导,还要随时看着他们。
稍微有啥不慎,就赶紧给他们喝灵泉水。
所以,他们才有咋折腾都不生病,倍儿棒的身体!
喜儿恐惧着,期盼着,兴奋着。。。。。。
1976年10月终于像怀胎十月的母亲,对孩子的期待,来了!
不,准确的说,是那份折磨了数代人的“红色浩劫”终于宣告结束了!
省队有喇叭,但是一直没通上。
所以,这个消息是陈锋像疯子一样,开车直接冲进来,手里摇着报纸,满脸泪水,却又笑得像孩子一样跳进来的。
还没说话,先抱着白老爷子转悠了一圈,差点儿拆散了他那把老骨头。
喜儿算着日子,应该就是那件大事儿!
没等陈锋缓过劲儿来说话,白老爷子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报纸,一目十行。
然后,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无处诉说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就能对着天地,对着满屋子的学员,器材就能释放内心的悲痛和委屈。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中国和奥运会
终日不见天日的人,终于从阴暗地角落走到了阳光底下。
那一刻,唯有眼泪方能释放情绪,喜儿和学员们静静地流泪,静静地陪伴。
陈锋和白老爷子的哭声惊动了所有人,一时间,报纸就像情绪的传染源,整个省体,疯了!
高兴地疯了!
前一刻,冷酷,说一不二的教练们,此时全都像三岁的孩子,受尽委屈后扑进母亲地怀里,撕心裂肺地痛哭。
以前是想哭,而不敢哭。
憋了多少年?
终于能释放了,漫天的彩霞都被他们的眼泪惊着了。
下午,所有项目停训,教练们聚集在食堂,陈锋出去买酒,喜儿带着甜圈和甜头去池塘捕鱼。
散落地在各个角落的学员们,就像开心的蝴蝶和蜜蜂,到处疯跑,叫喊着。
宣泄着自己的压力。
因为喜儿说,他们很快就要上真正地赛场比赛了,后面的训练可能会更加残酷。
顿时间,小半天假期的喜悦,被喜儿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儿凉。
看着他们失魂落魄地神情,喜儿觉得他们非常迫切需要心理建设。
教练们只一位地拼命训练,让这群连为什么而训都不懂的孩子,真心很痛苦,感觉未来都没有黎明。
不过,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喜儿也觉得刚才的话很残忍,但为了不至于心理落差太大,坏人就让她当了呗。
直听得他们鬼哭狼嚎,夜黑风高,一群人在食堂大着舌头唱《国歌》,想想都醉了。
后半夜,欢聚的人群才散去。
第二天,雾气浓郁,天还没亮,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吵醒了。
大家掀开温暖的被窝,探出脑袋,扣着眼屎,还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喜儿晨跑结束,正在宿舍后面的菜地浇水,见李瑞房间的灯一亮,音乐就响起,知道必然是他这边整的幺蛾子。
十月的合肥,大部分的菜园子已经没菜可吃。
城市更是难得吃到一口绿色,除了大白菜。
而且还要按人头,菜票和钱,天没亮就去排队守着。
农村家里分的那点儿自留地,照顾细致的,估计还有一点秋辣椒和秋茄子。
黄瓜,豇豆,西红柿。。。。。。这些应季水果早就下市,吃不到了。
她摘了两个西红柿,一条黄瓜,几根蒜苗儿,回去摊个饼子,调点儿酱裹着吃,打个西红柿蛋花汤,管饱又好吃。
随着《北京的金山上》这首曲子逐渐唱到尾声,朦胧地学员们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该起床了。
各个房间,都传来不同程度的哀嚎~~
还以为昨晚教练们喝多了,今天能睡会儿懒觉呢。
昨晚畅快淋漓的教练们,此时早已精神抖擞,开始穿衣洗漱,丝毫没有宿醉后的萎靡不振。
喜儿将粥熬上后,就去李瑞的房间,跟他说了昨天的想法。
学员们,迫切需要开一个动员会!
唯有从内心爆发出力量,教练的激励和鞭策,才能让他们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不然,压迫下的揠苗助长,是绝对不利于学员们进步的。
李瑞对喜儿的建议非常重视,因为平时他都只是管着外面的事物,并未意识到这个问题。
而教练们大多是男人,心思粗。
他们的工作就是按照训练计划,不停鞭策他们前进,棍棒下出人才的教育方式在这一代人的学员身上体现的很彻底。
体罚,对于不求上进的孩子们,司空见惯。
在他们眼中,这些孩子不光是他们的希望,也是过国家的希望。
而且,他们的出身已经决定了,他们必然要比别人付出很多倍的艰辛和努力。
那样的家庭,除了自己拼命闯出去,回去能否活命都是未知。
所以,他们没有理由偷懒。
却完全忽略了,他们只是不到十岁的孩子,依旧有颗贪玩的心。
对爱国,荣誉,未来都是懵懂无知的。
谈何上进心?
所以,这场动员大会迫在眉睫,而昨天的事情,刚好是个契机。
张逸和田诚的学习也渐渐走上正轨,回来除了教喜儿当天的课业,还会跟她讲当天班级里发生的趣事。
无论是打架了,被老师批评了,还是教新朋友了。
他们都会一五一十地回来跟喜儿汇报,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妹妹感受到学校的有趣,从而打消她继续练体操的想法。
喜儿何尝不知道,笑闹过后,她也会把一天的进步跟哥哥们炫耀。
因为,这也是她前进的动力之一。
当初白教练让喜儿找的木感,,她终于做到了。
为了寻找木感,喜儿基本上都快和整个省队的木头都有了一次亲密接触。
饭桌、碗柜、菜板、筷子。。。。。。甚至养成一个习惯,听张逸和哥哥讲课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拿铅笔在脸上滚来滚去。
有事儿没事儿,都会去跟门口的树来个亲密接触。
就在三兄妹开心地讨论啥时候回家过年的时候,省队的喇叭里想起了开会的通知。
晚上的晚训暂时取消,省队全体成员,包括厨师都要参加。
喜儿还以为是学员心态调整方面的动员会,没想到却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动员会。
陈锋的第一句话,就让整个省队的教练们再次疯狂。
“中国,在为加入奥运大家庭做出努力,上面正在积极促进奥运会主席吉拉林勋爵的访华。”
老一辈的教练都知道,之前就是前奥运会主席布伦戴奇,这个顽固的美国老头儿,将中国无理地拒之奥运会门外长达20余年。
特别是在1970年,独断专行地将台湾代表徐亨列入国际奥委会名单,大大伤害了中国人的自尊心。
以至于国际奥委会与中国之间的关系冷到了冰点。
哪怕是中国已经进入联合国,关系似乎也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喜儿脑子里一直都有一个不解的问题,她以前跟学校田径队的师姐们在一起玩儿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知晓一些体育历史。
但她曾经提出的一个问题,让师姐们,也没有办法给她解惑。
“为什么当初是台湾代表中国加入奥组委,而中国大陆却始终没有派一人去参加奥运会?导致二十多年来,中国在奥运会上的历史为零。”
陈锋在上面听了喜儿的问题,半响没做声。
并不是回答不出,而是这问题问的太沉重,下面的学员都一脸好奇地看着他,而教练的脸上也是一脸寒霜。
猫妞儿说
十分抱歉,这段时间要查阅很多资料,所以会更新的慢一点,可这段历史背景是为后面的故事做铺垫,所以,请大家稍稍多点耐心,对你们的支持,猫妞儿万分感谢。
第二百七十七章 反对“两个中国”
这是中国人永久的伤痛!
沉默许久,才开始慢慢讲诉这个故事,一个让所有学员也都跟着脸色变黑的真实事件。
根据周老的指使,我国国际体育组织中的方针是,必须断绝与蒋介石集团的关系后,中国才会履行会员的义务。
也就是“先驱后进”的方针。
在参加了15届奥运会后,中国继续要求国际奥委会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国唯一的合法代表。
而且在1954年的雅典奥运会中,以23票比21票通过国际奥组委会第49次全会,中国全国体育总会成为中国国家奥委会。
这对于台湾来说,无疑是对他们下了逐客令,因此郝更生在雅典公开举行记者招待会的时候,痛哭流涕。
他的眼泪,另新上任的国际奥委会主席布伦戴奇心中很不好受,这个固执的美国佬自高自大,充满对新中国的偏见和仇视。
他没和任何人讨论,便自作主张地将台湾的体育组织以“中华民国”的名义,列入国家奥委会的名单之中。
喜儿她们听得义愤填膺,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太过分。
“他不在了是吗?”小孩子的语言总是看似简单,却饱含深意。
喜儿看着小草愤怒地捏着拳头,满脸通红地问道。
一时间,原本凝重的氛围因为她的问题,而再次轻松活跃起来。
“是的,他1972年就下台了,郁闷的是他还在。”陈锋的回答也很幽默,让原本被笑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草,总算不至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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