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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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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安在窗下又添了一个书桌,他看书写字,白杨就趴在飘窗上叼着零食看他。七月时常雷阵雨,他们把窗帘拉上,只开一盏台灯,白日里,却有雨夜添香的旖旎味道。

“金世安,你是怎么认识沈白露和安世静,”白杨嚼着软糖问他,“我觉得他们好可惜。”

世安被他问得心中一惊,挪开眼去,“酒场上的朋友,我和安先生熟一些,沈白露……只是见过。”

“他很好看?”

“怎么这样问?”

“你对他一定印象深刻,写得好生动。”白杨把头靠在窗帘上,听帘外潺缓的雨声,“是不是安世静经常跟你提起他。”

世安有些茫然,也不知怎样回答。

“人都不在了,他们之间没有缘分。”许久,他怅然道。

“我希望他们最后能再见,可以把话说明白。”白杨说,“反正你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怎样,也许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不会的,”世安断然道:“这不可能。”

白杨莫名其妙地看他:“为什么不可能,他们明明互相喜欢,只是嘴上不说而已。”说着他又央求地看世安:“金爷爷,金世安,求求你啦,写第二部,让他们在一起好不好,我演得都急死了。一句话的事两个人纠结了半辈子。”

世安听他软语无赖地撒娇,只觉得心里一根一根针在刺,从未有过的惶恐在他心里蛇一样游动。

白杨真的单纯,他离真相只差一层纸,可他不会那样想。

不会的,白杨永远不会知道。

没有人会知道,世安是如何情不自禁,渐渐把沈白露写成了白杨,情之所系,生死难忘,一句话说的却是两个人,生死难忘的是露生,情之所系的却是白杨。

他心里全是他的影子,这样分明也对不起露生。

秦淮梦里的沈白露,跳脱纯真的样子是白杨,哀婉愁怨的才是露生。他不能不爱这其中一半,他的占有欲让他把自己也写进了安世静身上。

人物是分裂的。世安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笔力足够,还是白杨演得太好,这两半的人物居然弥合无间,连张惠通和单启慈也没有异议。

许多次,他想要和白杨解释,把一切和盘托出——可如何解释?他能按着良心说,自始至终没对露生有过半点情意?

良心有亏,所以他不敢。他真怕失去他,所以不愿意伤害他。

他想把过去都忘了。是的,都忘了。

过去的他已经死了,露生也死了。他们的故事不会再有后续,永远不会,他早已情有所钟,只愿白露和世静的故事,与消逝的民国风月一起,掩埋于时间。

他只好将这一片无头愁绪,化成唇边半真半假的一缕醋意:“你还想有第二部?还想和别人继续亲近?”

白杨没想到他的金爷爷居然拐弯抹角吃上醋了,白杨尴尬:“我是真觉得沈白露可惜,写嘛,会火的。”

“真写破了,就俗套了,张导和我是一个意思,不说破才好。”

“才不是,张导也想拍第二部呢,”白杨翘起嘴巴,“你不答应我就去求张导和单老。”

世安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说话,他无法忍受白杨央求他去写自己和露生在一起的结局。多说一句他都听不下去,他站起来,把白杨背身按在榻上。

“……你真是不听话。”

白杨被他按住,看不到他的脸,顺势滚在榻上耍赖,“可你还是喜欢我呀。”

世安没有耐心听他撒娇,他顺手拿过白杨丢在一边的领带,蒙上白杨的眼。

“……”

白杨傻了,金世安怎么突然玩起蒙眼play。

窗外传来隐隐的雷声,雷的鼓、雨的鼓、在忽然滂沱的雨里交织着响起来。

世安蒙住他的眼,急躁地扯落他的衣服,白杨被他的粗暴吓住,又觉得说不出的刺激。

他被脱得一丝’不挂,像只受惊的猫跪在榻上,两只手无处安放,零食和玩偶被推得一片散乱。世安顺着他的脖子啃咬,雪白的背脊上,很快留下一片杂乱无章的红痕。

金世安真会玩,白杨想,好爽。

没过一会儿他就想求饶了。

世安的嘴唇在他背上吻着,手在他下’体上并不温柔地摩挲。白杨忍着不叫,只是扭动身体,他不明白世安为什么不进来,他被他摸得就快射了。

白杨只好小声求他:“不润滑也可以,进来……我要射了。”

世安不肯迁就他,手上依然动作着,“杨杨,有些事情,不听、不看、不知道,会好得多。”

这声音低沉又沙哑,听上去像某种自欺欺人的蛊惑。

白杨听不懂他的意思,眼前也只是黑暗,他绷紧了身体,意识变得空白,他从来没有这样射在世安手里,羞耻和惶惑的感觉让他发抖而亢奋。

世安就着他射出来的浊液,在他穴口上涂抹了几下,不声不响地突然插了进去。

白杨被他突如其来的贯穿激得低声哀鸣。

“轻一点……”

“很痛?”世安提住他的腰,“可我忍不住。”

他是真的忍不住,他忍受不了白杨以期待的表情,提起他们之外的任何人,也忍受不了去设想白杨知道真相会是怎样。他不能失去他,无论何时都渴望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粗暴,而白杨不会拒绝他。

白杨在他胯下微声哀叫着,那也只会让他更兴奋。他喜欢听他一切声音,被他占有和贯穿的声音。他每次动作,白杨都试图转过头来索吻,他也就在那张被蒙着眼睛的纯洁的脸上,烙下无数的暴虐的吻。

口腔里还有软糖甜腻的味道。他把他吻得合不拢嘴,下面也弄到合不上腿。

白杨的声音,渐渐从忍耐压抑的哭腔,变成不顾羞耻的浪叫。不管他怎样对待他,他都显得甘之如饴,在他身下宛转承受。白杨颤着,叫着,断断续续地还在求他:“金世安……求求你……让我转过来。”

世安依然用力按着他,下’身毫不留情地操干,“你要听话。”

哪怕他蒙着眼,他也不敢面对他的脸,他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扭曲和焦虑。

“我想抱着你。”白杨已经被他插到瘫软,说一句话也似乎费尽力气。

他居然还能这样撩拨他仅存的理智。

世安苦笑起来,他松开禁锢白杨的手,保持着黏连的羞耻状态,让他转过身。

白杨呻吟着翻转自己,摸索着扑进他怀里,应该说是掉进他怀里。

世安低头去看白杨的脸,仿佛是无法形容的满足和依赖,这样单纯的表情偏偏又染透了情欲的红潮。

他的理智今天彻底报废,他扣住白杨的腰,生吞活剥地吻他,酣畅淋漓地继续抽插。

第74章 至爱

商家的跟进速度惊人,白杨经过新街口,已经看到巨大的广告覆盖在大洋新百和德基的外墙上。

他看到的时候,北上广的中心商圈也早已挂出了同样的宣传。

这幅广告拍得优雅而宁静,画面上两个漂亮的男人,被鲜花和巨大的珠宝簇拥,一卧一坐,唇上各自带了似笑非笑的一抹诱惑。

斜倚在花上的钟越,像沉静的豹,伏在他膝上的白杨,宛然是只傲慢的猫。两个人眼里都透出鹰隼一般犀利的明光,是另一种直白的勾引。

人们在街头走着,抬头便觉得心中一阵悸动的战栗。

白杨自己也看傻了:“我擦,我真的好帅。”

他想起当初和钟越拍的硬照,那时他们还需要摄影师左右指挥,时不时还会对着镜头傻笑,又想起李念发在微博上的那些生活照片。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不再是唱着明日春来的新鲜人,各自变成了从未想过的模样。

这幅广告在粉丝间投下了一枚定时炸弹,钟白迷妹们萎靡已久,见了此照不禁娇泪长流,纷纷表示有生之年死而无憾此糖可随葬入棺矣。

迷妹们含着泪,做了一条又一条长微博,在LOFTER刷tag,在贴吧盖高楼。在这些白杨所不知道的梦想的小天地里,自始至终地记载了他们一年又一年的成长和变迁。

姑娘们把白杨靠在钟越肩上睡觉的照片,放在第一张。那时他们还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作品,两个人都青涩而纯真,那时的钟越还抱着吉他,脸上是淡淡的拘谨和彷徨。

光阴乘白马,他们的青涩时代再也不会回来,却永铭于无数人柔和的记忆里。

姜白的迷妹当然觉得嫉妒,但她们懒得和对家掐架,在她们看来,钟白已经是昨日黄花,何须大动干戈。她们沉迷于创作,不问世事,安静如鸡地等待她们的大电影上档。

迷妹们恨恨地想,等电影上档,就是姜白横扫八荒的时刻,看谁还敢在朕的江山里放屁!

世安在报纸上看到海龙新任的委任董事长,居然是许之柳。

人的一生真是变化无常,当初许之柳揣着想做海龙二把手的心思,跟他回国,中间做了许多不尴不尬的事情,他一度觉得此人实在无药可救。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李今那样,彻底地良心泯灭。许之柳的心底,到底还存着一点善意,他的嫉妒和幻想,在世安看来,都是情有可原。许之柳付出的这一点良心,也真正得到了他意想不到的回报。

世安不知道王静琳是否清楚许之柳和苏络风的关系,如果王静琳真的清楚这件事,那就太令人玩味了。这个老辣的女人,用人果然奸猾,不知苏络风在金海龙手下,是否舍得和许之柳针锋相对?

怎样都好,那已经是别人的故事,不再与世安和白杨有关。

世安希望这一段阴差阳错的善缘,能存住许之柳心中良知的种子,让它生根发芽。

他心里想着,抬眼去看卧在旁边的白杨,白杨戴着耳机在听歌,见世安瞧他,便摘下耳机。

“小钟给秦淮梦写的配乐,还没歌词,但是好好听。”白杨有些出神,“好伤感。”

钟越临走前,留给他这张尚未面世的电影原声。

白杨曾经以为钟越对李念已经死心了,小钟早就该死心了,死心才是正确的选择。

李念是个优秀的经纪人,但实在不是个好情人。他的事业有多出色,他对感情也就有多可恶。白杨已经不再怨恨李念的严厉,甚至感激他为自己和钟越所做的一切努力,但他始终无法原谅李念对钟越的利用。

而钟越留给他的这张电影配乐,让他听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放不下。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写沈白露和安世静,还是在写钟越自己的故事。李念欺骗过钟越,世静也欺骗过白露,可是爱情这回事,不是因为被伤害了就能放下。

白杨怔怔看着世安,忽然奇怪地想,如果有朝一日金世安也对他说谎,他会怎样?

他也许会是同样的放不下。

世安分享着他另一半的耳机,看他无语出神,便把他揽在怀里。

“春荣秋实,钟越做得很好。”

他看出白杨异样的神情,只是不敢也不肯说破。

秋色如妆,无限明净的秋光在他们背后锦绣灿烂地展开,一如他们最初相见时的澄澈。

是的,春荣秋实,这个秋天,他们迎来了真正的收获。

九月里,《秦淮梦》出征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斩获最佳影片及最佳技术贡献奖,沈白露一角亦受到评委组的高度认可,白杨也凭借这一角色,获得最佳男演员提名。

张惠通颇感意外,秦淮梦拿到最佳影片,这是情理之中,因为本来就在迎合海外的口味。但白杨能先于姜睿昀一步,在欧洲三大获得提名的认可,他真的十分惊讶。

仔细想想,欧洲影坛推崇投入感的演出,他们希望角色和本人融合无间,从哪里来的演员就应该具备哪一方故乡的特色——比起姜睿昀学院派的西化表演,白杨的演技更富于东方质感的人情味,获得金狮的青睐,甚至力压姜睿昀入围,并不只是幸运。

影帝最终被法国人摘走,但提名已是极大的认可和荣耀。白杨被这座水城赠与最佳新人演员的殊荣,以新人王的姿态衣锦还乡。

《秦淮梦》再战连捷,十一月,金马奖给予了这部国内顶级制作以大满贯的光荣,两位男主演双双入围影帝,在金马奖的获奖名单上,最佳剧情片、原著剧本、原创电影音乐、造型设计等一长串耀人眼目的奖项后,写上了《秦淮梦》三个字。

受之无愧,无愧于他们近一年来耗费的眼泪与心血,无愧于他们为这部电影所付出的一切。

张惠通在出发去台北之前,落泪感叹:“我从业数十年,提拔影帝影后无数,两个新人同时入围金马影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牵住白杨和姜睿昀的手:“欧洲三大,对中国电影的认知还不足够,小白能被金狮提名,都是我没敢想的——但金马奖这次一定会落在你们其中一个人身上,无论是谁得奖,都是两个人的光荣。”

他们的才华和努力,张导都看在眼里。

大约英雄所见略同,在影帝公布之前,白杨又被金马戴上了第二顶最佳新人演员的桂冠。

新人奖颁发在前,白杨的眼泪和激动都在威尼斯挥霍尽兴,他在台北中山堂的舞台上已经能够平静万端,“感谢我的父母,经纪人,以及张惠通导演,谢谢一路支持我走来的所有朋友。”

然后,他和之前领取最佳原创编剧奖的金世安,说了同样的一句话:“谢谢我最爱的人,没有你就没有一切。”

闪光灯在台下汇成一片璀璨的星海,白杨试图在那片光影交错的星海里,找金世安的眼睛。

他找到了,因为世安也在望着他微笑。

金世安好像真的会发光的,白杨想,他坐在那里,能照亮一切,有如一轮明月,把身边一切黑暗都照彻。白杨甚至看得见他身边还坐着张惠通,坐着姜睿昀,坐着法国人,坐着钟越。

原来世间真有奇缘,他们幸何如之,得以相遇,成就了今天的彼此。

白杨走下台来,毫无顾忌地投向这轮明月的怀中,张惠通眼疾手快,跟着也扑了上去。

大家都扑了上去,抱在一起,像拿了影帝一样激动。

而影帝作为压轴大戏,在影后之前终于宣布答案。

司仪和嘉宾说了许多笑话,吊了大家十足十的胃口,方才去拆那个神秘的信封。

白杨承认,那一刻,他真的希望金马奖可以诞下一个双黄蛋,他希望自己能拿奖,也希望姜睿昀能拿奖。虽然他知道,在华人影坛最受推崇的这个奖项上,几乎从未产生过双胞胎。自46届金马影帝一奖双生而备受争议之后,金马再也没有并肩为王,只有一决雌雄。

张国荣也曾经五度提名金马,从未得奖。而那并不能掩盖他人生的光辉。

无论谁得奖,都是应该的,值得恭喜的。

而司仪终于开口宣布:“本届金马奖最佳男演员——由扮演《秦淮梦》中安世静一角的姜睿昀获得,恭喜睿昀!恭喜!”

白杨长出了一口气,才发现姜睿昀攥着他的手,已经攥到麻木。

他并不感到失落,入围就是认可。总有一天,他也会站在影帝的领奖台上。

姜睿昀转过头,深深看他。姜睿昀保持着黏连在白杨身上的视线,走上台去,礼貌致辞,礼貌地表示兴奋。

所有镜头都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是示威?还是示爱?记者们恨不得自己的广角能有一万米,方能完整地拍下这微妙的一刻。

姜睿昀在雷动的掌声里走向白杨,这掌声不止为一个年轻影帝的诞生,也为《秦淮梦》无惧旧俗、推陈出新的勇气。

敢于评价新人,追求纯粹的艺术,这也是金马一贯的坚持。

白杨看他慢慢走过来,也向他高兴地鼓掌。

而姜睿昀站定在他面前,许多话筒伸过来,姜睿昀沉吟许久,将闪耀的金马放进白杨怀里。

“情之所系,生死难忘。给我的最爱。”他说。

然后他把白杨用力拉进怀里。

快门暴雨一样地闪着,记录下这对新人王耐人寻味的一刻,这个圈子难得如此惺惺相惜。即便是逢场作戏也从来没有人这样把奖杯送出去。

白杨抱着金马,一时有点愕然,当着许多人面前,他也不能立刻推开姜睿昀,只能无限漫长地等姜睿昀放开他。

姜睿昀对他而言,亦师亦友,是他在这个圈子里为数不多的真朋友。白杨想,他只是太入戏了,过段时间他就会走出来的。

秦淮梦写得真好,连他自己也好久没能出戏,他们都一样,因为全情投入,所以才被认可。

姜睿昀抱了他足足一分钟。

白杨甚至在瞬间里有些感动,姜睿昀的心跳得这样急切,一阵一阵震荡他的胸口,他们真的不容易。他迷惘地想,如果这一刻属于世静和白露,该有多好。

他这样想着,也就热泪盈眶地回以拥抱。

姜睿昀大概没想到白杨会有回应,身体明显地僵硬,他低头去看白杨,白杨惶恐起来。

姜睿昀疯了,他觉得他好像预备要吻下来。他这样漫长地看他,终于松开手。

白杨脱身出来,灵机一动地把金马又传到世安手里,然后痛快地拥抱世安。

这次他抱得心满意足,他也如法炮制地对着记者说了一句:“情之所系,生死难忘。给我的最爱。”

于是这句话的内涵,从不明所以变成了赤裸裸的宣传。

梗玩得高端,大家都爆笑起来。司仪在台上俏皮地吐槽:“我们看一下这次的最佳编剧金先生会拥抱谁呢?太可惜了,秦淮梦没有女主角喔!”

“啊啦你没有看到姜睿昀刚才把金马放在白杨心口喔!女生的话要有好大的size才能接住,所以不会有酱的女主角啦!”

荤笑话,大家放声大笑。

世安亦含笑看着姜睿昀,大大方方地把金马递还于他。

姜睿昀毫无防备地被他来了个熊抱。

“情之所系,生死难忘,给我的最爱。”世安玩味地看他。

全场被会心的笑声淹没。

姜睿昀被他抱着,脸上并不尴尬,甚至有些钦佩。

只有张惠通一个人坐在旁边,张导有点儿委屈,为什么只有他不是他们的最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可能不太必要的科普:欧洲三大即德国柏林、法国戛纳、意大利威尼斯这三个最具影响力的国际A类电影节。在所有A类中,这三个电影节的大奖含金量最高,它们的影响力高于三金,入围已经非常难得。2015年的威尼斯金狮影帝也确为法国人摘得。

三金即中国电影界三大奖项金马、金像、金鸡。其中以金马奖影响力最高,说服力最强。金马奖另有一个趣闻——金马影帝独宠巨蟹座。在历任金马影帝之中,巨蟹比例简直突破天际。52届金马影帝,巨蟹拿走了28次,梁朝伟这只大螃蟹更是三膺金马影帝。当然,在我们的世界里,还要加上6月29日出生的,小姜同学。

顺提一下,现实里2015的金马影帝你们可能要笑出声,因为他是,冯小刚(。)

第75章 持螯

他们从台北载誉归来。甫一下机,已经被人山人海包围。接机的迷妹不必多说,媒体们在机场苦候,渴望能够拍到《秦淮梦》剧组风光回宁的第一画面。

他们有些失望,因为白杨和姜睿昀并没有一起出现,姜睿昀自己先走出通道,白杨和世安陪着张惠通随后出来。

他们也想拍钟越,这位曾获天龙男配的青年演员,在台北以电影音乐人的身份,与阿那托尔共同摘得金马奖,简直令媒体大跌眼镜。刚开始他们以为是同名同姓,等到钟越那张俊美无伦的脸随着阿那托尔出现在中山堂现场,大家才扶着合不拢的下巴一通狂拍。

媒体们依然失望,钟越没有回南京,而是直接从台北秘密飞去北京。阿那托尔还会在北京驻留一个月,钟越不愿意放弃这个学习的机会。

唯一令他们感到安慰的,是白杨和金世安丝毫不掩饰他们的亲密,虽然中间插着一个张惠通。

记者们恨不得把张惠通扯到一边,他们从来没觉得张导像现在这样碍眼。记者们只好围魏救赵,不停地提问张惠通,期待张惠通能识趣一点,走到旁边去。

“张导,看一下镜头好吗?谈一下您对票房的预期可以吗?”

“张导,恭喜再获金马,现在最想说的是什么?”

张惠通是圈子里的老人精,怎会不知这些记者在想什么,可他不愿让世安和白杨太过暴露,毕竟一个是单启慈心肝宝贝的徒孙,另一个是他的爱将。

这两个人情不自禁,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姜睿昀又是怎么回事,他还在琢磨。金马奖现场的尴尬和微妙,真是把噱头炒上了天。张惠通乐得装傻,他稳如泰山地夹在一对有情人中间,左右逢源地微笑点头:“会有记者会,不要急,不要急嘛。”

急死我们了,记者们痛心疾首地想。当初金世安那句“我的剧本为他而写”真是惊天动地,他们只恨拍不到这两人私下同框,现在好容易机会来了,张导啊,做点好事活得长啊!

“你们谨慎一点,我听说你们现在住在一起,让助理或者李总陪你们回家,现在不要落人话柄。”

张惠通在分别时,诚恳地告诫他们。

两人都无话点头,张惠通一片好意,他们能够理解。

白杨并不着急,未来的路还很长,他没能拿到影帝,但总有一天会是,这不是盲目的自信,他已经很清楚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向未来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是为他的爱情奠下的坚不可摧的基石。现在人们只敢对他进行绯闻的揣测,再也不会说他们是包养与被包养的羞耻关系。

这就是好的开始。

白杨隔着张惠通,与世安温柔地对望。世人面前,他们也许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牵手拥吻,但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将他们分开。

显然白杨对自己的估计还是有些偏差。

他把自己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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