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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岁月换你情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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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天气冷，我一个人睡不着。”
宋立珩浅笑，任由身旁的女人紧紧地抱住自己撒娇。“天气冷，可以开暖气。”
叶静雯禁不住傻了眼，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不按套路走呀？接下来她该说些什么才好？
深浅的呼吸萦绕在耳边，叶静雯抬起头，对上宋立珩黝黑的双眸。她动了动嘴唇，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问道：“立珩，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这句话，也是出于本能。在很久以后的将来，叶静雯每当回想起这夜脱口而出的话语时，感觉都像做梦一般。
当说出口以后，叶静雯的耳根开始发烫。其实她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这么说，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最近的风风雨雨，她对宋立珩的依赖性日益剧增。
那些说分手就能分开的情侣，或者说离婚就能不顾一切离婚的夫妻，一定是因为感情还不够深厚。
叶静雯对宋立珩的感情，说不上爱得有多深，可是当她发现有一天自己可能随时会失去对方时，那种心痛的感觉如刀割。
是的，爱了就爱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什么秘密和身份，叶静雯都已经抛诸脑后。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与眼前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生命很短暂，她不想错过这个在被千夫所指后仍然相信自己，维护自己的男人。
“生孩子？”宋立珩皱了皱眉头，无奈地笑说：“忘了是谁说过，不会为我这种男人生儿育女。”
想不到宋立珩还记着那晚吵架时候说的话，叶静雯恼羞成怒，狠狠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责备说：“吵架时说的话，你怎么记得这么久？”
宋立珩忍不住笑了，笑声在叶静雯的耳边回响。
“我回去睡了。”叶静雯的脸皮薄，禁不住宋立珩的再三嘲弄，掀开被子就要离开。
胳膊突然多了一道理，叶静雯的身体重重往后倒，重新回到了宋立珩的怀抱。
“干什么？”
“干你！”宋立珩的脸皮果然厚，三两下把叶静雯身上的睡裙扯掉，暧昧地笑说：“穿这么性AA感三更半夜爬上我的床，不就是存心过来勾AA引我吗？不过你的脾气得改改，教训几句就给我脸色看，以后生了孩子怎么以身作则？”
很快，两人便坦诚相对。这种久违的亲密感勾起了她心中的情浴，脸上的潮红泛起，娇媚如花。
老一辈的人常说，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不错，叶静雯算是彻底明白了。
***
忘了曾经在哪一本书上看过这段话：喜欢就努力争取，得到就应该珍惜，失去必须学会遗忘。
对于叶静雯来说，她正处于中间的阶段。
她很享受现在的日子，有一个脾气不怎么好，却慢慢地开始改变的老公。就像两只齿轮，总要经过时间的磨合，才能彼此契合。
周末下午，叶静雯收到唐秋婷的电话，约她在步行街附近的咖啡店见面。
在约定的时间到了咖啡店，叶静雯却受到唐秋婷的信息说在包间等。虽然有点疑惑，她却没有多想。
当打开包间门的那刻，除了唐秋婷以外，里面还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姚铭杰穿着灰色的格子衬衣，坐在靠窗的位置旁喝咖啡。
多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很多，脸颊也凹了进去。
“小雯，不介意我没提前告诉你姚教授也在这里吧？”唐秋婷尴尬地打招呼说，抓起包包起身想要往外走：“我先上个洗手间，回来再聊。”
叶静雯终于明白，为何唐秋婷要订包间了。这家咖啡店很有特色，包间的装修雅致，摆设也很讲究。
“别怪秋婷，是我拜托她这么做的。”姚铭杰脸上的笑容很淡，看叶静雯的目光也有点复杂。“我被调往帝都学习，明天出发，可是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
自从与宋立珩和好以后，叶静雯已经把姚铭杰的号码设置成为免打扰，其实这件事她也有错，作为一个有夫之妇，不应该与其他男人来往得太密切。
愣了愣，叶静雯才反应过来拉开椅子坐下，苦笑说：“这么突然？”
“嗯。”姚铭杰的唇角微微上扬，沉思许久才压低声音说：“对不起，之前偷拍的事造成你的困扰，希望不会造成你和宋先生之间的误会。”
“我们没事了，他相信我。”叶静雯淡淡地说。
姚铭杰微微一笑说：“这就好，我这次去帝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回来，所以希望在离开前约你见面，亲口对你说声对不起。”
“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们都是受害者。”叶静雯仔细观察姚铭杰的脸色，发现他的脸颊有不少瘀伤。“你的脸怎么了？”
姚铭杰的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伸手摸了摸脸颊说：“没事，不小心碰到而已。”
“我明天有事，也不方便送你，先祝你一路顺风。”因为偷拍的事，叶静雯感觉与姚铭杰之间有种说不清的尴尬。毕竟这种被冤枉偷AA情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有事是借口，姚铭杰又怎么猜不到叶静雯这段时间是在刻意避开自己。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叶静雯起身告别，正欲离去，姚铭杰却叫住了她。
“小雯，我看了你写的小说结局。”姚铭杰浅笑，笑容背后更多的是无奈。“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我以为女主角会离开那个伤害她至深的男人，与男二在一起。”
那本小说的结局，是叶静雯临时改的。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正如她也猜不到自己会决心与宋立珩好好地过日子。
“婚姻是一种承诺，如果对方并非十恶不赦，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原谅。”叶静雯笑着解释说。
“那你原谅他了吗？”姚铭杰追问。
叶静雯轻轻摇头，又使劲点头。“是我们学会了相互包容。”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姚铭杰并没有挽留，在这场追逐中他早已输了，输在他遇到叶静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晚上宋立珩回到家，发现叶静雯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揽住她的肩膀问道：“还没吃饭吗？”
叶静雯这才终于回过神来，轻声道：“下午秋婷约我见面，结果姚铭杰也在场。”
“嗯。”宋立珩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扯了扯脖子间的领带说：“然后呢？”
缓缓扭过头，叶静雯用无比认真的口吻对宋立珩说：“其实我已经决定不再与姚教授见面，电话也拉黑了，你没有必要把他调往帝都。”
宋立珩绕过沙发，神色平静地在在叶静雯的身旁坐下来，浅笑说：“是他告诉你的？”
“果然是你做的。”叶静雯面露不悦，却强忍住不发火。“为什么？还是对我还不够信任？你是不是找人教训过他？”
宋立珩不是个善于解释的男人，他做事有自己的方式。可是在叶静雯面前，他难得耐着性子说：“调往帝都确实是我的意思，不过打人这种事我不会做。一直以来，我不相信人的是他，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总会有碰面的时候，离开了不是更好吗？”
“你做决定前就不能先征求我的意见吗？这么做对于姚教授来说，很不公平！”叶静雯努力用一种平和的语气与宋立珩商量，可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
他的眉头轻轻皱起，用一种不容否定的语气告诫说：“他不是好人，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不是好人？”叶静雯有种说不清的郁闷：“他也这么评价你。”
看来，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我是不是好人，你昨晚不是尝过了吗？”宋立珩厚颜无耻起来，与平日一本正经的样子判若两人。
想起昨夜两人之间的缠绵，叶静雯就会感到耳根发烫。无论多正经的男人，在男女之事上总会有双面人格。
“其实调往帝都也好，遇到这种事你以为他在学校还能混得下去？”宋立珩冷笑说。
这件事，叶静雯从没考虑过。她一直有宋立珩的保护，谣言过去了身边的人不敢再提起。可是姚铭杰呢？他遇到的难堪会更多吗？
“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他不愿意去，我也强迫不了。”
事到如今，继续这个话题也没有意思。宋立珩的安排，也许对于叶静雯和姚铭杰来说都是最好的。
“飞扬说你明天约了我妈？”宋立珩冷不防问了一句。
似乎想到了什么，叶静雯凑到宋立珩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妈帮我预约了妇科医生，陪我明天去看。”
“妇科医生？”宋立珩不解地问道。
“嗯，她说我们结婚两年多了，还没怀上，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叶静雯虽然不愿意，可是最终受不了老人家的唠叨。
宋立珩嘲弄说：“我妈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们都没有做措施好几个月了，都没怀上。”叶静雯觉得造化弄人，以前不想要孩子的时候绞尽脑汁想办法，如今想要了，却始终怀不上。
宋立珩倒不愿意了，责备说：“这些事顺其自然就好了，急不来。”
“可是……”叶静雯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已经被宋立珩打断了。
“没病看什么医生，你们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医学上结婚两年无法自然怀孕的夫妻，才建议看不孕不育专科。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曾经做过些什么？”宋立珩说教起来的样子有板有眼，严肃又苛刻。
“都过去了，你翻旧账干什么？”叶静雯对自己的黑历史始终耿耿于怀，可是宋立珩却喜欢翻旧账顺便嘲笑她，太可恶了。
宋立珩忍不住笑了，指尖轻轻滑过叶静雯的鬓发，帮她把散落的发丝绕到脑后。“别想太多了，小心成怨妇。孩子是缘分，该来的时候就会来。”
盯着宋立珩许久，叶静雯才展开双臂抱住了他的颈脖，轻轻地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说：“以前从没想过，我们能坐在一起好好聊天。你都不知道，以前对我有多凶。”
“我也没想过，你可以像个正常女人那样乖乖听话，晚上不当充气娃娃。”
叶静雯哭笑不得，在员工面前严肃苛刻的宋总，怎么会这般无赖？
其实夫妻之间这种相处方式挺好的，相互调侃，相互包容，相互坦诚。
可是，叶静雯猜中了开头，却猜不透结局。宋立珩的包容，只会给坦诚的女人。
***
最终，叶静雯还是不忍心拒绝宋母的热情，偷偷瞒着宋立珩跟她到医院看医生。
说不紧张是假的，在接受检查的时候叶静雯的心情有点忐忑。现在不孕不育的人很多，要是被查出有什么毛病，那该怎么办？
在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宋母与叶静雯坐在vip休息室里。她们的关系比较好，在外人眼中看来，就像母女那么亲密。
“我很早就提议说过来看看了，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折腾。没事当检查身体也好，孩子还是早点生好，妈妈恢复也快。”宋母语重心长地教训说。
“立珩说顺其自然，让我别想太多。”叶静雯亲昵地挽住宋母的胳膊，撒娇说：“等会儿看过医生，我陪你去逛街喝下午茶好不好？”
宋母轻刮了一下叶静雯的鼻尖，忍不住笑说：“我说呀，最好还是生女儿。你看我那两个儿子，什么时候有闲情陪我逛街喝下午茶了。”
“他们的儿媳陪你就行，男人事业为重，而且最近公司很忙，立珩每天晚上很晚才回来。”叶静雯的声音很温柔，在宋母的眼中乖巧又懂事。
“两个儿媳，就你会陪我。”宋母向来不喜欢梁梓莹，尤其是她那种不愿意生孩子的女强人。
在很多豪门婆婆的眼中，儿媳无需出去抛头露面赚钱，留在家里生儿育女就好了。
“大嫂比较忙，我们体谅一下她吧。”叶静雯虽然对梁梓莹不待见，可是从没在宋母面前说过半句坏话。
恰好这时，护士拿着报告走进来，提醒说：“宋太太，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江医生在办公室等你。”
“好。”
刚走出休息室的时候，叶静雯在拐弯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说曹操，曹操到，她从没想过在这个时候，会在医院碰到梁梓莹。
只见梁梓莹的脸色苍白，捂住腹部忽然朝护士大声吼道：“滚开，我现在就要离开！”
“小姐，请你听从医生的安排留院观察，有什么事我担当不起。”
叶静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突然间，宋飞扬的身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上前揪住了梁梓莹的胳膊，挥手就是一巴掌。
“你疯了！”宋飞扬黑着脸，恶狠狠地骂道。
第一卷 岁月如歌 第074。风雨欲来4
叶静雯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冲上前，抓住宋飞扬的手臂劝慰说：“有事好好说！”
梁梓莹被突然而来的这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还好被护士及时扶住了。她稳了稳，抬头的时候目光掠过宋飞扬和叶静雯，脸色瞬间变黑。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梁梓莹瞪大双眼，咬唇问道。
叶静雯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前方的指示牌上，当看清楚“人流手术室”几个字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你把孩子流掉了？”宋飞扬咬牙切齿地问道。
孩子？流掉？叶静雯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为何梁梓莹的脸色会如此苍白。
“我们说好暂时不要孩子的。”梁梓莹面露愠色，怪异的目光却落在叶静雯的身上，声音阴冷得可怕：“为什么你知道我在这里？是叶静雯告诉你的吗？”
宋飞扬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上前揪住梁梓莹的衣领吼道：“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流掉之前有跟我商量过吗？”
梁梓莹狠狠甩掉宋飞扬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愤恨地说：“我们结婚之前已经达成共识，这几年都不会要孩子。现在孩子来得并不是时候，再过几个月老张退休，我就会成为局里最年轻的检察官。”
“可是孩子来了，你总不能杀死它。”因为愤怒，宋飞扬的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扑上前把梁梓莹撕碎。
在叶静雯的心中，宋飞扬一直是个儒雅温和的男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第一次。但看样子是梁梓莹瞒着他偷偷把孩子打掉了，换作是谁都无法冷静下来。
“孩子都打掉了，你想怎样？”梁梓莹的脸色似乎更苍白了，朝着宋飞扬大声吼了一句。她痛苦地捂住小腹的位置，身体几乎完成了虾米。
作为旁观者，叶静雯还算冷静，在身后推了宋飞扬一把劝慰说：“别吵了，大嫂刚做过人流，不能受刺激。她的脸色很难看，护士……麻烦你把医生叫过来。”
护士也怕会出什么事儿，连忙点头然后转身去找医生。
叶静雯上前扶住了梁梓莹的胳膊，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我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会儿。”
“我不用你装好人！”梁梓莹恶狠狠地甩掉叶静雯的手，面露凶光：“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叶静雯不说话，倒是宋飞扬沉不住气，苛责道：“梁梓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不分是非黑白！”
“不分是非黑白？”梁梓莹冷笑，唇角勾起了不明的弧度。“我想不分黑白的是你才对吧，你是不是喜欢这个狐狸精了？要不然怎么在美国的时候，三更半夜还在聊天？”
宋飞扬气得肺都要炸了，压低声音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是立珩的老婆！”
虽然在叶静雯的心中，梁梓莹是个尖酸刻薄、疑心重的女人，可是她从没想过既然会说出这般龌龊的话。
“你别误会……”叶静雯刚想要解释，却发现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会变得词穷。
宋飞扬咬牙，强忍心中的怒火，再次抓住梁梓莹的手臂吼道：“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别扯到其他人的身上！”
“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知道叶静雯一直看我不顺眼，屡次在你妈面前说我坏话，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这种攻于心计的狐狸精，别忘了立珩是为了什么才被迫与她结婚的！”梁梓莹越说越离谱，像个疯子般对宋飞扬拼命捶打。
医生闻声赶过来，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叶静雯不知所措，又不敢贸然上前刺激梁梓莹，只好后退到一旁，不断地叹气。
也许意识到在公开场合吵架并不合适，宋飞扬与梁梓莹拉扯到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门前，被护士劝了进去。
叶静雯远远看着那扇门，突然感到很心酸。
在她眼中看来，梁梓莹是幸运的，能嫁给像宋飞扬这种责任心强，而且温柔的男人。虽然他们结婚只有一年多，却是别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原来每一对夫妻之间，都会有这么多的误会和争吵。看来她与宋立珩之间能和平共处，也是一种福气。
当叶静雯还在发呆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护士的声音：“宋太太，江医生在办公室里等你。”
“好的，我马上过去。”叶静雯轻叹了一口气，苦笑说。
坐在办公室里，江医生在认真地研究叶静雯的检查报告。她看得很仔细，十五分钟过去了，才终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说：“宋太太，这份报告显示你的子宫内膜比较薄。”
“子宫内膜比较薄？”叶静雯愣了愣，慌忙问道：“对怀孕会有影响吗？”
“嗯，通俗来说子宫内膜薄的女人，受精卵不容易着床，难以怀孕。而且怀上了，也容易流产。”江医生见惯这种情况，可是对于叶静雯来说却是陌生的。
她的身体向来很好，感冒发烧都很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可是我的身体向来很好……”
江医生轻轻摇头，继续解释说：“子宫对于宝宝来说就像一块土地，土地足够好，才能孕育出健康的孩子。你以前没流产过，这种情况应该是天生的。”
这对于叶静雯来说，无疑是重磅炸弹。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但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种问题。
“江医生，我的情况严重吗？如果需要治疗，能怀上的机会大不大？”叶静雯情不自禁眼眶发烫，胸口闷闷的难受极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果不能生孩子无疑是人生最大的打击。
“你的这种情况不算最严重，我建议你先做保守的治疗，先吃点中药调理。”江美欣握着鼠标，微微一笑说：“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看过很多情况相似的病人最后都能顺利怀上孩子。现在你应该更注重自己的心态，乐观积极一点，多锻炼补充营养。”
对于专业医生的建议，应该是中肯的。叶静雯微微松了一口气，轻声问道：“还需要注意什么事吗？”
“如果发现怀孕了，马上到医院检查。你这种情况的体质，最好能把孩子保住，自然流产以后再怀孕的几率会更低。”江医生把诊疗卡递给叶静雯，安慰说：“放松心态，顺其自然。”
叶静雯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走出医生办公室的，她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宋母急切地问道：“医生说你怎样了？”
叶静雯倒在沙发上，许久才抬起头看着宋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医生说我子宫内膜比较薄，不容易受孕。她开了点中药给我调理身体，叮嘱我多休息补充营养。”
宋母微微一愣，最后轻拍叶静雯的肩膀安慰说：“别担心，江医生是全海市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她每年成功治好的不孕不育案例很多。不就是内膜薄了点吗？又不是说不能生了，我们回家好好调理身体就行。”
想不到宋母看得比叶静雯还开，非但没有责怪她，还柔声安慰自己。
“妈，对不起。”叶静雯垂下头，感觉胸口有什么被堵住了一般。
她再次想起从前不愿意要孩子的时候，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难道现在所要经历的一切都是报应吗？
为什么上天会这么不公平，梁梓莹怀上了却执意流产，她只想与宋立珩好好生一个宝宝，却这么难？
“有什么对不起的，现在医学发达，生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医生一定有说过要放宽心态，顺其自然对吧？我以前的身体也不好，还不是生了两个儿子？”宋母挽起叶静雯的手，提议说：“好了，取药以后一起去隔壁商场逛街，晚点让立珩过来陪我们一起吃晚饭。我记得有一间不错的上海菜，你一定会喜欢。”
心酸的感觉被宋母的关心所驱散，叶静雯看着她轻轻点头，突然觉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太幸福，只是她从前不懂得珍惜。
晚饭的时候，宋立珩果然抽空过来了。他看到堆在角落里的纸袋，笑了笑调侃说：“妈，你该不会让静雯帮你提袋子吧？”
“心疼老婆了？”宋母故作生气地责骂道：“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妈的男人，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多久没陪妈妈逛街吃饭了？你和飞扬都一样，忙得人影都见不着，还好有小雯陪我这个老太婆。”
说起宋飞扬，叶静雯的心在叹气。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后来怎么样了，可是这种事情谁也帮不了，她只能干瞪眼。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静雯老是说你们站一起的时候，别人都误会是姐妹俩。”宋立珩今天的心情不错，哄得宋母乐呵呵的。
“就爱贫嘴！”宋母忍不住责备说。宋立珩的性格刻板，可是这段日子她发现他也懂得开玩笑了，性格也随和了不少。
不像从前，老是装老成和深沉。这一点，倒是跟宋父的性格差不多。
“对了，我们也很久没有与亲家母见面了。哪天你有空，定个包间一起吃饭吧。”宋母提议说。
“好，回头让小雯问问他们的意见。”宋立珩爽快地答应了。
第一卷 岁月如歌 第075。风雨欲来5
一顿饭下来，叶静雯显得心事重重，完全提不起劲来。
直到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宋立珩才从身后抱住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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