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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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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飞道:“这么说来,阁下也作不了主,我们还是请帐房先生来吧!”
青衫中年道:“咱们帐房,出身朝奉,对珠宝辨认之能,自是天卜难及,等他到此之后,而阁下身上又确有价值三千两银子以上的珠宝,这次生意的成交,希望很大。”
说话之间,那龟奴已带着一个六旬以卜、长衫瓜帽、戴着老花眼镜、须下留着花白长髯的老者,缓步行了进来。
青衫中年一挥手,道:“霍先生,在下记得你有能辨识珠宝?”
那霍老先生欠身应道:“是的,大掌柜,不论什么样的珠宝,一入我之手,小老儿立可辨识出它的价值。”
青衫中年道:“那很好。”目光转到雷飞脸上,道:“田大爷,你有什么值钱的珍珠、宝玉,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雷飞缓缓伸手,探人怀中,摸出一颗猫眼大小的明珠,道:“霍老先生,这颗明珠,价值几何?”
霍老先生接过明珠,仔细瞧了两眼,道:“太名贵了,小老儿无法给它评价。”
青衫中年一皱眉头,道:“怎么无法定价呢?”
霍老先生推推眼镜道:“这颗明珠的价值,十万两银子不多,百万两银于也不算吃亏,这等奇货,小老儿如何评价?”
那青衫中年啊了一声,道:“这等名贵么?”
伸手取过宝珠,托在掌心,凝目瞧去,只见珠中霞光隐隐,不停闪动。纵然外行人,也瞧得出这是一颗宝珠。
青衫中年望了王昭一眼,道:“姑娘,可愿意跟这位田大爷去么?”
王昭道:“贱妾全凭舫主之命。”
青衫中年冷冷说道:“舫主未在舫中时,我就是舫主。”目光转到雷飞脸上,道:“你这颗明珠,要算好多银子?”
雷飞道:“阁下准备出好多呢?”
青衫中年道:“不论田大爷这颗明珠值好多钱,咱们都无法找回银子给你。”
雷飞哈哈一笑,道:“也许诸位觉着这颗明珠,价值很好。但在下眼中,却认为玉昭姑娘之美,尤过这颗明珠。”
青衫人接道:“那是说阁下开价三千两了?”
雷飞道:“三千零十两,至少在下要把在贵舫中吃的这顿酒饭算上。”
青衫人沉吟了一阵,道:“成交了。”目光一掠王昭道:“玉昭姑娘,请去收拾一下衣物,跟这位田大爷去吧!”
玉昭怔了一怔道:“贱妾遵命。”起身出室而去。
雷飞突然出手,抢回明珠。
青衫人骤不及防,被雷飞一把夺回明珠,淡淡一笑道:“怎么?田大爷可是舍不得这颗价值连城的明珠么?”
雷飞道:“交易要公平,在玉昭姑娘未交给在下之前,最好是在下先保管这颗明珠,咱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青衫人道:“看起来,田爷倒是一位商场能手啊!”
雷飞道:“好说。”
谈话之间,王昭已缓步行了进来。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她仍穿原来衣服,只是手中多了一个小包袱。
青衫人道:“田大爷,玉昭姑娘来了。”
雷飞缓缓把明珠交到那青村人的手中,道:“阁下要好好保管,别让这宝珠被人偷走了。”
青衫人举起宝珠瞧了一眼,道:“田大爷放心,不论何等高明的偷窃手法,要想从在下手中偷去这颗宝珠,恐非易事。””
雷飞不再答话,牵起王昭,大步向前行去。
李寒秋紧随在王昭身后,缓步向舱外走去。
青衫人和那龟奴以及账房先生,齐齐让到一侧。
李寒秋眼看雷飞当真的带着王昭下舟,心中暗暗忖道:“他原意,只怕是也只想开开玩笑,如今是弄假成真,真不知要如何处理这位姑娘?”
那青衫人送雷飞等下了“玉美肪”,才拱手作礼,告别回舟。
这时,秦淮花市正热闹,但距离那花市十丈,却是一片夜暗。
第三十三章 怜卿甘作妾
玉昭随在雷飞身后,行了里许左右,停下脚步,道:“田大爷,你要把贱妾带往何处?”
雷飞缓缓说道:“姑娘希望回到何处呢?”
玉昭道:“如若贱妾没有记错,田大爷似是说过,要送贱妄回家。”
雷飞微微一笑,道:“深更半夜,姑娘一人如何走法?”玉昭道:“田大爷之意呢?”
雷飞道:“在下之意,今日已晚,姑娘请和在下同回客栈信宿一宵,明晨在下雇一辆马车,送姑娘回家就是。”
玉昭道:“这个,这个……”
雷飞哈哈一笑,道:“姑娘心中可是有些害怕么?”
玉昭道:“田爷以价值连城的宝珠,替贱妾赎出烟花,依照情理,贱妾是应该献身相报,但贱妾仍然是……”
雷飞笑道:“姑娘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这位张兄弟和在下同时奉陪姑娘,姑娘尽管放心。”
王昭淡淡上笑道:“路途很远么?”
雷飞道:“不算很远,姑娘如是走不动,要我那位张兄弟扶着你走就是。”
李寒秋暗中察看,只见那玉昭表面上似极柔弱,实则全无畏惧之约定,自他们在暗中监视保护。”
心念及此,不自觉地转别四顾一眼。
玉昭缓缓靠厂过来,道:“张大爷,扶着贱妾赶路好么?”
李寒秋道:“这个,这个…?”
玉昭道:“贱妾出自风尘,和一般深闺千金自然不同,张大爷不用顾忌到男女授受不亲的世俗礼法了。”
李寒秋还待推辞,雷飞已哈哈大笑,道:“张兄弟不用推辞了,以玉昭姑娘之美,可当得貌如春花之誉,张兄弟怎能拒美人青睐呢?”
李寒秋暗道:“他这般劝我,不知是何用心?”当下伸出手去,扶着玉昭而行。
那王昭全身直靠过来,似是想偎人李寒秋的怀中,但李寒秋却只肯扶着她右臂;不让偎人怀中。
玉昭微微一笑,道:“夜暗人稀,景物模糊,张大爷还怕人家瞧到么?”
李寒秋道:“君子不欺暗室,夜色愈是深浓,咱们要愈是自重才成。”
玉昭缓缓说道:“张大爷很像君子啊。”
李寒秋冷漠地说道:“作人本份。理当如此。”
玉昭道:“张大爷如此拘谨,怎也会涉足***场中呢?”
李寒秋道:“赏花散心,逢场作戏,自是无伤大雅的事。”
玉昭叹道:“烟花女于,就是如此的可悲,路柳墙花供人赏玩,不论是何等人物,只要肯花二两银子,就可以随手攀摘。”
李寒秋接道:“但姑娘现在已经从良了,从此之后,母女团聚,应事人伦之乐。”
玉昭叹息一声,道:“张爷信不信命运呢?”
李寒秋道:“在下觉着人力当可和命运一争。”
玉昭道:”但贱妾却是迷信命运,自然难为良人妇。”
李寒秋道:“这话怎么说?”
王昭道:“贱妾自幼经人相命,说我红颜命苦,难免要沦落风尘。唉!田大爷不惜宝珠,赎回我自由之后,只怕贱妄无法安享天伦乐趣。”
李寒秋道:“那要你看了,我那位田兄,聚资丰厚,既不惜价值连城的宝珠替你赎身,自然会对你别有安排。除非你自甘下贱,留恋风尘,当不会再沦落烟花了。”
两人只顾谈话,抬头已不见那雷飞行向何处。
玉昭停下脚步,道:“那一位田大爷呢?”
李寒秋运足目力望去,果然不见雷飞踪影,心中大为奇怪,暗道:“他把我丢在此地,不知是何用心?”
只听玉昭长长叹息一声,道:“难道他生气了?”
李寒秋道:“生什么气?”
王昭道:“田大爷也许看我举止轻薄,含怒而去。”
李寒秋道:“我那位田大哥乃是谦厚之人,姑娘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玉昭道:“那他竟然丢下我们而去,原因何在呢?”
李寒秋道:“也许他别有要事,先走一步。”
玉昭接道:“也许他故意替我们造此机会,成全我们。”
李寒秋道:“可惜的是,在下已有家室。”
玉昭微微一笑,道:“怜卿甘作妾。”
同时,向李寒秋怀中紧靠过去。
李寒秋接道:“姑娘自重,在下不是轻薄人。”双手用力,推开了玉昭身子。
突然间,步履声响,一个长衫人大步行来,经过李寒秋时,故意放慢,回眸一笑。
李寒秋只觉他笑容十分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又想它不起,不禁呆呆地望着那人背影出神。
玉昭轻轻咳了一声,道:“你认识他?”
李寒秋如梦初醒,急应道:“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玉昭笑道:“***场中。”李寒秋摇摇头,道:“不瞒你姑娘说,在下今宵是初度到此等场所。”话说出口,已知说漏了,急急住口不言。
玉昭道:“我说呢,你怎么不解风情,原来初度涉足。”
李寒秋心中虽然想转圈,但却又想不出如何措词,只好默然。
玉昭不闻李寒秋接口,又道:“张大爷知晓你们宿住的客栈么?”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这个,在下怕记不清楚了。”
玉昭道:‘记得那客栈招牌么?”
李寒秋心中暗暗急道:“那雷飞走得无影无踪,临去之际,也未有一句交代之言,不知为了何故?”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那客栈似乎是叫作,叫作……”
玉昭听他说了半天,仍然说不出客栈的名字,不禁微微一笑。道:“怎么?那客栈名字你也忘了么?”
李寒秋道:“记不起来了。”
玉昭道:“你既然不知那客栈在哪里也不知那客栈叫什么招牌;此刻,咱们要到哪里去?”
李寒秋心中自问道:“是啊!我要带她到哪里去呢?”
口中却应道:“我想他一定是遇上了熟人,咱们在此地等他一会如何?”
王昭笑道:“贱妾是田大爷花钱赎出风尘,就是要贱妾在这荒野之中露宿一宵,贱妾也是口无怨言。张大爷,你这话说得未免太客气了。”
李寒秋心中更是不安,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等一会,如是他还不回来,在下自然要妥为姑娘安排,绝不会让姑娘在荒野之中露宿。”
玉昭缓缓坐了下去,道:‘咱们坐在这里等他吧!”
李寒秋无可奈何,也跟着坐了下去,道:“姑娘父母仍住在杭州么?”
王昭道:“三月之前,仍住杭州,此刻是否还在,贱妾就不知道了。””
李寒秋道:“万一姑娘父母迁居,不在杭州,那便如何是好?”
玉昭道:“贱妾是田大爷花钱赎身,如老父母迁居不在原地,只好听凭田大爷安排了。”
只听暗影中有人应道:“此话当真么?”
李寒秋抬头看去,只见雷飞正在大步行了过来,满脸笑容,停在两人身前。
玉昭低声说道:“自然是句句实言了。”
雷飞道:“这么说来,在下当真得送姑娘去趟杭州了。”
王昭道:“如若田大爷不送贱妾,贱妾一人也是不敢独行。”
雷飞抬头望望天色,道:“时光不早,咱们也该回到客栈去了。”大步向前行去。
李寒秋生怕雷飞再走得没了影儿,紧紧追在身后。
行了一阵,忽听玉昭叫道:“两位走慢一些如何?贱妾追不上了。”
李寒秋回目望去,夜色中,只见玉昭远落在两丈开外。
雷飞低声说道:“这丫头不好对付,咱们要小心一些才是。”
李寒秋点点头,驻足等候,直待王昭追上,才举步行去。
雷飞当先带路,行到一座客栈前面,停了下来。
李寒秋抬头看去,只见那高挑灯笼上写着“三合客栈”四个大字,心中一动,暗道:“原来他刚才故意走失,大概是安排这客栈而来。”
这时,已是三更过后时分,店中客人,大部安歇。雷飞带着两人,直向客栈中行去,进人了跨院之中,直奔上房。
李寒秋看他十分熟悉,似是久居于此的客人一般,心中暗道:“这人果然厉害,片刻之间;竟然找好了宿住之处。”
雷飞推开房门,当先走了进去,道:“玉昭姑娘,我和张兄弟合住一间客房,姑娘也要委屈一下了。”
玉昭道:“不要紧,贱妾只要有一席之地,坐上一夜,也就是了。”
雷飞掩卜房门,晃燃火把子,点起火烛,笑道:“里面一间,让给!”娘,我和张兄弟,就在外面坐息一宵。”
玉昭道:“这个,叫贱妾心中如何能安呢?”
雷飞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在下如是没有那一颗明珠,也不会替姑娘赎身了。”
玉昭欠身说道:“贱妾终身难忘此恩。”
雷飞挥手笑道:“姑娘不用多礼,请入内室去吧!”
王昭不再谦辞,掀起垂帘,行人内室。
雷飞举手一挥,熄去火烛,低声说道:“要警觉一些,不要中了这丫头的道儿。”
李寒秋道:“雷兄之意,可是说她今夜会对我们下手?”
雷飞道:“很难说,我看她十分沉稳,绝非好与人物。而且,她在那王美舫中,身份不低,咱们各自分居一处,万一她施展迷魂药物时,也不致一网成擒……”语声一顿,接道:“不论发生什么变化,非不得已,不可妄动。”
李寒秋点点头,两人各居一个屋角,倚壁而坐。
半个更次过去,内室毫无动静。
李寒秋凝神倾听,内室中传出了一阵阵低微鼻息之声,似是那玉昭已经熟睡,心中暗道:“这丫头大约也瞧出了我们不是一般商旅,既当真跟随我们而来,必然早已有备了,彼此都有严密的戒备之心,却又都要装得若无其事,雷飞这番带她来此,不知是用心何在?难道明日真要送她回杭州么?”
忖思之间,突闻得一声轻微的步履声,传人耳际。
这声音轻微得隐隐可闻,如非有极好的内功和全神贯注,决然无法听到。
李寒秋暗吸一口真气,凝神戒备。
倾耳听去,那声音又静止不闻。
这时坐在对面屋角的雷飞,突然站起了身子,轻步行了过来。
他举动小心,听不出一点声息。直行到李寒秋身前两尺,才蹲下身子,缓缓递过来三粒丹丸,暗施传音之术,道:“兄弟,服用下一粒药物,把另外两粒,塞入鼻孔之中,沉住气,静观变化。”
李寒秋接过药物,还未及问话,那雷飞已然站起身于,悄悄退回原位。只好依言服下一粒丹九,将另外两粒塞人了鼻孔之中。
第三十四章 江湖险恶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突见内室中火光一闪,立即熄去
那火光很微弱,如若不留心,很难发觉。
李寒秋心中暗暗忖道:“这火光大约是在被褥之下晃燃的。”
那火光一闪之后,一切重又归复沉寂。
又过去一盏茶工夫之后,内室中缓缓探入来一点火光。
火光很微弱,有如燃起一注线香,由内室中探了出来。
一股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
李寒秋虽未经历过这等事故,但他却听人说过,这似是江湖人物使用的毒香之类,赶忙运气闭住呼吸。
其实,他已经服用过药物,鼻孔内又塞有丸药,就算不运气闭住呼吸。也不会为那迷香所迷。
只见那探出的火光,愈来愈近,王昭手执毒香,缓缓行了出来。
眼下局势已极明显,那玉昭跟随两人到此,原是别有企图。
只见玉昭缓缓行入室中,突然晃燃了火折子。
李寒秋暗暗忖道:“这江湖上的险诈,真叫人防不胜防,如是我一人,实难防到这卑下的手段。”
心中念转,人却急急闭上双目,装出晕迷之状。
王昭高举起火折子,看了李寒秋和雷飞两眼,燃起了案上火烛。
只听门外传进一个男子口音,道:“昭姑娘,好了么?”
玉昭道:“好了。”伸手打开了两扇木门。
木门开处,只见一个身着劲装、背插长剑的大汉,缓步行了进来。
李寒秋微启双目望去,只见来人正是那“玉美航”中出现的青衫人。
玉昭目光转动,望了雷飞和李寒秋一眼,对黑衣人道:“他们是何许人物?”
黑衣人道:“目下还无法了然两人身份。”大步行到李寒秋身侧。
李寒秋虽然闭着双目,但却隐隐感觉到那人行近身前,心中暗自急道:“他如要点我穴道,这倒是一桩大为麻烦的事了。”
只听玉昭说道:“这位姓张的很老实,不要给他苦头吃了。”
那黑衣人应道:“我心中很怀疑一件事。”
玉昭道:“什么事?”
黑衣人道:“我想这两人可能脸上涂有易容药物?”
玉昭道:“为什么?”
黑衣人道:“那姓田的拿出的一颗宝珠,乃是深宫内苑之物,稀世奇宝,能够偷得皇宫之物,岂是普通人物?”
王昭道:“他是官府中人么?”
黑衣人道:“不是官府中人,亦是武林中有名独行大盗,所以,咱们必得仔细地搜查他们一下,看他们是否经过易容。”语声一顿,又道:“据闻,当今第一神偷雷飞,也到了金陵,但这几日却一直无法找到他的行踪。”
王昭接道:“你怀疑他是雷飞么?”
黑衣人道:“也许他不是,但咱们却不能大意。”
李寒秋背靠壁上,装着被迷香迷倒之状,把两人对答之言,听得极是清楚;同时,心中亦自暗作决定,如若玉昭和那黑衣人出手点他穴道时,即时出手反抗。
但闻王昭说道:“这两人是武林中人,决然是不会错了。不过。咱们此刻还不宜把“玉美”舫内情,完全暴露出来,对这两人的处置,要隐秘、快速。”
黑衣人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以灭口了。”
玉昭道:“不如点了他们穴道,设法送入方家大院,目下咱们还未了然他们身份,冒然杀以灭口,未免太过轻率。”
黑衣人应了一声,右手一挥,点向李寒秋左肩井穴。
形势迫人,李寒秋难再装作,身子一侧,避开一击,右手陡然翻出,疾向那黑衣人右腕之上扣去。
那黑衣人未想到李寒秋是装作中毒,李寒秋出手又极快速,黑衣人在骤然不及防之下,被李寒秋一把扣拿住右手腕脉。
李寒秋一招得手,人也挺身而起。
玉昭怔了一怔,道:“好啊!阁下是真人不露像。”娇躯一侧一掌劈来。
李寒秋右手加力一收,那黑衣人登时半身麻木,全无了抗拒之能,左手同时推出,硬接王昭一击,两掌接实,响起了一声蓬然轻震。
玉昭未料李寒秋武功如此高强,右手制住那黑衣人,左手仍能和自己硬拚掌力,不禁一呆。
李寒秋就在她一怔工夫,左手伸缩之间,点了那黑衣人两处穴道。
待玉昭警觉到时,李寒秋已然点中那黑衣人的穴道,双手齐施,疾向王昭攻去。
玉昭一面挥掌还击,一面冷冷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李寒秋答非所问地说道:“姑娘的手段很毒辣。”
右手松开那黑衣人,双手连环迫击攻势,一招强过一招。
王昭在李寒秋强大的压力之下,已然没有了还手之力。
李寒秋原想速战速决,在十招之内,点中玉昭穴道。哪知王昭武功,竟然十分高强,李寒秋连攻了十几招,竟然未能点中那玉昭穴道,动中暗道:“这丫头武功不弱。”一面又加强了几分掌力。
玉昭已然应接不暇,李寒秋又加强了掌上力道,玉昭更有着招架困难之感。
只听雷飞冷冷说道:“玉昭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如其被伤,何不停手?”
玉昭己被李寒秋迫得没有还手之力,听得雷飞之言,心中更是慌乱,不由回头一顾。
就在她回目一顾,精神分散时,李寒秋趁机点中了玉昭的穴道。
雷飞挥手熄去火烛,道:“咱们得快些走。”
李寒秋道:“到哪里去?”
雷飞道:“回到小舟上去,那里看上去虽很危险,但实在较他处安全得多。”
李寒秋道:“这玉昭姑娘和黑衣人呢?”
雷飞道:“把王昭姑娘带上小舟,这黑衣人由小兄设法处理。”伏身背起那黑衣人,道:“咱们分头出发,绕回小舟,你带着玉昭姑娘。”
李寒秋道:“这个,这个……”
雷飞接道:“武林中人,本就不太受凡俗礼法约束,何况此时,时机迫促,快些背起玉昭。”
李寒秋无可奈何,只好背起了王昭。
雷飞打开窗子道:“快些走,如果发觉有人追踪,那就施下毒手,取那追踪之人的性命,至少要设法摆脱。”
李寒秋应了一声,道:“记下了。”纵身跃出窗外,借夜色掩护,绕
回小舟。
等约顿饭工夫之久,雷飞才匆匆回舟,手中拿着一个包袱。
李寒秋望了那包袱一眼,道:“那是何物?”
雷飞笑道:“两套渔装,明日,咱们要改着渔人衣服了。”
李寒秋道:“这小舟长不过五丈,宽不过六尺,这位玉昭姑娘要如
何处置?”
雷飞笑道:“小兄自有办法。”
伸手一试玉昭鼻息,道:“她一直没有醒过来?”
李寒秋道:“我一直未解她的穴道。”
雷飞道:“可以解开她晕穴,点她四肢穴道,我要问她几句话。”李寒秋依言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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