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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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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少堂眼看群豪在自己言语相激之下,竟然都起身布成合围之势,大有出手之意,心中暗是欢喜,付道:“如若我等合围而匕或许可以和他一拚。”
    但转念想到自己断腕一事,生子之中,从未见过那等快速的剑法,自己一身武功,还未用出,竟然已被人斩下一腕,又不禁为之气馁。
第十四章 铁拐婆婆
    这当儿,突然闻厅门呀然而开,一个白发萧萧、手执龙头拐杖的老妪,缓步行了进来。
    白衣人目光转动,望了老妪一眼,却是素不相识。
    张子清、黄少堂脸上都泛起茫然之色,显然是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光临,也有些大感意外。
    厅中紧张的形势,也因这老妪的赶到,突然缓顿了下来。
    只见那白发老妪,目光转动,打量了厅中形势一眼,缓缓说道:“哪一位是张子清,张大堡主?”
    张子清道:“区区便是,老前辈有何见教?”
    白发老妪一伸手中拐杖,挑起落在地上的一只左手,望了黄少堂一眼,道:“你是黄堡主了?”
    黄少堂道:“不错。”
    白发老妪道:“你这一条左腕,断了好多时光?”
    黄少堂道:“断了不久。”
    白发老妪望了那断腕一眼,道:“也许有救。”
    黄少堂淡淡一笑,道:“断了一只手腕,那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白发老妪冷冷接道:“你可是不相信老身的话么?”
    黄少堂道:“在下走了数十年江湖,但却从未听到有人能够接上已被斩断了的手腕,肌肤可生,但筋骨如何能够重续?”
    白发老妪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少见多怪了。”仔细瞧了那断腕一眼,道:“在一顿饭工夫之内,老身都有接骨续筋之能,但如超过一顿饭的时间,老身就不敢夸口了。”
    一面说话,一面越过了黄少堂,挡住那白衣人的去路。
    这老妪来得很突然,厅中群豪,无一人和她相识。
    张子清本想问那老妪姓名,但转念一想,这老妪似是有意助拳而来,如若问起她的姓名,那是告诉厅中群豪,自己亦不相识了,此刻强敌当前,随时可取自己之命,自然是局势愈乱愈好了。
    白衣人神情沉着,直待那老妪停下了脚步之后,才缓缓说道:“老前辈拦住在下去路,不知是何用心?”
    白发老妪冷然一笑,道:“老身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你是否答允?”
    白衣人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白发老妪道:“你要杀张子清和黄少堂么?”
    白衣人道:“不错,还包括他们的子女。”
    白发老妪道:“你能等二十年,但不知是否可以再多等三天,三天之后,老身离开铁花堡,不再管他们的事了。”
    白衣人剑眉耸扬,缓缓说道:“那只有一个办法。”
    白发老妪道:“什么办法。”
    白衣人道:“老前辈可以凭藉武功,救他们两家人的性命。”
    白发老妪怒声喝道:“怎么?你认为老身不敢么?”
    白衣人道:“这本是和你无关的事情,老前辈一定要插手其间,那也是没有法予的事了。”突然一领剑决,接道:“我不想问你为什么要救他们,但你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白发老妪道:“那是非打不可了?”
    白衣人道:“不错,但现在你还来得及退出是非圈外。”
    白发老妪突然向后退了两步,举起手中拐杖,道:“年轻人如此狂做,应该受些教训才是……”
    白衣人一挥长剑,道:“小心了。”手腕一振,幻起了两朵剑花,分刺那白发老妪两处穴道。
    他出手剑招的迅快、凌厉,使厅中之人,都不禁为之赞叹。
    但白发老妪却是视若无睹,拐杖一举,一阵金鸣之声,把那白衣人刺来的两剑,完全弹震开去。
    白衣人收剑冷笑一声,道:“好快的杖法。”
    白发老妪未接那白衣人剑法之前,神情倒是十分轻松,接下白衣人两剑之后,神色突然凝重起来,缓缓说道:“七绝魔剑果然名不虚传。”
    白衣人自从出道以来,从未遇上像这样白发老妪的强劲敌手,心中亦是暗暗惊骇,忖道:“这老妪不知是何来历、身份,竟然有如此武功?”
    他生性孤傲,虽然明知遇上了从未遇上的强敌,但却仍然厉声喝道:“老前辈可以出手了,在下已经先攻了两剑。”
    那老妪神色冷肃地说道:“你知道老身是谁么?”
    白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不管你是谁,如你想要阻止我报父母大仇,你就是我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发老妪我笑一声,道:“好狂的口气。”
    白衣人道:“各凭武功,以决生死的事,谈不上狂与不狂。”
    白发老妪怒道:“你那残废的师父,为人虽然狂傲,但他对老身,也得以礼相待。”
    这句话发生了极大的效力,一向冷漠狂傲的白衣人,也不禁为之一呆,口气大为缓和地说道:“老前辈和家师相识?”
    白发老妪道:“不错,你那师父见到老身之后,说话也比你客气多了。”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如何称呼?在下也许听师父说过。”
    言下之意,对那白发老妪之言,并未完全相信。
    白发老妪冷然一笑,道:“铁拐婆婆。”
    白衣人不知铁拐婆婆之名,沉吟了一阵,道:“好像听家师说过。”
    但厅中其他之人却是一个个听得心神大震,想不到名震江湖的铁拐婆婆,竟然会来到铁花堡中。
    但闻铁拐婆婆冷冷说道:“你可是不信老身之言?”
    白衣人道:“晚辈相信,不过,老前辈既是家师好友,应该知晓晚辈心中苦衷才是。晚辈全家遭受围袭,数十口尽作冤魂,承家师收留晚辈,传以武功,此刻仇人相对,晚辈恨不得立刻挥剑,把仇人碎尸万段,老前辈却从中阻……”
    铁拐婆婆接口说道:“老身只要你晚几天再报大仇,这要求也不算过份呢!”
    白衣人一皱眉头道:“晚辈想不明白,老前辈何以要晚辈晚上三天,再行报仇?”
    铁拐婆婆道:“老身不想告诉你原因,但老身可以保证三日之后,把他们完完整整的交给你。”
    白衣人凝目思索了片刻道:“如若晚辈不答应老前辈的要求,那是如何一个后果?”
    铁拐婆婆一顿手中拐杖,道:“老身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如答应那是最好不过,不答应那也得答应。”
    白衣人冷冷说道:“除了今日之外,咱们未再见过,是么?”
    铁拐婆婆道:“怎么样?”
    白衣人道:“你是家师故交,那是你说的了,在下可以不信。”
    铁拐婆婆怒道:“老身是看在那老残废的面上,不愿和你计较,难道老身还真的怕你不成。”
    白衣人道:“不论你是否真的和家师相识,但你阻我报仇,那是存心和晚辈作对了?”
    铁拐婆婆道:“是又如何?”
    白衣人左手一领剑诀,抱元守一,道:“老前辈年高望重,晚辈理应奉让三招。”
    铁拐婆婆怒道:“好一个狂敖小辈,老身如不教训你一顿,你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拐杖一挥,当头劈下。
    白衣人长剑疾起,还攻了一剑,人却避到一侧。
    但见寒芒闪动,白衣人手中长剑,后发先至之势,削向了铁拐婆婆的右臂。
    双方发招还击,都不过一瞬间的时光,如不是武林中的高手,根本就无法看出那刻势先那铁据而到。
    铁拐婆婆骇然震惊之下,急急一挫右腕,生生把铁拐收了回去。
    紧接着身于旋转,铁据横里击了过来。
    她在让避敌势之中,仍是保持着抢制先机的优势。
    白衣人心中暗道:“这铁拐婆婆果然是一位劲敌,不可大意。”一提气,疾快地向后退开三尺。
    铁拐婆婆冷笑一声,借势冲上,铁拐挥动,一招“神龙探爪”,遥遥击了过去。
    她似是已知晓那白衣人剑势的厉害,尽量发挥了长兵刃的威力,铁拐遥遥攻袭,而且招招猛恶无比,使那白衣人无法还击。
    厅中群豪似是都为那铁拐婆婆威猛的拐势吸引,凝目观战。白衣人手中紧握长剑,和身怀着武林中最毒恶的剑法,却是无法还击。
    原来那铁拐婆婆手中的铁拐,长达九尺八寸,白衣人手中长剑,号称三尺,实则只有两尺八寸。那铁拐婆婆手中铁拐施展开来,有如在身外八尺处筑建一道铁墙,连环拐势,带起呼呼劲风,白衣人虽然剑招恶毒,但却始终无法欺人那铁拐婆婆的拐势之中。除非白衣人以手中轻快的长剑,硬接下铁拐婆婆几招拐势,然后再欺身进去,和她动手。但那铁拐婆婆以一个妇道人家,施用了沉重的铁拐,自然天赋过人,生具神力。白衣人剑势耸扬,几度想冒险轻进,但均为铁扬婆婆那隐带风雷的拐势,给迫阻而止。
    这大厅虽然广大,但却摆了很多桌椅,铁拐婆婆逼近了数尺之后,再也不敢轻进,心知只要自己手中的铁拐受到桌椅阻挡,给那白衣人以可乘之机,让他欺近身来,自己也无法阻挡他那恶毒的剑招。
    形势限制,使双方保持了一个平衡的均势,铁拐不能再进,白衣人却也不敢冒险以长剑接她拐势。
    白衣人站在那铁拐威力圈外,苦思破她拐势之法,想了良久,仍然想不出一个方法来。
    目光转动,瞥见那青施老人桌边留下的拐杖,心中一动,暗道:“我不如取那拐杖过来,硬拚它几招试试……”心念一动,飚然向后退去。
第十五章 大战乾坤
    这时,戴昆、庞飞、徐氏父子,都在那桌边坐着,眼看那白衣人向后退来,不禁心中大惊,只道那白衣人无法冲进那铁拐婆婆绵密的拐影,迁怒自己,回手施袭,立时齐齐向旁侧跃开。
    戴昂首先发难,大喝一声,右手一扬,三道白芒,疾飞而来。
    白衣人旨在取那拐杖,原来无意对几人施袭,眼看戴昆发出暗器,不禁心中大怒,冷哼一声,长剑回施,一阵叮叮咚咚声响过,三枚暗器,尽为白衣人宝剑击落。
    张子清高声喝道:“这凶手嗜杀成性,诸位既然已和他为敌,他绝不会轻轻放过诸位,何不趁此时刻,一拥而上,除此凶撩,诸位亦不用有所顾虑了。”说完话,首先发难,呼的一掌,遥遥劈出。
    张子清息隐于铁花堡后,一面筑建机关,把铁花堡建筑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一面苦练一两种绝技,准备随时应付强敌,这劈空掌,就是他苦练的两种绝技之一。
    一股强大的暗劲,直涌过来。
    哪知涌来的暗劲,十分猛恶,白衣人一接之下,竟然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魏氏兄弟眼看张子清掌力雄浑,震得那白衣人倒退一步,心中暗道:“张子清有那铁拐婆婆帮忙,今日胜多败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兄弟两人,一样心意,相互望了一眼,齐齐探入怀中,摸出兵刃。
    但见两人右手一抖,各自握着一条亮银软鞭。
    每鞭长有十三节,加起来足足丈余多长短。
    魏氏兄弟齐齐大喝一声,两条十三节亮银鞭一齐递出,银芒闪动,分左右向白衣人击了过去。
    白衣人接下了张于清一记劈空掌力之后,心中大为震骇,暗道:“这老贼如此功力,想杀他确非易事了……”
    就在他心中念头一转之间,魏氏兄弟的两条软鞭,已然分由左右袭到。
    白衣人长剑疾挥,左右点出,当当两声,两条软鞭,尽为长剑震开。
    张子清大喝一声,又是一记劈空掌,遥遥击出。
    掌力雄浑,挟带着一片啸风之声。
    白衣人封开双掌,张子清的劈空掌力,又已攻到,迫得那白衣人纵身而起,避开一击。
    张子清这一掌用尽了全身内力,希望那白衣人再行硬接一击,虽然未必能把那白衣人伤在掌下,但至少可分散他的精神,使魏氏兄弟有可乘之机。
    那知白衣人这一次竟然不肯硬接掌力,纵身而起,避过一击。
    张子清一时间收不住劈空拳力,去在木桌之上。
    但闻一阵砰砰乱响,桌上的碗筷,在张子清强猛的掌力震台之下,四下横飞,佳肴菜汤,雨点一般,满室飞舞。
    戴员连发数次暗器,都为那白衣人长剑击落,心中暗暗惊骇,忖道:“他出剑奇快,暗器伤他不了,但我却和他结下了很大仇恨。”
    心中正在忖思,及见张子清和魏氏兄弟一齐出手,不禁胆气一壮,看那白衣人飞身而起时,扬手又打出四枚暗器。
    白衣人连受四面高手攻袭,亦有着应付不暇之感。
    跃起闪避掌势,身子还未落地,戴昆的暗器,又已袭到,匆忙间挥剑一拍,击落了两枚暗器,另外两支暗器却惊身而过,暖的一声,划破了衣袖。
    就这一瞬工夫,魏氏兄弟两道亮银软鞭,已然矫若游龙一般,分由两面合击过来。
    白衣人的剑术虽然精妙无比,但厅中高手,都已对他生出了很大的戒心,个个都不肯和他近身相搏,不是挥动兵刃,遥遥施袭,就是遥发劈空掌力,和施展暗器,始终不肯和他近身搏斗。
    这就使那白衣人无法发挥所长。
    且说白衣人挥剑挑开魏氏兄弟双鞭,正待欺身而上,先行杀伤两人,以挫敌人声势,却不料戴昆暗器,又接踵而至。
    四点寒星,两先两后,疾袭而至。
    白衣人长剑震摇,击落了两支先袭到的小巧银梭之后,再也无法收回长剑,击打随后而至的两点寒星,只好施展铁板桥的身法,身子陡然向后仰卧下去,功力聚集于双足脚根之上,横里一翻,避过了两支随后而至的银梭。
    张子清眼看有机可乘,大喝一声,又遥发一记劈空掌。
    魏氏兄弟又同时挫腕发出双鞭。
    白衣人被铁拐婆婆那雷霆万钧的拐势,逼得一着失去先机,再为张子清的劈空掌,和魏氏兄弟双鞭,加上戴昆的暗器,不谋而合的佳妙施袭,竟使他一直处于劣势之中,无法反击。
    这厅中桌椅、支柱,原本对那白衣人大为有利,使那铁拐婆婆拐势,无法施展,但此刻,却限制了那白衣人的行动。
    白衣人身子刚刚坐起,张子清的劈空掌力,挟带着一股暗劲,急袭而至。
    他连受挫折之下,心头怒火大起,左手一挥,硬接了一掌。
    双方掌力接实,那白衣人坐起的身子,被震得向后滑退两三尺远。
    魏氏双鞭击到,用力甚猛,但白衣人向后滑开,自然地避开一击。
    两人软鞭上力道雄猛,因出了九成气力,原想那白衣人挥剑接挡双鞭时,让他吃些苦头,却不料,张子清的劈空掌力,使那白衣人先行滑开,魏氏兄弟双鞭挟着强大劲道而至,一个收势不住,蓬然一声,击在砖地上。
    那软鞭击在砖地上,立时石屑横飞,铺的大青砖裂了数块。
    戴昆目光一掠徐氏父子和庞飞,冷冷说道:“二位怎么不出手呢?”
    徐天兴道:“我们父子手中兵刃甚短,只怕无法施展远攻。”
    戴昂扬手一把毒沙,一片暗云般脱手飞去,去向那白衣人,口中却说道:“诸位难道就不会用暗器么?”
    白衣人武功虽然高强,但不敢稍存轻视,急急纵身而起,闪身退到大厅一角。
    他初出手几剑,曾经震慑了全场,使所有的人,都为之侧目而视,但自那铁拐婆婆出手之后,挡住了他的攻势,在厅中群豪反击之下,完全被迫落了下风。
    张子清用尽了全身气力,连发数掌,虽然有些疲累不堪,但他仍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伤害那白衣人的机会,眼看戴昆打出毒沙,迫那白衣人闪避到大厅一角,立时一提真气,又发出一记劈空掌力。
    一股强大的暗劲,卷带着一片毒沙,直向那白衣人闪避的角落中飞去。
    白衣人被形势所迫,不得不冒险反击,左手也打出一股内力,人却疾如流失一般,由大厅一角中闪了出来。
    那毒沙哈他掌力一挡,行速一顿,白衣人闪身而出,掠着毒沙而过,也就不过两寸之差,就要被那毒沙击中。
    白衣人避开那毒沙之后,心中怒火上冲,大喝一声,长剑一振,连人带剑疾向那戴昆扑了过去。
    他观察全场,除了铁拐婆婆那雷霆万钧的拐势之外,就数戴昆的威胁最大,他那层出不穷的暗器,使人有着随时可伤在他暗器之下的威胁。
    戴昆打出一把毒沙之后,又从怀中摸出了四枚子午透骨钉,正待扬手打出,那白衣人已连人带剑,攻了过来,长剑打闪,白光电射而至。
    戴昆望着他出手伤那青施老人和黄少堂的威势,心知自己无能接他剑势,急急纵身而起,直向铁拐婆婆飞去。
    白衣人来势奇快,戴昆虽然见机而逃,仍然被他剑势削中,在后肩划了一剑,衣服破裂,鲜血涌出。
    总算他见机应变得早,伤势不重。
    白衣人身子落地,不稍停留,一个翻身,直向魏氏兄弟扑去。
    魏氏兄弟似是早已料到,双鞭齐挥,两条亮银鞭,幻化出一片鞭影,横里击来。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一扬,一招“野火烧天”剑芒闪动,当当两声,两条银鞭,尽吃他剑势挡开。
    白衣人封开两人的长鞭之后,脚踏中宫而进,剑势左右挥动,分向两人刺去。
    魏氏兄弟双鞭齐出,未能拦住那白衣人,立时,心中已知不对,急急一吸真气,向后退开八尺。
    白衣人冷笑一声,陡然欺身而上。
    他心中怒极,满怀杀机,手下不再留情,长剑左右摇动,幻起两片寒光,分刺两人要穴。
    这当儿,身后又响起金风破空之声,四点寒芒,又破空袭到。
    原来戴昆受伤不重,看那白衣人袭向魏氏兄弟,立时打出了四枚子午透骨钉。
    他这次施放暗器,不再呼叫,而且手法十分恶毒,两光两后,分袭白衣人双肩和后背。
    那白衣人耳朵灵敏,闻声惊觉,长剑两回探,击落了当先两枚暗器。
    他剑术的精妙,已到了随心收发之境,本是袭向魏氏兄弟的剑势,陡然收回击打暗器,仍然是剑不落空。
    白衣人转身击落了先至的两枚暗器,却不料,后面两枚暗器,却接踵而至。再想挥剑击打,已来不及,匆忙间,急急一提真气,横里让去。
    但闻嗤嗤两声,一枚子午透骨钉,掠着身躯打过,划破白衣人右胁衣服。
    戴昆眼看那透骨钉划破了那白衣人的衣服——想定也伤到了皮肤,当下冷笑一声,道:“在下这子午透骨钉,乃经过剧毒淬炼之物,不论一个人的内功如何精深,也无法耐受那钉上剧毒,半个时辰内,毒性发作,子不见午,午不见子,伤处溃烂而死。”
    白衣人自从出道以来,从未吃到过今日之苦,也未遇上过今日这等险恶之战,长长吸一口气,纳入丹田,肃立当地,待机而动。
    戴昆原想威迫那白衣人顾惜生命,束手就缚,或是向自己求饶,哪知那白衣人竟然毫无软化迹象。
    这时,那张子清因连发劈空掌力,人也有些支持不住,暗中运气调息,俟机再行出手。
    铁拐婆婆逼退了那白衣人后,就末再出手,站在当地,横拐仕观。
    激烈的打斗,突然间静止下来,双方成了一个对峙之局。
    戴昆连呼数声之后,那白衣人一直不理会他,也就不再多言。
    厅中局势十分微妙,张子清心中明白,铁拐婆婆并非是来帮自己,只因那白衣人过于狂傲,才逼得铁拐婆婆和他为敌,此刻此情,既不便问铁拐婆婆此来用心,也想不出如何挑起两人拚命之策,只有耐心地等待下去,静待着局势自然演变。
    白衣人经过了一段时间调息之后,体能尽复,目光环顾了大厅一眼,不见了黄少堂,想是趁几人适才恶斗之际,跑出了大厅,心中气怒,眉宇间泛现出一片杀机,冷冷说道:“在下志为父母复仇雪恨,一无争胜武林之心,二无场名立万之愿,和诸位更谈不上什么恩怨,想不到,诸位却挺身而出,维护在下的仇家,情势所迫,在下只有放手与诸位一拚了,从此刻起,谁要拦阻我,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完话,平剑当胸,缓步向张子清欺了过去。
    他满脸杀机,仗剑而行,气势威猛。
    徐氏父子距他最近,但眼看白衣人行近身侧时,立时向后退去。
    庞飞眼看徐氏父子向后退避,立时也向后退去。
    白衣人又向前行了三步,接近了魏氏兄弟。
    魏氏兄弟互望了一眼,联抉跃退八步,右手挥动,双鞭陡然卷出分袭上下两路。
    白衣人眼看双鞭卷来,右手一沉,长剑竖立,封住下面一鞭,钢陡然向里面欺去。
    魏氏兄弟眼看那白衣人欺近身侧,心中大为惊恐,急向后退去。
    白衣人杀机已动,那还容两人逃出剑下,长剑挥出,唰唰两剑,魏氏兄弟齐声惨叫而退。
    凝目望去,只见两条手臂和软鞭落在地上。
    原来,白衣人这两剑,断了魏氏兄弟两条手臂。
    他连连被迫,信心已失,但剑伤魏氏兄弟之后,信心大复,冷笑一声,转身又向张子清行了过去。
    张子清、戴昆眼看那白衣人剑招的凶残,只要接近他长剑所及之处,几乎是必然否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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