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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天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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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我不得吃成个胖子?”

“肥瘦各有各的美,只要爱妃身子健康就好。若能早日怀个龙子就是上上之好。”

“又来!”天娇无声地抗议慕容冲总提这话。慕容冲假装不见。

“夜已深了,你们都退下吧。”慕容冲有些疲惫的样子。

乐师退下。柳勇关切地望向他的大王。他可知道慕容冲的心里这时肯定是不平静的,几位老臣傍晚到清心殿哪里是议事,分明是来参本要放逐天娇出宫去的……

天娇能看出柳勇有心事,他触上她的眼神显得慌乱。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与她有关的事,“姜篱来求亲的事大王要怎么处理?”

慕容冲靠向软榻,“姜篱想娶云儿去做王后,你觉得如何?”

“哪怎么行!即便苏姐姐没有意中人也万不可嫁给姜篱。那人喜怒无常,野心又大,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天娇有些急了,说话脸都跟着涨红了。

慕容冲侧脸望着她,眸光里的星星闪啊闪地让天娇心慌。

“我说的不对吗?难道姜篱不是那样的人吗?”

“嗯,你觉得我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吗?”慕容冲的眸光一瞬不瞬。

天娇怔了一下,一拳敲在他身上,“哪有这么问人家的!”

慕容冲不依不饶,搂紧了她,非要她说不可以。

“当然。”

“听不明白,说清楚点。”

“慕容冲是个值得信任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天娇召告天下的样子。

柳勇别过脸去忍着笑。樱桃和青桃还是第一次见人直称她们大王的名字,偷眼瞧慕容冲并不着恼的样子,她们悬着的心才放下,她忍不住窃笑。

“嗯,天娇也是一个可以信任并托付终身的人。”慕容冲弧起一抹轻笑,凝视的眸光荡起涟漪。

“那是当然!”天娇得意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在慕容冲的酒杯上碰一下,“为英雄所见略同,干杯!”仰头一饮而尽。

慕容冲也举杯干了。抬眼见柳勇面露难色的样子,他挥了挥手,“今天就到这吧,准备沐浴更衣,我和爱妃要就寝了。”

内殿里暗香浮动,天娇瞪着帐顶睡不着。转个身子对上慕容冲的目光,“怎么你也睡不着?”话音才落身子已经滚到慕容冲怀里,暖暖的怀抱,淡淡的体息。

“我也才醒,你为什么睡不着?说来听听。”

“我担心你的腿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开,这样缠着看着都累。”天娇没有说实话不由得面上发烫。她想着姜启槐,想着姜篱,就是没有想着眼前的人。

“真是这样想的?”慕容冲边说边解开腿上夹板扔到床里,翻身撑在天娇身上,“这样是不是就很方便?”

“我才不是这样想的!”天娇慌了。他扑在她脸上的热气有些炙人。她赶紧伸手推他,“时辰不早了,该好好休息了。”

逃似的从他怀里挣出来,用了些力道,觉得有点头晕目眩。

“你燃的是什么香?香气很特别!”

“我没燃香。”两人一起朝铜罩雕花炉望去,余熄燃尽,却有阵阵香气盈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机暗藏

今年秋寒比往年重,苏太后正为晨昏渐寒犯愁,若是现在就启用壁炉采暖,就会增加额外的开支。壁炉是连通的,不可能只供一屋而不供另一处。

正发愁呢,燕姝就雪中送炭来了。

裘妈妈熟练地生火,铜罩雕花炉里暖气扑来,琼云宫内殿顿时暖如三春。

苏太后乐得合不拢嘴,“这好东西搁在宫里好两年了都不晓得用,真是亏了你想到这时候拿出来用。”

燕姝巧笑不语,眼睛盯着铜炉里飞溅的火星闪闪发亮。今天她刻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慕容冲最钟意的樱米分锦裳,腰上垂着银丝玉串。

苏太后仿佛第一次打量燕姝一样,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燕姝虽不看她,却被的目光灼得满面桃红。

燕姝往椅旁挪了挪脚,脚上的银缎靴露出半边,苏太后见了,啧啧夸赞,“这缎靴不像是大幽宫里的手艺,是你从南燕带来的?”

燕姝点头,“若是母后喜欢,臣妾帮母后做一双。”

“你会做缎靴?冲儿最喜欢银缎靴了,你要是得空就给他做一双。”

苏太后眉开眼笑,今儿这样仔细一瞧,燕姝虽比不得天娇俏丽明朗,但胜在娇柔可人。

慕容冲说什么后宫只宠一人,哪有男人不喜欢美人的!苏太后可没答应他,更不答应让天娇做王后。

昨儿下午她就听到风言风语了,天娇失踪三年,凭白多了几个哥哥不算,回宫还带着一个,两个偷偷出宫,不清不楚的……

这种事说给慕容冲听,肯定会招来他的反感。苏太后太了解她儿子的脾气了,只有拿到真凭实据,才能让慕容冲彻底断了对天娇的念头。

现在还不是把事情闹开的时候,苏太后等着时机。昨儿先赏给天娇一盒阿胶稳住她,再唆使老臣到慕容冲面前参本。苏太后的意思是先给慕容冲一个提醒,身家不清白的女人根本不能留在宫里,更不会让这样的女人成为王后。

儿子翅膀硬了,有事竟然不和她商量,只是通知一声。说得轻巧,后宫的事是那么好召告的吗!

苏太后越想面上的笑意更深,见燕姝羞涩地应着要给慕容冲做一双银缎靴,她高兴地抓起燕姝的手,“这就对了,大王的女人就得多关心大王的需要,不能只顾着从大王那得到什么。”

“臣妾没有。”

“不是说你!”苏太后拍了拍燕姝的手。看得出来,燕姝的神情举止还是闺阁女子,没经人事。苏太后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燕姝顿时面红耳赤。

“我认你是我的儿媳,就是大王的女人,你只管做就好,谁敢说三道四!”苏太后抬起燕姝娇羞的脸,“记住,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更没有美人面前坐怀不乱的男人。他是大王,更是男人。有我支持你,你尽管放手去做吧。”

燕姝赶紧跪地谢恩。

“姑母。”苏锦云在门口轻唤了一声。

“给姑母请安!”苏锦云见过礼,朝燕姝点头算是招呼。

燕姝犹豫了一下,便跟着慕容冲的称呼,喊苏锦云一声妹妹,“早上风霜寒气重,妹妹身子弱,不方便出来走动的。”

苏锦云苦笑一下没有答话。苏太后拉她坐到铜炉旁,拢着她的手朝铜炉探了探,“瞧你这手凉了,赶紧暖和暖和。这铜炉是燕嫔刚送过来的,我正打算叫人请你过来。从今儿开始你就在我内殿歇吧,在我跟前我也安心些。”

苏锦云皱了皱眉,复又淡然地说她不怕冷,独自住也习惯了,不想打扰姑母。

苏太后不便强求,只好作罢。

苏锦云又坐了一会,起身告辞。“我去看看表哥,他什么时候腿伤好了,我才能安心。”

“不急不急,他才回宫几天,最近都起得晚。你晚些再去看他也不迟,在这陪我说说话。”

燕姝眼里滑过一丝悲戚,心想慕容冲哪里是起得晚,宿在东宫殿衣不解带整晚不睡,宿在中宫殿就缠绵绻缱不舍起床……

苏锦云只好又坐下,看裘妈妈拨弄铜炉里的霜炭球。

“大王、慕王妃到!”门外禀道。苏太后露出惊喜,朝门口望去。

慕容冲扶着天娇的肩,缓缓走进来。两人身穿朝服给苏太后请安。苏太后被他们隆重的打扮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慕容冲神情凝重,望了一眼铜罩雕花炉,目光冷冷地移向燕姝,“你可想给本王解释一下这个铜罩雕花炉吗?”

苏太后以后慕容冲也看中了铜炉,笑道:“这的确是个好东西,不知珍宝库里还有没有了,都是王儿打下北燕国时收进宫里的东西,原不知道有这个用处……”

慕容冲打断苏太后的话,目光如炬地直视燕姝的眼睛,“本王今天要治你的罪,你服还是不服?”

“大王说的是什么,臣妾不明白。”燕姝心里忐忑,不知慕容冲拿住了她什么把柄,脸上故作镇静。望向慕容冲好看的眼睛时,又想起苏太后教她的魅惑之术,情不自禁地侧头露出些许娇羞。

“跪下,你在霜炭球中添加异物,妄图加害慕王妃。你认不认罪?”慕容冲这时不想再看燕姝,她懵懂无知的模样若是做戏,他真想一掌拍死她。

“臣妾没有,臣妾不知大王说的是什么,臣妾冤枉。”燕姝跪地咬唇颤声道,似受到了无比惊吓。她的确是受到了惊吓,不是因为慕容冲说的罪证,而是慕容冲是怎么发现她在银霜球中加料了呢?

“唉!王儿这是做什么?”苏太后拉燕姝起来。

“表哥发生什么事了?霜炭球就是铜炉里的那些东西吗?有什么问题吗?好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锦云见慕容产中不答她,拉住天娇的手问。

“昨夜大王察觉有异香,叫太医来辨认,在铜炉的霜炭球里发现了麝香和红花屑。”

苏太后拉着燕姝的手抖了一下,麝香和红花她太熟悉了,当年她用得不知多么纯熟……她放开燕姝的手,惊诧地望着她。

燕姝赶紧跪地,“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臣妾只是差人送了铜炉过去,从没碰过炉子一下,怎么就赖到臣妾的头上?如果说霜炭球有问题,那太后这里的是不是也要看看。”

“还在狡辩!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慕容冲拍手叫柳勇进来,“把燕姝带到宗庙,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臣妾冤枉的!”燕姝害怕了,浑身抖得筛糠似的。

“燕嫔娘娘是冤枉的,是奴婢不小心弄的,求大王放过燕嫔娘娘。”裘妈妈拖住燕姝,满眼是泪。

燕姝吃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样子,眼里又瞬间涌出泪水,抽泣起来。

“还不快点把这个奴婢拖出去,竟然大意差点害了主子。”苏太后厌恶地踢了裘妈妈一脚。不等慕容冲说话,喊她内殿里的执事将裘妈妈拖出殿外。

第一百三十章 谣言不可说

天娇知道苏太后这招先发致人,慕容冲也不能和她硬来,毕竟是后宫的事,只能这么看着燕姝装作受委屈的样子。

“母后打算怎么处置?”慕容冲的确不能和苏太后去抢裘妈妈。

“当然按后宫的规矩处置。王儿还是去前朝多理理政事,后宫一向平静,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兴风作浪。”苏太后也看出了些端疑,望向燕姝的眼神冷厉吓人。

燕姝垂眉抽泣,说不上是为了裘妈妈替罪而难过,还是为她自己计划失败而伤心。

“今后若是再有人居心不良,立即杖毙。”慕容冲不再多看燕姝一眼,让天娇先回去,他早朝事毕就回,昨日大臣奏的事他必须今天给他们个了断。

天娇和慕容冲一起出了琼云宫,柳勇跟着慕容冲的小轿往云宵大殿去。天娇一直望着小轿不见了,才缓缓往锦云宫去。

“天娇妹妹。”

身后传来苏锦云的呼唤。苏锦云四下望了望,又看了看樱桃和青桃,勉强地笑笑,似有话要说。

天娇打发樱桃和青桃先回去。苏锦云望着两人走远了,才轻声道:“姐姐有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姐姐有话请说。”天娇最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看苏锦云的神情,似有难言之隐,可是站在宫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她进锦云宫去叙话,苏锦云望了一眼中宫殿,眼里又现出悲伤,“不去了,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这几****在抄心经,怕一会时辰过了。”

天娇也不勉强,两人往宫门边的树荫里靠了靠,苏锦云这才开口。

“妹妹是北吕公主,突然多了几个来路不明的龙姓哥哥。太后起疑,宫里也漫出嫌话。表哥虽不说什么,可是嫌话已传到朝堂上,妹妹还是想办法理清这些关系,以免表哥难做。”

“什么?!”天娇有点出乎意料,“慕容冲不相信我?”她脱口而出,见苏锦云惊讶的神情,又改口道:“大王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我自认为无愧于他就好。太后怎么想我可管不着!”

“我只是提醒妹妹,夫妻之间不止是两个人在一起那么简单。言尽于此,莫怪姐姐多事了。”苏锦云苦笑一下,和天娇告辞快步走了。

天娇无名火起,好好的几个哥哥,硬是被人冠以苟且之名,实是可气。她回到锦云宫让宫人都到外殿候着,又唤来龙天霖,见面就扑到她三哥怀里抽泣。

“这是怎么啦?”龙天霖抚着她的头发,“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慕容冲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教训他。”

“不是他!”天娇松开手,却想不清楚不是慕容冲,又是因为谁才会让她如此委屈难过?

“没事了,是我一时想不开罢了。”

“啊?!”龙天霖憨笑,女孩子的心思总是让人莫名其妙。

天娇总算心情平复了些,还是办正事要紧。她问龙天霖能不能回去一趟,“帮我看看二哥和二嫂宫里有什么动静,花老爷的死和温锦儿的死我怀疑是二哥宫里的人做的。”

“好,我也正想回去一趟,找垚老爷子要些丹药给你补补,你看看你脸色不太好,马上入冬了,我担心你血气不够。”

天娇心里一暖,无条件关心她的只有自己的亲哥哥呀!

龙天霖说走就走,和天娇招呼一声就旋起一道光不见了。天娇无奈苦笑,她三哥哪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呢,还得给他找个离开的借口才是。

正想着编个什么理由才合适,簌玉在外面禀道,“揽月带来了。”

揽月比以前胖了一些,见到天娇有些兴奋,“给慕王妃请安!”

天娇让她起身,上下打量着她,看得她慢慢不自在起来。

“奴婢在太医院干活没有偷懒,更不敢忘记当年王妃的收留之恩。”揽月边说边观察天娇的神色,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天娇轻笑,“不用谢我,我离宫三年,也没能帮到你什么,是太后肯收留你,也是你做事够好才能在大幽宫里安身。”

揽月讪笑,天娇说的都是实话。她在大幽宫里能安身的确也吃了不少苦,她见过的人不少,像天娇这样实话实说的主子还是第一个,她心神里倒起了敬佩之意。

“今儿叫你来呢,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到锦云宫里来做事,你的手巧,我这里正需要一个会梳妆的人。”

“那敢情好,能侍候慕王妃,正是奴婢求之不得的呢!”揽月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好差事,脸上乐开了花。

天娇让樱桃去内务府帮揽月办调派手续,揽月高兴地回去收拾东西。

“公主真打算让揽月服侍妆发?”簌玉小心地问。

“暂时先让她调过来帮忙,以后慢慢再调教吧!”天娇不想说明叫揽月过来的意图。簌玉虽是亲近的人,却也不可全信。姜篱的身世离奇,是否真有龙灵犀在身,天娇还不能完全肯定。这需要功夫去确定,还得等龙天阙回来告诉她求取的方法。

想到这些事莫名又心烦起来。

簌玉让人煮些银耳白合汤来。

“眼看就要立冬了,公主咳嗽的老毛病又该犯了,趁着现在深秋,公主多喝些清润的炖汤,冬天的咳症也会多少缓一些。”

“噢?!”天娇心里一喜,随口道:“我这老毛病在北吕闺中也不得好,我三哥知道了心急为我去求药方,也不知他和柳将军打招呼没有,就怕他礼数不周,说走就走了让人误会。”

“那奴婢一会去前殿看看,要是龙侍卫真的走了,我就替他和柳将军说一声。公主不用这点小事上心。”

天娇轻笑,现成的谎话编起来还挺顺。

“那你快去吧,这里有青桃在就行,一会揽月回来帮我梳妆,你带上囡囡,咱们去御花园走走。”

簌玉见天娇有心情逛御花园,心情也跟着舒畅了些,笑应着,往前殿去看龙天霖。

龙天霖当然不在,簌玉没看到龙天霖就去找柳勇,正巧遇见柳勇从大殿出来。

簌玉正要说龙天霖的事,见柳勇神色不对,赶紧问他怎么啦。

“大王将吕国来使给杀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使臣惑乱

两国相交不斩来使,慕容冲竟然把吕国的使臣给杀了!

簌玉和天娇说这话时,天娇不敢相信。慕容冲在她眼里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她要往前殿去探看究竟,簌玉拦住她,“后宫不可参政,公主还是等大王回来再说。”

天娇只好作罢,坐在妆台前出神。

一定是姜篱派来的使臣提了什么让慕容冲发怒的事,他不是来求娶苏锦云的吗?难道慕容冲为他表妹出头?即使不答应结亲,也不至于杀人啊!

揽月跟樱桃在锦云宫安置好了过来应差,见天娇神色不对不敢说话。簌玉轻咳了一声,天娇在镜子里看到了揽月。

“王妃想梳个什么样的发式?”

“梳个你拿手的就好,插这支钗。”天娇从妆屉里取出流苏钗,自上次发现这支钗是温锦儿搞得鬼以后,天娇再没戴过。流苏钗依然银光微莹,细苏轻颤。

揽月应着,不一会便打理好了。“王妃看合不合意?”揽月望着镜中思虑的天娇,以为对她的梳的妆发不喜欢。

“大王到!”

天娇没仔细看镜中的样子,起身去迎慕容冲。

慕容冲望着天娇怔住了,放开柳勇,搭在天娇的肩上,缓步走到锦榻前坐下,目光一直在天娇脸上不曾离开。

天娇看出异样,不自然地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哑然道,我的脸上有什么问题?

慕容冲笑了,伸手摸了摸天娇额前的流苏钗,“嗯,好看!这钗本王替你保管好几回了,以后可别再弄丢了。”

“是!”天娇听出他的话意,以前分分合合,以后便要长相依。可是许多事可由得她啊!她只能心里叹气。

“大王为何要杀吕国来使呢?”天娇忍不住问。

慕容冲挑了挑眉头,星眸闪过一丝寒意。天娇从没见过他这种眼神,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抬眼瞧见柳勇不停向她示意,那意思分明让她不要问这事。柳勇又怨怒地望向簌玉,暗怪她传话给天娇,生怕触了慕容冲的怒火。

“本王杀人不需要理由,今天不但杀了吕国的来使,还放逐了忽延和绍国公两位老臣。明日上朝,如果还有对本王微辞的人,那本王一个不留,哪怕满朝文武全都杀光,也绝不姑息出口惑乱的人。”

慕容冲云淡风清的样子,拉天娇坐下,“拿棋来,本王和王妃要大战十数局。”

天娇见慕容冲并不想说前朝的事,也不好再问。再下棋却也没心思,更别说要赢他了,有些不愿意的样子。

“怎么不开心?不想下棋咱们就不下。”

天娇不语,抬眼瞧见乳母抱着囡囡进来。簌玉赶紧跟慕容冲解释,天娇原想带囡囡去御花园逛逛。

慕容冲点头,“本王也有点累了,你们去吧。开心点,本王喜欢我的王妃开开心心地笑。”

天娇笑笑,却哪有明朗笑颜。她不喜欢慕容冲瞒她,显然前朝发生的事与她有关。不然慕容冲也不会故意岔开话题。

慕容冲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似乎当真累了,半卧在榻上闭目养神。

“囡囡叫爹爹抱抱。”天娇从乳母手里接过囡囡故意抱给柳勇。

柳勇不得不接,却又为难地递给簌玉,“我现在当差,怎么能带囡囡玩!”他压低声音。

“柳勇也去吧,有你守着王妃,本王放心。”慕容冲没有睁眼,一手拄头,似睡着了。

才不过三四天的功夫,御花园的菊花也败了。实在没什么可赏的花,几个人走在卵石路上,簌玉抱过囡囡叫上樱桃和青桃,知趣地避到一边去。

天娇回身望着柳勇,“柳将军可否如实相告?”

柳勇黑红的脸膛涨成猪肝色,沉吟着不知该不该说。

“你我的本意都是想为大王分忧,只有让我知道事情原委,才好让大王不必烦扰,柳将军尽管如实相告,这里没有外人。大王也断不会责怪你的。”

柳勇终于长舒一口气说了实情。

吕国来使求亲被拒,殿上竟出言污辱天娇曾是姜篱品过的女子……慕容冲不等那人说完,就让人拖出去斩了。

天娇听得心惊,“大王是相信那个使臣说的话?”

“当然不是。”

“既然不相信为何不问清楚以证清白,非要杀了使臣呢?”

“这个为臣不好评判。不过那使臣明显是要污辱王妃的过去,大王不会给他机会争辩什么清白对错。”柳勇叹气,他虽不知道慕容冲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杀了使臣,两国交战再所难免。

“那两个被放逐的老臣又是怎么回事?”

柳勇这回真的不敢说了,闭口垂眉,连说为臣不敢造次。

天娇急了,“你是想让大王一个人担着这许多烦心事吗?说出来也许我也可以出出主意。”

“其实为臣也觉得那两位老臣是老糊涂了,他们竟然说王妃是妖,才会惑乱后宫,害人争宠。实在是妖言惑众。大王若不是念着他们是两朝重臣,恐怕当时就拖出去斩了。只是放逐到西蜀北界,也算给他们安度余生了。”

“妖?!”天娇情不自禁出口,温锦儿的死果然赖在她头上了。她不由得冷笑,这一招不知是不是使计的人想要的结果?

“世上哪有什么妖呢!”柳勇说完,突然想起在南凤山亲眼瞧见花锦儿幻化成红鱼的样子,不由得额上冒出一层冷汗。

“我若是妖就好了!”天娇叹了一声,她这是实话,凡身限制太多,神位遥不可及,眼前的日子越来越难过,还好有慕容冲对她不离不弃,才觉得人生有点希望。

“王妃不要被这些话给乱了心情!刑部的人查不出凶手,就以妖魔来论也不是第一次了,大王这次杀一儆百,以后再不敢有人乱说了。”

天娇点点头,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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