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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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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裴敏欲将顾家留在京城,他暗自叫好,这种人非要放在眼皮子底下,若是姑姑有个三长两短的,必然叫他们全都给陪葬去!

坐了床前,姑姑呼吸浅浅,怎么叫也没反应。

裴毓本来是在状元府等待裴敏的,可左等右等竟然等到了姑姑昏倒的消息来,得知前因后果之后可在心里给裴瑾这头猪骂了不知多少遍……

话说回来,裴敏呢?

他左右扫了几眼,在屏风的后面看见了一双脚。

轻轻走过去,屏风的后面,只见裴敏正蹲着身体擦拭着地板。

这样的活计本来应该是丫鬟来做,他走到跟前忍不住出声:“敏敏?你这是在干什么?”

裴敏一心一意地擦着地板,头也不抬:“你个混蛋离我远点,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激各位长评地雷,我现在用的是笔记本,卡得要死,回复留言相当费劲,等回家了再用台式回。

☆、40碰了你

第四十章

高阳在床上躺着;她双目紧闭;两唇微张,气息微弱;一开始裴敏见她唇角有点偏移;吓了一跳。这是中风的征兆;还好御医给针灸过后;唇总算是正了过来;可不知为什么;人却还没醒过来。

柳如风坐在床边,只握着妻子的手紧紧不放。

从来没有过的惶恐席卷了他;他的脑海里;总是高阳英姿飒爽的样子。她性格刚强;这脾气是多年未变,对他总不能原谅。

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害怕起来,原来人的生命可以这么脆弱,总以为她还是那般少女模样,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卧病在床。

紫剑静默在旁,只管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

裴毓将束手无策的御医都赶了出去,叫他们回太医院好生研究研究,一边的小丫鬟不等他说早跑去熬药了,关上房门,屋内十分安静。

唯有嘶嘶地擦地板声音。

他走到屏风后面,裴敏还在擦地板。她拿着抹布,不停在盆中洗洗,再拿出来拧水擦地。仅仅是她身前的一小片,就反复擦了半个多时辰,然后倒退着将自己踩脏了的继续擦,总之一直重复做着这件简单的事情。

裴毓眼看着她回手,立刻蹲下来将水盆向前递了递。

她木讷的说了声谢谢,继续擦地板。

他站在一边,只盯着她的发顶。忽然听见柳如风激动的大叫一声郡主,裴敏一下跳了起来,她动作太大,一下将水盆踢翻了去,也顾不得脚下,三五步就窜到了床前。

高阳果然是醒了,紫剑最先反应过来到门口将留守的御医给叫了进来,几个人都围在床前,御医仔细把了脉,又开口询问高阳怎么样。

她费力开口,却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说话已经不清楚了:“额贼是子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御医赶紧解释一番,说她是怒火攻心,风邪入中,虽然针灸已经起了点作用,但是还需要静养,过几个月,便与常人无异的。

高阳这才放了心来,御医又仔细给她讲了一番药理,叮嘱她配合用药,然后才退了去。

柳如风特别激动,埋首在她柔软的手掌当中,一时没忍住竟然落下泪来。

她看他模样,心中柔软。多少年怨气一时消散了去,总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可突然这么一病,连话都说不齐全了这才惊觉应当珍惜。

他是自己当年爱慕的男人,她跟在他身后,他回眸一笑……

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安慰似的擦了他的眼泪。

柳如风开始忏悔,说着这些年来的愧疚。

裴敏坐在床角紧张不已,见高阳看向自己赶紧上前,裴毓很自然的在她身后揽了她的肩膀,轻轻扶着。

高阳盯着他的眼立时出声:“妹……六儿……”

虽然吐字不是很清楚,但足以听得见。

裴毓赶紧表明心态,生怕她着急:“姑姑放心,表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自然会护着她的。”

裴敏给高阳轻轻盖了被子,与爹爹并肩在床前。

她轻轻拍着母亲,一时间伤感不已。

高阳盯着柳如风又吐出几个字眼来,他连忙点头,让裴敏陪着她,自己去书房寻找东西去了。

裴敏隐约察觉到这东西的重要来,拍了母亲手背让她别着急说话。

高阳想要说话偏就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一着急眼角竟是落下泪来。

裴毓也是让她好生养着,她心里难受,一个裴瑾让她伤透了心,一个裴敏又放不下所有心思,甚至于整个天下都堵在喉间。

裴敏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盯着她的眼喊了几声娘亲,才让她安静下来:“娘,你听我说,养病要紧,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尤其裴瑾,她若是好样的,你顾念顾念还值得,可就这么个小性子的人,她连自己都不知道珍惜的人,别人更不会体会。所以我替你做了主,除了她的身份,若是吃点苦还能回头,也算有救,要是执迷不悟,谁也救不了她。”

高阳轻轻点头,泪花在眼里闪烁。

裴敏知道她的心事和牵挂,随即说起自己的打算来:“娘也不用惦记我,其实若不是贪恋爹娘给的温暖,这身份我不大在意,主要活的自由自在就行,从前也是这样,现在这样,以后也会这样,只想肆意的活,不局限于世俗。那些你和爹爹在意的过去,我也没觉得多苦,都是两厢情愿,我得到的比失去的多,这就够了。”

裴毓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高阳的泪水一双一双滑落,心里也揪得紧。

裴敏的声音越发轻柔:“娘只将病养好,只要我一回头,就能看见娘,这才是最重要的。”

高阳再次点头。

不多一会儿柳如风从书房回来,他手里拿着一幅画,到了高阳的近前,这才当着几个人的面从画轴里拿出一物来。

裴毓皱眉,只搭一眼就知是兵符。

长公主的主要兵权,就是它。

他立刻插嘴道:“姑姑现在将这东西交给她,只怕前途坎坷。”

没有高阳的庇佑,裴敏手持兵符,只怕惹来祸端。

柳如风知道妻子的意思,只管将兵符交给裴敏:“敏敏你保管好这东西,什么事情都是福祸相依,若是爹娘不在,它就是你的护身符。”

高阳点头,裴敏摊在掌心一看,这兵符好似一弯新月,更像是一件饰品。

她先收好在怀里,这才看向母亲:“娘放心,敏敏懂得你的意思,从你带我入宫去见裴墨,我就猜到了。”

高阳欣慰地看着她,半晌才说出一个好来。

柳如风又看向紫剑,将手中画轴交给他:“紫剑你还是去敏敏身边,若能护得她一生周全,便也对得起郡主待你了。”

紫剑不接画,双膝跪在床前:“紫剑愿守在郡主床前!”

柳如风只道他护主心切:“好孩子,郡主最在意的就是敏敏,你护住了她,就是在郡主床前尽孝了。”

紫剑抿唇看着高阳,高阳的目光却一直在裴敏身上。

他垂目闭眼,再睁开眼时候已恢复了木然的脸。

接过驸马手中的画轴,郑重许诺:“请郡主放心,紫剑定护得小公主周全!”

高阳狠狠点头,继而看向裴毓:“六儿……”

隐约听见是在叫他,他赶紧上前:“姑姑!”

高阳露出一点笑意来:“泥别快姑姑偏心,那废纸不高做……”

“别怪姑姑偏心,那位置不好做……”

裴毓心惊,突然说不出话来。

高阳却再没看他,只费力挥了挥手,疲惫地闭了眼睛。

柳如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马,递给裴毓:“刚才在书房的角落里看见的,你有时间去看看,里面还有不少你的东西。”

裴毓拿在手中,一下想起这木马来。

孩童时候,姑姑对裴沭总是宠溺非常,他想要的东西,就立刻能得到。反观他,总是被严厉的责骂,姑姑说是为了他好,可他总是不能理解。

他的生辰就是他父母的忌日,所以从来别想在那日得到任何的祝福。

那年裴沭生辰,本就快要少年的他相中了裴毓的木马。

姑姑立刻要让人送了去。

裴毓抢夺过来硬是拿侍卫的快刀将木头一劈为二,然后摔在地上扬长而去。

当然,结果姑姑是训斥了他不懂进退。

可他当时就是一个念头,就是我的东西,决计不能给他!

姑姑再三问他可知错在哪里,他不服气,倔强跪着。

那时他才几岁,到底是受了风气,病了场。

病中姑姑温柔的拍了他,还亲手给他重新雕刻个呆呆的小木马。

想起过去,裴毓扬起脸,直盯着房顶。

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流淌出来。

他懂了姑姑的用意,多年后,也终于养成了如今的裴毓……

高阳需要静养,只留下柳如风相陪,几个人全都退身出来。

裴毓去了书房,旧地重游。

裴敏则在郡王府躺了一会儿。

思前想后,心情十分沉重。

到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她起身穿衣戴了帽兜,像个游魂似的便出了郡王府。

大街上面宫灯昏暗,紫剑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二人缓缓地走在街上。状元府已经恢复了安静,裴敏站在门前,看着大红的灯笼,只觉得恍如隔世。

朱门相对,里面隐约还听得见星星点点的人声。

裴敏只站在门前,定定地看着大门。

紫剑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公主大可推门而入。”

她摇头,随即走开:“不必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比起我,那表妹更适合呆子不是吗?”

离开他门前,紫剑又道:“女子不该如此。”

裴敏也不回头,却也知道他在说自己:“紫剑觉得女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紫剑的脑海里瞬间闪现了那一幕,高阳骑马而来,她翩翩下马,模样既是好奇又是担忧。他仰着脸看着她,只觉得犹如神邸。

可他的心里,本觉得女子就不该这么坚强,或许该是柔弱一些?

又说不出来。

裴敏抱紧双臂,在三三两两的行人当中显得十分娇小:“不管男人女人,其实都一样,是为着自己需要的人或者需要自己的人活着,而活着,本身就很难。”

她应景似的叹气,随即听见身后的轻笑。

紫剑先回身隔开她,只见一锦衣男子以扇遮面,只露出一双桃花眼来盯着裴敏。

他纸扇上面缀着价值不菲的玉,裴敏一回头就瞧见了,立刻想起这扇子的主人来:“凤……”

话还未说出口,他立刻用指点在自己唇上示意她别叫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情。

百姓的好奇心很重,他一出街,总是围堵得严严实实。

裴敏等着他走近,看见他重新遮了脸顿觉可笑:“殿下不必如此,其实在百姓眼里,可能他们都有一点好奇,想看看你与我大周第一美男子相比,谁上谁下,等他们看过了,也就失去了兴趣。没有人会整日的在意你的,当然,除了刺客。”

她心情不是很好,说话时候难免带了些许赌气的意味。

原凤白只觉得她气闷还装出无所谓的模样很是牵强:“说得不错,其实我更愿意相信你说的。”

说着将纸扇收起。

裴敏根本没有心情跟他说笑,走得越来越快。

他还不知高阳的病情,一见巧遇佳人,当然是不肯放过:“你这性子可真的对了我的口,不知永乐可有意去我吴国转转?”

紫剑只跟在他二人身后,裴敏斜眼,瞧着身边的人笑的灿烂有点不耐:“路途遥远,我怕水土不服。”

原凤白呵呵轻笑,只在她身边给她讲解吴国的风水人情。因为此人常年在外游玩,所以很多地方特色倒也讲得津津有味,引人入胜。

其实裴敏的愿望何尝不是出去走走?

她最向往的生活不也是那样的,四处游历?

逐渐静下心来,听他讲着各地小故事,她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原凤白十分绅士的还将她送回郡王府门口。

她走了一路,十分疲惫,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当中,裴敏忽然惊醒过来。

这原凤白,来到大周本就为和亲而来。

母亲若在,这可能不大,可高阳这一病重,多少事情都得重新计划。不知皇帝对她的底线到底在哪,总不能被动。

这原凤白虽然未提只言片语的情爱,也未有调戏的意思,但她隐约觉得好似对她很感兴趣。这事情轻忽不得,再说以后去了他还有别个。

她必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清早一起床,裴敏整装入宫。

她在皇帝面前,求得面首若干。

当然,皇帝先是不肯,二人舌战三刻,从古谈论到今,最后裴敏将兵符的事情提及了一点,皇帝考虑再三,只说她实在大胆,便答应了。

毕竟是高阳的女儿,就算要面首三千,那也说得过去。

历史上不是没有这样的公主,当年若不是遇见了柳如风,恐怕高阳也是这么打算的。裴敏住回叶家,到了晚上,宫里赐下的面首便给送了来。

面首面首,当然都是俊美的。

一共三人。

皇帝考虑良久,最终还是挑选了三个样貌出众的男子,直接发派到了叶府去。

次日一早,裴毓从郡王府直接去了宫里,可等待着他的第一个消息,便是一记惊雷!

他沉浸在悲痛当中,一时间将自己关在了郡王府当年他的小屋里。

可就是这短短一日,皇帝竟然钦赐了三个面首到叶府去伺候着,不仅如此,话已经传回到宫里去了,裴瑾昨夜已经留了一人伺寝。

他怔怔站在皇宫里,刚巧遇见入宫谢恩的裴敏,一时间怒火攻心,伸手将她拽到了身前,扣住她的双肩就是一声怒吼:“叶晚!”

是了他忽然想到,这个女人有了裴敏这个身份之后,与之前不同的唯一地方就是更难掌握。什么公主,什么敏敏,她就应该是他的女人,叫做晚晚的。

裴敏使劲挣扎,可他力气很大,钳住她的双臂竟是让她动弹不得。

她正是懊悔没叫紫剑跟随在旁,突然又被他用力按进怀里……

“你说,”裴毓盯了她的颈窝处咬牙恨道:“哪个不要命的敢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兴趣的戳戳看哦,男主为绝世好男人

☆、41有良人

第四十一章

“你说;”裴毓盯了她的颈窝处咬牙恨道:“哪个不要命的敢碰了你!”

“放开!”裴敏犹自挣扎:“这跟你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两肩;只盯住她的两眼低眸道:“我告诉你你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有关系,从我救了你;你自己爬上我的床开始;到现在还远远没有结束!”

裴敏自嘲地笑笑:“你还真是天真,我爬你的床也是你默许的;难不成还规定了谁要爬一辈子才行?”

他额角青筋毕露:“爷不是你能用完就扔的,你最好记住这一点。现在我不愿强迫你不过是不愿毁你名声;若是你再这样下去,我管那些世俗礼节直接绑了去。你就是我的女人,这谁也改变不了!”

“裴毓!”裴敏膝盖在他□一顶,顺利挣脱:“你最好记得我的身份!”

她恨恨地盯着他;他疼痛难忍,气得口不择言:“女人!那书呆子怎么的就行,到了我这就矫情了是么!那么在意你的身份了为何不直接嫁了他去?你以为有了那些烟雾遮盖,你就冰清玉洁了?你就也连状元郎连本王也看不起了?”

她怔怔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提及颜玉书,知道很多人都觉得她好命有了高高在上的身世,清高不可一世,其实她不是。

看见这个混蛋也是这么想的,破天荒的竟然生了解释的心,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别人。裴敏别开脸,整理了下衣裙。

“你错了,我嫁不嫁他不是因为我身份变了,而是他早有婚约,我不想与人共事一夫。诚如你说,那呆子苦读圣贤终于功成名就,我不想嫁给他是不想毁了他和我自己,和身份无关。至于你,”她抬腿就走:“你想的太多了,你并不只有过我一个女人,我也并不只有你一个男人,所以没什么看不起,无关的事。”

讲了他是无关的,这比她有了面首更让他难以接受,宫内巡逻的侍卫刚巧走过,裴毓上前一把抽出长剑,提剑冲了出去!

裴敏听见侍卫惊呼,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跟了上去。

裴毓到了皇宫的门前,牵了马来上马疾奔而去!

他正是奔着叶府去的,路上行人纷纷避退,裴毓拍马疾奔,不消一刻功夫就到了叶家大门口,如今叶家自然是有人守卫的,他黑着脸直接闯了进去。

叶恬刚好抱了女红要去学刺绣,见了他一身的杀气立刻站住了也不敢再动。

院里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裴毓怒喝道:“那三个男人在哪里!”

有人指了小后院,还有人直接说谁谁还在公主的屋里。

还在她的屋里?

那就是被裴敏留下伺寝的了!

裴毓大步而去,他一脚踹开裴敏房门,屋里两个吃梅饼的女子吓了一跳。

红药和当归不是没听见院里的动静,可她们没想到裴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刚才还嬉笑着打赌来着,不想人就闯了进来!

房门咣当一声被踹开,裴毓的目光掠过她二人,一直落在里间床上的隐约人影。

他握紧长剑,身形一动已是冲了过去,吓得红药赶紧高声喊道:“殿下喜怒!”

裴毓已到床前,床上一男子肤白脸尖,明显是就是个小白脸模样的。他双目紧闭,呼吸浅浅,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他手一动,刚要提剑,忽听裴敏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他没有碰我我也没碰他!裴毓你快住手!”

裴毓回头,裴敏香汗淋漓,是急得一身的汗。

红药也已到跟前:“这傻小子肋骨断了,不好意思我手重了点,是我碰了他嗯昏过去了……”

裴敏坐了桌前,拿出手帕擦擦额边细汗,偷眼一看这男人剑尖还抵着那人胸膛,无语地叹了口气,不忍再看。

这男人的占有欲还真的强……

红药还在解释,原来皇帝的确是赐下三个面首给裴敏。可母亲大病未愈,她哪有心情假戏真做,其中一个叫做何言的自作聪明,晚上来自荐枕席。

他做的相当明显,也十分大胆,是直接爬了裴敏的床上去。

紫剑回了郡王府,裴敏为了防备这些意外便与红药换了地方睡。她住在外间的小榻上面,红药则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到了半夜,这傻小子真的扑了床,还穿着暴露,只披了薄丝斗篷在外面。男宠也应该有脑袋的,可惜他没有,直接摸到了床上,一摸柔软的身体就忍不住挨了过去,可惜红药做出的下意识反应就一手抓了甩上床里,然后跳起一跃,一脚下去,这人直接昏了过去……

现在还没醒过来。

裴敏就叫他留在了这床上,留下面首伺寝的消息便就传了出去。

当然,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可没想到裴毓这么大的反应,本来是要进宫谢恩的,被他这么一闹再无半分坚强,只瞪着裴毓从鼻孔中轻哼了声。

院内还跪着一地的人,裴毓提着长剑走出房门,他站在门口,冷冷瞥着众奴仆,用力将长剑掷在地上狠戾道:“公主糊涂你们也糊涂了不成?连这院子也是本王的,我看哪个再敢放肆!”

说完回到屋内,怒视红药当归:“出去!”

红药二人只听命于裴敏,她二人甚至还站了她的后面,当然,他在她二人手中吃过亏,可当时身有重伤,又毫未防备,此时满脸怒气虽已缓和了不少,可自信地扔掉了长剑,二人不得不凝神以待。

裴敏站起身来,房门还开着,一丝风气吹过来,一身的细汗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裴毓眯眼:“你这是在防备我?”

她笑:“我不防备任何人,就是不想与你言语。”

他回头瞥了眼床上的男子,他二人并未亲密这个消息让他多少好受一点。

忽然想起起初,这女人待他何等的尊崇,这女人妆容精致,日日依赖,可那些假的东西一旦袒露出来,便只剩下念想。

裴毓缓缓靠近:“晚晚不必防我,姑姑待我犹如亲生,还怕我会害你不成?你不愿再与我有任何干系那我不过去就是,只是这名声要紧,面首什么的还是散了去。”

裴敏挑眉,一下戳穿他的谎言:“昨日你还在母亲面前说待我如亲妹,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他再向前一步,当归软剑已然出手,她横隔在前,抵在他的胸前。

裴毓压下心头怒火:“你认为现在是跟我内讧的好时候吗?皇兄身体不好,这上朝的时日一日少于一日,姑姑苦心安排,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用得着这样吗?”

裴敏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母亲早早带她入宫认识裴墨时候,她就知道高阳给她的路就是一个人的路。

也是最适合她的路。

至于裴毓,就是个意外。

淡漠转身再不看他,走回院里,一眼瞥见角落里站着两个手足无措的男子,她不耐烦地让红药将二人送回宫去,只留下昏迷的何言。

裴毓跟得出来,颜色好看了些,可她走在前面,出了大门就坐上了马车,再不理会他。

他多日未回宁王府,本来想要跟上的心,便也硬生生按了回去。

仿佛是着了魔,即使回到自己王府里去,他的眼底总也浮现着她的模样。

她生气的,无奈的,装模作样的……

连名声都不在意了,可就是他裴毓不行。

一旦靠近,就如临大敌。

他食不下咽,只在府中长廊处逗鸟,老总管颤巍巍的一边劝着他一边给他出主意。

姑姑这一病,他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她若是叶晚,那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女人,不必婚娶,不必这么烦恼。

可她若是裴敏,那他几乎是被判了死局。

姑姑不可能让他娶她,宗室想必也会拿出同姓不婚的道理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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