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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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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多说一句,重华的脸就更黑一分,黑到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语带嘲讽:“除了凤佩之外,还有呢?”

显然她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合再做大司茶了。钟唯唯默默地把腰间的鱼袋取下来,再将紫色的大司茶官服脱下,整整齐齐叠好,推到重华面前。

重华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笑声更见嘲讽:“呵……真会打算。”

钟唯唯为难了,她实在想不出来还要怎么办了。她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起了那顶精工细作的凤冠。

她本想叫小棠去取来,突然想起小棠已经被她留在大长公主府照顾钟袤了,便向重华告了个罪:“请陛下稍等,我去去就来。”

穿着红色的里袍飞快地走出去,不顾宫人侧目,一口气冲回寝殿中,在柜子深处小心捧出装了凤冠的盒子,忍住心酸和眼泪,再小心翼翼地捧回去。

重华还坐在那里,背对着她看着窗外,她脱下来的紫色二品官府和金鱼袋都还放在原处,青玉凤佩也还安静地躺在小几之上。

她看不到重华的神色,便在离他两尺远的地方再次跪坐下来,轻轻将凤冠推过去,低声道:“还有这个,我所有的,都在这里了。”

钟唯唯看着重华的背影,眼酸想流泪,活了二十多年,仍是孑然一身,身无长物。

她所有的,都在这里了,包括最爱的他,和她自己。

重华没有回头,淡淡地道:“国法不是儿戏,你既然是秋泽的女儿,那就不适合做大司茶了,今天有人说要查这事儿,明天就能有人把这事儿捅破。你才替郦国战胜了东岭,功劳最大,你想要什么,可以提,能满足的,朕会尽量满足你。”

既然不适合做大司茶,那也意味着不适合再做皇后。

两大颗眼泪从钟唯唯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可是她想的,只是与他并肩而立,地老天荒。

☆、602。第602章 以功劳换金牌

自从被推出城门,再扛回宫里,钟唯唯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了,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现在那些渴望,现在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梦。说出来不过是为难别人,也是为难自己。

所以,不用说出来,说点现实的比较好。

钟唯唯抬起手指擦去眼泪:“不管什么都可以吗?”

重华沉声道:“不管什么都可以。”

钟唯唯犹豫再三,试探着问:“多谢陛下仁慈,我想要用我的功劳,换两道免死金牌,可否?”

她居然就要这个?难道她以为,他会要她和钟袤的命?重华的背脊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缓缓回头,皱着眉头瞪着钟唯唯。

钟唯唯看到他冷厉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没有猜中他的心意,却仍然咬牙:“恳请陛下成全。”

重华盯了她片刻,突然想起一个可能,冷声问道:“你为谁求的?”

钟唯唯知道他不高兴,但话已经说出来了,索性继续说下去:“为阿袤。”

重华不耐烦:“还有谁?一次说完。”

钟唯唯眨眨眼:“为我自己。”

她不眨眼还好,一眨眼就显得心虚,重华立刻猜到了,当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呼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俯瞰着她,咬牙切齿:“当真是为了你自己?”

他的脸近在咫尺,滚烫的呼吸吹得钟唯唯的睫毛发痒,她仰头看着他,心说,无论什么时候都好看,若不是突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会儿就可以去捏他的脸了……

重华见她看着自己只是发呆,更加生气:“钟唯唯,我在和你说话!”

钟唯唯迅速回神,轻轻点头。

重华问道:“你以为朕会要你的命?”

钟唯唯听出了他的意思,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要她的命,却更委屈了,小声说:“不管会不会的,是你让我提要求的,逃跑的死刑犯,难道不应该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吗?”

重华的眼睛幽黑深沉:“不肯说实话是不是?”

钟唯唯由来多了几分心虚,垂下眼不敢和他对视。

“不想要朕杀了他?”重华突然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对上他的眼。

钟唯唯再眨眼:“陛下说谁?免死金牌多好,万一以后发生什么事,那就是妥妥的保命符。”

“何蓑衣是知情者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另一道金牌是给他求的。”重华手上用力:“钟唯唯,你旧罪未赎,又添新罪,想想你会有什么下场?”

他本来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钟唯唯就是觉得疼得不行,她大哭起来:“你弄疼我了。”

重华被她滂沱的眼泪吓住,以为自己真的不小心用了太大的力气,匆忙收手,仔细检查钟唯唯的脸,只恐会看到青紫肿红。

但是钟唯唯哭得太凶,哭得他手足无措,莫名心疼,还很气愤。

分明他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最后知道的人,就连何蓑衣那个老菜帮子都知道的事,唯独他不知道,想想就气死人。

还有上一次,她中毒要走,也是何蓑衣知道,他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这次若不是事到临头,还不知她要瞒他到什么时候。这种时候了,她还想着为何蓑衣打算,不行,他非得弄死何蓑衣不可。

重华妒火中烧,抓着钟唯唯的肩头沉声喝道:“闭嘴!不许哭!”

钟唯唯被吓住,打了个嗝,红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继续哭,比刚才还要哭得更加大声。

重华只觉得几千只鸭子在耳边叫,吵得他耳朵“嗡嗡嗡”地响,他烦躁地道:“不许哭了!”

钟唯唯这回压根没理他,只管伤伤心心地哭,总不能什么都没了,还连哭的自由都没了吧。她就是要哭,就是要哭个够!

重华暴躁地抓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一会儿工夫,钟唯唯就哭不出声音来了,她涨红了脸,使劲推打着重华,喘不过气来,眼睛发黑,脑袋发懵。

重华根本不理她,顺势将她压倒在茵席上,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长腿强势压住她乱踢的腿,另一只手径直解开了她的衣带。

钟唯唯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被动地承受着重华的热情,索性一动不动。

重华见她不动了,这才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钟唯唯大口喘气,脑子还是懵的,最后给她一次机会,求饶的机会吗?她顺口说出来:“我错了,请陛下饶了我吧。”

重华傲慢地道:“你自然是大错特错了,这个不用说。换一个。”

那是指她要的免死金牌?钟唯唯装晕:“我之前一直避着您,其实就是担心这一天。”

话音未落,pp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重华把她拖过去,横在膝上,打了一下又一下:“叫你不老实!叫你还想着他!你自己尚且自身难保,还有心想着他?”

钟唯唯最恨就是他打她的屁股,不由得也上了火气,咬着牙道:“是你自己让我开口的,真说了又舍不得,装什么大方?想找茬,想收拾我就明说好了,扯别人做什么?”

重华大怒:“我装大方?我想收拾你?”

他推了钟唯唯一把:“我想收拾你,你还能这样活生生地坐在这里享福?”

钟唯唯被他推了这一下,更伤自尊了,默不作声地坐起来,闭上嘴,一言不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重华推了那一下,心里其实就后悔了,只是抹不下脸来,看到钟唯唯的样子就更生气,错的是她,她还有理了。

他给她机会,让她用功劳来换,就是希望她厚着脸皮求点大的,比如说,要他为她怎么怎么样,那即便就是秋泽真的叛国,他永不封后,也要把她宠上天去。

她倒好,立刻就要了什么免死金牌,为钟袤要也就算了,还记挂着给何蓑衣也顺一块,简直不能原谅。

她若是早些告诉他前因后果,他有所防范,也不至于像此刻这样被动,说白了,她不信他。

☆、603。第603章 被软禁了

重华突然觉得心灰意冷,站起身来,淡淡地道:“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对还是不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钟唯唯一听这个话,就不服气了,牙尖嘴利地道:“我对陛下如何,您自己心里有数,我不说,自有我的原因。从前你那样恨我,只怕找不到机会收拾我,我敢说吗?经过这么多事,我对大师兄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的?你扯他做什么?”

重华觉得她就是不讲道理:“从前不敢说,那后来呢?你我已经在一起了,他们借你的身世生事,我问你家里的情形,你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要骗我?”

钟唯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重华鄙视着她的生父,她是叛国贼的女儿,逃走的死刑犯,永世不得翻身的贱民,她自卑、不安,既怕给重华带来麻烦,还怕他会看不起她,会对钟袤不利,更怕天下人知道真相,冷言冷语冷眼、甚至刀剑相向。

她和钟袤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下来,受够了罪,亲身体验郦国百姓有多么憎恨她的生父。所以她一直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不想提,不愿提。

直到今天,她战胜了东岭人,光明正大地站在斗茶台上,坐上了这个大司茶的位子,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勉力一试。

她是阿爹的女儿,任何人都可以看不起阿爹,唯独她不可以。要她对重华说,因为我是逆贼的女儿,所以我怕你看不起我,太难。就算在爱人面前,她也要脸面,也有骄傲。

她看着那顶精致华美的凤冠,轻声道:“我记得,陛下说过,不管我是谁,出身如何,你都不在意。现在是在意了吗?金牌不愿给就算了,当我没提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你此刻就该在大牢里!”重华气得发抖,“钟唯唯,究根到底,不过是你不信我。什么成全我,为我着想,所以要偷偷跑掉,所以什么都不告诉我,都只是因为,你不信我。”

“嗯,好像是的。”钟唯唯觉得很累,不想再吵了,索性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听力便被无限放大,她听见重华的呼吸声有一瞬变得十分粗重,知道他在发怒,以为他会怎么样,但并没有,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门被甩上,重华走了。

钟唯唯睁开眼睛,看到青玉凤佩、大司茶的官袍穿戴、凤冠、乃至于重华的鞋子,全都在——他又气得光着脚走了。

她慢吞吞地把重华的鞋子端端正正摆好,再将其他几件东西收拾整齐放到柜子里,然后走到窗前的榻上坐下来,趴在几子上往外看。

天已经黑了,只剩最后一点阳光浮在对面的琉璃瓦上,金灿绯红,老梅树的叶子哗哗哗地响,两只麻雀站在枝头上喳喳叫,羽毛被风吹得蓬松松的,看上去很是肥美。

肚子咕咕叫了几声,钟唯唯舔了一下嘴唇,自嘲地说:“真倒霉。”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重华回来穿鞋,就没回身,不想理。谁还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她现在心情就很不好。

然而并不是重华,又又在外面喊她:“唯姨,出来吃饭了。”

还是又又最贴心了。钟唯唯叫他进来:“我们在这里吃吧。”

只听门口响起夏花姑姑没有感情的声音:“睿王殿下,陛下有话,不许人随意进出望梅轩。”

又又不明白:“为什么呀?唯姨在里面呢,我要进去陪她吃饭。”

夏花姑姑并不解释:“这是陛下的命令。”

又又大怒:“开门,我要进去!”

严储追过来:“小祖宗诶,陛下找您呢,快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又又自然是不干的,然而并斗不过严储,又喊又叫地被抱走了。

钟唯唯眨眨眼,所以她这是被软禁了?

好嘛,按着规矩,她的确是应该下到大牢里等待裁决。只是软禁,钟袤还能住在大长公主府里治病,的确是很优待了。

钟唯唯随手抬起重华的杯子,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才发现是酒,却也无意吐掉,反正她都赢了东岭人,大司茶也做不成了,喝口酒也不会怎么样。

小样儿的,还喝上酒了,这是借酒浇愁么?

钟唯唯腹诽着重华,把酒壶里的酒全喝光了。

空腹喝酒容易醉,她觉得头晕,就想躺下去睡一觉,门又响了,却是夏花姑姑带着人进来掌灯、送饭菜,还给她带来了衣裙。

钟唯唯歪在榻上不想动:“放那儿吧,我这会儿不想吃。”

夏花姑姑走过去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分说把她硬扶起来,塞了筷子在她手里:“不吃伤胃,得吃一点才好。”

钟唯唯随便拣了几样菜吃,没胃口了,就放了筷子,问夏花姑姑:“可知道大长公主府里的消息?”

夏花姑姑道:“没有。不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有大长公主在,您别太担心。”

钟唯唯想起那只追香鼠秀秀:“既然追香鼠这么好使,为何之前从没听说过?”

夏花姑姑本就是得了重华的吩咐,来陪伴宽她心的,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来:“这可是秘闻呢,当年大长公主殿下初创圣女宫,很是经历了一段难熬的日子,昆仑殿隐蔽又奸诈,对付起来很难。

两位圣女几乎要绝望之时,大长公主偶然救了一位从海外来的侠客,他送给大长公主殿下一对追香鼠,全靠这对追香鼠和它们的后代,圣女宫才能有今天的发展。”

可惜追香鼠只有一对,想要繁衍下去,就只能近亲繁殖,近亲繁殖问题多,小鼠不是得怪病就是活不长,后来更是只剩下了秀秀一只。

幸亏圣女宫对付昆仑殿已经自有一套理论和方式,昆仑殿也日渐式微,护国大长公主便将秀秀精养起来,作为晚年生活不可或缺的一个伴。

因为这种种原因,外头的人都不知道追香鼠的存在。

夏花姑姑说完,发现钟唯唯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不由微微摇头,把钟唯唯收拾好扶了躺下。

☆、604。第604章 准确命中目标

钟唯唯是被渴醒的,习惯性地叫小棠,叫了没人理才想起来小棠不在,而自己因为真实面目暴露,被软禁中。

钟唯唯摸索着下了床,摸到桌边找到了壶,喝一口凉水,看看黑灯瞎火的屋子,忍不住感叹一声:“真是人走茶凉啊。”

所以嘛,她要免死金牌是完全正确的。

感叹完毕,继续摸回去睡觉。躺下来,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一摸,摸到热乎乎的一个人。

能进到她这屋子里,并且这样胆大妄为地睡在她身边的人,不用多问,自然是重华了。

钟唯唯心里还在生气,本想抱着被子睡地下,想想又觉得不划算,凭什么她要折腾自己,便宜他啊。

索性若无其事收回手去,若无其事地躺下,只是刻意距离重华远了些。

她这些天劳心劳力,十分疲倦,头刚挨着枕头,困意就来了,翻个身背对着重华正要睡去,一只滚烫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腰间。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重华拖到怀里,紧接着,他便吻上了她的后颈,从她身后肆无忌惮地侵入,钟唯唯猝不及防,轻喘一声,全身都被点燃。

重华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咬噬着她的肌肤和唇瓣舌尖,疯狂又用力,钟唯唯微微刺痛,隐隐害怕,却又更加期待。

她暗暗唾骂了几句没出息,决定不能如此被动,必须报复回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万一以后再没机会可以报复,那可怎么好。

思虑极此,她趁着酒意,恶狠狠地翻过身去,骑到重华身上,一口咬在他的颈间,他刚才怎么对她的,她就十倍的还回去。

重华察觉到她的报复之意,不由更加愤怒,这还有理了,坚决不能纵容,不然以后还得了!当即毫不留情地还回去。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把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直到钟唯唯十个手指甲深陷入重华的肌肤里,十根脚趾绷紧弯曲起来,这场战斗才结束。

战斗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谁也不想出声,仿佛谁先出声就输了,就没面子似的。

钟唯唯肚子里饿得咕咕叫,饿得睡意全无,只好盯着黑暗发呆。

重华忽然起身,不但从她身上翻过去,还恶意地碾压了她一遍,钟唯唯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忍了这口恶气。

重华见她不出声,十分遗憾,趁便又掐了她两下,钟唯唯忍无可忍,一巴掌挥出去,准确命中目标。

“啪”的一声脆响,某人富有弹性且挺翘坚实的臀部晃了两下。钟唯唯呆住,自觉一道寒意从头顶削过,全身冰凉。

她果断手足并用,迅速往床铺深处爬去。

然而望梅轩里的这张床只是平时用来午憩的床,远远比不过寝殿里的龙床那么宽大,重华几乎是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再一用劲,就把她捞了过去。

他强迫她趴在床沿上,掐着她的腰,拍了她两下,沙哑着嗓子,恶声道:“你是没要够?也好,明天反正不用去司茶署,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钟唯唯恨极:“你试试?”

重华欺身而上:“试了,你要怎么样?”

钟唯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咬着就不松口,直到口齿之间有了血腥味儿,她才松开:“放开我!别以为我好欺负。”

重华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地舔了她咬过的地方几下,拎着她去洗。

宫人早就备好了温水,也不掌灯,窗外月色正好,影影绰绰的,方便人藏起心事,就算害羞也看不到。

重华先把钟唯唯塞进浴桶里,他自己也跟着跨坐进去。

两个人面对着面,看到月光落在彼此脸上的斑驳之色。

钟唯唯的嘴噘得老高,恨恨不已。

重华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把她活吃了的表情。

瞪着瞪着,窗外突然传来虎斑猫的惨叫声,钟唯唯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往重华身前靠了靠,只听夏花姑姑在外低声道:“快快快,把它赶远些,怎么让它跑到这里来了。”

一个宫人委屈地道:“它长大了,要找伴儿,就算关起来也管不住的。”

那就是虎斑猫思春了。

结合当前的情形,钟唯唯莫名觉得好笑,噗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见重华仍然板着一块脸,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便又觉得丢脸,往后让了让,轻蔑地“哼”了一声。

“无聊!”重华比她还要轻蔑,抓住她的手臂给她洗:“再闹,信不信我揍你?”

他的动作看着很粗鲁,落到她身上却轻轻柔柔的。

钟唯唯突然就不生他的气了,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重华见她乖了,微微有些得意,要不怎么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呢?策略果然正确无比。脸上仍然是一本正经的:“你还有理了啊?都是被惯的。”

钟唯唯小声说:“我饿了。”

重华抱她起来,吩咐窗外:“送吃的来。”

“是。”外头亮起灯光,有条不紊地动了起来。

一盏茶后,收拾得干净整齐的钟唯唯坐在灯下,大口吃着东西,重华坐在一旁板着脸看她吃,等她吃完一碗还要添,眼疾手快拿走她的碗:“不许吃了,不利养生。”

钟唯唯意犹未尽,起身去漱口。

漱完口回来,发现重华还坐在灯下瞪她,精神抖擞的样子,想了想,决定投桃报李:“陛下不吃吗?”

重华一副“你才想起来”的表情,冷淡地道:“朕不饿。”

好吧,钟唯唯就让人把碗筷全都收了。

然后又看到重华的脸更黑了,见好就收:“我要那个金牌,虽然是有点那个意思,但只是因为不想欠他的,不还掉这份情,永远都觉得不踏实。陛下说我不信您,我就没给自己要啊,不就是把这条命都交到您手里了吗?”

重华这才傲慢地扫了她一眼,道:“睡觉!怎么这么多话!”

钟唯唯抱着重华的胳膊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其实人就是这么奇怪的,钻牛角尖的时候能为难死自己,一旦想开了就什么都不算了。

☆、605。第605章 重查旧案

钟唯唯这个事情闹得很大。

头天还只是几个御史客气地要求彻查,第三天就有人明确检举钟唯唯姐弟俩是叛国逆贼秋泽的儿女,逃走的死刑犯,要求立刻把他们姐弟俩关押起来,追查当年的有关责任人,以及杀掉钟唯唯姐弟俩,以正国法。

韦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连吕氏也跟着有所动作,无数的奏章,雪片似地递进去,在御案上堆了两尺高。

重华前所未有的冷静,并不表态要怎么处置这件事,也不斥骂告状闹事的人,只要有人递奏折,就统统收下,有人要告要骂,就安静听着,淡淡回一句:“朕知道了。”

弄得大家都没辙,只好再次严词要求,不许钟唯唯再住在清心殿里,这不符合规矩。

重华这才抬起眼皮子,冷冷地道:“钟袤中的是昆仑殿的摄魂之术,钟唯唯刚战胜了东岭,无数的人等着要她的命,提这个要求的人,是想帮东岭的忙吗?”

提要求的大臣嗫嚅着道:“只是不让她住在宫里而已,和东岭没有什么关系。”

重华冷笑一声,将他的折子翻出来劈头盖脸地砸过去:“让她住出去,方便你们弄死她?实话告诉你们,以朕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怀疑秋泽当年的案子另有隐情,即刻起,重查!”

这话一出来,大殿里翻了天。

当年秋泽的案子是大案要案,伤筋动骨,真宗皇帝并不是随随便便就把人弄死,而是认真彻查过的,证据确凿,才下了决定。现在重华要翻案,明显就是为了钟唯唯姐弟俩。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有说重华徇私枉法的,有说当年这个案子是铁案、查也查不出什么来的,还有人翻出当年真宗皇帝下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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