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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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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火星迸射,李寒秋被震的手腕微微发麻,长剑几乎要脱手飞去。
    但那长发人仍然是步步进逼,一味猛攻。
    李寒秋一面接那绵绵不绝的到招,一面心中忖道:“我如一味和他硬拚,只怕是功力难以如他,看来是只好先行把他制服了。”
    心念一转,不再硬拚,一吸气,倒退五尺。
    那长发人有如影随形一般,李寒秋退后五尺,长发人却疾追而上,迅如闪电,李寒秋刚刚站好身子,那长发人的剑势,已若奔雷掣电而至。
    李寒秋吃了一惊,暗道:“好快的到势!”当下又向后退开五尺。
    那长发人有如附身魔影一般,李寒秋一向后退,立时追踪而至。
    李寒秋长剑疾挥,挡开了追袭来的剑势,心中暗道:“我和他无怨无仇,如何可以伤他?”
    心中念转,人却又向后面退去。
    片刻间,已退后十余丈,将近房舍。
    李寒秋长剑挥抡,挡开那长发人的剑势道:“暂请住手,在下有事奉告。”
    长发人停下长剑,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你认识江南双侠么?”
    长发人冷笑一声,道:“老夫素不和武林人物来往,你如想搬出名号来吓唬于我,那是白用心机了。”
    李寒秋道:“你当真不认识江南双侠么?”
    长发老人怒道:“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老夫为何要说谎?”
    李寒秋道:“你既不识江南双侠,他们为什么要在下杀你?”
    长发人冷笑一声,道:“哼!他们想杀我之后,就可取得存物,那是白日做梦了。”
    李寒秋缓缓说道:“在下并无取宝之心。”
    长发人冷笑说道:“不论你如何说,老夫也不能信你之言。”
    李寒秋道:“你如一定要打,也等在下把话说完,再打不迟。”
    长发人道:“老夫耐性有限,你快些说完就是。”
    李寒秋缓缓说道:“在下受了江南双侠之托,来此杀你。但咱们无仇无怨,自是不用真的拚命。”
    长发人道:“那要如何?”
    李寒秋道:“设法避开江南双侠的耳目就是。”
    长发人道:“好!现在你可以施展了。”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阁下要胜过我才行么?”
    长发人道:“除非你立刻退离此地。”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如不把他制服,他心中认为我是真的怕他了。”心念一转,高声说道:“小心了。”忽的一剑,刺了过去。
    长发人挥剑接架,两人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两人都已知遇上劲敌,无不全力施展,各逞奇技,不大工夫,已交手一百余招。
    李寒秋愈打愈是奇怪,自出道以来,动手相搏的人中,可算以此人武功最强。七绝魔剑向有“招不过十”之称,十招内必伤敌手,但这长发人和他拚了一百余招,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此人剑术如此之强,何以会居此荒凉之地?必得设法问他一个明白才成。心念一转,又向后面退去。
    这时,李寒秋已快退到那房舍附近,那长发人大为焦急,怒声喝道:“站住,你如向后退,老夫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李寒秋长剑疾劈两剑,迫的那长发人退后两步,道:“阁下暂请停手。”
    那长发人似是自知无能迫退李寒秋,依言停手,说道:“你有什么话说?”
    李寒秋道:“如若在下要进入房内,料你也无能阻止。”
    长发人沉吟了一阵,道:“你只要进人那房中一步,今夜咱们必将有一人横尸于此。”
    李寒秋缓缓说道:“在下既无和阁下作对之意,自然不会迫你拚命了。”
    长发人接道:“那很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李寒秋回顾了身后的房舍,只见残垣断壁,破落不堪,只有一幢瓦舍,较为完整,但双门关闭,屹立于断壁环绕之中。心中暗道:“他不准我进入房中,定然是指那一间完好的房屋了。”
    当下说道:“不瞒你说,在那红砖围墙之外,还有等我取你首级之人。”
    长发人道:“什么人?”
    李寒秋道:“金陵方秀、徐州韩涛。”
    长发人道:“你是我两年多来,遇到的第一强敌。这两年多来,到此之人,不下数十位,但大部分人都伤在我的剑下,一部分人知机而退。阁下却和我动手拚斗了百招以上,不分胜负……”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对阁下,老夫确也有一点相惜之心,我虽没有胜你的把握,但胜败之分,还难预料。”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我如想和你拚命,那也不用和你谈这许多话了,不过……”
    长发人道:“不过什么?”
    李寒秋道:“此刻,在下却动了强烈的好奇之心,使我想不通的是,以阁下这等身手,怎会住在这等荒凉的所在?”
    长发人缓缓说道:“你确实不明内情么?”
    李寒秋摇摇头,道:“自然是当真不知了,不知阁下可否见告?”
    长发人沉吟了很久,道:“你既然不明内情,最好是不用知道了。”
    李寒秋道:“好!阁下既不愿说,在下也不强人所难。不过,照在下的看法,阁下似是在守护着什么东西?”
    长发人道:“不错!”
    李寒秋道:“你是我出道以来,所遇的第一劲敌,一番搏斗,使兄弟获益不浅,在下就此别过了。”转身向外行去。
    长发人似是料不到李寒秋说去就去,忍不住说道:“兄台留步。”
    李寒秋回身说道:“什么事?”
    长发人道:“你很君子。”
    李寒秋道:“过奖了。”
    长发人道:“好!李兄,我守此三年限期,还有二十六天,二十六日之后,区区在此候驾。李兄如是想交我这个瞎了一只眼的朋友,请在三日之内,来此相见;如是不想下交,三日后,区区即将离此。”
    李寒秋道:“如是二十六日之后,我还未死,走来赴阁下之约。”
    长发人奇道:“李兄,何以口出如此不祥之言?”
    李寒秋笑道:“兄弟受江南双侠逼迫来此,不能偿他们心愿,自然要有一番恶斗了。”
    长发人道:“可惜老朽还不能死,如是了无牵挂,自当借头给李兄了。”
    李寒秋道:“兄台言重了,兄弟不过是据实以言内情罢了。其实,江南双侠和我有着杀父之仇,兄弟亦必手刃两贼而后甘心。”
    长发人道:“李兄既和他们有着杀父仇恨,为何还要受他们之命,为他们效力?”
    李寒秋道:“其中内情,虽然简单,但却充满着惊险、曲折。”当下把陷身方家大院,被迫服下毒药之事,说了一遍。
    长发人惊道:“李兄既然服下了毒药,取不去老兄之头,岂不要毒发而死么?”
    李寒秋道:“不要紧,我在服药之前,听得一位女子暗中传言,说她已调换了瓶药丸,要我大胆服用。”
    长发人接道:“你服用之后,可有中毒之征?”
    李寒秋道:“我暗中运气相试,并无中毒的征候。就算我真的中毒,也有三天好活,我要先歼江南双侠,死也无憾了。兄台多多保重,在下就此别过。”
    长发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李兄,恕老朽不能离此助你了。”
    李寒秋听他说的情意真切,心中暗暗忖道:“想不到这一场恶斗,竟然打出了一个朋友来了。这人虽然古古怪怪,但却似性情中人,倒要和他交交朋友。”
    当下说道:“兄弟如是不死,定来赴约,届时相见欢叙,再请教兄台姓名。”
    长发人缓缓说道:“李兄,你如不幸死去,限期满后,我必将为你报仇。”
    李寒秋道:“坦诚论交,兄台年龄大过兄弟甚多,如不见外,以后称我兄弟就是。”
    长发人道:“好!李兄弟,小兄姓丁,单名一个佩字。三十年前,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只眼睛,养息数年,伤势痊愈,待遇恩师,授以剑术,习剑五年后,重出江湖,满腔激怒,出手极辣,江湖上都以独目阎罗称我,丁佩之名,反已被人忘去。不过,小兄杀的人,都是满身罪恶的该杀之徒。这就是小兄简单的身世,但愿咱们能得重见,再予细叙。”
    李寒秋道:“丁兄保重,兄弟去了。”转身向外行去。
    但闻丁佩叫道:“兄弟留步。”
    李寒秋停下脚步,道:“丁兄还有什么吩咐?”
    丁佩道:“咱们相见虽短,但却一见如故。小兄生性冷僻,一向不喜交友,但对你兄弟,却似特别投缘。你搏杀江南双侠,不论是否有成,都望在三日内来此一行,万一你真服下了毒药,小兄或有解救之策。”
    李寒秋笑道:“丁兄盛情,兄弟是感激不尽,小弟去了。”纵身而起,越出围墙。
    转目四顾,目光下一片岑岑荡荡,那里还有江南双侠的影子。
    心中暗道:“难道两人跑了不成?”
    心中念转,人却举步行向江南双侠停身之处。
    他想江南双侠走时,也许会留下一些什么痕迹。
    月光下仔细看去,不见一点痕迹,心中暗暗忖道:“大约是江南双侠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看到我和那长发人罢手息争,怕我们联手对付他们,所以先行溜走,逃回方家大院去了。”
    一时间,心念轮转,不知是否该重人方家大院。
    但想到自己初入江湖,又不喜结交朋友,除了今晚认识的了佩之外,还有一个雷飞,其他再无相识之人了,早去晚去,一样的无人相助,多一刻时光,江南双侠倒可以多邀几个帮手,何不立刻赶去,指名向两人挑战,也许可以激怒两人出手,自己只要不再追人那形如古堡的房间中,以免重蹈覆辙,陷入机关。
    念转意决,重向方家大院奔去。
第二十六章 卿有何图
    刚刚奔行数丈,突闻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李相公么?”
    李寒秋停下脚步,缓缓说道:“什么人?”
    只见人影一闪,一个青衣人疾快跃出,拦住了去路,道:“李相公,还认识在下么?”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那人青绢包头,一身劲装,背插长剑,竟然是一位少女。
    李寒秋只觉那声音十分熟悉,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当下说道:“姑娘是……”
    青衣少女接道:“李相公好坏的记性,咱们在君家见过,贱妾有幸,还和李相公对了几剑。”
    李寒秋道:“是了,姑娘叫娟儿,是么?”
    青衣少女道:“不错。”
    李寒秋听她讲话声音,突有所悟,道:“是了!适才那暗中传音相告在下,调换毒药,也是姑娘你了?”
    青衣少女点点头道:“正是贱妾。”语声微微一顿,道:“李相公此刻意欲何往?”
    李寒秋道:“我要到方家大院,去找江南双侠。”
    青衣少女道:“我知道你要去,所以才现身阻拦于你。”
    李寒秋道:“为什么?”
    青衣少女道:“你武功虽然高强,但也无法一人抗拒数十高手。何况方秀、韩涛武功奇高,但凭两人合力,已够你应付了。”
    李寒秋道:“姑娘之意,是……”
    青衣少女道:“不用立刻赶往方家大院。”
    李寒秋道:“姑娘一番好意,李某是感激不尽。”
    娟儿急急接道:“但是你不要听,是么?”
    李寒秋道:“在下实有苦衷。”
    娟儿道:“什么苦衷?”
    李寒秋道:“在下一向独来独往,我再等上十天八天,也是一样的无人助我,那时,还是在下一人前往寻找江南双侠报仇,但江南双侠却是有更多的时间邀请助拳之人,再说……”
    娟儿道:“再说什么?”
    李寒秋道:“再说,姑娘虽然已经替我掉换了毒药,但不知是否可靠,万一三日之后,在下毒性发作,无法报仇,那岂不是终身大憾的事么?”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李公子,你想得太多了,难道你是否中毒,此时自己仍无法觉出来么?”
    李寒秋道:“在下几度运气相试,均无中毒之征。”
    娟儿道:“那就是了,既无中毒之征,何又疑心中毒?”她仰脸望明月,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徐州韩涛及时赶到,那是说明了江南双侠早已得知消息,遣你去荒祠和丁佩动手,那是一石二鸟之计,不论你们两个哪个死伤,对于江南双侠都是有益无害。不过,方秀、韩涛都是老谋深算之人,岂能不早作退步打算。因此,遣你来此之时,已然在方家大院中,布置下天罗地网,只要你此刻重回方家大院,必然是九死一生之局。不过……”
    李寒秋道:“不过什么?”
    娟儿道:“他们再能,也暂时无法算到有人暗中调换了药物。你只要能够暂时忍耐一二,找一个隐秘所在,七日不露行踪,不为江南双侠发觉,他们必将误认你药性发作而死。那时,自会戒备松怠下来,你再找下手机会不迟。你已经等了很多年,为什么一定要急在这几日呢?”
    李寒秋沉吟不语,显然,已为娟儿说动。
    娟儿望望天色,接道:“你现在心中不安的是,怕服下的药物有问题。我可以告诉你,在会武馆中出现之后,江南双侠已经想到你可能进入方家大院,因此预作布置。贱妾也在那时,预作准备。他们计划要你眼下毒药之后,去杀丁佩,然后,在你力斗疲倦之时,合力把你杀死。”顿了一顿,道:“江南双侠,名侠实盗,一向是不守信义,许下留你之命的诺言,无非是针对你求生之心而发。但他们也想到了你和丁佩可能会英雄相惜,罢手言和。所以又在方家大院,安排了对付你的计划。你去了,正好中了他们埋伏。”
    李寒秋双目神凝,在娟儿脸上打量一阵,道:“姑娘,我有很多迷惑不解之处,不知可否问问姑娘?”
    娟儿道:“可以,不过,此地不是谈话之处。”
    李寒秋道:“姑娘可否借一步,和在下谈谈呢?”
    娟儿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不过我时间无多,咱们至多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李寒秋道:“那就很够了。”
    娟儿转身而行,道:“你跟我来吧!”
    两人行到了一株大树之下,娟儿飞身而上。
    李寒秋跟随跃上大树。
    娟儿选择了一处掩蔽良好但视界又极广阔的所在,坐了下来,道:“你要问我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李寒秋道:“姑娘在方府之中,是何身份?”
    娟儿微微一笑,道:“侍候人的丫头啊!”
    李寒秋道:“在君府之中呢?”
    娟儿道:“也是丫头。”
    李寒秋道:“这就是在下迷惑之处了,姑娘武功不弱,气质非凡,怎肯当人家的丫头呢?”
    娟儿笑道:“如若我不在君府当丫头,你已经杀了君中凤,是么?”
    李寒秋道:“如非姑娘从中阻拦,君姑娘想已死我剑下了。”
    娟儿道:“如若我不在方府作丫头,又有谁替你调换解药,救你之命呢?”
    李寒秋道:“救命之恩,在下是十分感激。但姑娘这等谜般的行动,实在叫人无法揣测。”
    娟儿微微一笑,道:“你对我有何看法?”
    李寒秋道:“姑娘委身君府,作人丫头,必有所图?”
    娟儿点点头,道:“不错!”
    李寒秋道:“在方府作丫头,定然也有原因了?”
    娟儿沉吟了一阵,道:“你都猜对了。在君府,我有所图,在方府亦有目的,一旦目的达到,我即将不告而别。”
    李寒秋道:“姑娘在君府,为何阻止我杀死君中凤?”
    娟儿接道:“那是因为君中凤确和上一代恩怨无关,她实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姑娘,因此我才拦阻于你。”
    李寒秋道:“可惜那时在下不知内情,如是早知内情,我不但可以故去君姑娘,连君天奉夫妇,也一样可以放过。”
    娟儿凝目思索了片刻,道:“君天奉早年作恶太多,虽然晚年革面洗心,立志向善,但他双手血腥,死不足惜。只是君姑娘实是一位可怜的姑娘,如是她还未死,以后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了她。”
    李寒秋道:“在下已知内情,就是姑娘不说,我也不会再伤君姑娘了。”
    娟儿道:“那很好,贱妾这里代她谢过了。”
    李寒秋道:“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在下还未拜谢呢!”
    娟儿举手理一下秀发,道:“你心中迷惑已解,贱妾可以告辞了。”
    李寒秋道:“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娟儿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姑娘似是对那荒祠中事,十分清楚?”
    娟儿怔了一怔,道:“何以见得?”
    李寒秋道:“据那丁兄告诉在下,他的真实姓名,武林中知道的不多,但姑娘却一口就叫出了那了佩的名字。”
    娟儿沉吟了一阵,道:“你和他英雄相借,罢手息争,彼此定然谈了不少的话?”
    李寒秋道:“他要我三日之内,再去荒祠。”
    娟儿大为紧张地接道:“干什么?”
    李寒秋望了娟儿一眼,缓缓说道:“他说,如若我真的中毒,他要设法为我除毒。”
    娟儿蹙了蹙秀眉儿,道:“他还说些什么?”
    李寒秋道:“他还说,因他对人有所承诺,不能擅自离开荒祠,不能帮我的忙,心中大为遗憾。”
    娟儿道:“你既没有中毒,那也不用去了。”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暗奇道:“她似乎是很怕我去那荒祠,和那长发人交上朋友。”
    心中疑念丛生,但却忍下未问。
    娟儿举手理一下长发,接道:“你在那会武馆中公布了韩涛手笔经证实之后,对江南双侠的声誉,已然有了很大地打击。他们这数十年来,一面作尽坏事,一面在设法掩护他们的行动,这两人心机很深,部署严密无比,为非作歹数十年,竟然是天衣无缝,但经你这一揭露,情形就大不相同,过去怀疑不到两人的,现在已经怀疑到两人身上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尤其是江南双侠要在会武馆大会之后,作东招待天下英雄,联合了茅山紫薇宫两位公主,举办一次规模奇大的秦淮花会,以紫该官中一十二名花婢,在花会中选偶为花会高潮。江南双侠为此事已然筹备数月,一百匹健马精卒,分别传送花会请帖,受邀人不下千余位;加上那会武馆大会之后,留下的武林精英,热闹自然在意料之中。有很多名士自许,不屑参与会武馆会宴之人,都要赶来参与这场花会。”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江南双侠举行这场花会的用心,恐怕并非只是宴请天下群豪而已。”
    娟儿道:“他究竟有什么阴谋,我无法知晓。不过,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用心,就是希望你暂时回避,等待机会。如若你能邀集一些武林高手相助,在花会之上,一举揭穿江南双侠的卑劣行为,使他们数十年的莫名,尽付流水,那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过。”
    李寒秋道:“可惜在下一向是独来独往,很少和人结交。”
    娟儿道:“此刻时间还早,你先去约请几位助拳人试试一月之后,三更时分,咱们仍然在此相见,我可以替你邀请两位助拳之人。”
    李寒秋道:“姑娘良言,句句金玉,不过,在下……”
    娟儿道:“怎么样?”
    李寒秋道:“在下连一个同门的师兄弟也是没有,天下高手虽多,无一和我相识;何况人微言轻,说了也无人相信。”
    娟儿道:“七绝魔剑,一向单传,自然你没有师兄弟了。不过,令尊在世之日,定有甚多友好,难道你就记不起一人么?”
    李寒秋道:“知是知道几位,但已事隔多年,只怕他们都不认识我了。”
    娟儿笑道:“既有可行之路,试试也是应该。”
    李寒秋道:“姑娘的盛情,在下很感激。”
    娟儿道:“我也该走了,我现在作人家丫头,回去晚了,必然要引起他们的疑心。”
    纵身下树,急奔而去。
    李寒秋望着娟儿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这丫头似是很怕到荒祠中去,而且,她又知丁佩之名。她先在君家为婢,君家败亡之后,又设法混入江南双侠府中。此刻,看起来她似是又和那荒祠中的丁佩,有着某种关系,其间情形,似极复杂,这丫头究竟是何身份,实叫人弄不明白?”
    心念轮转,感觉到只有重入那荒祠之中,也许可以从丁佩口中,探得那娟儿一点隐秘。
    但转念又想到,和那了佩相约,是在两日之后,如若提前赶往,只怕启他疑窦,设法先行找个隐秘之地,潜伏两日再说。
    李寒秋自离师门之后,满怀杀父仇恨,凭仗手中利剑,一直是勇往直前,但此刻遇到了江南双侠这等强敌,形势迫逼,不得不动用心机,斗力之外,还加斗智。
    两日时光,李寒秋一直隐藏荒凉郊野中,不敢再抛头露面。
第二十七章 荒祠中迷
    第三天的夜晚,阴云蔽天,还下着毛毛小雨。李寒秋躲在荒野中一座小茅棚下,那茅棚本是一个看瓜田人所住,但因久未修缮,已是难挡风雨。
    二更时分,李寒秋重又回到荒祠。
    越过围墙,行不及五丈,立时有一道寒芒,疾射而至。
    李寒秋早已有备,挥剑击落寒芒。
    夜暗中衣袂飘风,一个长发人疾跃而至,人未到,剑芒闪闪,已然刺向前胸。
    李寒秋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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