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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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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待再语,她已是歪歪扭扭闭了气,叶恬尖叫一声,却是因为力气小没抱住,姐妹二人摔作一团,顾长安赶紧上前,叶晚双眼紧闭已然是昏了过去。

叶恬扶着她时惊见她裙下出血,更是慌乱起来:“姐!姐!你怎么了!”

顾长安再顾不得别个将人抱了起来。

刚好换好了马,他抱着她大步向马车走去,叶恬急急追着,却见叶晚垂在顾身后的手忽然冲她做了个别跟来的姿势。

她大叫道:“我去给我姐倒点水!”

顾长安在母亲杀人般的目光当中将人送进了她的马车,叶晚刚一沾车立时悠悠转醒,他松了口气,连忙按着她叫她别起来。

她的裙摆上面都是血,他想起那日丢了孩子也是这般模样,声音不由得轻柔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一会进城就去医馆看看。”

“我没事,”叶晚看着他眼中都是凄苦:“你别管我。”

“你这样我怎么能不管你?”顾长安恨恨地一捶马车车壁。

“长安……”

她伸手覆上两眼,直接压下眼底的冷笑嘲讽,低声恳切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顾长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张开双眼与他四目相对。

“你说。”

“进京之后帮我找一个人。”

第十二章

清歌挤到她身边,对她说她让顾长安找的那个人他找到了。

不用她说,她也知道了。

这呆子真的在京城,叶晚怔怔看着面前男人,颜玉书一成不变的书生装扮,他头戴纶巾因其肤色偏白,虽然只穿着普通的青色外衫,也衬得风姿特秀。

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间一个败旧的香包上,心中微微酸涩。

他立见喜色:“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人呢。”

叶晚在余光中瞥见先太子裴沭已经逐渐走远,回头看着呆子可谓五味杂陈。

“少爷?你怎么在这啊?”

“自然是为了科举,”颜玉书上下打量着她的衣着,见她仍旧是少女装扮,心里很是疑惑:“你不是跟顾大人走了吗?怎么到了京城了?”

周围都是人,她示意他跟着她走到一边说话,对他说顾长安即将娶妻,顾家不能容她,她便自行来了京城。

颜玉书皱眉微恼:“你自做好你姨娘的本分,他娶妻自去娶他的,干什么将你撵出来了!一个弱女子离了夫家以后还怎么过活?”

叶晚知道他的性格,知道这呆子是真的为她打抱不平,不由得心里暖暖的:“没事,他给了我不少银子,足够以后生活了,倒是你,”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成亲了吗?有中意的姑娘了吗?”

他背起双手,像过去对她说过的那般说道:“大丈夫三十而立,现在未立业,何以为家?我十几年年年苦读,为的就是高中出人头地,你家少爷我不过二十有三,着的什么急?”

她勾起双唇,露出一丝笑意来,颜玉书就是这样,每天就是在读书当中度过,当年肯对她这么一个丫头做出娶她为妾的承诺已是极其不易。

可惜她轻易不信男人的承诺,选择了一条别样的路。

叶晚俏皮地挑了眉,拱手对他作揖道:“那敢问颜少爷,苦读这么多年,可是高中了?就这么读书真的就能读出春秋大业来吗?”

他一本正经地瞥着她,摆出他少爷的姿态来:“什么话?我教你的那些都忘记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

他话还未说完,她已是接了话去:“书中自有颜如玉!”

颜玉书轻轻的点了点头,赞赏地笑笑:“自然。”

二人在街边暗处说着话,许久不见,此时竟在京城巧遇,都觉得上天冥冥之中这么安排就是注定的,提及往日情分更觉温馨。

彼时叶晚被送去县太爷的家里,这颜玉书在她温柔崇拜的攻势下,许下了待来日高中必娶她为妾的承诺,继而护住了她的清白。

他接受了她的无数次示好,教她识字读书,教她吹笛抚琴,真心待她从未逾越。

叶晚将自己的住处告诉了他,颜玉书却是住在客栈的,他中了举人,只等殿试,如今正是无所事事闲逛当中。

她初见他,心里还有点小澎湃,一时间竟将裴毓嘱咐她的事给忘记了个干净,约好了次日再见,二人都对彼此存了一肚子的疑虑想要叙叙旧。

清歌一直在她身后站着,等书生分道扬镳之后才跳出来指着他的背影惊讶道:“他就是夫人要找的那个人?”

叶晚嗯了一声,目光一直在颜玉书的背影上停留,她想起往日美好时光,竟觉那时才是真实少女。

颜玉书每天分出他宝贵的时间,尽管她大部分的话都是为了接近他才说的,尽管她对他的真心并非如她所说的那么的真,他待她也是极好的。

他身上戴着的那个香包,她还记得是自己为他的生辰准备的,那晚做了心理准备,本来是想趁机献身的,不想相处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仍旧是没懂他。

他比想象当中更珍惜她,尽管饮了酒,尽管宝贝似的将香包收入怀中,也动情的吻了她,但在做出承诺之后,却没碰她。

一想起彼时他拥着自己,畅想着金榜题名憧憬着娶她再洞房花烛的呆傻模样,叶晚却是想哭。可她平日做戏太多,此时竟是只酸了鼻尖,哭不出来了……

街道两旁都是商贩,叶晚带着清歌四处闲逛,挑选了些各种颜色的绣线,又买了些许墨宝充门面,这才回家。

看门的护院见二人回来,神色十分的慌张,她一直惦记着明日与颜玉书的约见,心不在焉的也没注意到。也不知叶恬睡了没有,叫清歌去看看,叶晚抱着书画先去了书房,这书房是她临时布置的。

当然,其实她根本不爱看书,不过是为了方便处理一些事情才预留的,将书画都放置一边,随便整理了下,叶晚又看见一边架上的古琴。

古琴是裴毓送的,只说裴沭喜好抚琴吟诗之类的,让她投其所好。

她一时想起颜玉书,忍不住坐了过去。

他是怎么教她的了?

怎么开始教她的了?

清灵的琴声从她指下轻轻划出音符,叶晚的心中是愉悦的,琴由心生,轻快的曲子从开始的略显生涩到述说着自己的心情,只短短的几个音节。

仿佛是流淌着的清泉划过心田,悠悠琴声倾泻而出,远远的传了出去。

她抚琴端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飞了出去。

琴声渐歇,叶晚就像是吐露了所以的包袱一样轻松,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走回自己的屋子,里面漆黑一片,清歌还没有回来。

她也是习惯了独立,也不唤人,只自己走到桌边摸索着点了灯火,刚一转身要去洗漱,不想床上的一个人影吓了她一跳!

裴毓穿着玄色的衣衫,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她只觉得这一刻过得十分缓慢,一眼,只一眼,竟然能看得见他袖口金色的绣线。他目光淡漠冷厉,周身都是冰冷的他人勿近的感知。

叶晚从惊吓当中缓过神来,抚着心口在桌边假装倒茶借以掩饰自己的心慌,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是惶恐起来,说不清慌的是什么,总之忐忑的紧。

“王爷喝茶吗?”

“嗯。”

裴毓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稍微稳了稳心神,好,还好,他肯应声那就说明没什么事。桌上茶水尚有余温,只不过是试探着端了到他面前,叶晚也没注意到其他。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竟是盛怒之状,小心翼翼地捧了茶碗送到他的眼底。

“爷~喝……”

茶字还未说出口,裴毓却是一扬手将茶碗摔了出去!

茶碗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一把拽过她大力甩到床上人就扑了上去,叶晚低呼一声,未待出口,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裴毓咬牙切齿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一个颜玉书!我让你去接近先太子,却是叫你去见老相好了?”

叶晚脑中嗡的一声,脸色顿变。

她忘记了,他自会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这么一会儿,恐怕是她还未回到家,和颜玉书的事就得传到他的耳朵里。

只怕牵连到他……

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来,她伸臂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什么老相好?我的爷,我的相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裴毓冷笑一声,伸手扯下她的双臂一手抓着按了她头顶:“他不就是你那先前的少东家吗?不是老相好见了心情会那么好?听听你弹的什么琴?思春了?是不是你想男人了?我告诉你,”他开始伸手拉扯她身上衣裙腰带:“别想给爷绿帽子戴!”

她一时无语,绿帽子不是你自己要戴的吗,不是想将她送到先太子身边吗?他动作越来越大,若是往日,屋里不亮他从无兴致,若是往日她也必定万般讨好,可念了书呆子的好,越发的对裴毓毫无感觉。

她的身体作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挣扎,叶晚下意识并拢双腿,裴毓更是恼怒,只松了她撕扯她身上的衣裙,她起身躲避推他,不想他力气大,只几下就将她身上衣裙全都扯得七零八落,亵裤都扒了去,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下面是鞋袜穿在脚上。

他甚至都没她脱鞋的机会,欺身过去就将人抵在了床壁之上,她什么也想不了,本能的恐慌,第一次对他做出最强烈的反抗:“裴毓!”

“啧……”跻身到她两腿之间,裴毓冷哼着将自己顶入她的身体:“还敢叫爷的名字了,那书呆子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双腿大开,一条腿被他压着在下,一条则被打开扛在了肩头,他将自己彻底埋入叶晚紧致的温暖当中,全身起了征服的快1感来……

叶晚闭上了眼睛……

裴毓今夜十分反常,他脱衣之后,后来也给她身上挂着的破布片都扔了地上,亲手给她脱鞋袜,伏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直到她身体有了反应,按着她又做了两次,期间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折磨着非要听她呻1吟出声,若是不出声,他更是变着法子的在她体内作怪,她只得配合他让他尽兴,一时间两个人都忘记了原计划。

天还未亮的时候,他才穿了新衫从容离去。

留下彻夜未眠的叶晚。

她看着屋地衣裙的碎片,赤着脚走下床,两腿间还有他留下的污秽之物,叶晚无心清理,走到镜前站定。

镜子里面是一个赤1裸的女子胴体,她看着自己浑身的青紫,哭笑不得。

闭眼再睁开,睁开再闭上,闭上再睁开……

如此三番,走回床上倒头就睡。

苍天没有绝人的路,只要能忍就有头!

第二十三章

回到家中叶晚还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有点匪夷所思,所以也没跟颜玉书提及紫剑的事。他

颜玉书也是只有片刻的失态,继而数落了叶晚一顿,让她坐上了马,自己牵着马慢慢行走。

因为杨家父子既没有报官也没有去赎她,这多少也让他起了疑心,送了她刚回了叶家,家中就有人寻来,说是爹娘从老家赶了来,颜玉书只好先行离开了叶家。

清歌给了车夫点碎银,掌握了杨家父子的踪迹。叶晚给了他们一天的时间已经是极限,立刻报了官,只说家中失窃,状告杨家父子冒充父兄并且偷走了万两银票。

官府岂敢不理?

叶晚不仅是三殿下眼下的红人,这万两银票遭窃也是一件不小的事。

所以当天就开始派人查找线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办差的官兵终于在那客栈里将杨家父子逮了个正着。

他身上真的有一万两银票,这是明晃晃的证据,于是官差们将其直接押去了大牢。

叶晚花费了些银两打点,想就这么教训教训他俩等日后案子结束收回银票了事。

这样一来,三方各有不同反应。

郡王府正在筹备裴瑾的婚事,高阳也正想处理了杨家父子,听得叶晚怀疑他二人真伪,不顾亲情直接将二人送入了牢房,她心中暗暗欣慰,看来,这不是个能随别人摆布的孩子。

紫剑让人送了单间的牢房,独自审问他二人。

因为早在大堂上用了刑,杨老汉不敢隐瞒,全都说了出来,叶晚真的是高阳所产之女。当年哑女抱了她一直往西走了两天一夜,最后孩子的哭声让村民救下了她。

她身上有两个首饰,杨家汉子贪图哑女好欺想骗过来就接了家中去。彼时他婆娘正好有奶水,他家女娃还未满月,禁1欲多时的他甚至还想染指哑女,可惜这女人虽然说不出话来,却时时防备,甚至是经常抱了他家的孩子做掩护。

柳如风去接孩子的时候,他刚好一出门,就瞧见这人抱着哑女跟他的女儿激动不已。那时也未曾想到想要换掉孩子,可这贵人直接给了他一大笔银子,紧接着带了哑女和孩子就要离开。他下意识喊住了俩人,哑女却诡异地对着他笑。

他对紫剑起誓发愿的说,当时他是想阻止的,可哑女既然知道却还要跟着那人走,想这么换掉孩子让自己的孩子去享福也不过是一时的念头而已,柳如风等着回去复命却没给他再说出真相的机会。

后来婆娘想念女儿哭闹不休,月子里就做了病,叶晚越长越好看,他日日看着,心中害怕就给卖了。

再后来几年婆娘死了,爷俩相依为命,因为好赌那些银两早早的挥霍一光,这才想到来京城寻找亲女,没想到就遇见了叶晚。

他一口咬定还未见过裴瑾,也未跟她联系过。

紫剑将长命锁带了回来,她放在掌心轻轻摩挲,产下孩子的时候,她甚至都没看到一眼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候就起了战事,为了国家为了丈夫她毅然穿上了盔甲,至今还落下了不少的病根。

那孩子必定是小小的,一抱就极其柔软的……

仿佛是女儿就在眼前一般,高阳不禁湿润了眼眶。

紫剑捏紧了剑柄:“要怎么处理杨家父子?”

高阳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淌下来:“不必审了,你去处理掉。”

他转身要走,她忽又想起了裴瑾,自小,这孩子便是个古灵精怪的,不知给她添了多少的欢乐,在调查之前百般宠爱都给了她。

终归是养了一十八年,这孩子何其无辜,她若知道自己的爹爹弟弟是个这般的,还不知怎么样呢!

“等等,”高阳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流放到边疆去吧,也算对得起瑾儿了。”

府尹自然在等处理郡主的处理结果,紫剑领命而去,行到一半的时候,刚巧遇见从外面回来的银剑,二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都没有停下脚步。

银剑一身劲装黑衣,紫剑注意到他一手上面戴着手套。

这是他杀人时候的怪癖。

他先也未放在心上,银剑与他不同,他自小便在裴瑾身边长大,因为是要保护小郡主的,高阳对其可是进行了严酷的训练。

不想到了府衙,杨家父子已经死了。

府尹大人当然不敢说什么,他甚至以为是高阳郡主有什么秘密命令,直接杀了两个人。

紫剑细细查看了伤口,不由得十分无语。

裴瑾实在太心急了,乃至于都等不到流放的路上,他让府尹压下尸首埋了去,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回去自然是如实相告,高阳震惊不已。

不想这件事还是出了纰漏,原本就不知郡主为何关注的案子,府尹一见人家态度如此的随意,更是没放在心上,等叶晚去领银票的时候就泄了消息。

她是颜玉书陪着去的,府尹大人也是一片好意,想惩治一下坏人让叶晚出口气,不想气没出成,只气得状元郎脸都黑了。

颜玉书只道这杨家男人无论如何都是叶晚的亲人,如此实在过分,这下俩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更觉惊骇,必须要彻底清查。

他当场非要立案,府尹大人这才察觉不妥,赶紧扯了他的袖子低头说了高阳郡主的名头。

叶晚听得清楚,她本意也不是想置他俩于死地,此时稀里糊涂的死了人,她心里也实在难受。颜玉书脸色更差,可如今连个尸首都寻不到,如何能继续查下去?

他二人从府衙出来时候,叶晚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怒意,谁都没有说话。

送了她到叶家门口,他转身就走。

她手疾眼快,赶紧扯住了他的衣襟:“呆……你?”

忽然很脆弱,这世上,如果有个人是真的关心你,除了叶恬,叶晚知道只有他,唯有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知得多责怪她,可若是像往常那样说教,她心底还好受一点,走了一路,颜玉书却一声未吭。

他脸上表情淡漠至极,她第一次觉得恐慌,伸手拉住了他的后衣襟,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玉书站住了身形,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只要一点力道就能挣脱,却是没有再动。

无比的心疼,多少愤怒都说不出口,他只背对着她,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叫着她的名字:“叶晚啊,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他纵然有千般错也是你的亲人。你弟弟不过十三,两条……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你、你放开我罢,爹娘还等我回去相看亲事。”

叶晚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世上对她真心的,她还以真心。待她虚伪的,她不屑一顾,虽然是杨柳儿的亲人,可想骗她的钱甚至不顾她的性命的,她实在不觉得需要善待。

可不管怎么说,这俩人是死了,是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里。

他这么说也是对的……

他要相看别的好姑娘了吗?

这……也是应该的。

无力地松开手,她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无需解释,他只道她的狠心,却不知他的话犹如两把利剑抛开了她的胸膛。

转身走进家门,叶晚大步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不知颜玉书何时离开的,只知道自己竟然十分心痛,痛得无法呼吸。

叶晚将自己关在房内两日,不管妹妹和清歌怎么劝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到了第三日,她轻扫娥眉,穿着鲜亮的衣裙从屋里走了出来。

又恢复了往常。

可这件事还没有完,第四日晚裴沭请她过府作画。

她像往常一般画了精致的妆容,将自己裹在白色的斗篷当中,自有人来接,裴沭不喜身边有人伺候着,所以清歌只得留在了叶家。

叶晚去了几次,也从未令人担心过。

这一次,她其实是做足了心里建设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的!

男人若是不碰你,对你表现得再有兴趣也是假的,她想做最后一次试探,书呆子三个字已经自动屏蔽在了脑海当中,若是成功上了裴沭的床,叶晚发誓日后锦衣华服的,要享尽荣华富贵,不时的就去书呆子面前晃……哦不,不想他了。

她微微失神,随即撇开了烦杂的心思跟着丫鬟走到前堂,意外的是,裴沭身边竟然坐着如夫人。她今日却是呆呆的样子,身上只穿了丫鬟的衣裙,上下扫了一眼这人头上乱糟糟的,裴沭正是按了她坐下,亲手给她梳头。

叶晚暗暗吃惊,裴沭轻轻瞥了她一眼,目光中带了些许的赞赏:“去吧。”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却不知他让她去哪里,可引路的丫鬟来了,也只得跟着去。走的时候还听的见裴沭温柔的声音,犹如天籁。

“果子疼不疼?我手笨是不是?”

叶晚心里冰凉一片。

跟着丫鬟走到厢房去,从外面就看得见里面亮如白昼,不知放了几颗明珠。

隐隐的,觉得不对。

入得屋内,丫鬟随即在她身后关上了房门。

屋内果然放着几颗明珠,叶晚呆呆站定,屏风都搬至了一边,一个男人正无限得意地看着她。

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裤,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俊美的容颜在明珠的掩映下更觉放荡不羁。

她明白了,她真的被裴沭送到了裴毓的床上。

屋内暖意融融,裴毓赤脚下床走在地毯上面,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叶晚怔怔地看着他,他亲手解了她的斗篷随手扔在地上:“看见本王就那么惊讶吗?”

她随即被他一把抱住,裴毓满意地嗯了一声,用力嗅着她颈窝处的香气。

再下一瞬,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三五步到了床前一下扔在床上的软褥当中。

叶晚的脑中忽然闪现了颜玉书的模样,他三令五申的说教,他失望的眼神,他淡漠的脸……裴毓覆在她的身上,手已经探入了衣里直接抚上了她的一边柔软。

原也是清清白白的善良天真的,怎么就在颜呆子的眼里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呢!身上男人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她心中悲愤突然万念俱灰,狠狠瞪着裴毓,叶晚趁他俯身的片刻挥手打在他的脸上:“若有翻身之日,定叫你不得好死!”

第二十四章

身上男人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她心中悲愤突然万念俱灰,狠狠瞪着裴毓,叶晚趁他俯身的片刻挥手打在他的脸上:“若有翻身之日,定叫你不得好死!”

裴毓被这一下打得怔了怔,随即他大笑出声:“你翻身?这辈子或许你也只能翻到爷的身上来了!”

说着一把扯去她的裙子,叶晚伤心欲绝,只道这世间男人不过如此,就是想玩弄女人的身体,丝毫不懂得尊重为何。她为了生存曾做人宠物,可如今那呆子的一个转身的背影就让她差点崩溃。

裴毓这时候无非更是火上浇油,她也顾不得其他抬腿就踹,伸臂就打。

若是无力的继续失神,他或许也只是发泄一番了事。此时身下女人衣衫半解,她扭动着的身体挣扎不休,许久不起的欲1念一下冲到了头际上去,他目光中尽是必得的势头,也是费了一番力气,终将她压住。

他欺身在她两腿之间,上半身还紧紧贴着她压制,叶晚一双手被他扭着钳制在头顶。裴毓心情大好,甚至看着她的眸光中都是笑意。

闲暇的那只手,就在她脸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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