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徐徐诱芷-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了宋府,宋大老爷见女儿红肿的眼只是脸色阴沉,盯着女婿的眼神凌厉却还算留他几分薄面,只敲打他几句。在徐禹谦松口气之时,却被宋承泽借口拉走,到了众人见不着的地方二话不说先朝他上拳头。

打完人的宋承泽也不解释,只是甩了甩发麻的拳头,丢下一句:“从来没有看你这么不爽过!”然后扬长而去,当未发生任何事般寻了妹妹要一起包饺子。

徐禹谦苦笑站在墙角下揉肚子。

若非他习武,这大舅子也只是书生,那砸肚子上的一拳是够他受的,这宋家最不能踩尾巴的原来是宋承泽!

午间用饭时,徐禹谦碟子上有着三颗金豆豆。

程氏笑弯了眼,道他必会事事顺意。

徐禹谦微笑谢过岳母大人的吉言,惋芷也开心的在旁边给夹饺子,沾好醋再放到他碟子上。他便察觉一道如腊月天气般寒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在惋芷夹到第三颗饺子时,他似乎还听到筷子戳裂了什么的声音。

他今天是不是算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用过饭,夫妻俩聆听长辈的嘱咐,惋芷将给父亲继母做的鞋袜送上,还有给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做的小衣裳。

两位妹妹是赠了绣帕、荷包。

“哥哥,好久没有给你做衣裳,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而且有点赶针线走得不太好,你就在家将就穿穿。”

惋芷从玉桂手里接过包袱递上。

宋承泽有一瞬的怔愣,旋即紧紧将包袱捏在手中。

他未曾想过妹妹会给自己做衣裳,就这几天时间,是熬夜赶制的吧。

“小芷…”宋承泽声音有些哑。

“哥哥,父亲母亲就劳烦你照顾了。”惋芷朝他微笑,“你多和同僚说话,平时也多出门应酬,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能喝太多的酒。你惯来有胃疼的毛病。”

宋承泽看着这个自幼爱护的妹妹许久,缓缓道声好,微垂了眸。

徐禹谦在惋芷身后暗挑眉,这么个神色淡漠的男子,居然红了眼。又想,若是小姑娘早些把东西拿出来,他是不是就不必挨那一拳了。

徐老夫人还等着夫妻俩家去,两人也不在逗留,与两位长辈磕头后便离开。

回到府中,老人家已经早在厅堂等着,长房的侄女们也随着过了来,二房三房夫妻携亦携着儿女同来。

晚间自是一番热闹,惋芷索性让人收拾了厢房,让众人都留宿。

次日天未亮夫妻俩便起身,行装昨晚就整理好,不过在核查一回。

用过早饭,给徐老夫人行过大礼,两人相携着登上马车出发。

徐老夫人笑着送小儿子儿媳出门,转身便不停的拭泪,二太太三太太好一阵哄将人送回侯府。

此去青州并不知是多长时间,徐禹谦已经让一半的护卫先行出发,在前方探路,留了一半随行保护,加上皇帝差派的,一行人浩浩荡荡。

往青州去走的都是官道,徐禹谦计划得好,沿途都是在驿站或附近城镇客栈落脚夜宿。惋芷鲜少出门,一路来只觉得处处新鲜,倒未生闷。

只是过了济南小姑娘也有些坐不住了,看着护卫们骑着高大俊马心直犯痒痒,非缠了徐禹谦要他骑马她带跑一段。

委实是缠不过她,徐禹谦便在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下了马车,将小姑娘用厚斗篷严严实实裹住,只露一双大眼。把她抱上马置在身前,带着她跑了有近一个时辰。

惋芷从未感受过种似风疾驰般的畅快,欢快笑声不断,随行的人亦被她感染,听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连疲惫的身松都觉轻松许多。

再回到马车上,小姑娘却苦了脸。

策马奔驰时只顾着新奇好玩,可眼下双腿有些辣辣的疼。

徐禹谦在她走路时就发现了不对,见她在马车半卧着都敢不挪腿便知晓原因,脸色一沉直接按住她扒了棉裤。

为了让她骑马已经是穿上最厚实的裤子,不曾想她皮肤就是那样娇气,大腿两侧因摩擦红肿起来。

惋芷被他按住根本动不了,察觉他的视线就落在双腿间,羞得用帕子捂上脸。

“就说不让你骑马的。”徐禹谦看着雪白肌肤上的红印子,心疼得不行,也自责自己总对她心软。好在只是红了一片没有破皮。

惋芷脸藏在帕子下哼哼两声,他瞧她一眼,好气又好笑。伸手到暗阁取了消肿的凝膏抹到掌心,化开搓热再轻柔抹在她受伤两侧。

感觉到他灼热掌心贴着自己,惋芷一张脸更红了,偏那凝膏在贴着皮肤一会后又凉凉的,伤处变得刺疼不已。她咬着唇闷哼。

那声音极轻,因为抑制就有那么丝丝的变味,落在徐禹谦耳中简直就是种刺激。

腿心的美景在眼前,小姑娘还那么娇滴滴的,他顿时连呼吸都火热起来。

可却是不敢碰她的。

徐禹谦闭上眼,只靠着摸索将她伤处都上药,偏在看不见后其它感观就越发敏觉。指尖碰过她肌肤的每一处都似牛乳般嫩滑,她身上的幽香也越发颤绕在他鼻端。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了,徐禹谦满额是汗给上好药,将毯子给小姑娘捂上,然后让停车连斗篷都未披便翻身上马随行。直到落脚处才再回马车,把小姑娘再裹成粽子抱出来进了厢房。

惋芷第二天在马车上整整趟一整日,发誓她再也不要骑马了!

众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一月节前到了青州府府衙。

早有三班五房众人得到消息在府衙前恭迎,见着被众多护卫肃穆围护的马车驶来,声势震人,众人心下都暗暗吃惊。再一想新上任的知府身份来历,面上亦都再恭敬几分。

惋芷早早带上了帷帽,马车停稳就被徐禹谦扶下马车。

众人早闻徐大人有携家眷,乃新任吏部尚书嫡女,又见亲自扶着地面有小粒沙石都会先伸脚踢开,是那样小心呵护,便都不由得多看那窈窕的身影。却是被徐禹谦察觉,抬头清冷扫了众人一眼,直看得他们忙垂头噤若寒蝉。

惋芷带着丫鬟婆子与明叔先进了府衙内宅打点行礼,徐禹谦则与众人在府衙三堂东花厅落座,初见自然要先认人。待对上号,他便利落让众人都散了。

同知曹兆兴想说设宴接风的事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与众人对视一眼只得先退出去,准备日后再寻机会好好亲近这位新任知府大人。

徐禹谦也不在花厅多坐停留,直接回了后边厢房,就见小姑娘领着丫鬟婆子正布置得热火朝天。

夫妻俩安顿下来两日,才再出现在人前。

不过人家是出了门便上马车,准备好好先看看青州府的风景人情。

这可让那些守半天想探清徐禹谦性子的一众干瞪眼。

到了十五正式上任这日,惋芷起个大早,为他更衣。

青袍黑靴,让原本就身形颀长的徐禹谦更显挺拔,平和的眉眼间有不怒自威之态,内敛沉稳如山。

“明明都是青袍,可四爷看起来就是威武多了。”惋芷说着还想掂脚为他正乌纱帽。

徐禹谦笑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自己动手:“等我放衙回来陪你用晚饭。”说罢已抬步出屋,在廊下侯着的林威忙跟到他身后。

***

知府掌一府之政,青州并非小城,徐禹谦用将近半个月才完全阅完往前各项宗卷。又因施俊为所做所为,府城多处有损坏,便是城墙都有严重损毁之处,重建是当头重任。有近半年时间,徐禹谦都在城内四处监工,风雨无阻。

惋芷经常在他外出一两日回府衙后便会见着伤,总是心疼不已,每到最后都是都是徐四爷反过来安抚她,叫他哭笑不得,只能是尽量注意少让自己在施工处碰着。

这半年内程氏与李氏都前后诞下麟儿,惋芷又亲手做了许多小衣裳让人给梢回去,只是她肚子一直就没有动静。黄毅也终于心想事成,在惋芷有心再拖了三个月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老郎中在夫妻俩到了青州后,亦决定跟随着过来,实在他那性子在京城中也混不开,医馆在为惋芷诊脉前就被人败了名声。他想着徐四爷虽心思不好猜,到底还算个好人,最终考虑半个月就携着妻儿投奔过来。

在惋芷心急中,老郎中也就过了半年舒服的日子,后面是只听到徐禹谦的名字吓得就躲,生怕要他再来个三年抱两拆他老骨头。

惋芷也知这事实在急不来,慢慢的也就又变得淡然,老郎中这才缓口气,每日都会给她把脉记录脉像。

青州的日子,比惋芷想像过得要更平静,冬去春来,在给宋惋怜添了嫁妆后又迎来秋后的冬日。

算算日子,这便是过了一年。

十一月十七是阿弥陀佛圣诞日,惋芷便到青州城郊的无量寺上香。

徐禹谦在放衙后赶到无量寺去接她回城。

他在寺庙的放生池寻得她,纤纤素手在这冷冬居然就探在池水中,与那游近的锦鲤嬉戏。

他揉了揉额头上前将人拉起来,女子的惊呼惊得一池鱼儿逃串,留下满池涟漪。

熟悉的气息笼罩着自己,惋芷撩起帷帽的白纱去嗔他:“知府大人,佛门静地,还望注意言行。”

十七岁的惋芷已由初发花信绽放,精致明艳的五官比四月牡丹还要娇媚,一双春露似的桃花眼流盼间尽显风情,动人心弦。

徐禹谦看着面纱后的娇颜片刻,伸手将白纱再放下,握着她的手仍不放,想用手心替她暖和。“一出门便乱来,冻生了疮够你受的!随我回去,回去再收拾你!”

威胁的话语反倒使得惋芷笑出声,丁点惧怕的意思也没有,她掂了脚伏到他耳边:“知府大人舍不得。”说罢推开他,招了自家丫鬟扶着往寺门去。

佛门静地,徐禹谦也不敢太过,只能笑着摇头。他的小姑娘年龄渐长性子也渐长,如今越发会拿捏他的短处。

夫妻俩慢慢下了石阶,有到城里采买的僧人担着箩筐往上走,与他们擦肩而过。

徐禹谦突然就回了头去看人。

“四爷?”惋芷发现他停下来,亦疑惑的去看他。

只见他皱了皱眉,神色若有所思,旋即眉眼又再度恢复平和,似乎方才就是一时兴起。“回吧,改日沐休了我再与你来一趟。”

惋芷还是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再多问,四爷做事总有他的道理。

夫妻俩在日落前回到府衙,明叔一直侯在前边,见俩人马车停住忙上前道:“太太,您有故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猜猜游戏啊,红包奖励。

故人是谁:a 李氏 b 宋大哥 c 二舅舅 d 二房庶出的五妹妹母女 e 超级飞侠

☆、第82章 谢礼

冬天的太阳总是落得早,府衙又是重地,在昏暗天色笼罩下更有一种让人畏惧的肃穆。

宋惋怡与容姨娘坐在花厅,拘束又不安,看着恭敬立在边上伺候的丫鬟婆子,有心想开口询问又不敢。

正是这焦着间,便听到外边有人道大人与太太回府了。

两人忙不跌站起来,便见着墨青色刻丝鹤氅的高大男子小心翼翼扶着位女子跨过门槛。

那女子身材娇小,只到青年男子的肩膀,便是系着披风在走动间亦能窥出玲珑婀娜的身段,面若海棠,一双桃花眼清澈动人。这正是她们母女等了许久的惋芷夫妇。

容姨娘见着惋芷有些晃神与吃惊,不过两年多些未见,这宋家大小姐出落得居然如此千娇百媚。徐禹谦倒是首次见,亦俊雅得似那画中人,真真是一对壁人。

宋惋怡见是大堂姐,惊艳之余又立刻回神,上前两步朝着两人便跪下行大礼,哽咽着喊姐姐姐夫。容姨娘这才醒神,也跟着朝两人跪下。

惋芷被她们吓一跳,忙前去扶起落泪的庶堂妹,自有小丫鬟去扶起容姨娘。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好意思掉金豆豆的。”她取了帕子给拭泪,将人拉到椅子那坐下。

宋惋怡这才想起姐夫就在边上,羞红了脸。

徐禹谦淡然坐到主位,接过丫鬟奉上的茶,安静抿着。从头到尾视线都未曾落在这母女俩身上。

那边惋芷已细细问了两人的经过,一张脸气得通红。

“他还算是个人吗?!”她气得站起来,在屋里踱步两圈,好大会才站定憋出一句骂人的来。

徐禹谦此时搁了茶碗,起身走到她跟前抬手摸她的发,拉着人再到身边坐下。“气气就过了,气出个好歹不值当,岳父那已经回信,会将她们母女俩接回宋府去。有岳母在家中,会照顾好的。”

容姨娘听得他的话,忙又要起身想行大礼谢过。

她不知道为何宋家两兄弟闹成那样,但宋家长房还愿意让她们母女再回去,有个安身之地,于她们来讲就是天大的恩情。

惋芷又让人将她拦下,眸里的怒意还未散去。“容姨娘,你与五妹妹就安心先在这儿呆到出春再回京去,到时天暖和了路也好走些。有四爷在,他便是知道你们在这儿,也不敢派人上门来的。”

这些容姨娘都是知道的,若不是徐四爷的人收到消息,先一步将她们直接从宅子救出来,如今女儿早就被人糟蹋了!那丧良心之人要将还未及笄的女儿送给个六十岁老将啊,那人为了在那苟活下去,做的事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便是她也曾差点被他逼着去陪那些军老爷!

想到这两年的事,母女俩又抱在一起抽泣。

惋芷看着直眼眶泛红,她们受了这么些苦,其实与他们长房也有关系。

徐禹谦最见不得妻子落泪,吩咐人将哭哭啼啼的母女俩先带去梳洗歇息,晚上再一起用饭,拉着妻子回屋。

本是握笔批红的修长双手轻轻将布巾从水中捞出,绞成半干,然后捧过一张沾了泪痕的小脸,细细给擦拭着。

“四爷,当年若不是你一直派人跟着,五妹妹与容姨娘怕真活不下去了。父亲知道了怕也是会自责的,他想惩罚二叔,却不知他是无药可救到那种地步。容姨娘是妾,可惋怡是他女儿啊。”

惋芷脸上仍遗留着愤怒,徐禹谦左右看看她白皙的脸颊,将帕子丢回铜盆中。

“他眼中真有亲人二字,便不会有先前那些事,若是我动手,宋二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你父亲还是手下留情了。你也不必要太过内疚。”

他温声安抚,惋芷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四爷动手,她二叔怕是要身败名裂甚至死于非命,到时容姨娘母女怕是活得更坚难。

她想着兀自叹口气,心里还是难受,权欲真是毁人的东西。

外边传来明叔通传的声音。

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孟伟宣派人来请,要见他。

孟伟宣是循例到青州视察,不过此次带了任务前来,两人近来也经常在一起议事。

徐禹谦应声,拉着惋芷的手亲她指尖。“晚间用饭时不许再哭了,回来若是发现你掉过泪,我明日就让人把那对母女送走,再连今儿你在寺里犯的错处一并重罚。”

男子神色郑重,惋芷却闹红了脸,什么重罚不重罚,明明一肚子坏水还敢装作这样正经。

她就呸他一口,若得他挑眉,掐过下巴夺了唇就狠狠的亲,末了还在诱人流连的红唇上轻咬惩罚,才算将人松开。

“先罚你将我桌上那公文誊写一份,我回府后检查。”

她是他的属下还是他女儿啊!居然罚她抄写!

惋芷被他气得脸通红,他人却已经走得没影了,让她只能恨恨揪帕子。

晚间,果然是如徐四爷所预料,三人个女人见面就得先红眼,好一阵才被丫鬟婆子劝停,用了饭。

宋惋怡母女一路来都提心吊胆,又奔波,惋芷让两人早早便歇下。自己回房沐浴后便又让金钏银钏提着灯笼到侧边的书房,认命的去罚抄,左右时辰还早也睡不着。

徐禹谦与孟伟宣在一处幽静的宅子里喝酒。

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孟伟宣已年近花甲,身型微胖,若是不穿官服丢到人堆中极为不显眼的那种。

他一说话便先眯眼笑,看着也极平易近人。

“子冲,陛下交待之事一年已去,可是还未有头绪?”孟伟宣朝他举杯。

徐禹谦亦托杯敬他,将那辛辣的酒酿送入喉中才道:“间中有寻到蛛丝马迹,却又被极快抹去,您也清楚,我来此处是真的人生地不熟。不比得京城。”

“知道你的难处,那边却是盯得太紧,我不便插手,一有异动京中怕就会收到消息。何况他每次书信前来都叫盯紧你。”孟伟宣眯着眼说,语气带了冷与内疚。“若不是老侯爷当年因我等留了暗疾,他如今该还享乐的,这朝中内阁势力也不会这样如日中天。”

“陛下如今还只沉迷在仙方中,他就不害怕?”他说着又似自言自语,喃喃一句。

徐禹谦转了转手中的白玉酒杯,烛火将那上好的玉质映得直生莹辉。“陈年往事,孟大人实不必再耿耿于怀,当年若不是你们,父亲也避不开一劫。再且,皇上若是不怕,便不会对一个小小逃犯再三下口谕。”

“希望是我多虑了,你的能力我是看好的!来,喝酒!”

两人再举杯,一直喝到近二更天徐禹谦才回到府衙。

书房依旧烛火通明,黄毅站在不远久当值,玉竹给他又送了加厚的披风过来,金钏银钏围在廊下的炭炉边取暖。

四人见着他前来忙都规矩立好见礼,徐禹谦颔首越过,直接推门进屋。

在烛火下的女子眉眼柔和,暖暖的光线在她侧脸流动,越发显得她五官精致柔美。

“四爷,您回来了。”惋芷听得动静,抬头朝他笑。

徐禹谦大步走到桌案,先用手去碰她握笔的手背。

很是暖和,他才露了笑意低头看桌案上的纸张。“不是只让你抄那一份。”

“您本就事务忙,反正都是要抄的,便顺手帮您抄了。就当是练字了。”她搁下笔邀功的看着他。

徐禹谦扫了眼她先前执笔的手,还是觉得别扭,她真是本事,居然那么让人出乎意料,且将他的字写得已经让他自己都辨认不清了。

上前将人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中,再抱了她坐怀里。“那娘子是想要为夫如何谢你?”

惋芷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有胰子的香味,再侧头一看发现他鹤氅内袍子是新换的。

“您又在外院洗澡,那些衙差哪里会伺候人,那么冷的天外边净房内也没有个炭炉的,万一冻着怎么办。”

她嘟嘴着数落,他却如吃蜜般甜,甘之如饴。

“喝了不少,怕熏着你。”说着低头啃了她白细的脖子一口,“你沐浴过了?”

“嗯…”

惋芷才应一声,却被他掰着脸擒获了红唇,她口中顿时都是清酒香,再被他缠了甜软丁香,脸颊便也似品过美酒般艳如桃花。

掠夺够了她口中的甜美,徐禹谦才松开她又不舍似的轻轻吮她艳红唇瓣,引得她气喘吁吁,一双水眸迷离失神。

他视线也随之落在那似含雾又媚如丝的眉眼间,将她抱起来一把放在桌案上,两手撑在案沿俯着身盯着她道:“娘子帮为夫抄公文,还没说要什么谢礼呢。”

他声音沉哑,莫名诱人,惋芷对上他有着炙热光芒的星眸,内中涌动她无比熟悉的情絮。她顿时有些口干,脸也越发的烫。

徐禹谦却已又吻住她,大掌熟顺的挑开她衣带,钻了进去。

满手细滑娇嫩让他身子紧绷,惋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察觉到她的变化,他从深吻转而变成轻吻,似羽毛般落在她红唇上,若即若离。

他的惋芷再他不懈努力下,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勾人的妩媚。想着,他手掌与指尖越发灵活,便是不看脑海里亦能描绘出被掌控中的旖旎画面。

他的呼吸亦急促起来。

“嗯…四爷,我们回屋。”惋芷身体内涌起令她羞涩的暗潮。

他温柔的吻落在她耳边:“不回屋,为夫又不是没在这儿疼过你。”

他灼热的呼吸似要将她融化,让她止不住嘤咛出声,如最美妙的乐曲勾起人内心深处的狂热。

“惋芷那么乖,今儿换为夫伺候你可好。”徐禹谦被她轻吟勾去了魂,气息不稳,手已经褪下她的裤子。

惋芷依着他发颤,朦胧的眸中水汽越发浓重,红唇微微张着无助有急促的呼吸……

他的伺候…她想想连心都会发抖,还是在这桌案上。

“四爷…不…不行……”她出声要阻止,却不清楚她然了情动的声音多诱人,更似一种邀请。

徐禹谦掀了她裙子,那种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的酥麻感使得惋芷呼吸都短了,发出声猫儿般低|吟。

牡丹滴露,徐禹谦喜欢他的乖乖情绪在他掌控中起伏,在他挑逗中失去思绪,只为他颤抖。

这种温柔对待,惋芷惯来是经受不住的,桃花眼中水雾朦胧,似有汪盈盈春|水,和她体内的浪潮一同作乱激得她想发疯。她手无意识就揪住了桌案上的物件。那辛苦半晚上的公文变得皱巴巴,面目全非。

“四爷,夫…夫君。”她喘息着,想扭动身子去减缓浪潮,却被他紧紧托着臀箍着腰,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徐禹谦眸光一暗只顾征伐,只听得她连连呜咽几声,便坐都坐不住整个人抖着要滑落。他将人捞到怀里,微微笑着看还沉溺在浪潮之颠的小姑娘,露出比百花更娇媚的姿态,可他还未得到餍足。让她再度像置身在风暴中的小船,只随着他在追逐浪涛。

书房传出的动静令屋外的四人忙躲得远远,金钏银钏对视一眼,一人给着脸转身去吩咐厨房烧水备好。黄毅看着自家娇妻的目光也越发炙热,若得玉竹脸上红霞升起,又羞又恼,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一把跑走了!

她才不会让这头狼乱近身,上回没抵过他,第日连腿都是软的根本没法当差,而后被太太与季嬷嬷打趣得脸都要抬不起来!

黄毅看着不见了影的玉竹,叹气一口,漫漫长夜,他却当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