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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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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是回升三竿时分,镇上早市已开。
共中带了两个徒弟,早已在门口等得心中焦急。
他生性暴急,心中烦恼,把一腔怒火,全发到两个徒弟身上。直把两个徒弟全都骂了一遍,君中凤才扶着关西,慢慢走出来。
关中只觉眼中一亮,君中凤有如一只绿色凤凰,傍了关西,奔上篷车。
他感觉着君中凤在启帘登车的一刹那间,突然回目对自己一笑。
他不知那笑容中含些什么,但他却感到那一笑百媚横生,动人无比。
关西轻喝了一声,道:“起程了。”
关中如梦初醒一做,纵身跃上马背,一抖缰,抢先带路而行。
四匹健马,护拥着一辆篷车,出了村子。
君中凤突然发觉一件使人惊奇的事,那就是这辆马车竟一直没有赶车的人。
马车的行进,全由两匹健骡主宰。
奇怪的是那两匹健骡竟然是如通灵一般,自己拣路而行,车身觉不出有颠簸之感。
这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如仔细地想一想,那是大有文章;
君中凤心中生疑,就不自觉打量那两匹健骡一眼。
只见两匹健骡一般颜色,通体枣红,十分健壮,跑起来轻轻松便毫无吃力之感。
再仔细看这篷车,内部铺设,虽然使人舒服,但它的筑造却是;尽轻巧、灵便,所有木质,均是上好的木材,但却在尺寸上减少它的:量。
显然,这是一部经常在长程跋涉中的篷车。
这时,已然离开村镇,走近了一片荒野之中。
右刀关中有如发疯一般,突然加快了奔行之势,健马疾行如飞向前奔冲。
君中凤虽然坐在篷车之中,但她已然开始去细心观察,了解四周的事物,和一切发生的情形。
关氏兄弟的一举一动,更是在她的注意之中。
只见关中发狂一般地纵马狂奔,不禁心中暗暗冷笑。
她知道自己利用美丽的手段,已然收到了效果,关中纵骑狂奔那是说明他心中正自塞塞着一股沉闷和伤感之气。
只见两匹健骡也逐渐地放快了脚步,疾向前面追去。
关西和两个弟子,见篷车渐快,也只好放马而行。
四匹快马,两匹健骡,如飞一般奔驰在荒野的大道上。
一口气,足足跑出了十几里路。那当先奔行的关中,才缓缓慢了下来。
君中凤暗中察看四匹健马,都已经跑得通体汗落如雨,但那两匹拖车的健骡,却是不见一滴汗珠。
最使君中凤惊异的,是那健骡在和四匹健马竞奔之时,篷车并不觉颠簸得很凶,显是那健骡在快速的奔行中,仍然选择了车行之路。
这时,她已然惊觉着这两匹健骡,实非凡物,篷车恐也是大有来历之物。
关西拍马而上,绕到关中前面,冷冷说道:“兄弟!你心中好像有一股怨气?”
关中道:“气倒没有,不过,小弟倒有几句感慨之言。”
关西道:“好!你说吧!”
关中道:“咱们兄弟联刀闯荡江湖数十年,一向是有福同享,有祸间当,但此刻情形却有些不对了。”
关西道:“什么不对了?”
关中道:“这位新人嫂嫂,使咱们兄弟之间的情意,失去了平衡……”语声微顿,接道:“唉!你们现在不过是一夜夫妻,形态之间,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如若时间再长些,大哥听嫂嫂枕边之言,说不定一怒之下会取小弟之命。”
关西脸色大变,似想发作,但却又很快地忍了下来,淡淡一笑,道:“兄弟多虑了。”
关中道:“兄弟不是多虚,而是未雨绸缪,有感而发。”
关西轻轻咳了一声,道:“你如此说,为兄藏在心中的话,也不得人告诉你了。”
关中道:“小弟洗耳恭听。”
关西道:“关于你杀小凤的事,她虽是窑子姑娘,但她对为兄却是一片真情,而且赁屋同居,俨若夫妻,你竟然不事先告诉我一声,自作主张,拔刀把她杀死。”
关中接道:“一个小窑姐,有什么好留恋的?”
关西冷冷接道:“她如有何错误,要杀也该由为兄杀她,你怎可擅自出手?”
关中道:“我答应还你一个比那小凤强上十倍的大姑娘,不是还了你么?”
关西道:“君姑娘。”
关中道:“君中凤哪一点不强过小凤十倍?”
关西双目神光闪动,冷冷地接道:“她也只有一条命,禁不起你的一刀。”语声更转严厉地接道:“你这些年来,游走江湖,为所欲为,作事从不肯三思而行,只要为兄不在身侧,哪一次你不误伤几条人命。这次,我如不和作约法三章,使你心有所忌,也许在十日之内,你就会杀了那君姑娘。”
关中道:“那小凤是出口顶撞于我,才激怒于我拔刀杀她,君姑娘只要顺我些,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关西道:“你错了,今后你要顺着她些才行。”
关中道:“什么?要我听一个十五六岁黄毛丫头的话?”
关西道:“不错,不论她年龄大小,但她是你的嫂嫂……”重重咳了一声,接道:“有一件事,我必得说明,君姑娘不比小凤,我已正式娶她为妻,不论人前人后,你都要以兄弟之礼视她。如是你对她还像对那小凤一般,为死的绝不会再原谅你了。”
言罢,拨转马头,退回到篷车前面。
君中凤藉篷车垂帘掩护,一直在监视着关氏双刀举动。
她虽然无法听到两人谈些什么,但她却看出那个结论,似是不欢而散。
关西健马绕到车前,伸手去揭垂帘。
君中凤急急闭上双目,倚在车栏上面睡去。
关西揭开垂帘,香那君中凤睡的正甜,微微一笑,放下垂帘,低声对两个随车相护的少年说道:“她睡熟了,你们好好照顾,别惊醒了她。”
话未说完,突闻关中冷厉的大喝声传了过来,道:“豫、鄂道上,当真是很多不怕死的人物?”
第 七 章 篷车奇遇
君中凤启开垂帝一角望去,只见四匹高大的健马上,分坐着四个劲装衣着的人。
四人年龄相若,大约都在三十左右,背上斜背着一个黑色长形包袱,马鞍两侧,分挂着八支短矛。
四个人一字排开,挡住了去路。
关中适才被关西教训一顿,憋了一肚子怒火,眼看有人拦道,不禁杀心大动,冷喝一声后,伸出手拔出了背上单刀。
但闻关西高声说道:“不可造次出手。”拍马直冲上来。
四个人神情肃冷镇静,端坐马鞍上,看着关氏双刀的举动。
关西拱拱手说道:“四位拦住了在下等去路,不知是何用心?”
四人中左首一位浓眉环目的大汉,似是首脑,目光盯注在那篷车之上,道:“我等只想见见那篷车的主人。”
关西呆了一呆,道:“篷车主人?”
浓眉大汉接道:“不错!咱们瞧过一眼,立刻让路。”
关中接道:“你们认识车上人?”
浓眉大汉道:“不认识,不过,在下等闻名已久了。”
关中望了关西一眼,半晌答不出话。
原来,这辆篷车,乃是关中和两个徒弟偷来之物,这马车主人是谁,自己并不知晓。”
究竟还是老谋深算的关西沉着,淡淡一笑,道:“四位既不识车中主人,为什么要冒昧求见呢?”
浓眉大汉目光连转,扫掠关氏双刀一眼,道:“咱们慕名已久,虔诚相求,料想那车中主人,决然不致见怪。”
口气之中,竟然是有着无比的崇敬仰慕。
关中心中暗道:“他们一定认为这篷车之中坐的是原来车主,一看之下,岂不是显露马脚,无论如何不能给他们看了。”心念一转,摇头说道:“不能见。”
四个骑马大汉白相商量了一阵,仍由左首那大汉说道:“咱们兄弟研商之后,觉着错过今日机会,此后也许难再相逢,不管如何,咱们也要拜见一下那篷车中主人。”
关中怒道:“不行就是不行。”
关西挥手拦住了关中,接道:“四位神态虔诚,咱们却也不便多阻拦,不过,这篷车之中,并非是固定一人,也许四人求见的,并不是今日车中之人。”
那浓眉大汉一皱眉头,道:“纵然不是篷车主人,但亦必是他家人了,我等能得一见,也就心满意足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四位能够护车随行,足见和篷车主人的关系深厚,还望多多帮忙,我们兄弟感激不尽。”
关中虽然听不懂全部内情,但亦感觉到这篷车大有来历。
阴沉多智的关西,却已听出了大部内情,当下点头笑道:“四位如此用心,在下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咱们也难以作主,必得请示车中主人才行。”
浓眉大汉一抱拳,道:“还望见台帮忙,就说我等仰慕心切,万望赐见一面。
关西道:“好!诸位请后退一箭之地,在下这就去请示车中之人。”
四个大汉齐声应道:“多谢兄台。”勒马向后退出了一箭多远。
关西果然带马直回马车前面,低声说道:“有一件可笑的事,告诉贤妻。”
君中凤早已偷启车帘,把车外情形,看得大致了然,但却装作不知,低声应道:“夫君有何吩咐?”
关西道:“有四个拦道大汉,非要一见车中主人不可。”
君中凤心中暗道:“这四人不知武功如何,是否是关氏双刀之敌?而且亦不知四人的品性如何。我挑拨他们动起手来,双方总要有一方获胜,如是那获胜之人是四个拦路人,但他们为人,如果尤坏过关氏,那就更为凄惨了。”
她遭逢巨变之后,又碰上关氏双刀这等阴沉险恶人物,几乎失身,心中已对所有的男人,都动了怀疑、戒心,只怕一人讲过一人,心中实有着无比的恐惧。
她只管默想心事,忘记了回答关西之言。
但闻关西说道:“为夫的默察四人,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动起手来,只怕非要闹出流血惨剧。今日是咱们新婚之日,不宜干戈相见,听他们的口气,毫无恶意,就让他们见见你吧!”
君中凤叹息一声,道:“贱妾岂可轻易让人看么?但天君既如此说,贱妾只好从命了。”
关西道:“你只要坐在车中,不用讲话,让他们拍马而过,为夫在一侧监视,防他们暗施袭击。”
君中凤道:“贱妾一切从命。”
关西拨转马头,行到四个大汉身前,说道:“在下已请得车中主人同意,四位拍马由车前行过,但她无暇和诸位交谈。”
左首那浓眉大汉道:“咱们已经很满意了。”
关西转马又回到篷车低声说道:“贤妻请准备了。”
举手一招,高声接道:“四位可以过来了。”
四个大汉鱼贯拍马而来,每人的脸上,都露出无限崇敬之色,缓缓而行。
君中凤暗中瞧着,待四人将近马车之时,突然一掀车帘。
只见四个大汉齐齐抱拳,四匹健马,紧掠着篷车而过。
关西运气戒备,见四人脸上的倾慕之色,心中亦是暗暗奇怪。
四个大汉直行到车后两丈左右处,才勒转马头,遥遥对关西抱拳一礼,道:“多谢兄台关说,咱们兄弟得能一睹仙颜,心中实是感激不尽,拦路之罪,还望大度包涵,就此别过了。”
关西心头一片茫然,拱手还了一礼,道:“好说!好说!”
四个大汉带马同时一加裆劲,四匹健马一齐向前奔去。
关西望着那四个大汉远去的背影,势道甚快,片刻间走得踪影不见。
君中凤很想探出头去瞧瞧,但因关西就站在车门外面,只好强自忍着心中的冲动。
她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她不得不压制着好奇和稚气,歹应付目下的处境。
只听关西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四人的举动很奇怪。”
君中凤忽然如有所悟,心中暗道:“事情只怕是出在这辆马车之上了。那四人不认识车中人,认识的是这辆篷车,对我那恭敬神态原因是误认为我是车的主人。”
她心中虽然想出了原因内情,但却不肯说出口来。
但闻关中粗豪地说道:“大哥,不用管他们是什么人了,咱们赶路要紧。”
关西缓缓伸手放下了车帘,挥手说道:“二弟说的不错,咱们赶路要紧。”
刹那间,蹄声得得,轮声辘辘,车马齐动,向前赶去。
君中凤微启车帘,向前望去,只见关氏双刀兄弟二人并骑而进一面低声交谈,不知在讨论些什么。心中忽然一动,暗道:“他们究竟是亲兄弟啊!我挑拨两人的举动,必得要更为隐秘才好。”
车马兼程,匆匆数日,沿途上再无事故发生。
这日晨起赶路,行约十余里,天气突变,阴云四合,下起雨来。
君中凤坐在车中听雨打布篷之声,警觉到雨势不小。
这车篷不知哪一种布作成,在狂急的大雨中,丝毫不见有水丝测入。
启开垂帘望去,只见大雨如注,关氏双刀和两个徒弟,都已淋得衣履湿透,四人胯下的健马,垂首而行,似有着畏缩不前之态。
但见那两匹拉车而行的健骡,仍然是场首而行,丝毫不畏雨势。
只听关中说道:“大哥,这一阵急雨,来势甚猛,咱们找个地方,避过这一阵急雨再走如何?”
关西道:“这一片荒原,足足有七十里长,除了杂生的乱草之外,哪里有可避风雨之处?”
君中凤暗道:“原来他对这里十分熟悉,七十里长的荒草,没有居住之人,关氏双刀,又为何要带我来此呢?”
心中念动,留心打量了四面景物,果然是极目荒凉,尽是过膝荒草,偶而不见荒草,亦是乱石堆集的沙丘。
关西对这荒原的方向、路径,似极熟悉,一直由他策马带路。
这是一段艰苦的行程,荒草沙石,难走至极。
两三个时辰之后,关氏师徒兄弟的坐马,已然无法支持,难再行走。
但两头拉车健骡,却是更见精神。
关西等师徒四人,马既难支倒地,只好步行赶路。
君中凤心中很想在这荒野中找出一些标识,万一日后重入这荒原时,以作辨识路径之需,哪知大雨漫天,视界不清,隐隐所见,尽都是荒草、石堆,竟是找不出一点可资辨识路径的特殊之处。
这一阵大雨,足足下了四五个时辰之久,辽阔无际的荒原,也积水及膝。
雨势渐小,风住云收,天色放晴,已是夕阳无限好,将要近黄昏的时分了。
大雨放晴后,阳光普照,视界清明,凝目望去,只见青山隐隐,出现于苍云暮雾之中。
关中回过头来,望望那两匹健骡,高声赞道:“好两匹骡子啊!千里驹也难及得。”
君中凤突然打开垂帘,道:“你们衣履尽湿,如今天已放晴,晚风送寒,快清上车来休息一下。”
关西摇摇头,道:“咱们就要进山了。”突然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关中带着两个徒弟,紧追在关西身后而行。
君中凤坐的篷车,连转弯都不用人去牵引,两头健骡,有如通了灵性一般,紧追在几人之后。
第 八 章 入铁花堡
太阳沉下了西山,已然是暮色茫茫,他们正行到一条山谷口外。
只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道:“佳宾止步。”
关西一拱手,道:“关氏双刀。”
山谷中奔出来三个黑衣劲装大汉,各人的左手中都执着一个梅花针筒,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打量了关西师徒兄弟一眼,那居中之人说道:“原来是两位关老爷子回来了。”
关中道:“很好!你还认识我们,可以让开去了吧?”
那居中大汉道:“不是小人和两位关老爷子为难,实是堡主现令森严,我等不能作主,也不敢不听,还望两位关爷体念下情。”
关中怒道:“我等既是你们两位堡主重金礼聘而来,难道也要和常人一般。”
那居中大汉道:“两位关爷如能得敝堡主特别下令,小人自是不敢再刁难了。”
关中正待发作,却为关西阻止,道:“好!我们见着两位堡主时候说话,不和你为难就是。”
那居中大汉道:“车上何人?”
关西道:“在下寒妻,对一个女流之辈,是否可以通融一些呢?”
居中大汉摇摇头,道:“不行,不分男女,未得堡主特别通令之前,任何人不能免去。”
君中凤缓缓下了篷车,道:“什么事?”
关西苦笑一下,道:“此地规矩,进入此谷时,都要蒙起双目才成。”
君中凤道:“既是此地规矩,贱妾自应遵守。”回头望了那马车一眼,接道:“不过,我这篷车健骡……”
那居中大汉欠身一礼,道:“夫人放心,篷车健骡咱们自会妥为照管,夫人离开之时,一并奉还。”
君中凤微微一笑,道:“那就放心了。”
那居中大汉从怀中取出五条很厚的带子,蒙起了关西等五人眼睛,又取去了几人身上兵刃。
君中凤心中暗道:“他这等蒙住眼睛,两手可动,岂不是随时可以自行取开么?”
忖思之间,突然一阵波波轻响,右腕之上,突然一重。
原来手上已被加了一个纯钢的手铐。
手铐和手铐之间,都有坚牢的钢链子连在一起,五人连成一串,每人相距两尺。
但闻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在下相信诸位,不用再在左手之上,加上刑具了,不过,在下有几句话,又不得不事先说明。”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这一段行程之中,有一段特别危险的地方,名叫断魂路,但诸位只要紧紧抓住那求生索,那就不会有什么凶险了。”
关氏双刀和君中风等,都被蒙上了眼睛,心中别扭,无一人开口说话。
但闻那沉重的声音接道:“还有一件事,在下必须亦得先作声明,在下看重诸位,所以不在诸位左手上加带刑具,诸位必须得自重自爱,因为沿途之上,各地都理有暗器高手,他们都奉有很严格的命令,只要有人自解去眼睛上的布带,目能见物时,立刻施发暗器,予以格杀……”语声稍停,更转冷厉地接道:“诸位多是武林中的第一流高手,如若在平常之时,纵然是暗器如雨,都也不会伤到诸位,但此刻形势不同,诸位右手被缚,又是行走在极险恶的道路,如是暗器射来,只伯是无能闪避得开。”
关中听得不耐,大声说道:“知道了,阁下不觉着说得太过啰嗦么?”
那声音沉重之人,接道:“不论如何,在行过断魂路时,在下都将详细地为他们剖析利害。”
关中道:“我们已经听够了,可以动身了吧?”
关西冷冷接道:“关氏双刀今日受阁下这等摆布,完全是看在两位堡主的份上,也记住在你们两位堡主的账上。”
那沉重声音应道:“此事全为两位堡主所命,和在下无干。”
关中冷笑一声,欲言又止。
但闻那沉重的声音应道:“好!现在可以带他们上路了。”
君中凤耳际间响起了轻微的铁链相击之声,人也被拖着向前行去。
她先被蒙了眼睛,后被加上铁链,也不知身前身后,究竟是谁。
她尽量压制内心的激动保持着平静,希望能藉感觉,辨识经过之地。
感觉中一股湿霉的味道,扑入鼻中,似是行走在一条山洞之中。
自然,那湿霉的味道并非很重,不留心,很难闻得出来。
君中风心中暗道:“这条山洞,不知有多深多远?行了半天,还未到尽处。”
思忖之间,突觉寒气袭人,一阵奔腾的水声,传入耳中。
在君中风感觉之中,似是已经走完了山洞。
只听一个粗豪陌生的声音,道:“现在,诸位要上断魂路了。”
语声甫落,君中风突然觉到一只粗壮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接在一道粗如桃核的钢索之上。
紧接着又响起那粗豪的声音,道:“诸位要牢牢抓紧那求生素,稍一松手,就有粉身碎骨之危,而且还要牵连到你的同伴。”
君中凤依言握紧那求生索,倾耳听去,亦不闻关氏双刀回言。
只听那粗豪声音喝道:“现在诸位可以向前走了。”
君中凤感觉那钢索,缓缓向前移动,似是前面有人在收动钢索。
随着那向前缓动的钢索,君中凤举步向前跨去。
君中凤虽然蒙着双目,但也感觉到凌空而行,似是在百丈深谷二上,搭了一座小桥,那小桥又狭窄得仅可容一足着落,必得藉钢索稳定身子。
手攀钢索而行的人,凭藉着求生的本能,都已感觉到正在凌空反行,下临百丈深谷,一个失神,摔到悬崖,即将粉身碎骨,是以都耐着性子,缓步而行。
足足走了一顿饭工夫之久,君中凤突然感觉到左手被人抓住,手下了几道石级。
君中凤感觉到那握着自己玉掌之人,特别用力,心中原本极是恼怒,但转念一想,按下了心中怒火,纤纤玉指,反而握紧了对方的手腕。
她不知那是谁,也不知他是丑是俊,是老是少,她心中唯一念头就是要施展她的美丽,用少女的娇美去诱惑男人。
那人似是有些受宠若惊,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但那握着君中凤的五指力道,却又增强了不少。
君中凤耳际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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