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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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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飞道:“找苦主为何?”
    会武馆主道:“这等事,也不是三五日内可以办妥,有一位苦主留此,在下也好对他交代。”
    雷飞缓缓说道:“他既无子女随行,哪来的苦主?”略一沉吟,又道:“不知那苦主要何身份?”
    会武馆主道:“最好是沾新带故,至少也该是朋友关系。”
    雷飞道:“在下看法,这些似是不必,眼下倒有一位最好的苦主。”
    会武馆主道:“可是雷兄要挺身自当么?”
    雷飞道:“不是在下。”
    会武馆主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不是雷兄,那是这位李兄了?”
    雷飞摇摇头道:“也不是。”
    以会武馆主的深博阅历,也被这位神愉雷飞闹得茫然不知所措,呆了一呆,道:“不是两位,还有那一个呢?”
    雷飞道:“馆主。”
    会武馆主哑然一笑,道:“不错,那位兄台死在会武馆中,应该是在下的苦主,只要诸位能够信得过在下,区区是甘愿担当。”
    雷飞道:“雷某人一向在北五省中走动,很少到江南来,我和那位死去的兄台,素昧生平,更谈不上什么亲故,和这位李兄,也是初次见面,但在下觉着在大名鼎鼎的会武馆中,有人被杀,实在是一件十分严重的大事,天下英雄都将拭目以待馆主对此事的处理了。”
    会武馆主心中暗忖:“这神偷雷飞,实在是难缠得很。”口中却应道:“这是自然,在下身为馆主,自然要慎重处置此事,以便对天下英雄有所交代。”
    雷飞缓缓说道:“馆主既是苦主,也是处理此事的人了,官了、私了,想必早已胸有成竹了?”
    会武馆主道:“如若雷兄和李兄,不再从中阻扰,兄弟倒是已有一个处理办法了。”
    雷飞道:“不知馆主是否可以把高见公诸馆中同道?”
    会武馆主沉吟了一阵,道:“兄弟可以约略地说出一点。”目光一掠冷手陆杰,接道:“目下情势,兄弟只能暂时认作陆兄是杀人之人,但兄弟心中仍有着一份怀疑。”
    雷飞道:“怀疑什么?”
    会武馆主道:“我怀疑在陆兄之后,还有另外主谋之人。”
    雷飞道:“那人现在何处呢?”
    会武馆主道:“这个兄弟无法预料,也许他仍然留在会武馆中,也许陆兄是奉命而来,单独在此……”语声一顿,接道:“兄弟只能言尽于此,如若商讨得再多了,难免要泄露兄弟的步骤,那无异要人早作防范了。”
    这几句话,只听得全馆中人频频点头。
    雷飞道:“馆主既已有处理步骤,眼下该当如何?”
    会武馆主道:“既然已有陆兄挺身认罪,不论情势如何变化,都不难找出头绪。会武馆一向被武林同道视为自由自在之地,在下不愿长时造成紧张不安。”目光环顾群豪一眼,道:“在下以会武馆主身份宣布,从此刻起,除了这位陆兄之外,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言罢,大步行向陆杰,一把扣住了陆杰的腕脉,行向内室。
    一片肃静的会武馆,立时间又恢复了低声的评论、嘈杂。
第二十二章 小庙结义
    雷飞目光转动,瞧到常万奇后,高声说道:“常兄,请这边来。”
    常万奇缓步行了过来,道:“雷兄有何吩咐?”
    雷飞道:“兄弟那一桌酒席,暂时寄存柜上如何?”
    常万奇道:“这个……”
    雷飞接道:“如是不能存柜,那就算在下请客如何?”
    常万奇道:“雷兄之意,是……”
    雷飞道:“兄弟和友人有约,时间已届,不能在此多留了,明回兄弟再来。”
    也不待常万奇再答话,起身向外行去。
    常万奇道:“既是如此,兄弟就给柜上说一声看看。”
    李寒秋暗道:“这神偷雷飞满怀正义,倒是一个可交朋友,不可失之交臂。”当下起身,随在雷飞身后行去。
    雷飞直似不知身后有人,大步行向郊外。
    李寒秋随后紧追。
    两人脚步迅快,片刻工夫,已行了数里路程。
    雷飞突然停下脚步,道:“李兄,为何追着兄弟不舍?”
    李寒秋似是料不到那雷飞会突然有此一问,呆得了一呆,道:“在下想请教雷兄一事。”
    雷飞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兄台和在下素不相识,但却承蒙仗义相助,在下十分感激。”
    雷飞沉吟了一阵,道:“阁下这点年纪,不知和江南双侠结下了什么仇恨?”
    李寒秋道:“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雷飞道:“令尊怎么称呼?”
    李寒秋道:“太极剑李清尘。”
    雷飞道:“原来是李大侠的公子,在下失敬了。”抱拳一揖。
    李寒秋还礼说道:“怎么?老前辈和家父相识?”
    雷飞点头微笑道:“不但相识,兄弟昔年还受过今尊一番相救之恩。”语声一顿,接道:“李兄不用改变称呼,江湖之上,向不以年岁分辈,咱们各交各的朋友就是。”
    李寒秋道:“家父遭害,祸起突然,当时晚辈年纪又小,致未能得领先父一句遗训。”
    雷飞四顾了一眼,道:“此地非谈话之处,李兄请随兄弟来吧!”转身向前奔去。
    李寒秋随在雷飞身后,又奔出数里之遥,到了一座荒凉小庙之前。
    雷飞四顾了一眼,行入庙中道:“叫化兄,兄弟要借贵处和一位知友谈话,叫化兄不用招待了。”
    回身对李寒秋道:“李兄请坐吧!”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四周空荡,没有人踪,那雷飞不知在和何人招呼。
    心中在想,口却未言,看地上打扫得十分干净,就席地坐了下去,道:“老前辈有何指教?”
    雷飞道:“兄弟已经说过,我受过令尊之恩,交了朋友;和你李兄,也是朋友。咱们各交各的,互不相关,这老前辈的称呼,兄弟是愧不敢当,我长你几岁,以后称你老弟就是。”
    李寒秋道:“既是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雷飞道:“李兄弟瞧出来没有?”
    李寒秋道:“什么事?”
    雷飞道:“关于那会武馆主?”
    李寒秋道:“小弟觉着那位馆主,为人并不似武林中传说的那般公正。”
    雷飞道:“何止是不公正,简直是有些偏袒徇私,包庇江南双侠。”长长吁一口气,接道:“捣鬼之处,就在他带那冷手陆杰行入内室的片刻时光,那陆杰原本不肯承认是杀人凶手,但进人那内室之后,却改口认帐,硬说那人正是他杀死。”
    李寒秋道:“雷兄的看法,那冷手陆杰是否真凶呢?”
    雷飞道:“自然不是了。”
    李寒秋道:“小弟亦觉他并非真凶,但不解的是,何以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是杀人的凶手?”
    雷飞道:“他受人威迫,不得不尔。”
    李寒秋道:“可是受那会武馆主的威胁么?”
    雷飞道:“这个,小兄也很难断言,但是有那馆主一份,自然是不会错了……”沉吟了一阵,接道:“据小兄暗中观察,那陈杰从内室出来之后,似是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大约是已被人下了毒手。”
    李寒秋道:“听雷兄一言,小弟茅塞顿开。小弟也觉那陆杰从内室出来之后,神情有些不对,只是无法说出他哪里不对罢了。”
    雷飞神情严肃地说道:“如若小兄的推断不错,江南双侠至少有一人在会武馆中。小兄默察过情势后,本不愿再管此事,但此刻情形又是大不相同了。”
    李寒秋道:“小弟不希望雷兄拔刀相助,正面和江南双侠冲突,但望能够指示小弟一个可行之策,小弟就很感激了。”
    雷飞双目盯注在李寒秋脸上瞧了一阵,道:“李兄弟身负绝学,小兄瞧得出来。不过,江南双侠并非是等闲人物,凭你一人之力,如何能和他们为敌?”
    李寒秋道:“雷兄之意,是……”
    雷飞接道:“在下之意,想劝李兄暂时离开此地,如若不能离开,也要设法易容,以避人耳目。”
    李寒秋道:“可是为了逃避那江南双侠?”
    雷飞道:“不错。”
    李寒秋摇摇头,笑道:“在下本想杀入他们府第,但因江南双侠在武林中名望太重,如若不把他们的罪恶公诸武林,冒然杀入江南双侠府中,必然为天下人所不谅。如若他们找上了我,那是最好不过。”
    雷飞一皱眉头,暗道:“好狂的口气!”
    口中却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江南双侠势力很大,金陵、徐州一带,又正是他们的地盘。李兄弟身份已经暴露,只怕还未能见江南双侠之面,已为他们暗算了。”
    李寒秋道:“有这等事么?”
    雷飞道:“江湖上暗算人的方法很多,伏击用毒,防不胜防。如若小兄的推断不错,此刻这小庙四周,已然布有好多监视咱们的眼线暗桩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如论江湖上的阅历,我实难及他,他说的这般严重,倒是不可不信。”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咱们躲在这小庙之中,他们就不会暗算咱们么?”
    雷飞四顾了一眼,道:“咱们借坐别人之地,谅他们也不敢在此施用诡计。”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这座小庙,长不及丈,宽不过八尺,除了进入角落处放着一堆草之外,别无他物,心中大感奇怪,忍不住问道:“雷兄之意,是说这小庙中住得有人了?”
    雷飞点点头,却未答话。
    李寒秋还待追问,雷飞却摇头阻止,不让他再讲下去。
    李寒秋暗暗忖道:“这神偷雷飞,为人原极豪放,怎的此刻却这般吞吞吐吐起来。”
    但闻雷飞说道:“此地主人,素不喜别人谈他,咱们得他默许,允准暂借此地说话,那已经是很赏脸了。”
    他已瞧出李寒秋满脸困惑之色,故而又作一番说明。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雷飞轻轻咳了一声,接道:“李兄弟,咱们在此好好坐息一阵,说不定出此小庙百丈外,就要和敌人动手了。”
    李寒秋道:“雷兄之意,可是说这小庙百丈距离之内,是一片自然的禁区么?”
    雷飞微微一笑道:“大概是如此了。不过,不生是非,只是由此经过,那就无百丈禁区的限制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雷飞一向在燕赵一带活动,从未涉足江南,他竟知晓此事,想来百丈禁地的传说,定然是传遍江湖的大事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低声问道:“雷兄,这庙中不见人踪,那主人现在何处呢?”
    雷飞摇摇头,道:“此地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在背后谈他的事迹,咱们还是变点话题谈谈吧!”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是李兄和他有缘,他自会现身和你相见。”
    李寒秋忖道:“不知何许人物,竟然如此神秘,日后必得设法见他一面才成。”
    但闻雷飞说道:“李兄弟,关于江南双侠的事,必得作一番精密的计划才成。”说着,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大江南北,甚至远及关外白山黑水间,大都知晓金陵会武馆的盛名,想不到会武馆中人,竟然亦受江南双侠左右,这证明了两件事,一是会武馆徒具虚名;二是证明那江南双侠的势力,极为庞大。李兄弟如若不能精密计划,冒然从事,只怕很难有成功之望。”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雷兄盛情,小弟心领。但我出道江湖不久,识人不多,连这一向被江湖尊为评理的会武馆,也不能主持正义.还有谁能助我?说不得只好单人一剑,涉险直闯他们府第了。”
    雷飞心中暗道:“他口气如此之狂,必是身负绝技。但好汉不敌人多,何况我明敌暗,这一战是毫无胜算。”
    李寒秋突然站起身子,对雷飞一抱拳,道:“在下就此告别。”
    雷飞一怔,道:“你要到哪里去?”
    李寒秋道:“金陵方秀的府第。”
    雷飞道:“你一个人去么?”
    李寒秋道:“不错,趁他们此刻尚未完全部署妥当,在下想先杀了方秀。”
    雷飞微微一笑道:“李兄弟,方秀岂是容易对付的么?”
    李寒秋肃然说道:“父仇不共戴天,就算是刀山油锅,在下也要闯他一闯。”
    雷飞一皱眉头道:“李兄弟既然一定要去,在下只好奉陪了。”
    李寒秋道:“不用了,在下一人,心中无牵无挂,也可放手施为。雷兄盛情,小弟这里谢过了。”言罢,转身向庙外行去。
    雷飞急急说道:“李兄弟留步,听在下一言。”
    李寒秋回过脸来道:“什么事?”
    雷飞道:“令尊昔年对在下施恩甚重,在下不知你的身份,也就罢了,既然知晓了,怎能让你一人前去。”
    李寒秋道:“方秀府第充满凶险,雷兄又何苦陪我涉险呢?”
    雷飞道:“大丈夫受人点滴,涌泉以报。在下受令尊相救之恩,如何能够忘怀?”
    李寒秋心中暗道:“他纵然言出衰诚,我也不能和他同去。”心念一转,缓缓说道:“兄弟一向是独来独往,雷兄的隆情高谊,在下记在心中就是。”
    不待雷飞再行答话,纵身一跃,人已到两丈开外。
    雷飞心中暗道:“他武功虽然高强,但却阅历不够,既然叫我碰上了,岂能当真不管。”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间,那李寒秋已然走得踪影不见。
    突然间,传过来几声呼喝叱叫之声,想是那李寒秋已和敌人接触。
    雷飞突然跃身而起,急急奔出小庙。
    那呼喝之声,由东方传来,雷飞直向正东奔去。
    穿过了一片稀疏的树林,果见那李寒秋手提长剑,站在一片草地上出神。
    雷飞轻轻咳了一声,道:“李兄弟。”
    李寒秋疾快地回过头来,望了雷飞一眼,还刻入鞘道:“雷兄……”
    雷飞急急接道:“你遇上了敌人?”
    李寒秋点点头道:“不错,而且,敌人的来路很奇怪。”
    雷飞道:“有什么奇怪之处?”
    李寒秋道:“在下剑势削落一个人头上的儒巾,发觉了那人竟是一个和尚。”
    雷飞似是亦被这惊人的消息惊得怔了一怔,道:“你说是两个有尚?”
    李寒秋摇摇头道:“在下只发觉一个,另一个还未和我动手。”
    雷飞道:“人呢?”
    李寒秋道:“我一剑削去一人头巾之后,那人就落荒而逃,另一个随着逃去。”
    缓缓伏下身子,捡起了一片青色头巾。接道:“江南双侠的属下,难道还会有出家的人么?”
    雷飞接过头巾,瞧了一阵道:“这件事确实有点奇怪……”语声微微一顿,道:“那人施用的什么兵刃?”
    李寒秋道:“施用两支判官笔。”
    雷飞略一沉吟,道:“佛门弟子,不是施用禅杖,就是施用戒刀,施用判官笔的,倒是十分少见。”
    李寒秋道:“在下本可把他伤在剑下,只因削去他头巾之后,发觉是一位僧侣,不禁为之一呆,那人也就趁机逸走了。”
    雷飞心中暗道:“他离此小庙不过片刻功夫,和人动手,也不过是三五个照面,一举手间,能把那人头巾削落,这武功确非常人能及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李兄弟不用为此太费心机,江湖中常有很多奇怪之事,当时很难想得明白,但事后一想,也不过如此而已。”语音一顿,接道:“此刻,李兄弟准备作何打算?”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小弟出道江湖,只有一个念头,替父母报仇。我不想常在江湖之上闯荡,更无扬名立万的打算,报过了父母大仇之后,小弟将弃剑归隐,埋名隐姓,安居深山大泽之中。”
    雷飞摇摇头,笑道:“办得到么?”
    李寒秋道:“为什么办不到呢?”
    雷飞微微一笑道:“小兄阅人多矣,虽未精研相术,但凭经验,对人的形貌亦可稍作鉴论,看兄弟你的相貌,绝不是埋名深山的人物。”
    李寒秋淡淡一笑,也不辩驳,一抱拳道:“小弟不愿再拖累雷兄,就此别过了。”
    雷飞道:“你此刻准备何往?”
    李寒秋道:“小弟既然知晓了杀父仇人,报仇之心很切,不愿再等下去。我赶至金陵,找那方秀,问个明白。”
    雷飞暗道:“我此刻就算劝阻于他,只怕也劝他不住。”
    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如是李兄弟有了变故,就请来这小庙之中暂避。”
    李寒秋道:“多谢雷兄关顾。”转身大步行去。
    雷飞目睹李寒秋背影消失,才缓缓转向小庙之中。
    李寒秋想到会武馆中经历之事,不禁哑然一笑,暗道:“我本可直接找上金陵方秀家中,杀他个鸡犬不留,偏要到什么会武馆中绕上一圈,闹出一场无谓的纷争。”
第二十三章 仇人相见
    方秀在金陵乃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李寒秋随便问了两个路人,就打听到方秀的居住之处。
    金陵方秀并未居住在金陵城中,却在城东五里处建筑了一座庄院,称作方家大院。
    李寒秋轻功卓绝,数里之遥,转眼即届,只见那方家大院,虽然名称为院,实际是建筑得有如一座古堡。
    环绕那古堡四周,有一道丈余宽窄的护庄河,河中水色碧绿,深不见底,一道高过两丈的围墙,依河而筑。
    那古堡全用青砖砌成,高逾五丈,大半都露在了围墙外面。
    李寒秋绕着那护在河转了半周,相度了一下古堡四面形势,发觉这方家大院和一般城寨不同之处,少了两个城门,南北无门,只开了东西两座大门。
    这时天还未暗,东西两座大门,全部敞开着。
    两座可以升吊起来的浮桥,架在两座大门前面。
    大门前面,并无守护之人。
    李寒秋心中暗道:“只看他居住之处,就不是什么好人。可笑江湖上人,竟大都无法分辨善恶,竟然误把他认作好人,称他江南双侠。”
    心中念转,人却登上浮桥,直向堡中行去。
    刚刚行近堡门,突然一声轻喝道:“站住!”
    李寒秋停住脚,问道:“何人执事?”
    只见人影一闪,一个佩刀大汉,拦住了李寒秋的面前,缓缓说道:“阁下什么人?”
    原来,守门之人,躲在大门两侧的密室之中,看上去虽不见守堡之人,其实门户却森严无比。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阁下原来躲在大门后面。”
    那大汉上下打量了李寒秋一阵,看他气手不凡,倒是不敢怠慢,抱拳作礼道:“佳宾从何处来,到此有何责干?”
    李寒秋冷冷说道:“我自来处来,到此想见见方秀,问他一段公案。”
    那佩刀大汉听得一怔,道:“阁下怎么称呼,可有求见名帖,在下也好为阁下通报。”
    李寒秋指指背上的长剑,道:“这就是求见名帖。”
    那佩刀大汉脸色一变,道:“敢到方家大院来撒野之人,实还不多,阁下这等放肆,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你一个守门仆从,也敢对我无礼。”扬手一掌,拍了过去。
    这一掌去势奇幻,那大汉眼看一掌击来,就是让避不开,砰的一声,击个正着。
    李寒秋掌势奇重,那大汉左脸中了一击,只打得满口鲜血喷了出来,踉跄后退了四五步,才拿桩站稳了身子。
    但见人影闪动,两道寒芒,分左右向李寒秋攻袭过来。
    李寒秋右腕迅快无比地拔出长剑一挥。
    但闻叮叮两声,左右分袭而来的两柄单刀,尽都为李寒秋长剑震落地上。
    李寒秋冷笑一声,还剑入鞘,道:“你们两侧密室中还有好多人手,可以一齐出来了。”
    那当先现身大汉,已瞧李寒秋的武功非同小可,急急挥手说道:“阁下求见方院主,一不肯通名报姓,二不肯投帖求见,要在下如何一个通报之法?”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就说讨命的求见。”
    那大汉证了一怔,道:“讨命的?”
    李寒秋道:“不错。”
    长剑突出,寒芒一闪,直向那大汉刺去。
    那大汉眼看宝剑刺来,急急向旁侧闪去。但那李寒秋剑势快速无比,寒芒过处,突觉脸上一凉,生生被削掉了一只左耳。
    他剑势太快,直待收回剑势之后,那大汉才觉得疼痛,啊哟一声,左手拉在耳上,鲜血由指缝中流了出来。
    李寒秋长剑一沉,挑起地上的耳朵,道:“拿着这个,替我通报,大概可以使你们方院主出门迎客了吧?”
    那大汉哪里还敢多言,接过耳朵转身而去。
    李寒秋冷笑一声,目光转动,冷冷地扫掠了另外两个大汉一眼,缓缓说道:“你们在方家大院中服役,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了?”
    两个大汉手中兵刃,被他一剑击落,又看他出手一剑削落了另一人左耳的手法,当真是恶毒无比,哪里还敢接口,只吓得在一旁噤若寒蝉。
    李寒秋望了两个大汉一眼,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位方院主,名侠实盗,诸位追随于他,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两个大汉相互望了一眼,不敢答话。
    李寒秋望了两人一眼,举步向前行去。
    两个大汉自知无能拦挡住他,但又不敢放他过去,一时间大为尴尬。
    李寒秋行过大门,两个大汉却一直紧随他身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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