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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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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寒秋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
    娟儿道:“一个人帮一个人,似是不一定非要说出理由不可。”
    雷飞生怕两人吵起来,急急接道:“那英雄大会已经过去了么?”
    娟几道:“过去了,与会英雄一百九十七位,死伤二十八人,还余下一百六十九人,其中大部分为江南双快收拢,小部分星散而去。”
    雷飞道:“这么说来,江南双侠的实力,愈发强大了。”
    娟儿道:“不错,他们自知侠名已败,不用再多顾虑了。”
    雷飞道:“江南双侠虽然极擅心机,但我们不信他们有这等雄才大略,只怕是背后还有人暗中操纵。”
    娟几点点头,道:“不错。”
    雷飞道:“江南双侠只是名义上的首脑,实则另有领导之人。”
    李寒秋接道:“那人是茅山紫薇宫主。”
    娟儿道:“过去我也这样想。”
    李寒秋道:“现在呢?”
    娟几道:“现在有些不同了,我发觉除茅山紫薇宫外,还有人在暗中指挥大局。”
    雷飞道:“那人是谁?”
    娟儿道:“这就是我想查明的,但那人神秘异常。”
    雷飞接道:“姑娘还未查出他的身份么?”
    娟儿道:“太夸奖我了,我只是这样感觉到而已,那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主宰着大局变化。”
    李寒秋道:“那紫薇宫主可曾发觉此事?”
    娟儿沉吟了一阵,道:“到现在为止,还未看出来。”
    雷飞突然抱拳一礼,道:“多谢姑娘相助了。”
    娟儿微一欠身,道:“英雄大会虽过,但秦淮花会,正要展开,十二美女选夫,花舫连桅数里,两位正可赶上。”
    雷飞道:“江南双侠对我等可曾松懈一些?”
    娟儿道:“他们研判结果,觉着你们两人只要在金陵,定然会参与这场英雄大会,不参加,定然已离开此地,这秦淮花会,自然也不会参加了,已将搏杀你们那十二组的人撤销。”
    雷飞心中暗道:“李兄弟心中也许有话要对她说,我处于两人之间,实有不便之处。”当下说道:“姑娘这座灵巧的小室之外,定然有着很幽美的风景,不知在下可否出去观赏一番?”
    娟儿缓缓说道:“可以,不过,时间不能过久,天黑时分,一定要回来。”
    雷飞道:“好!在下记着姑娘的吩咐就是。”缓步行了出去。
第五十二章 花会开场
    娟儿望着雷飞背影远去,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走吗?”
    李寒秋道:“不知道。”
    娟儿道:“你应该知道,他给咱们有一个说私话的机会。”
    李寒秋心中暗道:“她这般点明于我,不知是想和我谈说什么事?”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那位韩公子,可是韩涛之子吗?”
    娟儿道:“不错,名义上虽是韩涛之子,但那方秀膝下犹虚,对他的宠爱,不在韩涛之下。”
    李寒秋道:“所以,他使人羡慕。”
    娟儿皱皱眉头,接道:“他虽然生长在大盗之家,但他却是一个很好的人,对他伯父和父亲的恶迹,一点也不知道。”
    李寒秋道:“很难置信。”
    娟儿道:“所以,我才敬重他。”
    李寒秋接道:“才和他同出同游,藉机攀交,日后也好受江南双侠一点余荫。”
    娟儿脸色屡变,但却隐忍未发,缓缓说道:“不论你如何想,他绝不是一个坏人。”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姑娘百般替他掩护,想来你们的交情很深了?”
    娟儿正待辩驳,李寒秋却抢先说道:“不过,在下有一件事,要必须说明。”
    娟儿缓缓说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论什么手段,我都要为父母家人报仇。但他生长在大盗之家,绝不会是好人,但看你的面上,我不取他之命,日后交手时,只要废了他的武功。”
    娟儿摇摇头道:“不要太迫逼那韩公子。”
    李寒秋冷笑一声,接道:“你听了很伤心,是么?”
    娟儿道:“他实非坏人,江南双侠的事情,他也知晓不多,你何苦一定逼他和父亲站在一起呢?”
    李寒秋道:“那么在下是坏人了?”
    娟儿道:“你不坏,但你却太偏激、固执,你凭仗那精奇恶毒的七绝魔剑,已误伤了很多人……”
    李寒秋接道:“再多伤一个韩公子也不要紧。”
    娟儿道:“你好像很有把握,定然能够伤他?”
    李寒秋冷冷地说道:“不错。那方秀武功,在下已经领教,那也不过如此。难道那韩公子武功还强过方秀不成。”
    娟儿缓缓说道:“也许他功力不如方秀,但招术之奇,所学之博,就非江南双使及得了。”
    李寒秋冷笑道:“看来,娟姑娘对那韩公于知晓甚多。”
    娟儿不知是有意呢还是无心,根本不理会李寒秋的讽刺,说道:“我和他相处之后,才知他是一位天才横溢的人。”
    李寒秋道:“这么说来,姑娘追随于他;那是获益非浅的了。”
    娟儿道:“也可以这么说吧!如我不是借重那韩公子以自保,不但无法救得两位,只怕连贱妾也无法自保了。”
    李寒秋冷笑一声,欲言又止。
    娟儿停顿了一阵后,接道:“此刻告诉你们什么事,你们也许不信,只有待诸日后证明了。”目光投注到李寒秋的脸上,接道:“李兄,听我一句话,不要逼那韩公子站到他的父亲一边。”
    李寒秋道:“看在你的份上,也许我不伤害他,但如有机会,我必得设法领教他几招手法。”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看来我们之间,误会很深。”
    李寒秋看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今宵我们是否可以离此?”
    娟儿道:“随时可以离此。”
    说话之间,雷飞已缓步行了进来,拱手笑道:“娟姑娘,我这位李兄弟本来还要我设法安排你们见面之机,现在大概不用了。”
    李寒秋抢先接道:“雷兄,咱们现在可以走了。”举步向外行去。
    雷飞回顾了娟儿一眼,低声问道:“姑娘,在下等可以参与秦淮花会么?”
    娟儿道:“可以,不过要谨慎一些,最好是要经过精细的化装。”
    雷飞高声说道:“李兄弟,等我一下。”放低声音接道:“姑娘可知晓,参与此会之人,都是些什么人物?”
    娟儿摇摇头,道:“详细情形,我不大知晓,但这次秦淮花会,以紫薇宫为主,那是不会错了。”
    雷飞道:“在大会之上,如是在下见到姑娘,可否和你联络?”
    娟儿道:“你如自觉方法隐秘,没有破绽,而我又能感觉得到,联络一下也不要紧。”
    雷飞道:“就是如此,在下告辞了。”
    行到门口时,突闻细微的声音,传人耳际,道:“好好地劝劝那位李兄,别在秦淮花会上逞强,如若是必须动手,最好先搅成一个乱局,再行出手不迟。”
    雷飞道:“这个在下自当尽力劝告于他。”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接道:“万一和人动上了手,但也要设法掩去身份,因为,两位已是江南双快追杀的目标,如若暴露了身份,他们必将全力对付两位。”
    雷飞道:“好!多谢姑娘指教。”正待转身而行,突闻娟姑娘长长叹一口气。当下回头说道:“姑娘还有话说么?”
    娟儿道:“告诉你李兄弟,我在金陵停留的时间,已经不久了,此刻分手,自然还后会有期,但天涯路长,再会面不知要何年何月,我去之后,金陵地面上,只怕再无人能帮助你们了。”
    雷飞道:“姑娘不等那秦淮花会开完再走么?”
    娟儿道:“我很想看个结果,但也许我没有这份眼福了。那秦淮花会要一连举行十五天,我只怕难待会终人散。”
    雷飞道:“姑娘看那秦淮花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娟儿道:“前十天,不会有什么事故发生,因为一侧那江南双侠有着很严密的布置;二则,与会之人,也尽量希望能多有几天观察的时间,对这秦淮花会,多上几分了解。一二人的小型闹事,亦将为那江南双侠严密的部署,个别平息下去。”
    雷飞点点头,道:“姑娘这番话,对我等的帮助很大,在下这里先谢过了。”
    娟儿道:“山中有一条小路,是通往山下的捷径,两位多多珍重。”
    雷飞一抱拳道:“在下就此别过。”
    娟儿道:“恕贱妾不送了。”
    雷飞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只见李寒秋站在林边,早已等得不耐烦,雷飞缓步行到身前,低声说道:“李兄弟,在下和那娟姑娘谈了很多。”
    李寒秋道:“谈些什么?”
    雷飞道:“关于那秦淮花会的事。”
    李寒秋道:“秦淮花会怎么样?”
    雷飞道:“她告诉在下,那秦淮花会上,江南双侠已经有了严密的布置,要咱们小心从事。”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雷兄见多识广,是否感觉到那娟姑娘有出卖我们的可能?”
    雷飞道:“依在下的看法不会。”
    李寒秋道:“她在英雄大会之前,串通那谭药师,把咱们迷倒,一睡七日,醒来时,那英雄大会已经过了数日,难道真的是救了咱们么?”
    雷飞微微一笑,道:“如照小兄的观察所得,她确实有心救咱们。”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咱们先到那花会场中瞧瞧再说。”
    雷飞道:“小兄带路。”大步向前行去。
    那娟姑娘说得十分清楚,所以,雷飞走起来,似是十分熟悉。
    两人穿越丛林,直奔金陵。
    到达城外,雷飞停下脚步,道:“兄弟,咱们还要易容才成。”
    李寒秋道:“为什么?”
    雷飞道:“因为那江南双侠早已认为咱们离开了金陵,咱们不能先使他们知晓咱们重又回来。”
    李寒秋道:“好吧!唯雷兄之命是从就是。”
    雷飞看他满脸不悦之色,也不多讲话,掏出一副人皮面具,交给了李寒秋道:“李兄弟,除了用人皮面具之外,咱们还要用药物,化装得毫无破绽才成。”
    李寒秋点点头,带上了人皮面具。
    两人刻意易容之后,行人金陵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一阵,食用了一些酒饭,大步向秦淮河边行去。
    这时,雷飞化装成了一个须发苍然、五旬左右的人,李寒秋却装扮一个三旬左右,短髯绕颊,身着劲服、外罩披风的武师。
    两人都尽量使自己的面貌平庸无奇,以期引不起别人注意。
    距那秦淮河还有二三里,但已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原来,那秦淮花会,要凭请帖人场,如是没有请帖则要凭藉真实本领,露上一两手,给人瞧瞧,才能进人场中。一般人,只能在场外观赏,不能接近那画舫。
    雷飞问明了内情,越众而人,直行到一道拦挡去路网绳前面。
    网绳内十步一哨,五步一岗,布守得非常严密。
    挤拥于网绳以外的人群,大约知晓那守于网内之人,出手很重,是以都不敢向里推挤。
    雷飞和李寒秋挤到一所由竹子编成的门前,一抱拳道:“我们途经金陵,闻得江南双侠举行秦淮花会,不知可否入内一观?”
    守门的是四个佩挂腰刀的劲装大汉,只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五旬老者领队。
    只见那青衫老人双目转动,打量了雷飞和李寒秋两眼,道:“两位可有请帖么?”
    雷飞道:“咱们是路过此地,何来请帖?”
    那青衫老者沉吟了一阵。道:“听朋友口气,自然是我武林同道了,兄弟本该恭迎人内,但格于规定,兄弟也无法帮忙。”
    雷飞道:“什么规定,人乡随俗,咱们自然要遵从规定。”
    青衫老者道:“要朋友露两手给在下等瞧瞧才成。”
    雷飞道:“当着众人的面前,兄弟实不知是该如何一个露法?”
    青衫人微一摆头,靠在左首的一个劲装大汉涮的一声,抽出佩刀,道:“朋友,试试这柄腰刀如何?”
    雷飞接过腰刀,在手中掂了一掂,道:“好刀,纯钢炼成的利刀,只可惜纯钢太脆一些。”
    口中说话,双手却暗运内力,啪的一声,一柄钢刀,被他双手握住刀身,生生折断。
    青衫老人哈哈一笑,道:“朋友好深厚的内力,但不知可否肯见告姓名?”
    雷飞道:“区区田舍。”
    青衫人道:“田兄请进。”
    雷飞闪身行了进去。
    青衫老人目光投注到李寒秋的脸上,道:“阁下怎么说?”
    李寒秋道:“自然是遵照规矩。”
    青衫老人道:“那很好,阁下露点什么?”
    李寒秋道:“听凭吩咐。”
    青衫老人眨动了一下眼睛,道:“口气很大。”
    右脚一挑,一块石头飞了起来,道:“阁下就在这块青石上露一手吧!”
    李寒秋伸手接过,托在手中看去,只见那石块大如鸭卵,十分坚硬,当下暗中运气,五指紧握,片刻之后,重又伸直右手五指,那石块仍然完好如初,左掌一挥,啪的一声,拍了下去。
    但见碎石纷飞,那一块坚硬的青石,竟然片片碎裂,洒落一地。
    青衫人连连点头,道:“好!兄台怎么称呼?”
    李寒秋随口说道:“兄弟陈起。”
    青衫人道:“陈兄请进。”
    李寒秋大步而行,紧迫在雷飞身后。
    行不过五丈,已近河畔。
    抬头看去,只见各色***高挑,百艘花舟舵橹相接,***辉煌,人如穿梭。
    一座彩桥,直通向河中花舟。
    雷飞低声说道:“李兄弟,沉着气。”缓步登上彩桥。
    那彩桥长约五丈,两侧朱栏上,都有彩绢幔起,中间的人行道上,也铺着红毡。
    走完彩桥是一座巨大的花舟,船舱早已拆除,平整的甲板上,摆了一张长形的木案,木案上覆以白绢。
    鲜花名酒,和很多精美的点心,摆在木案之上。
    两个白衫红裙、发结双辫的女婢,分站两侧。
    雷飞和李寒秋登上小舟,两个女婢立时欠身一礼道:“两位大爷用酒?”
    雷飞摇摇头,向前行去。
    这时,已可看到秦淮花会的大部形貌。
    只见那摆酒巨舟之上,分由四座彩桥,通向四面的花舟之上。
    整个会场,是由数百艘大小不同的木船连结而成,每甘艘,或三十艘,编成一个花场,中间铺上了木板红毡,摆很多盛开的鲜花,十余名服色别致的女婢,来回奔走,奉酒的奉酒,献茶的献茶。
    在那盆花丛中,摆了很多木桌、藤椅,可以随心所欲,三五知己,围坐谈心。
    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大会,美女、好酒、鲜花、彩舟,随心所欲,走向花场。
    雷飞背着双手,四下张望,表面上看去,在欣赏那美丽夺目的彩舟,暗中却借机打量那木舟接连的花场分布形势。
    略约一数,大小花场,约有九个之多,近中一个花场特别巨大,各个花场之间,分由彩桥连通。
    只见一个美艳女婢,手托木盘,跑了过来,道:“两位爷用茶呢,还是用酒?”
    李寒秋道:“茶。”
    那女婢左手托盘,右手由盘上取了一杯茶,递了上去,道:“请恕小婢一只手。”
    李寒秋接过茶,道:“有劳了。”
    那女婢目光转到雷飞的脸上,道:“这位爷也吃茶么?”
    雷飞缓缓说道:“酒。”那女婢又拿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雷飞和李寒秋手中的酒、茶,都未饮用,暗中弃倒于秦淮河中。
    李寒秋道:“看来登上花舟的人,并不太多。”
    雷飞道:“也许时光还早。”语声一顿,接道:“九个花场,连环木舟数百艘,太大了。此刻来人至少在百名以上,因为太大了瞧不出人来。”
    李寒秋道:“咱们先行设法在这九个花场上瞧它一周,相度一下形势。”
    雷飞点点头,举步向前行去,行过彩桥,到了另一个花场之上。
    每一花场,都有特色,以各种不同的花色为主,装饰得堂皇富丽。
    也有着不同服色的美女,分献茶点。
    两人为了不引起别人疑心,行动十分缓慢。
    走完了六个花场,突然感觉到花场中人数大增。
    花场人物庞杂,三山五岳中人物都有。
    雷飞仔细观察,有很多都是相识之人,但因自己易容改装,别人却是瞧不出他来。
    李寒秋低声说道:“咱们到中间那座花场上瞧瞧去吧!”
    雷飞点点头,当先行去。
第五十三章 风波乍起
    正中一座花场,特别广大,四周盆花作栏,靠东面还搭有一座彩台,数百张本椅,整齐地分列台下。
    雷飞笑道:“这座彩台,大约就是十二美女选夫之处了。”
    李寒秋点点头,道:“不知几时才开始选夫的高潮?”
    这时,花场上已集有二十余人,大都是劲装披风的江湖人物。
    突然间,李寒秋举手轻轻一撞雷飞,道:“瞧那彩台边的工人。”
    雷飞凝目望去,只见那工人面色黑中透亮,站在一盏花灯之下,那花灯正照在后颈之上,现露出自己做的暗记。
    以雷飞这等经验丰富的人,也不禁看得心头一跳,暗道:“果然,这些人都已为江南双侠收用。”
    李寒秋看四周一丈内,再无别人,低声对雷飞说道:“这些人肤色、面容,只怕都经修改,纵然遇上了师长亲友,也无法认得出来。”
    雷飞道:“最重要的,恐怕是他们还丧失了记忆、神志。”
    李寒秋正待答话,突然闻一阵急促的步履声传了过来。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婢,手捧茶盘,急急行了过来道:“两位用茶。”
    李寒秋取过盘上茶杯。道:“多谢姑娘。”
    红衣女婢一欠身。道:“不敢当。”
    雷飞望望那彩台,道:“不知那十大美女选夫一局。几时开台?”
    红衣女婢打量了两人一眼,笑道:“明天晚上。”
    雷飞道:“今晚无望了。”
    红衣女婢笑道:“那十二姑娘,一个个美若天人,如若两位志在美女,明天请早就是。”
    雷飞哈哈一笑,道:“多谢姑娘指点。”目光转动,上下打量那女婢一眼,道:“那十二美女,比起姑娘如何?”
    红衣女婢嫣然一笑,道:“婢子生相丑陋,如何能和十二美女相较。”
    雷飞道:“那是绝代美人了。”
    红衣女婢道:“的确是美,大爷明晚见识之后,就知婢子所言不虚了。”
    雷飞伸手一拂额下苍髯,道:“老朽这大年纪,不知是否可以参与?”
    红衣女婢道:“任何人都可参与,不计年岁,只凭武功。”
    雷飞道:“很好,这办法公平得很。”
    红衣女婢被雷飞一阵扯谈,似是心中的疑虑已消,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雷飞微微一笑,放下茶杯,道:“咱们走吧!”
    李寒秋道:“离开这里?”
    雷飞道:“回到客栈中去,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再来参与夺美之争。”
    他的声音甚高,似是有意让人听到。
    这时,聚集花厅中甚多人,缓步围了过来。
    雷飞目光一转,只见那围拢之人,不下十余人,心中大为奇怪,暗道:“这些人是何意图?”
    只见当先一个四旬左右的大汉一拱手,道:“朋友贵姓啊?”
    雷飞道:“区区田舍。”语声微微一顿,道:“朋友怎么称呼?”
    那大汉道:“在下吴恒。”
    雷飞一拱手,道:“原来是吴兄。”
    吴恒道:“不敢当,田兄在哪里立业?”
    雷飞打着四川话道:“兄弟来自川中,一向是走马江湖,游踪不定。”
    李寒秋看那些围拢之人,各站一个方位,自自然然地堵住了两人去路,心中大为吃惊,暗道:“莫非这些人都是江南双侠的手下,故意扮作了看热闹的人物,专找身份不明人物的麻烦,就算引起斗殴,也是客人互起冲突,算不得什么大事,这法子妙得很啊!”
    只听吴恒哈哈大笑道:“那一位是田兄的什么人?”
    李寒秋冷冷接道:“兄弟陈起。”
    吴恒道:“陈兄也是来自川中么?”
    李寒秋道:“不是,兄弟由中原到此。”
    雷飞接道:“我们是新交不久。”
    吴恒道:“原来如此。”
    雷飞哈哈一笑,道:“吴兄这般地对我们盘根究底,好像是护守花场一般。”
    这几句话,声音奇大,这时引起了反应,很多人奔了过来。
    吴恒急急说道:“田兄不要误会,兄弟和这花会毫无关连。”
    雷飞道:“那就是吴兄的不对了,你如和花会有关,情理上还可说得过去,如是和花会无关,盘根究底,把在下来历,问得明明白白,是何用心呢?”
    吴恒哈哈一笑,道:“田兄太多心了,兄弟不过是想和田兄交个朋友罢了。”
    雷飞道:“这么说来,倒是兄弟错怪你吴见了。”
    吴恒道:“事情过去就算,但田兄既无意和兄弟结交,兄弟也不勉强。”转身大步行去。
    只见分守在四周六七个大汉,齐齐举步随在吴恒身后行去。
    突闻一个冷厉的声音喝道:“站住!”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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