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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花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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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花儿自思索中醒过来,笑问:“大少爷是在笑我问了傻话吗?”

吴大少爷笑道:“以前李大叔想要你识些字,你怎么都不肯,时至今日,你也能说出这些道理了。”

李花儿微微一怔,她并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

“是呀,时候不同了,不能总和小时候一样了。”李花儿用话岔开了,问吴大少爷,“大少爷受了伤,去医馆看过没有?”

吴大少爷道:“无妨的,只是挨了几下打罢了。”

李花儿皱眉道:“这么热的天,又十多天没好了,大少爷真是宽心。”说着,她指着东面的街角,“那有个医馆,要不大少爷去看看吧。一旦真的伤了骨头可就不好了。”

吴大少爷略微迟疑,脸红了一些,却不动弹。

李花儿见状,不由笑道:“难道大少爷害怕见大夫不成?”

吴大少爷踌躇了半晌,才道:“我没钱了,还要下个月,家中才能送钱来。”

李花儿再次愕然。

她再次觉得今日和这个大少爷说话,总是前后接不上——比如明明不是他的错,却是他挨打;比如好歹是个乡绅富户的大少爷,口袋里却没钱了。

不但是李花儿,就算是吴大少爷自己说了这样的话,都觉得尴尬。

李花儿再次灵光乍现,问道:“不会是……因为吴小少爷吧?”

吴大少爷一笑:“也不全是因为他,他只是气不过,为我出头罢了。”

果然是!李花儿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惹了什么祸事。

想着,李花儿从怀中掏出了一两银子,过来递给吴大少爷,笑道:“金疮药能值几个钱?大少爷有钱买书,倒没钱看病了?我这还有些,先借你吧。”

吴大少爷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儿歪了脚。

他忙站住,慌张地摆着手,口中道:“我怎么能问你借钱?你们姐妹赚这一两银子,很容易么?”

李花儿一笑,还是将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赚钱这事情于我,容易也不容易,不过是因为听见大少爷今日的话,心中不快罢了。劝大少爷一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三山五岳,州府京城,有名的先生总是不少的,与其跟着个心术不正的老师误了自身,不如出去,寻个真正的名师。凭大少爷的品性,定有前途,将来及第登科,出将入相,衣锦还乡的时候,才是打了那些小人的脸。”

吴大少爷握着那一两银子,却认真地看着李花儿,片刻,又知道自己盯着人看不对,就移开了眼神。

他突然很想问一句“你是李花儿吗?”

可是话到嘴边,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了,就咽了回去。

但是,那个小时候和李大一起来自己家做活,和自家弟弟疯跑的李花儿,和眼前的李花儿,总有些重合不到一起去。

“所以你就抛一句庸医给徐麻衣?”吴大少爷压下心中的疑问,问道。

李花儿没想到这个他也知道了,不由噗嗤一笑:“那样的庸医,我如今这样就已经是打他的脸了,哪里还需要特意?”

吴大少爷也笑了,后退一步,对李花儿拱手作揖道:“多谢,下个月家里送了钱来,我就还给你。”

李花儿点头,郑重地笑道:“那当然,我可是还要利息的。”

吴大少爷也是一笑:“这个自然。”

……

因着医馆就在出县城的路上,所以李花儿就和吴大少爷成了顺路。

二人并没有同行,李花儿跟在吴大少爷身后不近的地方,一路就到了医馆之侧。

吴大少爷停下脚步,回身再次道:“多谢。”

李花儿点点头:“嗯,大少爷快进去吧,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快些回家了。”

吴大少爷颔首,抬步进了医馆。

李花儿略停了停,便向着县外走去了。

谁知李花儿还没走两步,就与一个自医馆里冲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李花儿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抬高,生怕拎着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都是吃食,掉在地下就可惜了。

李花儿反应虽然快,但撞过来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身子一歪,手里的药包就落在了地上,其中一包松了,撒了一地。

李花儿正要弯身帮忙去捡,就听见这人怒道:“你不长眼睛呀!怎么走路的?”

李花儿听着这声音倒是很耳熟。

她抬起头,看着来人,不由叫了一声:“温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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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又是争执

温寡妇哪儿想到撞见的人竟然是李花儿?

她口中本正骂骂咧咧的,听见李花儿的声音,不免一愣,顿在了那儿,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和惶恐。

不过此刻李花儿正担心自己手中的东西呢,并没有看到温寡妇的神色。

自然,她也没因为温寡妇的骂声而生气,而是道:“婶子怎个这么不小心?”

说罢,伸手帮着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药材。

谁知,还没等李花儿的手指碰到药材,温寡妇就突然伸手,用力地推了李花儿一下。

李花儿此刻是蹲在地上的,手里又拿着东西,本就不稳,再被温寡妇这一推,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幸好手中的东西依旧没有掉落。

李花儿这次是真不高兴了,她皱了眉头,道:“温婶子这是怎么了?你自己撞了出来,我还没生气呢,你倒动起手脚了?”

温寡妇慌慌张张地将落在地上的药材抓到到那包药的纸上,身子还拼命地向下压,生怕李花儿看见她抓的是什么药的样子,嘴上喋喋不休道:“哎哟,我哪儿敢和你动手脚?你是谁呀?好大的本事呢。”

李花儿更是一头雾水了。

往日里温寡妇虽然对她横眉冷目的,但态度并不很差,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可不记得这几天有得罪过温寡妇。

说起来,自她醒来至今,倒是这个特别爱听人墙根儿的妇人,总在得罪她才是。

再说了,她怕什么?李花儿扫了一眼在地上的药,却多数不认识。

她只对跌打损伤之类的外伤药熟悉而已。

而且,就算是李花儿认识那药,并通过那药知道了温寡妇的病,她也不可能去说。

病乃人之私。

因着这里有了冲突,所以那四周的店铺外,就有人探头在看,偶尔路过的行人,也都放慢了脚步,抻着脖子、竖着耳朵、瞪着眼睛地向这里看。

李花儿虽然心中有气,却也不打算在这大街之上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是以,李花儿也懒怠帮她了,而是起身,冷道:“婶子既然还有力气骂人,想必也没事儿了,那我就先走了。”

温寡妇刚刚将那落在地上的药材收好,听见李花儿这么说,又嗤笑了一句:“谁留你在这儿了?”

一句话还嫌不够,还要小声地嘀咕着:“不过赚了几个傻钱,带着个没毛的丫头整日里装神弄鬼,算什么东西。”

那离得近的人,有听得分明的,不由暗笑出声,对着李花儿指指点点的。

李花儿顿时光火了,皱眉沉声怒道:“婶子要是病了,就好生吃了药再出门吧,今日是撞了我,我还敬婶子是长辈,若是明儿撞了别人再这么乱咬,可没人这么敬着了。”

温寡妇对李花儿还真是很不满。

明明是两个小丫头子,日子却越过越不错,这让温寡妇少了许多听墙根儿的乐趣

再者,如今温寡妇要做一件大事,不想却撞见李花儿。

因为柳喜福的事情,温寡妇以为李花儿认识药,生怕被她看出端倪,所以也格外焦躁。

此刻,听见李花儿如此对自己说话,温寡妇更气,霍地起身,正要说话,突然就听见吴大少爷在身后道:

“这是怎么了?”

温寡妇不想在这里还能看见吴大少爷——方才她出医馆的时候,是低着头出来的,所以并没看见吴大少爷进来。

她回过头,就见吴大少爷站在医馆门口,一双朗月样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们。

温寡妇立刻换了笑脸,笑道:“哎哟,原来是大少爷,怎个到医馆了?别是病了吧,你娘知不知道?她整日里在家,可是天天念叨你呢。”

语气里,透着不一样的亲昵,似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与吴家大太太是手帕交一样——自然,这个“别人”,就是李花儿了。

李花儿不愿搭理她,在心中给了温寡妇一个白眼,又对吴大少爷一笑。

吴大少爷先对温寡妇道了声:“婶子好。”也看向李花儿,对她回以一笑。

这场景看在温寡妇眼里,气得顿时火冒三丈,恨不能过去将李花儿的眼珠子扣了出来。

李花儿冷哼一声,提着东西转身离开了。

留下莫名的吴大少爷和继续生气的温寡妇。

不过左右的人见没戏可看了,也就一哄而散。

温寡妇也不理周围,而是和吴大少爷套了两句近乎。

不过吴大少爷只是应了她两句,也没说自己为何到了医馆,就也先行离开了。

只留下温寡妇在原地,心中兀自生气。

她直觉李花儿和吴大少爷同时出现在医馆附近,一定是有事儿。

就和上次大集的日子一样。

呸,那个傻子也配!温寡妇在心中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琢磨着定要再去吴大太太耳边,多告一状才行。

“嘿,秀儿。”忽然间,街角有人对着温寡妇小声喊道。

温寡妇的闺名就叫温秀。

温寡妇看过去时,正是上次大集上见的货郎。

温寡妇这才记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连忙抱着药包小步跑了过去,嗔怪道:“谁让你在这儿叫我的,被人看见。”

语气中,带着不一样的亲昵,人也变得柔柔的,和方才同李花儿发脾气时候的样子,完全不同。

那货郎嘿嘿一笑:“只你傻,非要站在那儿太阳底下,想什么呢?”

温寡妇知道货郎没有看见自己方才和人打架时候的样子,便也不说,而是将那药包放在了货郎手中,小声道:“东西都在这儿了,那大夫说了,肯定好用呢。”

货郎忙将药包藏在了放在地上的货架之中,再将货架背在了身上,笑道:“花了几个钱?”

温寡妇俏眼一弯,伸了两个指头:“剩下的,我们对分。”

货郎也是喜得不能再喜,忙点头笑道:“这个自然。”

二人此处自喜,却不想对面的茶庄二楼之上,一个胡子到了胸口,须发皆白的老者,抬起头,看向了对面坐着的小沈公子,问道:“小七知道那妇人抓的是什么药吗?”

老者的对面,小沈公子正端着茶碗,下巴支在那栏杆上,看着外面的光景。

他今日也是偶然在这个茶庄,却不想连着看了几场白戏,里面还牵涉到了那个李花儿。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好得很好得很!

第五十四章 热闹的前奏

不过,小沈公子一听说白发老者如何称呼他,就将注意力自街上移了回来。

他将手中的茶碗放回桌上,指着自己笑道对老者说:“爷爷,我都二十一岁了,你还这么叫我?”

白发老者面不改色:“你便是六十一岁,也比我小。”

小沈公子撇了撇嘴,旋即笑道:“今日给您看的那蟋蟀罐子,怎么样?”

白发老者不甚关心地点点头:“想得倒是有些意思,大可算精巧,可惜做工不好。”

小沈公子一笑,道:“不管做得怎么样,想得巧就好。”说着,他对着街上抬抬下巴,道,“就方才那女子想的。爷爷没想到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人这么会想东西。”

白发老者看着小沈公子,反问了一句:“是那个要害人的妇人女子?还是那个牙尖嘴利的乡下女子?”

小沈公子差点儿笑喷出来,两条看着总有些轻浮的眉毛一挑,笑道:“您猜是哪个?猜出来我就把前朝官修的《伤寒杂病论》绢本送您如何?”

白发老者上下打量了小沈公子一番,直白地问了一句:“小公子还打算娶她不成?”

这次,小沈公子刚送到了嘴边、饮了半口的茶水,真个喷出来了。

“我几时说我要娶她了?”小沈公子咳着,用锦绣的帕子将下颌与手上的茶水擦净,将帕子向地上一丢,莫名地问道。

白发老者嗤笑一声:“不想娶她,你从昨儿和我说她到今天,还拉着我在这儿坐半天为甚?”

小沈公子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她会做蟋蟀罐子呀,爷爷你不觉得那画的风格,有些关相的风韵?”

“老夫是大夫,又不是画匠,哪里知道关相之画究竟是什么风格?”老者依旧面不改色,“而且想得再精妙,也不过是几个破罐子罢了,什么风格的,也值得你如此上心?”

小沈公子再次气结。

“您就一辈子抱着那药匣子过吧。”他赌气道。

那白发老者却言语如刀,继续说道:“再说了一个乡野丫头,再聪明也悠闲,小公子就算要学范蠡,也得寻个真浣纱西施来了。”

小沈公子气得脸都红了。

“您老这岁数,可真没白活。”他讽刺道。

白发老者更加淡然了,起身道:“小公子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吧,都流放到这地方了,难道还要害一个。”

小沈公子听见老者这话,一双眉毛立刻倒竖了起来:“我称呼你一声爷爷,您也别太倚老卖老了,您资格老,清楚身份,不照样被人赶在这儿了?”

那老者一笑:“我老了,被赶在这里算是颐养天年,你不老,被赶在这里,就是玩蟋蟀罐子寻西施的?将前程绑在女子的裙带之上,那人才算是白保了你。”

说罢,老者自袖子里掏出一两银子,扔在了桌子上,又丢下一句:“过些日子人过来了,你少提那没用的茬儿,莫说那人眼里不揉沙子,其后可还有一个关相家三小姐在。”

说罢,转身飘飘然下楼,去了对面的药铺。

徒留小沈公子站在楼上,兀自气了半晌,才对着老者进药铺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老而不死是玩儿为贼,真是把人瞧扁了。”小沈公子翻了个白眼。

学范蠡?

别逗了,反正他也不缺钱,离了那些勾心斗角、是非争斗,天长地久地在这儿当个土财主才好呢。

……

此刻已经出了城的李花儿,并不知道县里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本来还在生气,不过等出了县城大门,还送了那城门官——此人姓王,就是之前和孙来财有些交情的城门官——一壶酒之后,她刚才的那股气也就消散了。

果儿还在家等着自己,自己还要多多地赚钱呢。

她也是吃拧了,才将无限的精力,分出来同温寡妇计较。

想着,李花儿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琢磨着那桌屏要用什么木头,一边紧着脚步,往家里去。

待到家了之后,就见李果儿和孙小小并一个十岁上下、穿着碎花布裙的小姑娘,正在院子里踢毽子玩儿。

李花儿认识这个小姑娘,正是柳喜福出事儿那天,借了烈酒的那户张姓人家的小姑娘,叫张玉儿。

李花儿听李果儿说,这户张姓人家和自己母亲张氏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

不过莫说李果儿,就是那嗜酒如命的张叔,自己都说不清楚。

只不过,这家人偶尔对李家姐妹有些照料,所以李花儿和李果儿都称一声“叔”,而张玉儿偶尔也会来找果儿玩耍。

李花儿刚到家的时候,恰好轮到李果儿踢,只不过她这次踢得不好,才踢了九个,毽子便掉了。

那张玉儿立刻抚掌笑道:“我赢了。”

李果儿负气道:“这毽子不好,你家的毽子,才只你踢得好。”

张玉儿对李果儿做了个鬼脸:“不知羞,输了就要耍赖不成。”

李花儿在院外看了一阵子,这才笑道:“又是谁耍赖了?”

三个一般梳了两个丫鬟髻的小丫头,齐齐转头看向院子外,齐齐叫道:“花儿姐姐。”

李花儿被这样一幕逗笑了,用身子推开院门,走进来:“玉儿来了,张叔这几日身子可好?”

张玉儿笑着点头:“我爹要不喝酒就更好了。”说着,她有些抱怨道,“也是姐姐那天救人的时候不好,兴得我爹总说酒能救命,恨得我娘直捶他,说我爹要真有姐姐那本事,喝醉死她也不管。姐姐你咋这么厉害,银蛇的毒都能解,要不你教教我爹吧。”

李花儿噗嗤笑出了声,这小丫头倒是耿直。

“我就不教给张叔了,赶明儿你和我一起上山打猎,我教给你好不好?”

张玉儿听说,连忙点着头:“好,说好了。”

这二人说得来兴致,李果儿则已经接了李花儿手中的东西,孙小小看见,也过来帮忙提了小包裹。

李果儿眼睛里闪着光亮,笑问:“姐姐买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李花儿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胳膊,笑答:“有枣子,栗子,还买了几样点心,一斤的肉。”说着,她对张玉儿道,“玉儿今日在这儿吃了饭再回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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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温馨

张玉儿的眼睛也早就放光了,听见李花儿这么说,拼命点头笑道:“是了,我今儿本就要在这儿吃的。”

李果儿听说,对着她一皱鼻子,戳穿她道:“你刚才还说我姐姐做饭不好吃的。”

张玉儿一吐舌头:“横竖都是肉,难吃能难吃到哪儿去?是吧,花儿姐。”

李花儿忍不住笑了:“吃我家的东西,还嫌弃我家东西难吃?那你别吃了。”

张玉儿听说,忙过来抱着李花儿的胳膊讨好道:“哪儿有,花儿姐姐做得最好吃了。”

李花儿抬手一点她的鼻子。

李果儿则先将东西送进了屋子,忽而又想起了一事儿,探头对院子里的李花儿道:“姐姐,今儿里正来了。”

李花儿微微一怔。

清河村的里正是个七十多岁、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听说平时只在陶吴两个大户人家打转。

说起来李花儿自去年醒来到今天,也不过只见过两次而已。

“为了什么?”李花儿问道。

李果儿笑道:“说是有什么京城里来的大人物到了咱们州府,听说可能还要巡到咱们清河县呢,让我们都安静些,这时候惹出了事情,县老爷都要怪罪的。”

原来是这样。

李花儿这下知道为什么柯掌柜会被叫到州府了。

只怕那京城来的人,不会是一般的大人物,而是天大的人物,才能让这平水州的大人们都如临大敌一般。

想着,李花儿笑道:“知道了,过些日子冯姐姐就出嫁了,我们也不到县里去,惹不出事情的。”

李果儿甜甜地笑着,跟着点头道:“是,这些日子我都好好在家待着。”

其实除了李花儿之外,这院子里另外三个小丫头都是没经过世事的,哪里懂得“兹事体大”四个字?所以都没往心里去,反而对李花儿拿回来的东西,兴趣更大。

几个人说笑着,就先回了屋子。

李花儿开始将今日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收好,再将那新买的纸并笔墨放在了小几上,对李果儿笑道:“你可别只顾着玩,忘了功课。”

李果儿斜坐在地席上,抱着孙小小笑道:“我可没只顾着玩儿,我还教了玉儿姐念书呢。”

自从李花儿教了李果儿识了几个字,李果儿和村中小伙伴一起的时候,就常常会教别人认字。

此刻,张玉儿那双吊梢凤眼,则直勾勾地看着李花儿买回来的吃食——凭她的鼻子,一下子就闻出来了李花儿定然是买了县城的软香糕,那股子薄荷的清香,在这个屋子里当真是好闻极了。

李花儿看见,一笑,推了她一下,道:“瞧你这出息,那吃的又跑不了。你是不爱酒,就这好吃的样子,和张叔好酒是一样的。”

张玉儿听说,忙振振有词道:“我好吃不误事的。果儿今天教给我的书,我都没忘呢。”

说罢,连忙“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一气背到“知过必改,得能莫忘”,才歇了口气,笑问:“花儿姐,我念的好吗?”

李花儿点点头,笑道:“念得好,再努努力,早日全文都背下来才好。”

张玉儿应了声“是”,一侧身靠在了李果儿的身上,笑道:“女先生听见了没?要你努力教我呢。”

李果儿用肩膀推了她一下,笑道:“怪热的。”

被李果儿抱着的孙小小听说,带着奶气的声音也响起来:“果儿姐姐,我也觉得怪热的。”

几个小女孩儿笑成一团。

李花儿这才又问张玉儿:“果儿教你写字没有?”

张玉儿点头:“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呢。”说罢,将李花儿放在小几上的笔拿起来,写下了“张玉儿”三个字。

李花儿拿来一看,差点儿气笑了出来。

她指着那纸,笑道:“张字少了好些笔画就算了,这玉字一共几笔?偏还少了个点,倒成张王儿。”

说罢,自己提笔,在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下了“李果儿、张玉儿、孙小小”三个人的名字。

纸上的字,秀美中带着凌厉之气,李花儿也是写完了之后,才发觉自己落笔太过激进了。

想必是心中还带了对温寡妇的气吧,倒把好好的三个小姑娘的名字,写出了杀意。

不过一旁的几个小丫头哪里懂?尤其是张玉儿一见,立刻咋舌道:“花儿姐姐字写得真好。”

李花儿嫣然笑着,再将从书纸店陶腾来的字帖拿出来,道:“这个是描红的本子,你们以后就先照着这上面的写。”

说着,将写了三个女孩儿名字的纸揉成了一团,对李果儿道:“果儿,我们先去生火做饭回来。玉儿你先回家去,问张叔讨些酒来,小小你一个人先玩着,可不许淘气”

张玉儿和孙小小连忙应是。

……

李家姐妹二人到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还是和以前一样,李果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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