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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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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洪熊山身前,有筑基护卫开道,身旁金童玉女,侍卫环伺,众相簇拥,向着这边徐徐而来。

不需任何言语,无形的压力震慑着围观众人,使得人群如海潮般向两岸退去,主动让开一条大道来。

身为大师,一旦出现,即是万众瞩目,就连携美同行的李晚,风头也被盖了过去。

许多人都只听说过大师的名头,但却没有亲眼见过,纷纷引颈踮脚,遥遥相望。

更有人施展遁法,飞了起来,只为一睹大师风采。

李晚身边,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起来,大为意外:“竟然是洪大师……”

“听说半年前,洪大师就返回了铜山……”

“他的家中,好像出事了。听人说,洪英和楚诗白两人……”

隐约的议论,让李晚恍然想起了近来曾经打探到的消息,却是洪氏一派的洪英和楚诗白两人。如今已经深居简出,似乎病重,有衰竭早夭之相!

李晚对此也早有所料,并不感觉意外,但却还是没有想到。洪熊山竟然已经回来,而且看他模样,好似是专程为了自己而来。

如果不是专程为了自己,又怎么会巧合到如此地步?

李晚面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这就有意思了,莫非他觉得这件事情是我所为,有意试探?”

如果李晚还正处于筑基境界,或许会惊慌失措,又或许,小心谨慎行事,不来铜山一带。但他现在已经结丹,无论修为实力,身份地位,都只比大师略逊一筹,已经没有必要提心吊胆。

更何况,此事他自认曾经受害,就算摆上台面对簿,也不认亏。

李晚微微一笑,拍了拍站起来观望的林静姝,在她娇叱惊呼声中。一把抱到怀里:“站那么高做什么,不就是大师吗,有什么好看的?”

林静姝娇憨道:“那可是大师耶!真正的大师,可不是你们作场里面随便吹嘘乱叫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当然要好好看一看了。”

李晚笑道:“没见过真大师是吗,等过个一年半载,我也成了大师,天天让你看个够!”

林静姝闻言,眼睛一亮。

李晚这话,可不是说话。他现在拥有巨大潜力,过个一年半载,说不定就当真成了大师。

这般意气风发的爱郎更加让人迷醉,林静姝面色微红,轻轻倚在他肩上,道:“晚郎,你一定会成为大师的。”

李晚怀抱美姝,春风得意,闻言更是信心十足。

“待将来,我必成就大师,称尊做祖,开创一番器道基业!”

“大师之路,对我而言并不是终点,反而只是一个起点,我将来的成就,又岂止是大师那么简单?”

林静姝心中一动,问道:“晚郎,你心中的志向是什么,难道不是成了大师就够了么?”

大师名位,在她心目中,已经是了不得的人物。

这都还远远不够满足李晚,那李晚的愿望和野心,又该是有多大?

若是旁人这般说话,林静姝必定会认为好高骛远,不自量力,但自家晚郎,就是志存高远,目光远大!

“当然不是成就大师就够,天南大师,格局还是太小了,将来起码也得成就宗师,甚至掌控天南器道,才可堪为用……”

李晚心中同时也默默说道。

“如此才能不负我所得奇遇!”

李晚自得《器宗大典》,天生起点就比别人高了无数倍,若是只为个人名位,格调真是太低层次了,怎么也得有器道鼎革,开创新途的魄力才行。

而成就宗师,甚至掌控天南器道,才堪堪是做这些大师业的前提条件!

说话之间,洪熊山已来到近处。

“这位是我们铜山大名鼎鼎的洪大师,各位道友……”

有人低声提醒着在座的众人,哪怕是那种闷头苦修,不通人情世故的炼器师,也应该知道大师两个字的分量,于是便都站了起来,点头致意。

“洪大师好。”

“洪大师安好!”

李晚也站了起来,却不像众人那般毕恭毕敬,而是淡淡一笑,抱拳道:“洪大师,久仰大名。”

他对洪熊山,的确久仰大名,早在六年以前,刚刚来到铜山的那一段日子,就听说过了。

有人小声地解释道:“洪大师,这位是天工坊的新晋结丹修士,李晚李道友。”

洪熊山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李晚身上,似有深意:“我知道,李道友,我也久仰大名了。”

众人微怔,随即眼里尽皆露出一丝疑惑。

这两人,怎么好似都话里有话?

“洪大师,能够蒙您赏脸参加此次鉴赏斗宝大会,荣幸之至,我们给您安排了首席,还请移驾上座!”

主持此次大会的铜山管事,连忙引着洪熊山和其仆从就坐。

像这种场合,都是按着各自身份地位和名望来安排的,洪熊山在中间尊位,理所当然,李晚在旁,虽然年轻,却也是仅有的结丹高手,同样无人置喙。

这时候才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早早安排一个空位在那里,原来在李道友之上,还有真正的大师人物。”

“真是稀客啊,这届的斗宝大会,恐怕会很精彩了。”

有人不屑地冷笑一声:“你们懂什么,这位洪大师,跟李道友,他们是有过节的!这次洪大师突然出现,怕是跟李道友不无关系。”

“哦,有过节?”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事,到底怎么说?”

“没有听说过,那就说明你们孤陋寡闻!算了,我告诉你们此事的来龙去脉吧,就在六年之前,同样在这铜山法器的斗宝大会上,李道友首次炼制绝品法器扬名,当时,洪大师的得意弟子楚诗白,也曾出现!”

“不错,此事我也依稀有些印象,楚诗白在那一场比斗,被李道友打败,踩着上位了,后来不服,上门挑战,又再被踩一次,当真颜面丧尽!”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洪派制甲,薄如纸糊’这句话?它其实就是一些洪派的敌人,在那次大会之后传唱起来的,虽然没有广为流传,但也造成不小影响,甚至连洪大师都不得不从远方归来……你们说,这算不算是过节?”

“嘿嘿,你知道的也就仅此而已,我告诉你,还有别的呢。自从那次楚诗白输了之后,就闭关潜修,想要打败李道友,证明自己,结果再次上门挑战,却又落败,一气之下忧思成疾,卧床不起了,好端端的一个天才苗子,就这么给毁掉!据说洪大师得知此事来龙去脉之后,大发雷霆,连最爱的那只灵龙玉净瓶都亲手摔碎了。”

李晚和洪派一脉之间的过节,乃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虽然此后又有洪英等人暗中下毒谋害,李晚解毒之后,寻机报复,一系列不为人知的秘事,但前面那些明面上的事情,早已为有心人所熟知。

以前涉事的双方都不在,铜山虽然有修士谈论,却也没有在意,直到此时,见到洪熊山竟然和李晚近在咫尺,方才想起,他们理当是该水火不容的。

也不知道,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洪熊山仿佛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异样目光,看向李晚:“李道友,听说你六年以前,来过铜山?”

李晚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微笑传音道:“不错,不知洪大师有何指教?”

洪熊山眼中寒芒闪过,道:“那我也就直说了,当年李道友曾与我徒诗白同台竞技,诗白不识分寸,得罪李道友,是谓自讨苦吃,但李道友处事,未免也太过。”

李晚眼中掠过一丝惊疑:“洪大师,不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李某听得都有些糊涂了。”

洪熊山冷哼一声,传音道:“李道友敢做还不敢认吗?你趁我徒不备,下毒谋害,还在此之后肆意诋毁我洪派制甲,如此作为,未免太过!”

凛然的寒意,仿佛腊月里的冰霜,猛地流露出来。

李晚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机锁定,不禁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第二百零四章权威之争

“想动手?”

察觉到了从洪熊山身上传出的危险气机,李晚心头剧震,但他如今也已经是结丹修士,一身法力凝集,迅速化作护佑全身的真罡,把自己团团包裹起来。

他的气机也锁住洪熊山,大有对方胆敢出手,自己也即刻召出法宝,狠狠反击的势头。

弥烟弥罗和林静姝似有察觉,都关切地看向李晚,李晚用眼神示意她们稍安,冷冷笑着,面上露出一丝讥诮:“洪大师,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李某什么时候谋害你家的徒弟了,还有,诋毁你的洪派制甲?若真是炼制的法宝没有问题,谁能诋毁得了,真当各方修士都是傻子不成?”

在刚才感应到危机降临的一刻,李晚几乎差点直接出手,但在最后关头,却又生生止住,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洪熊山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出手对付洪英和楚诗白两人,他此番前来,动机究竟是为他们报仇,还是试探自己,寻找元凶?

李晚虽然不惧这洪熊山,但也不打算让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当即来了个矢口否认。

洪熊山眼底掠过一抹锋芒,气机忽变,冰寒的之意渐渐变得暖融融一片,但很快,越燃越旺,竟然从寒冬腊月里来到了三伏暑夏,炽意大盛,气焰逼人。

李晚依旧运转法力,与他作无形交锋,无论其气机冰寒也好,炽热也罢,全当梦幻泡影,岿然不动。

“我还当有多能耐,原来你也不过只有中品品级而已,虽然修为比我高深许多,但以中品下等资质,法力如何及我纯粹如意?”

李晚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经过短暂的交锋。他一下就察觉出,这洪熊山的真丹品质,也不过是中品下等而已!

虽然其修为深厚,但真丹品质弱了两筹。就是吃亏,同等程度的法力,根本敌不过李晚,完全是凭借深厚修为压人。

如果他不是拥有结丹中期,数倍于李晚的修为。根本无法压制李晚。

洪熊山也试探出了李晚的品级,不由骇然:“中品上等!”

他的气机很快如潮消退,因为他察觉到了,李晚的修为深厚,竟不像是刚刚晋升结丹之人,而是经过十数年苦修!而且其法力之纯正,竟在中品上等之列,自己的中品下等,与之相差不小。

洪熊山身为炼器师,境界修为。也是靠着丹药秘法提升,并不像其他法道修士一般,靠着辛苦修持提升上去,于争斗一道,并不擅长,他略作试探之后,立即放弃了接下来的举动,面色变得难看之极。

“年轻人,不要以为自己有一点好资质,就自以为了不起。潜力并不等于实力,你再如何天才,现在也不过前期境界!”

李晚道:“前辈此言何意,刚才好像明明是你出手在先?”

“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洪熊山传音一句,接着便双目微合,闭目养神起来。

李晚见他法力消退。哂然一笑,不过心中还是暗暗感慨。

大师人物,果然霸道果决,若不是自己已经拥有了与之抗衡的本钱,搞不好在这台上,就要吃个大亏,还无处说理去。

至于是非对错?哪个大师会管你那么多?

台上的斗宝已经开始,不少有名或者无名,落户铜山的炼器师们,登台献上自己精心杰作,俱都是一些刀剑衣甲的主流法器,品级在上品至珍品之间。

围观诸人叫好赞叹之声此起彼伏,其中也不乏一些炼器师的亲友,为其造势。

等到各人俱都已经献宝完毕,主持在会的管事司仪,客气地询问坐在上首的众名师:“各位炼器界的前辈,不知你们对登台道友的杰作作何评判?”

眼睛却看着洪熊山。众人当中,以他地位最高,发言也最权威。

洪熊山虽然和李晚暗斗了一番,但人前并没有失却自己身为大师的风度,淡淡笑道:“不知李道友怎么看?”

众人闻言吃惊,这本该是看身份权威的时候,怎么洪大师把机会让出?

李晚自己也感觉吃惊,但立刻就明白了洪熊山的阴险用心。

等下无论自己说哪一件法宝好,他偏偏驳斥,反过来说另一件的好,如此既打击了自己的威信,又向众人示威。

看来,他这次的确是有备而来,明里暗地,公仇私怨,都要试探,并寻觅机会打压。

他此番正是为报当日之仇,破人法宝等于砸人饭碗,哪怕没有后来洪英和楚诗白投毒之事,也得有个了结的说法才行。

只不过,自己作出了反击,此事已经很难善了了。

李晚淡淡一笑:“各位老前辈在上,李某乃是晚辈,如何敢妄加点评,还是各位前辈先请吧。”

他虽然是结丹修士,但辈分不高,客气一点不也怕被人说是认怂,反而显得谦逊有礼。

当即有人闻言而笑,暗含赞赏。

明白事情始末,隐约嗅到火药味的修士,也暗暗称赞。

如此一来,洪熊山该没话说了。

洪熊山也没有想到,李晚看似轻狂,却有沉稳城府,沉吟一阵,方才说道:“前面那位黎道友炼制的轻鸿衣不错,当为魁首。”

被洪熊山点到的黎姓修士闻言大喜,连洪大师也赞赏自己炼制的法宝,这下当能扬名了。

“不错,此子的轻鸿衣,是一件珍品法衣,蕴含九重禁制,在众珍品当中当为属最多,而且采用了极难采集的碧湖鸟绒毛,编织成衣,极为考验手艺。”

“无论是从用料,做工,还是实际的品级,都属最佳。”

众名师一致认定,这法宝不错。

洪熊山面含浅笑,听着这些名师们附和自己所说。

其实这件轻鸿衣好则好矣,但在场也还有几件足可与之比肩的法宝,但那些都是法剑或者头环首饰一类的法宝,他身为衣甲种属的炼器大师,自然有所偏向。

斗宝大会的司仪问到李晚:“李道友,该到你了,不知你有何看法?”

众人看向李晚,都有些好奇,他会怎么说。

李晚虽然自认晚辈,但也没有几个敢真的把他当作晚辈,毕竟已经是结丹修士。

李晚微微一笑:“洪大师所言极有道理。”

人群中一阵轻叹,不少人还想看到老少高手针锋相对的场面,最好是能够斗出火气来,这就有好戏看了。

但没有想到,李晚竟然在此退缩了。

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甚至感觉有些失望。

“但是……”

一句长长的但是,却又使得众人耳朵都竖了起来。

只听得李晚笑道:“但是,这位黎道友,恐怕错把法衣当华衣,用错宝材了啊。”

“李道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用错宝材?”

众人纷纷看向李晚。

李晚不管他们,看向那面色微变的黎姓修士:“黎道友,我且问你,你的这件轻鸿衣,可否能够抵挡刀剑?”

“这……”黎姓修士迟疑了一下,“当然能!”

李晚道:“那好,我们不妨就以台上其他道友炼制的兵刃与你试练,看看究竟是刀剑锋利,还是衣甲坚韧,以实际的结果论高下如何?”

黎姓修士:“这……”

众人闻言,俱都各自有不同的反应。

其他几位一开始就失落了魁首之位的炼器师,都是先喜后忧,他们也不傻,先前还有不明白的,听到李晚几乎是与洪熊山针锋相对之言,一下就醒悟过来,台上那些名师高手,大人物们,根本不是真的在意他们所炼法器是否杰作,而是在看评判之人身份地位。

黎姓修士则是无奈哀叹,先是不甘,后又释然。

他也没有想到,一件小小法器,竟然牵扯到这些大人物们的争锋。

“果然不出我所料,开始针锋相对了!”

“李道友不甘人后,这是要批洪大师啊。”

“洪大师是成名已久的大师人物,既然已经作出结论,岂能容他置喙?这回有好戏看了。”

“大概洪大师自己也没有想到,李道友会那么不给面子吧,要是知道,恐怕也不会主动点出魁首。”

“我看,洪大师是给李道友先前谦让之语给骗了,哈哈!”

一些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幸灾乐祸。

洪熊山面色阴沉,怀着几分意外和惊诧看向李晚,却见李晚一脸认真,仿佛完全没有认识到,当面反对他的评判,是在挑战他的大师权威一般。

洪熊山怒极反笑:“好,黎道友,你就取出你的轻鸿衣,给各位道友一试吧。”

黎姓修士苦笑,从来只有攻方占便宜,守方吃亏的,刀剑衣甲,分属不同,真正的高下优劣暂且不说,哪有当真任人刀剑随便劈砍的,就算是再好的法宝,也架不住别人轮番猛攻啊。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洪熊山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不过我看你的轻鸿衣,大有改进余地,不如取上来,我以秘法给你加持精炼,必定能够成为一件更加坚韧耐用的宝衣!”

什么,洪大师要亲自出手,加持精炼这件法衣?

第二百零五章大师手笔

黎姓修士又是吃惊,又是忐忑:“前辈,你真要如此?”

洪熊山道:“怎么,你不愿把你炼制的法宝交给我?”

黎姓修士连忙道:“哪里,晚辈求之不得!还请前辈多多赐教!”

他欣然之极,因为把法宝交给洪熊山加持精炼,无异于向世人宣布,他得到了洪熊山的赏识与垂青,这对将来扬名,是极为有利的。

如果不是赏识和垂青之人,身为大师,又怎会随随便便帮你加持精炼,万一要是弄成败笔,岂不自毁名节?

炼器师,极少有愿意为小辈炼制的宝物加持精炼,也是生怕水平不一,受到拖累。

众人羡慕地看着黎姓修士走上前去,把刚才展示出来的珍品法宝轻鸿衣,交给了洪熊山,然后看着洪熊山带来的一众随从,开始在现场布置案台,取用宝箱,临时成为炼制法宝所用的作场。

众人引颈而望,虽然心知不可能从中学到什么独门秘法,但为一睹大师风采,辛苦挤一挤,也是值得的。

“大师人物当场炼器,这可不是寻常能见得着的。”

“真是太幸运了,今日竟然能碰上!”

“大师出手,不知道能否把这法宝精炼成为绝品?绝品法器,好久没有在这斗宝大会出现过了。”

“是啊……”

“你们就想,绝品法宝是那么容易出现的吗,就算大师,也未必能够想要就炼成,这得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没错,就算洪大师技艺高超,也架不住刚才那位黎道友……嘿嘿……”

“那倒是,绝品法器,不是那么容易炼制出来,如果整件法宝。从头到尾都是由洪大师经手,那还另说……”

众人议论,猜测着,不时有人把羡慕嫉妒的目光看向黎姓修士。黎姓修士亦也是双眼紧盯着,心情紧张。

他忽然有些期待,洪大师出手,会把自己的法宝精炼成何等模样?

这般事后加持精炼的法宝,虽然已经为人所熟知。是别人经手,但按天下炼器师的规矩,还是算作自己的作品,万一要是真被精炼成为绝品法器,那自己可就发财。

相比这个,大师出手,帮自己加持精炼,也是难得的殊荣,其他散修绝难获得。

在众人瞩目下,洪熊山下了首座。来到案前。

当他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宝箱,工具,炼器宝材的时候,神情忽地一变,半老的面容上,显露出了肃穆和专注,眼神也变得坚毅执着起来。

他暂时忘却了名利和意气,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事物当中。

在众人的惊呼中,洪熊山身旁的弟子,从箱子里取出几块拳头大小。通体闪烁着晶莹幽光的奇异宝石。

“五彩石……”

“竟然是五彩石!”

“这是一种蕴含五气精元,可用于御气化形的特殊宝石,就是用来炼制宝器,也足可以啊。”

“是啊。就这么几块,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价值个上百万了吧?”

“这简直太奢侈……”

洪熊山又让杂役取出另外几种配合这五彩石使用的宝材,各自一一摆放好,在场有不少前来参加斗宝的炼器师,尽皆眼放精芒。

这些宝材虽然比不上五彩石。但也是炼制宝器可以用上的宝材,看这洪大师的模样,竟是打算将之重新祭炼一番,整体脱胎换骨。

难不成,这是要炼制宝器?

就连台上观看的名师们,也不禁神色凛然。

这些出现的宝材,令他们都有些眼馋了。

一名白发苍苍的修士不禁目瞪口呆,好一阵才感叹道:“大师就是大师!”

“是啊,这手笔,果然不凡!”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众人感慨羡慕之意,不言而喻。

林静姝看着众人夸张的表情,又见四周忽地随着洪熊山的举动,陷入一种莫名兴奋的气氛之中,心情也不禁变得有些紧张:“他要做什么?”

李晚微微一笑:“他这是打算,给这件轻鸿衣来个脱胎换骨。”

回答着林静姝,李晚却也在心中暗算思索,猜测他的目的。

洪熊山突然出现在这里,摆明车马,就是为了自己,但自己与他素不相识,唯一的接触,还是在其子洪英和门徒楚诗白。

“说来说去,还是上次招来的麻烦,他这是给我下马威来了。”

李晚心中暗叹一声,却没有丝毫后悔。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玄门修士也有江湖,或因大道机缘,或因人情世故,或因名声利益,总有树敌和争斗,既然遇上了,也就只能各凭手段。

洪熊山的举止,看似无稽,但细思一层,却也有迹可寻,他身为炼器大师,对自身技艺极具信心,肯定是要通过这手段向世人宣布,“洪派制甲,薄如纸糊”的传言不实,而通过这摆明车马的针对,也可以让众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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