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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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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芷是喜欢徐茹婧的,笑容露了真切。“只是着凉,是你四叔父太过紧张,闹得整个侯府都知道了。”

“那也是四叔父待您好。”

徐茹婧无心陈述事实的话让徐光霁醒过神来。

他在四叔的院子,居然看着他的妻子乱想,他肯定疯了!

不,他不是疯了,不过是看不惯原本被他玩弄在股掌的女人成了他婶娘,他长辈!

徐光霁深吸了口气,与妹妹道:“茹婧你陪婶娘说话,我去寻四叔父了。”

话落,连给惋芷行李都不曾,转身就要走。

惋芷不但不在意,巴不得他消失得更快些。

他先前的视线太过赤|裸,毫不遮掩的在自己身上,屋里都是丫鬟,他疯了吗?

他要疯,她可不想陪他疯!

惋芷觉得徐光霁太过危险。

只是徐光霁人还没有退出去,帘子就先被打起,寒风灌了进来,徐禹谦也随之踏入屋。他笑骂道:“你寻我何事,急得都不知与你婶娘告退,臭小子,你父亲是教你就这么尊敬长辈的!”

带着打趣的训斥,徐光霁却在看到他的双眸时心里打了个突,他四叔在很认真的盯着自己看。

惋芷也被这赶巧吓了一跳,下刻又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她起身迎上前,“四爷您和秦管事商量完事了?”

徐茹婧也站起来甜甜喊四叔父。

徐禹谦朝侄女点头,越过徐光霁,将走到中间的惋芷又牵回去让坐下。

“你身子还不舒服,别见我就动不动站起来迎。”他若不是回来得及时,她刚才又要被欺负了。

他和秦勇说完事,听到黄毅禀徐光霁兄妹来了,他就一刻也没有耽搁。

“真没有大碍了。”惋芷觉得他真是过于紧张,她又不是瓷做的。

徐茹婧在一边看着两人直抿嘴笑,她第一次看叔父这种小心翼翼护珍宝的样子。

徐光霁却不想再待下去了,两人的相处他看着很刺眼。

他转过身来想再度告退,又想起徐禹谦方才的话,咬了咬牙才缓声说道:“刚才一时情急,未曾和婶娘告退,是我失礼了,还望婶娘别见怪。”

惋芷闻言根本没有去看他,低声说:“世子太客气了,一家人,没有那么多虚礼。”

“婶娘大量。”徐光霁喊这两字,莫名口中发涩,朝两人又一礼。“天色已晚,四叔父四婶娘,我还是带着妹妹先回去,也好给母亲回话去,省得她一直挂心。”

徐禹谦颔首:“是不早了,你有事白天让人传了话来,我找你去。”

一句话让徐光霁又吃不准他的意思,有种让他少来槿阑院的错觉?他狐疑着,只能顺着话应一声。

徐茹婧知道要走,有些不舍,其实她很想多和惋芷说话的,只能再寻机会了。便与两人行了礼随兄长离开。

出了槿阑院,徐光霁吩咐丫鬟婆子送妹妹到母亲那,自己快步先行离开。

望着兄长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徐茹婧喃喃道:“怎么今天的哥哥有些奇怪,心情不好吗?还是读书太累,母亲也是逼得太紧了。”

兄妹俩离开,惋芷的药也煎好了,齐妈妈亲自看的火,端着送上来。

看着药碗,惋芷学乖先伸手接过,不然又被徐禹谦一勺勺的喂得苦得想哭出来。

试了试温度,她一口就喝个精光,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徐禹谦看得哭笑不得,忙给皱眉捂胸口的她递上清水。

“哪里有人喝药跟喝酒似的。”

惋芷就心里在腹诽,总比苦得难受强。

两人再坐会,徐禹谦先去梳洗,他坚持不要她服侍,也只能是作罢,就继续看账本。有些地方看得她直皱眉。

待他一身清爽出来就不许她再看了,说费神伤眼,惋芷只得梳洗去。

换了半新的长褂子,头发松松挽个髻,随意的她比白日看上去要温婉几分,明艳的容颜越发显得精致。

玉桂玉竹带着小丫鬟收拾好净房,识趣退出去,并将里间的槅扇给带上。

惋芷看着披着外裳坐在床头看书的徐禹谦,有些紧张。

前几天晚上其实过得很惊心动魄,可偏都不是夫妻间的事。

她想到这,连喉咙都有些干。

玉兰的事她应该是要问他的,可是两人都没有圆房,她就问通房的事又实在是不妥,会让他误会自己不想伺候他吧。

所以……还是要先圆房。

惋芷脸发热,心跳变得很快,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走过去。

徐禹谦见她缓步前来,许是被水气蒸的,她的脸颊透着粉,桃花眼眸潋滟妩媚。明明她什么也有做,甚至连笑也没有,徐禹谦却觉她勾人得紧,呼吸就热了起来。

“要歇了吗?”他开口说话,声音透着自己不知道的低哑。

惋芷躲躲闪闪看他一眼,低低嗯了声,在床沿坐下脱了缎子鞋,她又看了看身上的外裳。还是不好意思当他面宽衣,就爬到里侧,背对他跪坐着将外衣裳脱了。

徐禹谦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从背后看她纤细修长的脖子,盈盈的腰身,不但气息不稳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第23章 她的认定【三更】

惋芷将衣服放下,徐禹谦就去接了过来,随手丢在床边的高几上。她默不作声钻进锦被里,只露着一张的明艳小脸。

徐禹谦又侧头看她,好一会才把书也扔了,下床吹灯,吹灯前还倒了两杯水一饮而尽。

黑暗中,惋芷听着他在身边躺下时的悉索声,想着圆房的事,身子都是僵的。下刻,她就被搂到温暖的怀里,徐禹谦将下巴搁在她发顶,轻声说:“睡吧。”

她本来不敢动的,可那两个字却莫名激起了她勇气,突然转过身面对着他,手放到他腰间。

小小的动作后她觉得自己脸热得不行,估计是连耳根子都要红得滴血,也好在灭了灯他看不见,可还是紧张得连手心都在冒汗。

她一侧身,身前柔软的起伏就全贴在徐禹谦胸前,腰间还有软若无骨的手,他呼吸顿时乱了。

激动、欢喜又煎熬,这是小姑娘首次主动抱自己。

偏他不敢乱动,会无法自持的吧。

徐禹谦按耐着低头去看她,发现黑暗中她睁着的眼眸亮如辰星。

他有了想吻她的冲动,念头一上来又被他快速压下去。他清楚,吻上去了,他所谓的自制力定然要全面崩塌,小姑娘的身体现在受不住。

煎熬难奈的闭了闭眼,他又感觉到小姑娘往怀里再钻了钻,先前搭在腰间的手现在是圈住他的腰。

全身的血气就直往腰下某处涌,想压都压不住。

徐禹谦冒出汗来。

无意识的,他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就往上,纤细玲珑直让他心里发颤,随后在她背部停留摩挲,反倒让惋芷禁不住的连呼吸都短了几息。带着温热的掌心让她身体升起陌生的酥麻感。

她越发紧张,带着不安的水眸去看他,她这才发现徐禹谦也正看着她。

她慌乱了。

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吗?

正当她不知所措,他的手却老老实实回到她腰间。

她就听到徐禹谦沉沉的声音道:“闭眼,睡觉。”

惋芷整个人都怔呆住。

他让她睡觉?

他让她睡觉……难道是她表达得还不够明显?

她快速垂了眸,脸上火辣辣的发烫,都要蒸出泪来。

他这是不要她吗?她都贴上去了,他还让她睡觉。

惋芷心里又羞又急又难过,交织在一起生了闷来,咬住唇就翻过身,整个人背对着他。

徐禹谦觉得小姑娘好像有些奇怪,可柔软的触感离开使他顿时松口气,又调整着自己的睡姿不敢再贴她太近,怕被她发现身上的变化。

徐禹谦离她微微远一些,手还是圈在她腰上,睁眼一会,小姑娘完全没有动静,他才再闭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姑娘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他又睁开眼,清醒得没有一丝睡意。静静躺了会,身体的变化丝毫平复的意思,反而躁动得难受,徐禹谦只得在心里叹口气,轻声下床。

他把帷帐拢好,转身去了罗汉床,将窗户打开一条缝,任冷风吹进来。这么坐了许久,他才在关上窗回到床上,却离得她更远了,几乎是挨着边在睡。

晨光熹微,院子就传来洒扫的动静。

前儿下的雪已经开始融化,软软松松堆在花圃间,有嫩绿的春草已发芽冒头,鲜亮翠色给整个庭院添了勃勃生机。

惋芷醒来得很早,可她发现身边早空了,伸手探去只有点点余温。

她坐起身来,环视一圈没有在屋里见着徐禹谦,屋里光线还有些昏暗,应该是天才亮。

这么早,他上哪去了?

惋芷皱眉,掀被子下床,唤了人进来。

是玉桂带了几名丫鬟,其中两个年纪大些的是原本槿兰院的二等丫鬟。

她不可能身边一直就只有玉桂玉竹,适当的还是要挑选几个顶空缺,槿阑院规矩又有些奇怪,根本没有一等大丫鬟她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两个二等丫鬟,鹅蛋脸的叫金钏,个矮些的叫玉钏,长得都是清清秀秀。平时除了负责徐禹谦的衣裳再没别的,槿阑院其它大小事务都是齐妈妈统管着。

金钏玉钏这是第一次正式进屋伺候惋芷,格外用心及注意。

惋芷暗中打量,看着是稳重的,想着再观察几天。换了衣裳,她才问玉桂:“可知四爷上哪去了?”今儿不管如何,她都要去给徐老夫人请安去,否则就真不像话了。

玉桂为她理好裙裾,“四爷天未亮就去了书房,一直未曾回来,还交待您没醒就别吵您的。”

惋芷闻言只是点点头。

昨晚她主动以失败告终,当时是有些羞恼成怒的意思,其实现在也还是闷闷的,却也不是生气。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

待梳好头上好妆,她还是未等到徐禹谦回来,就差玉桂到一进看看。

不会,玉桂回来说是他正跟秦管事说话,让她先稍等再一同去给老夫人问安。

离去请安少说还大半时辰,惋芷索性到西次间继续看昨天未完的帐本。她昨天匆匆览过,就发现不少问题,今儿再细看已看出了个大概,用毛笔沾了朱砂做上记号。

等她看得七七八八,徐禹谦终于回来了,身上带着早间的潮气。

有着昨晚的事,惋芷再面对他也做不到自然,只能是尽量显得平静,与他一同去了颐鹤院。

徐禹谦发现小姑娘没有昨日活泼,笑容都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他心头疑惑,这是怎么了?!

徐老夫人见到小夫妻俩是十万分高兴,拉着惋芷手嘘寒问暖,听闻她已无大碍,欢喜笑着留众人用早饭。

江氏整早上笑盈盈的,心里却对惋芷不满得很。

再到回去时,惋芷的丫鬟们手里又捧了好几个锦盒。

徐禹谦本还有着要事,他给张敬的信只写了一半,心细如发的他又察觉惋芷情绪不对,思索再三决定把事带回正房处理。小姑娘一会还要给槿阑院的丫鬟婆子立规矩,他在一边自然也会多分威慑力。

到一进的时候,徐禹谦先领惋芷去书房。

他就站在书案边上收拾要用的东西,惋芷则默认立在书架旁,一本本的看书名全当打发时间。

“惋芷,这就好了。”徐禹谦收拾好信纸,朝她道。

小姑娘视线这才从书架上离开,走到桌案边。

她突然觉得有什么闪了眼,下意识顺着就去看。

徐禹谦正拉开抽屉,取了一封信出来,在他翻动间,露出半个银色的镯子,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就折射到上面。

那镯子上的纹路,她见过的……在回门那天,撞到玉兰慌慌张张的,她手里套的就是这个镯子。

惋芷呼吸一滞。

为什么玉兰的镯子会在他的书房!

徐禹谦找完信,发现有视线一直在自己这,他就抬头看惋芷。

小姑娘咬着唇,视线落在抽屉里,神色有些严肃。

怎么了?

惋芷却突然朝他福礼,“四爷,您先忙,我想起要紧的事来就先回去了。”

徐禹谦一愣,忙就放下东西要拦她,手指就碰到凉凉的东西。

他低头看去,银色莲花纹的镯子呆在他抽屉里。

他顿时恍然过来,心头一瞬间的慌乱,可惋芷已经脚步匆匆出来书房,根本不待他再说话。

这误会可大了!

徐禹谦在心里暗骂一句,这玩意肯定是小厮收拾时顺手给他搁里边了!

也顾不得信不信的,他抬脚就去追人。

惋芷的脚程比他想象快得多,等他追上时,他们都已经要拐到二进。

院中聚着等惋芷回说事的下人。

徐禹谦看了一眼院里的人,压低了声与惋芷道:“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先回屋,说完了你再处理事情。”这事必须解释清楚。

惋芷脚步顿住,抬头看他。“正好,我也有话要和四爷说。”

她刚看到镯子的时候很不舒服,所以表现得很任性就那样退了出来,等到他追上,她又后知后觉想到,不是玉兰也有别人。她那表现哪里有做妻子的本份了。

徐禹谦见她神色认真,隐隐不安,点头道好。

夫妻俩一道进了屋,徐禹谦还吩咐不许人靠近,季嬷嬷与玉桂玉竹狐疑的相视一眼,退到廊下。

惋芷就在罗汉床坐了下来,连披风都没有解。

小姑娘正襟危坐的,是他初见她时那种端庄自持。

徐禹谦暗邹眉坐下,她在外人前才会露出这种刻意吧,果然在生气。

“惋芷…那个镯子是玉兰的不假,可这里边的事情你怕是误会了。”

“四爷。”惋芷声音轻柔,却没有什么起伏。“其实您不必顾忌着我的。”

什么叫不必顾忌她?

徐禹谦眸底有情绪涌动,惋芷继续说道:“只是玉兰我却不能给四爷,那丫头原本是母亲调拨给我的。”

闻言,他直想叹气,她没有听进去解释。可又松口气,他还真怕她说出其它来。

然而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给您添人,是我该做的,玉兰特殊些还请四爷见谅。或是我将以前伺候您的提一提?”

徐禹谦内心倏地汹涌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是她该做的,她把自己放到丈夫的位置上,而她就只做所谓妻子的本份是吗。

“你心里就这么想的?”徐禹谦定定的看着她,几乎面无表情。

惋芷见过这样的他,在她的书房,无形的压迫力就笼在她心头。

他这是不高兴了吗?

可他不要她,她除了给他安排人伺候,还能为他做什么?

“我…”惋芷只说了一个,眼眶莫名发酸。

徐禹谦却突然站起身,往门口走。

惋芷见状,也慌乱的站了起来。

在她以为徐禹谦是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只是啪一声关上槅扇,又折了回来。

她看到他一步步往自己方向,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也觉得他此时很危险。她突然想逃,也确实是迈了步子往后退。

可锁定她的徐禹谦速度比她更快,直接把退了几步的她堵在了多宝阁边上,神色不清的看着她。

她就认定他喜欢玉兰?还要给他塞人?纳妾?

她可真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吐血三更完毕,熬了呆槿一晚,现在有点懵。大家来猜猜要暴走的四爷会怎么做?猜中明天答案揭晓后有奖哦~嘿嘿嘿,留下一串明媚的笑声,呆槿补个觉去~~

☆、第24章 他想这样很久了

徐禹谦将小姑娘逼到多宝阁前,双手撑在上边身子前倾,她就被他圈在当中,再无退路。

惋芷脸都有些发白,死死咬着唇,垂着头,很是无助的样子。

她感受到了他明显的怒气,可不明白为什么。

“谁给你权利安排我那些事了。”他居高临下的看她。

什么意思?

惋芷心头一颤。

“给我安排通房,纳妾?你凭什么做这个主?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接受?”他再问。

惋芷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他是生气她不应承玉兰,给他塞别人?

他就对玉兰那么上心吗?

见小姑娘只低头一言不语,徐禹谦内心的汹涌更激烈了。

他伸手去扣住她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做妻子的本份对吗?你理解的妻子本份就是这样?”

不然呢?

惋芷被迫抬头看他,看他不再温和的双眼,她突然很想不管不顾。他又凭什么这样质问她,她哪里就理解错了!

她骤然松开唇,直直看他。

事到如今有些话明说更好,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反正这也是事实。

“玉兰就那么好?你都不要我…”惋芷才开口,眼中就水汽朦胧。“我昨天都已经不顾廉耻贴上去了,你却不要我!我不给你安排通房,我还能做什么?!这难道不是本份,我哪里错了?除了不愿意玉兰,我哪儿没有守着自己的本份了!”

徐禹谦顿时愕然。

她说什么?

他不要她?他什么时候不要她了?

徐禹谦猛得想起昨晚她钻到自己怀里,自己是怎么做的……

他内心正肆虐的风暴瞬间平息了,转而有些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她是这个意思。

而且,她身子在喝药调理,就是明白他也不敢要她啊。

还总提玉兰…她先前就误会了他?居然会认为他不碰她是因为玉兰?!

他不由得反思是否因自己太过压抑着,才会使她误会。

徐禹谦思索着低头看她,见她带了倔强的小脸,眼眶红红的,水汽已经在眼角结成了晶莹。不知怎么的,虽心疼却笑了出来。

惋芷在说完后就有些受不住,觉得他会更生气,可他却笑了。

那个眉眼平和,笑容温润,看着她眼神就会变得特别温柔的徐四爷又回来了。

她不明所以的呆愣着。

徐禹谦只觉得心中温暖,他的小乖乖是在吃味,他很高兴,高兴得不能自抑。

“你没有错。”他低笑着将她搂到了怀里,“错的是我,没有明明白白告诉你我的喜欢,没有告诉你,我只想要你伺候。”

惋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徐禹谦却已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衣襟钻。

“惋芷,乖乖,我只想你这样对我…”他把她的手按在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然后又牵着她一寸寸探索自己的身体。“我也只想你这样摸我,什么玉兰通房妾室,我不会要,我要的一直是你。”

惋芷是真的傻了,她指尖被迫描绘出他结实的肌肉,感受他精壮的腰身,发现男子与女子身子构造的不同。他身上烫人的温度更让她双脚发软。

徐禹谦呼吸凌乱起来,低头吻去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我昨晚没有不要你,是郎中嘱咐,你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他说着揽在她腰间的手用力,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让她能更清楚感受自己对她的念想,嚣张跋扈的顶着她小腹。

惋芷听明白他的话,又与他相贴被羞人的东西抵着,脑里轰一声血气就往脸上涌。一张小脸瞬间就能红得滴血,似绽放的娇艳玫瑰,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她不知道郎中有这样的交待……

可是他不喜欢玉兰,为什么会总注意她,她的镯子为什么也会在他手上……

惋芷脸上火辣辣的胡思着,感到羞耻,眼泪真的要落下来了。

徐禹谦此时却松开她的手,一言不发就将她压在多宝阁上,低头快而准擒获她双唇。

他想这样很久了,久到都要认为这一刻还是他的幻想。

她的唇总是粉粉润润的,似娇柔的花瓣,偿起来像蜜一样甜。

惋芷闭着眼,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更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撬开自己的唇。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脑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徐禹谦才气息不稳的放开她,将软得要站不住的小姑娘紧紧搂住。

“惋芷,这次我就先轻饶你,下回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他将下巴搁在她发顶,喘了口气又重复道。“我一直都不想放过你。”

惋芷整个人软得似化成了一滩水,双唇发麻,连思考都不会了。原来亲吻的滋味会让人魂不附体。

直至徐禹谦将她抱坐在罗汉床上,惋芷才从先前的亲密醉过来。

“怕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也钻入她耳朵。

她下意识开口,“怕。”不管是他先前生气的样子,还是夺了她唇舌的时候,她现在想想是怕的。

徐禹谦低笑,小姑娘那么诚实,也不怕他听了会伤心。“所以我是一直在想,等你什么时候不怕了,我们就能顺其自然,琴瑟和鸣。哪知你却生误会。”

她诧异,原来他的迁就并不是因为她先前所想的抵触,可她都胡猜了些什么?

他亲了亲她的脸,又沉声道:“可从今天以后,你害怕我也不想再抑制着了,省得你又很会想的给我塞这个塞那个,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话里有着不容人反驳的霸道。

惋芷听得心怦怦直跳,想起方才他的举动,他的吻……他有时候真不是表面那样的温文儒雅。他有时更似猛兽一样俱有侵略性。

“那您告诉我,为什么玉兰的镯子会在书房。”她沉默着想了会,还是想知道。

并非不相信他,而是意识到玉兰或许真有问题,她甚至肯定昨天早上在净房里玉兰是了撒慌。

玉兰应该知道她用错什么,徐禹谦也应该是知道,她问过他,他一样没有回答。

徐禹谦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会直接问了出来,神色明显顿了顿,才沉吟着开口:“我让秦勇问她你吃食的事,发现她镯子是空心的,可以塞小张字条那种,所以那镯子就到了我手上。”他直觉小姑娘可能猜到什么,却不想告诉她真相,有时少承受一些是好事。

“镯子里有字条吗?”那样的镯子她也有,继母给的,说不方便时能顶用。不想,玉兰也有,她在跟谁传信吗?

“没有。”徐禹谦回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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