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代潜规则-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是什么意思,裴敏心中顿时不快,她大步走了过去,只哼哼道:“好吧你个木头实在无趣,不如去找我的面首。”

一个在床上卧病不起,另一个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紫剑伸臂将她拦下,看着她微恼的脸色,垂目道:“你需要冷静。”

裴敏掐腰站住:“喂!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因为刚刚的主动被拒,心里难免委屈,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满情绪,一双美目竟也隐隐冒火。

他脑中空白一片,踌躇半晌才艰难开口:“别去他那。”

她斜眼:“怎么?”

紫剑犹豫:“以后也别那样对我……”

裴敏故意逗他:“我哪样对你了?”

他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唇上:“我也是凡夫俗子,禁不住诱1惑。”

作者有话要说:2点多了,感叹我码字的龟速。

前半夜睡着了,不更新受不了强迫症啊!

打滚求留言求鼓励!

☆、44无情意

第四十四章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过了晌午就乌云密布了;雨前裴敏赶在郡王府照顾母亲,等到倾盆大雨的时候;一家人就坐在一起说话。

高阳说话还很吃力;手脚也不麻利;走路需要人搀扶。

她想着这人高高在上半生;一时间落成这步田地老天可真爱玩笑。

柳如风拿了本异志在一旁看书;裴敏端了甜粥喂她,屋外大雨瓢泼;屋内暖意融融;温馨得很。紫剑等人都在别间等候差遣;她想起昨晚的事,不由拿出来得与母亲说笑。

他说他也是凡夫俗子,禁不起诱1惑,裴敏当时是乐不可支,给高阳说了,也觉有趣。

本意就是试探下母亲对她的婚姻看法,结果没有令她失望,高阳对于她以后的路抱着的始终是随便的态度。

她给了女儿保命符,也给了女儿自由身。

其实若不是遇见柳如风,当年她也是要面首到老的,即使婚嫁了,也丝毫未退后半步,仍旧是柳入赘郡王府,甚至连女儿都跟她的姓。

裴敏没有提及裴毓,只逗趣一样说了紫剑的反应,说自己逗他玩来着。

高阳说话不利索,一指外面说了句:“他老实着呢!”

她知道这是在夸紫剑,其实说的也是,的确是个老实的。

裴毓天还未亮就走了,她还庆幸这人还是要了点脸面的,不然一早就得给他赶出去。

何言这个面首的事情,也给高阳说了,母亲只闭眼叹息,之后再不过问了。

因着顾长安牵连到的他舅舅一事,裴敏倒是想插手管上一管。

有时候日子久了,总是希望能有一个伴陪着自己的。

顾长安被圈禁在家,裴敏将杨柳儿的户贴送了去,经过几道手续的审查,裴瑾可是真的被强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听闻高阳病倒,她更是哭泣不休。

刚过一月,她又来郡王府门口求见,银剑给打着伞,杨柳儿跪在门口长跪不起。

她本也瘦弱,经这一病,更显得跟纸片人似的。

裴敏得了消息,当然不能告知高阳。

这些年宠爱,怎能一点温情没有,她生怕再次刺激到母亲,让爹爹在床照料,独自来到了门前。

裴敏手中持油伞,侍卫给她打开大门,立刻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裴瑾,雨水虽然没有打在她的身上,却也侵湿了她的膝盖。

她叹息一声,到底还是心软了些:“才养过小月子又要受凉,你何必这样呢!”

杨柳儿一听大门开启的声音本来是欣喜若狂的,可抬头一见是她失望极了。

“我娘呢?她怎么样了?”

“没事,”裴敏垂目盯着她:“还没被你气死。”

“我不是有意的,”杨柳儿直直跪着:“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我就看看她,看看她是否安好,真的!”

“你若是想看,等日后她好了再来,”裴敏看着她身后的侍卫银剑一脸的愤愤之色,不由得冷冷说道:“现在她大病初愈,若是再受刺激恐怕性命不保,回去罢!”

那怎么行?

顾长安在家里与顾母吵得不可开交,他整日嗜酒,稍不高兴就摔东西,俨然已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种情况还不是圈禁惹来的,杨柳儿未出小月子时候,顾家给她的燕窝参汤都断了,顾母不时还冷嘲热讽地说上两句,她从小郡主一下变成个普通人,就连彩云也装聋作哑,不甚尽心。

偏偏银剑是男子,她嫁人之后再不能同进同出。

一出小月子,立刻打探了一番,听说高阳无事了,她便立刻来求。

小时候的事情多半都记不得了,杨柳儿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没有得不到的,包括顾长安。

裴敏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一早认定了要与丈夫一起同甘苦共患难,那就应该对自己负责,我娘是不会见你的,走吧。”

杨柳儿来了倔劲:“娘若一日不见我,我就一日不走!”她看着裴敏一副冷漠的模样,更觉欺辱:“这些本来都是我的,我的娘我的家,你为什么要全都抢走!”

天就像漏了一样,裴敏看着灰蒙蒙的天耐心渐失:“你需要记得,我从未抢过你的东西,而是你霸占了我的十八年时间,若是懂事的,又怎能杀害自己的亲人,你可不知为人父母者,皆有同情心,娘早就给你伤透了心。现在你我归回原位,你亦嫁得如意郎君,同生共死,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她回头,侍卫尚有些犹豫,裴敏立时喝道:“不必管她!”

大门关合,杨柳儿起身扑了过来,不想被拒之门外。

裴敏回到院里,柳如风也知道了杨柳儿的事情,正站在门口观望。她走过去时候,正瞧见他肩头滴下的雨水。

“敏敏,她走了吗?”

“没有,”裴敏叹气:“恶人我做了,这时候不能让我娘再受刺激,你若惦记就去看看她吧,也蛮可怜的。”

柳如风立时展露笑颜:“我就去看看她,敏敏放心。”

他接过她手中的伞大步去了,她站在屋檐下,再不回头。

大雨过后,又是两三日晴天,原凤白相邀去湖边行舟,裴敏爽快答应。

等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三人行,还有裴毓在陪。

她这两日一直没有回叶家,也没注意他有什么动静。

若是往日,他总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她。

可到了湖边,原凤白说笑依旧,裴毓表皮全是敷衍,多日相伴,她只从他细微的小动作上面就察觉出他的不耐来。

这人眼底有点青,面色也不是很好,像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扫了两眼,见他没有搭讪的意思,也立刻撇过了目光。

原凤白租了船,自然有两个跟随的侍卫来摆,他三人坐了船上,在湖面上缓缓漂泊。

湖面景色怡人,裴毓的目光偶尔扫过来也只停留片刻。

船上早有备好了茶水糕点,两个丫鬟随侍一人坐在原凤白身后,一人在前服侍。裴敏捧了茶,对他笑道:“也不知殿下今日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呀,其实大周的京城倒也有点好去处,怎么我们宁王没带你转转么?”

原凤白连连摆手:“这些景物都是死的,看看就罢了,今日来湖上行舟也是突然兴起,我走过许多地方,敏敏可知,这样的山水实在一般。”

她顺着他的话下去:“那不知殿下去过怎样的山水呢!”

原凤白纸扇一摇,得意道:“海的那边有座五华山,山腰处有一奇特景色,里面洞穴错乱相连,其中各路想通,又不尽相同。溪水潺潺,到了陡峭处又直线而下,若是划着小船去,那种超越生死的掉落更是让人心惊,比起这死水般的湖面,我更中意那里。”

听起来像是溶洞,裴敏前世经济条件不错,档期空下来时候也经常旅游。她喜欢的一直就是攀岩蹦极之类的,所以对于他说的地方倒也生出了一点点的好奇。

紧接着,原凤白又是与她讲了几处风景人情,外面的世界各个精彩,二人说到了兴起,竟也拍桌而笑。

不知过了多久,他身后的小丫鬟突然扑哧笑了,二人看向她,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见了一边本来是垂钓,现在却是支着脸打盹的裴毓。

他一手还拿着鱼竿,另一手却是在矮凳上支着半边脸,眼帘闭合得很紧,随着这么轻轻的荡漾,睡得十分香甜。

原凤白很是歉意地看着他:“裴兄这两日都在陪我,不时还要操心朝中事情,可真是累坏了呢!”

裴敏不以为然:“他既有闲情逸致,还是无忧。”

他呵呵一笑,挑了眉知会她一下,然后顺势扔出一粒花生打在裴毓的脸上,立刻转过头来与裴敏说话:“公主说的极是。”

裴毓立刻被惊醒,下意识回头,见二人正说着话,面色如常,顿时挑眉。

不过他实在是累极,懒得理会。

裴敏接上原凤白的话,心里却是范了嘀咕,不知朝中又有了什么事情,他这么疲于应对。

过了晌午,三人告别。

她立即进宫。

平日高阳日日早朝,到了女儿这里,并未要求她像她一样。

裴敏也当然懒得起早,有什么事情直接送个消息过来就是,不想混迹其中,也就图意个心安。

果然是出事了,大周南方两个省发生了水灾。

大雨连绵不绝,灾情困难。

就连顾长安修的大坝已经被洪水冲毁,朝廷忙于赈灾,查证大坝一事,一时间疲于应对。

往年,高阳若在,多少事情亲力亲为,她在百姓当中深有威信,也一直被奉为大周的女神。可她这一病,皇上体恤姑母,便瞒了水灾一事。

又过两日,灾情一日重过一日,裴毓被派去赈灾。

两省之间,因修坝一事他参与其中,便指去了另外一省。

裴敏夜入皇宫,将心中疑惑说与皇帝。

皇家人本就多疑,这修坝一事,牵连诸多,工部经费的确差价很大,裴毓看似掌权而去,其实不过就是监察一番,募来的银两铺张用度还在顾长安身上。

府尹一家还在监察当中,而他身为御史,更是重要一环。

其中必有蹊跷。

皇帝当然是怀疑裴沭一党,可苦于毫无证据。

裴敏胆大心细,与他这般这般定下一计,只等他自己撞上来。

不日,大周永乐公主裴敏也在裴毓之后赈灾出京。

那一天阴雨连连,她留下紫剑在京城,只带了红药当归两个近侍,坐了马车急匆匆而行,车队从京城的南大街一直挤了半条街。

老百姓无不夸赞。

这雨天又持续了两三日,就在裴敏走的第四天,颜玉书行走殿内拟旨时候,忽然发现了一张被压下来的折子。

裴沭直接扔入火盆,幸亏眼尖,他瞥到几个字眼,可即使就那么寥寥几字,也足够心惊肉跳。

水灾,瘟疫。

朝廷只知道天灾,原来这件事情恶化得还不仅仅如此,瘟疫代表着什么?颜玉书面色如常,实则心急如焚,若是被传染了,难以保命。

裴敏不知情而出京,竟然是以身犯险!

他如常过了一日,待回到家中用冰冷的水泼了自己又泼,终于在半夜起了热。

有一同当值的前来试探,颜玉书起热不退,大夫看过竟然说是天花,立即将人隔离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很多读者一直觉得我纠结了,或者女主犹豫不决了。

到底喜欢书呆子不喜欢?

到底对裴毓有没有感情?

其实我想说,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你说喜欢就喜欢,说放下就放下的。

你看,女主对顾长安,的确是放下了。

她十分冷静,这个男人别娶他人,又落她孩子……

之后书呆子娶亲,她才给自己心理暗示,要放下他……

至于裴毓……

本来就是炮友关系,没有爱情关系,何来的喜欢不喜欢呢!

至于裴渣本人对于她的解读么,还得你们自己理解。

好吧。

嘿嘿其实不必担心说这文哪里不好了我会生气删评论什么的,有人仔细看文,认真评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45计中计

第四十五章

车队行驶得很慢;裴敏第一次做这么冒险的事情;还有点兴奋。因为赈灾不比别的事情,她生怕耽搁灾民;又叫当归先行带队去省。

而她;则和何言一车,与红药在后。

裴敏更是换下了锦衣华服,只着舒适的常服,为了方便照顾何言,她特地穿了小窄袖的衣裙。天气闷热,偶尔也拉下衣领;或者挽起袖子;露出白玉一般的小臂。

何言哪敢抬头,每每如此;立刻就闭了眼去,惹得她低笑不已。

这也是个书呆子呢!

他干净的脸上,总会浮起一丝红晕,她总是拿自荐枕席的事情和他这极爱羞赧的脸打趣。何言便傻傻的笑。

他最爱说的口头语,就像是颜玉书一样。

裴敏贪恋这一时温馨,竟也十分欢快,她应承了何言,定要追查修坝一事,还他舅舅一个清白。临行前,她挨不过他期盼的眼神,鬼使神差的,就带了他回去。

因着何言有伤在身,马车行得十分平稳,过了村镇她又命红药重新租了车,以免引起注意。三人走走停停,行进不快。

多年后,裴敏偶尔想起颜玉书,还总是想,那时若是不换马车,若是不离开车队,还会不会与他错开?

可惜没有答案。

她离开京城半月过后,省里传来裴毓罔顾人命式赈灾的消息。

朝中议论纷纷,皇上早朝时候竟然是气急攻心,吐出口血来!

宫中乱成一团。

群臣面圣无门,只裴沭进出。

到了晚上,忽然又有消息说皇上不大好了,众妃嫔争相相见,小太子裴墨哭泣不已。

因着没有掌管大局的人,

裴沭忙命人招来御医,皇后忧心不已,皇上只不时起身呕吐,呕吐物中多有血迹。只吓得她心惊肉跳,扶了他的手都直哆嗦。

他只拍了她的手背,叫她不要惊慌。

皇后点头。

皇上擦了唇角血迹:“看顾好墨儿叫他别乱跑。”

她继续点头。

命人将裴墨送回宣和大殿。

太医院送来汤药,小太监服侍着喝了下去,不消片刻立即又吐了出来!

又是呕血不止,病变突发,宫门紧闭,一时间人心慌慌。

裴沭喝退一干人等,御医又是命人将皇帝衣衫除尽,在他后背上针灸多处,针尖处,竟然滴出黑色的血滴来。

皇后捂住唇舌,双目含泪。

皇上气息甚弱,淡淡的目光只在自己的弟弟身上。

裴沭掸了掸衣角,双膝跪在他的面前:“皇兄病入膏肓,还是禅位吧。”

皇后双目圆凳,指着他尖声道:“裴沭你大胆!”说着高声喊了起来:“来人呀!”

寝宫内只听得她尖锐的声音高亢刺耳,裴沭哈哈大笑,索性站了起来。他从怀中拿出拟好的旨意,在他二人面前虚晃一下笑道:“旨意我都帮你拟好了,虽然少了个玉印,不过我想皇兄会帮我的是吗?你不是一直说将江山还给我么?现在直接还了就是,我的好侄儿也能平安不是?”

皇后舍身挡在皇帝面前:“你想怎么样?弑君?夺位?就不怕毓弟回来治你的罪!”

裴沭更笑:“裴毓?”他笑得前仰后合:“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治我的罪?你的好弟弟我的好哥哥正在路上等着他呢,只怕你得到黄泉去见他了!”

平日里,裴沭一直是少言寡语,今日却似癫疯,笑得敞快,笑得失态。

皇后咬了一口银牙,只护在皇帝面前,皇帝紧握了她的手,拉扯着示意她让开。她一动不动,他身上扎着的针口处,不断有血迹流出来,沾染在床褥上面一滩一滩的黑色印记。

“沭儿,”皇帝裴言第一次这么柔和地跟他说话:“其实父皇突然驾崩,那时朝野震荡,外敌内政一时乱成一片。皇叔和姑母这才提议保我登基就位,若说对不起,唯一对不起你的就是你的母亲,她殉葬而死。至于别的,恐怕说了你也不信,若是有除你的心思,你又怎么有命活到现在?”

裴沭回头盯着他:“皇兄花言巧语的说给谁听呢?我不是三岁小孩儿,当年这皇位就是我的,相隔二十年,必然是应该回到我的手里。”

裴言苦笑:“当年为了安抚政党,后宫充盈,你以为我愿意当这皇帝,享受那三千美人?我与皇后青梅竹马,若不是这身份在这,哪日不是琴瑟和鸣恩恩爱爱?墨儿才七岁,许多年来,我也总想着你和毓儿小时模样,就跟他一样一样的……”

“哼……”裴沭嗤笑:“皇兄,是想见墨儿了吧。”

他伸手击掌,寝宫房门忽然打了开来,冲进一队侍卫队。

“皇上想见太子,还不去请了过来?”

裴墨每日都在宣和殿,从无例外。

皇后急急欲出,被裴沭无情拦下,往日近侍一个未得上前,估计也都遭到了毒手。

不多时,一个侍卫回到了寝宫内,他在裴沭耳边轻轻耳语,宣和大殿根本没有小太子的影子。裴沭立刻大怒,整个皇宫内到处都是他的人,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小孩儿了?

他从不离开宣和殿,明明……明明就是送了去的。

回头看向皇后,她一脸的紧张。

裴沭轻声道:“墨儿呢?嗯?”

他声音很轻,挑着眉看着她,她怎肯说出来,只拼命摇头。

裴毓最喜欢这个小子,他二人若呆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也是他总不让裴墨离开宣和大殿……

宣和大殿?

裴沭回头低喝:“赶紧去宣和大殿找,一定是有地道暗门!”

裴言眼中已近迷离之色:“沭儿,放手吧,还来得及。”

裴沭将圣旨扔在他的身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寝宫大门被从外面关死,皇后扑到床前,拿出手帕轻轻擦拭裴言的身体。他背后插满了细针,她伸手轻轻触碰,眼泪再忍不住滚落下来。

裴言笑:“哭什么,人还都得有一死?我这不挺好的么,走在你前面,比你还要轻松些呢!”

她哭得更凶:“胡说什么呢!”

他见她尝试着动摇那些针,叹息道:“没事,他不到最后是不会让我先死的,这样也好,临死之前我还了你们的债,又能给裴沭带走。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墨儿登基,总要有个最亲的人在身边的,不然多孤单,是吧?”

皇后伏在床前哭泣,虽然多次劝阻,可裴言一意孤行,就是要将计就计,甚至用生命来给儿子铺路……

裴言只好生安慰,声音却越来越低:“真好,最后的这么一会儿还能与你一起,你看你哭得眼睛都肿了,有时候我就想,若是不做这什么皇帝,与你二人走遍大周南北,又该是什么光景?”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别说了……”

他闭上眼睛,唇边尽是笑意:“那年老师带了我去你家,你才几岁?”

寝宫内,多少凄凉多少无奈,寝宫外便多少热血多少亢奋!

裴沭带人走到宣和大殿门口,房门紧闭,他疑惑地回头看着侍卫长。

门口看守的人已然消失不见,本能的产生了一丝不祥的感觉,侍卫长赶紧上前踢开了门。裴沭缓缓上前,殿内漆黑一片,他抿唇道:“掌灯!”

早有人小跑了入内,宫内烛火点起,宫灯一一点亮,他一眼瞥过去:“搜!”

侍卫队冲进了大殿,裴沭站在门外,回头望去,皇宫内人影绰绰……

不消片刻,侍卫队撤出了宣和大殿,侍卫长为难地看着裴沭:“回禀太子殿下,没有人。”

他皱眉步入:“这里不可能没有暗室,再给我仔细地搜!”

侍卫长领命而去,宣和大殿连个人影都未找到。裴沭在殿内穿梭,路过裴墨与裴敏平日写字的长案时候,垂目看了一会儿。

这是裴墨最常呆的地方,他委身坐了下来,指尖搭在案上轻轻敲打。

侍卫长再次回转,他目光所及,对面是高高挂起的一副山水画。这画身特长,原先侍卫过来时候已经检查过后面的墙体了,可是再次看过去,总觉得不该是这么长的画。他盯着看了半晌,眯眼道:“将那副画扯下来!”

有人过去一把掀下,他忽然说道:“挂了这么久的画,墙体还是一个颜色,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侍卫们冲到墙边,裴沭立时起身,他脚下一动,忽然又听见脚底空响声音轻轻传出。低眸查看,刚要移开步子,只听轻轻的转动声音,对面的那堵墙竟然真的转了过来半身。

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只听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对面涌进来无数禁卫军。

宣和大殿立刻对峙起来,裴沭心下一跳,只见最后走出一个男子。

他头戴白玉冠,身穿玄色长衫,一溜的小金边从上至下,映衬得整个人都尊贵无比。不是裴毓又是哪个?

裴沭瞥着他走过来,忽然想起,这墙体的那一面就是宣和殿的偏殿,平日只裴墨的太傅才住的。根本没有暗室,可这么多的禁卫军,显然是后进入殿内的,也就是说,这殿内应该是有暗门或者暗室的,说不定裴墨就在那里,他轻轻踩着脚下的小砖,更是笃定了三分。

裴毓负手而立:“皇兄,你在找什么找了这么半天啊?是我么?”

裴沭挑眉看着他:“你算计我?”

裴毓笑:“皇兄说的哪里话,难不成你真认为我除了与女人玩笑再不会别个了?”

裴沭也笑:“看来,我们的永乐公主也被你蒙在鼓里了,看来是瞒天过海,对我使的障眼法么!”

裴毓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看着他笑。

裴沭脚底轻轻移动:“说来也真是好笑,我大周堂堂的宁王殿下,竟然去做人家的面首。这要是传出去,又不知多少人笑话。”

裴毓挑眉:“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皇兄还不是为了个疯子罔顾手足亲情?”

裴沭顿时恼怒:“住口!”

裴毓话未说完:“可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裴沭怒目以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