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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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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细声细气的声音接道:“奇怪的是那李公子,怎会找到了那封书信?”
    另一个声音说道:“唉!此事已然传扬于江湖之上,只怕对两位的侠名影响很大。”
    话到此处,突见所有之人,纷纷站起了身子。
    李寒秋转目望去,只见江南二侠一先一后行入了会武馆。
    当先一人,蓝衫把扇,正是金陵方秀,徐州韩涛紧随在方秀身后。
    只见一齐抱拳说道:“诸位朋友好啊!”
    满厅武林同道齐齐还礼道:“两位好。”
    方秀长长叹息一声,道:“兄弟几个月没有来会武馆,想不到竟为人造谣中伤,听得此讯,物函约韩兄弟,由徐州赶来,希望能够找个机会,洗刷一下不白之冤。”
    李寒秋心中骂道:“好一个老奸巨猾的人。”
    韩涛接道:“那人伪造了假信,买通了一位武林同道,捏词陷害我们兄弟。”
    李寒秋望了雷飞一眼,激忿之色,形诸于神色之间。
    雷飞目光示意,要他不可太过激动,暂时耐心地听下去。
    但闻方秀接道:“我们兄弟这数月来,正在筹划一件事情,较为繁忙,也许有很多武林同道,已经知晓一些内情,但大部份武林同道,恐怕都还不知晓。我们兄弟原想在时机成熟之后,再行宣布,但因此刻受人陷害,不得不早些说明真相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这次会武馆英雄大会之后,我们兄弟,准备借此机会在秦淮河上,布设几只花舟,招待一下天下各路英雄,以尽地主之谊。”
    韩涛目光转动,眼看全场中人,个个凝目相注,似是都在很用心地听着自己说话,当下接道:“我们兄弟,举办过这次花会之后,也准备就此退休,息隐于深山大泽,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想不到在我们退休心愿未偿之前,竟然遭人陷害。我们兄弟,都已近花甲之年,生死之事,早已不摆在心上,但一点清名,绝不容人治污。因此之故,必得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我清白,我们才能安心归隐。”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得动人无比,只听得会武馆中群豪,大都点头称是。
    雷飞目光转往李寒秋脸上,示意他再作忍耐。
    李寒秋点点头,强按下心中怒火,冷眼看注,只见那方秀、韩涛,四道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之中转动,似是在寻什么。
    显然,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获得会武馆中大部人的同情,又可默查群豪之中,有何反应。
    雷飞的易容之术,十分高明,李寒秋经过他易容之后,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使人无法瞧出一点破绽。
    韩涛的目光,两度从他们脸上掠过,全然未生疑心。
    突然间,一个身着劲装的大汉,站起身子,道:“兄弟有一件事,请教两位。”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那说话之人,大约有四十以上的年纪,外罩黑色披风,方脸环目,神态十分威猛。
    方秀一抱拳,道:“这位兄台,不是在江南道上吧?”
    那大汉道:“兄弟从关外到此。”
    方秀道:“远客,远客,不知兄台有何见教?我等兄弟如是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那大汉道:“兄弟前回到此,听说起此事。”
    方秀道:“什么事?”
    那大汉道:“有人在会武馆中,公布了韩二侠一封书信。”
    韩涛道:“不错,那一封书信,也把在下从徐州召来金陵,如不是那一封书信,我们兄弟今日也不会向诸位解释了。”
    那大汉道:“据传说,那笔迹确是出自你韩二侠之手。”
    韩涛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摇头苦笑一下,道:“在下也是听得传说,为此还闹出一条人命。也许那封信,确模仿得很像在下的笔迹,可惜在下无法看到,否则,可以当场核对一下,即可辨出真伪了。”
    他说得心平气和,丝毫不见激动,使会武馆中人,大部份听得暗暗点头。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人如此沉得住气,当真是阴沉得很。”
    但闻那大汉说道:“据说那在此会武馆中公布韩二侠书信之人,已进了方大侠的方家大院,不知是真是假?”
    方秀皱皱眉头,心中暗道:“这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心中念转,口里却笑道:“不错,三日之前,有一位年轻人,自称为太极剑李清尘的公子,找上了方家大院,指名非见兄弟不可。”
    那大汉急急接道:“他的人呢?”
    方秀淡淡一笑,道:“兄弟和他谈了一阵,留他吃了一顿酒饭,他就告辞而去。”
    那大汉道:“他往哪里去了?”
    方秀道:“这个,兄弟就不清楚了。那位自称李公子的年少气盛,见了兄弟之后,当面质问兄弟,并取出那封书信,交付在下,问兄弟是否是韩涛的手笔?”
    那大汉接道:“究竟是不是呢?”
    方秀道:“在下初见那封书信时,确也大吃一惊,那笔迹确实有些像韩涛所书。”
    回顾了韩涛一眼,接道:“当时,兄弟也大为激动,难以自禁,答应了那位李公子,和他一起去找韩涛问个明白,如若我这位韩兄弟,确然作过这等事情,我方秀也不能轻易放过他。”
    那大汉道:“以后呢?”
    方秀淡淡一笑,道:“兄台,不觉问得太急了么?兄弟要慢慢地说啊!”语声一顿,接道:“当时,在下身侧有一位远道的朋友,看了那封书信,就劝兄弟暂时别去徐州,先把韩涛给我的信件取出,核对一下笔迹,如若确系韩涛所书再说。”
    目光四顾,扫掠了会武馆中群豪一眼,道:“在下亦觉着事情没有全部了然之前,不可操之过急,乃取出韩涛书信,仔细核对之下,果然瞧出了破绽,那封书信,虽然很像韩涛的笔迹,但核对真迹之后,就证明了是出于他人的伪造。”长长叹了一口气,接道:“真金不怕火,实又得一明证。”
    整个会武馆中人,听得他这番解说,个个都点头认许。
    只有那说话大汉,一步也不肯放松地问道:“那位李公子,可是……”
    方秀接道:“那人是否是真的李公子,兄弟没有多问。他自称是李清尘之子,咱们暂时算他是李公子吧!那位李公子,眼看真假核对之后,自己的却是伪书,就起身而去。”
    那大汉道:“有人说,他死在你方家大院之中,是否真实?”
    方秀摇头叹道:“盛名累人,我们兄弟,真也该退休了。”
    那大汉似是已经没有话间,自己坐了下去。
    方秀却一抱拳,道:“兄台义正词严,虽然态度不太和善,但小疵小暇,无伤大雅,对兄台的为人,我方某十分敬服。”
    那大汉一欠身,道:“好说,好说。”
    方秀道:“如果兄台愿和方某交个朋友,还望见告姓名;如是兄台不愿和我兄弟交往,方某也不敢勉强。”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物,但看他不把江南双侠放在眼中的气势,就是一个可交的朋友。”
    心中念转,仔细打量了那大汉两眼。
    只见他身材魁梧,圆目方脸,长得十分威猛。
    但闻那大汉呵呵一笑,道:“在下不敢和你们江南双侠作对,但也不敢攀交,这姓名么?不通也罢。”言罢,迳自坐了下去。
    众目睽睽之下,江南双侠被他奚落得啼笑皆非,两人心中虽然恼怒异常,但却又不便发作。
    方秀强自按下心中怒火,故示大方地微微一笑,道:“兄台说得是,既是耻于下交我们兄弟,那也不用通名报姓了。”目光转动,扫掠了四周群豪一眼,接道:“我们兄弟受人诬陷一事,只是想说明白,希望诸位能够相信。”
    这时,馆中群豪,大部分被江南双使说动,不少人频频颔首。
    李寒秋暗暗骂道:“这两个老狐狸,当真脸厚心黑,说谎言竟是振振有词,面不改色。”
    韩涛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不论诸位信与不信,我们兄弟不得不把话说明,方家大院,随时欢迎诸位过去坐坐。”
    方秀道:“因为情势混乱,方家大院也不能全无准备,但这绝不妨碍诸位去玩,只要诸位在门上赐片纸只字,方某就亲自迎驾。”
    李寒秋心中暗道:“你那方家大院之中布满了机关,诱人生擒,自然不如人家自动去得方便了。”
    方秀不见回音传来,心中大为紧张,当下高声说道:“我们兄弟的话至此为止。”
    说着一抱拳,道:“诸位慢慢地食用酒菜,我就此告别了。”转身大步而去。
    韩涛紧随在方秀身后,离开了会武馆。
    李寒秋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之后,才低声说道:“这他们为何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呢?”
    雷飞微微点头,却未接一言。
    李寒秋暗道:“是了,大约这会武馆中,还埋伏有方家大院中的人物,暗中监视。”
    这时,会武馆中群豪,又恢复了热闹,三五人围坐一桌,低声讨论。
    雷飞缓缓站起身子,道:“咱们走吧!”
    李寒秋点点头,起身算账,离开了会武馆。
    雷飞走得很慢,似是在观赏附近风光。
    李寒秋流目四顾,实在瞧不出雷飞走慢的原因何在。
    但知他必有原因,几度想出言相询,但却又强自忍了下去。
    直待走完了长巷,雷飞才突然加快脚步而行。
    这两人易容后的装束,丝毫不引起别人注目,虽可瞧出是武林人物,但也不过是三四流的脚色。
    李寒秋默察形势,金陵城中,果然似来了不少武林人物,但却无人注意到他和雷飞,心中暗暗赞道:“这雷飞的易容之术,果是非同凡响,把一个人面目化装得使人无法辨识不难,但却使人觉得平凡无奇,引不起人的注意,那就不是容易的事了。”
第二十九章 风雨欲来
    雷飞匆匆走回客栈之中,关上房门。
    李寒秋憋了一肚子疑问,忍不住说道:“雷兄,小弟有一事请问。”
    雷飞低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咱们小声些谈。”语声一顿,接道:“什么事,你说吧!”
    李寒秋道:“雷兄,适才在那条僻静的巷子,瞧什么东西了?”
    雷飞道:“看看金陵武林形势,以及来了些什么人物。”
    他脸上涂有易容药物,无法看出他神情如何,李寒秋呆了一呆道:“你是说在那巷中瞧着?”
    雷飞道:“不错。”
    李寒秋道:“江湖上多怪,实叫小弟想不明白,那条巷中,有什么好瞧呢?而且还能瞧出金陵形势,未免有些太过神话了。”
    雷飞微微一笑道:“个中机巧,别说你不知晓,整个武林中,除了我雷飞之外,知晓内情之人,只怕是没有几个了。”
    李寒秋道:“小弟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雷飞道:“这是小兄一个隐秘,武林中知晓之人,绝无仅有。今日告诉李兄弟,但必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李寒秋道:“什么事?”
    雷飞道:“你要答应替我保密,不能轻易泄露出去。”
    李寒秋道:“如是雷兄有难言之隐,小弟也不便勉强。”
    雷飞道:“不要紧,李兄弟为人君子,兄弟信得过你。”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善识暗记,天下各门各派的暗记,我都能够认识,是以,只要是武林中人留下的连络暗号,我大都能够辨识。”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雷飞道:“武林中人物,又大都要借重暗记连络。”
    李寒秋道:“难道那暗记上,还能瞧出武林中的形势么?”
    雷飞道:“不错,至少可以瞧出有哪一门派的人物参与此事,他们是何身份?或是在哪里会合。”语声一顿,接道:“人可以易容改装,使人无法辨识,但那暗记,他们却认为是一种隐秘,除了本门中人之外,别人无法辨识,所以,说明一件事时,都说得很清楚。”
    李寒秋叹道:“识得一门一派暗记,那还不足为奇,但像雷兄这等能够辨识得天下暗记,那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长长吁了口气,道:“雷兄适才瞧到了什么?”
    雷飞沉吟了一阵,道:“那会武馆中,人手非常复杂,除了丐帮中人之外,还有武当门下。”
    李寒秋道:“他们用心何在呢?”
    雷飞道:“暗记中还未说明。”语声一顿,接道:“最妙的还有少林和尚混在会武馆中,但咱们却没有瞧到一个和尚,那是说,那和尚也易容改装了。”
    李寒秋奇道:“当真么?”
    雷飞道:“自是当真了。”
    李寒秋道:“少林、武当,都有人混入了会武馆中,而且都经过易容化装,那恐是别有作用了?”
    雷飞点点头,道:“不错,少林寺中僧侣作事,一向是堂堂正正,明来明往,很少有易容乔装的事。此番改装易容,混入了会武馆,自非无因。”
    李寒秋道:“雷兄见多识广,看少林、武当这番举动的用心何在呢?”
    雪飞沉吟了一阵,道:“目前形势,尚未完全明朗,少林、武当派人混入了会武馆中,可能是为了会武馆即将举行的英雄大会,也可能是你公布了那韩涛书信引起的反应。总之,金陵形势,此刻还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形,一场大变,正在酝酿形成之中,真正原因为何,目下还难推断。”
    李寒秋道:“雷兄的看法,江南双侠,是否早已发觉了这等异常的情势呢?”
    雷飞道:“他们来去匆匆,想必是已发觉了情势有异,至少,他们会感觉到会武馆中的陌生人太多了,以两人的狡猾、多疑,必有警觉,所以才匆匆告退。”
    李寒秋道:“雷兄是否可预测出江南双侠的反应、行动?”
    雷飞道:“就目前情势而论,不外两途,一是暂时按兵不动,广布耳目,深人查证,这必须要很强大的耐性才成。二是立刻派遣属下,暗中偷袭可疑之人,积极求证。”
    李寒秋道:“雷兄,看那江南双侠,会采取何种行动?”
    雷飞道:“两种都有可能,也许,他们会双管齐下。”
    李寒秋道:“在下应该如何呢?”
    雷飞道:“暂时忍耐,静观变化。”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抬头说道:“在下心中有一件事,必须要对雷兄说明。”
    雷飞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兄弟没有逐鹿江湖,争霸武林的宏愿,一心只望能替父母报仇,明白点说,我只是想杀了江南双侠,到家父坟前英祭一番之后,就退出江湖。”
    雷飞摇头笑道:“这个,有些不可能吧!”
    李寒秋奇道:“为什么?”
    雷飞道:“照兄弟的看法,李兄不似悠游林泉的人物,无法摆脱武林中的是非。”
    李寒秋道:“也许我说了你不相信。”
    雷飞接道:“一个卷入江湖是非的人,要想再行摆脱,谈何容易呢?”
    李寒秋道:“那要看什么人了,在下既无逐利争名之心,自然是不受其限了。”
    雷飞笑道:“就算你不受名利困扰,但你又如何摆脱人情、道义的束缚呢?”
    李寒秋接道:“在下进入江湖之后,一切行动,都是独来独往,尽量避免使本身恩怨,牵扯于别人身上。”
    雷飞缓缓说道:“但你作到了么?”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已往几次行动,在下都已做到,但这次,却多亏了雷兄帮忙。”
    雷飞微微一笑,道:“撇开我不谈,只怕你也和很多人牵上关系了。”
    李寒秋道:“什么人?”
    雷飞道:“你陷入方家大院,定有人暗中助你,是不是?”
    李寒秋道:“不错。”
    雷飞道:“那暗中救你之人,对你是否有恩呢?”
    李寒秋道:“自然算得有恩了。”
    雷飞道:“如若他有了急难,你是否应该挺身相助呢?”
    李寒秋道:“自是应该挺身相救。”
    雷飞道:“我再说一桩事吧!”语声一顿,接道:“那位挺身证实韩涛手笔的老人,祸从口出,你有何感觉?”
    李寒秋道:“在下觉得对他有一份很深愧咎。”
    雷飞道:“这就是了,如若他的子女家人有难,你是否要出手援救?”
    李寒秋道:“那是义不容辞。”
    雷飞道:“这就是了。你现在进入江湖数月,已然牵缠上很多恩怨,左一个挺身相助,右一个义不容辞,你还能摆脱了江湖恩怨么?”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也许雷兄说得不错,江湖恩怨,有如盘丝蛛网,你只要沾染上,就很难摆脱了。”
    雷飞微微一笑,道:“兄弟最喜涉猎杂学,所以,除了偷窃之技外,又学了星卜之学,以及那粗浅的麻衣相法,照兄弟一点皮毛相学的看法,李兄弟不是息隐林泉的人物,只怕日后整个江湖上的纠纷,都要和你连在一起。”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当真么?”
    雷飞道:“兄弟的话摆在这里,不相信,咱们走着瞧。”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所学庞杂,四十年一直在求猎奇,遍走天涯,极不愿和人结仇卷入江湖是非之中,但此次却大背我行事常轨,破例和江南双侠结仇。”
    李寒秋心中暗道:“事情本来和他无干,他却硬把很多事揽在身上。”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雷兄又为何投入这场是非之中呢?”
    雷飞哈哈一笑,道:“因为江南双侠的实力太过庞大了,因此,我很愿和两人斗斗。”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雷飞道:“还有第二个原因。”
    李寒秋道:“什么原因?”
    雷飞道:“兄弟看定李兄弟日后乃武林中是非最多的人物,因此才借故和李兄弟攀交,希望日后多见识几个热闹的场面。”
    李寒秋一皱眉头,道:“雷兄,这心愿只怕很难得偿。”
    雷飞接道:“为什么?”
    李寒秋道:“小弟生性不惯群斗,我只要报我父母的仇恨,一向是个人行动。”
    雷飞道:“那要看你仇人是谁了,像江南双侠这等人物,属下众多,耳目遍布,你纵有大罗金仙之能,一人之力,也无法和百数以上武林高手抗拒了。”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雷飞道:“你不求人帮助,也就是了,但有人志愿助你,你就用不着推辞了。”
    李寒秋道:“像雷兄这等人物,相助小弟……”
    雷飞道:“我想,雷某一人之力,有限得很,咱们还得再找几个助手才成。”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雷飞淡淡一笑,道:“咱们好好坐息一阵,养养精神,今晚再出去瞧瞧动静。”
    李寒秋道:“到哪里去?”
    雷飞微微一笑,道:“有热闹好看,你跟我去就是了。”
    李寒秋知他见多识广,智谋多端,也不再多问,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半日无话,转眼之间,天色已经入夜。
    雷飞唤过店家,叫了一些吃喝之物,匆匆用毕,笑道:“咱们再换一个身份。”
    李寒秋道:“又要改装么?”
    雷飞道:“不错,咱们装作一个卖面的人。”
    李寒秋道:“装做一个卖面人,做什么?”
    雷飞低声说道:“那会武馆主,并不住在会武馆中。”
    李寒秋道:“他住在何处?”
    雷飞道:“我知道。据兄弟探查所得,那会武馆主,似乎是目下金凌动乱一个中心人物。”
    李寒秋道:“咱们扮成卖面的又有何用呢?”
    雷飞道:“那会武馆主居处四周,戒备十分森严,但却有一个卖面为老人,常常挑着面担,停在那里,十数年如一日。那卖面老人,还带有一个帮手,正好适合我们两人改扮。”
    李寒秋道:“那卖面老人呢?”
    雷飞道:“我一切都有安排,咱们可以去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人到金陵不久,但却对各种细微事端,都能了然于胸,实是常人难及了。”
    雷飞略一收拾,大步而出。
    李寒秋紧随在雷飞身后而行,出了店门,绕向一条小巷之中。
    这是一处贫民集居之地,竹棚茅舍,十分简陋。
    雷飞行到一所竹篱前,推门而入。
    只见一个身着蓝施的老人,正坐在厅中抽着旱烟袋。
    雷飞淡淡一笑,道:“老丈的面担准备好了么?”
    那老人道:“好了,两位可是要先吃一碗?”
    雷飞道:“咱们想和老大商量一件事。”
    那老人道:“什么事?”
    雷飞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道:“这锭银子算是老文今晚的损失,咱们借你面担一用。”
    那老人望着银子道:“如何用得许多?”
    雷飞道:“你那助手何在?”
    那老人道:“现在厨房上洗碗筷。”
    雷飞一伸手点了那老人穴道,道:“老丈好好休息一下。”
    赶入厨中,又点了那助手穴道,换了那老人和助手的衣服,挑着面担,熄去火烛,带上篱门而去。
    雷飞一面走,一面低声叫李寒秋道:“咱们此刻是卖面的,对人要和气。”
    李寒秋点点头,大步向前行去。
    雷飞早已暗中默查了那卖面人走的道路形势,走起来竟是和卖面人一样的路线。
    直到二更时分,才绕到一个幽静的大巷之中。
    雷飞低声说道:“李兄弟,咱们已经到会武馆主的居住之地,你要小心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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